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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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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真相 喻青他竟然……不,她竟然是…………

谢璟先出去, 让五皇子的侍卫回去复命,告诉他驸马确实在里头,已经睡下, 自己晚上也陪在这。

又遣走了吴总管和那几名碍事的宫人, 那几人本就心虚害怕,溜得很快。

然后, 他叫小魏子跟进来架喻青走, 冬漓听说世子昏睡不醒, 也是想帮忙搭把手,刚进门就她捏住了鼻子:“这是什么味!”

想起喻青中的是那种药物, 而冬漓又是个姑娘, 怕再有什么不妥, 谢璟终究没让冬漓去碰。

他自己亲手去扶了喻青起来——而且确实得他才管用,别人喻青都不认。

连小魏子都差点也被伤到, 只有谢璟靠近了, 喻青才让人摆弄。

秋潋机灵,方才没干等在外面, 而是跑去找了另一个自己人, 是个值守侍卫。

这批人明面上都不起眼,暗处互相联系,在宫里一直帮衬着他和容妃。

这侍卫了解巡夜路线,跟小魏子一起扶着喻青,几人借着夜色, 抄宫中小路, 回到了丹阳殿。

好在桐露台的方向和谢璟这边都冷清,没有撞上其他人。

“殿下,把他放在……”

小魏子本想问谢璟是否把驸马带到偏殿, 谢璟却道:“把他放床上,你们退下吧。”

“哦、哦……”

小太监不免又诧异了,这可是殿下自己的卧房!

出了门,冬漓过来跟他一阵蛐蛐:“你都不知道,这驸马颇有些手段,把殿下哄得时常昏头……”

*

其他人走了,寝居就两个人,谢璟又去看看喻青。

他不安分地动了动,好像有醒转过来的意思,但皱着眉,好像是不舒服,隐约轻哼了几声。

可能是这会儿药效返上来了?

禁药猛烈,若不发散,就能让人发狂。

谢璟原地转了几圈。

连夜去请个太医过来?劳师动众的不妥,又未必能治。

要不找个女子……当然更不可能了,且不说宫里没人,就算有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两人凑一起。

现在就只有自己在场,谢璟脸色几变。

总不能他亲手去帮吧?

那他还不如在墙上一头撞死。

左思右想,习武之人有内力傍身,喻青武力高强那内息肯定也雄厚,说不定会比常人要耐力高些。

若放着他不管,应该……也不会死人吧?

他决定先观望着,若喻青还好,就让他自己挺过去。

要是等会儿他状态不对,那谢璟再想办法。

喻青脸红得还是很厉害,脖颈上、额角上有层薄汗。

他一向守礼,夏日里衣物也穿得较严实,想来是闷热难受。

谢璟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帮他将衣服先解开,也许好受点,又让人端了水和布巾,可以散热。

喻青又不让碰,谢璟只得道:“是我,你别乱动。”

喻青依稀听到有人柔声低语,在耳中朦朦胧胧,携带着信赖的气息。

见他平静了,谢璟深吸口气。

伺候一个男人宽衣对谢璟也是头一次,他蹙着眉头,松开了对方的腰带。

腰还真窄。

喻青穿得挺多,怪不得热得都是汗水,解开外袍,谢璟见里衣的衣领也有些微湿,贴在身上必定不适。

他只好再把他的衣领散开一些,想用打湿的巾帕给他擦拭一下。

然后他发现奇怪的东西。

喻青的里衣里面好像还有一层。

纯白的布料缠了几圈,这是什么?

像是绷带?

谢璟的第一反应他身上有伤。

上回他剿匪回来,说是没伤到,难道是在骗他?还是最近在军营里新添的?

谢璟眼瞳震动,喻青怎么瞒得这么好。

同时他也意识到,若真有伤在身,今夜又是饮酒,又是中药的,捂了这么久,绝对更严重。

不行,得看一下。

怕碰伤对方,他小心地解开喻青缠在躯干上的那层白布,一层,两层……剩下的布料松松垮垮,透出了肌肤的颜色。

谢璟怔住了。

仿佛看见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东西,他霍然站起身,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是……这……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或者发了癔症。

定了定神,他又再次凑上前去,那半遮半掩的最后的布料下面,那轮廓是那么优美柔软。

喻青呼吸悠长,胸口起起伏伏。

谢璟大惊失色。

他呆呆地倒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撞上了宫殿的柱子,顺着缓缓坐在地上。

喻青他竟然……不,她竟然……

极度震惊下,谢璟脑海一片喧嚣,连耳膜都震颤着。

他想起喻青说过的话。

“这世间谁人没有秘密?你有,我自然也有……你一定有你的难处。”

很多事情都穿针引线般地连在一起,谢璟脑中逐渐澄明。

为什么喻青一直也不在乎圆房,为什么如此听信那檀音寺和尚的话,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目光向来只有珍视却没有欲望,为什么全然不在乎子嗣。

为什么她的眉眼那么清秀。

为什么她的手指那么白皙。

为什么她散下头发的一瞬间能让人晃神。

为什么她含笑微醺时面如桃花。

一切都有了解释。

谢璟不知回味了多久,才缓缓站起来,走进了喻青,他盯着他……她的脸看,心如擂鼓,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他无意间撞破了喻青的最大的秘密。

原来这世间,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

谢璟的指尖太轻柔,喻青含混道:“痒。”

谢璟收回了手,轻声道:“喻青?”

“……”

“喻青?”谢璟学着陆夫人的称呼,“青儿?”

喻青道:“……嗯?”

迷蒙间,她的嗓音也不想往日压得很低沉。

此刻宫内极静,谢璟听清了她的声音。

谢璟足足站了许久,灯花一声爆响。

他方回过神。

看着衣衫不整的喻青,他旋即意识到,这件事绝不能透露分毫。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要多么小心翼翼、严防死守,才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不仅是秘密,还是尊严。

不能让喻青被别人人发现……也不能让喻青知道自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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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谢璟用颤抖的手给喻青缠牢了白布,拢好了里衣,把外衣也重新系好。

摆弄的时候,喻青小声哼道:“别动我,困了……”

怪不得这种药用在喻青身上是这个反应,因为她根本不是男人。

折腾了半宿,谢璟还带着妆饰,没叫人进来伺候,他自己洗净脸,拆掉发髻。

珠钗尽褪,现在的谢璟也是本来的面目,他复又来到喻青床前,对着熟睡的人,又不由得后怕。

太多纷乱的心绪无法言明,最终化成了一句叹息。

“如果发现的不是我,你可怎么办……”

喻青的血还是热的,她翻了个身喃喃道:“好热。”

谢璟:“……”

可不能让喻青把衣服脱了。

他找了个宫扇,堂堂清嘉公主愣是给驸马扇了半个时辰的风。喻青终于睡熟,可是他依然睡意全无。

*

天亮了。

昨夜事情没成,崔四小姐半夜带着伤哭着找到长姐那,说公主突然来了,自己就跑了,被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一通。

谁也不知道清嘉竟然出来搅和,几人只好先派人去桐露台将那熏香气味掩盖,见喻青没有踪迹,想来也是被清嘉带走了。

第二日皇后的大宫女就来丹阳殿问罪——然而扑了个空。

七公主和驸马已经不见人影。

据说昨夜驸马醉酒,又吹风受凉,今天竟有风寒之症。

怕病扫了万寿节的喜气,公主清早就连忙找御前的管事公公代为通传,向皇帝请辞,出宫回了宣北侯府。

*

微微摇动的车厢里,喻青惴惴不安地又问了一遍:“殿下,臣昨夜真的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一觉醒来,定睛一看,公主正在镜前梳妆。

喻青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竟然宿在公主的宫里。

她的记忆就留存在看到崔四小姐的一刻,后来发生的记不清了。现在还有点头昏脑胀的。

公主说,昨夜迟迟不见喻青,不放心就过来寻自己,撞上了一个可疑的小宫女,发现室内好像有迷香,连忙把她带走了。

“确实,我应该是中了迷药……”

喻青告诉公主,那宫女其实是崔四小姐扮的,这中间多半是太子那的手笔。

两人合计一下,均觉得此事不好声张,本就不光彩,一时也无法指认谁,得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再从长计议。

毕竟在宫里没法跟太子和皇后相抗,晚些不清楚是否又有什么后手。

她很害怕自己暴露了什么,但起身时发现自己衣衫齐整,看着没人动过。

公主说她睡得沉,好不容易才让太监和侍卫把她带走,自己宫里又没有男子衣物,就暂且让她和衣睡了一夜。

听起来什么都没发生,喻青才松了口气。

但是公主脸色看着有些疲惫,她不禁又发问一遍。

公主一直闭目养神,闻言抬眼,道:“你没做什么。”

喻青小心地说:“可是,可是殿下好像没睡好……”

清嘉沉默了片刻,复而柔声道:“嗯,昨夜我想来就后怕,万一晚去了可怎么办。幸亏来得及时,不然要出乱子了。”

的确,昨夜他们先给她下了药,又跟崔四姑娘共处一室,只要被人发现,喻青百口莫辩,说自己昏睡,谁又会信。在宫中□□贵女被抖出去,宣北侯府颜面都丢尽了,皇帝也定要治罪。

这个丑事足够成为太子手中的把柄,时时都能拿捏喻青,喻青不娶崔四小姐都平息不了。

好在关键时刻清嘉可靠,竟然把她捞了出来。

“这次我大意了,以后一定十二万分小心,”喻青覆上清嘉手背,“不会让殿下再为我担心。”

清嘉却翻转了手腕,回握住了她的手。

喻青一顿,平时清嘉很少这样回应自己。

微风时而把车帘拂起,外头的日光照在了清嘉秀丽的眉目间,她低声道:“嗯。”

车马到了侯府,两人先后下去,喻青低头看着掌心,还残留着微凉的触感。

第32章 勾魂 公主的指尖覆上来,在她的嘴唇上……

回到房中, 谢璟径自靠在软榻上。

昨夜一宿没睡,喻青都看出他脸色不好,侍女自然也不太放心。

冬漓把谢璟换下的衣衫送去浣洗, 回来见他一手撑着额头, 不知是在出神还是累了。

正想劝他先去休息一会儿,走到近前却听见一声轻笑, 只见谢璟正微微颤抖着。

“……殿下?”冬漓试探唤道。

谢璟放下手对她摆了摆, 然后又将脸埋在掌心。

在那片刻缝隙中冬漓看清了, 发现他竟然真在笑,并且极为开怀的样子, 冬漓在他身边好多年, 几乎没见过谢璟此等神色, 当即慌了。

“您没事吧?”她惊疑不定地问。

昨夜过得太乱了,直到现在, 谢璟才有了实感, 意识到一切不是梦,从未有过的心潮激荡、欣喜若狂。

自顾自地笑了好半天, 才笑够了。

他对冬漓摇摇头, 含笑擦去眼角的泪水。

“冬漓啊,”他悠悠道,“我真是嫁对人了。”

世间因缘际会,多么神奇。

过去二十年上天从未怜悯他,现在却也赐予了他一生一次的好运。

冬漓惊恐万状。

她完全感知不到谢璟无边的喜悦, 她只觉得殿下要疯。

“殿下呀, ”她悲伤道,“奴婢两个其实早就想劝您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狠,断袖就断袖吧, 喜欢男人的有的是!殿下得想开点,大不了就先跟世子好好过日子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为了这个成日发愁,出了问题如何是好,呜呜呜……”

谢璟:“……”

“你说得有道理,”谢璟道,“以后我再也不愁了。”

*

昨夜绮影没有跟去宫宴,晚间听宫里的人来报,说世子与公主留宿宫中,不回来了。

本以为起码要等晌午后才返程,清晨才过就见喻青踏入院中,有些意外。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在宫里用午膳?”

“别提了,头晕得很,”喻青捏捏眉心,“昨天被算计了,差点要娶第二个媳妇,这都什么事?”

绮影吃了一惊。

刚在公主面前还算自若,现在喻青回想起昨夜,只觉得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对方却步步紧逼。

太子把她当什么了?

她难得叛逆地想:但凡有第二个能成事的皇子,她说什么也得帮一把。

可惜想来想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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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儿子说实话都一般,太子都是矬子里拔大个。

作为皇后嫡子,他储君的位子目前还动摇不了,可这等小人,往后坐上了龙椅又能有什么出息?

为了暂避锋芒,万寿节后她又告了几天假,尽可能装病装得像一些。

不想,还没等她重新上朝,就出了件大事。

皇帝在勤政殿阅到一方密折,龙颜大怒,派人抄了秦初秦侍郎的府。

秦侍郎曾在地方湖州任职,前年水患,他治灾立了大功,太子奉命赈灾巡察时,上书赞其功绩。

去年秦初被调回京中,作为朝中新秀声名鹊起,是接任工部尚书的人选之一。

结果,现在地方州官上奏,声称耗费财力人力修筑的堤坝一年间频频受损,查看过后发现工程偷工减料,若不尽快加固隐患无穷。

更附有数人以血画押的呈状,言明秦初贪污赈金近五成,还曾隐瞒瘟疫,数个村落染病而死之人总计多达千数。

不仅秦初落狱,先后举荐他的也都悉数被问责,太子也难辞其咎,皇上直接发了火。

太子向皇帝求情,称当时南方水患严重,他在湖州视察过后,便匆匆去了更为严重的受灾地,以至于判断不清,被人蒙蔽。

皇帝命太子自去反省,派了钦差和工部几名官员前往湖州,太子失了心腹,还引火烧身,想必在东宫急得团团转,一时是顾不上喻青这边了。

朝堂上乱了好几日,对喻青全无影响,她置身事外,还比较闲适,该上朝上朝,该去兵营去兵营,暂时不必担心太子再次发难。

而最近这段时间,清嘉也有些许变化。

可能是因为上次两人长谈过,清嘉的心结被解开,不像之前默默为子嗣焦虑,少了负担,心情自然也转变了。

从前她总是内敛、恬淡的,两人相处时,她一向沉静。

现在,她似乎变得明媚了一些,看到喻青时,未语先带三分笑。

喻青回府时,她偶尔还会在府门口相迎,晚上,她让喻青多留一会儿,陪她下棋或是在府中闲逛。

不知是不是错觉,清嘉温柔如水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点莫名的灼热。

有时候措不及防迎上她的目光,喻青竟会有些许的不自然。

比如,晚膳时,她一抬眼,发现对面的清嘉也不急着动筷,一手托腮,就这么瞧着自己。

喻青愣了一下:“殿下,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啊。”清嘉柔声道。

“那殿下怎么看我?”

“怎么,还不许我看你呀?”清嘉莞尔一笑,“以前你不也总是看我吗,我都没说你什么呢。”

喻青:“……”

她摸了摸鼻子,这点她还真无法否认。

可是这又不是一回事,清嘉那么漂亮,多看看也是应该的。

最近她似乎每天都在换不同的衣服,数日不重样,简直是对眼睛的洗涤。

从军营里一堆人高马大的壮汉里回来,看着貌美如花的妻子,喻青心灵都变得澄净了。

清嘉又问道:“驸马,你瞧我今日有何不同?”

喻青乖乖答道:“殿下换了衣服,还有发簪。”

清嘉道:“我是说脸上。”

脸上?

喻青仔细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从优美的眼睛,再到挺翘的鼻尖,然后到清晰的下颌,实在没看出什么不同:“……”

清嘉笑道:“我换了新的口脂。”

喻青:“……原来如此。”

清嘉说:“以前的颜色好,还是现在的颜色好?”

喻青诚实道:“都好,臣……分辨不出来。”

清嘉又轻笑一声,等到用过膳,她带着喻青来到她的妆台前,拿出了几盒口脂,说:“以前是这种,现在是这种,你看,不一样的。”

公主还搽了一点在手背上,差异在白皙的肌肤上确实明显了些。

但是,喻青实在给不出哪个更好看,这在嘴唇上,不都差不多了吗?

清嘉笑道:“罢了。”

喻青虽然不懂口脂,但是她懂投其所好,既然公主喜欢,她隔天下朝后,绕路去胭脂铺子里买了一大堆,晚上回来悉数带给公主了。

零零碎碎的妆盒摆了有半桌子,公主哑然失笑。

她挑挑拣拣一会儿,时不时抬头看看喻青,然后用指尖在其中一盒上蘸取一点,对喻青道:“你坐过来些。”

喻青不明就里,依言照做。

“再近点,来。”

公主前倾着,靠近了她,两人鼻尖相距不过数寸。

然后清嘉抬起手,朝自己的嘴唇探来。

喻青下意识往后躲去:“殿下这是做什么。”

“别动啊。”清嘉嗔道,另一手又轻轻托上喻青的侧脸。

她袖口的暗香扑鼻而来,喻青怔怔地看着清嘉,对方垂着视线,睫毛细密,喻青呼吸一顿,竟也忘了推拒。

就这么一个晃神,公主的指尖就覆了上来,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抹开口脂。

喻青反应过来公主做了什么,顿时有些尴尬:“殿下怎么给我涂这个,多奇怪啊。”

她一向作男子打扮,更没有用过脂粉,不敢想象是什么诡异的模样。

清嘉道:“不奇怪,你看。”

她拿起一旁的圆镜,给喻青照着。

看清了镜中的自己,喻青一愣。唇色不是想象中的绯色或嫣红,在脸上丝毫不显突兀,原来是一层略浅淡的杏色口脂,有点润,瞧着很匀净。

清嘉笑道:“这个是最适合你的了,给你拿着吧。”

她把那盒口脂的盖子扣好,放在喻青手心。

喻青:“……我又不用涂口脂,这都是女子用的。”

清嘉道:“谁说不能用了,再说也不是为了好看。你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想起来就涂一点,不然嘴唇容易干裂的。”

回到怀风阁后,喻青还有些恍惚,又试探着照照镜子,看来看去,好像是多少有了点不同,又说不清是哪里……清嘉挑得确实很好,她真厉害。

她从袖中摸出那盒口脂,打开了,上面隐约留着公主指尖的纹理。

想起对方的手按上嘴唇的触感,喻青突然觉得有点不安。

方才的氛围,怎么想,都有点……

不太清白。

若即若离、似有还无,欲言又止。

清嘉笑意盈盈的面容又在脑海浮现,她的眼瞳中有种勾魂摄魄般的神采。

之前似乎从未察觉,她们之间竟然到了这种情况吗?

自从清嘉给了她安神的药包,她睡得一直都比较平稳,这个晚上却罕见地失眠了。

有一次绮影对她说,要当心,清嘉公主对她是有心意的。

当时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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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事,这次终于感知到了危机。

一开始她的构想是和公主做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就好,可自从和清嘉相识以来,两人性情相投、相处融洽,不知不觉间,就如此亲昵了。

可到底,两人都是女子……这样下去,能行吗?

清嘉像一潭脉脉流动的水,无声地浸润着一切,喻青又做不到疏远她。

但是,清嘉终究和自己不一样,她是个正常的姑娘,有朝一日若她想过寻常夫妻的日子,喻青怎么办?

同吃同睡、举案齐眉、恩爱缠绵?喻青根本给不了她。

永远都没法得到的东西,连念想也是一种残忍,她对此深有所感。

如果可以选,她好想和清嘉再近些,可是,她也不想让清嘉承受伤害。

长痛?短痛?

喻青一向果决,现在也开始焦虑了,她有些低落地翻了个身。

想起清嘉近在咫尺的脸,即便过了两个时辰,喻青还是没忘掉那一刻的柔情。

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呼吸一顿。

这……不对吧?

由于一直掩饰身份,喻青自觉不会有爱侣,因此从前几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还是默认自己比较中意男人的。

难道……女子也可以……?

不,应该是错觉吧。

一定是两人近来太过亲密的缘故。

第33章 楚楚 清嘉楚楚可怜:“若是连你也不怜……

清嘉不过是拿给她一盒口脂, 喻青辗转反侧半宿,翌日一早上朝都迷迷瞪瞪的。

她的思绪在肃穆的金殿中飘来飘去,时而想象:清嘉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浇花还是看书?

……她又想起清嘉了。

下朝之后, 还有些闲暇, 她在思考是回府,还是直接去军营。

马车外路过卖龙井茶酥的点心铺, 她想起清嘉不久前偶然提起过很喜欢, 犹疑片刻, 还是买了新出炉的两盒茶点回了侯府。

起居堂中,清嘉既没有在侍弄花草, 也没有在看书写字, 她靠在榻边, 手里拿着女红物件,竟然是在刺绣。

听到声音, 她抬起头, 讶然笑道:“嗯?怎么回来了?”

喻青道:“今日下朝早,晚点再去军营也行……殿下在绣什么?”

以前没见过清嘉做过, 巾帕上的图案只有个雏形。

清嘉道:“你的荷包戴着这么久, 都旧了,味道也该淡了。我给你做一个新的。”

喻青一怔,道:“这……我重新装点香草就行了,不劳烦您。”

清嘉一笑:“没关系,反正也是闲着。上次我绣的这个,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她爱不释手的香囊, 图案精致漂亮,喻青原本只以为是现成的绣缎或者侍女的手艺,没想到竟是公主殿下亲自给她绣的。

公主时而说几句话, 时而把视线转到手里,仔细地绣上几针。

神色既认真、又温婉,似乎又有些愉快。

喻青艰难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想:……这样下去,真的不太行了。

那天之后,她开始慢慢地减少在公主这里待着的时辰。

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又有些愧疚。

一开始她也很不习惯。

前阵子几乎整个晚上都在清嘉那,连绮影都幽怨地说,喻青只知道回怀风阁睡个觉。

现在,她总是推说明日上朝,得早些回去。

坐在书房里,她无聊地翻几下剑谱,连点心都不想吃。

口味都被公主的小厨房养刁了,总觉得自己院子里厨娘做得一般。

同时,她也有意在军营多待待,就算没有军务,也巡视巡视这个,检查检查那个,给自己找点乱七八糟的事干。

说来也怪,这么些年都是在军营里待着的,最近却经常腻味——面对一个个五大三粗、声如洪钟的男人,不免想念又香又美的公主。

怪不得温柔乡会消磨志气呢。

连她一个女人都不能免俗。

清嘉听说她近来繁忙,几次关切地问她累不累,别太操劳。

她要离开时,清嘉会送她到外面,恋恋不舍地站在门口,分明像挽留。

某天清嘉问道:“再过两日,你应该休沐了吧?”

喻青:“嗯。”

“真好,你总算能歇一歇,”清嘉道,“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说,有个南湖还是什么地方的,很不错。我们这次要不要去看看?”

喻青:“……那日同僚正好有个宴席,我答应去赴宴了。要不等下次吧。”

她似乎是第一次拒绝公主,清嘉明显愣了一下,道:“宴席要花那么久吗?我们可以晚上去啊。”

喻青道:“我还想起来,最近忙,好久也没抄佛经了,等下月初一还得送去檀音寺呢。”

清嘉沉默片刻,随后道:“好。”

她唤了声侍女,侍女拿了一个食盒,公主柔声道:“这是让小厨房给你做的点心,你最近都不常在这,拿回去吃吧。”

喻青几乎是逃出了雯华苑,心想,该拿清嘉怎么办?

她这么好,这么温柔,就算自己没做什么,只是消极地回避,都压力倍增。

休沐那日,她从外面回来,晚上就在书房三心二意地抄经,手边是从清嘉那拿的牛乳酥,混着果仁,满口香甜。

书没抄几行,点心吃了半盘子。

外面传来声音,喻青耳尖,听到“殿下”二字,顿时一愣,看到清嘉缓步走进书房。

“殿下怎么来了?”

清嘉道:“来看看你。”

她在不远处坐下,喻青如坐针毡。

清嘉突然叹了口气,她唤道:“冬漓进来。”

冬漓应声进门,递给清嘉什么东西,行了个礼,又退出去掩上门。

清嘉道:“这个给你。”

只见公主放在桌上的是一沓纸张,喻青愣住,竟然是细密工整的经书。

“不是说还差很多吗,我这两天就抄了一些,拿去烧掉好了,”清嘉轻声道,“本来你就很辛苦了,多休息吧。”

喻青道:“怎么能让殿下替我做这些?这……臣……”

清嘉道:“都一样的,心诚则灵,我也希望佛祖能多庇佑你。”

喻青心中登时酸涩一片,几乎不敢细看清嘉的字迹。

“我……”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清嘉道:“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醒来就心慌。”

喻青忙安慰道:“没事,梦都是反的!”

清嘉并未答话,喻青抬眼一看,瞳孔骤缩,只见暖光映着公主半侧面容,一颗泪珠闪烁着从她眼角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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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道:“不是反的,是真的。”

喻青也不知道一个人流起眼泪竟然能揪心至此,道:“别哭,您别哭啊……是什么梦?”

“我梦到你厌弃我了,不愿意见到我了。刚成亲的时候,你每日都来好几次,现在连多说两句话都难。是我哪里不好吗?”

喻青哑口无言。

“驸马,我自小在深宫之中,无恩无宠,”清嘉楚楚可怜,“若是连你也不怜惜我,我还有谁能托付终生呢?”

喻青怎么不怜惜,她可太想怜惜了!

可她是女子,这该如何是好?

“我没有、我没有。”喻青苍白无力地否认,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想先给清嘉擦擦眼泪。

清嘉这么心思细腻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出这段时间的异状?

喻青十分懊恼。而且什么抄经的说辞确实太假了,拿着借口糊弄清嘉这么久,也太过分了。

这完全就是有心的冷落。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厌弃你呢?”喻青再三表示,自己真的只是军务忙,过段时间就好了,殿下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虽然公主没流多少眼泪,但喻青的心还是被她给哭软了。

清嘉说:“哦,那你往后还会来陪我吗?”

喻青说:“……会,我有空一定多去陪您。”

这个回答还是有些敷衍,清嘉依旧委屈。喻青真是手足无措。

清嘉说:“时辰不早,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您。”喻青道。

送走清嘉,喻青失魂落魄,苦恼地伏案叹气。

接下来,她丝毫不敢怠慢清嘉,乖乖地去陪她。

清嘉其实没有再提上次的事,也不曾要求喻青多留,还时常劝她早些休息。

喻青还是心里隐隐发慌。

清嘉新绣好的香囊,也配在腰上了,这下她一共有两个,另一个还是挂在床边,也不用成天再解来解去的。

一看到香囊,她就想到公主,一想到公主,她就犯愁。

入夏以来京城常有雨水,半夜雷声隆隆作响,雨打窗楹。

喻青隐隐约约被吵醒了,还没等继续睡熟,听到外面有人传,是雯华苑的人请驸马过去。

“公主?公主那边有事?”

喻青一听,跳下床,三两下穿好外衣系上腰带,斗笠也没来得及披,替她打着伞的家仆都跟不上她的脚步。

雨夜凉气重,她怕清嘉犯上次那种旧疾。

清嘉公主的侍女道:“殿下在里面,想见驸马……”

踏入房门时又是一道惊雷乍响,喻青隐约听见内里有声惊呼,走进房门,径自来到床边:“殿下,是我,我过来了。”

“喻青?”

侍女悄然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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