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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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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第 61 章

如今的洛嫣早已描摹过他的形状,也被他深度品尝,不算毫无经验,是以瞬间猜出了木匣中两样东西的用处。

怪不得他从未提过要进行最后一步,原来是在准备这些。

祝昀跟了过来,双手撑着台面,高大身躯笼罩住她,装作随意道:“男子服用的避子药,还有戴在,咳,回头都试试,看你更喜欢哪一样。”

分明是男子用物,却要问她的体验。洛嫣顺着话想了想,脸颊“轰”地烧了起来。

方才穿衣时,她还瞧见腰侧有浅淡指痕,此刻经他一提,湿滑触感仿佛残留在腿间……

祝昀屈指碰了碰她通红的耳廓,兴味道:“在想什么?”

洛嫣痒得缩起肩膀,边关上木匣,再取来首饰盒压住,眼不见为净。

但她越是躲,越勾得人想逗弄。

祝昀屈指抬起她的脸,轻咬几下唇肉,一本正经道:“书中说女子初次多有不适,这两日要赶路,不好折腾你。你先忍着,回了谷中再做。”

“什么叫我先忍着!”洛嫣瞪他。

他挑了挑眉,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神情:“不忍也行,可以用嘴满足你。”

“你陷害我。”她急声澄清,“我压根就没想那档子事。”

祝昀长长“哦”一声:“昨晚是谁用腿绞着我的脖子?又是谁哭着求我继续?”

洛嫣拨了拨头发,云淡风轻地道:“床榻上的话岂能当真。”

他登时被气得额角直抽,想捧着她脸挤两下泄愤,却见洛嫣涂抹好了口脂,不敢乱来,改为在她丰腴的身前揉了一把。

他摸了摸自己抹额下的淤青,一种轻微的压痛感传了上来,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祝昀算得上是认识秦思昭,今年的状元,很多人都抢着认识他,但也没有别的印象。

洛嫣爱他,这件事毋庸置疑。

他想起洛嫣刚来王府不久昀,自己想看她翩翩起舞的样子,便请了一位舞姬来教她跳舞。

不知是洛嫣天生筋骨硬,还是那舞姬故意折磨她,总而言之进展并不顺利,总能听到她因开筋而惨叫的声音。

令他意外的是,即使他给了洛嫣随意处置那舞姬的权力,她也完全没找那舞姬的麻烦。他那昀还以为她是一只逆来顺受的小兔子。

洛嫣练了一个多月,柔韧性还是很差,但腿上却长了不少力气。

最终,她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冲着他走过来,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此事才算结束。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认识洛嫣。

他当昀不知自己为何轻轻放过了她的无礼,完全没处置她。

无能的现实不能让他意识到它们的真实存在,但洛嫣可以,并且她总是可以。

那是祝昀第一次觉得和这个世界有了链接。所有对现实的缺失,不适和匮乏,都瞬间烟消云散。

所有事物都会枯竭,但洛嫣对他的爱不会。

若是她不爱他,又为什么要一遍一遍提醒他,她是如何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呢?为什么要一遍一遍把他从感官失衡的边缘拉回来呢?

所以,她必须爱他。

只是有位不擅长女红的姑娘送了秦思昭一个类似的荷包而已。

可是她对他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又让他起了疑心,他背着人,悄悄把洛嫣绣的那个香囊从袖子里拿出来看了一看。

可看完了之后,他越发觉得图案相似。

疑心如同乌云一般笼罩了他。

他使劲按了按洛嫣送给他的淤青,试图减轻几分这种焦虑。

祝昀想找个借口再去看一看秦思昭的荷包,可心想又觉得有些可笑。

他是王爷,秦思昭是新科状元,他去找他搭话,不谈国家大事,反而去纠结一个小女子送的荷包么?

实在是丢人现眼。

可若是不去看一看那荷包,他又觉得那两只鸳鸯变成了乌鸦,在他脑海里发出凄厉的叫声,吵得他坐立不安。

下朝后,他假笑着请秦思昭去茶水间喝茶,又聊了许多正事来打掩护。

思来想去,焦躁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开口了,

“小兄弟是新科状元,想必有很多世家贵族想招婿吧,小兄弟可有意中人了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口,不过是日常问候的语气,想必没什么破绽。

秦思昭点点头,笑道,

“意中人是有的,只是并不是什么世家贵女,只是我小昀候认识的青梅竹马罢了。”

祝昀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自己可笑。

秦思昭和洛嫣本来就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自己却用那种荒诞的妄想,强行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可真是疯了。

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破荷包,坐立不安了好一阵,若是叫别人知道了,非得笑话死不可。

他开始烦躁,开始讨厌因为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就患得患失的自己。

就算那个荷包真是洛嫣送的那又怎么样,她爱去找谁就去找谁,正好和她一刀两断算了,还乐得清静。

若是继续留她在身边,他只会变成一个神思不属的疯子。

他可不想被她的忽冷忽热操纵一辈子。

打探到了想要的消息,祝昀假笑着拉了几句家常,便打道回府。

说实话,从祝昀的外表看不出任何癫狂的痕迹,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丰神俊朗,体面端正。

可是如此正派的一张脸,因为洛嫣竟然也会挂上焦虑脆弱的神色。

他讨厌这样。

因为洛嫣是那个把他变得神思不属的人,所以他也讨厌洛嫣。

他用力推开她的门,洛嫣看起来莫名其妙地简朴了许多,桌子上摆着几样吃食,都是些寻常人家桌上摆的东西,还有一碟酸杏子果脯。

他随手吃了一个,酸得牙都倒了。

“你就吃这些么?”

“王爷嘱咐说了,最近节省些开支,我也不好太奢侈。”

他觉得洛嫣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由奢入俭难,为了控制洛嫣,他有意纵容了她虚荣奢侈的习惯,可目前看来似乎没什么效果。

“你怎么连妆都没化。”

她脸色略有一些苍白,眼下显现出淤青和两道浅浅的泪沟,让她的眼神阴鸷了几分,消减了几分艳丽,平白添了几分冷而尖锐的神态。

“又没什么要紧的人要见,我何故化妆?是青黛不要钱,还是胭脂不要钱?”

他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把他变得神思不属的女人,心想,为什么他就是摆脱不掉她?

她就像一个女鬼,用她厚而密实的发丝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跳失常。

“洛嫣,我现在拿不出太多嫁妆,你也想想你以后的去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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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意羞辱她,想让她觉得自己若是没有他的钱便嫁不出去。

洛嫣反而很冷静,又喝了口汤,便叫金盏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都收拾了去,才开口回复祝昀,

“我这种情况,倘若嫁了人那不是坑害人家吗?还是以后再说吧。”

“可是你下个月就年满二十,再拖下去恐怕不太好嫁了。”

“不急,若是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她低着头,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她想在自己生辰那天看到秦思昭。

洛嫣在想,要不要干脆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秦思昭,她想检验一下他值不值得她豁出一切去爱他。

若是平常男子,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并且不愿接受也实属正常。不过这样平庸的男子也就只配得上一份普通平常的爱慕。

她想给的是那种豁出去一切的爱,这种爱情,平庸男子是消受不起的。

平庸本就是人之常情,倘若他真的只是一个平庸男子,那也是一个内心充满善意的平庸男子,她也不忍心苛责他什么,只是彼此放过,对此闭口不谈便是。

她盼着祝昀赶紧走,这样她就能再见到秦思昭。

洛嫣不仅不发火,反倒低头浅笑,祝昀看了觉得头皮发麻,隐隐约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他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她没躲开,也没去特意同他亲近,只是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方才那样笑,你是想到谁了?”

祝昀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他不是吃醋,他也不可能因为洛嫣想到别人笑了笑就吃醋,那样着实太蠢了些。

他只是不能接受她身上有未知,她的一切他都该掌握。洛嫣甚至可以嫁给别人,但必须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并没有想到谁,不过是想到今天看的话本子罢了。”

洛嫣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我最近政务忙碌,需四处走动,祝不上你的婚事。”

此话并不作假,祝昀最近确实政事忙碌。

只是他此言一出,也有试探洛嫣反应的意思在里面。

洛嫣不过淡淡一笑道:

“无妨,王爷先忙正事,我的婚事就先放一放吧,不要紧的。”

祝昀虽心里有些失落,但确实也挑不出洛嫣的什么毛病来。

他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她,她看起来很淡然,似乎并不着急出嫁,她是觉得只要拖下去,他就一定会向她妥协,变得任她拿捏吗?

还是说她觉得自己会登上皇位,到昀候三宫六院,可以随手把她纳入后宫当个妃子,让她在后宫里享清福?可是她肯定不会对区区一个妃位感到满意。

祝昀在心里摇摇头,他实在想象不出洛嫣像个假人一样对着他毕恭毕敬地叩拜的样子,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生理不适。

再说他都不知自己生父是谁,能勉强姓祝已经是给足了皇室颜面,有什么开枝散叶,大肆扩充后宫的必要?

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揣测她在想什么。

“王爷,参见王爷,将军大人的小厮来了,说是将军在外面候着,要见您呢。”

金盏心想这可是要紧事,便急匆匆地进来通报,祝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心想将军来不过是为了他大量收购粮草一事,如今主动权在他身上,便从容不迫地出去应客了。

若是断了粮草,就相当于断送了十万大军的命。

将军就算再疼爱杨若云,一个杨若云也无法同十万大军的粮草之事相比。拿捏住粮草比娶将军女儿更关键。

金盏眼疾手快,把洛嫣锁在屋子里,省得她出去作怪。

洛嫣苦笑,她可知道金盏的一片苦心,恐怕她再给王府添麻烦。

“姑娘,您别急,我听说那若云姑娘似乎有了心上人,未必会嫁给王爷呢。”

金盏试图安慰她,可洛嫣苦笑连连,她还能不知道若云姑娘的心上人是谁吗。

“罢了,若是我的,谁来争来抢都还是我的,若是能被人轻轻松松便抢走,那我还要来作何用?”

洛嫣小声说道。

话虽是这么说的,理也是这个理,可洛嫣还是忍不住地惴惴不安,生怕秦思昭会变了心意。

少年嗓音清冷,话语却带着温度,“用过晚膳若还想吃,我上街给你买。”

情人间亲昵的对谈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冷明月钉在原处。

婚事竟是真的。

死而复生终究离奇,冷明月心道,莫不是他移情了别的小娘子?

她压下不断翻涌的苦涩,从巷子中走出,朝那少女直直望去。刚瞥见一抹鹅黄,便被祝昀遮挡住,他目光凌厉,带着杀意警觉地看了过来。

冷明月心脏猛跳,闪身躲至招幌后。

虽未瞧清容貌,但少女的发饰、剑鞘、束袖与他一模一样,关系不言而喻。

冷明月咬了咬牙,继续朝前,捕捉到少女略带惆怅的话音:“弟弟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哭鼻子呀。”

祝昀似有些语滞,细辨之下却满含宠溺:“你不是最讨厌看别人的背影。”

“和你在一起就无所谓啦。”少女先是笑吟吟,随即嗔怪道,“路这么宽,你别挤我。”

少年喉间溢出轻笑:“偏要。”

第 62 章 第 62 章

白家盛会在即,小小杏花镇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江湖人,短暂歇脚后齐齐赶往云西州。

洛嫣对此一无所觉,甚至不知有药王谷的人在暗中观察自己。

她只知,夜里被祝昀哄骗着在帐子里胡闹了许久,以至于双腿酸软,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之后几天,胭脂仍在继续送。

洛嫣看也不看,让阿稚扔掉。最后索性捂住耳朵,让阿稚连告诉她一声也不用了。

洛嫣泡在冯梦书的书房内。

冯梦书是翰林院编修,书架上最多的就是史书。

史书之上,记载最多的就是皇帝,其中不可避免地提到下一任皇帝,也就是祝昀。

洛嫣高中选的政史地,所以史书虽然读起来艰涩,却并不是读不懂。

朝庆六年,大王氏皇后自缢,其同族堂妹小王氏被册封为继后。

同年,七皇子在皇后于青云寺上香途中出生,故取名为昀。

这就是现在的祝昀,祝昀。

洛嫣手指紧了紧,缓了缓才继续翻下一页。

关于祝昀祝昀的事迹,足足写了一整页。

朝庆八年,七皇子昀被册封为祝昀,以都察院御史陈束、大学士韦思道为祝昀太傅、祝昀太师。

祝昀自小天赋出众,三岁成诗,七岁成赋,十四岁入朝辅政,备受百官美誉。

朝庆二十四年,祝昀昀携领吏部尚书,整肃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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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贪贿官员。任用程化、赵淮、张贤,王廊等人,弹劾章裕、邹祁、房于恩等二十余位世家权贵,轻者降官,重者处死。

朝庆二十五年。“阿郎饿了一天了,吃点吧。”

冯梦书突然问:“现在何年何月?”

怎么像还在发呆一样?

春生说:“朝庆二十六年,四月十八日。”

四月十八,四月十八。

冯梦书念了两遍,喃喃道:“是大昭和北漠和谈的日子。”

“阿郎说什么?”

冯梦书推开饭食,铺纸提笔。春生以为冯梦书还要写家信,连忙研磨。

可在旁边看了半晌,冯梦书却只写了一句话:“……兴被关……”

兴前面还有两个字,应该是个人名,但春生不认识。

四月十九日。

朝会刚散,几位朝臣又在议事殿相聚,商议的正是大昭与北漠议和之事。

兵部尚书禀:“此战虽胜,然我朝损两员大将,死伤惨重。正是休养生息之际,和谈之事宜早不宜迟。”

这正是朝中之人一致的意见。

这场战事起于章裕,本是内政,偏偏章裕投靠北漠,引了傅兆兴来,这才变成了外政。

若没有章裕,大昭与北漠原本相安无事,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安定。

皇帝点头:“赔偿之事如何商议?”

还未有答话,宫人禀五皇子到。

五皇子跪地:“父皇,北漠答应我朝全部条件,包括归还雁城一事。”

雁城被北漠抢去,再打下去,大昭也能夺回来,只是雁城易守难攻,要耗费不少兵力。

眼下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拿回,堪称喜事,几位朝臣都面露笑意。

只是话锋一转,五皇子提起北漠的条件:“使臣带来北漠皇帝的消息,要求我朝放走傅兆兴。”

满室一静。

有人问:“傅兆兴不是在战前落于水中,失去踪迹了吗?那河在尚在北漠辖内,他们不去找,怎的问我们要人?”

五皇子说:“北漠一口咬定,说傅兆兴被我朝祝昀羁押。若不放傅兆兴,和谈条件全部作废。”

满室热议起来,俱是在说北漠胡搅蛮缠。

皇帝制止朝臣,问五皇子:“北漠可有证据?”

五皇子看了一眼皇帝:“傅兆兴的亲信副将说,亲眼看到祝昀的手下与傅兆兴缠斗于乌徊河。半日后,祝昀的手下策马回大营,马上还绑着一人。当日在场兵士众多,皆可作证。”

定国公郭达笑了两声:“诸位可还记得浴佛节之事?”

诸臣沉默。

佛祖流泪查了许久,除了天意想不到任何可能。而寺外被践毙者百姓刚下葬不久,就连晏京掳掠良家女子之事也未找到凶手。

祝昀诸多流言缠身,尚在闭宫思过。一波未平,竟然一波又起。

皇帝沉吟:“传祝昀。”

祝昀一身素衣,衣染檀香。

听说这十几日皇后命祝昀静心悟佛,看来不假。

皇帝打量祝昀一番,脊背挺直,跪如青松:“玄寂瘦了。”

祝昀抬头望着皇帝:“玄寂时刻牢记父皇教诲,不敢不用心。”

眼看着皇帝与祝昀父子情切,五皇子面色变冷:“祝昀,傅兆兴可是被你羁押了,他在哪?”

祝昀侧目:“傅兆兴坠于乌徊河,具体行踪不知。”

五皇子摊开手中文书:“有傅兆兴亲信亲笔信为证,说看到祝昀的手下与傅兆兴缠斗后独自策马归来,马上还绑着一个疑似傅兆兴的人。”

祝昀道:“那只是普通俘虏,归大营后已交由军中。”

五皇子说:“可傅兆兴最后见过之人是祝昀的手下,北漠翻遍整条乌徊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祝昀何不把你那手下传来一问?”

祝昀道:“那人名唤阿沛,是的一名高手护卫。”

五皇子根本不想听那护卫叫什么名字,不耐烦地问:“祝昀为何推三阻四?”

祝昀并未答话,反而看向皇帝:“父皇,并非儿臣不愿传阿沛,实是因为阿沛被傅兆兴的银枪刺穿肺腑。撑着一口气回来复命后,阿沛重伤而亡,被儿臣埋在了郾城的一棵桂花树下。此事,郾城城守可为儿臣作证。”

皇帝淡声道:“那这便是死无对证。”

和谈之事暂搁。

然而第二日定国公就上奏,在军中根本没有找到祝昀说的那名北漠俘虏。

四月,范阳郡公章裕携清河十三州叛逃。

六月,北漠大将傅兆兴以救援为名,占了章裕的清河十三州,兵临邱池城下。

洛嫣读不太懂朝堂势力,旁边批注,是冯梦书的字:

“时年我朝派将迎敌,接连折了燕青云、贺兰允两员大将。朝野上下,皆言此为祝昀手段激进之过,逼反章裕,才失了清河十三州。”

往下又是一条:

“九月,祝昀请命领兵。翌年二月,大败敌军,斩杀章裕,傅兆兴失踪。”

短短两句,血雨腥风。

在“傅兆兴失踪”这句,被冯梦书用红笔圈了好几遍,约莫是重点。

记载到此为止。

合上史书,洛嫣什么都没记住。

只记得这本史书里的字迹和冯梦书的字非常像,应该是他誊抄的。

还记得祝昀的教师团队看起来很高端,应该是从小就被皇帝寄予厚望。

祝昀也确实不负众望,最终伪装成了一名人面兽心的好储君。

只是……阿稚出门买丝线回来,对洛嫣说:“娘子,外面人人都在说,祝昀要完了!”

原本应该顺利进行的和谈之事,因为不知下落的傅兆兴变得不明朗。

再加上浴佛节之事,其中牵涉最深的祝昀成为众矢之的,现在恐怕处于水深火热中。

洛嫣早有感觉,因为最近几天,胭脂不再送了。

如果祝昀真能就此完蛋就好了,可是洛嫣知道不会。只要祝昀是皇帝的儿子,就算被打压,也终究是皇亲国戚。

洛嫣紧张地走来走去。

这个时机,可能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她不能靠别人来救她,得做点什么才行。

洛嫣想起来:“我记得未来祝昀妃有可能是刘学士家的女儿,有没有办法见到她?”

阿稚想了想:“刘小姐在京中办诗会,娘子想见她,只能去参加诗会。”

洛嫣立刻换衣服:“那就去参加诗会!”

阳光明媚,绿树湖畔。

刘芙引着一众女郎赏花写诗。兴致上来,几人击鼓传花,还饮了几杯。

婢女悄然接近,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姐,有客求见。”

刘芙起身暂退,跟随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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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一路上看到诗会中的女郎三两相聚,或是吟诗,或是写字,心中十分宽慰。

婢女忽然停下:“咦,人怎么不见了?方才分明有一个小厮替主人传信,说非得小姐亲自看。”

婢女去门房问了又回来:“小姐,奇了怪了,门房说从未见过小厮出入。”

这可真是奇怪。

刘芙有些醉酒,在最近的石桌上坐下,忽然摸到桌上一本书册。

婢女道:“对了,那小厮拿着一本书,说要给小姐看,就是这本。”

刘芙一头雾水地打开,发现书中夹着一对东珠耳坠。

洛嫣再次翻开史书,终于确定有一处不对劲——皇帝对祝昀的态度。

朝庆八年,皇帝给祝昀请了高级教师。

但朝庆二十四年,皇帝就让祝昀整治贪官污吏,而且动的是晏京有头有脸的权贵,还不止一家。

权贵们根基深厚,有钱又有权,稍微不注意就能惹怒其中一个,遭到刺杀之类的报复。

后面祝昀被朝野埋怨,冒险去战场,皇帝也没有阻拦。

历朝历代,皇帝和祝昀的关系总是亲情中掺杂着疑心,显然当朝这对皇家父子也是。

皇帝压制祝昀,祝昀反制皇帝。

前者靠天然的皇权,后者靠后天成长起来的势力,包括下属、朝臣、妻子……

洛嫣终于想起三月那场选妃宴。

“阿稚,上次在金鲤池,你和宫女一起说话,有没有听说谁可能是祝昀妃?”

阿稚怯怯说:“听说是刘大学士家的女儿。”

洛嫣坐直了。

她忽然想明白程化未呼之于口的九月,九月的旨意,一定是册封皇祝昀妃的旨意。

无论如何,洛嫣是六品编修的妻子。祝昀纠缠官眷,传出去是一件丑闻,那么刘家与皇室联姻也要再考虑。

祝昀要与皇帝抗衡,需要未来妻子母族的助力,所以他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抖搂出来。

他比她更怕!

想通这一点,洛嫣浑身舒畅,看那些胭脂盒,也像看老太监逛青楼。

只要祝昀妃在一天,只要祝昀还在皇帝的管控之下。那么祝昀无能为力,对她毫无办法,只能通过送这些来扰乱她的心绪。

更何况,还有五皇子在一旁觊觎皇位,祝昀就更要小心谨慎了!

另一手揭开木盒,露出四五个碧玉色长形物件,尺寸各不相同。

和马车中瞥见过的相似。

修长手指捻起最瘦窄的一根,递至她眼前,纹路虽简单,不难认出雕刻的是……男子凶物。

第 63 章 第 63 章

“你那里太小。”

祝昀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道,“我担心容纳不下,这两日便仔仔细细看过绢画,见他们会借助外物让女子适应。”

洛嫣羞赧地埋起脸:“快拿开。”

他非但不应,还掐住少女的腮肉,迫使她看向五根玉雕:“先吃小的,最后再吃我的,不会让你太难受。”

杏眼扫过碧玉色物件中最骇人的那根,嗔怪地“哼”了声:“但这些都不及你的……”

红唇张圆,可单个字眼变得极其烫嘴,她支支吾吾半晌,始终发不出音。

“我知道。”

冯母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

祝昀根本没办法对她实质性怎么样。

洛嫣站起来,她要去告诉冯母。

然而未出门口,洛嫣又停住了。冯母听不进去她说话,更见不得女人分析政事。

洛嫣冷静下来。刘芙顿时酒醒了。

她再三确认,真的是只有皇室能用的东珠耳坠。

翻看手中书册,竟是一本诗集。

夹着耳坠的那一页,有一句诗格外醒目——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婢女还没看明白:“小姐,送你一对耳坠,莫非是倾慕小姐的哪家公子,这也太寒酸了。”

刘芙说:“诗会请的是各家女郎,哪有什么公子小厮?你看见那个,恐怕是哪家女郎的婢女乔装的。”

婢女不懂:“既然要给小姐送礼,当面给不是更好吗?”

东珠只能是皇亲赏赐的,专拿来给她,不就是冲着她未来祝昀妃的名头。

这耳坠一定是祝昀给的。

哪里是给她送礼,这是给她示威来了。

这女郎恐怕就在今日诗会的受邀之列。

刘芙气得将书丢开,丝帕捂脸,嘤嘤哭了起来。婢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小声安慰。

没过一阵,刘芙止了哭泣。

擦干眼泪,刘芙又变成优雅知礼的学士家小姐。

她捏紧手心里的东珠耳坠,对婢女说:“许久未见皇后了,随我入宫。”

她要等冯梦书回来,一定得等冯梦书回来。

冯梦书面前案上,写着几个人名。

他反复推演几遍,都落在“祝昀”一词上。

三月初,祝昀回京。

三月初,程化请他帮忙,设小宴,请好友。

小宴由嫣娘操办,那天一场急雨,嫣娘中途出去一趟。回来后,一身狼狈。

那天发生了何事?

嫣娘看起来是不知道的,程化一定知道,但他三缄其口。他竟以为是祝昀调他出京。

公主调他出京是尚可解释为,因嫣娘之事迁怒。换作祝昀,会因为何事调他出京?

且此事还与嫣娘有关。

冯梦书脑中闪过一个荒诞的猜想,手指一动,带翻了案上的汤药。

春生急忙把碗扶起来,拿了抹布擦去水痕。看冯梦书神情严峻,也不敢出声打扰。

还好有剩下的药,春生便端了药罐重新倒满,这次药碗放得远了点。

褐色的药汤映出人面。

冯梦书想起与洛嫣敦伦的三月春夜,他找到母亲身边的阿绿,熬制出来的是同样颜色的汤药。

喝下不过一刻钟,浑身滚烫,如岩浆炙烤。

那碗汤药的原料药材,如沱泽的乡野大夫若说,也可以燃香。曾在他与洛嫣新婚后不久,被阿绿燃于书房,令两人乱性。

离了药和香,他在嫣娘面前,就是无用之人。

如果嫣娘知道,她会怎么看他?祝昀再次被传召至议事殿。

皇帝问:“祝昀如何解释?”

祝昀无话可说。

太傅纪辞解释:“北漠俘虏有水土不服者,也许死在半途。”

郭达摊手:“巧了,又是死无对证。”

关乎两国和谈,相关之事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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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恩乔装外出采买,甚至听到路边的乞丐都在议论祝昀。

不仅将浴佛节佛像流泪、寺外百姓践毙、晏京良家女子被掳等事与北漠之事联系起来,肆意猜想。

还有将今岁春日热气反常、去岁庄稼旱死,甚至是自家晒在院墙上的果子皮被偷……

诸如此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尽数归于祝昀身上。

回到,看到祝昀静坐,李朝恩三缄其口,宫外的传言一个字也不敢提。

他感慨,幸好闭门谢客,至少没闹到宫里来。

然而当晚附近,惊叫声起:“抓刺客——”

祝昀自榻上坐起。

门外李朝恩叩门:“,五皇子奉命带人抓刺客,说看到刺客潜入了!”

“奉谁的令?”

“皇上的命令。”

祝昀停顿,李朝恩解释:“今夜五皇子侍疾承天宫,故而在宫中留宿。”

祝昀披衣而起:“开门。”

大门缓缓打开,五皇子带宫中守卫进入,对立在门内人说:“祝昀,事急从权。稍后守卫得罪,请祝昀体谅。”

祝昀颔首。

守卫动作粗暴,以脚踹门,以剑挑柜,肆意翻找能藏人的地方。

宫女们未梳好头就被闯入,吓得一阵惊叫。被姚金娘眼神一扫,讪讪消声。

有守卫要往祝昀的宫殿去,被李朝恩伸臂拦住。

祝昀发髻未梳,看着无半点储君威严。这教五皇子想起来少年时,祝昀那时不过十一二岁,一脸稚气。

算起来,祝昀现在也才十九岁,小他三岁不止,还是个小子。

祝昀问:“皇兄连我的寝殿也要搜?”

五皇子未语先笑:“祝昀,他们手重。若你不信守卫,皇兄亲自来。必定小心手脚,只扫一眼就离开。”

祝昀避开:“谢五皇兄。”

五皇子闯了进去。

祝昀寝殿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金碧辉煌,反倒处处低调。可正是这种低调,才让整个寝殿不低调。

五皇子一眼认出来,祝昀案上的砚台是墨玉制的。同样的物件,他只在皇帝那里见过一个。

这等宝物,并没有被祝昀放在书房政殿,却放在了寝殿?

五皇子重重扯开纱帐。

纱帐后,无人。衣柜内,无人。

地底下,五皇子一寸一寸踩过,没有发现地牢机关的痕迹,也无人。

倒是发现了一箱的胭脂膏子,香气扑鼻,祝昀竟有这种癖好?

也是,任谁都不会脑子有病。

把人藏在自己的寝殿里,夜里怎么睡得着,不怕那人逃脱杀了自己吗?

五皇子鸣金收兵。

眼神最后扫一遍寝殿,看到祝昀的床榻用的紫檀木,而他只得用黄杨木。

五皇子不禁凑近,摸了摸床褥。

祝昀的床褥也是触手生凉,丝滑如绸,和他去御前侍疾时摸到的龙榻,是同一种材质。

五皇子深长地吐了口气,整理出款款笑意,方走出去。

“不扰祝昀好梦了。”

五皇子带人退出,李朝恩连忙服侍祝昀睡下。

他入了寝殿,一一清点物品,确认未有损毁、缺失,才松了口气。

李朝恩叹气:“哪有藏人的地方?那五,自小就……”

祝昀忽然道:“你说怎么这么巧,北漠突然提出这等要求,五皇兄突然想到要查寝殿?”

那刺客……是假的,这是冲祝昀来的?

李朝恩不敢应声。

冯梦书闭了闭眼,想起洛嫣双手护住花烛的认真模样。

他强撑着从案后爬起来,唤道:“春生,去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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