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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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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年的修习,白鸾曦的剑艺惊人,堪比白枞,甚至可以超过白枞,如今他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直到白鸾曦二十二岁那年,剑心宗覆灭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火中,她失去了至亲挚友,收获了白枞亲传神剑“凤舞剑”,全宗门只有她一人活了下来,她带着宗门众人的希望彻查火案,洗清剑心宗罪名。

*

白虞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天花板、金玉雕刻的床榻,视线往下,与那双掺着红血丝的黑眸对视。

那双黑眸透着让她看不清的情绪,掺合着心疼、伤痛还有隐隐约约的怒意。

“阿曦,你总算醒了。”池羡的声线微哑,像是刚哭过一般。

白虞正想回话,突然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凤舞剑自行漂浮在半空,白虞的双瞳转为金瞳,额前浮现凤鸾神印,心口涣散着红光。

白虞发出痛苦的嚎叫,全身似火般灼伤,仿佛下一秒一样异物要从心脏崩裂而出。

池羡见到额前的神印,心里隐隐产生不安,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神印的诞生有多危险,无数人觊觎着神印的力量,可偏偏是她继承了凤鸾之力。

“凤鸾涅槃血……”池羡眼底盛满焦急,双手扣着她的肩膀,“阿曦,调整好呼吸。”

白虞嘴唇发白,额前冒出冷汗,声线嘶哑:“好痛……”

池羡正想将己身的灵力传输给她,在动用灵力的那刻,他恍然吐出一口鲜血,视线往下,心口闪着同样的红光。

两人共同经历着神力的折磨,片刻后,两颗上古神丹从心口钻出,池羡和白虞眼底同时闪过诧异。

白虞虚弱地开口,语气透着惊喜:“是悟道丹和涅槃重生丹!”

白虞还沉浸在欣喜中,池羡却根本扯不出一丝笑容。

悟道丹之所以能从他体内生出,是因为他进入过她的碎梦,见证过她的过往。而那场碎梦让她觉醒了凤鸾涅槃血。

“池羡,你怎么啦?找到上古神丹你为何闷闷不乐啊?”白虞探头看他。

池羡终于回过神,勉强扯出一丝浅笑,将她拥入怀中,掌心浮过她的额间,凤鸾神印由灵力遮掩,白虞那双金瞳瞬间恢复如初。

她抱紧他,露出愉快的笑容。

池羡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她的体温,力度逐渐增大,似是要将她嵌入体内,生怕她跑了。

“阿曦,今夜教我绾发好不好?”

白虞在他怀中动了动,仰头看去,见到他那双清透的黑眸,才缓缓点头。

*

白虞后悔教他绾发了,她原以为今夜受罪的只有头发,未料到自己整夜被池羡折腾的睡不着。

当陆屿忌得知白虞安然无恙醒来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见她,见到白虞后的第一面,而非慰问她,是率先将池羡安排在离白虞寝殿最远的厢房。

池羡哪能接受!他恨不能和白虞睡在同一间房,只是当他准备反驳的那一刻,白虞一道锋利的眼神朝他看去,池羡那些反驳的话只好埋在心底。

他耷拉着眼皮,委屈地看向白虞。

白虞只觉,天玄观毕竟是乾霄门的地盘,归属陆屿忌掌控,既是他人地盘,自该听由主人安排。

再者,陆屿忌是白鸾曦的青梅竹马,若是换作白鸾曦,她定不会拒绝这位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所以白虞不能让陆屿忌对她产生怀疑。

池羡很快便被守卫天玄观的侍卫带回厢房歇息,此房只剩白虞和陆屿忌,白虞给他沏了杯茶,起初只是嘘寒问暖几句,渐渐的,陆屿忌与她分享这十年来他遇到的趣事,白虞听着只是笑笑,再勉强配合几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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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忌丝毫不觉奇怪,一直将她当作幼时明媚坚强的白鸾曦。直到黄昏时分,陆屿忌方离开白虞的寝殿。

池羡藏在寝殿西窗后面的大树下,那双带着妒意的黑眸直直盯着陆屿忌,浑身散发着冷意。

他微微开口,嗓音透着暗哑,语气带着些许嘲笑之意:“好一个……失踪多年的青梅竹马。”

接着,那道阴冷的目光转移至白虞身上,视线停留在那杯沏好茶水的茶杯上,眼底染上一丝冷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玩法。

夜幕降临,窗外繁星闪烁,夜色如画,星辰似红线般牵引成一条美观的长线。

白虞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枯燥的发尾,思绪飘散,在心中暗喜,殿外守卫森严,池羡今夜定是来不了她的寝殿,这样一来,她也不用教他绾发了。

“阿曦,你在想什么?”池羡恍然出现在白虞身后,幽冷的目光盯着铜镜中的她,“是青梅竹马,还是……我?”

白虞的思绪瞬间拉回现实,她被池羡的出现所吓到,手中的木梳坠落在地,呼吸停滞半秒,看着眼前的铜镜折射出池羡阴冷的面色,心跳逐渐加快。

呵——说好的陪着他,可见到他的那瞬间却只有恐惧,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池羡眼底的寒意更深,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梳,靠近她再抚摸她的发丝,全身寒意包裹着她。

白虞的身子不禁颤抖,极力掩藏眼底的恐惧,转过身扯出笑容看向他,声音清甜,听不出半点害怕:“殿外守卫森严,你进来花了不少心思吧。”

池羡并未抬眼看她,认真梳理着她的发尾:“只要是为你,哪怕将性命交出去也值得。”

白虞捂住他的唇,语气带着半分责怪:“又开始胡说了,你要是真为了我将性命交出去,我会心疼内疚死的!”

池羡梳理发尾的动作忽而停下,眼底的寒意总算褪去半分,盯着她那张诱人的红唇,心底的□□烧的更浓。

他微微瞥眸,视线落在那盏被陆屿忌碰过的茶杯,她居然没扔!她莫非还想着继续用他喝过的茶杯?平日里怎没见她这般节俭。

怒火冲刷□□,池羡脑海里再次浮现下午时分两人说说笑笑的模样,池羡还从未见过她与自己相处时露出如此轻松的笑容,他好嫉妒啊。

白虞直直盯着他,目睹他的眼神充满怒意,缓缓抽回手。

池羡回过神,额角的青筋忽隐忽现,将她扣在梳妆台前,掐着她瘦削的下颌角,狠狠地咬住那张柔软的红唇,伸出舌尖向更深处侵略,使她呼吸不上来。

白虞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吻惊到,回过神的那刻,呼吸不畅,脸已经憋红了,双手胡乱敲打他坚硬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可奈何池羡将她的双手按在梳妆台上,白虞最后的抵抗全无,只好顺应他。

吻了许久,池羡见她似乎真的不能再坚持下去了,这才缓缓退出。

她的唇更加红润,带着水渍,格外诱人,唇角被他咬破,鲜血渗出,沾染在他的薄唇。

池羡抬手抹去唇上的一滴鲜血,看她呼吸不上来的柔顺样,心中顿生快感,在心底暗骂她“小骗子”。

“血还是一如既往的甜。”池羡半俯身贴近她耳畔,语气透着蛊惑。

白虞半趴在梳妆台前,捂着胸口轻咳两声,她不知池羡又发什么疯,眼底透着红意看向他:“池羡,我好渴……”

“我去给阿曦备茶。”

片刻后,白虞调整好状态坐回梳妆椅前,池羡手中端着陆屿忌今日用过的茶杯,他走到白虞身后,手指捏紧茶杯,不经意间茶杯崩裂,温热的茶水滴落在白虞的发尾及身上。

茶杯碎片刮伤池羡的掌心,白虞猛然起身,抓住池羡受伤的掌心,眼底流露出心疼:“池羡,你今日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早知道不叫你给我备茶了。”

她轻轻地吹着伤口,拿干净的手帕擦净淌出来的鲜血,抬眼问他:“疼吗?”

池羡的眼神明显茫然片刻,又突然有点想笑,将她拥入怀中:“不疼,都怪我粗心,还把阿曦给烫着了,阿曦你疼吗?”

白虞回抱他:“无碍,沐浴重换一件寝衣就好啦,你在这等我。”

白虞退出他的怀抱,径直朝浴堂走去。

池羡眼底浮现得逞的笑意,跟在她身后前后进入浴堂。

浴堂内雾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白虞紧闭双眼感受温热舒适的水温。

脚步声渐近,白虞猛然睁开眼,撞上那双清透而又委屈的狗狗眼,白虞双瞳放大,下意识捂住身体。

“阿曦,你说好的今夜教我绾发……”池羡的语气透着可怜。

白虞紧张地额角冒出冷汗,结结巴巴道:“现……现在不行,你出去!”

池羡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脱下外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径直朝她走去,将她禁锢在怀中,指缝穿过她潮湿的发丝,再缓缓往下,往深处抚摸,轻咬她的耳根:“阿曦哪里还是我没见过的?”

“嘶,今日浴堂的池水怎这般潮湿?”

白虞的双腿开始发软,唇线紧绷,齿尖轻轻咬住他宽阔的肩臂,映出牙印,红着脸轻声道:“你别说了,快出去!”

池羡眉梢微挑,眼底的笑意更浓,嗓音低沉透着诱惑:“不如我来帮阿曦?这浴堂里的池水冲洗,未必有我照顾的舒适。”

“……池羡!”白虞蹙着眉头看他,带着点怒意。

未等白虞回话,池羡拿起浴边干净的白袍包裹着她,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金玉雕刻的床榻边。

床帘坠下,屋内的湿气使烛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榻边闪烁着微弱的烛光,足以看清两人的面容。

池羡半跪在榻边,脸贴着她白皙纤长的小腿,唇缓缓朝上,吻上她红润的薄唇,再往更深处探索,屋内湿气流通,他的掌心逐渐湿润。(审核员大大,这里只是简单的亲亲啦)

白虞紧咬下唇,抬手推着他的头,却未料到池羡逼近一步,白虞的声音透着暗哑,娇道:“池羡……”

池羡心口的□□更加强烈,随手拿起坠落在地的白袍,在她手上打了个结,这下白虞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只能顺从他、恳求他。

床帘开始微微晃动,屋内传来女子的恳求声,很快被压了下去,只剩下水渍撞击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糜香味,透着暧昧的气息。

这一夜,白虞没能教他绾发,自己反倒被折腾的半死,他的欲望太强,强到白虞越发难以接受……

第65章 天玄观(三)

晨光熹微,白虞翻过身睁开眼的那瞬间,与那双含情脉脉的黑眸相视,她的眼底闪过诧异,经过昨晚的折腾,她几乎下意识往他怀里钻,生怕惹他不快。

池羡嗅到怀中那缕清香,紧紧搂住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乖……”

要是她能一直乖下去就好了,池羡在心中暗想。

一缕刺眼夺目的阳光透过窗纸洒进寝殿,殿外守卫纷纷躬身迎接:“见过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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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忌看了眼大门紧闭的寝殿,他的手中提着食盒,微微蹙眉提出疑问:“阿曦还未醒么?”

白虞在池羡怀中颤抖一瞬,缓缓退出池羡的怀抱,立即捡起地上微微潮湿的寝衣。

她回眸看了眼池羡,池羡纤长的手支撑着太阳穴,耷拉着眼皮看她慌乱的模样,眼底看不见多余的情绪,但白虞总能感受到寒意攀上脊背。

白虞撩开床帘,半跪在柔软的榻沿边,倾身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用着恳求的语气跟他说:“池羡,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怕被他发现?”池羡冷冷开口,视线扫过寝殿外的守卫,“白鸾曦,你不会觉得一个吻就可以打发掉我吧?”

“我是你的道侣,他只是你失踪多年的青梅竹马,在你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可依我看,在你眼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眼见陆屿忌抬手准备敲门,白虞急得眼眶发红,吻住他的唇,堵住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吻的极轻,似羽毛般拂过唇边。

“才不是,在我眼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可我的声誉也一样重要,在天玄观我不想行事高调,也不想在旁人眼里落在不好的印象。”

更重要的,是不能让陆屿忌怀疑她的身份。

白虞忘记了很多与他有关的幼时回忆,她只知道,白鸾曦一直待他如亲人般,所以她不能明显疏远他。

池羡这才有所动容,视线扫过她全身,开口时透着阵阵寒意:“你就穿这件去见他?”

白虞低头看了眼,这件寝衣沾染上水渍,怎么看都不合适,她迅速换了件浅色霓裳,将池羡拖下榻,拉去西窗大树隐蔽的位置。

池羡啧了声,躲在大树下,只觉得憋屈,届时,他定要加倍讨回宠爱。

白虞安顿好池羡后,提着裙摆赶忙去开门。

殿门敞开,清晨一缕温和的阳光洒在白虞身上,陆屿忌见到她两眼放光,方才眼底阴冷的失落感全然散去,仿佛从未存在。

“陆师兄,清晨找我可有何事?”

陆屿忌提着食盒在她眼前晃动,随后打开食盒,盒内装有软软糯糯的梅花饼,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块梅花饼捧在掌心,送到她跟前,本想亲自喂她,可被白虞婉拒了。

白虞显然没有看见陆屿忌眼底的失落,其中还掺杂着幽深的冷意。

“阿曦,这梅花饼的味道可还和从前一样?我记得小的时候你最爱吃梅花饼,每年梅花盛开时都要缠着厨娘给你准备一大碗。”

白虞斟酌片刻才道:“原来你一直记得我的喜好,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这般美味,今日一品,果然与我印象中的同样美味。”

陆屿忌低眉一笑:“阿曦喜欢便好,不枉我精心准备。”

随后,他将食盒里剩下的梅花饼扔到守门侍卫怀中,他顺手拉住白虞的手,带着虚伪的笑意看她。

“阿曦,天玄观栽了很多梅花,如今又是旺季,不如随我四处走走?”他或许怕她拒绝,又道:“顺便去东厨给你拿更多的梅花饼。”

这下白虞没有拒绝的余地了,方才那饼确实味道不错,她也想带回来给池羡尝尝,他一定会喜欢的。

再者,陆屿忌为她精心准备梅花饼定花费不少时间,她多少也得给面子,于是白虞答应陪他逛一会景院。

穿过梅花树,一瓣瓣纯白夹粉的梅花坠落,似初雪降临般,带着清冷的美感。

陆屿忌伸出手,一瓣梅花掉落在他的掌心,他转过身,将梅花插在白虞的发鬓里,浅粉的发簪配上纯白的梅花,有着超凡脱俗的美。

白虞本能的后退一步,却被陆屿忌按住双肩,他的禁锢很紧,白虞根本没法挣脱束缚,她羽睫轻颤:“陆师兄,好了吗?”

陆屿忌听到那句陌生的称呼,炽热温和的眼神逐渐冷下,眼眸里似有一滩化不开的黑墨,语气却仍旧保持着温和:“阿曦小时候可从不曾这样唤我。”

白虞身子一僵,心跳恍然停止跳动,她强颜欢笑:“是……是吗?”

不远处路过景院的弟子们见到两人和睦相处的景象,纷纷笑着讨论:“听闻陆师兄和白师姐两人幼时便定下过婚事,真不愧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啊!”

在场众人的眼中纷纷流露出仰慕之情,掺合着祝福。

可下一秒,众人眼底的期待皆化为恐惧,似是见到什么妖魔鬼怪,“呲”地一下,全都跑得不见人影。

池羡心烦意乱地靠在廊边的高柱下,捏了捏指节:“多嘴。”

梅花纷纷坠落,可两人之间只剩沉默,率先由陆屿忌打破这份僵局。

“阿曦小时候常常追着我唤,屿忌师兄。”他眉眼一弯,露出亲和的笑容,“阿曦莫非全忘了?”

白虞眉眼间染上些许不自在,又勉强扯出浅浅的笑容:“怎么会忘记呢,多谢屿忌师兄精心准备的梅花饼,我们去东厨取吧。”

廊下高柱后,有一双漆黑的双瞳死死盯着白虞,她却浑然不知,只感受到寒意包裹着全身,似自然天气,又似他的温度。

“呵——你又骗我。”

池羡脸色苍白,指节在一寸寸地攥紧,仿佛要将她攥在掌心牢牢掌控。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对他露出的笑容,她哪里都生的好看,尤其是那张会花言巧语的小嘴,好想把她绑在身边,让她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消失。

池羡怒极反笑,嗓音低哑,透着坏意:“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人?”

*

白虞在东厨取来一盒满满的梅花饼,她正准备带回寝殿给池羡吃,路上恰巧碰到幼时与阿爹交往甚好的故友,就这么闲聊了一下午。

回到寝殿时,已是日落时分。

天色渐暗,殿门紧闭,殿内黑漆漆,无一丝漏光,密不透风。

白虞在殿外与前辈和陆屿忌笑着告别,提着手中的食盒满心欢喜地推开殿门,一阵冷意袭来——

窗门紧闭,屋内不见半点光亮,白虞东张西望,提心吊胆地走到茶几前点燃灯烛,转过身才看到池羡坐在榻沿边,垂着眼眸,额前碎发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池羡,你怎么黑着灯坐在这呀?”白虞走到他眼前,端着一盘梅花饼进入他的视线,“你饿不饿呀,要不要尝尝?可好吃了。”

池羡接过她手中的梅花饼,贴着唇畔,却并未启口吞咽。

白虞弯着眉眼看他,等他尝后的回复,等候许久,亲眼目睹池羡细长的手将那块梅花饼狠狠捏碎。

池羡终于肯抬眸看她,眼底布满红血丝,每一根血丝都充满怒意,他起身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像金锁般死死钳住,欺身压住她。

白虞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他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但也不轻,白虞憋的脸都红透了。

“池羡,你发什么疯?放开我!”白虞的声线近乎嘶哑。

“发疯?”池羡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那双掐住她脖子的手正在摩挲着她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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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他冷冷开口,“陆屿忌给你准备的梅花饼你就那么喜欢?”

池羡沉重的黑影笼罩着她,眼底的寒意愈发浓重,声线暗哑:“还是说你喜欢他?”

白虞身体一僵,看着他阴郁的面色,像极了印象中那位杀人如麻的魔头。

她越想越委屈,明明是为他去取梅花饼,结果他还要误会她,他们之间连这份信任都缺失了吗……

白虞赌气般,毫不避讳地赞叹:“陆公子温润如玉,淑人君子,天下哪个女子不喜欢?”

这句话像一支无比锋利的剑刺进池羡心口,比杀了他还痛。

好,很好,她果然是在骗他,从始至终都在骗他,昔日许下的承诺皆是谎言,有那么一瞬间,池羡想咬烂她那张诱人的嘴。

可他还是强行忍住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直直盯着她,近乎疯狂道:“那我杀了他,夺取他的身躯,再顶着他的容颜与你相爱,阿曦可还满意?”

白虞心跳骤然加速,双瞳颤抖:“你……你疯了!”

池羡将脸埋在她肩颈,深吸她身体的味道,侧耳贴着她的心口,听她心跳怦怦跳动。

“阿曦怎么在颤抖?”他勾起寒笑,“你这么害怕我杀了他?我好嫉妒啊,好想现在就提着他的人头来见你,让他死不瞑目,亲眼看着我们做-爱。”

白虞后悔和他赌气了,若再坚持下去,定会牵连到陆屿忌,他不能杀人,不能像原书中离经叛道,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拉回正道,绝不能让他越走越偏。

白虞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颈间咬了一口,露出牙印,两唇相贴,她带着报复性在他的下唇咬噬。

池羡一手按住她的头,咬住她的上唇,鲜血在唇中漫开,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弥漫在唇中,他伸出舌尖舔净鲜血,撬开她齿尖,往深处探索。

白虞的呼吸逐渐急促,池羡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

她红着眼看向他,清嗓后哑着声解释:“池羡,你别生气了,我一直将陆屿忌视为师兄,并无男女之情,取梅花饼是为了你,耽误这么久是因为路上碰到爹爹的故友,便与前辈闲聊了一会。”

他眼底的阴翳仍旧未散去,白虞眨眨眼,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又道:“我喜欢你,曾经许下的承诺是真心的,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池羡眉梢微挑,直直盯着她,似是要透过她眼底的神态,看出这句话是否是真话。

白虞侧过身,离开他的禁锢,在掌心凭空浮现几张卡牌,她举着卡牌在他眼前晃动,弯着明眸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池羡被她牵去矮榻,两人手中拿着刚抽好的牌。

卡牌共十张,池羡手上的牌皆为好人牌,而白虞手上的卡牌皆为恶魔,此牌是白虞精心设计的,无论池羡怎么抽,他手上只会拿到好人牌。

白虞半趴在榻沿,愁闷地叹了口气:“唉,我怎么又是恶魔。”

她凑过身,瞥向池羡手上五张好人牌,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臂,发自内心为他高兴:“抽中好人牌就要做一辈子的好人,你真的很幸运!”

池羡抬眸看她,蹙眉问:“你不想做好人吗?”

“我想啊,可我更想将这份幸运传给你,按照话本里的故事,若我是恶魔,我相信你一定会救我于水火之中。”

池羡低眉轻笑,她这点小心思可真是太明显了。

接下来的一轮抽牌,白虞抽到的五张全是好人牌,剩下的五张恶魔在池羡手上。

白虞的眼神明显失落,池羡拿走她手上的好人牌,和恶魔混合在一起,他的声音逐渐温和:“现在你也拥有这份幸运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眼神里的情意绵绵翻涌:“阿曦,我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只取决于你,只有你能杀我,也只有你能救我。”

白虞微微怔神,救他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容易吗?

“时辰不早了,阿曦,我们该休息了。”池羡趁她走神之际,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床榻。

白虞侧躺在他怀中,他的手紧紧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似是害怕她半夜蓦然消失,怕醒后见不到她,他很讨厌落空感,所以想将一切牢牢掌握在手中。

白虞快睡着之际,听见耳畔传来微弱的声音,他低沉呢喃:“阿曦,别和陆屿忌走太近,我怕有一日我会失控伤了他,而失去你。”

“我讨厌天玄观的弟子在背后撺掇你们,你是我的,与陆屿忌毫无关系。”

“我们俩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白虞闭紧眼,在心底笑他小气、幼稚,侧过身往他怀里钻,他冰凉的身体被她逐渐暖热。

*

次日清晨,伶舟诩赶来白虞寝殿,神情焦急而又欣喜,他手中拿着玲珑秘宝图。

玲珑秘宝图正是白虞要寻之物,前几日白虞还为此烦恼,寻古丹力地图只能找到前七颗上古神丹,而剩下三颗上古神丹需借助玲珑秘宝图方能知晓其位置。

白虞心中总觉得不安,得到的似乎太轻而易举,她问伶舟诩:“此图是如何寻到的?”

伶舟诩微微蹙眉,似是在回想,片刻后方道:“那日我路过乾霄门意外捡到此图,我想是前辈无意掉落的。”

伶舟诩将地图摊开展示,指着图上密密麻麻的位置道:“剩下的三颗神丹皆聚集在冥魔界,此地危险重重,常有妖邪作祟,此行怕是危险。”

白虞眉心跳动,指节捏紧几分,心中愈发觉得不安。究竟是无意掉落,还是刻意为之,引鱼上钩。

思考之际,一滴鲜血滴落在干净的地板,她的裙摆沾上几滴鲜血,闯入白虞的视线,将她的思绪拉回。

抬眸看去,棠溪冉面色惨白,她虚弱地抹去唇边的鲜血。

白虞紧锁眉头,上前拽住她的手腕,焦急问:“冉冉,你这是怎么了?”

伶舟诩的眼底充满心疼。

棠溪冉咧牙强颜欢笑,摆手逞强道:“无碍,定是近日研究丹药过度,身体吃不消,我休息几日便好了。”

往日不见她出现这般现象,白虞隐隐不信,又嘱咐道:“有事定要告知我们,千万莫要藏在心底。”

棠溪冉乖乖点头。

*

临近傍晚时分,池羡回了一趟客房,推开门定睛一看,桌榻灯烛下压着一张白色信纸,他拆开一看,纸上署名:陆屿忌。

那张信纸的字迹工整,写下的话带着挑拨与讽刺:

【你以为阿曦是真的喜欢你么?若真的喜欢你,又为何不肯与我决裂?她甚至不能为了你抛下一切,这么久以来,她只是利用你。想知道她为何舍不得抛下我嘛,今夜子时玄观天洞见。】

无论陆屿忌说的话是真是假,池羡也实在容不得他出现在她的世界。

今夜,他会悄无声息地解决陆屿忌,再赶在天亮前回到阿曦身边,她定不会将罪责怪在他身上。

陆屿忌这样的人,就该活在地狱。

第66章 天玄观(四)

夜幕降临,窗外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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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闪烁,夜色静谧,静到只能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与平静的心跳声。

池羡还是如往常一样搂着白虞歇息,她侧躺在他怀中,闭着眼,纹丝不动,像是睡熟了,格外乖巧。

池羡直直盯着她,黑眸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着明亮,视线停留在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听她呼吸绵绵,看她纤长的羽睫垂在下眼睑,他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什么也不干,只是看着。

待到夜色彻底静下来,他搂着白虞腰肢的手忽然松开,轻手轻脚地离开床榻,替她掩好被褥,再悄无声息地推开殿门,一切都静悄悄的,无人知晓。

池羡在来到天玄观的第一日就已知晓玄观天洞在何处,此地为天玄观禁地,需用法力破除封印方可进入。

可一旦进入天洞,即使洞内发生天崩地裂,洞外之人也感应不到其动静。

陆屿忌唤他过去,便是想趁此机会除掉他,既如此,那也莫怪他下手无情。

他回眸看了眼寝殿内躺在床榻沉睡的少女,他的唇角慢慢上扬,露出极淡的笑容。

——阿曦,天亮之前我会回来,而陆屿忌的身影在今夜之后将会永远消失,是陆屿忌先招惹他的,莫怪他无情。

*

子时将近,玄观天洞。

玄观天洞的封印早已被陆屿忌提前破除,池羡一路走来极其顺畅,很快便到了玄观天洞,踏入洞底那刻,封印逐渐愈合,与洞外仿佛隔了一条长河。

池羡环顾四周,漆黑一片,他的眼神逐渐凌厉,没了耐心:“你还打算藏多久?”

漆黑中,陆屿忌迎着黑雾走来,一个响指的瞬间,整座玄观天洞变为暗红色,像个吞噬人心的血口。

耳畔传来金属碰撞声,视线往下,暗红的锁链宛如毒蝎一般蜿蜒攀爬,再慢慢攀上池羡的脚腕、手腕、全身,死死缠绕,嵌入肌肤。

池羡一动不动,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与束缚,唇角的笑容越发凉薄:“你们乾霄门的待客之道,很独特。”

下一瞬,池羡捏紧骨节,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一阵强盛的灵力将锁链震碎。

陆屿忌眼底没有过多的情绪,很平淡,似乎早已预料到锁链根本束缚不住他。

“我想你在来到玄观天洞前,便已知晓我的目的。”陆屿忌薄唇微启,声音清凌。

池羡抬眼看向他,眉梢微微挑动,垂下的眼睫遮住他眼底的暴戾,他轻轻开口:“我们的目的相同。”

——都是为了杀死对方。

眨眼间,一道阵法凭空浮起,将池羡困在阵中央,暗红的锁链悬在半空,下一秒,像锋利的剑刃般刺过心脏。

池羡只是轻轻蹙眉,待锁链尽数消散,他伸出掌心,法力破除阵法控制,他不仅没有受伤,反而笑了起来,笑他不自量力。

“陆屿忌,你就这点小伎俩?”池羡摆摆手,眼底尽是嘲讽之意。

陆屿忌仍旧平静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逐渐上扬:“你别得意的太早。”

话音方落,池羡猛然吐出一口鲜血,顺着白袍滴落在地,他捂着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心口涣散着暗红色光泽。

那是幽冥魔血的反噬,陆屿忌方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引他体内的悟道丹与幽冥魔血相互冲撞。

外伤伤害不了池羡,但他体内的幽冥魔血足以致他活生生地痛死。

池羡眉头紧蹙,半跪在地上,鲜血从口中不断涌出,将白袍的半身彻底染成血红色。

陆屿忌看着他跪在自己身前,大快人心,整个玄观天洞洋溢着他欣喜若狂的笑容,他半俯身,指尖掐进他肉里,咄咄逼人:“骨子里透着恶劣的人,怎配得上阿曦的喜欢?”

“去死吧,我要看着你活生生地痛死。”

池羡掀起眼皮看他,神情冷冽,忍受着魔血反噬带来的疼痛强行起身,却又被陆屿忌按着肩膀跪在地上。

陆屿忌的眼底发着狠戾的光芒,语气轻快:“你死后,阿曦只会和我在一起,只会喜欢我,我会陪在她身边,陪她共度世间繁华。”

“忘了告诉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刻,我便感应到你体内魔血旺盛,你守在阿曦身边就是个灾害,你一直在利用她,不过是为了成全你的魔道大业!”

“我必须要替阿曦铲除你这个祸患。”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近乎疯狂地说出这些话。

下一瞬,空气中弥漫的红雾逐渐消散,几人迎着雾走来,步履坚决,气势磅礴。

待看清来人后,池羡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掠过一丝异样。

*

“他不能死!”

白虞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惊愕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噩梦里的场景。

她梦见池羡被凶神恶煞之人抽取魔血,活生生痛死,而她亲眼目睹他魂飞魄散却无力能及。

白虞的呼吸急促,她垂下手,触碰到的是冰凉的床榻,而非温热的人体,平日里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已然消失,她猛然撇头,发现池羡已经消失不见。

她还未从惊愕中走出,垂下的手捏紧被褥,冷,刺骨般的冷,也足以证明他离开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白虞急忙穿好衣裳,在他平时待着的地方瞧了眼,不见他半点人影。

此刻,现实与方才的噩梦重合,她的心跳逐渐加速,那绝非噩梦,而是现实的预兆,她必须赶紧找到他!

白虞急的唇色苍白,颤抖着手敲打伶舟诩和棠溪冉的客房门,将池羡失踪一事告知两人,于是三人共同寻找他的踪迹。

*

“好久不见,池羡。”

沐珩和舆汩同步拖下披在头上的黑帽,露出苍老的脸庞,鬓发攀上银丝,声音沉稳而苍老:“萧彦门下出色弟子,池羡,我没想到你如今竟如此走火入魔!”

池羡眉梢微挑,抬手抹去唇边一丝鲜血,嘴角扬起几分弧度。

“丹月派沐珩师尊,乾霄门舆汩长老,别来无恙啊。”

“呵——今日我们来此便是褪去你体内的魔血,魔道落败百年,若重修魔道,幽冥魔王复苏,天下苍生将不得太平。”

“本想看在萧彦面上放过你这次,可你体内魔血强盛,难以重返正道,你暗中还私自收集上古神丹,只为颠覆苍生、重修魔道,这世间是容不得你了!”

一声声责怪砸进池羡耳畔,他的神情恍然片刻,像是陷入绝境之人在进行最后的省问。

这一路走来,他对白鸾曦一次次包容、一次次心动,受她影响早已忘记最初收集上古神丹只是为了重修魔道,再借她体内的赤鸾神力毁天灭地,让这世间万物归属冥魔界。

可他现在不想这样做了,若他做出此事,她会生气、会厌恶他,甚至想杀他。

他害怕,怕失去她。

可他体内存有幽冥魔血,他活在这世间一日,便要达成幽冥魔王与他的约定,替魔王重修魔道。

或者……他就跪在这,等死吧。

至少他现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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