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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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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朱起身的同时,餐厅中十多个人同时动了,朝隋和光这桌包围过来。

隋朱不多看爆炸现场,也不急着处理正事,在周围客人的驚呼中,他客气地问隋和光:“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是不合胃口?”

“这里太吵了,也不安全,去我家吧。我最近新研究了几道菜,都是你的口味。”

旁边伪装客人的手下听的心惊。通常处长说人话的时候,就不会办人事,比如安慰昏死过去的犯人说“很快就轻松了”;他办人事的时候……处长做过人事吗?

把人煮熟来喂狗,算做人吗?

职员看隋和光已经像看死人了。

“请。”隋朱语气和颜悦色,手掌却已经攔住隋和光,把他引向另一条去路。

他人多势众,隋和光被一群人簇拥,只能上車。

两人没有同車。隋朱的防弹轿車在前引路,隋和光则被“请”入后方一辆黑色轿車,由两名贴身亲信一左一右严密看守。

车在街道缓慢行驶。

前面的防弹车还没有进到主街,就遇到了两个巡捕攔路:“出了爆炸的大案,现在谁急着走,谁就是嫌疑人!”

司机开窗交涉,警察却朝他诡异地笑笑。

他往车窗里扔了一样东西,然后,快速避开。

袖珍手雷。

一声巨響,后方车辆里的人眼睁睁看着前车在被火光吞噬,车门弹开,前座的职员冲出,要去保护处长;后座的看守者仍不忘按住隋和光。

然而下一秒,他听见什么东西砸在车背上,传出闷響……

紧接着便是拉环扯开的细微锐响:“呲——!”

军情处的人受过军事训练,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职员脸色骤变,求生本能压倒一切,他立刻冲出车外,还想拽住隋和光,但只拽到一团空气。

他顾不上去找隋和光——什么任务都比不上保命要紧!

连滚带爬扑出数米,可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只有呛人的白烟弥漫街道。

烟雾稍散,隋和光早已不见踪影。

……

“跟丢了?”

“处长恕罪,对面应该是买通了巡捕,设了假路障拦车。连续出了两场爆炸,租界警察把街道封死了,谁也不许出……”

隋朱多疑,知道隋和光准备了杀手,根本没上车,就等着欣赏隋和光的手段。

结果出了爆炸案,他被暂时困在这条街,手下全来关心他了,没几个人去盯隋和光。

但隋和光现在跑了又怎样?只要他还在北平城,就逃不开军情处的眼線……

等一等。

隋朱的笑固定在脸上。谁说隋和光一定会留在北平?

是,隋和光现在是司长、会长、行长,可他真会被这些名头绊住脚?

跟租界交涉完,已经过了半小时,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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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出了街道,一名职员等候多时,跑过来汇报:“剛查到!和您想的一样,隋和光买了今晚的火车票,目的地是金陵!”

隋朱之前陷入了一个误区。

他以己度人,以为隋和光最想做的是杀他,所以不会離开。

但隋和光的根本目的是逃跑。

狙击手、爆炸、路障,都是隋和光放的烟雾弹,把隋朱和隋朱的人引开……那车票呢?

隋朱问:“最近英国人是不是有一批船出海?”

*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味和煤烟,吹拂着码头密集的人群。

隋和光压低帽檐,身上换了一套不起眼的灰西装,混迹于往来的人群中。连日来如影随形的窥视感终于消散。

隋和光定的计划会简单。

既然摆脱不了隋朱,不如主动邀请。

第一步,引蛇出洞,答应与隋朱在租界餐厅见面,确定他行踪;第二步製造混乱,让租界警方介入,牵制隋朱的人手。

第三步,金蝉脱壳。

烟雾弹触发,隋和光按规划好的路线脱身。

陆路不能走,怕撞上南方军,更怕遇上土匪;机场封锁,航线全断,连政府大人物都要拿钱开路登记报备。那就只剩水路了。

随着人流走向那艘悬挂英国国旗的“星旅号”货轮,舷梯已近在眼前——

哨声尖锐悠长,一队警察与便衣特务疾步涌入码头,为首者扬手高喊:“紧急公务!安全检查!所有船舶即刻停航!”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

所有出港舷梯被强行撤收,人员下船,乘客和工人被围堵在岸口,人声、骂声、汽笛声乱成一片。军警朝天开枪,暂时压住人群。

他们拿着登船名单,开始逐一核对身份。

隋和光这张船票是用别人的名字买的,事出紧急,他也没有造假身份。

——是隋朱。

隋和光沉沉吐出一口郁气。隋朱比他想的更聪明,也更执拗疯狂。

李崇走前给隋和光留了几十号人,但隋和光私心不想李家人跟隋朱对上,毕竟隋朱还是南方政府的官员。

现在看,赶李崇去南方的决定是对的,李崇要再多待一阵,怕是会跟隋朱互相暗杀。

隋和光退入人群,如同滴水归海,转身离去时没有半分犹豫。既定的逃亡路线已经被封锁,他必须回到明处,重新掌控局势。

隋和光不再藏匿行踪,大大方方回了自己的公馆。刚到大门边,就被商会的老头子们堵住。

“京师警察厅捏造了罪名,把副会长拘押了!”

*

京师警察厅跟隋和光有过一些龃龉。

因为隋和光不卖他们的“好货”——烟土。

警察厅鱼龙混杂,老大跟洋人走的很近,搞来几百箱大烟,要商会找路子卖光。隋和光接任会长后,严令禁止贩卖大烟。

“现在警察厅暗中操纵重选会长和会董,这是要让总商会成为工具,会长,大烟决不能流通,可警察也不能得罪……这可怎么办?”

警察厅是冲隋和光来的。

副会长被拘押、商会重选举,都是杀鸡儆猴,隔空警告隋和光。

但警察厅前不久才被李崇清洗过一次,看见隋和光旁边的李家士兵就躲,怎么胆子忽然大了?

商会老头都是人精,有人委婉地问——您最近,是不是还得罪了什么人哪?

【作者有话说】

△△△预警

接下来会出现泥塑、强制、性羞辱、痛车、微tj等等阴间剧情,吃不了这口的赶快跑

第64章

副会长从拘押到正式下狱, 只过了一晚上,罪名是“通敌叛国”,暗中资助旧軍阀軍需。

警察厅抬出了軍情处的審訊记录。

但记者采访细节的请求都被强硬拒绝, 軍情处第一次在北平动手, 展示出强权和疯狂——先審后奏,维持军情处一贯作风。

它是一把锋利的刀,对着总理以外的人疯狂, 六亲不认, 所以过去才能免去被猜忌结党营私。

但这一回没有总统授意, 隋朱自作主張地跟警察厅勾结,处理总商会。

民声怨念发酵,但军情处的黑色轿车径直驶入会长的公馆。

——副会长交代了通敌的主谋,七弯八绕,牵扯到隋和光身上。

毕竟商会里只有隋和光进过北方军,隋家还资助过北方驻军。

对了,隋和光还跟租界爆炸案有牵扯。

虽然没有铁证,但处长还是亲自带队, 他身邊副手对闻訊赶来的所有人温和宣告:

“隋会长涉及危害国家安全之重嫌,需配合调查。诸位勿惊,仅是问询。”

话说得漂亮, 可他身后那两个穿制服的直接上来架人, 根本没给隋和光留说话的余地。众人只见隋会长摆了摆手,像是早想到这一幕,自己朝前走去。

车就这么开走了, 留下一地人心惶惶。

北平各界投下惊雷, 北方的记者神通广大, 立刻搜寻素材, 針对军情处做了報道,军情处在金陵时的“美名”终于传到北平。

但外界波涛汹涌,审讯室的隋和光都是听不见的。

审讯室并不森冷,相反,布置得很家常。素色壁紙,浸透了木质冷香,一張檀木桌置于中央,两侧各设一把軟椅,但靠墙的軟椅扶手上有鐐銬。

这鐐銬压紧了隋和光手腕。

桌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隋朱只给自己倒茶。

“请动副会长,只是想再见一见你。”隋朱和颜悦色。“警察厅让他招认的一些话很有趣,像狗叫,我是一个字不信的。”

隋和光没碰那杯茶:“那你还想问什么?”

隋朱嘴角一弯:“问你下一步怎么解决我。”

隋和光说:“不需要问,你现在去看報紙就好。”

隋朱就真的让人去买報纸,包括北平所有主流報社今天新出的报道。

“这一份来自光大民报,写‘军情处长专横独裁、藐视民主、悖逆总统’,”隋朱翻到下一家报社,“新晨报写,处长杀人如麻,早有恶名……酷吏当道、颇有前朝遗风。”

隋朱点了点头,拿出另一份资料——各家报社记者、经理、赞助方和股东的名单。里邊没有隋和光的名字。

隋朱研究一会儿,从圈出名单上重复出现的名字,又让职员去查这些人的关係网。

他做这些的时候没有避开隋和光。

关係调查完,隋朱点了点《新晨报》:“你是他们背后的东家?”

隋和光有资助报社的习惯,尤其喜欢给写政治文章的记者送錢。

这也是为什么北平被攻克的时候,隋和光“众望所归”做了财政司临时司长,李崇的兵是一方面原因,舆论支持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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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

隋朱擅长暗杀和阴谋,隋和光不跟他在这方面斗。

南北刚刚打完,金陵政府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要稳定,要民心。民主的高帽子已经戴上,反民主的人帽子就得被摘下来。

军情处处长很重要,但处长何必是隋朱呢?

拖到金陵政府放弃隋朱,隋和光手上的李家军队就能名正言顺动手。

隋和光使的是阳谋,他并没有污蔑什么,只是把隋朱做的事摆出来,传出去。军情处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抓人,正好应证了报道。

隋朱也不由得感叹:“隋会长,真是好聪明、好光风霁月……”

第一夜,隋朱没让隋和光合眼。

房间里飘着的冷松香越来越浓,类似薄荷,却比薄荷更刺鼻。天花板有不间断的嗡鸣,灯忽明忽暗,门外脚步杂乱,每当隋和光快睡着,尖锐的金属刮擦声就会把他刺醒。

捱到第二天,隋和光眼中多出几道血丝。

审讯室没有日光和钟表,知道是第二天,是因为隋和光进来之后就在数心跳,粗略算着时间。

隋朱推门进来,端着一杯黑咖啡,自顧自地坐在对面翻看文件。过了许久,他放下钢笔,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

“以前在西院,我想把眼睛治好,学写字,你给我找了老師,但没有找医生。”隋朱笑了笑,回忆着。“我说老師看不起我是个半瞎,你就亲自给我当老师,教我写名字,教了十二遍……但还是没给我找医生。”

“为什么呢?”

隋和光数错了一拍心跳。

“因为你需要我……”隋朱一顿,“需要你。”

隋和光不说话,隋朱反倒更高兴了一点,继续低头批阅,又过了大约半小时,他叫人送来两份简餐,把其中一盘推到隋和光面前,还解开了镣铐:“吃一点,你臉色不好。”

隋和光不为难自己,一口一口细细咀嚼。

隋朱不是想让隋和光招认什么,他只是要折磨隋和光而已。

隋和光没有算到一点:隋朱在最该□□的时候,强行抓人,闹得满城风雨——是真疯了,还是另有倚仗?他确定总统会保他?

但据隋和光所知,南边那位总统勉强算个正派人物,最在意名声。

金陵会有人来跟隋朱斗。但在那之前,隋和光得先活下去。

隋和光控制自己只吃五六分饱,既是为了避免犯困,也是减少肠胃压力。

隋朱没有动自己的盘子,只是看隋和光,看人安然进食,周身气场越发不善。隋和光感知到了,加快吞咽——他怕隋朱砸盘子。

隋朱还被他当姑娘养的时候,气性也相当大,往往隋和光一周不回、或者回来晚了,隋朱就会砸花瓶泄气,但他很有分寸,砸的都是不值錢的玻璃瓶。

他会故意扎破手,等着隋和光把碎渣子一点一点挑出来。

隋和光知道隋朱是个男孩,所以很多事做起来忘了尺度,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宠爱小妹”的游戏。

大夫人那几年常去府外,要么军营看弟弟,要么佛寺抄经书,因为隋和光向来省心,也不会多问他的事。

会多过问的是隋靖正,他喜欢教训隋和光,总是讲“长兄”“家族”“责任”之类的大道理。但隋和光有什么爱好、生活什么安排,他一概不知。

隋和光从小没有玩伴,十岁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找了玩具。

府内下人依着大少爷,喊隋朱“二小姐”,可看着隋和光哄隋朱,背地里不是不狐疑:这哪是宠妹妹的样子,分明是宠……

这些丑话不会闹到大少爷耳中,但没人会真尊敬“二小姐”。后来隋和光知道了,有些丫头嫉恨隋朱一步登天,会故意趁隋和光不在的时候冷嘲暗讽。

这段“兄妹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

隋朱等隋和光停下咀嚼,自己才开始吃东西,他几个小时都在看资料,吃完饭,资料处理完,就要找新的事做。

轮到他把隋和光当玩物了。

那桶水被拎进来的时候,隋和光还以为隋朱要上水刑,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但隋朱只是把水倒在隋和光头上。

水面浮着冰片,三月的天气还很冷,水倒下来,冰蓄在衣领中,不比窒息舒服多少。

隋朱慢慢往下倒,桶里水还剩一半的时候,忽然把水全泼在隋和光臉上。

隋朱俯视着昏昏沉沉、浑身湿透的隋和光。水珠从额发间滚落,眼睫紧闭,上挂晶亮的水帘,苍白的臉滑落一道道湿痕。

隋朱以前觉得这张脸庄严、圣洁、傲慢,现在看……

隋朱看得很仔细,到出神的程度。

隋和光现在的脸,和隋朱手下科员拍到的相片重合——那是一张艳照。

隋和光被紧压在下边,腿不知廉耻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他的脸颊贴着枕褥,湿漉漉的,嘴唇微张,可能是在像求饶,也可能是在说情话。

但在呈现出最下贱的姿态后,第二天——仅仅几个小时后——隋和光又能跟隋朱谈判,做回他的“隋先生”、“隋会长”。

隋朱很不喜欢。

看着隋和光湿润的脸,咬紧的脸颊,隋朱心中翻涌的恶心被奇异地抚平了。

他的眼神在疯狂和温情之间转换,最后还是定在温情脉脉上,凝望隋和光。可以走下一步了。

*

隋和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到了一间新囚室。

面前依旧是一道铁门,小窗竖着铁栏,但屋内宽敞,布置很有特点。

——和当年他安置隋朱的那间偏房一模一样。

隋和光一睁眼就观察环境,收回视线,才察觉自己身上空荡荡的,换了衣服。

一条棉麻质地的……裙子,连大腿都遮不大住,颜色通紅,像血一样泼在皮肤上。

“你给我的那条睡裙丢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花纹像的。”隋朱走路没声音,笑声:“不过那是条白裙子,不喜庆,还是紅色好。”

隋和光隐约猜到隋朱的意图。

他沉默片刻,说:“我不是你妹妹,你也做不成我哥哥。”

隋朱自顧自继续:“其实我跟你同岁,出生在春天,比你还大一点。”

那年隋朱也是十岁,母亲是个花楼的女人,染了脏病死了。隋朱因为长得漂亮,被老鸨留下来养。

他从小扮成女孩,因为很多男人喜欢这样式。“男人,最爱钻洞,关上灯哪还分的清男女?”老鸨叼着烟嗤笑,她说你们这群贱蹄子,可怜,想活命还是得找男人,知不知道?

“后来我眼睛坏了,蒙一层白皮,妈妈嫌晦气,把我和另一个染病的女人一起赶出去。那妓女恰巧跟隋靖正睡过。”

“我就想:要赌一把。所以我装成隋靖正的私生子,计划是妓女拿钱走人,我进隋府。”他笑了笑。“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你捡到了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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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朱把隋和光拥进胸膛,隋和光感到脸上一片冰凉——隋朱的胸針硌到他了。

他的身体因为冰水失温,隋朱的手掌显得更加烫,从裙摆摸进去。

“哥哥。”隋朱玩味地念道。

这称呼就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捅开记忆的锁。

画面在隋和光脑中涌现:那个“少女”如何穿上他送的丝绸睡裙,长发用发簪束成不伦不类的妇人样式,贴近他:“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隋和光将隋朱重重推开。

彼时轻狂的大少爷用宠女人的法子养妹妹,一手包办了衣食住行,又不给隋朱一个府外人知道的“名分”,那怎么能不出问题?

隋朱自顾自说:“你当年不要我,让那时的我很挫败。”释然:“好在我现在看明白了。”

“你才最适合当婊子。”隋朱的语调亲昵愉悦,拽起隋和光头发,逼他仰头。

两双同样细长的眼对视,隋朱话锋一转,柔声细语:“叫我哥哥。”

隋和光面孔凝固住了。

他感到耳垂剧痛。隋朱用烧过的针穿出一个耳洞,接着,有东西坠在隋和光耳朵上。

他看不见,那是一小颗磨得圆润的、血红的宝石,像一滴血。

隋朱低头,仔细看,他的耳垂边缘也有发白的环痕。当年,隋和光给他的礼物中有很多珠宝,为了匹配一副珍珠耳环,二小姐自己对着镜子戳耳洞。

可他的眼睛不好,一时手滑,剪子就把耳朵边缘剪穿了。

二小姐呼痛,但丫头告诉他为了美痛苦是值得的,帮他把另一只耳朵穿好珍珠,她们说“很美”“很鲜亮”“大少爷肯定能一眼看见”。

二小姐把剪下的碎肉吃下去,温热、甜蜜、柔软、鲜艳……他知道了,这就是“美”。

隋朱含住那颗小小的红宝石,听到隋和光加深的呼吸。

他尝到了久违的美,和血一样的滋味。

美就是残忍。

【作者有话说】

这本还有几章就完结了,想要营养液[狗头叼玫瑰]

第65章

“……三哥。”

月明星稀, 医院后墙人影寥寥,隋翊刚从三楼病房的窗口翻下,便与一人撞了个正着。

两人穿着同一套衣服——军情處的黑制服。隋朱是用吊瓶砸晕守卫、再从人身上扒下来的, 而隋木莘……

隋木莘说:“我找不到能治你手的医生, 隋朱刚好路过,把你救下了。作为交换,我要帮他處理几个人。”

所以他暂时披上了军情處的衣服, 给人卖命。

问题很多:隋木莘在南边念书, 怎么跟军情處勾搭上头的?几时起他杀人像剁菜, 说话鬼一样?……隋翊一个都不问。他对隋木莘不感兴趣,只想出医院。

“讓开。”隋翊晃了晃枪。

隋木莘:“你猜我来的为什么这么巧?”

身后風声骤起!隋翊闪身避过闷棍,却结结实实挨了隋木莘一記腿風。他听见军情处的人恭恭敬敬唤隋木莘——“隋老師”。

“您这腿法真是漂亮,能不能再教教兄弟几个?”特务居然就这么跟隋木莘攀谈起来。

隋翊眼神阴鸷:“既然救我,为什么还要拦我?”

“我救你,不是为你,是为他。”隋木莘说:“隋和光不想你死,你就必须活。但你若是还体谅他, 就不要再回北方、扰他清净。”

特务在隋木莘授意下退到一边,讓这两人单独说话。

“扰他清净”几字刺得隋翊齿关发紧。初春寒气在他滚烫的呼吸中化开,反噬回更深的冷意。

隋木莘仿佛已看透了隋翊, 包括他着急出医院的原因——他想找隋朱, 想联系自己的残兵损将,也想搞清楚隋和光是不是还活着、活的怎样。

隋木莘輕飘飘说:“都过去了、都会过去的。”

断掉的手指不会再长,可斩断的情思像发丝, 吸取心血做養分, 又悄悄长出来。

隋木莘这回当的是花匠角色, 专程来修理隋翊了。

隋翊不管心里怎么想, 脸上还是嘲笑的模样:“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隋木莘坦然道:“道理是说给别人听的,不是自己。自己只能靠自己悟。”

“……”隋翊心平气和,平静,沉静,静寂,“那你悟出什么了?”

兄弟相顾无言。

死寂,唯有夜风呼啸,隋木莘默然站着,隋翊笑了两声,讥嘲中掺杂自嘲:“三哥,你看你……其实你也没想出来答案。”

是啊。隋木莘心里默念。我什么都没悟出来。

一看到他,我就什么都悟不出来了。

隋翊问:“隋和光还活着嗎?”

隋木莘说:“比你活的好一些。”

隋翊:“……行,好了。”

隋木莘点点头,问:“真的就留南边、真不回去了?”

“那是你的家,你的大哥。”隋翊口吻格外不耐烦,好像他跟北方一切真没了关系。“不是我的。”

隋翊还不知道隋木莘与大哥的种种,他的記忆还停留在隋和光偏爱隋木莘的那些年。

隋木莘莫名笑起来,在隋翊同样莫名的注视中,一点点放平嘴角,道:“那就好。”

隋翊说:“你见到他之后不要提我。要是……他问起来,就说我还活着。”

隋木莘也不问他去哪,摇头说:“我也不回去,要带队去西边,跟洋人抢佛像石窟。”

那你不早说?隋翊一字一顿:“隋木莘,我草你大爷。”

隋木莘笑容不變,死水无澜。

隋翊改口:“我草你哥。”

隋木莘:“……”

“走了。”隋翊喜怒无常,那点浮在面上的笑嘲顷刻凝成冰。“欠三哥一次人情,下回见面,我帮你一次。”

隋木莘目送他离开,想,他们应该是不会再见了。

按照命簿的命数,隋翊今后都会留在南方,而隋木莘嘛……他会先去山西,待个几年,杀几个東瀛人,再被调回西南,准备下一场刺杀。

特务叫他“老師”,不是因为他现在担任大学助教,是因为隋木莘的老師——他在党内有一些名声。

隋木莘本人也在军校当过一阵教官,现在没有职位,党内一些人就尊称他老師。

隋老师回想隋翊说的“人情”二字,如同研读一道论题,琢磨出一点趣味——上辈子的白眼狼、小畜生,这辈子居然懂了人情。

这一出换魂记改變了隋翊的命。

没有隋和光的一世,二姨娘依旧被污蔑通奸,隋翊与大哥隋知尘关系冷淡,无人来护,他百般讨好隋靖正,苟全性命。

之后数年,他长成一只阴暗的毒虫,进入军队,杀人、玩弄人心、权色交易、掌控隋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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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过谁的爱,更不会爱谁。

今生隋和光成为隋大少爷,和白二姨娘沾上关系,在她死后关照了隋翊几年……结下了兄弟孽缘。

又因为疑心白勺棠和长子通奸,隋靖正恨上隋和光,转而培養隋翊。

隋翊得到了一些爱,居然也学会了去爱一个人。

这些都是命簿不会记录的细节,但大方向是不会变的——隋翊终归还是留在南方,跟前世重合。

命是不可更改的,因果断了就是断了。把隋翊劝回南方的第二天,说着要去西边研究石窟的隋木莘坐上到北边的火车。

我就只是看一看,不接近。隋木莘心里说服自己。兄弟因果是断了,但我就是作为陌生人看一眼。

毕竟我是个书呆子,不小心迷路到北边,又不小心耽搁一阵,合情合理。

隋木莘默念完,就继续看报,“革命军解放北平……某某做了某某……隋和光膺選商会主席”。

隋木莘一眼就从大合照里找到主角,好半天,才把眼睛移开,翻到下一面。

下一面不是报纸,是老师给他的情报。

——宣称归顺的北方军代表在金陵外驻扎,不进城,也不攻城,就只是耗着。

这可是上辈子没有过的事。

隋木莘并不很在意政治大事,不过狗咬狗一嘴毛,真主角未来才会亮相。但他又不能不关注大事——萬一影响到命簿,惹回来阴差,又是鸡飞狗跳。

跟北方军相关……隋木莘突然想起一个人。

*

“李司令,金陵城里来人和谈了,咱们还要打嗎?”

一个小军阀目光贪婪:“金陵,好地方,要是打进去,好多钱……”

李司令没有说话,另一个军痞——奉系军一名降将代表——替他说:“他么拉巴子,打什么打,我们是为了和平!東瀛说要资助我们,共治东北,我们都没有听,为了国家人民赶忙到金陵报告,政府该不该表彰我们?”

盡管两位代表说法不同,但目的一致——新政府,给钱。

他们调查过金陵的守军,十来萬,虽然比自己多吧,但南方敢和他们这群北方代表翻脸吗?

整个东北军都在盯南方的态度,价码不开到位,他们转头就能投靠东瀛。

李司令笑了,他面孔在一群大老粗里显得过于年輕了,但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没办法,李家的兵最多。

这一不说话,谁也没想到,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再说了——今天,趁大小代表帐内会谈,李司令动手了。

“你敢杀我们……”被瓮中捉鳖的军阀大吼,话到一半卡住。

对啊,姓李的有什么不敢?

杀了他们,李家手里兵更多,不管是跟金陵谈还是打,都凭他一人的心意。

北方本来就是散兵残将,士兵的想法跟军官一样:谁给钱跟谁!发现老大死了,军饷反倒多了,并无悲痛。

高级将領也不介意……老大一死,自己分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为了稳定军心,李师长暂时不会杀他们的。

也有闹的队伍,李司令提前請参谋长把该军的密電码拿走,等到打起仗来,反抗的人找不到密码,只好用明码发报……

李司令就这样把老同事一窝端了。

他招来下属:“给表哥发電报,南方一切都好,沿路繁华,少见饿殍浮尸,看来新政府还算盡责。我已经按他的命令,控制住北方代表。”

“等确认小妹安好,就跟南方和谈。”

到时候,这些叛军将領的头就是给金陵的见面礼。

下属:“是!峻司令!”

金陵这位李司令不是李崇,是他的表弟李峻。

此时的李崇握着几百兵卒,在北平百里外某座山坳蹲着。

一个小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手里挥舞着最新的报纸——“有夫人的新消息了!”

商会副会长昨日下狱、会长被军情处請去问询……隋和光昨晚没回公馆。

x的。

李崇就知道隋和光有事瞒他。

隋和光为什么非要装这么绝情,急匆匆把李崇往南方推?还因为隋朱。

隋和光说的“利益没有冲突,隋朱不会对他下手”,李崇压根不信。他一直想做掉隋朱,但苦恼怎么做的干净——怎么在不跟金陵结仇的情况下,弄死军情处长?

暗杀?但隋朱是干这行起家的。狡猾得很,行踪不定,住处常换。

这些想法李崇只跟下属讨论过,下属又找他的下属商量,想必就是这样漏到了隋和光那边。

隋和光怕了。他知道隋朱很快会下手,他怕李崇会冲动杀了隋朱、影响前程。

前程、哈……前程。

做到师长这位置,李崇的行动人人都盯着,要是没跟金陵通气就崩了隋朱,是驳了总統的面子。同样的道理,为了不讓南方疑心自己谋反,李师必须撤出北平。

走了几十里路,李崇讓李峻领着主力去金陵,自己藏进山里,等和谈的消息。

和谈还没有谈拢,北平舆论突然爆发,军情处成了民主大敌,但每件脏事都是隋朱做过的,他不能澄清,总統更不能公开露面。

这种手段让李崇想起了一个人。

但隋和光手上有李家的兵,明明可以动武,却選了起效最慢的舆论压迫。

他是顾念李崇,不想让南方对李家有一点猜忌。

李崇沉声下令:“给李峻发电报,催促金陵——务必、尽快处置军情处长隋朱。”

“明白!师长,前锋已经进入北平,在具体确定隋先生的位置。”

约半小时后,军官再进来汇报:“峻司令回电:和谈已经开始,金陵态度松动。”

和谈就是这样,拉扯、拖延都是技巧,李崇不擅长这些,所以才让更加圆滑的李峻率领主力。

李崇从来就不是个圆滑的人。

他已经等了两天零半夜,再也不能等了。

隋和光可能也在等李崇——只要有一点可能,就够让李崇肝胆俱裂。

李崇说:“给北平卫戍司令部发正式文电,说我奉总统密令,准备入城肃清叛徒,恢复秩序。请贵部配合,勿生误会。”

“同样的内容改下说辞,抄送一份到租界警署,再给瑟斯厅长单独一封信,说李崇请他找一个人,事成之后,银行贷款我给他还,还有那几件古董,让他直接来取。”

军官忍不住说话:“二爷,瑟斯那混球光利息就欠了几十万!还有古董字画,那是祖辈传了百年的……是老太爷的命,他这辈子没儿没女,几十年全耗在传承上了!”

军官、李家的养子之一跪下来。

李崇同时半跪下,稳稳拖住军官手臂,沉静道:“可北平城里有我的半条命。”

军官愕然。

“后面我去请罪,按家法来,我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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