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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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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是的本篇文以李羡意想帮他阿爷李定方绝育开始,以李羡意自我绝育告终。[奶茶][奶茶]

应该还有个五章左右就大结局啦,大家有什么类型的番外想看,欢迎留评哦[彩虹屁][彩虹屁]

第84章 长生天

火树银花不夜天,千灯万盏傍明月。

周思仪就这么隔着人群遥遥地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让这样团圆和谐的时光从她的指缝溜走。

“周卿,好久不见。”

借着漫天的灯火,李羡意这才看清了周思仪,她似乎是长了不少肉,她在掖庭时总是不爱吃东西,每天吃了就吐,那时候掉得肉如今又见长了回去,越发显得她珠圆玉润;她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不像从前每天一到夜里,就惨白着一张脸对着他。

李羡意心中有些难言的酸涩,这番话说得他差点就咬着自己的舌头,“小周大人你,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壮了很多。”

李序州颇为不满地拉了拉李羡意的袖口,他边咬着甜糕边道,“怎么,同样是长胖,二叔怎么不说舅舅像小猪,怎么不说舅舅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

周思仪和李羡意两个人视线交织,火花四射,就像看不到李序州这个小人儿一般。

“圣人也要将自己照顾好,”周思仪坦然道,“这世上谁离了谁,都照样过得下去。”

可是,朕离了你,过得并不好。

李羡意思衬了片刻,还是没将这话宣之于口。

他一向知道,周思仪是一个前凸后翘、曲线婀娜的美人,他忍不住多瞅了几眼,波斯胡女的服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得丰满匀称,他耳力极佳,周思仪柳腰轻转,他就能听到她腰线上的金玉碰撞的叮当声。

他忍不住起了一些旖旎的心思,要是她褪去了这衣裳,腰间只挂着着腰链就好了。

“舅舅,我二叔他肯定很喜欢这件衣裳,一直盯着看,”李序州的视线扫了又扫,“给他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吧。”

“小屁孩才只知道看衣服,”李羡意在他的脑袋瓜上轻敲了敲,“我那是在看人。”

李序州正是对什么玩意都新鲜好奇地年纪,他见前面有杂耍艺人玩火把,就屁颠屁颠地往周思仪的方向跑了上去,

那杂耍艺人前已经围满了不少人,周思仪想带着李序州去凑热闹,却被乌泱泱的人群给挡住了,不少大人还将小孩扛在肩上,就连周思仪都要踮起脚尖才能看得到,更不要说李序州了。

李羡意看着周思仪都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天上去了,还是没看着,他立马上前在她身前蹲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她骑上去。

“李羡意,你也太好了吧。”

在周思仪的感叹声中,李羡意没有等到温香软玉的美人,只等到了周思仪将李序州拉到了他肩头,她还兴冲冲道,“这样我们序州也能看到啦。”

他不忍扫她的兴,还是将重得跟个小山似的李序州扛了起来,李序州不仅比和他同岁的小孩重上不少,看开心了还要在他身上大吼大叫,蹬腿挥手。

他觉着自己婚姻不幸福,有一大半的责任都要在李序州身上。

那杂耍艺人休息后,李序州总算歇了下来,李羡意本想着这下他可以和周卿好生说两句体己话了。

结果李序州一下来,就扑向了周思仪,哈欠连天道,“舅舅,我好困啊,我明天卯时还要起来上学堂呢,我们回家睡觉吧。”

李羡意心有不甘,他蹲下来摇了摇已经昏昏欲睡的李序州,“序州,这就困了吗?你看前面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看呢,我们等看完再回去吧!”

李序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寻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和周公不知道梦了几回了,能玩到现在,全靠兴奋在支撑,现在他觉得自己的精力有点燃尽了,“舅舅,可是我真的好困啊……我想回家……”

李羡意仍旧不死心,他扫了跟在后面的观礼一眼,“快去给大皇子买甜糕。”

李羡意忙蹲下身,指望把李序州的馋虫给勾出来,“前面有一家荷花酥,我都闻到了香味了,序州要不要去吃?”

李序州半眯着眼睛道,“好吧,那我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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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

“李羡意!”周思仪插着腰,瞪着眼,“还吃还吃,我今天刚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吃,这个点再吃,他明天准会不克化的!”

观礼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他正在犹豫,他究竟该听谁的,就见李序州趴在李羡意的身上,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

李羡意无奈地将李序州抱起,他没有抱过小孩,但是他抱过狗,所以他是用抱狗的姿势抱着的李序州。

周思仪也没抱过小孩,她觉着李羡意的姿势应该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么抱李序宝的。

观礼觉着这姿势很是诡异,但既然所有人都觉得这样没啥,那他也干脆闭上嘴不说话好了。

从运河道到琼花观,明明很近的一段距离,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将步子都慢了下来。

周思仪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她也很想让所有的美好都停留在火树银花绽放的那一瞬间,可是他们二人之间始终存在着裂隙。

沉默不语并不能解决问题。

“圣人,对于你我二人的事情,你是如何打算的?”

李羡意看向了怀里的李序州,小孩子是最不设防的,趴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恬然,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这么大,也没能吵醒他。

他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文致,在突厥鏖战的最后一日,我醉得太厉害了,误打误撞,与举克一同拜会了突厥人的阙特勤碑,那碑文上写满了突厥人的尊严,也象征着我们大梁人的耻辱。”

“可是我不知道那碑文的内容,我如此诚挚地向突厥人的长生天许愿,我希望你是女子,我希望我们能放下两家人之间的仇恨与芥蒂,我希望我们能白头偕老、能共度一生,我愿用我的一切去与神仙交换。”

“长生天似是听到了我的祈求,可长生天爱我又恨我,就算文致果真是女子,没有了世俗伦理的偏见,我与你之间,还总是充满了阴谋、算计、与背叛。”

“可如今我知道,长生天从来没有薄待于我,现世的安稳,静好的生活,明明都触手可及,却因为我的贪婪,被我活生生推开了,”李羡意目光灼热地看向周思仪,“回去之后,我会让喻绍如为我开一副绝嗣药,我们不会有孩子,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文致心中的一根刺。”

“从今天起,序州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回去,将序州养大,等他能独当一面之时,我就禅让退位,你就表乞骸骨,我们在山林之中,一起做一对神仙夫妇,好吗?”

周思仪心中激荡,她知道这对李羡意来说意味着什么,从他还是个如李序州这么大的小豆丁开始,有关暴力的宫廷传说是他入睡的安眠曲;伯叔与父亲之间的斗争是他学会的第一课。

那是他在血腥与白骨中得来的皇位。

是的,他现在正值壮年,提得起马槊,平得了战乱,也安得稳四方。

可是无论是再圣明的君主,也终有年老疲软的那天,他要是打不动了怎么办?

就算是亲生父子,也有兵戎相见之日,更何况他与李序州只是叔侄,还是有着杀父之仇的叔侄。

周思仪的眼眶中包着一股泪水,她的目中闪过千种万种情绪。

他放下的,不仅仅是对生儿育女的执念,更是权力,更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对于宫廷血腥斗争无止无休的大梁皇室而言,放下权力就意味着奔赴死亡。

周思仪垂下了眸子,“李兕奴,你等我,我需要一段时间消化这些情绪,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

周思仪这一夜辗转难眠,既然她藏匿的地点已然暴露,她也不打算东躲西藏了。

这几日她只想伴在阿姐左右,享受这些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

她刚提着菜篮子要出门,便被人迎面闷头一棍,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倒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厢房,那多宝架上摆满奇玩古董,帷帐尽是浓烈的玫红绸缎,虽然熏了平心静气的檀香,却难免让人闻到女儿家身上香粉的清甜味。

明明是白日,这房中却点了如此之多的灯烛,那烛光摇曳的影子在墙壁上来回窜动,让她心中越发惶遽不安。

她摸了摸这后颈上的剧痛,她总觉着这场景实在太过熟悉。

上一世李羡羽成亲后,与裴与求感情不睦,甚至新婚当夜连堂都没拜完就将裴与求给扔出了公主府。

她去往城郊小坟祭拜阿姐,却突遭横祸,醒来时已然被三公主强夺入府,她若不是钻了狗洞,恐怕已经被公主强压着拜堂了!

她迅速从榻上爬起,正慨叹着自己两世命运轨迹的重叠,就见李娴清已然手持伤药站在了厢房门口。

她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那卧榻旁的绣墩子上,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小瓷瓶,她的嘴角含笑,那是李家人惯会的笑容,笑中全是志在必得和手到擒来的自信。

她轻描淡写道,“闻之,你可真是可怜,突然被那山匪所袭,若不是我救了你,你可就……”

周思仪冷声打断她道,“郡主说笑了,扬州城离山中至少有百里,圣人治下,政通人和、乐业安居,怎么会有山匪作祟?”

李娴清丝毫没有奸计被戳破的羞恼,她只道,“若是没有山匪,那我的心被谁偷了去?还是闻之你是那偷人心肝的匪徒?”

周思仪被她这大胆炙热的话吓得嘴唇嗫嚅,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李娴清仍旧手中把玩着那小瓷瓶,“闻之,我问你,昨日上元灯节,你为何不邀我去看花灯?”

周思仪忽而很认真地抬头看着李娴清,“郡主,花灯是要和心上人去看的。”——

作者有话说:只是不能生了,男主的其他功能还是正常的,不能影响我们文致宝宝的□□。

第85章 干谒诗

李娴清连拍三掌,“好一个痴情至极的小郎君,听了你和你青梅竹马的故事,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呢。”

“郡主,强扭的瓜不甜,郡主可还记得那日琼花台上郡主与我说……当朝皇帝与他那女扮男装大臣之事,琼花既然不愿,达官显贵就算是强求,也只能落得个花落人亡的结局。”

李娴清的目中尽是嘲弄之色,“花落人亡便花落人亡,就算花落人亡,花也要落在我的院子里,人亡了就算是牌位也要供奉在我家的祠堂中!”

周思仪垂着脑袋道,“郡主,我跟你说清楚了的,我有心上人,我不日就要和他成婚了,还望郡主早日觅得夫君,草民实在不是良人。”

“哦是吗,那我偏要强求呢,你能奈我如何?”李娴清取出一张黄色稠布,“是,你们是有父母之命,有媒妁之言,可如今圣人已经为我俩赐下婚约了,我们的姻缘已成,你要抗旨吗?”

周思仪神色焦急地接过那黄稠布,李羡意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此诏书过了中书门下,已然加盖上了皇帝印玺,文书格式与程序皆正确无疑,这就是李羡意下的亲旨,只是向她宣旨之人未来而已。

周思仪的脸色已然非常难看了,为什么昨日还与她互诉衷肠的人,扭头就将她与旁人赐婚了呢,他总不能是不知道郡主要嫁的书生,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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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身份吧。

周思仪深吸一口气后道,“郡主,你是不知道,其实我是你的堂嫂。”

李娴清歪着脑袋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他这句堂嫂是什么意思,她将那伤药砸在周思仪的身上,转头就呵斥小厮道,“你们是不是打得太重将他脑子给打坏了!”

“我脑子没坏,我真的是周思仪,我从长安逃过来的!我真是你堂嫂,郡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李娴清唉叹道,“完蛋了,我就知道他们将你的脑子给打坏了,算了这确实是本郡主的不对,如今你脑子坏了,不能做本郡主的正室,你就暂时当本郡主的男宠吧!”

那小厮递给李娴清一副画像,李娴清仔细核对了一番,“你自己看看,你长得和这画上的人有任何关系吗?”

周思仪滔滔不绝道,“这些画师多没见过我,李羡意又对我情根深种,多半描述时有夸耀之语……”

“他不止将脑子撞傻了还撞疯了,他竟然还敢直呼本朝皇帝姓名,快给本郡主把他的嘴堵上!”

周思仪急忙呼求道,“郡主,你喊他们出去,臣脱衣裳给你看,你一看便知!”

李娴清听到他这话更加窝火,指着小厮就道,“他都要非礼本郡主了,还不给本郡主将他的嘴巴堵上,手脚全都捆起来!”

三五个小厮一起上阵,周思仪的手脚很快便被捆住,李娴清还亲自塞了一块儿自己贴身的绢帕到周思仪的嘴里,她沉迷地摸了摸周思仪的脸蛋,“真是可惜了,往后就是个漂亮的傻子了!是傻子也没关系,本郡主会养你一辈子的。”

周思仪被李娴清的霸道气得都要哭了,眼睛里包着泪花,只希望她能把绢帕拿走,让她再多解释两句。

谁知只见她摸着周思仪的小脸道,“哭起来更好看了!以后在本郡主面前多哭几声吧!”

李娴清见周思仪委屈巴巴地坐在那绣墩子上一动都不能动,她对着这群小厮道,“你们谁也不许将这事说出去,尤其不能让我阿爷知晓!”

小厮们都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

李娴清一副慈眉善目的菩萨像,说出的话却狠辣得让人心惊,“周闻之,你要是敢跑,我就将你的腿打断。”

周思仪就这么被关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他们李家人的可怕之处。

其一是性子霸道,老李想沓樰團隊要,老李就要得到。

其二是不择手段,不管是坑蒙拐骗,还是做计诱哄,从前披一张温和有度的皮,顷刻间就能撕个粉碎。

周思仪就这么手脚被绑着半跳半蹦得往门口走着,这门窗都是厚重的实木,还包裹了金属边角,幸好那窗纸破了一个细小的洞,她以窥探到院中的情形。

门口一左一右的站了两个小厮,正当她都要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闯入了这个狭窄的缝隙,她顿时心跳如擂鼓,她拼命用被堵的死死的嘴呼喊李羡意的姓名,却只得到了那两个小厮警告似得踹了那桃木大门一脚。

她用身子去撞那木门,可她毕竟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只有几声沉闷微弱的噗噗声在院落中回荡。

圣人的驾临让整个院子都陡然安静了下来,李羡意往这边轻瞥了一眼,只这微不足道的一眼,便让她重新燃起希望。

可他留给她的也只有这一眼,这几声沉闷微弱的声响并未引起他的注意,那身影很快彻底消失在了小洞中。

——

李羡意状似不经意对着伴驾的李定睿道,“皇叔府中关了什么人?”

李定睿抹着自己额角的汗珠道,“这怎么会呢,臣一向是最遵守大梁律的人,怎么会干开私狱、用私刑这样的事?”

李羡意只是多看了他几眼,李定睿就觉得自己的肩头似有千钧之重,“臣着就去查,一定给圣人一个交代。”

李定睿艰难地挪动着自己那大胖身子,他气喘吁吁地回来道,“圣人,小女顽劣,竟然将那俊俏书生私下里绑回到府邸中来了……”

李羡意噗嗤一笑,“儿女情长,朕亦然如此。”

李羡意说完这话,忽而就想到了周思仪。

周思仪被他关在掖庭时,应该和今日那个被关在郡主府中的书生是一样的心情吧。

她吃饭也吃不好,就算勉强吃了下去,过了不久就要吐出来,把小脸吐得蜡黄,他一抱她,便觉得她浑身上下跟只有骨头似的。

她睡觉也睡不好,从前在床上会小小一团缩在他怀中的人,逐渐变得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个又一个被惊醒的噩梦。

李羡意叹一口气,“皇叔,朕理解你爱女心切,对小女偏怜疼爱,视若珍宝,可是感情这东西与权力不同,岂能事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朕劝皇妹,该放手时需放手,情到浓时,莫强求。”

李定睿忙答道,“臣这就吩咐人去将那书生放了。”

李羡意揶揄他道,“可别说是朕让放的,免得坏了堂妹的姻缘,她还要怪我。”

——

“出去吧,我们小姐说了,你这人运气不赖,刚好撞上了大人物为你说情,”那小厮长叹一声道,“我看你还不如从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长得漂亮人又专情,还有权有势,这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迂腐的书生。”

周思仪哽咽着道,“可我是个人,又不是你家小姐看着顺眼便买回来的物件,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我就知道,你刚才一看就是装疯卖傻,还非说自己是皇后,”小厮似是真心想劝慰他,他将这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这性子执拗的书生,“你不愿意也没法子,我家小姐被老爷一训,更加生了反骨,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要绑着你去洞房花烛,利诱你不肯,剩下的便只有威逼了!”

走出那间满是脂粉浓香的厢房后,明明已然临近黄昏,可白晃晃的日光近乎让她感到头晕目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掖庭中不见天日的日日夜夜。

周思仪挫着手指思衬了片刻后,还是去找了蒋王李定睿的随从。

从前将什么繁冗公务都丢给她的人,此时此刻却揣着袖子疑惑道,“周聆,你来王府做什么,近日王爷不需你做事。”

周思仪垂头拱手道,“草民是为求见圣人而来。”

“哦,”那小厮点了点头,这扬州城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蒋王府近日住着一位从长安城来的大人物,他虽想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正是圣人此事究竟是如何泄露的,还是从王府中拖出个竹编的篾框,框中全是白花花的麻纸,他轻蔑一笑,“干谒诗投这里。”

原来这小厮是将她当成了为求禄位而请见当权的书生。

她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这不得志的书生演得实在太过到位,她连辩驳都辩驳不得。

“大人,我真的不是来干谒的,我是真有急事要求见圣人,还劳烦您通传一声。”

“来的每一个书生都这么说,谁不是满腹经纶却不受重用,谁不是胸中韬略却无人赏识,”那侍从趾高气昂道,“圣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若不是得了小姐的青眼……我看你见王爷都费劲!”

周思仪吃了好大一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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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羹,她垂下脑袋,“还劳烦大人帮我寻些纸笔,我今日来的匆忙,未带干谒用的诗文,对这诗我早就烂熟于心,不会耽误大人多长时间的。”

那随从虽然感叹了一句麻烦,还是在她的再三央求下去帮她寻了。

她的字迹遒劲有力,龙翔凤翥,须臾间便是一首格律工整、意态恳切的诗文。

待周思仪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王府中时,那随从却将这诗文取了出来,与蒋王的其他幕僚调侃道,“你说这干谒诗,为何总是以待字闺中的女子自喻,她这文字里透出的幽怨,都要将人给酸死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随从还指望从这些人嘴里说出些什么高深莫测的话,谁知他却神秘兮兮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周聆他定然是看朝中有些人卖勾子卖出青云路,他也眼馋了!”——

作者有话说:我也看到了读者宝宝对我们兕奴文致夫妇决定丁克的不同声音。目前正文我已经写完了,我发现即使我是个故事的作者,写到后面我也无法控制笔下人物命运的走向,正文应该男女主就不要孩子了;有一个女主没有女扮男装,被男主强取豪夺的if线番外,这个番外应该会生,我决定奖励李羡意一下。

第86章 催妆诗

暮色将近,云霭也被落日余晖沾染,全成了深浅不一的橘红与绛紫,宛如尚宫局那瑰丽非常的罗裙。

空气中满是运河边独有的暖湿气息,李羡意只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小人手拉着手向他走来。

从前他看总是喜欢缠着周思仪的李序州分外不顺眼,如今他倒是觉得,周思仪不想生便不生了,免得遭一道过鬼门关的苦痛。

他们一同将李序州这么养大,也挺好的。

周思仪似是生了很大的气,莫不是李序州那张十问只对了一问的卷子被她发现了。

李羡意赶紧上前去和不学无术的李序州撇清关系,“李序州!你说说你,你平时只知道贪图玩乐便罢了,竟然还将卷子给藏起来不给你舅舅看,等日后回了长安,朕定请上十几二十个大儒,轮番过问你的学业!”

李序州霎时就要哭出来了,“二叔,我们不是说好,这事不告诉我舅舅的吗!”

周思仪听到十问只对了一问,瞬间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什么十问只对了一问?”

李羡意见周思仪居然不是因为这事生气,他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是我,是我近日喊大儒授我经书,我十问只对了一问。”

“得了吧,你怎么可能主动让大儒授你经书?”周思仪说罢就要去翻李序州的小书包,“我看看,你将那卷子藏到哪里了?”

李序州老老实实地从书包夹层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李羡意摸着李序州还在蓄发的小脑袋瓜夸奖道,“不错,序州,你还知道藏在夹层里,非常有忧患意识,日后将那上百次谋杀躲过看来也不在话下了!”

“除了你,谁会刺杀他啊,”周思仪将那张卷子接过,才看两眼,她便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马上就要晕厥了过去,“李序州你!”

“他昨日才挨了夫子九个竹板,”李羡意轻声道,“我认为再挨个两三下便是,打多了别把文致你的手打疼了。”

“你——”周思仪平复了平复心神,“罢了,本来此番来淮扬,就是带你来祖籍玩上几天,也没指望你学成个老学究,等回了长安,我再……”

李羡意将李序州的手一把甩开,一手就把周思仪抱了起来,“文致,你可是答应和我一起回长安了?”

周思仪觉得虽然此地没什么人驻足,但他们两个男人还拉着这么大个孩子在这里驻足实在不成体统,她赶忙拍起了李羡意的胸脯,“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周思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上面被李娴清捆绑过的红痕尚未消散,她双眸直勾勾地看着李羡意,“圣人,臣近日在扬州城中听了一件八卦,你可有兴趣听臣讲讲吗?”

莫说是八卦,便是她骂上他几句,他也兴趣盎然。

“周卿你讲便是。”

“说圣人的堂妹,也就是领了扬州别驾一职的蒋王之女李娴清,看上了一个俊俏的书生,那书生本来有青梅竹马,不愿意与郡主成亲,郡主就利诱威逼、强取豪夺,甚至直接一闷棍将书生给打了,强行绑到王府中,圣人,你说这书生该如何办?”

周思仪平静地仿佛就是再跟他闲谈聊天一般,“报官吗,便只能得来一句,堂下何人状告本官,逃跑呢,天家势力如此之广,如何能逃出权势的罗网呢?”

李羡意捏紧了拳头,他似是鼓足了浑身的气力,在他垂下头的瞬间,周思仪分明看到了李羡意眼中的泪花。

“文致,朕错了。”

“圣人,你说什么?”

李羡意的字字句句都清楚明白,可是她不敢相信。

李羡意说他错了,李羡意他,是在懊恼悔恨?

天子定策威风赫烜、

天子一怒雷霆万钧。

因为天子喜欢她,

所以,

亵玩她也要承受;行乐她也要承受;淫-泆她也要承受。

雨露恩泽是宠眷优渥,生儿育女更是荣幸之至。

现在圣明之至、莫高莫尊的天子垂下头,和她说,他错了。

“臣受不得圣人的礼,臣受了圣人的礼,等回朝时,臣恨不得自己参自己一本!”

李羡意蹲下身,伏趴在她的胸前,她才看清楚他憔悴的容颜,他的胡子从来都没有长得这么快过,密密匝匝得布满了整个下颌,他的嘴唇苍白到甚至起皮的地步,双眼无助且可怜得望着他,跟没人要的李序宝似得。

他直接拿起她柔软的小手,就要让周思仪抽他巴掌。

李序州在一旁叫道,“舅舅别把你的手给打疼了!”

“小孩不许看!你十问才对了一问,去墙角罚站去!”周思仪指挥着侍立在旁边的观礼道,“劳烦观少监将大皇子带到一旁去,我有话要与圣人讲。”

李序州哭丧着一张脸走了。

周思仪学着从前李羡意捏着她下巴的模样捏了回去,“圣人你说你错了,是错在哪儿了?”

“朕爱小周大人,可是小周大人实在是太好了,小周大人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色色的人,小周大人总是带着一副赤诚情怀,恨不得将天下人都装进心中,可这天下人中,唯独没有朕的位置。”

“朕爱小周大人的每一天,都在如履薄冰、都在剑走偏锋,朕生怕朕只要松一次手,小周大人就会如上一世一般从朕的身边悄然消逝。朕怕这只是黄粱一梦,这两世的时光不过虚妄幻象。朕怀疑、朕惊恐、朕惶遽,所以朕变成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

周思仪轻轻一笑,“原来圣人知道,圣人将臣强押在掖庭,强迫臣为你生儿育女之时,丑陋得可怕。”

“小周大人既是为朕的臣子,也是与朕自少年慕艾之时就相守相伴的妻子,朕当爱你敬,不应当将你视为掖庭中的私有物件。朕不该如此对你!”

“再来扬州之前,朕曾经在太庙中对列祖列宗起誓。

朕为帝王,自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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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而画一,绝不驱一人以全一己之欲;绝不罄一姓以奉一己之私。

姬姜淑媛,朕只要你一人;玉砌桂栋,朕只要与你同眠;四海九州,朕只要与你同治。”

“朕知道,朕今日的所言所语,在小周大人看来,不过是负薪救火、扬汤止沸,小周大人若是愿意与朕走,朕待小周大人一如往昔,小周大人就算不愿与朕走,朕便点小周大人为扬州别驾,只盼望每年述职之时,小周大人肯多看朕一眼罢了。”

周思仪也泪断如珠,“圣人可记得,上一世时,臣与臣的侍女假结婚扮夫妻的成亲那日,圣人来到臣的家中恭祝臣新喜,圣人灌了臣好多好多酒啊,圣人可记得臣酩酊大醉的时候,臣问圣人的话吗?”

李羡意茫然地望着周思仪,他只记得上一世听到她要成婚的消息,他心中有些莫名的难受,他记得她的却扇诗做得极好,满堂宾客无不谓小周大人的文采所动然;他拉着她喝了好久的酒,就是不想让她去洞房花烛,他还记得他跟她说了好些酒后的看似是胡话实则是真言。

可是他唯独不记得周思仪对他说了什么。

周思仪笑吟吟道,“等圣人想起来了,圣人就知道臣的决断了。”

——

这日天光未明,整个扬州尚笼罩在朦胧的蟹壳青中,东方刚有浅金色的晨光冲破霭霭天幕时,周思仪便提着篓子出了门。

龙凤红烛、一副团扇、合卺撒帐、青庐交拜之物一应俱全。

那篓子被她装得满满扽扽的,放不下的东西她还叫了牛车紧赶慢赶地送回到院子里。

云浓把她的篓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能吃的,“小阿郎,你这是做什么?”

“云浓,你今夜可想嫁给我?”

“这么急,莫不是怕小郡主又将小阿郎你给绑了去?”

周思仪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今天晚上,他若是来了,我便和他回长安,他若是不来,我便干脆在此地安居为扬州别驾,我做得再差,比起蒋王,我做得如何那也比蒋王强。”

李序州顶着个睡眼惺忪的小脸出来,昨日舅舅和二叔在那巷口聊了多久,他就罚站了多久,舅舅虽然回来后就一直傻笑,但还是强迫他将那卷子上的所有错误都订正了才准他睡觉。

他看着云浓正把那掩面的团扇遮在面部,他兴奋地跑出来,一边挥手一边跳脚道,“舅舅,舅舅,你们是不是在玩扮家家酒,我要演新郎、要演新郎!”

周思仪将这碍事的小孩拎开,她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是,我们是在扮家家酒,序州今天乖一点成吗?”

“我也要玩,我要演新郎。”

周思仪清了清了嗓子,她决定将李序州支开,“可是序州还要去上学啊,可没有时间扮家家酒了,更没有时间当新郎了!”

李序州感觉自己就要哭出来了,“可以先玩几天,等回长安了再去上学吗!”

得到了舅舅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学习的回答后,李序州嘴巴里叼着个胡麻饼,还是背着小书包去念学了。

琼花观中的道姑虽不知道这道长的表哥为什么这么着急成亲,但胜在一片古道热肠,也顺手帮着她们布置了起来。

周思仪眼见如今院落里挂满红绸,简单的聘礼被用彩帛包好,庭院中已然用青色的布缦搭起了帐篷,就连那牛车上也被装饰上了彩帛。

周思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己当真是筹备婚礼的一把好手,短短半日,她就把所有的礼仪仪式弄妥,她日后就算是去礼部就职,也能即刻上任。

——

时近黄昏,夕阳斜照,三五成群的学童嬉笑打闹地从李序州的身旁略过。

他却磨磨蹭蹭地走在队列的最后方,昨日的课业、今日的课业,还有他因为今早上睡过头而落下的书也要温,李序州人小小的,但是包里的书却大大的多。

李羡意学着李序州的样子用胳膊肘兑了兑他,“怎么了序州,今天又被夫子罚了吗?”

“没有,只是肩头的东西太重,我好累啊……”

李羡意很是有些感同身受,“做储君是这样的,又要能断善谋,又要心有千秋,每日的文章做都做不完,君子六艺更是一刻也不能松下……”

“不是二叔,我是说我今天的包太重了,你能不能帮我背一下。”

李羡意无语地接过把包裹,他就知道,他不能将这坏小孩想得太有深度。

他在昨天之后,已经下定决心,他要把李序州当成他和周思仪的孩子一般爱护,他当真蹲下身耐心地看着李序州,“序州,二叔都帮你背包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李序州咬着嘴唇道,“我舅舅和云浓在家扮家家酒玩,居然不让我当新郎官,当新郎官最好玩了,可以骑大马!”

他觉着周思仪应该没这么无聊在家里玩这些小孩玩的东西,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你说什么家家酒?”

“她们扮得可真了,我舅舅买了好多红绸来装饰院子,之前在东宫,嬷嬷们都不许我们这么胡闹;连当聘礼用的大雁都有,我们之前都是用小雀儿假扮大雁的……”

李序州越说越详细,李羡意霎时明白了缘故,她要成亲,她要如同上一世一般娶她的通房丫鬟为妻。

他昨日对她如此动情,就连断子绝孙都愿意,就连一年只见一面只要她能开心自己都舍得了,结果扭过头来,她就要娶别人,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比上元灯节上的杂耍艺人还要可笑上三分。

“序州,你回去找夫子,将课业写完了再回去。”

李序州觉得刚才自己的二叔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周身好似凝了一团冷气一般呢。

他扯了扯李羡意的袖口,“二叔,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去抢亲,场面太血腥,小孩不许看。”

——

黄昏时分,晚霞未散,琼花观后的小院内正流露出与道观清净寂静气氛全然不同的喧闹。

依着如今大梁最时兴的习俗,院中正搭着个颇为像样的百子帐,天色未全然暗下去,院落中所有的烛台都摆满了红烛,那摆在堂屋中最正中间的一对龙凤花烛,正噼啪一声,爆出一朵灯花。

周思韵瞅着那灯花,眼眶中情不自禁地泛出几滴清泪来,她对着薛书宁道,“我从前以为便是做梦也等不到我小妹成亲了,竟不想这么快就实现了。”

薛书宁见表姐这么激动,她不好弗她的好心情,只附和道,“她们俩自小一起长大,又知根知底,可比找那个性子霸道、做事强硬的男人强多了。”

宾客不多,大都是观中的小道姑,道姑们还换上了俗家的服饰,全然看着不像苦修的姑子,只像是来凑热闹的小姑娘。

院中一阵交头接耳,她们知道这道长的表哥是整个琼花观最俊秀的人,还痴情专一,守丧期一过,便娶了老家的小青梅进门。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新妇至!”,周思仪特地去请的鼓乐班子就这么咿呀咿呀、锣鼓喧天地吹打了起来,院中所有娘子的眼光便聚焦在那被众人簇拥着的女人身上。

她的青绿礼衣无绸缎无缭绫,她的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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