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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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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因为嫉妒国师

霍去病得到旨意后,出了宫就坐了马车径直去了齐府,不过他明白陛下是看在齐婉然是一个未嫁女儿家,全她一丝脸面,没有直接依律将她捉拿下狱审问,

所以他这遭也没有大张旗鼓,只身一人就去了。

到了齐府后,霍去病自报了身份及上门原因,不等门口下人通传就直接跨门而入。

看门的下人们不敢拦这位身份顶尊贵的大爷,只能急匆匆跟在他身侧为他引路,又派人去通传自家大人和夫人。

太常齐博明乃是齐家大房,亦是齐家主家,齐婉然的父亲齐周礼是齐家三房,靠着嫡系荫庇得了个闲散且捞得着一些油水的官职。

齐周礼早早地就下了职,如今正躺在庭院里树荫下的躺椅上喝茶躲凉,好不悠闲。冷不丁听到下人通报冠军侯闯进了府中后,显得吓得倒栽到地上去。

急忙和焦急前来寻他的齐夫人一起往前院赶去。

霍去病被下人迎到了正堂之中,等了片刻,就见齐周礼夫妇相携急步而来。

到了近前,齐周礼撒开夫人的手,扶了扶头冠正了正衣襟,扬起笑容踏进正堂,抬手向霍去病行揖礼:“哎呀,不知冠军侯驾临,有失远迎啊!”

霍去病浅浅扯着唇角颔首以示,也不跟他客套什么,收了笑意单刀直入地说明来意:“本侯奉旨,前来寻贵府齐婉然姑娘问话。”

齐周礼夫妇登时一愣,然后吓白了脸。

奉旨?奉旨做什么?

看这反应,像是完全不知道齐婉然所为。

霍去病看在眼里,无甚反应。

齐夫人暗地里掐了一把齐周礼后腰的软肉,掐的齐周礼险些疼得跳起来,使劲忍住才没有当着冠军侯的面出糗。他砸吧出夫人的意思,拱手赔笑着探问:“敢……敢问侯爷,不知您寻小女是?”

霍去病看向他,眉宇平静却暗藏试探:“据查,贵府齐婉然与十一日前‘朱雀街之案’有关。”

齐周礼闻言,面色一变。

朱雀街之案,说的就是国师之弟当街伤人一案。

“不可能!小女、小女怎会……”

霍去病打断他:“证据已在陛下手中,齐大人不必多言。”

齐夫人显然也回过味来了,先是眼睛难以置信一瞪,然后白着脸色抖着唇急促解释:“婉然、婉然不会的!侯爷,您是不是弄错了?婉然她——”

霍去病厉言再打断:“本侯说了,本侯此番是奉旨而来,齐大人和齐夫人莫不是想抗旨?”

这话说得极重,齐周礼当即就伸手用力将妻子往后扯了一把迫使她后退闭嘴。齐周礼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他拱手:“既是陛下的旨意,臣不敢不从。”说完,他指了一个丫鬟去叫齐婉然前来。

丫鬟似有什么在撵她一样脚步凌乱地往后院去,正堂里静下来,霍去病背手静静等待,齐周礼夫妇用眼神进行着交流,但交流半天,谁也没交流出个结果。

霍去病似有所感,回身对着两人道:“本侯问话之时,还望二位离得远些。”

齐夫人张口要说什么,被齐周礼拦住,他朝霍去病努力挤出个笑,却笑得很是勉强:“侯爷,小女年幼,不知犯了什么罪……她还是未嫁之身,下官怕她那身子骨承受不住啊。您、您能不能跟下官透个底,也好令下官这为父之心安定一些。”

“是啊,是啊……”齐夫人强撑着作声附和。

霍去病看着两人,只平淡道:“本侯不会为难齐姑娘,只要她从实招来。否则,本侯只能遵照陛下旨意行事。”

“什、什么旨意?”

“将齐姑娘捉拿归案,下狱审问。”

齐夫人眼睛往上一翻,险些直接晕过去,被齐周礼扶住又是唤名字又是掐人中。

恰在这时,齐婉然出现在了几人视线中。

齐婉然当时正坐在自己的院里安静看花,听到下人通报冠军侯找他时,竟直接呆傻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下人说的奉旨什么的、还有她那苍白惊惶的神情,她都直接忽略了,不由自主地就起身跟着去了前院。

到了正堂外,她的眼睛一下就抓住了那道极耀眼夺目的身影。

修长、端正、矜贵。

还有年少为将的两分气度与威严。

这道身影,勾去了长安城中,不知道多少姑娘的芳心。她也是其中一个。

沉沦,却甘愿。

她恍了恍神,好容易才压住心中涌得厉害的情思,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端正姿态,在烈日下踏进正堂。

霍去病自是也早就瞧见了她。

这姑娘也生得一张好相貌,这烈日的阳光在她脸上一照,就如同照在盛开的荷花上一样,清纯却又明艳。

可却能对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女子使出那等下作手段,毁人名誉。

齐婉然轻步迈入正堂,先是对着齐周礼夫妇福了一礼,然后盈盈转向霍去病,先是抬眼柔慢地看他一眼,才垂睫对他款款福了福身,声音似鸟儿轻鸣:“婉然见过侯爷。”

“齐姑娘不必多礼。”霍去病只动了嘴,并没有伸手虚扶。说完,他看向齐周礼二人,对他们道:“还请大人和夫人,带着下人暂离这里,待本侯问完话,再告知两位。”

齐周礼面有难色地瞟了齐婉然一眼,最终还是不敢违抗旨意,拉着脸白的吓人的齐夫人转身出了正堂,又带着一圈下人远离了此处。

齐婉然这才感觉不对之处,她不禁去回想方才下人之言,却想不起来了。

侯爷要对她问话?问什么话?

齐婉然细细思索,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一沉。

看见人都远离正堂后,霍去病这才转过身,对着齐婉然指了指一边的椅子,“齐姑娘请坐。”

齐婉然轻点了点头,走到一把椅子边坐了下去,只坐了椅面的三分之一,姿态端雅得体。

霍去病坐到了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挺直背脊,双手放在膝面上,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截止了当道:“本侯今日前来,是奉了陛下旨意,于十一日前的‘朱雀街之案’一事,寻齐姑娘问话。”

他说话时,视线一直盯着齐婉然的脸,说到‘朱雀街之案’的时候,果真在她脸上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紧张与慌乱。

他继续说道:“或许齐姑娘不知道‘朱雀街之案’是什么,本侯就给齐姑娘解释一二。此案说的,是前不久朱雀大街上发生的,国师之弟何平安当街出手伤人一事。”

齐婉然极好地掩饰住了情绪,故作疑惑道:“此事婉然略知一二,只是不知为何侯爷……会寻上我?”

霍去病目光锐利盯着她,不客气道:“有人供出,齐姑娘伙同他人,跟踪国师府踪迹,支使桑公子等人替你办事,故意当着何平安的面出言折辱国师,激何平安动手,为毁国师声誉。”

齐婉然吃惊,着急慌张地自辩:“这、这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过,我……婉然与国师大人无冤无仇,侯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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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已经呈到陛下案前。”霍去病打断她,不容解释道:“本侯此番前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本侯劝齐姑娘最好如实交代。”

齐婉然怕得心砰砰狂跳,却还是死死咬住口不松:“婉然说的都是实话,婉然确实与国师素不相识,侯爷若不信,婉然也没有办法。”

霍去病喉咙里泄出一声冷哼,视线平静,却如鹰锁住她:“齐姑娘当真不承认?”

他虽年少,可也带过兵打过仗,早在军营里浸淫出了通身气势,在这不大不小的堂中逼得齐婉然冷汗直冒,腿止不住轻抖。

半晌,齐婉然在挣扎之中终于发出了声音:“我……”

霍去病不留情地再给她下一剂猛药:“陛下口谕,若齐姑娘不如实招来,本侯只好按照陛下之意,将齐姑娘下狱审问。”

最后四个字,力重千钧,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强撑的齐婉然击垮。

即便她再强作冷静,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听到下狱两个字,撑起来的什么冷静全都碎了,惊慌将她淹没。

齐婉然腿软的险些跪到地上去,她抖着嗓音白着脸色,哀求着对方:“别!求侯爷别将婉然捉去牢里!婉然、婉然还未成家,求侯爷……”

“那你就从实招来,本侯就不会抓走你。”霍

去病不想听她说话,有些厌烦地皱着眉道。

齐婉然深吸着气,努力控制着因害怕而弥漫出来的情绪。

正堂里又静下来,堂外蝉鸣声声刺耳。

良久,齐婉然认命又似不甘心地捏紧了细瘦的五指,她垂着眼睫,脸色白似纸般,声音有种绝望般的平淡:“侯爷问吧。”

霍去病见她松了口,切入正题:“参与这件事的其他人,都是谁?”

“江如雪,石寻薇。”齐婉然吐出两个人名。

前面一个霍去病不认识,可听到石寻薇的名字,他眉头狠狠一蹙。

竟然还有她。

霍去病收住情绪,问下一个问题:“此事是否与你父母有关?”

“没有,是我自己和另外两人的主意。”

“那日江遮的腿究竟是不是何平安所断?”

齐婉然沉默了几息,终究还是摇头如实道:“不是何平安所断。”

果然有蹊跷。

“那江遮的断腿,是否与你有关?”

齐婉然没有急着回答,她重新抬眼看向对方,露出一个微微惨淡的笑:“侯爷,您觉得婉然就如此心狠吗?”

“不是你,是谁?”霍去病兀自忽略她那莫名其妙浮出来的情绪,稳着自己的节奏:“是江如雪?石寻薇?还是此前去看望江遮的其他人做的?”

“婉然不知,侯爷去寻江如雪问吧。”齐婉然垂眸道。

“你可想好了再回答,若欺瞒,下一次本侯就不是在这里同你说话了。”霍去病微重了声音道。

齐婉然知道此事彻底瞒不下去,她的名声说不定也要毁去,早已认命般平静了下来,闻言她直视着霍去病,目光坦然地回道:“婉然没有说谎,我确实不知。不过,婉然猜测此事或许是江家所为。”

霍去病细细盯着她看了会儿,见她确实没有撒谎,才抛开了这个问题。

问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关键的证据都问了出来。

霍去病注视着对面这个十几岁的姑娘,问出最后一个、亦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为何要做出毁国师名誉之事?”

齐婉然的视线与霍去病的对上,霍去病竟从那柔淡的目光里,抿出了几丝恨意。

她浅浅一笑,竟无所顾忌地大胆道:“因为婉然嫉妒国师。”

轻轻的嗓音,却好似蛰伏着一条毒蛇。

霍去病静静看着她。说出这话的姑娘,与方才迎着烈阳踏进来的姑娘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嫉妒,使人从泥泞中踏过,遍身沾染污垢。

第172章 好个狠辣的女子

霍去病得到答案,更为厌恶眼前这个女子。他站起身道:“齐姑娘从此好自为之。”

齐婉然低着头没说话。

没一会儿,齐周礼夫妇似是等不住了,双双出现在了正堂外的视野中,探着脑袋往堂里看,见堂中两人一坐一立,隔着距离没说话,像是问完话了,他俩就带着下人快步而来。

齐周礼先一步踏进堂中,看看霍去病又看看自己的女儿,见女儿脸色惨白,心里咯噔一声。

他干笑着问霍去病道:“侯爷,您问完小女了?”

霍去病颔首,什么也没说,只道:“齐大人,可否借你府中笔墨竹简一用?”

借笔墨竹简,莫不是意味着要当场留取证词了?!

一旁被丫鬟扶着而来的齐夫人闻言,眼睛又是一翻,借着丫鬟的力才稳住身形。

齐周礼嚎出声,作势就要给霍去病跪下去:“侯爷啊!您饶了下官的女儿吧!她还是个——”

霍去病不接招,劈头质问:“齐大人这是想抗旨?!”

齐周礼屈下去的膝盖登时直了回去,忙摇头摆手:“不敢不敢,下官、下官……唉……”

他肩头松垮下去,一瞬间似是苍老,示意下人去拿笔墨和竹简。

没一会儿,一个下人就捧着东西跑进了正堂,霍去病就着茶桌,铺展开空白的竹简,磨好墨后,提笔就写。

齐夫人不敢去看,于是又掐了把齐周礼的后腰肉,齐周礼疼得龇牙咧嘴,可他也不敢凑过去看,只能强颜笑着探问:“侯爷,不知陛下要如何、如何处置小女?”

霍去病没说话,自顾自地写着证词。没一会儿,他就停了下来,将蘸好墨的笔递给齐婉然,“齐姑娘,请你在这上面写下你的名字。”

一直默然坐着的齐婉然这时才动了动眼睫,她注视着桌面上那写着她罪过的竹简,终究未发一言,抬手接了笔,写了名。

最后一笔落下时,手指却有了颤意。

霍去病小心翼翼卷起竹简,看了一眼僵硬如石头般坐着的齐婉然,然后对着齐周礼夫妇抬了抬手,就携着证据而去了。

修长的腿和墨色的衣摆,带起一阵夏日里的风,从齐婉然身边扇过。

明明是热的,钻进衣衫透进她的肌肤里,却有种刺骨的冰凉。

齐婉然惨然一笑,望着霍去病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霍去病离开齐府后,又去了宫里,将证据交给刘彻后,又求了一道旨意,直接去了江府寻江如雪。

江如雪见到霍去病时,和齐婉然是同样的反应。当她听闻他的来意后,自然也是百般理由,拒不承认,霍去病也不和她绕来绕去,用旨意强逼问,用牢狱之灾让她掂量,巨大压力下,江如雪没一会儿就再撑不住,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出来。

江遮的腿确实是她做的手脚。

最开始,江如雪只是让一直想讨好她巴结本家的江遮替她毁国师名誉,至于江遮伤了腿,不是她意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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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传信于石寻薇两人过后,想着反正伤都伤了,又没人瞧见,干脆再伤的狠一些。她父母让管事亲自去探望江遮,以示本家关切之心。而江如雪瞒着父母扮成了婢女,偷偷跟着管事去了。

江遮只是小腿骨头扭到,或许有轻微裂痕,休养个把月就行,但她直接让管家打断了江遮小腿的骨头,对江遮父母说的是本家的意思,要对付国师,若他们敢坏事,江遮就不止断一条腿的事了。

总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他们自个儿掂量。

江遮的父亲出自庶房,人前沾着嫡系的荣光,活得风光,人后却处处被嫡系压制,活得卑微。

江遮父母不敢违逆本家之意,看着儿子伤上再添重伤,却只能含着血把泪吞了下去。

事后,江如雪回到家里,如实向父母说明了她做的事,坦白了一切。

江如雪父母虽被女儿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且事已成定局,他们只能帮女儿做好善后,替她清扫了有关之人。

霍去病蹙着眉听完,忍不住心道好狠辣的一个女子。

到这里,总算是能把沈乐妮和何平安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还他俩一个清白了。

霍去病一刻也不愿多留,草草敷衍过去江

如雪父母的哀求,卷上供词大步流星而去。

趁着天色未晚,霍去病去了石府,找最后一个有关之人,石寻薇问话。

江如雪的供词被霍去病不轻不重地摔在她面前,石寻薇脸上的笑容僵硬住,目光里的绵绵情意被强按了下去。

石寻薇也交代了,自始至终面容冷淡。

霍去病离去后,她才脱力般滑到地上,晶莹的泪水静静从眼角滑落。

她们那恶毒的心思,就这样被心悦之人摆到明面上,在阳光下,在霍去病面前,好似烈火烹油,痛苦绝望。

她们哪里还有脸再见霍去病,也没脸再在这长安城中行走.

翌日,四份供词呈入朝会、摆在诸臣面前。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刘彻虽不好直接处罚这些闺阁姑娘,便当堂指出相关官员,厉言训斥教女不当,促成其品性恶劣,又罚俸降职,子辈之过令其父代受。

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罚那几个女子。刘彻命这些官员此后严加管束子辈,同时罚石寻薇等三人禁足一年,思过反省。

还有杨严等几人,其父除了罚俸降职,他们也被勒令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这个惩处比什么降职大多了,有两个官员当时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由此可见,帝王对国师的维护和看重。

真相大白后,有关‘朱雀街之案’的流言,也就渐渐散去,尽归于无.

时至九月,暑节过去,但天气也还会时不时热上几日。

稻苗早在五月时就被精锐之军南下护送着去了最近的长江流域,快马加鞭日夜不休,跑死了好几匹好马,才赶在包裹着稻苗的土壤干涸前安然送到了早就备好的稻田处。

大司农等官员也跟着去了,到达以后,又不停歇,赶着时间亲自将所有稻苗按照国师的法子一株一株地栽进水田里,每株稻苗之间都有最合适的距离。

两车稻苗,总共栽了三亩地,给几个官员累的,比不远处耕了好几亩地的牛还喘的厉害。

但看着泥田里的满目生机勃勃的嫩绿,一个个连日来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栽完后,田里水深需控制在多少,什么时辰灌溉,稻株长到什么样子减少水深,什么时候可以施肥,等等,都是学问。

精耕细作,不外乎如此。

栽完以后,稻田被禁军日夜看守,几个官员也留在了那里,时刻看护着稻田,直到收割为止。

每隔十日,有关水稻生长情况的消息就会八百里加急送到刘彻和沈乐妮的手里。

光照与水源皆充足,水稻长势喜人,叶子葱葱绿绿,茎秆笔直茁壮,在六月底的时候抽了穗,又在精心料养下,干瘪的稻子如充了气般逐渐粒粒饱满,变得金黄。

只是在八月中下旬的时候,还是遇上了虫害之灾。

大司农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沈乐妮也想了许多,但还是没能解决,受了虫灾的稻株还在慢慢扩散着。

幸好早水稻的生长周期大概在四个月左右,如今已经入了九月,再过十日左右就可以收割了。

但军训也快要结束,水稻又离得太远,沈乐妮走不开,日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仅仅三亩的水稻被虫害给霍霍的一株都不给她留。

除了担心水稻,其余的事情倒是没有令沈乐妮烦心的地方。军训已近尾声,女医堂的新成员培训也在顺利进行,火药院有了初步成果,女客来也安然无恙。

又过了几日,在沈乐妮为此次军训的汇演作最后的忙碌的时候,一封来自黄河流域的信,以八百里之速送到了长安。

信上内容言,今年天气怪异,明明七八月正值一年之中最容易遇上暴雨之时,可黄河某段流域却一连两个月,雨水少而烈日多,河堤被晒得干裂。

到了八月底,过了最热时节,却开始天降大雨,连着半月大雨不歇,河水浑浊,迅速上涨,在朦胧阴沉的天色中隐隐听得见上游荡来的洪流滚滚之声。

裂开的河堤被雨水不断冲刷着内里,防决堤的能力已然悄然下降。

终于在某一日,洪水携雷霆之势而来。

黄河决堤了。

许多干流和支流的河堤垮塌,致使许多百姓房屋冲毁,田地淹没,人口失踪,家破人亡。

这几次朝会上都在围绕黄河决堤一事而争论不休,焦灼不止。

好在九月中旬的时候,雨过天晴,黄河水位线也在慢慢下降。只是河水退回河道,却留下遍地大灾之景。

一道接一道的圣旨从长安发出,许多官员被派去黄河不同地方治灾,连研究院的好一部分成员,也都被一齐带了过去。

但令朝堂百官焦虑的并不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水灾,而是大灾之后,会不会带来大疫——

作者有话说:汉代的一亩地差不多等于现代一亩的三分之二的样子

第173章 天要亡妖女

夜里,长安下起了绵绵秋雨。

廊下的灯盏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照得廊外秋雨如同银针一般斜斜从天幕坠落。

掺了几分凉意的风带着溅起的雨水扑入走廊,打湿了路过之人的鞋子和衣摆。

下人领着两人沿着长廊往书房去,等到了地方,开口向里面的人作了请示,得到回答后,他为两人轻轻推开了房门,躬身退到了一边,开口道:“两位大人请进。”

太常齐博明领着江充跨了进去,下人又将门关上,朝外走了两步,不近不远地侍候在此。

屋内,鲁驭坐在窗边阖着眼睛聆听着窗外夜雨,一条手臂搁在茶桌上,手指有规律地轻点着桌面,手臂边放着一盏热气腾腾的清茶。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看向来人道:“两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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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齐博明与江充两人行了揖礼后,依言坐到了鲁驭对面。

待两人坐下,鲁驭才开口道:“桌上的茶是陛下今年赐的金沙清池,两位尝尝。若喜欢,稍后可带一些回去。”

两人道了谢,端起桌上的茶盏,用盖子慢慢撇起了浮沫。

鲁驭抬眼看向江充,他是第一次来这里,坐着的姿态有些微僵,看得出来不太自在,于是他嘴角扯出个平和的弧度,对他道:“此处是本官的私宅,外人不知,江大人不必顾虑。”

此处,便是藏在繁华闹市、酒楼高阁之间的一处宅子,名为清韵园。这里并没有直接的街道巷子通往清韵园,来去的路,皆藏在了周遭的阁楼宅子里,若无人带领,外人是绝不可能找到的。

鲁驭空闲时就会来这里坐坐,有正事的时候也会在此邀人议事。

听到他的话,江充露出个恭维的笑容,阿谀道:“大人的此处宅子,真是个好地方。”

鲁驭淡淡一笑,没再同他说话,转向旁边的齐博明,“事情办的如何了?”

齐博明放下啜了一口的茶,笑着回道:“大人放心,该处理的人都处理干净了,绝不会让人搜查到任何线索。”

“嗯。此事办的不错。”

齐博明看了眼自己推荐给鲁驭的江充,知道他眼下正是努力获取鲁驭信任的时候,便不吝啬地为他进言道:“下官不敢居功,这都是江大人的功劳。”

鲁驭听了,也很给面子的以言语犒慰了江充一句:“此番江大人辛苦了。”

江充起身拱手:“不敢。大人能给机会让下官替大人做事,下官已是感激不尽。”

齐博明对鲁驭奉承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没想到那河还真发了洪水,这回……够朝廷忙活一阵子了。”

他说的隐晦,但在场的人都听的懂。

鲁驭哼笑:“本官哪有那能力,只是天意如此罢了。”

江充在一旁静静听着,即使这时候事情已经做完,他仍有些心惊胆战。

他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两人行事比他还狠,对晒了两月后本就脆弱的河堤动手脚,使得多处河堤决堤,水灾严重了好几个层次,数不清的百姓流离失所,哀嚎遍野。

想到此处,他额角不禁冒了汗。

这要是让陛下发现是他们做的,天子之怒,不知他的九族还能不能保得住。心里有些后悔和怀疑,自己选择两人究竟对是不对。

可如今再后悔也迟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跟着两人一条路走到黑了!

齐博明应和:“是是,都是那妖女牝鸡司晨,才引得老天生怒,使得大汉多灾多难呐。”

江充也附和:“天要亡那妖女,咱们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鲁驭端起晾的差不多的茶,浅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齐博明询问道:“此事,可要传出流言?”

“此次便算了,且攒一攒。百姓受的苦越多,最后爆发的怨气才会越挡不住。”鲁驭垂眸,盯着茶汤里飘起来的丝缕热气道。

“是。”

齐博明一想到前几日陛下因‘朱雀街之案’一事也当朝斥责了他,不痛快了好几日,心里愈发恨那女子恨得咬牙切齿。

但一想到今年河域的水灾,他就忍不住发笑。

且让她再蹦跶一阵子吧,她现在越得意,之后就摔的越惨。

“另一件事,可以开始准备了。”鲁驭突然开口道。

齐博明显然明白鲁驭指的是哪一件事,他看看江充,探问道:“这件事,是交给下官还是?”

鲁驭没回齐博明,而是看向江充,说道:“江大人,你跟着齐大人去办吧,也让本官再看看你的能力。”

江充起身郑重向鲁驭行礼:“下官定不负大人期望。”说完他直起身,斟酌着问:“只是,不知大人要下官做的,是何事?”

“稍后让齐大人告诉你吧。”

江充只好应是,坐了回去。

鲁驭出言叮嘱道:“切记行事要隐秘,此事若是有什么差错……”说到这里,他看着两人,幽深的眼神含着冷光,说出的话令两人脖颈一凉:“可是祸及九族的大罪。”

江充眼瞳缩了缩,但书房里灯光不太亮,两人没有注意到。

齐博明维持着表面的淡定,起身拱手保证:“大人放心,下官明白。”

事情说得差不多了,齐博明两人起身告辞,离开清韵园。

书房里安静下来,鲁驭独自坐在窗扇下,屋内静谧无声,唯独耳边雨声簌簌不休。

想到马上被立为太子的刘据,鲁驭眼神愈发晦暗。

好在王夫人不久前也诞下了一名皇子,他不能急,只要有皇子,一切就都有可能。

他得在那之前,将所有绊脚石全部替二皇子清理了去。

不惜任何手段.

九月下旬的时候,沈乐妮收到消息,稻田已经收割完毕,只等晒好就可以装车拉回长安。

信上说,虽然此次稻穗遇了虫灾,但是时间不算长,损失不是太大。且这些稻穗果真结得多又饱满,收成也不错,一亩地足足收了七八石稻子!相当于现下稻种收成的七八倍!

三亩下来,就是近二十四石!

这在以前,是大司农们想都不敢想的。以帛当纸的信上字句间,也能品出几个官员的激动。

信上还写,他们已遵了国师之言,将那些生了虫的稻株留在了田里继续研究,只是稻穗成熟后,稻株也跟着变黄枯竭,他们只能将被啃噬殆尽的稻穗剪下来,移到室内做研究。

只是这样做以后,那些沾满稻子的小虫子不知是到了寿命尽头还是环境不适,逐渐死亡。此次或许不会钻研出一个解决方法,让国师有个心理准备。

沈乐妮也不指望这一次就能解决虫害之灾,方法都是逐渐摸索而出。这次的亩产量已在她的意料之外,就算挑选那些最饱满最完美的稻粒作为稻种,也可以种上百亩地,够研究个几十回了。

九月底的时候,已经晒好的稻子全部装车,当下已在运回长安的路上。

近二十四石、总共一千三百多斤的水稻,要换在当下,这个斤数还要再乘以二。

这么多的稻子,足足装了近十辆板车,一辆接着一辆,像是一条游龙,蜿蜒在官道之上。两侧被穿甲胄执长枪的禁军拱卫着,守卫森然往长安方向而行。

十月初的时候,水稻成功抵达长安。

刘彻迫不及待地让大司农等人装一箱子进宫,再着人去把沈乐妮给叫了来。

等沈乐妮从校场赶到宣室殿的时候,就见刘彻立在一口箱子前,手心里躺着一小堆金黄的稻粒,大司农等几人立在一边,同刘彻回禀着什么。

好几个月未见,看得出来,大司农等人是用了心力去侍养这些稻子了,瞧瞧,人都黑了好几个度,远远看着像是被黄泥糊了一层一样。

瞧见沈乐妮,刘彻少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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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个喜悦的笑容,对她道:“沈国师来了,你快来看,这杂交水稻的稻子。”

沈乐妮行礼后走上前,蹲身用手掌舀了一抔在手心,这一堆稻子里有八成都是粒粒金黄饱满,可见这稻种的品质有多么精良。

她早就在信中知道了此次的总产量,将手中稻子都放回箱子里后,含笑对着大司农等人道:“此次辛苦几位大人了,这水稻能有如此的高产量,都是几位的功劳。”

“国师说得对,朕要好好嘉赏你们!”刘彻也笑着说道。

大司农等人拱手道:“是国师献出的这杂交水稻稻种好,方能有这等产量,下官等人不敢居功。”

刘彻朗声笑着:“不必推来推去,你们啊,都有赏!”

一听到有赏,沈乐妮心里的小人儿就开心的开始上蹿下跳,面上却只能保持着身为重臣的稳重与自持,谢恩道:“多谢陛下!”

“那二十三石稻子,国师有何打算?”刘彻说回正事。

沈乐妮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头问大司农道:“不知这二十三石稻子里,饱满的占几成?”

大司农回道:“约莫七成半。”

沈乐妮眉梢浅浅挑了挑。果真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就在这什么药什么化肥也没有的简陋条件下,饱满稻粒占比还能如此高。

刘彻也讶异了一瞬,看着箱子里金灿灿的稻子越看越像稀世珍宝。

沈乐妮回刘彻道:“陛下,不如将这七成半的饱满稻粒都挑出来,作为稻种储备在国库,等到明年再进行撒种安排。剩下两成半的,陛下不如拿出一部分自己尝尝,再拿出一部分赏给百官大臣,也是时候让大家看看这救世之粮了。”

刘彻颔首:“就依国师之言。”——

作者有话说:汉武帝时期,黄河称‘河’,长江称‘江’。

第174章 据儿出事了?

商议完水稻的事,刘彻就先让大司农等人抬着箱子一齐下去了,连殿内侍候的宫人黄门都遣了出去,只留了沈乐妮在殿中。

“知道朕留下你,是为着何事么?”刘彻转身缓步渡回到御案前,撩袍端坐下,好心情地问下边人道。

沈乐妮想了想,如实道:“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七月,后宫王夫人诞下二皇子。”刘彻道。

沈乐妮微微恍然。她之前就听说了王夫人生下了一位皇子,只是那时候忙着军训之事,没来得及向刘彻道喜,后来又出了平安的事,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想起后,沈乐妮立马拱手道喜:“臣在此恭贺陛下,喜得龙鳞。”

刘彻嗯了一声,带着笑意道:“国师想要什么赏赐?”

沈乐妮啊了一声,惊喜又疑惑地问:“这,臣也有赏赐?”王夫人生子她又没帮上什么忙,不过就是将既定的事实提前告诉了陛下,这也要赏赐她,看来陛下是真的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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