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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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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以前宣凤岐虽然会以谢云程的口吻颁布圣旨, 但是他从不在圣旨中宣扬自己做过什么。自然了,也是因为宣凤岐跟在先帝身边那么多年落下了个狐媚惑主的罪名,这就导致了他做的很多有利于民的事情被人遗忘了。

可是这次是宣凤岐第一次向谢云程提议要将他做的这件事昭告天下……更重要的是宣凤岐与他方才还好声好气的说着话, 到了要请他昭告天下这件事上却以“臣”自称。这就说明这件事是他早就想好的,谢云程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了。

宣凤岐跟着先帝那么多年,现在只凭查处贪官这一件事就可以改变大周百姓对他的看法吗?更何况天高皇帝远,百姓最重视的从来不是上位者查了几个贪官,就算查的官贪得再多也跟他们那些平民没有关系。

宣凤岐看到谢云程忽然没了反应, 于是轻轻摇了一下谢云程:“陛下是怎么了?方才我所说的,陛下可有记下?”

谢云程很快便反应过来, 他抬起头来朝着宣凤岐笑了笑:“当然了, 只是……”

宣凤岐见他微皱起眉来:“只是什么?”

谢云程迟疑片刻后答道:“只是皇叔说大理寺不熟悉户部的用人调度,又革了申翊的户部尚书之职……自然了,申翊罪大恶极,革他职是应该的,只是这样一来又有谁熟悉户部之中的事物, 又能帮助大理寺查人呢?”

宣凤岐听到他这番话后轻笑了一声:“原来陛下是因为担忧这个啊,吏部尚书的人选臣早就选定了。他不仅在朝为官多年,文武双全,而且熟悉六部事物,派他去协助大理寺查申翊剩下的党羽想必再合适不过。”

谢云程眼中更是疑惑不解:“皇叔说的是……”

宣凤岐笑着靠近谢云程, 谢云程此刻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他闻到了宣凤岐那种独属于他的香气,在冷冽寒风中就如春日般令人觉得心里暖暖的。谢云程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可是当宣凤岐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

谢云程紧紧抓着手中的御笔:“是,皇叔思虑周全, 一切听从皇叔的安排。”

宣凤岐说完后也不知哪里不对,他觉得谢云程好像有些不高兴。

不应该啊。

他记得那人走前,谢云程还叫人瞒着他偷跑出宫跟安国公家的世子一起去给人家送行呢。

小孩子本来是心思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若是谢云程也是那样的话,宣凤岐大可以用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来哄他,但他跟谢云程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却猜不透这小孩子的心思。大概是紫微星的心思都比较深吧。

宣凤岐也没想太多,他继续说着自己接下来的规划:“陛下,我觉得从申翊家里查出来的贪银绝对不是全部,等到再过半年大周的这些蛀虫都清理完了。我想从国库拨些银钱加固江南堤坝,然后再派人去北方修缮百姓的房屋。上次北方遭雪灾的时候温大人也将北方建筑的弊端讲与我听了。如果能在明年冬日来临前加固好房屋,那么百姓受雪灾的影响就小了一些。自然了,国库里好不容易有些银钱了,我已经提前吩咐过户部的人去往年北方雪灾严重的地方为当地的百姓运送粮草和棉衣。想必今年应该不会有去年那种严重的情况发生了。”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说完这些后忽然有些愧疚,原来他是真的为那些百姓着想。可是他刚才还想如果宣凤岐的名声真的挽回了那么一点,那么他这位皇帝岂不是永远都是傀儡,如今他是皇帝宣凤岐才在他身边的,倘若他日宣凤岐的权力大到可以忽视他,可以不用再留他该怎么办?

谢云程咬了咬唇:“皇叔原来连这都想到了,是孤这个皇帝当得不称职了。”

宣凤岐看向谢云程那副不像是惭愧而像是委屈的样子:“陛下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抓着谢云程的胳膊摇了摇,他拿出哄小孩子的语气笑着说道:“陛下还小,日后长大了自然是有成就一番事业的机会的。”

如今我正需要这样的机会洗刷我身上的污名,这样的机会你以后还会有的。

更何况宣凤岐也不会将这些功劳独占。现在外面说得好听的就是他辅佐皇帝处理天下事,说得难听了就是把持朝政。宣凤岐的每一个决策也是要由谢云程点头的,圣旨也是谢云程下的,如此,外面那些人就算再不满也不会因为他处理朝政这事而弹劾他。

自从宣凤岐允许那些言官“说话”之后,这些人就开始细数一下他曾经跟随先帝时做的残害忠良的事情。至于那些事是否属实,宣凤岐实在是不知,毕竟史书上没记载,宫里的起居注上也没写,人人都一张嘴,又没有真凭实据,谁又敢舞到他面前来?

宣凤岐对那些风言风语自然是不管的,他空闲时去京城里最热闹的茶楼里听到的闲话可比那些言官的话难听多了。那些茶楼里的说书人也将他爬床的事讲得绘声绘色,就差当面表演活春宫了,不过宣凤岐听起来却觉得说书人的文采很好,若是卖话本肯定能大赚一笔。

只是这些故事听多了宣凤岐也开始好奇了,既然原主是那么一个喜怒无常,说杀人就杀人的主,那他怎么能容忍这些说书弹唱的在民间大肆宣扬他的风流韵事?若是离得远也就罢了,就算把他说得多么不堪他也听不到,可是那些说书唱曲的就在玄都城中啊,宣凤岐几次出去观察民情找的地方也不算是太偏的,这风言风语就离皇宫这么近,原主会当做看不见吗?

若是他真的跟史书残卷上说的那样的性格,岂不是要把那些天天嚼舌根的人都处死?还是说他本来就有意放任这些流言不管呢?

谢云程见宣凤岐陷入深思后脸色比刚才写圣旨的更难看了。现在他还在宣凤岐身边,宣凤岐就能无视他,那以后呢,倘若他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恐怕他跪在宣凤岐面前,宣凤岐都不会看他一眼。

谢云程写完后将手中的笔一摔,笔上墨渍溅到了旁边的白色素帛上:“皇叔,圣旨我写好了,若是没什么错处的话我便先走了。”

宣凤岐听到这一声动静后才回过神来,他拿起谢云程刚才拟的圣旨看了一下,圣旨的词句都很得体,迫有帝王的威严。而且宣凤岐发现谢云程好像在模仿他的曾经写圣旨的语气与字迹,虽然字还不太像,但语句却是一般无二。

宣凤岐点了点头:“陛下写得好。”

就当他想要起身去送谢云程的时候,谢云程便转身道:“外面风大,皇叔身子不好还是留步吧。”说完他便一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向了外面。

宣凤岐又是一愣……这还是谢云程第一次给他甩脸色呢。这孩子长大了,心也野了,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吗?宣凤岐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是哪里有惹谢云程生气了,可是思来想去他也好像没有做出太逾矩的事,那这孩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宣凤岐想去哄一哄谢云程,可是却不知道拿什么哄。

金银财宝,锦衣玉帛?

以前好像他送过,但谢云程每件都表现得很喜欢。当一个对每个东西表现得都很喜欢的时候,那就是不喜欢了。就算以前他目不识丁,现在好也在皇宫生活了两年,天天看着这些东西恐怕也不会喜欢了,那民间孩子爱玩的玩具呢?不对……他都十二岁了,外面那些哄小孩的东西他早就瞧不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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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凤岐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今日格外在意谢云程。或许是筹谋半年的计划成功了让他松了口气,也或许是谢云程在秋猎时为他挡了一箭……

就当宣凤岐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了案旁边的双鱼琉璃灯,此刻他脑中灵光一闪“不过今日晚膳有我最爱吃的松鼠鳜鱼,所以我早就不生气啦”。

宣凤岐立刻叫了人来:“去烧一道松鼠鳜鱼送到陛下那里去,就跟陛下说……请陛下莫要生气。”

宫人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命令后愣了一下:这陛下平日里不是对摄政王百依百顺吗,今日怎么会在这里生气?

宫人虽有疑惑,但立刻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办。”

不过,像摄政王这样的人也会低头向旁人说“莫要生气”吗?

宣凤岐在吩咐完这件事后又想起来什么,他之前好像答应了谢云程要陪他一起用晚膳的……唉,不过看刚才那孩子闹别扭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跟他一起吃饭吧。宣凤岐想了一下,随后决定还是不去了,免得影响他晚上的胃口。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宣凤岐处理完眼前申翊的后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养养神。毕竟仅凭申翊一个人是不能把大周的官都养一遍的,真正的“大鱼”是在他身后的那位。

就当宣凤岐想要再看案上的供状时,孟拓从外面进来:“王爷,温大人说想见您一面。”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后有些头痛地揉了一下眉心:“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下,本王即刻就去。”

第62章

京郊的一处小院中, 温郁正想要拿剑,可是他刚将那柄长剑握在手里,受伤的手就承受不住剑的重量, 长剑也“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温郁看到自己右手手腕上缠着的那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便觉得有些懊恼,就当他心绪低沉不已之时,一个身影笼住了正半跪在地上的他。温郁此刻抬起头来看向那人。

此时已经日暮西山了,醉红色的霞光照在了那人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得冷漠又疏离。

温郁看见他后,那阴郁的脸上忽然露出丝讥笑:“怎么, 现在看我变成这样你很高兴吧?”

站在他面前的宣凤岐面无表情。宣凤岐并没有想要扶温郁起来的想法,他知道温郁有能力自己站起来, 更何况温郁不可能接受他的帮助。

这次他派温郁去颍州办事确实将人置于险境之中。一个月以前, 自从温郁失踪后他便从自己的暗卫队里拨了一队人马去颍州边境寻找温郁,之后在颍州境内的一处山溪处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温郁。宣凤岐在知道申翊可能会对温郁下手时便贬他去颍州暂避风头,等到这件事了了,他也可以重新召温郁回来担任吏部尚书一职。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温郁遭人暗算, 暗卫队找到他人的时候,他身上伤口无数,几乎都是刀伤,甚至他书写公文的右手也被伤到了。

宣凤岐在寒风中看着他,眼神中之中的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温郁看他跟自己一样待在寒风中不肯挪动, 于是便起身道:“王爷身娇肉贵, 若是因微臣之故冻坏了身子便是微臣的罪过。”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点了点头:“是的,本王也没打算这么就来见你。你受了重伤, 按理说该多养些日子的,只是你非要吵着见本王,本王也是看在你这次因为查办官员有功的份上才来见你的。”

温郁轻声自嘲了一下:“是, 能劳动王爷大驾,是微臣的荣幸,请王爷进屋再说吧。”

他说完便拢了一下身上披着的披风转身走进屋去。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宅邸的灯笼也全都挂了上去,一下便点亮了有些昏暗的院子。仔细一看便看到这院子周围都种着翠竹,这竹子在寒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却未曾折下刚劲的腰杆。

宣凤岐在找到温郁的时候大概也能猜到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了,所以在申翊之案未了之前,宣凤岐便把他安排在这一处僻静的宅子中养伤。

温郁坐在榻上的软垫上为宣凤岐颤抖着斟了一杯茶。他手上的伤颇为严重,为他医治的洛严也说他这手日后能不能拿起重物来还得两说。

宣凤岐看他勉强的样子便按下他递茶杯的手:“行了,有什么事便快说了吧。温大人不敬本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这么多虚伪的事不觉得累吗?”

温郁听到他这话后顿了一下,随后他苦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宣凤岐心平气和:“因为衡城屠城之事。”

温郁听到他的话后又自嘲了一下:“哈……”

他紧紧抓住了颤抖着的右手:“我当年也算是饱读诗书,连中三元,受过先帝褒奖过的人。当时我衣锦还乡,衡城百姓皆为我庆贺。年少时,我志得意满,一心想要为朝廷效力,效忠陛下,为天下百姓当个好官,光耀门楣。”说到这里他又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宣凤岐,“我又何尝不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衡城被屠是敌国将领不守承诺之故。这史书记载的屠戮百姓的事情也不少,若个个都计较,那天底下的怨魂该填满整个玄都城了。”

宣凤岐静静地听他说这些话,他拿起了温郁方才为他斟的茶抿了一口。

温郁继续道:“我又何尝不知北召国与我国北疆一直有冲突,就算你不派军去打,我大周也迟早也北召有一战。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那么急,先帝刚死就要去跟北召打仗,就好像……你真的需要打这一仗一样,以前虽说你也做过一些不利于朝政的事,可你从未拿过大周百姓开过玩笑,你怎么会这样做呢?”

宣凤岐听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紧锁起眉头来,他知道温郁口中所说的那个便是“原主”。温郁既然敢数次冒犯于他这个摄政王,想必他也是十分了解这副身躯原来的主人的。

温郁摇了摇头:“可是我并不是恨你急功冒进要与北召国开战。”此刻他腥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个看起来永远那么平静的宣凤岐,“我当初想要进军队回衡城的,若我回去的话起码我还能跟父老乡亲们死在一块,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

宣凤岐听到这里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向温郁。温郁曾经也对他露出过这样愤恨的表情,当时温郁想要杀了他,可是他那时的情绪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或许这是温郁第一次对他露出最真实的感情。

宣凤岐看了他片刻后抬起头来:“是啊,你当年连中三元,年少成名,这是多么难得的人才啊。你说你只是令本王没想到的是,你一直想回衡城送死。”

温郁此刻剑拔弩张站在了宣凤岐面前大吼着:“是啊,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尝到过满门皆灭的滋味,你不知道留下的那一个人有多么痛苦!每一个夜晚我都能梦见衡城被屠时,父母亲人在向我求救,而我却待在玄都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日日受这样的折磨便是苟且偷生的代价的话,我宁愿我一开始就死了!”

宣凤岐听到他这番话后眼神冷了下来,他看着面前恨不得想要掐死他的温郁:“那你就去死啊。”

温郁原本还想发作多年来积攒的恨意,只是当宣凤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了。

宣凤岐也站了起来与他对视:“既然这么痛苦为何还不去死?衡城一战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吧,这两年你有很多机会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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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想要报仇可以先杀了我这个急功冒进,把持朝政的摄政王,也可以深入北召国军营取得衡城屠城的罪魁祸首呼延海的首级,你若死在这些事上可以说是因公就义,若是事成后你没死便名垂千古。但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做,还是说——你根本就做不到?”

温郁听到这些话后忽然像崩溃似的瘫倒:“是……是我做不到,我拿剑却做不到去砍下敌将首级,我……我也做不到……”

做不到杀了宣凤岐。

那些跟宣凤岐敌对的政敌里,他们对宣凤岐的恶意远比温郁大得多。温郁自始至终都不过想要一个真相,要一个公道罢了。比如宣凤岐为什么非得在先帝死后就跟敌国打仗,为什么宣凤岐要留他一个人在玄都,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巧合的事,一切的巧合都是早有预谋。

宣凤岐知道温郁心中有气,所以他也很愿意让温郁将气撒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宣凤岐朝着温郁伸出手来:“你不是什么都做不到,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怨天怨地也无用,你现在该想的应该是怎么让北召国血债血偿。若有朝一日,包括衡城在内的六座城池全部夺回来,你到时候再向天告慰你家人们的亡灵也不迟。”

温郁愣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这次他没有拒绝宣凤岐,宣凤岐将他扶了起来。温郁这次伤得严重,虽然在这里已经养伤一个多月了,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

宣凤岐想以后还得用温郁,便是与他早说些也无妨。毕竟温郁虽然看上去可能会背叛他,但他绝对不会背叛大周百姓:“本王已经查明衡城一战有人从中作梗。当年送往边境战场的粮草和补给武器并没有按时送到,而且还莫名消失了,所以本王也在极力追查当年战败的真相。”

温郁还未从方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当他听到宣凤岐说这话之后眼睛倏然睁大:“王……王爷是说,当年衡城战败另有内情?”

宣凤岐看到温郁虽有疑惑却燃起希望的眼神后蹙眉点了点头:“嗯……你还记得本王去年查前兵器总督李偃昌的事情吗?”

温郁点头:“是,微臣虽说知道点他总用职务之便谋私之事,但没想到他会延误军机。”

宣凤岐继续说道:“他的罪何止是延误军机。本王还查明他曾经倒卖过几批兵器库里的兵器,这些兵器曾零零散散在大周各地的山匪处。而在碧阿江旁的武器黑市上就流通着我大周督办的兵器。当初李偃昌为了保命供出了一个铁匠,那铁匠却说黑市上的武器是他们在战场上捡回来,而他们只是为了仿造。但是本王派人去黑市带回来的兵器却是未曾使用过的。”

温郁听到宣凤岐这番话后恍然大悟,他此刻心中义愤填膺:“王爷是说,李偃昌通敌叛国!”

宣凤岐有些头疼地揉了一下额头:“通敌叛国的人不止他一个,也怪本王当时一怒之下将他斩了,要不然他嘴里还能吐出点有用的东西。”

温郁听到他这样说后又走到他面前跪下请求道:“求王爷让微臣协助调查当年衡城一战的真相,若王爷有所求,微臣在所不辞!”

宣凤岐见他如此便起身将他扶起:“这件事本王自有定夺,只是本王还有别的事情交代给你,自然了这件事也很重要,不知你是否答应?”

温郁知道,他一旦应下来宣凤岐就代表着要跟他要跟宣凤岐站一队了。他抬起头来目光不似刚才凶狠:“那王爷日后是否有夺权篡位之心?”

第63章

宣凤岐听到他这么问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诧异的笑:“啊?”

温郁看到宣凤岐意义不明的笑容呆愣在原地, 宣凤岐笑着看他:“温大人,以你对本王的了解,你觉得本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谋权篡位?”

宣凤岐这一句反问倒是把温郁问住了, 他在朝为官与宣凤岐敌对多年。虽然外面的风言风语大多都是对宣凤岐不利的,但宣凤岐表面上的功夫做得很漂亮,这也导致他查宣凤岐查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出能将他拉下来的罪证。

或许他也是他多次挑衅宣凤岐,宣凤岐却未斩了他给了他足够的信心,他总是一次又一次试探宣凤岐的底线。这么多年下来, 他不说有多了解这个人,但宣凤岐的心意还是能猜上一两分的。

宣凤岐见他低头不语, 于是又笑了一声:“怎么, 温大人要跟本王合作了,连这些话都说不出来吗?”

温郁听到他这样说后没有反驳。

宣凤岐又坐到刚才的位置,他亲自将紫砂壶从茶炉上提起来又为自己续上一杯热茶:“以前你倒是会说的很,满朝文武都没人像你这样盯本王盯得这样紧,怎么到这会儿本王想要你一句实话, 你却闭口不言呢?”

温郁此刻抬起头来,他正好与宣凤岐的视线对上。仅那一瞬间,他便看到了摇曳的烛火倒映在宣凤岐眼中的光,不知为何,他立刻低下了头:“不是……只是微臣在想, 王爷是一个谨慎的人, 就算想谋权篡位也不会落人话柄。若王爷真的有心想要这大周的天下必定会将里外收拾得极好,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后轻笑了一声:“温大人不愧是与本王作对多年, 你确实有那么几分了解本王。”

温郁继续道:“哪里。微臣对王爷所知也不过如此,王爷让微臣说您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篡位。那微臣便大胆直言——这天下是谢家的天下,王爷若想不受人诟病名正言顺继承这江山, 那么首先当年陛下、荣王、安王以及蠢蠢欲动的长公主这些谢家人都得死绝,而您还得要有先帝的禅位诏书,若要让天下人信服王爷,王爷需得在登基之前做出一番福慧天下的功绩,这般便算不得谋权篡位。”

宣凤岐听到温郁这番见解之后眼睫微颤,他知道要谋权篡位又不受人唾弃,温郁所说的这两个条件是必要的。现在他不敢想,如果原主在他来之前就谋权篡位了,那么还活着的安王和荣王一定会打着清理乱臣贼子的名义前来清剿他,而且这天下姓谢这么多年了,让百姓认他一个当初在先帝身边侍奉的人当皇帝,那简直是难上加难。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没有谢瑆跟谢瑢来清理他,那个野心勃勃的长公主也不会放任他安坐皇位的。

宣凤岐此刻一脸凝重看向温郁:“那你觉得除掉这些人本王有几成胜算?”

温郁听到他这话愣了一下,既然是宣凤岐让他说这些事的话温郁自然拒绝不了。其实温郁心里也觉得宣凤岐并非真的想要这大周的皇位,但他也实在没有想到宣凤岐如此大方的问他“到底有几成胜算”。

温郁思索了片刻,随后回答道:“五成。”

宣凤岐听到温郁的回答后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刚才凝重的神色一扫而空。温郁看到他突然笑了有些不解。宣凤岐这时才笑着看向他:“没想到在温大人心里,本王如此有本事,要除掉这些人竟然还有五成胜算,不知是本王小瞧了温大人还是本王自己愚钝,竟连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都不知道。”

温郁听完宣凤岐这番话后便不再言语。

他如何没有这般的本事呢?

他宣凤岐来玄都不到五年便把先帝牢牢的捏在手心里,没过多久谢玹就像着了魔一样封他为襄王。温郁在朝为官多年,自认为也是有些了解先帝的,他知道先帝平生最忌惮自己的兄弟手足有实权,所以当年在争夺皇位的时候就把那几个还算有本事的骨肉至亲全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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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干净了。而谢瑢和谢瑆封王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尽管如此谢玹还是把兄弟二人的封地选了远离玄都的地方。

而宣凤岐呢?他从一无所有变成谢玹的宠臣再到把持大周的命脉,谢玹最忌惮的不就是像他这样的人吗,为什么还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把大周交给他?

温郁身为朝臣对内宫之事知道的不多,但他知道先帝大抵真的喜欢过宣凤岐,要不然不会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底线拉低,一次又一次为一个人破例。而这些对于宣凤岐来说又何尝不是天大的本事呢。

宣凤岐见他不再言语,于是便收敛起笑容。他正了正神色:“你知道的,本王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温郁,我现在以宣凤岐的名义告诉你,我对大周的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站在这个位置上以来是为了保全性命,二愿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温郁蓦的睁大了双眼,他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宣凤岐。

宣凤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就连他现在昭告天下他对皇位没兴趣恐怕也没几个人信。但不知为何,此刻看到宣凤岐那双眼瞳的温郁却对此动摇了。只是为了这样?那他之前做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先把大周搅得天翻地覆,然后再说希望大周国泰民安?

如果放在以前,温郁或许还真的会把这当成笑话。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宣凤岐此刻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宣凤岐见他又沉默了:“你不信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你我二人也只过是因利而谋,待到他日你觉得我想要动摇大周江山的时候,你可以用尽你一切的手段来对付我。”

温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云程继续开口:“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吏部的事还得你配合大理寺一同清查,不日陛下升你为吏部尚书的旨意便会派人送到你府上。你这次在颍州遇刺也是本王考虑不周,在还没有抓到幕后凶手的日子,本王会单独派给你一队暗卫暗中保护你。”

“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吧,等过几日再回府也不迟。”说完,谢云程便要起身离开。

就在宣凤岐转身的那一刻,一直沉默不语的温郁出声叫住了他:“王爷……今日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微愣了一下,随后转头对他一笑:“因为我觉得我若与温大人之间抛开这些家国之事不谈,我们二人或许会成为好友也说不定。”

好友?

就当温郁仔细斟酌这两个字的时候,宣凤岐已经离开了。

宣凤岐待在宫中处理政事也有一个多月了,如今虽天冷了,但出来一趟心情确实比在宫中好了不少。孟拓见宣凤岐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王爷,您召荣王回玄都的旨意已经下去半月了,但荣王此刻还未回到玄都也没有任何消息。”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低头沉思片刻:“颍州离玄都路程遥远,如今天气阴冷,若是在路上耽搁了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先派一队人前去打探,若有什么立刻前来回禀本王。”

孟拓:“是,属下得令!”

宣凤岐正欲回到马车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洛严呢?”

在宣凤岐一旁跟着的人接着他的话说:“禀王爷,洛大人得了您的命令正在后院煎药。”

宣凤岐听到后点了一下头。

也是了。自从温郁从颍州重伤回来后,宣凤岐为保他性命便命洛严为他医治,也多亏了洛严高明的医术,温郁才能恢复得如此之快。只是温郁也是会武的,他的右手今后怕是不能再拿重物了……

一想到这里,宣凤岐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回话给洛神医,你说且让他安心医治温大人即可,本王这里没什么要事,等到温大人病愈后,本王自然会召他回宫。”

“是。”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宣凤岐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他上了马车后便觉得有些困了,这些时日要么就是在听蒋义山调查兵器的下落,要么就是在料理那些被查出来的贪官污吏,他已经有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今日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候,宣凤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上坐了不久便觉得有些困了。反正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宫里,宣凤岐估摸着时辰便想倚靠在马车上小憩一会儿。

宣凤岐方才问起洛严其实是还有事要问他的,不过洛严既然在照顾温郁,宣凤岐也不好专门去打扰他。他想着,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等到洛严回宫之后再问也不迟。

宣凤岐昏昏沉沉中仿佛看到了一个年幼的孩子拿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在路上跑着,只是他一个不留神就跌倒在路上。石子路上的沙子粗粝,他那细皮嫩肉的小手上多了一处擦痕。

不过这小孩子倒是没哭闹,只见他痛得皱起小脸,生理性的泪水从他泛红的眼尾落下。就当后面的人跑着要跟过来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布着些许皱纹的大手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小凤岐怎么跑得这样快,都摔倒了?”

第64章

那是一个看起来将近四十的人, 虽然他的面上不显,但双鬓还是长出许多白发。他将小孩子抱在怀里用温柔的语气哄了又哄,随后用帕子轻柔地将孩子脸上的泪珠拭去:“以前你摔倒时也不吵闹, 其实哭哭多好,这样便不显得沉闷,你说呢小凤岐?”

那孩子身穿着一身红色圆领袍,脖颈上戴着一枚坠着精致铃铛的黄金长命锁。此刻男人也看到了小孩手中捧着的东西,他笑了一下将那四四方方像首饰盒一样精巧的玩意从孩子手中拿过:“让我看看小凤岐又做了什么新鲜玩意。”

那是一个六面都由相同木格子足成的方块, 每一面的色彩都是用不同的颜料涂成的。男人看着这东西紧锁起眉头来:“小凤岐告诉我这东西该怎么弄?”

小孩挣扎着从男人的怀抱中跳下来,随后男人弯下腰来将手中的涂着颜色的方块递给了他。小孩子双手灵巧一扭便将那些齐整的颜色的方块打乱, 各种颜色的小格子混在一起显得眼花缭乱。在打得不能再乱之后, 他又侍弄了一刻钟方块便又恢复了原来颜色齐整的样子。

男人看到小孩又将方块复原后又抱起了他:“哎呀,我们家小凤岐可真聪明啊,告诉祖父,这次你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个的?”

小孩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是我……嗯,不对, 是我求着府上木匠帮我做的。”

男人溺爱地将抱着小孩子的手紧了紧:“你啊,自从生下来就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每次还说旁人帮你的。若是长大了,那可怎么了得啊!对了,祖父为贺你生辰特意在栖凤楼为你准备了宴席, 我家小凤岐长得如此玉雪可爱, 扬州有名的才子都会来此道贺的。”

……

宣凤岐的眉头皱得愈来愈深,他最近老是做着这样的梦。梦中要么就是原主小时候的家人抱着他四处游玩, 要么他就是总拿出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当成玩具。

梦中的那个“小凤岐”穿的绫罗绸缎光彩熠熠便是皇宫里的也是稍逊色几分,而且他每次出行都戴着不同的长命锁,或金或银, 或者用各色宝石美玉镶嵌,一看便是不凡人家的孩子。

在宣凤岐频繁的梦中“小凤岐”的祖父是出现次数最多的人。那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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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还硬朗的男人,虽是祖父,但宣凤岐还是看得出祖孙二人的眉眼处是有几分相像的。

人类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即使在梦中也大多数是以现实为背景而进行的幻想。而宣凤岐从未见过原主的祖父,也从未看到过原主小时候的样子,但是他每次做的梦都那么真实,就好像他自己以前也经历过似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与原主原本就是两个时代的人。

宣凤岐想问洛严的事也便是这件事了。这半年来他梦魇的情况减少了,梦中的内容也从血腥不堪的杀了场景变成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的样子。

其实宣凤岐在那个时代的原生家庭也就那样,父母一个是历史学的教授,另一个是土木工程师。自他懂事起,他们一家三口便很少有团聚的时候,因为小时候经常独自相处,所以他便比同龄孩子早熟些。

他在自己懂事的时候便已经劝服了自己,父母只是因为工作忙才不回家的。他已经拥有那么好的生活了,这不都是爸爸妈妈在外面没日没夜辛苦工作才换来的吗?他一直把自己当一个善解人意,体谅父母的好小孩,因为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见到父母,所以每次爸妈回家的时候,他总是殷勤的忙前忙后,从进门为他们拿拖鞋再到端水做饭,揉肩捏背……只要能让他们感觉到放松和开心,他便是开心的。

但事实总与他想的不一样,无论他怎样懂事,怎样殷勤,父母总是对他冷着一张脸。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不能通过家务琐事来令他们开心,那取得好成绩总可以吧?

事实证明这确实可以,但也只有一点。他们在短暂开心过后便不再过问了,只有下一次全年级第一的成绩单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神情放松一点。

宣凤岐也不知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天他知道了父母总是对他冷淡的真相——原来在他三岁那年父亲就因为出轨跟母亲离婚了,没过几年他们各自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可是谁都觉得宣凤岐这个小孩妨碍了自己家庭美满的路,于是他们两个就商量好了瞒着这个孩子,一直把他养在那个他以为的“家”里。

两个人请了保姆照顾孩子,他们有时候是忙,但是还是会有假期去陪伴自己的另一半以及新出生的孩子。也只有宣凤岐拿出优异的成绩单的时候才能让他们记起曾经那个破碎的家好像还有那么一个孩子。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想通的,他不是不讨父母喜欢,只是被抛弃了而已。但没关系,起码他也变成了一个有用的人不是吗?

宣凤岐早就不奢求什么父母亲情了,但是当他看到梦中的那一幕幕温馨的场景竟然也有些动容。在不是梦魇的梦中,他更愿意当一个旁观者,最起码他能够从那个孩子身上体会到被亲人爱过的滋味,所以他频繁做这梦的事也就一直拖着没告诉洛严。

他不是什么极度渴求爱的人,但是如果有亲人去爱他,他也会觉得高兴。宣凤岐将梦境和现实分得很清楚,无聊的时候人们都会选择看电视剧小说玩游戏来打发时间,而他在梦里看一场温馨的电影也可以调节他的心情。

也或许这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残存的执念,他才会频繁的梦见原主小时候的人生。这种事情就算告诉了洛严,他也不会治吧。

宣凤岐在马车上睡得并不沉。此刻马车正经过一片颠簸的林子,宣凤岐朦朦胧胧已经醒了,但当他刚清醒一点时便觉得马车被狠狠震了一下,随后前面的马儿开始躁动地撅蹄子,宣凤岐也是牢牢地抓住了马车里的木栏才稳住了身形,他此刻慌忙掀开帘子询问:“发生何事了?”

话音刚落,前方便传来一阵刀剑拼搏的声音。宣凤岐所带的护卫队也从林中飞奔而来与那些刺客周璇。

“禀王爷,有刺客暗袭,请您待在马车内不要出来!”

刺客?

怎么可能?

他可是在玄都里啊,就算此地是京郊与城内的边界,那这些刺客也不可能情而易举的瞒过他的暗卫在半路袭击他啊?而且他这次出行并未张扬,走的这条路也是今日温郁说想要见他,他让命人定下来的,这些刺客又如何得知?

漆黑的夜里,刀剑相撞与血腥味从四周蔓延开来,早就栖息的林鸟听到动静后便从大片大片从这块领域中飞走,生怕这些舞枪弄棒的危险人类会波及到自己。

宣凤岐光从声音便觉得这批刺客远没有前面几次的刺客好对付。他前面几次暗中行刺他的刺客有的愚蠢,有的训练不到位,而这次前来取他性命的刺客目标很明确就是他,要不然也不会落在他马车周围打起来。若放在以往这些刺客也会很快被他的暗卫队给处理掉,可是这次外面缠斗了许久都没有停下。

许是激烈的打斗惊了马,前面并驱而进的两匹马也开始跟失了默契似的撅着蹄子,东拉西拽。宣凤岐在马车里也跟着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起来,他紧紧抓着马车窗边的木栏生怕自己会被甩出去。毕竟他现在除了怀里装着的那把匕首便没有自保的能力了。

就当外面打斗声越来越小时,宣凤岐还以为暗卫队已经将刺客处理完了。他此刻有些谨慎地掀开了帘子,结果便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飞来,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便提前为他作出了反应,因为闪得及时,那枚飞镖扎在了马车上的一匹马身上。

马受伤剧痛,双蹄一下离地。马车也失去了平衡,宣凤岐没拽住马车里的木栏,一个不留神后脑重重地砸在了马车的内壁上。

霎时间宣凤岐只觉得头晕目眩,他好像失去了行动能力,连伸手去抓旁边的栏杆都做不到。而就在此时,马车前方灯火通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保护襄王,刺客尽量留活口,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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