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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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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风云暗涌 刺向你的诛心利剑。

叶霁和李沉璧同时仰起头。

正当此时, 烟花嗖嗖升空,淹没了江阙的叫声,将偌大的观山楼照映得神仙洞府一般。

江阙不停喊着“爹”, 叶霁眺目找了半天,一时没看见。又一道烟花炸开, 楼宇二层的平台上,一个清俊的人影被照得雪亮。

那道人影正是江阙的亲爹,关月门主江泊筠。

叶霁抱过眼泪汪汪的江阙,就要上去兴师问罪。但对方竟不知怎么的,对儿子的声音恍若未闻,面色苍白严肃,正与一人急切谈话。

看到江泊筠对面的人, 叶霁放迟了脚步。

烟花光影里,江泊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住地摇头。与他相谈那人,脸浸在披风帽檐的隐影下, 这时微微侧过头来——

叶霁有些吃惊:“……魅妖?”

若他没眼花, 和江泊筠说话的,竟是和他与李沉璧都打过交道的魅妖——非要说起来,此妖还有那么点做媒之功。

李沉璧也微怔了一下,叶霁:“他怎么会在这儿?”

李沉璧摇头, 表示不知道, 磨了磨白牙:“不知他又作什么妖。这浪东西看师兄总色迷迷的, 你不准过去。”

“他是魅妖,看谁都那样。”叶霁注视着楼上的两人,“泊筠似乎遇到了困境,否则怎会连幼子也顾不上。你看好阿阙, 我上去瞧瞧。”

李沉璧挡了他一下:“说了不准。要去就我去。”

楼上,江泊筠倒退两步,脱力地靠在阑干上。魅妖含笑拍了拍他的脸颊,朝楼下的二人转头,投了个亲切的媚眼。

两人均报以警惕冷漠的眼神。

魅妖毫不介意地一笑,身上斗篷化成黑雾,消失于夜幕。

江泊筠失神片刻,翻身跃下,落到他们身边。

他先是看了看儿子,微舒了口气,对叶霁歉意拱手:“阿霁,咱们许久不曾聚过,没料到今夜这样相见。阿阙很吵吧?我来抱他。”

江阙在叶霁怀里愤愤地扭了一下,躲开了亲爹的手。叶霁道:“只怕他生你的气了。”

江泊筠便有些尴尬:“见笑,是我惯坏了他。本来让门人领着他看灯的,想必这家伙又把大人甩脱了,自己乱跑,还好遇到了你们。”

叶霁低头看向怀里,用口型说道“小骗子”。

江阙嘻嘻一吐舌头,冲李沉璧伸出胳膊求抱。

叶霁将他丢给李沉璧,和江泊筠寒暄几句,见对方始终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叶霁冷不丁道:“泊筠,你我朋友多年,我也就直说了。今夜七夕,你不与关姑娘在一起领着阿阙玩,和魅妖打的什么交道?”

江泊筠不料他这样直爽,就差把“你不管妻儿,却与妖邪混作一处”摆在脸上了。

江泊筠是一门之主,身份尊贵,能这样与他说话的,想来也只有这个赤忱好友,心中有些触动,涩然道:“关妹她如今已不在关月门。我们起了点……争执,她负气出走,至今没有音讯。”

叶霁这下明白了江阙口中“母亲不见了”的含义,语气缓和:“关姑娘脾气直烈,估计只是一时负气出走。你做了什么事,惹得她这样生气?”

他忽一怔,想到了什么,大皱眉头:“她离家出走,该不会是因为你与魅妖有什么——”

“绝无此事!”江泊筠面颊涨红,忽又颓然道,“说来话长……总之,是我对不住她。”

叶霁道:“你们的事,若方便说给我听便说。有什么难处,我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江泊筠叹息一声,慢慢地道:“两个月前,我的探子查到关妹在西南现身。我立即动身前往西南,她却又了无音讯。你想必也听说了,西南诸派接踵覆灭,死伤无数,她孤身流落西南,万一受到了牵连……那我万死难赎。”

叶霁和李沉璧递了个眼神,后者冷着脸,抱着江阙走到一边。

“有心了。”江泊筠感念一叹,“大人间的事,不该让他听见。”

叶霁道:“阿阙聪明过人,父母的矛盾岂能瞒得过他。泊云,你再说说魅妖的事,你为何与这厮打起交道来?”

江泊筠闭了闭眼,心中挣扎,还是缓缓对他说道:“他有关妹的消息,还带来了她的发簪,有八分可信。作为交换,他要我为他制做一把关山弓。”

关月门以擅长铸造神兵闻名天下,其独门制造的关山弓,杀名赫赫,堪称仙门兵器首流,连玉山宫的金弓也逊色一筹。

但关山弓的材料珍贵,独门技艺又只在历代门主间传承,存世稀少,身价高昂,只依人量身定做。任你是名门派首,还是宗师耆老,想求一把关山弓也绝非易事。

“他要真有线索,想借此讨把关山弓作为报偿,倒不奇怪,你家弓实在珍贵。”叶霁沉吟,“可我看你,好像很是为难?”

“我没有答应他……”江泊筠目光泛空,重复道,“我没有答应他。”

“你犯什么糊涂。”叶霁紧盯着他的眼睛,“是人重要,还是身外之物重要?还是你担心工期太长,怕得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

江泊筠在他清亮的目光下,脸色忽然扭曲了起来。

如同承受着莫大的煎熬,他猛地扣住叶霁的肩,压低嗓子,用气声对他嘶鸣:“是我的错,我做不出关山弓!”

这话犹如滚雷过耳,叶霁简直无法相信,不由朝他靠近一步,也压声道:“怎么会?什么意思?你可是……”

“——关月门门主。”江泊筠惨淡一笑,“对,我是门主。可这一代,继承铸弓秘技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先门主的独女,我夫人关裁。”

叶霁平静下来,脑中飞快理清了其中关系:“先门主既然钦定你为下一任门主,他驾鹤前为何不把秘技传授你,你和关姑娘结为夫妻,她又为什么不与你互通秘技,这些事情我不便猜测。眼下,只论你的困境。”

叶霁凑近他,几乎是耳语:“关姑娘失踪,无人能制作关山弓,你便满足不了魅妖的条件,得不到关姑娘的消息。可你也不能明白地告诉魅妖实情。”

江泊筠苦叹:“阿霁知我。”

关月门门主不通关山弓的制作,而唯一的传人也不知何踪。

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在派中只怕立即就要掀起轩然大波。且不说江泊筠这个门主之位还坐不坐得稳,门派根基也会因此动摇。

“泊筠,承蒙你信任,将内情告诉了我。”叶霁心下动容。

江泊筠苦笑:“我只不想你对我有所误会,也坚信你会替朋友守口如瓶。”

他垂下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气:“……阿霁,我真的很难。”

叶霁道:“魅妖未必值得信任,他口中的消息也无法断定真假。若他不肯说,我在西南也有些故交,说不定也能打听到些什么。”

“不,你不要插手,”江泊筠立即摇了摇头,神情锐利了起来,“西南的人与事,你离得越远越好,最好丝毫不沾。”

叶霁:“为何?”

江泊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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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左右人流,按住太阳穴,嘴唇翕张,将细微的声音传音入密到他耳中。

“西南之祸,或许与漂星楼有关!”

叶霁面上毫无变化,却似乎有一块悬挂许久的巨石,终于被人射断了栓在上面的绳索,“噗通”落进心湖。

江泊筠语速飞快:“我为了寻找关妹,派出的眼线深入西南,见证了几十次门派斗争,发现有股势力一直在各派间周旋,地位超然。不少派首对其俯首帖耳,似乎是因为它手上的一把神兵短剑。”

叶霁轻抽一口气:“星玉短剑,竟然真的存在?”

“你也听说了。”江泊筠缓缓道,“但修仙界得到的消息,恐怕浮于表面。若不是我派出的探子这半年来一直在西南腹地行走探听,也不会捕捉到这些内情。仅凭一把短剑,怎么可能让七十二派先后灭门?是手握短剑的那股势力在从中搅和,那些派首就像中魇似的,任其拨弄。”

见叶霁冥思出神,江泊筠加重了语气:“你想一想,曾经是哪一家有这等手段,能把西南诸派像虫子似的牵在蛛网上,随意玩弄吞食?你当最清楚!”

叶霁沉默半晌,极慢地道:“十多年前,漂星楼被仙门联手剿灭,说是挫骨扬灰也不为过。就算有余孽想要复起,也不成气候,西南诸派何必俯首帖耳?”

“漂星楼的厉害之处,是他们掌控着常人难以抵御的各类秘术。”江泊筠脸色苍白,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若是他们被蛊惑了呢?星玉短剑,也许就是漂星楼余孽用来扰乱人心的邪术障眼法。”

叶霁暗自握紧手掌:“泊筠,这些话虽有道理,但还是猜测居多。你不必担心我,我与漂星楼的人与事,早已泾渭分明……”

“剿灭漂星楼,长风山是主力,我记得你师叔纪饮霜还是首功,”江泊筠用力地握了握他肩膀,“可这不代表你就能撇清和漂星楼的纠葛。我虚长你几岁,今日以兄长身份点你一句,日后谨言慎行!”

长风山首徒幼年被漂星楼收养过,在江湖上并不是滴水不漏的秘密。

但长风山是口碑清正的名门,叶霁更是年轻一代的剑修首流,身负平魔灭乱的累累功绩,为人又是一碗清水见到底,就算有人存心想挖他过去,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甚至还会引发“小小年纪就明辨是非,隐辱投明,令人敬佩”的赞扬。

但越被人高高捧着,也就越容易重重跌落。

“阿霁,如果我今日推测成真,漂星楼余孽死灰复燃,来日要不利于修仙界,那么你一旦行有不慎,你的过去就会立即被人挖出,成为刺向你的诛心利剑。”

叶霁见他为自己思虑得如此之细,无不触动,有点怅落:“我问心无愧就行了,若总因这个束手束脚,还做得成什么事。”

江泊筠重重地捏了捏他的手,笑了一下,脸上陡然聚起的老熟凝重,也因这一笑散去。

他温和地道:“我与关妹之间毕竟是夫妻私事,不好叫你操心。我知道你的脾气,朋友有难定要援手的,所以我也有一事求你,非你我不放心。”

叶霁郑重点头,江泊筠转头看向一边,李沉璧正抱着江阙,大步朝二人走过来。

他走到面前,毫不客气地把孩子往江泊筠怀里一丢:“他吵着要爹了。”

江阙两条短胳膊抻得直直的,朝后扭着身子,大闹:“我不要爹!我要美人姐姐!”

“胡闹,还不快住口。”江泊筠大丢面子,在江阙屁股上轻轻揍了两下。

教训完儿子,江泊筠浓黑的眼睛重新投向叶霁,低声道:“犬子倒是与你们投缘。若有一日,我顾不上阿阙了,可否请你送他去叠霞洞,交给他舅舅关秀……关叠霞。”

叶霁脸沉了下来:“顾不上是什么意思,阿阙是你亲儿,好好地为何要托付他人。说清楚,否则我不管这事。”

江泊筠道:“以防万一,多铺条后路总是没错的,有何不妥呢?我知道你心中已经答应,先谢过阿霁了。”

叶霁仍沉吟着,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李沉璧却在这时,看似无意地伸手过来,替他理了下额边碎发,又滑下去,捋平他卷起的衣领。

江泊筠品味出了点什么,有些悻然羡慕。

“去年七夕,我和关妹也是这样携手游城。她说想去万龄楼的高台赏月,可惜决定的匆忙,没有订到席位,她很是失望,我当即就向万龄楼付了订金,把中秋的席位包下了。可惜还没到中秋,她就不知何往。”

江泊筠的声音,带着几许干涩:“后来我又陆续付了几次定金,只盼她重阳能回,再不济除夕或元宵能回,一家子就能去她喜欢的地方过节了。直到今年七夕,万龄楼风光最盛的那座台子依旧是我包着……依然是去不成了。”

叶霁也替他难过,宽慰地按了下他肩膀。

“那处高台平日炙手可热,七夕却空着,未免可惜,”江泊筠将不安分的儿子往怀里掂了掂,微笑,“你们要是逛够了,若还有闲趣,就上去玩吧。小孩子睡得早,我带他回去了。”

说着摸出枚万龄楼的錾字木牌,抛给他。

叶霁接住,看那木牌,小篆阴刻着“云阶月地”四个字。

他抬头还想说些什么,江泊筠已抱着儿子,寥落的背影淹在了人群中。

叶霁正当沉思,李沉璧的手指,悄悄摸上他手心。

指尖在手心里抓弄、转圈,刚摩挲了几下,叶霁便有些不堪忍受,把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握住了。

“这人也算做了件好事。”李沉璧把热气吐向他耳垂,“忍了他儿子那么久,这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光了。我要和师兄去高台赏月,赏、一、整、夜。”——

作者有话说:下章明天更[求你了]

第62章 小醉怡情 “喜欢师兄就是我的本心。”……

“云阶月地”是万湖楼最著名的赏月高台的雅名。

台上垂帘如云, 人坐在其中,外面不见影子,月光穿过一重重皎雪纱透进来, 醉酒时看一团朦胧,如同置身仙台云雾。

尝了几杯万湖楼的特酿, 叶霁只觉劲力冲头,却没品出什么滋味,还要再喝,就被推倒在铺着凉簟的竹榻上。

李沉璧握着从他手里抢来的酒壶,慢慢地扬起笑意:“这酒是什么味道,有我的酸梅酒好喝?”

“这酒我没尝出来。至于你的酸梅酒么,”叶霁注视着他的鼻尖, “有时尝起来是甜的,有时却酸得难以入喉, 教人捉摸不透,又喜又恨。”

叶霁的酒量极差, 今夜两种酒混着喝, 带着五六分醉意,摸摸李沉璧肚皮,笑道:“但毕竟是酒,总比醋缸里晃荡的酸水好喝, 你说呢。”

“好啊, 师兄笑话我, ”李沉璧捉住他的手指,愤愤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就是个醋缸,师兄也已经娶回家了, 不喜欢也退不了了!”

叶霁长叹:“我这师兄当的,可有些惨。别人睡觉抱温香软玉,我抱冷冰冰的醋缸。但娶进门了,又有什么办法,只好认命。”

李沉璧脸上转晴,笑吟吟听他说醉话,觉得师兄真是可爱。

这样想着,就又想用藤蔓仔细玩弄他身上的每一寸,然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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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他被逼得沉溺失态的模样。但这处高台实在是个好地方,在这里造境,就有些暴殄天物了。

李沉璧含了口酒,低头慢慢渡入叶霁口中,手上熟练地去解他衣襟。

将他剥得上衣敞开,露出白皙紧致的肤肉,自己却还是衣冠齐楚。

叶霁醉意上涨,指间弹出一道灵流,打掉了李沉璧的小冠,一头长发泼墨似的泄下来。

四周挂着几盏明月灯,烛火透过纱罩,呈现出月光的幽白色,越发映得李沉璧眸如墨玉,肤胜白雪,恍若天人。

叶霁看得怔了一下,没头没脑说了句:“……怎么就被天界逐下凡了……定是你太浪了。”

李沉璧先是没反应过来,一愣之后,笑个不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脸颊,去够梨木矮几上的酒壶。

“师兄再喝一些,”李沉璧诱哄,“再多说些有趣的话给我听。”

叶霁眯起眼,头脑这时偏又清醒了:“有些话,要醉得恰好,才能说出来。多喝一杯少喝一杯,都不行。”

“是是,师兄说什么都对,”李沉璧忍笑忍得小腹都痛了,火热地盯着他,“那这壶酒,就归我喝了。”

叶霁顺着他话点了点头,身上突然一凉。

李沉璧把酒倒在了他身上。

锁骨窝虽深邃,却贮不住酒液,溢出的酒痕犹如高山融雪,被李沉璧饮尽。

叶霁的胸膛不断起伏,脸上渐渐涌起更深的绯红:“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李沉璧把他身上的酒液舔尽了,又重新浇淋上去,不疾不徐,充满耐性。

叶霁只觉呼吸间满是四溢的酒气,充满酒香的吻痕,很快遍布全身。

叶霁茫然仰起头,明月灯似乎在头顶旋转,他被浪荡的谪仙一步步牵进了爱欲的深湖里,几次想爬出来,却又被拖入更深的深渊。

李沉璧一只手在怀中乾坤囊里摸索,掏出一包淡红粉末,当着他的面,倒进酒壶里晃均匀了。

“这是什么,”叶霁双眼一下清醒,警钟大作,“李沉璧,你又用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试试,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李沉璧无辜地道:“师兄不愿意,我难道还会强迫?这是我自己喝的。”

叶霁心想,你强迫的次数可多了去,又想,这该不会是壮*秘药吧,沉璧可着实用不着,相当于给火山添柴,别把孩子烧坏了。

于是命令道:“你也别喝!也不知你从哪弄来的,多半来路不明。小小年纪别弄坏了身体。”

“师兄这时候和我摆长辈架子,”李沉璧笑意盈盈,“也别有一番情趣。”

叶霁黑着脸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劈手就去抢夺酒壶。

还没碰到,两个人已经出手如飞地过了七八招。

叶霁见制服不了他,板起了脸:“怎么,想先和你师兄打一架?”将劲道一撤,就要起身穿衣。

李沉璧只嫌刚才扒下的衣服太少,哪还容得他往回穿,灵力灌掌,将他推回仰躺的姿势,举起酒壶抬头就灌。

叶霁大为皱眉,伸手去锁他腮帮:“不准喝,吐出来!”

李沉璧挣开他的手,低头将一口酒尽数喷在了叶霁裸露的胸腹上。

叶霁一个激灵,满身湿濡,怔然看着眼前这人,有点回不过神来。

李沉璧是听话将酒吐了,但吐他身上是什么意思?

闹脾气了?

李沉璧道:“都怪师兄捏我脸,害我没忍住。我帮师兄擦擦。”

却也不用绢帕,掌心缓缓打圈按揉,将酒液抹来抹去。

叶霁忍不住颤栗,一股炙热弥漫上头。尤其是李沉璧抚触过的皮肤上,痒意热浪像要从皮肤渗进骨骼,顺着血液奔流全身。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擦。”

昏乱之中,叶霁有点明白李沉璧刚才做了什么了。

果然是壮*秘药,只不过壮的还是他!

叶霁醉意迷蒙的眼眸中迸射出一丝恼火,李沉璧很适时地扑上来,叼住了他嘴唇,将残余的春情酒哺入。那簇小火苗,便在呜咽啧啧声中偃旗息鼓。

叶霁被亲得分不清南北,脑子里只有愉悦的火花盘旋。深深吸气,闻到了熟悉的幽香,终于情难自已,抱住了李沉璧修长的脖颈。

叶霁沙哑地道:“别再用那种东西……我不喜欢。”

李沉璧低应了一声,丢开酒壶,回抱住他的腰。

叶霁手中力气失控,将低垂的皎雪纱扯了下来。

纱帘滑落,像层层叠叠的雾气,披裹在二人身上。

半晌,叶霁猝然翻身,压坐在李沉璧腰上,红着眼地瞪视他。

李沉璧眸含春水,明知故问:“师兄怎么了?”

“乱摸什么,”叶霁声音都哑了,“你只会摸么?你平时的虎狼之心呢?”

李沉璧强压下嘴角的一丝狡黠,不仅没有虎狼之态,反而变成了任揉任搓的小猫,委屈嘀咕道:“是我做得不好?没能让师兄满意?可先前那么多次,师兄明明很喜欢像这样,慢慢地来……”

叶霁此时最听不得“慢”字,要是再慢下去,李沉璧在他身上故意点的这把火,就要把他烧成灰了。

李沉璧见他咬着牙僵持,觉得火候还不够,正要继续卖娇卖软,欲擒故纵,忽听得“呲啦”一声,叶霁毫不客气地将他还算齐整的衣裳扯裂。

叶仙君天性坚忍矜持,如果不是药太猛烈,哪里能见到他这样放浪形骸的姿态?

李沉璧满心雀跃,差点举旗倒戈,强忍着冲动,不让体内的野兽出笼。

然后,用叶霁最受不了的那种眼神,茫然而又动情地看着他。

悬着的明月灯灭了两盏,“云阶月地”彻底成了神魂颠倒的仙台。

叶霁上身只披着一层皎雪纱挂,轻纱下的劲健腰肢,曾在骏马上自如挺纵,曾在剑影里潇洒扭转——如今却骑像被春风拂扫的杨柳,被大雪压弯的竹枝,脆弱地簌簌发抖。

但渐渐的,他眼前一阵一阵灭顶的昏黑,像是溺水一般失控。

一定是那该死的药酒!

那种快要被溺毙的窒息滋味,让叶霁几乎无法出声,更无法对已忘乎所以的李沉璧传达。唯有手中还能使出几分力气,便像洪水中抓住浮木一般,抓住了李沉璧垂落在他颈侧的长发。

额前的发丝被揪住,扯拽得生疼,李沉璧无怨无悔地忍了,垂着眼睫,一心一意办事

叶霁从久久盘旋的云端终于落了地,半晌都无法动弹。

直到李沉璧发觉不对,嘴对着嘴给他渡灵气,他眼前还是一阵一阵的恍惚。

恍惚过去后,又忍不住回味。

睁眼看见罪魁祸首,叶霁一拍地面,沙哑着嗓子质问:“这究竟是什么药,从哪里弄来的,老实交代清楚。”

李沉璧被他瞪得垂下头,讪讪承认:“先前在芳菲谷,魅妖给的。”

见叶霁脸色倏地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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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璧忙抱着他,软声解释:“那时是我糊涂了,不该信了那厮的妖言,说这药能让人心热情动,主动求好,还不伤身……”怕他诘责,凑过去亲个不休。

叶霁的脸被他小猫似的又亲又舔,弄得湿漉漉的,想生气也难以发作,凉凉道:“我就知道你与魅妖有牵扯。芳菲谷那次,你故意等我上钩,只有我蒙在鼓里。哼,那时就想着给我下蛊了?”

李沉璧拊心发誓:“只有最初那几次,我怕弄疼师兄,又怕师兄不舒服,才用了一点小小的迷情手段,后来就不用了。这药我还是第一次拿出来,两厢情愿时才想试试,绝对不是什么蛊!”

又恨恨地道:“那牲畜把这药说的多么了不得,却差点害师兄……我定要与他算这笔账!”

叶霁冷心冷眼地点穿他:“嗯,去找他算。错的是给药的人,与用药的人何干?”

李沉璧马上道:“我错了。”

叶霁捶了捶发麻的腰,李沉璧立马替他揉,用灵力将手掌烘得热乎乎的,慢慢揉搓他血液僵滞的经络。

叶霁舒服得轻叹,眼里却带了丝冷峻:“沉璧,你与魅妖的来往有多深?”

李沉璧一愣,如实道:“只见过几次,也都是绕着师兄的事,我与他没什么私交。”

叶霁隔着高台栏杆,看向远处那座江泊筠相遇的观山楼,心里却仿佛隔着云雾,在往事里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师兄?”李沉璧见他出神太久,叫了一声。

叶霁忽然出声:“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愿只是我的错觉。”

“像谁?”

叶霁摇了摇头,反问:“沉璧,我和泊筠的交谈,你怎么想?”

李沉璧嘟囔:“师兄把我支开,我哪里听到你们说了什么?”

叶霁淡淡看着他,就差把“我还不知道你么”写在脸上了。

李沉璧脸红了一下,道:“江泊筠一定还有事瞒着师兄,只是不想明说。但他对师兄倒还有情有义,不像假装。”

把到嘴边的酸话给咽了回去,李沉璧继续道:“姓江的怀疑西南之乱和漂星楼有关,警告师兄不要与相关之人牵扯,也许真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漂星楼复起的证据,才让师兄加倍谨慎,而不是他自己所说,只是猜测。”

叶霁想了想:“嗯。”

抚着他脊背,李沉璧低声道:“不然,师兄明明都提出帮忙了,他对妻子感情那么深,为什么还拒绝?平白无故动什么托孤念头,也不正常。”

几缕寒风吹进楼台,叶霁随手拿起件外袍,发现是李沉璧的,依旧披在身上:“你与我想的一样,但当时泊云不愿多说,我也不能逼问。说起来,他们夫妻俩都是我年少相识的好友,我有点放心不下,心里始终堵着一块……沉璧,你有什么主意么?”

李沉璧将他抱在怀里,往后仰倒,让叶霁趴在自己胸口休息:“师兄问我的主意?我只在乎师兄的安稳,别人怎样,与我何干呢。”

叶霁淡淡一笑。他问李沉璧这个做什么呢。

“……可是我和师兄一体同心,”李沉璧道,“我虽然不在乎什么关月门姓江的,但你既然上心,我怎么能不为你分忧。”

他伸出手,轻抚叶霁眉心,有点像是哄着:“江泊筠似乎很不愿师兄插手,那我们先静观其变。要是那魅妖真欺人太甚,我便出手敲打他。”

魅妖道行高深,肆无忌惮惯了,遇到了李沉璧,也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而李沉璧口中的“敲打”,一出手,怕是芳菲谷的几座山头都能敲掉。

唯一的麻烦,就是魅妖行踪不定,若是此妖不主动露出马脚,只怕谁也捉不住他。

叶霁闭眼静静养神一会,才说道:“沉璧,这段日子你变了很多。过去我当你是任性幼稚的孩子,总想把你护在羽翼之下,可一同经历了这些生死之后,我才发现,你从未逊色于我,只是你一直心甘情愿对我示弱罢了。”

李沉璧呼吸一紧,注视着他。

“知道同门人以前怎么说你么?”

叶霁轻敲了下他的鼻梁:“说你李沉璧,是攀附大树的菟丝藤蔓,看着是漂亮,一旦离开大树,就会变成一堆扶不起的乱草,什么也干不成。其实此言谬矣。”

“你一直都是棵苍天乔木,可以茕茕孑立,可以遮风挡雨,也可以建功立业。”叶霁轻且认真地说道。

李沉璧的眼眶微湿了一下:“我没有师兄说的那么好,我只是事事以师兄为念,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当藤蔓菟丝,一辈子缠着你又有什么关系,我求之不得,高兴至极。”

叶霁将他的脸拧正,直视自己:“沉璧,你就没有自己的本心么?”

“师兄就是我的——”

叶霁沉声打断他:“正义、忠义、侠义、慈悲、共情、怜悯……要发乎内心本性地去做一件事,而不仅是为了和什么人站在同一立场。沉璧,你有这样的本心么?”

李沉璧怔愣许久,破颜一笑:“师兄这是想把我教化成什么圣贤君子?”

两人本来是叠躺的姿势,李沉璧居下,这时翻身将他压倒,位置倒错,和他热热地咬耳朵:“那些念头我都没有,喜欢师兄就是我的本心。”

叶霁感叹之余,又有些感动。

和漱尘君的那次深谈过后,他一心想把李沉璧往光明处引,想用责任、道义占据他的心胸。却没想过,其实李沉璧的心思十分纯粹,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光明。

抚了抚他长发,叶霁用最低缓、最温和的声音说道:

“沉璧,我要闭关了。”

第63章 此情难分 “师兄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沉璧, 我要闭关了。”

闻言,李沉璧一动也不动。

许久,脸埋在他颈弯里, 发出了一声带颤的呼吸。

叶霁知道他不舍,轻轻拍抚他后背。

李沉璧始终没把脸抬起, 长久一声不发,叶霁却感到有缕缕湿意在脖颈处皮肤上晕开。

见他这样,叶霁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他用几个月的时间,在李沉璧“炉鼎”神效的加持下,一身崩毁的灵脉逐渐复筑了起来,如今也能捡起三四成的修为了。

但要想回到巅峰,仅依靠炉鼎的灌溉还不够。叶霁修的是人剑合一的道, 这么多年他一层层踏至境界巅峰,全凭自身不懈的顿悟与冲破。

重铸修为, 叶霁要把过去的路重走一遍。炉鼎的神效是送他直上的东风,可要打通那通向巅峰的重重关隘, 还得他亲自以头叩关。

十几年寒暑一步一脚印走过的路, 他要在短短数月内再次走完,会走得很快很急,到处都是险滩,而他的小师弟陪不了他。

“别哭, ”叶霁道, “说句话给师兄听听, 发脾气也行。”

李沉璧缓缓吐出一口气,坐了起来,也将他拉起,揉揉透红的眼角:“师兄要恢复境界, 闭关是迟早的,我早有心理准备,没什么脾气可发。”

叶霁望着他:“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宣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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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没什么话说?”

李沉璧沉默了一下:“我经常发些没道理的脾气么?”

叶霁笑了:“你自己说呢。”

李沉璧又问:“师兄要闭关多久?”

“……今年不能陪你过中秋了。明日回山后,我就去南峰的敲雨洞天。冬至那日,你来接我。”

叶霁尽量语气温柔地说完,还是看见那张韶美无暇的脸上,犹如白玉裂开纹路,只要轻轻一碰,冷静面具就能四分五裂。

李沉璧满腹都是苦水。

千辛万苦,追求了这么久,不知忍了多少恨,咽了多少酸,好不容易把人追到了手,多年渴慕终全心愿,还没捂热呢,就要分开四个月!

将来整整四个月,见不到师兄的笑容,听不到师兄的声音,更别提床笫相亲了,简直比每日戳他三千刀还难受。

叶霁见李沉璧有些喘不上气来,神情恍惚有栽倒的架势,就知道他刚才的平静全是硬撑,有些愧怜地握住他肩膀。

李沉璧没让他扶,倾身将他压回了身下。

叶霁将他抱个满怀,安抚孩子一般拍一下下着他的后背。李沉璧哑声问:“还有多久天亮?”

叶霁的手一顿:“约莫两三个时辰吧。你累了么?要不要睡一会?”

李沉璧摇了摇头,眼眶蓄满泪水,哽咽:“我舍不得师兄,一点也舍不得。”

他眉毛都攒在了一起,脸上是醉酒的红霞,嘴唇却是苍白色,显然心绪灰颓,了无意趣。

叶霁忍着微微的心痛感,缓声安慰:“我们的确从没分开过这么久,但人生中很多事,本来就是‘不得已’,却必须要承受的。往好处想,这对你而言是个磨砺的机会,我很期待四个月后再见时,你会是什么模样。”

他停了一下,语气便有些紧绷:“沉璧。还是说,你想阻止我闭关?”

李沉璧用力箍紧他的腰,像是要把这人嵌入骨肉,再不割舍。

尽管如此,却说道:“对师兄百利无害的事,哪怕把我拆骨剥皮来铺路也愿意。四个月,哪怕是四年,我也忍得了。”

叶霁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目光深深,心潮暗涌:“真的?哪怕是四年——你也愿意?”

李沉璧被戳了心肺似的,恶声恶气发狠:“不会有什么四年的!永远不会!你敢离开那么久试试,我一定——”

叶霁抬身与他亲吻,牙齿撞得发疼也顾不得。

李沉璧愣了一下,心热情切,含糊道:“师兄别对我这么好……万一…我改主意了……把你关在境里,哪也不许去……”

叶霁笑了:“那我该怎么做?你这么乖,总不能把你打一顿吧。”

“师兄怎么对我,我都喜欢,每晚都要梦见。”李沉璧脸上慢慢涨上红晕,“我在梦里,常见到师兄笑的样子,主动亲我的样子,还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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