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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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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就在不远处那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所表示时,身后传来宿雨的声音。

“夫人,您过来可是为了找公子?”

宿雨的声音又清亮又清晰,不偏不倚,刚刚好覆盖住那边的交谈声。

姜云漾自然也就没听到谢砚的后半句是什么,她眨了眨茫然的眼,收回思绪,对宿雨道:“嗯。”

“对了,”她想着既然宿雨来了,自己或许也不用待在这里了,“谢砚手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我这有一些药膏,效果应该被太医院的好点,你可以帮他涂一些,伤口恢复的应该会更快。”

宿雨顿了顿,说起这个事情他就心塞。

那日意外发生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随侍的太医拿了方子,按照太医所说,只要每天定时定点敷药,不出一个月的功夫就会痊愈。可惜他主子全然不把这点小伤当回事,第一次第二次倒还耐心配合他,今天他再拿药进去,就没空搭理他了。

夫人这只药膏看上去很精致,不像是外面大夫的手笔,倒像是夫人亲手所制,不知道他那没心肝的主子会不会珍惜……

不过夫人的心意,他肯定要接手,只不过在他准备伸手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

宿雨:“夫人,这东西属下怕是不便收下。”

姜云漾疑惑:“为何?”

宿雨摸了摸鼻子,为了主子的伤能好也是拼了,定了下心神,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公子近来都是在晚上沐浴时涂药,属下不便进去,所以……”

很灵性的一个停顿。

宿雨这话说的隐晦,姜云漾却听懂了。

谢砚这个狗脾气,怕是没什么耐心听宿雨讲这支药的来龙去脉。

她亲自给谢砚上药应该是最简单的了。

这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左右她也没什么事,若是能借着上药的事情再强调一遍姐姐的事情,就更好了。

所以她并没有多问宿雨,便点了下头:“好吧。”

“那他今晚要回来吗?”

宿雨点了下头。他没想到夫人理解的这么透彻,今晚谢砚就是不准备回来,他也会将他给劝回来的。

姜云漾“嗯”了一声,一边盘算着晚上给他上药的事情,一边低头往回走。

这事对她来说难度并不大,毕竟两人前几天刚刚一起共浴,最起码比之前话本子上的任务简单多了。

另一边,谢砚和裴延依然相对而立。

一开始的对话场景,和裴延预想中差不多。

谢砚这样的人,生来便有资本目空一切,无论是才学、能力还是天赋,不知道是多少人用一辈子的努力都追赶不上的,皇子皇孙尚且不放在眼里,更遑论他这样的人。

虽然这一次,谢砚没怎么犹豫就接受了他的邀请,但论之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裴延知道,和他生硬地套一些官话是没用的,倒不如一开始步入主题显得有诚意。

“谢大人,我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漾漾。”

之前几次见面要么仓促要么尴尬,说不定还为此生了些误会。

所以这次他准备一次性将话说清。

裴延就这样面对着一张冷脸,将前几次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说完后,裴延尴尬笑笑:“承蒙谢大人不嫌弃我啰嗦,我和漾漾之间,确实只有少时的情谊,也希望谢大人不要为此见怪漾漾。”

谢砚淡淡嗯了声。

裴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觉得谢砚比起往日,淡漠敷衍的意味似乎比往日淡了些。

因此他便继续:“漾漾因为自小没有母亲,比别人吃过不少苦,所以我是真心希望她幸福。”

谢砚一时没有回应。

隔了好半天,就在裴延以为谢砚不会回应时,他却忽然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子?”

裴延顿了顿,直到对上谢砚的目光,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的目光和往日一样深邃,但是却没有那种淡漠,更像是一种难得的探寻。

“你说她以前吗?”裴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因为他眼中这点不同而稍微有些放松,跟着他的话回忆起曾经。

“和现在一样吧,胆子小,性子又软,受了欺负也不给人说,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谢砚凝视着他。

“有些姑娘觉得她太无趣,也不和她玩,她亲姐姐又太忙,为了能让两人在家中过得好,既要讨好长辈,又要结交朋友,没时间陪她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待着。”

“可你知道,有的时候,想要一个人待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裴延顿了顿,下意识地垂了下眸子。

裴延又继续说:“我时长会觉得她性格不该如此,若是她自小有母亲疼爱,父亲怜惜,性格应该比现在活泼的多。”

“环境造人,很多事情不能强求,后来觉得,她这样也很好,她就是那样的姜云漾。”裴延无奈地笑了笑。

他没有说她因为没有母亲而遭到学堂同学甚至夫子的中伤,没有说她因为孤独无援而受到的诋毁和揣测。

这世上诸多恶意其实根本不需要理由。

更何况还有门第、身份、地位,那一重重,枷锁般的阶层区分。

可是小姑娘自己不说,他也没有权利高高在上的悲悯和同情,这些事情自然也不能当做谈话的资本告诉谢砚。

他不明说,其实也就没指望谢砚能彻底听懂。他对姜云漾没有什么多余的、超出礼仪的情感,只是作为小时候互相陪伴的挚友,真心希望她过得好而已。

没想到下一瞬,裴延抬眸对上谢砚的目光时,他忽然觉得,谢砚似乎听懂了他那若有似无的停顿后的深刻含义。

也是那时,裴延觉得自己浅薄了。

谢砚虽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可是他是何等的聪明,对人生和人性的通透灵性岂非常人能比。很多事情不是他不能感同身受,只是他不屑于感同身受罢了。

就像此刻,虽然眸光冷静克制一如往常,但是却有种他从未看到过的克制。

至于需要克制的感情是什么,再清楚不过。

也因为此,裴延才终于鼓起勇气,让自己问出那个最根本的问题:“所以谢大人,您对漾漾,到底是何种情谊?”

短暂沉默后,谢砚沉稳开口:“相敬如宾。”

裴延滞了滞,他觉得从他的眼神中,绝不止于此,故而又追着问了句:“仅此而已吗?”

这一次,谢砚却没有立刻回复。

良久之后,他才再次沉稳开口:“我既心悦于她,必不会让她受委屈。”

对面的裴延终于松了口气:“谢大人能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谢砚:“不需要你放心。”

裴延:“……”

这人简直了,是醋罐子里泡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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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已得到谢砚的准话,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但是却在离开之时,做了个稍显捷越的动作。

像是和自己的同年打招呼时或道别时那样,拍了拍谢砚的肩。

可惜的是,没停顿几秒,就被谢砚用手掰了下来。

……

姜云漾正在小心翼翼t地策划晚上的上药计划。

给人上药这样的事情她没做过,她只是在很小的时候给自己养的那只小兔子上过药,想来情况也差不多。

她回去的时候宫宴还会结束,盘算完上药的事情,就有些无所事事了,她便只能在房内看了会话本子。

这一天的行程太紧张,真正坐下来之后她才感觉到了累,因此没看一会,就忍不住趴在桌子上。

因此谢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摊开的话本子散落在桌面上,角落里还放着几张尚未折叠完的革草纸。小姑娘用两只胳膊垫着小脑袋,窗边的月光如水般落下来,镀亮了那张白皙乖巧的小脸。黑色的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着,在眼下覆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安静的不像话,也乖得不像话。

为了不吵醒她,他的动作很轻,非常自然地解下自己身上那件披风后,轻轻地覆在她身上。

没想到这样的力度,姜云漾还是转醒了。

她眨了眨眼,明明一副困极了的样子,却还要强打着精神和他说话:“你终于回来了……”

“是不是还没有沐浴,我让翠竹先去放点热水。”

“等你洗完了我再帮你涂药……”

对谢砚这种不知情的人来说,这段话多少显得有些没头没尾,但目光扫视在她一直放在手边的那支药膏,多少将前因后果给猜出来了。

姜云漾等这么久,竟然是为了给他涂药?

他眸光沉静地注视了她片刻,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你喜欢看话本子?”

姜云漾顿了顿,有些茫然地“昂”了声。

谢砚:“最近看的那本,讲的是什么内容?”

姜云漾有些懵,完全没想到谢砚竟然会同她聊起这个。

其实看话本子的乐趣,不止是看的过程中,还有看完之后的复盘,如果有人能一起讨论剧情或者人物,乐趣往往会加倍。

尤其是看到一些激动人心的剧情,她都在想,如果这书下面能设一个留言板,看看别人怎么评价,说不定能引起共鸣。

从前她的话本搭子是姜云映,虽然她一直同她维持表面上的姐妹情,但因为和她年龄差别不大,偶尔碰上都喜欢的书,还能兴奋地聊上一阵子。

现在两人各自出嫁,这点乐趣也渐渐没有了。

但谢砚这样问,又是什么意思?

第42章

姜云漾原本还朦胧的睡意,再听到谢砚的这句话后,消减了一半。

他是觉得她看的内容太幼稚,会把她脑子看出问题吗?还是觉得她这些东西太碍事,占了书桌的位置?

苦恼地思索了一番后,她发现谢砚的目光依然没有移开,只好慢吞吞地开口询问:“你说我手边的这本吗……”

“嗯。”谢砚淡淡道,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盯着她。

姜云漾吞咽了下,这才说:“这本讲的是一个家门败落的大小姐,嫁给一位清冷王爷,洞房当晚,女主因为撞到头失忆的故事。”

姜云漾简单概括了一下,她本以为谢砚听到后,会被这个内容劝退。

没想到谢砚的表情不仅没有厌烦,反而还在继续等着她往下讲。

姜云漾只好继续道:“女主失忆之后,完全不记得男主是什么人,什么家庭,也不记得自己为何要和男主结亲。男主没办法,只得帮女主寻找能让她记忆恢复的办法,遍访名医均无果,直到最后一位江湖术士说,他有法子能让女主恢复记忆,只不过这个药方,要取男主的心头血来做药引。”

谢砚听完后,短暂沉默了一瞬。

他从未看过话本子,从前偶尔跟着长辈取看戏,才会接触一些类似这样的故事。

戏文看似百花齐放,但是故事核心总是千篇一律,套路也总是那几个套路,什么心头血,长生草,百魂散之类的东西,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但他还是问:“然后呢?”

姜云漾摇了下头:“我还没看到。”

取心头血作为一个关键节点,作者专门留了个钩子,卡在了这里,后面写了许多有的没的事情,就是不把后续放出来。

她也是一直没看到后续,困意才逐渐来袭。

摇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敷衍了,连忙补充了句:“你想知道结局吗?要是想知道后续,我今晚熬夜看完后再给你讲。”

熬夜虽不是什么美差,但是姜云漾提起时,眼眸中忍不住亮了下,不仅没觉得辛苦,更像是觉得能和他分享,是件高兴事。

谢砚眸光动了动,半晌后,薄唇微启:“其实我们可以一起看。”

姜云漾一瞬间一位自己听错了:“一起看?”

少女一双茫然的眼睛睁大老大,“怎、怎么一起看?”

谢砚没回话了。

那么小小一个话本子,还能怎么一起看。

短暂沉默后,他眸光一转,将视线落在她手边的那支烧伤膏上:“这是你做的?”

也是他这么一提示,姜云漾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正事,忙将烫伤膏塞到他手上道:“你、你快洗澡吧。”

说完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既你已拿了药,我就不进去了。”

之前她因担心谢砚不回来,自己算不准他沐浴时间,所以准备找个机会直接进去的,现在好了,把药给他,他们两个也都省事了。

谢砚眸光顿了顿,下意识地联想她话中的意思。

所以,她本来打算亲自帮他上药?

这点伤其实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若不是宿雨整天耳提面命地提醒着,他几乎都要忘记他还带着伤。

其实他手上也不是没有烧伤过。七年前,上元节,他作为内禁卫的领事官,负责东坊的秩序和安全。没想到,那天夜里,一家灯铺发生了火灾,他为救人,冒着火海进去,又冒着火海出来。

出来时发生了意外,他被一块坍塌的房梁砸中了小臂,小臂往下,直至掌心虎口的位置,几乎全被烧伤。

论起来,那次的伤口比这次要严重许多。

那会他都没觉得有多疼,更遑论现在这点小伤。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

只不过……

下一秒,他那只裹着纱布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自然而然地抬了起来,暂停在一个姜云漾刚好能看清的位置。

“我不方便。”静静思索片刻后,他沉稳开口,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姜云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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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什么,显而易见。

姜云漾就算反应比别人慢半拍,也明白了谢砚的意思。

这人怎么回事,宿雨之前明明说,前面几次都是他自己给自己上药的。

怎么今天就不方便了。

姜云漾抿了下唇,有几分不情愿地抬了下目光看向对面。

男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清淡漠,但是那纱布的位置,也确实是晃眼,也不知怎的,她就想起了自己从前养过的那只小白兔。

它受伤时,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看。

其实也不是这样的目光,姜云漾觉得有些心烦,兔子是兔子,谢砚是谢砚,这两个东西完全没有关联,她到底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为了不让自己的思绪再胡乱发散,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帮你涂。”

其实她也没有很烦,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内心的想法便展露无遗。

姜云漾有些悻悻地抬了下眸,生怕谢砚听出了什么。

只见谢砚神色坦然,并无波动。

姜云漾:“那我们……”

“一起洗。”

姜云漾:“???”

谢砚眉目轻挑了下,反问:“怎么,不行?”

姜云漾掐了掐掌心,她能说什么,上次共浴就是个完美的,如同范例般的存在,这次她还能想出什么理由逃避。况且这房间本就是双人间,就连湢室里的浴桶,也贴心地准备的是双人大小。

“……”

姜云漾心脏有些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会,决定再次妥协。

其实,和谢砚一起共浴,也不算多么难熬的事情。有些部分,甚至能称得上享受……

胡思乱想间,宿雨的声音响起了:“夫人,公子,水已经放好了,您二位可以沐浴了。”

姜云漾没办法,只好赶鸭子上架般和谢砚一同去沐浴。

湢室里,热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花瓣,整个室内都氤氲着淡淡的香气。

姜云漾想着他一只手受着伤,所以早就做好了要照顾他的思想准备。

想着该如何给他更衣,他要沐浴水时该如何,沐发时又该如何……

因为想的太专注,差点没发现,此刻的水中,竟然飘着一直自己用叶子折出来的,可以可以漂浮的乌篷船。

这是她平日里的习惯。

因为她沐浴的速度很慢,所以每次沐浴时,都会习惯性的折一只小船放在手边,一边洗一边玩,给自己解闷。

翠竹也真是的,怎么不把这东西收起来。

姜云漾不好意思极了,弯了下腰,准备探身把那东西给捞上来,没想到指尖刚刚触碰到那船,手背便被一个力量拦了下。

是谢砚。

他用那只完t好无损的手覆上她的手背,掀了下眼皮,淡淡道:“这样就很好,为何要收起来?”

姜云漾垂了下眸,小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谢砚:“不奇怪。”

“我觉得折的很好。”

很小的一只乌篷船,无论是船舱,还是上面乌篷顶,都非常逼真。这叶子的材料有防水的作用,能在水面上保持许久都不沉底,还会随着水面的摇晃四处飘荡,和真实的船几乎没什么别差。

谢砚盯着那小船看了会,又想起她折的那几枝玫瑰。

接下来的流程就很固定了。

只要像上次那般换好浴衣后入水即可,只不过地方比上次小一些,但也完全够他们两人用。姜云漾转过头,正准备去屏风里换浴衣,手腕却被一个力量握住。

“你要做什么?”谢砚问,深邃地眸子盯着她。

姜云漾顿住脚步,回眸看向他,眨了下晶莹的眼,很自然道:“换浴衣呀。”

室内的烛光有些暗,但是足够柔和,落在她的面容上,像是铺了一层淡淡的光,未施粉黛,却精致的让人挪不动目光。

谢砚凝眸看了她一会,然后道:“你平日里沐浴,还要换浴衣?”

姜云漾顿了顿。

平日里她当然不换,可现在,和平日不一样啊。

就在她犹豫间,谢砚再次开口:“直接洗吧。”

“只有你我,不必麻烦。”

“……???”

也就是她愣神这阵时间,谢砚身体力行的同她展示了,什么叫不必麻烦。

平日里平整到一尘不染的广袖长袍,流畅的被脱下,宽的肩,窄的腰,本就挺拔的身长,因为没有这层束缚,显得更加修长了些。

姜云漾吓了一跳,飞快地挪开了眼。

上一次沐浴,她也只是堪堪看到了他的裸背而已,至于身下的部分,因为在水下,看的并不真切。

但这一次,他却毫无顾忌地对她坦诚相待。

几乎只差那么一瞬,她就要看到那部分了。

虽然之前,在某些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已经碰到过了,但因为一直有东西遮挡,对她的冲击力,没有那么大。

姜云漾只庆幸自己转头的速度足够快。

好险。

不然今晚怕是要睡不着了。

就在她沉思间,谢砚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

他看着她,定定道:“你还在磨蹭什么?”

很平淡的嗓音,短暂的停顿之后,再次开口。

“把衣服脱了。”

“……???”

第43章

室内和室外一时都静的落针可闻,夜风吹开半开的小窗,烛光映在白墙上,随着微风肆意摇曳。

姜云漾顿了顿,确定自己听到的确是那几个字后,脸颊止不住地变红。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明明两个多月前,还嫌弃自己那身小衣太单薄……

此刻的谢砚已经下了水,姜云漾也终于敢将目光往那边投了几分。

溶溶灯火中,男人顶着一张清隽却冷淡的面容,目光沉着地看着她,深邃黑眸中不带有一丝情绪,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一番思想准备后,她还是开口了:“那……你能不能转过去?”

谢砚看他一眼,冷道:“你的意思是,我沐浴的后半程,都要转过身去?”

姜云漾:“……”

虽然这个说法确实有些不现实,但是他如果能做到的话,最好了。

但谢砚没有一点要做到的意思。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偏移过,但又不是完全刻意的注视,好像他的目光本该放在那儿似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姜云漾没办法,一直僵持下去总不是个事情,于是掩耳盗铃般的转过身,才将上衣和下裙脱掉。

剩下里面那件小衣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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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漾转过身,眼巴巴地对上他的目光,柔软的语气里带着不经意的恳求:“这件……等我下水时再脱,可以吗?”

谢砚没有点头。

却也没有摇头。

和谢砚相处的时间久了,她也渐渐摸索出一些关于他情绪的特征。虽然具体内容她说不出上来,但是她觉得此刻谢砚的心情还算好。

姜云漾不敢耽搁,立马穿着那件小衣下了水。

水面上飘着不少花瓣。

白色的,味道清新又淡雅。

姜云漾想起谢砚平日里似乎并不喜欢这些花瓣,怎的今日没给宿雨强调?

不过这个味道她倒是很喜欢,而且有了这层花瓣,水下的画面能被遮挡一部分,也不至于让她那么尴尬了。

姜云漾于是放松下来,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将自己完全打湿。

再一看谢砚。

他其实完全不要帮忙。受伤的那只手因为搭在外面,完全没有沾水的风险,另一只手也非常灵活,足以解决所有的事情。

姜云漾更放松了。

她无所事事地盯着水面上的那只乌篷船。

因为两人的进入,小船这会摇摇晃晃的,但是因为结构合适精巧,并没有侧翻的风险,这会正顺流而下,也不知道要飘到哪个方向。

若是往常,她会划一划水,给小船定一个方向。但今天,显然不合适。

姜云漾就看着它自由自在的发挥,心里盘算着下次要如何改进,或者下次不用树叶了,用竹条编一个更大更稳的船。

只是盯着盯着,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往哪儿看呢?”

姜云漾下意识抬了下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只是抬眸间,只见他虽语气不佳,眼神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睨着她,但是神情并没有很严肃。

姜云漾正语开口回答,便听那声音又道:“下水前怎么不看,这会倒是费劲。”

姜云漾拧了下眉,更不懂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直到又看了一眼那小船。

小船的方向倒是没变,只是航向更准确了,而顺着航向的下面看去,可以看到的是清晰的胯骨,以及胯骨当中的那片阴影。

“……”

“???”

……

救命。

这一眼因为带着探究,她的目光倒是比刚才停留的还久一些,以至于这次不仅是轮廓,连大小都在她脑海里有了样。

姜云漾彻底崩溃了,她又气又羞地抬了下手,指着那只小船,信誓旦旦:“我在看它啊!”

“我在想下次要怎样做一个更大一点的船,行驶的更稳一些。”姜云漾据理力争。

可耳边只有一声淡淡的“嗯”,敷衍和不相信的意味简直不能再明显。

“你想看也没关系,你我已为夫妻,我也不会见怪于你。”

姜云漾:“……”这都什么跟什么。

姜云漾简直要爆炸,就在她绞尽脑汁,准备进一步解释时,谢砚忽然来了句:“还上药吗?”

姜云漾虽然有些不悦,但这毕竟是正事,也不敢耽搁了,站起身来,从身侧拿来药膏。

就是这么会工夫,谢砚已经将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

那日的伤口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比起那一日的触目惊心,今日其实已经好多了。

就是好的有些潦草。

原本清白的手背线条,不再流畅光洁,像是一道道斑驳深邃的沟壑。

虽然是在慢慢痊愈,但是一看就是没有被精心照顾过的样子,有的地方结了痂,有的地方却还没有,看着样子,怕是真如翠竹之前所说,很可能留下块伤疤。

为了给他涂得更细致些,姜云漾又靠近了他不少。

药膏清凉,经她的掌心研磨化开,在一点点覆盖在他的伤口上。姜云漾偏着个小脑袋,目光也跟着偏移,仔细地盯着他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生的极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尽管有烧伤的痕迹,但透过那些痕迹,依稀可以看到手背上交错着的青筋。

透着种难言的生命力。

她就这样一边帮他抹药,一边看,药抹完了,也将他这只手全部窥视了一遍。

“差不多了。”姜云漾一边说,一边用新的纱布将他的手再次包裹起来。

水中微波荡漾,此刻她的小衣已完全被浸湿,贴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曼妙生姿。尤其是身前的那一段丰盈,在水光的映照下,摇曳出一片潋滟春色。

谢砚沉默地凝视了一会,开口道:“这药需要涂几天?”

姜云漾随口道:“七天。”

“嗯。”男人淡声回了句,“明天继续。”

“……”

虽然她觉得这句话着实过分,但是想到自己还在禁足的姐姐和后续可能发生的祸事,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谢砚沐浴的流程并不复杂,他今日不用沐发,擦完药后,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姜云漾因为要洗头,所以又耽误了一会。

不过这次,谢砚走的还算干脆,并没有和她多说什么,擦干身子就走了。

姜云漾也如愿以偿地独自洗了会澡。

但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型并没有因此静下来。

以至于沐发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阵模糊的画面。

其实也不算模糊。

那会虽然水中有花瓣,但是因为水面清澈,烛光又足够明亮,完全能够看清楚。

看不清楚是她自己骗自己的。

虽然心中有些崩溃,但她还是觉得……好大。

而那日帮他t收拾衣物的事情也浮现在眼前。前后一联系,那衣物的尺寸,倒真的挺合适。

倒是合适衣物了,但她又怎么办……

她终究是要圆房的啊……

这东西,真的合适自己吗?

半刻钟后,姜云漾换了身轻薄的小衣,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白日的妆面和头饰全部褪去,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人,就像一株出水芙蓉,美艳却又脱俗,不染半分纤尘。

夜深了,风露也跟着重了起来。外面似乎还落起了雨,淅淅沥沥,打在梧桐之上,她过了下外面的披帛,脚步也忍不住加快。

刚刚又莫名其妙地焦虑了一阵,她现在只想赶紧钻进被子里,看会话本子转移心情。

然而,当她跨过门槛,步入卧房时,却发现自己的床上已经有人了。

姜云漾脊背一僵,然后便对上了那双熟悉的黑眸。

不知道是不是烛光的作用,那双平日里深邃不已的眸子,多了些慵懒散漫,落在她身上时不紧不慢,且毫不掩饰。

姜云漾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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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只是抿了下唇,轻声道:“你今晚……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谢砚:“没有。”

“……”

姜云漾有些不死心,又继续道:“也没有很着急的文书要批?”

谢砚:“没有。”

姜云漾仰了下头,抱着最后一丝期待:“也没有大臣要见?”

谢砚:“没有。”

“明早去见太子。”他补充一句。

以他对姜云昭的了解,被禁足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坏事,他若插手的太频繁,反而于情势无益。

而姜云漾听到这个消息,果不其然松了口气,但目光还是疑惑。

谢砚则再次开口:“今晚我陪你看话本子。”

“……?”

她以为谢砚在说什么梦话,但睁眼一看,他手上还真的拿了个话本子在翻看。

正是她之前给他讲的那本。

姜云漾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时,谢砚的目光又低低地压了过来:“站在那里吹风,很舒服?”

姜云漾这次又感受到飕飕的凉意,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跑了过去,钻进了被窝。

一瞬间的暖意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其实和谢砚睡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被子里很暖和。

不仅被子暖和,他还前提前在两人身后摆放了靠枕,这样一来,就能一起读话本子。

一回到话本子的快乐老家,她整个人都舒展放松起来,也没那么多顾虑了。

谢砚虽然比她早出来不少,但是书页依然停留在她看过的那一段,所以两个人又续着那一段看了起来。

起初两人之间尚且还能保持着距离,但是因为书本太少了,因为那点克制的距离,她几乎就要看不清字。

慢慢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大腿贴在了一起她都毫无知觉。

这会已经进入了剧情的关键点,男主想要自取心头血为女主救治,但这心头血取之何等不容易,在这期间,不得不做了许多让女主误会的事情。

姜云漾看的很是气愤,甚至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书中的男女主,为什么都没有嘴呢!”

“这些事情,全部说出不就好了,何苦要如此相互隐瞒。”

此刻的她简直红温,脸颊鼓鼓的,简直就像个熟透了的樱桃。

这样的情绪谢砚自然不会理解。

这些话本子的写法都是如此,要是第一章 就将一切交代完了,又如何吸引读者看下去,读者自己又如何赚钱买米。

不过他没有说破,而是盯着姜云漾的眼睛,问道:“如果是你,你会说吗?”

姜云漾还沉浸在愤怒当中,有些没听清:“什么?”

谢砚指了指那话本子,“换做是你,你会坦白一切吗?”

姜云漾没多想,下意识便脱口而出:“他若真心待我,我也真心待他,自然会无条件的相信他,就不会隐瞒了呀!”

“是吗?”淡淡的几个字飘入她的耳中。

虽然足够轻描淡写,却有种难掩的意味深长。

姜云漾下意识地攥了下衣襟。

她虽反应慢了些,但今日却福至心灵,似乎猜到了谢砚那句还未说出的话。

可这句话最终没能被验证,因为下一秒,两人的房门被重重地拍了下。

*

返程的日子就定在第二天的凌晨。

因为下过雨的缘故,地上还有些泥泞,陪同的差役官生怕路况影响了圣驾回銮,因此刚刚破晓,就已经安排大部队出发了。

姜云漾还坐着来时的那趟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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