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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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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此时岁红披头散发,面上红肿紫胀,恍若厉鬼一般,她忽然仰头狂笑起来,声音嘶哑,凄厉喊道:“符咒就是我下的……我救了潘良娣,脸上落了疤,容貌于女子如性命一般,我早就悔了,偏她安然无事,享着荣华富贵,我拼却性命,也只换得些银钱打赏,我早就恨透了……”

她放声大笑,不等宦官围上来,不知那里生出的力气,她猛地冲向一侧,在众人尖叫惊呼声中,一头撞向院中山石,顿时头破血流,人也委顿倒地。

潘良娣又气又恼,岁红自己担下罪责,临死还不忘抹黑她,再见山石与地上溅得都是血,潘良娣头目胀然,眼前一黑。婢女扶着她,尖声叫人。院子里忙作一团,一面有人去搀扶潘良娣,一面宦官去探岁红的气息,出气多入气少,拨开眼皮一瞧瞳孔已涣散。

静忠向太子禀报,太子厌恶地看了一眼,并未让人施救,只叫人拖下去了事。

沈霓掩面擦泪,似不忍再看,实则是悄悄松了口气。

众多女眷被这般场景惊着,各有想法。肖稚鱼站地稍远,此时也是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旁人都当她是被岁红撞石而死的惨状吓着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李承秉与太子一起过来,地上还有捆着的岁红,她大吃一惊,险些三魂没了两魄。李承秉好不容易打消疑心,若是认出岁红来,前仇旧恨立刻便要翻出来。她提心吊胆,万幸岁红面目全非,几乎瞧不出相貌,后来太子命人盘问,也没唤过名字,直到岁红撞石断气,都没让李承秉认出来。

她还惴惴不安,这时看见李承秉忽然大步走了过来,一口气又立刻提起。

李承秉进院的时候就看见她落在女眷最后,满脸惊怯却又强自镇定,小脸儿白的跟雪一样。他只当她是被符咒和血吓着了,往她面前一站,遮挡住视线,道:“渴了,进去倒杯热茶喝。”见肖稚鱼不动,他拉着她往花厅里去,摸着她的手皮肤冰凉,他皱着眉道:“与你也不相干,傻不傻,挨冻站在外头看。”

肖稚鱼听他口气并未认出岁红,放下心来,等坐下后,李承秉正要松手,她又轻轻抓住他的手掌,不想让他出去,万一再听见岁红的名字呢。她软声道:“殿下再陪我坐会儿。”

李承秉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半晌才“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出院好几天了,精神和力气都在慢慢恢复,谢谢大家的留言,看得我超暖,不过我手还肿,跟不上我的心,嘿嘿

136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思(一)◎

外面嘈杂之声不断传来, 婢女奉上茶水便退下,肖稚鱼将手松开,拿起热茶喝了一口, 干坐无趣,她向李承秉问起木剑怎会到了太子手里。

李承秉嘴角挑起,讥诮笑道:“还能是为何, 自然是一些人有意让太子看到。”

他将刚才太子那边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来仆从发现木剑, 被小郎遣去交给内侍静忠, 仆从到了书房门前,太子与诸王宗亲在里面说话,外头有侍卫守着。仆从抬出小郎的名头,等了小半会,静忠便走出来。仆从将木剑递过去, 道:“公公来看,府中出现这等邪秽之物, 险些吓着小郎。”

静忠看清木剑,脸色剧变,飞快望向左右, 见侍卫没听见两人说话,板着脸让仆从等着,他赶紧进去向太子禀报。

太子听静忠俯首帖耳说了两句,眼中怒气翻滚, 面上仍装作无事,起身就要出去看个究竟。那仆从也不知是慌张还是怎么的,从外面进来时木剑从袖子里摔落出来, 让两个宗室子弟和侍卫看见。

符上写着兄弟男丁, 被李云歧拿在手里玩耍, 咒杀的自然是太子其他子嗣。

太子见了符咒大为震怒,当即命人要查清楚,李云歧不过是个六岁顽童,自然问不出什么,他身边服侍的宦官仆从全被绑了来,静忠与几个宦官分头审问,却没能问出什么。

小郎也被请了过来,太子问他符咒之事。小郎诚惶诚恐,道:“云岐年幼不知事,我怕他被人算计,这才叫人将木剑偷偷拿给静忠公公看,不想却闹出这样大动静,在宗亲面前失了脸面,都是我的过错。”

太子听着心里一动,对这个沉稳识大体的孩子大为怜惜,宽慰几句让小郎回去。年岁更小的李云歧却没那么懂事,哭闹一场,也说不清这柄符咒木剑是不是他的。

这时诸王与宗亲都已知道符咒之事,太子妃与良娣都有身孕,太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过此事,派人去潘良娣院子问话,仆从去了才知道潘良娣去花厅赴宴,太子便干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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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过来。

肖稚鱼听完,暗道一声侥幸。事有先后,差别甚大。若非先将岁红抓出来,等符咒木剑的事发,再从潘良娣屋子里搜出东西,想要证明清白就要百倍艰难于今日的局面。

李承秉见她细密长睫微垂,出神想着事的模样格外乖巧,拉住她的手,圈在掌t?心里,道:“说这些事给你听,是让你知道里头的凶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今天露出符咒的事……”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想着到底不好过多议论太子府内院,便又岔开话题,问她刚才宴上做些什么。

肖稚鱼心想做的事可真不少,提醒了潘良娣两句话,又看了一出大戏,她前世倚重的贴身婢女触石而亡。肖稚鱼微微笑了下道:“和齐王妃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闹起来了。”

李承秉颔首道:“也好,齐王妃性子好身边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正说着话,花厅帘子掀起,太子进来。他脸色平静,已瞧不出刚才冷厉肃然的样子,见李承秉与肖稚鱼坐着说话,他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说你去了哪里,原来在里面陪着王妃说话。”

李承秉懒洋洋站起身,朝外瞥了一眼,道:“都收拾好了?”

太子道:“一个包藏祸心的婢子,惹出这么大麻烦,就算了结了,元月里见血不吉利,走,换个地方用饭。”

兄弟两说着话往外走,肖稚鱼跟在后面。

院子里染血的那块大石已盖上厚厚一层布,几个宦官冲扫着地上,淡红色的血水顺着砖缝罅隙渗入花园,慢慢恢复干净。

仆从很快将朝西的堂屋收拾出来,设宴摆席。

太子入席,神色如常,与吴王几个说话,谈及少年趣事,惹得宗室子弟频频发笑,热酒菜肴端上来之后,气氛逐渐和乐融洽,众人很快将刚才符咒之事抛之脑后。

等用过饭,花园中又另置茶水糕点,女眷们便去园中赏梅。肖稚鱼才坐下没片刻,有婢女过来行礼道:“豫王妃,我家良娣想请你过去说话。”

肖稚鱼想着刚才潘良娣刚才受惊昏厥,被官宦抬回去,也不知身体如何,她答应着起身,环顾四周,沈霓怀着身孕没有出来赏花,此时吴王妃和几个宗室妇人说说说笑,并未注意这里。肖稚鱼和宋常瑜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婢女往潘良娣所住的院子去了。

与此同时,沈霓借故身子不适,在一侧厢房休息,遣婢女将沈玄请来,兄妹见了一面。

“兄长,”沈霓见着沈玄走进来,眼眶霎时就红了,“今天幸好有你在,险些叫我下不来台。”

沈玄脸上虽挂着一丝笑,眼睛却有些冷,等婢女退下后,他笑意一收,道:“这就是你花半年布的局?险些把自己都搭进去。”

沈霓道:“也不知潘良娣怎么突然就发现了,定是岁红做事不仔细,漏了马脚。”

沈玄见她不思如何挽回局势,只想着怪在死人身上,眉头皱了一下,又看向她厚重冬衣下微微隆起的腹部,脸色缓和些许,道:“再说这些已是无用,现在虽说遮掩过去,但你若是将所有人都当成是眼瞎心盲的傻子,这太子妃还不如尽早让出,给别人来做。”

沈霓刚才受惊,正觉得委屈,见着兄长就想倾诉一番,可听见沈玄不冷不淡的两句话,脸色登时有些难看起来。

沈玄缓缓道:“家里早劝过你,欲速则不达,你急要对付潘良娣。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留半分余地,偏偏这回又让她安然逃过,一步棋下错,你知道要用多少步棋才能赢回来。”

沈霓道:“谋划那么久,功亏一篑,我也觉得糊涂窝囊,兄长还是教教我该如何做。”

“什么都不必做,先将孩子生下来。太子刚才坏了心情,未必没有疑心,你难道瞧不出来,先稳住太子,再提其他。”

沈霓想起刚才宴上她两次亲手为太子布菜,他都淡淡的,不像往常那般温柔体贴,心下也是一慌,忙讨教主意。

沈玄又吩咐两句,让她注意些什么,如何行事说话让太子安心,等沈霓点头答应下来,他不便久留,这就起身离开,走到门外,他将沈霓贴身侍婢青亭叫到跟前,问道:“潘良娣若早就发现身边问题,不会等到今日仓促拿人,你去查一查,先前有谁与潘良娣见过面。”

青亭答应着去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带回了答案。

沈玄脸色微变,随即眉头又舒展开,点了点头,面若无事地走了。

【&#128226;作者有话说】

看评论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很容易将男二树立强大

不能熬,今天暂时这些

137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思(二)◎

沈玄走后, 沈霓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想着刚才所说之事。等青亭回来,给她重换了杯茶, 沈霓问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青亭将沈玄刚才问的及她才打听来的情况说了。

沈霓惊疑道:“豫王妃怎会知道这些事?”

青亭道:“郎君并未说什么,或许事有凑巧也说不定。”

沈霓心头冒火。青亭拿刚才沈玄的话又劝她一遍。沈霓摸了摸肚子,道:“我如何不知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可兄长如何知道我的处境, 外面瞧着风光罢了。太子挂念旧情, 想着韦氏不说,待潘良娣也格外宽容,她子女双全,再让她生一个郎君出来,日后这府里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我也是未雨绸缪, 早做打算而已。”

青亭知道她自从怀孕,性子便没从前沉稳, 喜怒常形于色,只得又婉言相劝几句。沈霓坐着歇了片刻,叫人去打听太子在做什么, 宦官来报宗室子弟几个在玩投壶,太子没凑这个热闹,单独叫了小郎过去说话。沈霓心想,他对长子真是格外不同, 定是为了符咒的事要宽慰几句。她想了想,叫青亭打了水来,重新梳头发又抹了些脂粉, 往书房去。

沈霓身子重, 走得稍慢, 经过游廊时听见院墙下有人说话,听声音还有几分耳熟,是今日来的宗亲女眷。一个道:“元月里见红,真是不祥之兆,刚才吓得我都腿软,险些站不住。”

另一个道:“可不是,害人不浅的东西,咒自家主子不成,临死还要这样吓人,实在晦气。潘良娣那个脸色难看的。”

“太子妃脸色也不好看,谁知道里头有什么文章,”女子哂笑道,“都说太子妃如何得宠,可我瞧着,太子方才叫人审问,是半点不容私情的样子,对潘良娣和太子妃没甚区别。”

“说起这个,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

“这时候还卖什么关子。”

“豫王一来就挡在豫王妃身前,还把她叫去花厅里,啧啧,你是没瞧见,豫王那样傲气的性子,还能有这样温柔小意的时候,去年外面还传太子中意太子妃,豫王对圣上指婚不满,如今才知流言离谱。”

“只看豫王妃那张脸,也不觉得奇怪了。”

两人碎嘴闲聊好一会儿,沈霓在廊下站了片刻,只觉得先前宴席上的风光全成了泡影。一时心火又蹭蹭往上冒。别人将肖稚鱼与她作比,还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下,沈霓气得身子发抖,宗亲都是李氏子孙,偏又发作不得。她停下脚步,等闲话的两人走远了,这才又提步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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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书房,侍卫并未阻拦,太子妃嫁过来之后,好几回给太子送过汤水糕点。

沈霓往里走,忽然听见小郎笑声,“七叔真舍得割爱,将边雪给我?”

李承秉道:“过两日就让人牵来给你。”

小郎忙不迭道谢。

沈霓知道小郎前几日就想要学骑术,听说话的意思,边血该是一匹好马。她想着,缓步走进院里,看见李承秉与小郎站在一处说话,谈及如何驭马,小郎神采飞扬,倒是露出几分与年龄相符的少年意气。叔侄两个相谈甚欢,霓目光一溜,落在李承秉身上,倒有几分意外,他待孩子倒是脾气极好。

小郎见沈霓从外走来,脸上的笑立刻收敛了些,向沈霓行礼。他倒是机灵,知道沈霓是来找太子,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李承秉点了下头,抬脚也要离开。

沈霓心念电转,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刚才廊下听见的说话,心底燃起一簇火,她开口道:“豫王爱护小郎,我在这儿先谢过了。”

李承秉脚步稍缓,道:“太子妃客气了。”

沈霓笑了笑,道:“豫王与王妃成婚也有大半年了,还没好消息?”

李承秉不咸不淡瞥她一眼,还没说话。沈霓先自承不是,“是我冒失,殿下身边只有王妃一个,恩爱非常,只需调养下身子,子嗣迟早会有。”

李承秉道:“太子妃如今身子重,心思该浅点才是,方合养身之道。”

沈霓没有恼,嘴角仍是含笑,“殿下看重王妃,心里视她与别个女子不同。可要论心思深沉,只怕比起豫王妃我还有所不如,王妃与潘良娣说了两句,刚才就闹出这么大动静,逼得婢子自戕……”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承秉打断,“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无意探究,太子妃也不必多言,还是快些进去吧。”

沈霓见他神色淡淡果然不在意的样子,心中越t?发不忿。这个男人高大俊伟,当年家中为她谋划的前途便是他,可他推三阻四,始终没有答应。她嫁给太子后也曾觉得出了一口气,可如今身怀六甲再碰着他,先前那种志得意满已全不见了。李承秉待肖稚鱼那般不同,与太子后院相比更显少见,她喉咙里顿时跟堵着似的有些发苦。

“我知殿下如何想,当年我家长辈行事被殿下视作贪慕权势富贵,”她讥讽地一笑,道,“可豫王妃也没什么不同,我也是前不久才知晓一件事,原来当年豫王妃在太原时与我家兄长还曾有一段旧情。”

李承秉朝她看来,双目冰冷,如利剑刺来。

沈霓心里打了个突,青亭刚才偷偷拉了两下她的袖子,可她并未在意。此刻话已出口,沈霓心下隐约生出悔意,却硬撑着不退缩。

她托着肚子道:“太原郭家行事作风长安皆知,豫王妃与郭家本就是姻亲,当年我兄长从太原回来,若非有公务在身,只怕早就要谴人去肖家了。”

李承秉几大步走过来,身上寒气森森。沈霓扶着青亭不禁后退半步,“我说的是真是假,殿下回去一查便知。”

李承秉面带怒气,铁青一片,在她肚子上看了一眼道:“看在孩子份上这回就算了,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太子妃的名头也救不了你,沈家那些龌蹉勾当,真当能瞒住天下人?”

138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心思(三)◎

肖稚鱼跟着婢女来到潘良娣院中, 还没进屋,就看见两个婢女坐在廊下守着个小炉熬药,浓郁的药香一阵阵地飘来。

潘良娣见她进来, 扶着婢女的手,便要下床行谢礼。

肖稚鱼急忙上前拦住她,“良娣身子不好, 切莫如此客气。”

潘良娣道:“若非豫王妃给我带信, 今日只怕陷入死局无法自证, 这份恩情……”说着她眼泪已连珠似的滚落。

肖稚鱼看她面色发黄,比刚才看着又差了些,赶紧劝了几句。一旁婢女也拿着帕子来给她擦眼泪。

潘良娣泪眼模糊,提起岁红,仍是咬牙切齿, “贱婢心机太沈,平日装的良善, 我竟没能瞧出来。这么简单就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肖稚鱼想着当时场景,叹了口气道:“有太子妃和沈玄在, 左右不过一条死路,她一力担下还能换得家人平安。”

“沈家如此算计我,这仇我记下了,”潘良娣恨声道, “豫王妃别怪我心直口快,实在是这口气咽不下,沈霓平日温柔大度, 背地里行事却如此阴毒, 云岐不过六岁, 还有我肚里的孩儿,稚子无辜,她竟也下得去手。”

肖稚鱼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有什么事。

不等她问,一旁婢女道:“我家良娣身子一向健康,前两回生孩子也没遭什么罪,接生的婆子都说良娣是有福气的,可这次有孕后身子便虚了许多,孕吐利害,还见了好几次红。”

“郎中来瞧过,只说这胎怀的不安稳,为此良娣只能每日卧床。发现岁红心怀不轨,刚才又翻了遍她的屋子,发现脂粉盒子下藏着一包药丸。刚才已叫人辨认过……”

婢女说到这儿脸上犹有惊色,潘良娣眼泪直掉。

肖稚鱼早前就有猜测,只听婢女道:“里头有五行草,枸那、桂枝、麝香这些滑胎等药草,熬制的方子叫做五绝子,是外头一种极阴私狠毒方子,断人子孙,她那包药里头还放着几根竹签。刚才我们几个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将那药丸串在签上,卡在茶器壶嘴里,每次泡茶的时候便会将药丸溶一些出来。”

肖稚鱼听她说“五绝子”药方时背上已有些发冷,再听说壶嘴里藏药的方式,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她忽地意识到什么,脸色刷的白了。

潘良娣道:“贱婢害我这些手段,如今想来都觉害怕,我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肖稚鱼半晌才问道:“这是害人落胎的法子,若是没有身孕呢?”

潘良娣道:“刚才就已问郎中,这方子药性霸道,若有女子服用的日子长了,便伤了根本,再不能有孕。”

肖稚鱼慢慢攥紧手,潘良娣还在说些什么,她却已听不进去,怔怔坐了许久。

门外有婢女来说药煎好了,潘良娣让人端进来。婢女道:“已凉了会儿,趁着热喝才有效。”潘良娣皱着眉一口将药灌了,脸皱成一团,缓了片刻她看向肖稚鱼道:“豫王妃心善,听我说了这么多,脸都吓白了。”

肖稚鱼摇了摇头,道:“身边隐患已除,你好好养身子,我离开已有些时间,该回去了。”

潘良娣又道谢一回。

肖稚鱼告辞离去,潘良娣院子外有一株黄梅,枝头点点,花香幽淡。她走到树下,不由停下脚。刚才在屋里说的那些话又在脑子里转了一遍,五绝子,肖稚鱼默念药方,只觉得心底某一块地方隐隐作痛。前世为了孩子的事,她偷偷不知流了多少泪,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岁红的手段,此时已无从证实,可此刻她心中也已有了定论。

肖稚鱼闭上眼睛,一阵风过,枝头上忽然有些雪沫子落下,正打在她的额头上,冻得她一激灵,立刻睁开眼。景春忽然提醒:“王妃。”肖稚鱼抬头一望,只见沈玄身穿一身紫鼠色披风从不远处走来。

肖稚鱼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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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避开,可后面是潘良娣的院子,避无可避,她便站着不动。

沈玄走到她身前五步远的距离,脸上含笑,目光直直看向她,“潘良娣受惊吓晕过去,醒来连太子都没去见,却将豫王妃请来说话,我竟不知豫王妃与潘良娣交情如此深厚。”

肖稚鱼并不正眼看他,只盯着树上梅花,“沈舍人管得也太多了些。”

沈玄又走近两步,道:“王妃与潘良娣说的事或许与沈家有关?”

肖稚鱼眉心紧蹙,扫了他一眼,心想这回是装也不装了?

沈玄仿佛是看透她的想法,道:“是不是的,你心中不是早就认定了?我只是奇怪,你与潘良娣从前并无私交,为何要这样帮她?”

他说着声音低了几分,似乎有些咬牙,“说起来我还救过王妃性命,可王妃三番两次都与沈家做对,莫非是觉得我真没脾气?”

肖稚鱼不说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勾起唇角笑了笑,“沈舍人想要怎么对付我?找个岁红这样的婢女埋在我身边,再下些断子绝孙的药?”

沈玄眉头一拧,笑意全无,“说的什么胡话。”

肖稚鱼道:“也是,谁挡着沈霓你们便使这些龌蹉手段。我听过不少诗书传家光耀门楣的家族,倒没听过哪家以下作手段建功立业的,沈舍人打什么如意算盘,未必能行。”

沈玄只觉得她说这句话时不加掩饰,脸似白玉,目若秋水,清亮的一双眼,微微刺得他心痒。

“王妃说笑了,哪个世家没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便是本朝,弑兄杀弟,强夺儿媳的事不也见着了。”

肖稚鱼神色微变。

沈玄道:“从前我怜惜王妃,从不计较,若是日后王妃仍执意与沈家作对,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就不会手软了。”

肖稚鱼暗暗皱眉,沈玄为人精明,远非沈霓能比,真被他盯上,那可要难对付的多。可转念一想,沈玄再利害,也想不到她与李承秉都有两世记忆,不会被沈家手段所迷惑。

她轻笑一声,忽然道:“殿下。”

139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题◎

沈玄见她眉眼弯弯, 眼眸里藏着一抹狡黠,笑着摇了摇头,只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可余光注意到景春脸上的惊讶,他神色一敛,立刻扭头, 只见李承秉从园中几株松树后走出, 径直往这儿走来。

肖稚鱼脸上喜色并不是作伪, 与沈玄周旋,她浑身绷紧了,看见李承秉还偷偷松了口气。

李承秉目光一遛,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噙着笑问:“外头宴席还在, 怎么在这儿说话呢?”

肖稚鱼挪步走到他身旁,道:“宴席有些吵, 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偶遇沈舍人。”

沈玄神情自若,道:“是我唐突, 搅了王妃赏花的雅兴。”

李承秉“哦”的一声,扫了眼黄梅,对着肖稚鱼戏谑道:“就这么一株梅,也值得你跑来赏玩。”说着他伸手将枝头梅花折下, 闻了一下,“倒是有些香气。”说着随手扔给肖稚鱼,让她把玩。

沈玄看着两人举动, 面上波澜不兴。

李承秉侧过脸来, 看了沈玄一眼, 道:“这些日子,长安就以你最为威风,如此年纪便能着红袍,五花判事,日后为相指日可待。”

五花判事便是阅览各地奏章,交呈中书侍郎,是官场中初掌实权的象征。

沈玄道:“都是平日几个酒肉朋友的闲聊吹捧,怎么还吹进殿下的耳朵里了,长安能人无数,真要传扬出去徒惹人笑。”

李t?承秉拍了拍他的肩,“别人有七分喜欢夸成十分,你到好,明明有十分,遮遮掩掩只露三分,与你那祖父性情真是一样。”

沈玄面不改色,笑道:“若祖父知晓殿下如此作评,定会高兴。”说着便推说出来的时间久了,转身离开。

李承秉眯眼看着他背影,轻哼一声,拉住肖稚鱼的手,道:“今日太子府事多,走了。”

肖稚鱼答应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手忽然被捏紧,她讶然抬头,只见李承秉一双眼正盯着她瞧,“看什么,早就走远了。”

肖稚鱼摇了摇头,并没说什么。

等和太子告辞,肖稚鱼出门上了马车,却见帘子一掀,李承秉也坐了进来,他长腿一架,看着她道:“刚才你和沈玄在那说什么呢?”

肖稚鱼没想到他还是要问这个,怔了一下。

李承秉嘴角微挑,“怎么?还说了什么不能让人听的。”

肖稚鱼听他口气不对,道:“是有些不能让外人听到。”话音未落已看见李承秉脸色已微微变了,她话锋立刻一转,赶紧道,“沈舍人心疼太子妃,刚才话里话外都是提点我,让我别多事呢。”

李承秉有些意外,挑起眉头,“你做了什么惹他们兄妹?”

肖稚鱼道:“就是刚才潘良娣差点被冤枉的时候,我看不过眼,仗义执言了几句。沈家人心胸着实狭隘。”

李承秉瞪她一眼,“叫你别去掺和太子府的事,全当耳旁风?今天符咒之事闹的那么大,你替潘良娣说话,怎么不叫沈家记恨。”他见肖稚鱼偷偷撇了下嘴角,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可别不当回事,沈家要真和你计较,手段可多着。”

肖稚鱼腹诽,这点她可比谁都清楚,这时又不免想到五绝子,心跟塞着什么似的,心慌气闷。她揉了下额角,歪头靠在李承秉肩上,嘟囔道:“今天闹得太利害,我累了。”

李承秉还想问什么,被她这句累了全堵了回来,他侧过脸,见她已闭上眼,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轻轻一颤便叫人心怜,他心里也有些软,伸手将她揽住。到了王府,不等肖稚鱼坐直,他两手一捞,就把她抱进屋子。

婢女过来为肖稚鱼解开披风,拿热帕子擦手擦脸,简单梳洗过后换了身衣裳。

肖稚鱼刚才说累还是借口,这时缓过来,却觉得周身虚软,吃了两口热汤,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李承秉去书房回来,就见她已睡下,他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她,乌云叠鬓,面似白玉,嘴微微张着,红菱菱的唇有股引人的味道。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今天在太子府后院看见她与沈玄站在一处时,心中一股勃然怒意,几乎就要显露出来。

他知道肖稚鱼对沈玄兄妹并无好感,若非如此,以她这样狡猾的性子,怎会为了潘良娣说话,说什么仗义执言,不过是托词而已。李承秉摸了摸下巴,心想肖稚鱼固然没那些念头,可沈玄未必就是无辜。刚才两人站着不过两三步距离,沈玄说话的姿势,却像是要为她摘梅花似的。

李承秉拉着脸冷笑一声,突然伸手在肖稚鱼脸上一捏,“尽会惹事生非。”

他掀开被子上床,将肖稚鱼搂在怀里。

肖稚鱼秀长的眉皱了一下,沉沉睡梦中仿佛被困住,模模糊糊见着的全是前世场景,她身边跟着个忠诚老实的婢女,曾为她打探宫中消息,沈霓将要入宫之时,婢女偷偷告诉她,“陛下与沈氏青梅竹马,从前就有一份旧情在,听说沈氏未婚夫堕马,便是陛下动的手脚,费尽千辛万苦,这才把沈霓纳入宫中,后宫之中,奴婢瞧着,皇后最该提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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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沈氏。”

肖稚鱼暗骂一声,转身要走,却始终困在原处。

婢女又将热茶端到她面前,温柔劝道:“这是娘娘最喜欢的茶。”

肖稚鱼心口一阵阵泛恶心,张了张嘴巴,呜咽一声睁开眼。李承秉立刻跟着醒了,就见她突然坐起,脸色发白,身子一弯,还来不及下床,弯腰就“哇”地呕吐。顿时一股酸臭味就弥漫开来。李承秉将杯子掀在地上,跟着坐起,一面拍着她的背,一面朝外喊着人。

值夜婢女进屋来,打水的打水,拿帕子的拿帕子。

肖稚鱼一口气吐空了胃,这才觉得身上舒服些。漱了漱口,她转过身,见李承秉换上一身干净单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忽然高声对着外面喊,“王应青呢,死哪儿去了,赶紧去请太医。”

140 ? 第一百四十章

◎离京◎

王应青呼哧带喘地跑到寝殿, 婢女宦官进进出出,或拿着盆,或抱着被褥。他朝里头飞快望了一眼, 隐约看见王妃被婢女围着漱口洗脸,豫王身着单衣在床边站着,眼睛却一直落在王妃身上。

王应青不敢多看, 忙低下头。

李承秉大步走过来, 叫他马上去太子府把白太医请来。原来太子妃和良娣同时有孕, 皇帝便派了擅女科的太医白渠来太子府照料。

王应青领命去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领着一位老者回来,来人两鬓斑白,气喘吁吁, 正是太医白渠。他一面跑一面心中暗暗纳罕,刚才王应青到太子府来请人, 太子二话不说就让他过来。白渠在宫中多年,知道豫王行事比太子更雷厉风行,也不敢怠慢, 连忙跟了来。

一进门,白渠看见豫王妃抱被坐在床上,豫王在一旁低声说着话,神色温和, 倒是少见的模样。

李承秉披了件外衣,起身亲自请太医入内:“劳烦白太医来一趟,王妃刚才吐的厉害, 你快去看看吧。”

白渠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忙几步上前到床边要为肖稚鱼诊脉。

肖稚鱼脸色恹恹的,刚才听李承秉叫着喊太医,心下还觉得小题大做,只是等她换了身衣裳,头还有些昏沉,抬眼却见李承秉在她身上打转,眼里若有所思。

听说是太子府来的太医,她一怔之下顿时明白过来,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前世她陪着李承秉从豫王到登基,六年里都不曾有过身孕,她只当是身体不易受孕,或是命该如此。这辈子成亲后也不曾担心过会怀孕,直到今日听了潘良娣的话,她才知道从前想错了。

听白太医说伸手,肖稚磨磨蹭蹭的,心里颇为忐忑,虽说现在的情况是比前世好了许多,可真要突然有孩子,依然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李承秉在一旁瞧着不耐,过来将肖稚鱼的手拉住,望前一递,让白太医诊脉。

肖稚鱼斜眼扫了他一下,如今李承秉待她是不错,可这一切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只不过是他未曾发觉真相。况且前世他也曾待她好过,那又如何……

肖稚鱼暗自咬了咬牙,即便现在身边没有如岁红那样的阴毒手段,她也不想要孩子,现在绝非是好时机,将来形势不明,多个孩子不过是个累赘。

李承秉看她神情怔忡,只当她是方才吐的难受,在她背上轻拍两下,又去看白太医,“如何?”

白太医双眉紧皱,看了看李承秉的脸色,放开手道:“脉象细沉,急促如雷,王妃可是受了惊吓?”

一听这话,肖稚鱼方才悬起的心已是定了下来。

李承秉道:“你再仔细看看。”

白太医早就看出他心思,苦着脸道:“老夫看诊多年,这个脉象不会看错的。王妃是刚才在梦中魇着,惊悸呕吐。”等宦官递上笔墨,他提笔写了张静心养神的方子。

李承秉拿方子看过之后,想到前世两人多年没有孩子,心底不由烦躁起来,命人去熬药,他提脚追着白太医出去。

白太医被叫住,转过身。李承秉问道:“白太医,刚才你看过,本王王妃身子如何?”

“王妃青春年少,身子康健,”白太医顿了顿,心道豫王这年纪,除了齐王,其他皇子哪个膝下无子?他抚须笑道,“殿下不必心急,其实女子生产二十岁上最好,王妃如今还太年轻了些,过早怀孕生产对身子也有损害。”

他能说这番话,也全是因为刚才在寝殿内看见豫王对王妃态度着实不一般,这才忍不住多嘴说上几句。

李承秉闻言一怔,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个说法,他拱了拱手,道:“多谢白太医指点。”

白太医从前听过豫王桀骜名声,曾在宫门前将官员打了,不想他今日给足礼数,一时也有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殿下客气,对了,长安城里有位女科圣手,这些日子声名鹊起,殿下若是想为王妃调理身子,也可派人去请他来。”

白太医毕竟是奉旨到太子府照料两位内眷,这才提醒一句。

李承秉记下两位郎中名字,命王应青送上一份礼,将白太医送了回去。

他转身回到屋中。肖稚鱼手里捧着杯茶慢慢喝着,脸色比刚才好了不少。李承秉t?摆手让婢女退下,然后坐到她的身侧,“被太子府上白天闹的那一出吓着了?”

肖稚鱼轻轻点头,实则心中却是比刚才放松许多。

李承秉心下怜惜,将她搂到怀里,“与你也不相干,何必放在心上。”

肖稚鱼不吭声。

李承秉轻拍她的背脊,又说了些安慰的话,肖稚鱼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等外面婢女提醒药煎好了,李承秉叫人把药端进来,看着肖稚鱼把药喝了,这才重又收拾上床睡觉。

元月太子府的事很快便传了开来,说什么的都有,皇帝将太子叫到宫中询问,听到符咒之术脸色大变,当场训斥太子后院不平,念在太子妃潘良娣都有身孕,此事后来便不了了之。

出了元月,朝中恢复如常。河东传来藩族异动的消息,皇帝大怒,这时伤养得半好的范阳大都督康福海主动请缨回去领兵。

皇帝龙颜大悦,当朝夸他忠心无二。

李承秉知晓此事,气得脸色铁青。可如今朝中,裴相的威势远不如从前李相,杨忠倒是一直与康福海作对,对圣上进言此人有反相,可惜他钻营有道却不擅兵事,皇帝没放心上,只当他是争宠之言。

朝中也有担心康福海兵权过重的远识之士,可惜人微言轻,并未受到重视。

二月十六,天浩真骑马在前,领着一队亲兵,护送康福海离开长安,这群人骑着高头大马,体格彪壮,十分引人注目,偏偏他们行事低调,路上并无耽搁,一路东行离开城门。到了城外,马车渐渐放缓了速度,在一排新绿的柳树旁停下。

车帘掀开,露出康福海的脸,经过一场大伤,他的脸瘦了一圈,减少了憨厚敦实之感,露出几分精明来。他朝车队后方望了一眼,招了下手,这时便有个侍卫排众而出,他生得浓眉凤目,宽肩厚背,一副俊朗好样貌,正是杨杲。

康福海上下看了他一圈,道:“男子汉大丈夫,该是如此,到了范阳有你出头的日子,何必给人当个跑腿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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