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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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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变冷了,宣凤岐又是在宫中晕倒的。谢云程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想让宣凤岐回去,他说要等宣凤岐好利索了才肯考虑放宣凤岐回去。

宣凤岐知道自己拗不过谢云程,于是便乖乖待在宫中养病。

反正谢云程还没回来的时候,他便一直住在宫中。这些年他也是这样住在宫中处理朝政了,只是上次宫宴过后他就不在过问朝政之事了,这半个月以来一直都是谢云程去处理他以前所做的工作。

宣凤岐听说他刚着手政事就册封温郁为丞相了。而且谢云程还明里暗里把那几日想把宣凤岐赶到封地的几位朝臣给打发到远离玄都的地方任职了。

这孩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啊!

宣凤岐这几日闲来无事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多了,只是玄都的天就这样冷了下来,再过不久都要到腊八了。宣凤岐紧紧裹着自己身上厚厚的熊皮毯子,这寝殿里放了足足的炭火,桌子上的水仙花都悄悄开了起来。

宣凤岐坐在书案前时想到孟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他了。他有些担心孟拓。

就当他在想要不要加派一些人手去支援孟拓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有些宫人在他的寝殿门口进进出出。宣凤岐被这些人扰乱了心绪,于是他干脆放下笔走了出去,当他看到一个个宫人搬着各种各样的物件走进走出便微蹙起眉来。

此刻他随手指了一个宫女,“你过来一下。”

那名抱着一个长颈白玉观音瓶的宫女听到宣凤岐这话后便连忙小跑过来,“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宣凤岐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名宫女立刻回答道:“禀王爷,陛下说怕您整日在宫中太过无趣,于是就吩咐奴婢们为王爷挑选些新的摆设装点寝宫。”

宣凤岐听到这个宫女的声音之后微愣了一下,他总觉得这个宫女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又继续道:“你抬起头来。”

那名宫女听到这话后稍稍抬起头来将脸庞显露在宣凤岐面前,宣凤岐看到这名宫女的脸后有些惊讶,“春回?”

那名宫女听到宣凤岐唤自己的名字时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激动的光,她此刻也顾不得手中的观音瓶,连忙跪下道:“多谢王爷还记得奴婢。”

宣凤岐见她忽然行了这么大的礼,于是连忙上前扶她起来,“快起来。”

春回被他扶起来的时候已经咬紧下唇眼睫上都翕满了泪水。宣凤岐见她一瞬间便落下了眼泪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前年你不是跟你们那些同一批进宫的人出宫了吗,怎么你还在这里?是有人故意不让你出宫吗,你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会为你作主的。”

春回听到他这样问后又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宣凤岐见她光顾着哭也不说话,心里冒出了无数疑惑。片刻后春回才抬起头来,她哭红的双眼注视着宣凤岐,“王爷可否随奴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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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凤岐听到她这话后迟疑了片刻,随后他点头,“好。”

……

春回是当初他看谢云程身边的人都不尽心,于是在世家女子中选的。五年前谢云程御驾亲征,宣凤岐之后裁减宫中人员,他以伴驾有功的名义分别封赏了一直尽心尽责伺候在谢云程身边的人并放她们出宫,而春回便是最后一批放出宫里的人。

他记得春回的父亲是汝阳郡的知府,而她只是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她父亲当初把她送进宫里的时候还百般说着——她修了八辈子的福分。春回生在那样的家庭,就算宣凤岐有意要放她自由,她也是不肯的,于是拖着拖着她都快二十了。

在这个时代她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宣凤岐顾念着她这些年在宫中尽心尽力,于是便给了她一个乡君的爵衔,这样她就算回家了她的父亲以及那些妾室也不敢随意欺辱她了。他早以为春回回去了,谁承想宣凤岐今日竟然在自己的寝殿中看到了她。

春回带宣凤岐走时只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他说,希望他不要带侍卫宫人前往。宣凤岐想反正这是宫里,春回一介弱女子也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于是他便答应了春回的要求。

他随着春回从后面偏殿的侧门悄悄走了出去,随后一路朝着西宫的方向走去。西宫是皇城里的六宫之一,虽然西宫的面积是最大的,但因为这些年谢云程后宫里一个人都没有,如今也成了最冷清的地方了。

对了,冷宫和皇后居住的承恩殿都在那个地方。

谢云程跟着春回走了好一会儿,眼见春回带领他越走越偏,于是他忍不住开口:“你要带本王去哪儿?”

此刻走在前面的春回早已停住了哭泣,她用沉稳的声音道:“等王爷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宣凤岐心里开始打起了鼓……再往前就是冷宫了,难道春回要带他去那里吗?

又走了一会儿,光线也越来越暗,冷宫附近不光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连温度也比他刚才走过的地方要低。而就在这时,春回走到了一个落着大锁的宫门前,随后她从自己的衣中拿出了一枚钥匙打开了那扇宫门。

她虽然长得十分纤弱,可是她双手一推那一对厚重的斑驳的不成样子的宫门就缓缓打开了。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更不会有人来打扫,所以春回辅一开门便有无数灰尘从门上簌簌落下,春回见状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手狠狠甩了几下。

当那些灰都散的差不多了,她转身对宣凤岐说道:“王爷,我们到了。”

第144章

宣凤岐紧蹙眉头看向了那破落不堪的宫院, 此刻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春回,“你带本王来这里干什么?”

春回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说道:“王爷随奴婢来就知道了。”

宣凤岐迟愣了片刻,他想既然他都跟春回来到这里了, 也没有往回走的道理。

春回推开冷宫的殿门,随后她走到一面早就长满了灰色霉菌的宫墙前。就当宣凤岐好奇她要做什么的时候,春回顺手拿起了冷宫里的一块砖石狠狠地朝着墙体砸去,只这一下这一面墙的墙皮便簌簌落下。

等到灰尘散尽之后,一个带着锁孔一样的圆盘便出现在他们面前。春回没有丝毫慌张, 她像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从她的衣中拿出了一枚钥匙,这钥匙很显然就是为开墙上的锁而打造的。

她将钥匙插入锁孔后, 墙忽然发出了咔嚓一声, 那面墙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缓缓移开了。宣凤岐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未等他问出冷宫的墙后为何会有这等机关时,春回便从刚打开的空间后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她跪着将那些东西高高举过头顶献给宣凤岐,“王爷, 这便是奴婢一直留在宫中的原因。”

宣凤岐带着满心疑虑拿过了上面摆放着用来写圣旨的丝帛卷轴,只是当他看到了那上面写着两个字后心里忽然一惊——遗诏。

他的手微微颤抖,随后打开了那张遗诏:骨为国捐躯乃孤之所幸,然孤身后并无子嗣,孤感念襄王为国为民, 故特许襄王摄政, 从宗室中挑选子嗣继位,直至新帝成年。

宣凤岐看到这里后不知不觉间眼尾微微泛红。

他早在看到“遗诏”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谢云程的字迹了。

“你先起来吧。”

春回听到这话才缓缓起身。

这个秘密她守了这么多年, 她在宫里除了要守着这份遗诏,还要每日打听着陛下是否安在。她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一日皇帝战死在沙场上好拿出这份遗诏保护宣凤岐。

她记得皇帝临出征时,有人将她叫到了小皇帝身边。那坐在高位的少年眼神中好似带着一丝必死的决心。

少年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多说, 他只问:“孤现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不知你可否愿意?”

春回原本就是宣凤岐选给小皇帝的贴身侍女,小皇帝吩咐她自然推脱不得,而且她看小皇帝的神情那样严肃,想必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她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是,奴婢愿意。”

随后小皇帝就将这份遗诏以及大周各地金矿的地图交给了她。

其实春回在她的家族里可以说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人了,她的母亲出身卑微,所以连带着她也不受父亲和府中下人的重视。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可是当她听到宣凤岐前来她们府上选人要去宫里当婢女的时候,她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

在别人都瞧不起她的时候,宫中的人相对而言反而好相处一些。她虽然是宣凤岐选给谢云程的人,可是谢云程从未苛待过她,甚至会赏赐她许多份例之外的好东西。

她痛苦的根源来自于她的父亲,所以她想就算她在宫中没有挣得一个好前程,等到她年满二十五攒够了钱把她的母亲从府中接出来也可以一起过上好日子。谢云程冷不丁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她,她反而震惊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当她进退两难时,谢云程对她说——他已经把她母亲安排好了。日后哪怕他死了,她的母亲也能顺利脱离她父亲,跟她一起去外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或许春回之前犹豫过,可是当他听到谢云程这样的话便再无后顾之忧。前些年宣凤岐恩准她出宫的时候她也想方设法留在宫里,她虽然很想将这份“遗诏”交到宣凤岐手中,可若真的是这样也就代表着谢云程战死沙场了。

她既希望自己能让真相大白,也不希望听到谢云程战死的消息。

没想到转眼间过去了五年,当年那个抱着必死决心赴往沙场的少年皇帝竟然得胜归来了。他虽然回来了,可是皇宫中事多,皇帝怕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她这个人,而就在三日前皇帝身边的公公找到她,问她是否还愿意留在宫中。

春回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的太多了,她要是选择继续留在宫中就代表着她会成为这宫中永远为陛下做事的人,可若她选择不的话,那她跟她的母亲势必不会逃过皇帝的手掌心。

春回抬眼用一种十分恳切的目光看着宣凤岐,“陛下当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将这封诏书亲手交给奴婢的,陛下对王爷的真心天地可鉴。奴婢既然应下了陛下,也做好一辈子待在宫中的打算,只是……”她说到此不禁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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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奴婢的母亲思念奴婢心切,近些日竟然卧床不起了,求王爷看在奴婢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能够让奴婢出宫尽孝!”

话音刚落她的头便重重磕在地上。

宣凤岐见状连忙弯下身来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春回仍是跪在地上不肯起身,“求王爷答应奴婢!”

宣凤岐见她这般于是点头应道:“本王答应你。”

春回在得到宣凤岐准确的回应后一时惊喜竟忘记了规矩,她猛的抬起头来,“真的吗?”

宣凤岐又点头道:“本王之言岂会有假?”

春回听到之后又连忙磕了几个响头:“多谢王爷,王爷大恩,奴婢永志不忘!”

宣凤岐见她拼命磕头的样子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苦涩的滋味。

春回跟她母亲的感情真好啊。

这让他想起了记忆中那位名为柳青鸾的母亲,她也是那样温柔和蔼,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保护着她的孩子。她在被仇人灭门的情况下对自己的孩子嘱托不是为全家报仇,而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活下去。

宣凤岐不知不觉间眼圈竟然红了,待到片刻后他才伸出手来去扶春回,“你是本王亲自挑选的人,你的人品本王是信得过的。你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又替陛下保守着这份遗诏的秘密,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春回听到这话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激动的光。

说话间宣凤已经岐接过了春回手中的那些东西,“既然陛下让你将这些东西交给本王,那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今日出了这里你便是自由身,本王许给你乡君尊荣,顺便再在玄都赐予你和你母亲一座宅院,这样你们母女不仅可以脱离父族还可以在玄都安享天伦。”

春回听到这话后已经感动到不知该说什么了,片刻之后她又重重地跪下去,她哽咽着,“奴婢谢王爷恩典。”

……

谢云程处理完朝政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跑到宣凤岐的寝殿里来。虽然宣凤岐不许他做出过分的事来,但谢云程却总也忍不住想时时刻刻看着他。

谢云程都回来这么久了,他偶尔在做事的时候会想起宣凤岐,有时候是吃饭的时候想他,有时候是批阅奏折的时候想他……所幸宣凤岐并没有因为他说的那些浑话而生他的气。

谢云程兴奋地跳进寝殿中,“皇叔。”

“……”

“皇叔?”谢云程又喊了一声,可是寝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他。

往常这个时候,宣凤岐不是应该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教训他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了。

谢云程紧锁起眉头来,他继续往前走。最后他在书桌的方向看到了被烛火映照的身影。

谢云程小心翼翼地撩开了纱帘走了过去,而就在这时他发现宣凤岐手中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在看。

哼!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宣凤岐看得这样入神,竟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谢云程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忽然冒出了一个坏主意,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蹑手蹑脚走到了正在将精力集中在手中书卷上的宣凤岐的背后,随后他伸出双手来蒙住了宣凤岐的眼眸,“猜一下我是谁?”

“……”

“……”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谢云程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好像多了一点温热的东西,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他也察觉到了那是什么。此刻他有些慌张地连忙撤了手,“皇……皇叔,你怎么了?”

他语无伦次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宣凤岐忽然转过头来用那双哭红了眼睛凝望着他。

谢云程看到宣凤岐这副神情愣在原地,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乱,他的目光也开始不由自主往四处瞄。而恰好就在此刻,他看到了宣凤岐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他以前写过的“遗诏”。

……

宣凤岐拿着谢云程五年前留给他的这些东西的时候有些怅然地抬起头来仰望着宫中这四角的天空——谢云程在写这封遗诏的时候他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无助,伤心还是平静呢?

随着思绪的流转,他又对上了谢云程那双满是惊讶的眼睛,“云程,为什么要写这个呢?”

其实他写了,只要有人想要他死,他还是抵挡不过的。

那个时候的谢云程太过天真,天真到以为自己战死在沙场想要杀宣凤岐的人就会放过他。

谢云程微愣了片刻,随后他偏过头去,“我……”

他当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让宣凤岐好好活下去。

谢云程小的时候已不见宣凤岐流过一滴泪,可是他现在回来不过两个月却已看到宣凤岐哭过两回了。他不忍看到宣凤岐伤心的模样,于是他向前乖巧地蹲下身来像以前那般将头伏在宣凤岐的腿上,“皇叔,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写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了。”

宣凤岐这次没有推开他。

他伸出手来轻轻摩挲着谢云程的侧脸,而谢云程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接受宣凤岐的抚摸。

他最喜欢的就是他依偎在宣凤岐的身旁,然后宣凤岐像抚摸狸奴一般轻抚着他的侧脸。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温暖又安心。

这一夜,宣凤岐很难得的没有赶谢云程去他自己的寝宫里睡。谢云程虽然睡在宣凤岐的床上,但他们两个却不能盖同一床被子,不过这样也好,他已经睡到宣凤岐身边了,这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第145章

清晨外面的第一丝霞光透过月白轻纱照进寝殿的时候, 谢云程已经扶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床里面的宣凤岐笑了。他很高兴宣凤岐不再赶走他了,其实只要宣凤岐愿意,他甚至能为了宣凤岐改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但宣凤岐总有那么多的顾虑。

他担心有人会说闲话, 有人说他祸乱朝纲,但谢云程从来都不怕这些。

谢云程知道在宣凤岐的心里,这个江山永远比他重,所以他愿意一点点去改变宣凤岐的想法,他可以变得跟宣凤岐心中的江山一般重要。

或许是因为他盯着宣凤岐的眼神太过炙热, 所以宣凤岐在此刻也睁开了双眼,他一偏头就对上了谢云程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

宣凤岐又转过头去耳尖泛起了薄红, 不久他坐起身来看向谢云程, “听说你当初是把遗诏给了一个叫春回的小宫女?”

谢云程听到他这样问后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皇叔是怎么知道的?”

宣凤岐又继续问:“人家为你保守秘密这么多年,你不会想着过河拆桥吧?”

谢云程听到这话后呆滞在原地,随后他有些激动地大声说道:“怎么可能?皇叔这时从哪里听到的,前几天我还派人去问她是否想继续留在宫里,若她不想出宫我也会封赏她的。”

宣凤岐听到谢云程这番解释后脸上那丝凝重的表情才逐渐消失。

原来如此, 看来春回是会错意了。

谢云程此刻将脑袋靠近宣凤岐,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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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说道:“皇叔竟然这般怀疑我,我好伤心啊。”

宣凤岐见他耍赖的模样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我只不过是问你一句罢了,哪里算得上怀疑呢?”

谢云程:“我不管, 反正我伤心了。”

宣凤岐见他的身体都快贴到自己身上了,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伤心?”

谢云程听到这话才停止了动作,他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皇叔亲我一下我就不伤心了。”

宣凤岐听到谢云程这个要求后愣了一下,他耳尖后的红晕一下蔓延到脸上,他转过去有些羞赧地问:“除了这个, 不能做别的吗?”

谢云程靠近他的面庞:“不行,若皇叔哄不好我,我就不让皇叔起床。”

他英俊的面孔就这样静静地停在宣凤岐眼前,宣凤岐往常一定会说这些不符合规矩,但当他一想到谢云程为他做的一切后他却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宣凤岐在内心经过一番挣扎过终于妥协了,他闭上双眼就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过了谢云程的脸颊。而还在等着宣凤岐回应的谢云程在宣凤岐这一番猝不及防的动作后,明亮的眼睛蓦的睁大了。

等他回过神来看向宣凤岐的时候,宣凤岐的脸都羞红了。宣凤岐刚做出了那般愈矩的行为,他受不了谢云程的对视,于是连忙抄起手边的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上。

谢云程看到宣凤岐这副害羞的模样笑出了声,“如今只是亲一口皇叔就羞成这副样子,若往后与我……”

“行了!”宣凤岐害怕他再往下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于是便掀开被子激动地说了一句,“别再说了。”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话后才停了下来,他此刻侧卧下身子将头埋进了宣凤岐的怀里,“好,我不说了。”

宣凤岐看到他这番亲密的动作后想让他起开,但谢云程像是预判了他想说的话似的,“皇叔,别推开我……”

宣凤岐听到他这句话后才停住了想推开他的手。谢云程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皇叔你看,我很好哄的。”

你一个吻就能把我哄得很好。

我敢保证整个天下都没有像我这般好哄的人了。

宣凤岐在晨曦中看着一直黏着自己的谢云程。罢了,这次就依他吧。

……

孟拓已经许久没回过信了,那些跟孟拓前去调查的死士也不见了踪影了。宣凤岐的心越来越焦躁不安,以前孟拓就算遇到再棘手的事也会定时给他回信报平安,怎么这次竟失联了这么长时间?

宣凤岐实在不放心,于是他又派出了两队人马去寻找孟拓。

孟拓让他想起了多前年他派往滇城的慕寒英,慕寒英也是在那次任务中失踪了,之后就算他派了再多的人去那里找人也不见慕寒英的踪迹。

这天早朝刚下,谢云程便急匆匆走进殿中,“皇叔,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宣凤岐:“去见谁?”

谢云程神秘兮兮地说:“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宣凤岐听到他打的哑谜之后心里生出几分疑惑。

他愣了片刻就随着谢云程出了寝宫。

大周的天牢在皇城的西北角,十分阴冷黑暗,顺着楼梯一路走来的时候还能闻到酥油火把烧焦的味道。

宣凤岐没想到谢云程要他见的人竟然在天牢里。

在走过一段很狭长的地下长廊后,赫然出现在尽头的是一座严加看守的牢房。

“打开。”

“是!”

谢云程一声令下后守在牢房两侧的侍卫便迅速掏出钥匙将那紧闭的牢房门敞开。

宣凤岐看着里面的场景愣了一下,谢云程派这么多人守在这么,想必关在这里面的是个大人物。大周除了几年前那个大贪官申翊外便再也没有人享受过如此“待遇”了。

里面的人会说谁呢?

就当宣凤岐这样想的时候,他便跟随着谢云程的脚步走了进去。

宣凤岐一进牢房就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绑在木架上,他脸上的胡子有段时间没搭理过了,所以宣凤岐就更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

宣凤岐此刻上前一步问道:“他是谁?”

谢云程听到他这样问后神情严肃道:“皇叔,你还记得多年前你在冰天雪地里在皇陵祭祀那些在衡城战死的将士吗?”

宣凤岐忽然瞳孔微颤:“所以他是……”

“皇叔,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将你那日的耻辱讨回来,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被捆在木架子上的死囚听到二人的交谈声才幽幽转醒,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便一眼看到了站在了不远处的宣凤岐,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拼命抬头将自己蓬乱的长发甩到身后继续盯着那人看。

他的动作扯动了木架上的锁链就,宣凤岐听到动静后往那边看去。

此刻,宣凤岐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他的脸上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结痂,这人不久前应该受过刑的。

那个人瞧到宣凤岐正在看他,于是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宣凤岐,是你吗,是你对吧?”

宣凤岐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之后狐疑地眯了一下眼睛。就当他想上前的时候谢云程挡了一下他,“皇叔小心。”

宣凤岐见状抬起头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伤不了我,你放心。”

说完谢云程才迟疑地放下了手臂,宣凤岐走到那个人男人面前,“你认识本王?”

男人听到之后忽然放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岂止是认识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宣凤岐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按照谢云程所说,此人大概就是他从北召国带回来的俘虏呼延海了。

宣凤岐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去寻找这个人的身影,但他很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呼延海,而且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衡城,他怎么会见过敌国将领呢?

“本王从未见过你。”宣凤岐继续说道。

男人眼球里布满可怕的血丝,“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我你做过的那些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之后眉心紧皱:“你是呼延海?”

“没错,就是你爷爷我!”

谢云程听到这人对宣凤岐不敬,他的脸色也越变越阴沉,“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舌头就乖乖闭嘴!”

呼延海听到之后又是一阵放声大笑,“成王败寇,既然我已经成了你们大周的俘虏,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们。但我要在死前让你们国家的百姓都知道,你们朝拜的摄政王是个卖国的孬种!”

宣凤岐听到这里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倒流。

卖国?

谁?

他吗?

为什么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不,不可能的……就算是原来的宣凤岐,他在柳青鸾和宣世珣的教导下也不可能做出卖国这种事情。

谢云程看到宣凤岐踉跄着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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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皇叔,你没事吧?”

宣凤岐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响了许久,最后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脸——那个一个长相清俊的男人,男人此刻面目狰狞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凤岐啊,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头……头好痛……”宣凤岐双手抱着头有些虚弱地说着。

呼延海看到宣凤岐忽然变成这副样子之后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原以为像你这等卑鄙小人做了亏心事后不会感觉到内疚呢,原来你也会被恶鬼缠身啊!”

谢云程眼见宣凤岐不舒服那呼延海还在旁边幸灾乐祸,他目眦欲裂,“闭嘴!再吵孤就命人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狗皇帝,你都落到你手里了,你以为我会怕你威胁吗?莫非你跟你们大周上一个皇帝一样看上他了?”

谢云程听到呼延海这些侮辱宣凤岐的话他就忍不住想要立刻杀了此人。

但是这个人口口声声说宣凤岐卖国,就算再怎么严刑拷打也不说当年在大周与之里应外合的幕后黑手是谁,所以就算谢云程此刻再生气也不能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第146章

宣凤岐在短暂的眩晕过后恢复了神智, 他此刻抬起头来望着那还在叫嚣的男人,“你的意思是当年是我与你们里应外合才让大周吃了败仗?”

呼延海此刻顾不得伤口的疼痛,他喊道:“没错!”

宣凤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他又继续道:“这么说来,也是本王让你屠城的?”

呼延海嘲讽地看着他,“我虽然屠城,但追根究底也是你将你们大周的兵卖了,事到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将军?再说了,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屠城之流更是数不胜数, 我为了自己的国家而战, 我没错!”

宣凤岐像是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一脸惊诧地拍了一下手,“说的好!”只是他话锋一转,“既然你说你是为了北召国而战,那北召国不应该把你送到大周当俘虏啊?你的主子这样做, 岂不是让你们的百姓寒心啊?”

宣凤岐这句话正戳到呼延海的痛处,他剧烈挣扎起来,就连捆住他的铁链都在空中发出叮铃当啷的响声,“宣贼,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宣凤岐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他皮笑肉不笑地指了一下自己, “你也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你现在真的能杀了我吗?”

宣凤岐不过几句话就让这位身经百战的敌国将领破了防, 呼延海怒火中烧,额上青筋突起,他龇牙咧嘴大吼着, “即使我现在杀不了你,这个世上也早晚会有人能了结你的!你以为自己现在有这狗皇帝撑腰就能高枕无忧了,等到你卖国的事情传遍你们大周的每个角落,看这狗皇帝还能不能保住你!哈哈哈——”

宣凤岐与这人对话时谢云程就已经忍不下去了,他此刻气得拿起旁边的镶着铁蒺藜的鞭子就想往呼延海的方向抽去,宣凤岐这状拉住了谢云程的手,“陛下且慢。”

谢云程见宣凤岐阻拦他,于是恨恨将鞭子扔到一旁,他怒视着呼延海,“若不是你还未交代出幕后主使是谁,孤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狗皇帝竟然会这般听一个男宠的话,果然传闻不虚。”

宣凤岐见呼延海分明是想激怒谢云程,于是他开口道:“将军还是少呈口舌之快了,本王是不是男宠都改变不了你被自己所效忠的母国放弃的事实。而且你既然听说过本王的一些传闻,这便说明你来过大周吧,但本王确实没有见过你,所以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污蔑本王呢?”

呼延海听到这话后又是不屑地嘲讽道:“得了吧,别当了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当初可不是你把原该送到衡城的物资转手就送到我们北召的营中吗,若不如此我们还不能轻易拿下衡城呢。”

宣凤岐听出了他话中的蹊跷,他趁此机会又继续追问:“是吗?可是空口无凭,大周打仗时军备物资都会有专门的人看管押送,当时本王在军中并没有多少人,本王又是如何将这批物资送到你们军营中而没有被人察觉呢?”

呼延海没有听出宣凤岐在套他的话,他还因为自己多年前打的这场胜仗沾沾自喜,“你把你的人伪装成土匪,然后再让这些人将武器在运送前线的必经之路劫走。粮草物资则是经过倒卖送到我们的军营中,你这老狐狸当时还因此敲了我们北召国一笔,若不是我们当时急着打胜仗,又怎么会轻易买下你抬了三倍价格的粮草。”

宣凤岐听到他这些话后又将之前蒋义山调查到的线索串了起来——他在处死前兵器总督李偃昌时,李偃昌也曾告诉他曾经运往衡城的军用兵器被山匪劫持了。这样一来他的供词倒是跟呼延海的话对上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大周的武器为什么会出现在北召国边境的黑市上。

既然这件事已经清楚了,那么就还剩下最后一件事。宣凤岐眉头微蹙,他目光凌厉地盯着呼延海,“你一直说见过本王,那你又是在何时何地见过本王呢?”

呼延海听到宣凤岐这个问题后难得思考了一下,他很快便道:“衡城开战的一个月前,就在衡城与我北召国边境处的一个小村庄里。”

“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宣凤岐又继续问。

或许是他表现的太过急切,呼延海心中生出了一丝疑虑来,他支支吾吾,“我……我那时想着打仗的事,哪里会记得那么多?我只知道我见到你时,你的身边陪着一个戴着面纱的男人,那个男人全程都在替你答话,而你只是坐在那里。”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后心中疑惑更盛:“所以那个时候,本王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呼延海垂下头好像在思考细节,“大……大概是吧。”

宣凤岐听到他这番含糊其辞的回答后眉心皱得越发深了。之后他又换了好几种说辞去套呼延海的话,呼延海的回答跟之前的都差不多。

宣凤岐走出天牢的时候正值午时,晌午的太阳照亮了天牢外的城墙,可是围绕在他心中的那份疑难却越来越深,就好像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

难道他真的卖国了吗?

可是他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还有呼延海说的那个蒙着面纱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宣凤岐的记忆中从来都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皇叔?”

“……”

“皇叔……”谢云程见宣凤岐愣在原地也不说话,他喊了好几声才将宣凤岐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宣凤岐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谢云程站在自己的身边,而他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谢云程眉心紧锁,“皇叔的手怎么这样冷?你是不是听信呼延海的话了?皇叔别担心,无论呼延海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他,我相信皇叔不会做那些事情的。”

宣凤岐听到他这番话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谢云程,“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那些事?”

谢云程乍然一听有些惊诧,他不知宣凤岐为何这样问,他只是凭自己的本心说:“因为我了解皇叔,我知道皇叔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宣凤岐紧接着:“你了解的到底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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