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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清查彻查(补)
二月二十八,日光融融,是会试开考的日子。
举子们在门口接受了彻底的检查后,一一步入考院中。
江遐年跟着乔氏和姐姐江巧年坐在马车中,目送着两个舅舅进考场。
虽然送考的人极多,但这门口却十分安静,并没有特别喧哗吵闹,大家都怕惊着考试的举子们吧?
“娘,舅舅什么时候出来?”江遐年问。
乔氏知道她担心,摸了摸她的头道:“舅舅这场考三天,三天后出来。然后还要考两场。”
那可真是熬人啊,江遐年想着,幸好还能在系统中看到舅舅们的状态。
这考试进行得十分平静,三天后考完第一场,举子们看上去还算轻松;第二日继续考第二场,第二场还是考三天。
一直到第三场,第三场考的是经史策。按照往年的习惯,是出五道题,然后举子们根据自己的特长,选一道来答。
但这一次,在举子们入场后,鼓声敲响了,却没有直接发放试题,而是由衙役们捧着一个酱色的、泥糊住了口子的罐子,由举子们亲手打开泥封,从里面抽取一张纸来,纸上写的题目,就是举子这一场要答的题目。
许多举子都震惊,没想到这一次的规矩突然改了!
不少人都心中慌乱了起来,他们因为平日里有些偏科,所以对这一场考试的准备,都是主要集中在自己擅长的方向,如果抽中了自己不擅长的,那岂不是完蛋了?
十多名主考官威严地巡视着整个考场,一边巡视一边喊道:“此番修改调整,是太子殿下为防止舞弊,而特地想出来的法子!请你们用心作答!”
听到“舞弊”这个词,有些人的心就忍不住跳了跳,太子怎么就猜到会有人舞弊的?难道事情泄露了?
在主考官们的巡视下,举子们很快抽取了自己的题目,或皱眉思索,或打坐入定,或面露喜色,或愁眉紧锁……反应不一而足。
大约半日后,一些举子便开始提笔作答,显然是有了答题思路了。
还有人依旧没什么头绪,愁得满头大汗,坐卧不安。
一直到三日后,考场刚放开,就有人被抬着出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随着举子们离开考场,此次考试的新奇办法,也传开了,外面的人才知道,这次最后的大题,竟然不是自选题了,而是改成了抽签。
许多举子一出考场,就忍不住跪地大哭,这显然是考砸了的。
不少人估计在这最后一题都是顺着自己擅长的方向准备的,结果临到考场才发现改了考制。
江遐年在考场大门打开的时候,就忍不住把头伸到了马车窗外,等听到最后的题目,是抽签的方式进行选择后,就明白了,这是太子应对幕后之人想炒作扩大舞弊的方法。
江巧年低声道:“娘,太子这是既不想会试的事被破坏,也不想有人作弊呢!”
既然郑老登那一伙人,能插手出题的事,手伸得忒长,说明他们也有帮人作弊的能力。以他们的人品,肯定做得出贼喊捉贼的事的。
太子要解决的,不仅是一个云开书院被污蔑作弊的事情,而是要防备所有的问题发生。
乔氏点头:“你说得对。”
母女几人等了一会儿后,被派出去的丫鬟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夫人,小姐,这是刚刚流传开的试题!一般最后一场有五道题,这是有人询问了多名举子后记下来的!”
乔氏接过了纸,将上头所有的题目看了一遍。
江巧年和江遐年也忙凑过去看。
乔氏看到五道题中,没有一道和云开书院真题集上一样时,一颗心才重重地落回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小闺女把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瞪着一双眼睛瞅纸条上的字。
“呀!小年年,你也识字啦?”乔氏摸了摸小闺女的头,玩笑道。
江遐年摇头:“不认识!”
系统里的字是简体字,这纸上写的是繁体字,虽然也挺楷体的,可是还是有些不认识。
而且她还牢记着自己三岁崽崽的人设,又没学过识字,当然不认识了。
乔氏反而有些意外,小闺女竟然不识字?那她怎么在系统里看信息的?难道系统里的字和这里的不一样?
江巧年看完以后,高兴道:“娘!太好了!”
乔氏应道:“是啊!这些题,你们两个舅舅应该都能答好,我就放心多了。”
江巧年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些,忙顺着乔氏的话说了下去。
两个舅舅被乔家的马车接回去了,母女三人便紧赶慢赶地去了乔府。
府里,大家正围着二舅乔幼安和三舅乔康安说起这回考试的事,两个人都一脸庆幸:
“幸好抽题目没抽到我最不会的,这回运气挺不错的!”二舅乔幼安满脸笑容,依旧是那副乐观开朗的模样。
以他的性子,哪怕是抽到了不擅长的题,都能发现一些好处。
“这回应该考的不错,不是因为水平比别人好,而是许多人,因为临场时才被告知改了选题方式,都调整不过来,答题思路也没有扭过来,估计这次都会发挥欠佳。”三舅乔康安有点同情那些被考制打乱了思路的人。
乔老爷子道:“这等事,都是小事罢了,待你们有机会进入了仕途,就会发现,这种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和情况,实在太多了。重点是要修身养性,处变不惊。”
乔氏带着两个女儿进了门,道:“爹,二弟三弟他们才下考场,你怎么就又当起夫子来了?”
这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乔氏见两个弟弟虽然神色有些疲惫焉巴,但精神还不错,心里头才放下了心来。
二舅乔幼安一个眼疾手快,又将江遐年抢了过去:“小年年快让二舅抱抱,你给的好运给舅舅帮大忙了!”
江遐年立时笑了起来,二舅真是天生搞笑圣体,太逗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膳,乔氏趁着江遐年和表哥表姐们玩的时候,将江遐年梦见两个舅舅被群殴而死,是因为会试中被人算计,扣上了舞弊的帽子的事,给两个老人说了一下。
两个人果然吓得脸色惨白,特别是乔老夫人,连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乔氏暗暗庆幸,当初没有直接将事情告诉两人。
“爹,娘,你们别担心,此事已经解决了,所以我才敢把事情告诉你们。接下来,只需要安心等着结果二弟三弟的会试结果便是。”乔氏安抚道。
乔老爷子和乔老夫人这才慢慢缓过来。
是啊,太子改了选题的方式,所以幕后之人想要污蔑人作弊的手段,就不成功了。
“多亏了小年年,真是多亏了她啊!”乔老夫人拉着乔氏的手迭声道。
不敢想象,要是两个儿子死的那样冤枉惨烈,她恐怕会两腿一蹬就跟着去了。
乔老爷子也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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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傻小子命好,有年年这样的外甥女,还有你这个为他们操心的姐姐,更重要的是,有聪敏能干的太子殿下。”
如果现在还是皇帝掌权,那这个事情解决起来,就要麻烦太多了。
乔氏也深有感触道:“是啊,他们两命好,这个事情才解决得圆满。”
否则,只能牺牲自己这边,直接不参考了。
会试后,举子们和其他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放榜的时候。
这一日,举子们趁着放榜前放松的时候,在茶楼中办诗会,诗书氛围正浓时,一身官袍的江玉成带着衙役出现在茶楼中,高声询问道:“请问哪位举子是何时灿?”
举子们同时看向何时灿,何时灿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行礼应道:“在下便是,请问这位大人您是……”
江玉成取出刑部文书,一边展示一边道:“我乃刑部郎中江玉成,有关于舞弊案一事,请你过去问话。”
举子们瞬间哗然,而何时灿的冷汗瞬时就下来了,忙道:“什么舞弊案?!和我没关系啊!”
江玉成道:“有没有关系,先让我们刑部的问一问就知道了!带走!”
何时灿腿一软,立即大呼冤枉,但很快被衙役们堵了嘴,抬着两条胳膊带走了。
举子们在后面惊疑不定:“你们听到了吗?是舞弊案?”
“我也听到了!确实说是舞弊案!”
“难道这次会试有人舞弊?”
“天啊,何时灿竟然那么胆大包天?可是这次的经史策部分的考试,全靠抽签了,怎么作弊?”
“或许这次改了选题的方式,就是因为何时灿的舞弊案呢?”
……
举子们议论纷纷,这个消息也很快从茶楼中传了出去,很快飞遍了整个福京城。
此次会试竟然有人舞弊一事,取代了最头条的会试改了选题方式的话题。
江遐年在系统中看到自家亲爹主动请缨去抓何时灿,还故意在举子们都在场的时候,当众把事情叫破了出来,就感觉爽翻了!
这个何时灿,就是被郑老登和安国伯那老登安排好的,要去敲登闻鼓举报云开书院泄题舞弊的人!
他们想泼给云开书院、泼给自家舅舅的脏水,现在被泼回了他们自己身上,要看看他们会怎么办!哼!
会试舞弊乃是大案,所以京兆尹和大理寺都没法插手。
当然,现在大理寺上下官员只剩下少卿向学明一个人,几乎处于瘫痪状态,也管不了这个事,京兆尹管管普通百姓之间的案子还行,这种事关国本的大案,也没胆子插手,就只剩下刑部敢管了。
为了这个案子,刑部和礼部闹得十分僵,因为礼部打死不承认他们会有人泄题。
刑部衙门里,江玉成亲自将何时灿看得死死的,不准任何人靠近,为的就是防备郑老登他们用最擅长的杀人灭口那套。
当初抓了郑老登培养的杀手、做恶事的属下,都被他熟练地解决掉了。
这次,江玉成坚决不给任何机会。
到了刑部大牢,何时灿依旧嘴硬得很,一直喊着冤枉。
江玉成也不理他,只道:“你这个案子,是太子殿下亲自负责的,你对太子殿下喊冤试试,看他会不会信你?”
听说是太子亲自过问,何时灿心里彻底慌了,幕后之人没说太子会插手啊!
现在皇帝躺下了,躺了快一年了,太子虽是名义上的储君,实际上已经代天子执掌天下,落到太子手里,即便是不死,这辈子也毁掉了!
想到这里,何时灿心如死灰。
太子很快召集了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司的主官,在刑部公堂对何时灿进行审问。
三司的官员们都有些懵逼,这会试怎么突然爆出舞弊案来了?
再一看堂下聚集着的看热闹的举子们,这些官场老油条们就猜到了,太子是要将这件事闹大,摊开了说。
看来,太子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敢这样公开了审。
举子们看到跪在堂前的何时灿,虽然穿着囚服,神色萎靡憔悴,但没有伤痕,便知道他在牢中没有吃什么皮*肉之苦。
很快太子到来,坐在了主审官的位置,开始审理舞弊一事。
何时灿看到太子时,心中已经绝望了,再看到太子命人拿出来的各种证据,很快就放弃了抵赖,将他被人买通后,等到会试结果出来时,就要去敲登闻鼓的事说了一遍。
不仅下面的举子们哗然,上面的陪审官们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太子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此次会试试题中,会有题目与云开书院的真题集一样的题目的?”
何时灿能考上举人,就不是个蠢的,也知道太子连他要状告什么事都知道了,说明这个计划太子已经清楚,便老老实实道:“是有人找到我说的,我还问了,为何有了这题目,不直接就考这一场。人家和我说,只要舞弊的事闹开,举子们肯定会对这一场考试的结果不满,太子殿下和朝廷为了安抚大家,会进行重考,到时候他可以把重考的题目告诉我,所以我才……”
太子了然,原来人家目的,就是逼着考第二场,所以他们的目的,是在第二场考试的时候作弊。
第一场考试,因为云开书院的学子们都有作弊的嫌疑,不仅会影响到云开书院的举子们考试的心态,考试后,也会影响朝廷对他们的信任,从而偏向白桐书院的举子和其他举子。
眼神微微闪烁之间,太子已经明白了对方对整个会试的利用计划。
举子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云开书院的举子们尤为震惊和愤怒,没想到书院夫子们用心准备的真题集,竟然会被小人拿去利用,成为诬陷他们的手段!真是好下作的手段!要是这屎盆子真扣到头上了,云开书院和书院的所有举子都完蛋了!
陪审的官员们,想到的却是,这舞弊的手笔真大,不仅要偷题,还要影响到出题的人,不过,既然幕后谋划的人能插手到出题的事,那第二次偷到题目也就不难了。
难怪太子要亲自审这个案子,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舞弊案!
太子又问,与他接触的是何人,何时灿立即说了那人的身份和模样,刑部早已经将人给抓来了。
接下来就是对峙和甩锅。
太子对这些人的互相推脱谩骂,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看着。
等到两个人吵得差不多了,太子才叫停了,然后吩咐衙役们去抓人。
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太子是从两个人争吵推锅中,又获得了许多信息。
案子在太子的主审下,将许多牵连之人都抓了出来,整个案子越挖越大,甚至有礼部的官员直接被从衙门里抓了过来审问。
而案子的脉络实情,也逐渐浮出了水面。
江遐年早就被亲爹预告了,今天还是审会试舞弊案的日子,所以她早早地就准备好在系统中看直播。
翘着小脚躺在烧得暖暖的,但不烫人的炕上,江遐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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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小炕几上摆满了点心、果子、小食等,地上的红泥小火炉上,还温着奶茶,想要加葡萄干就加葡萄干,想加红豆就加红豆,想加花生碎就加花生碎,甚至还能弄成咸口的,好不惬意!
【这审问还真是顺利啊!一串一串地,就这么拔出来了!】
【整个案子看下来,这打着一箭多雕主意的计划,很有郑老登的风格了。那些去年因为家中被牵连到了白马寺大案,和江陵各种大案中的二代们,因为家道中落本来从白桐书院退学了,没想到两三个月后,又陆陆续续回到了白桐书院中读书……不是,这种家里长辈犯了事的,不会被连累剥夺功名吗?为什么他们功名还在,还能继续参加会试?哦!原来是郑老登帮他们集体换了考试的身份,他们是用别人的身份参考的!难怪!这古代要顶替一个人的身份也太容易了吧!】
在这时候,没有照片,没有什么高的防伪技术,连当官的去赴任,都可能被强盗截杀抢了委任状和官凭文书顶替上任,科考这个虽然查得严格,但一样有漏洞可钻。
去年的时候,郑老登虽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但他的能量和势力依旧惊人,下半年沉寂的那几个月,就是为这次会试的事做准备去了吧?
江遐年也慢慢明白过来了:【原来这郑老登还没死心,还想着要重新控制朝堂,所以就想着趁着这次朝中缺人的时候,将那些对朝廷和太子都满腹仇恨怨念的二代们,送进官场,这些人的忠诚度,会比被太子处理掉的那批人还要高!因为郑老登拯救了处于人生低谷的他们!】
乔氏在外间听见,感叹又是玩弄人心的那套。
太子打掉了郑老登的那些党羽的事,竟然还能被郑老登拿过来利用,继续培植那些人的忠心!
若真让那些人进了官场,后果不敢想。
乔氏越发觉得,后面兴国被靖国覆灭,真不是突然的事情,完全是被埋线了多年的事。
江遐年感觉,自己也明白,为什么郑老登一定要针对云开书院了。
云开书院的学子们,出身不如白桐书院的学子们,他们要达到和白桐书院的人一样的高度,天赋和努力就要高出白桐书院的人一大截。两方人马在任何竞争的场合相遇,白桐书院都会被云开书院压一头,因为白桐书院输在了天赋上。
郑老登提升不了白桐书院的人的水平,就干脆搞臭搞坏云开书院的名声,把整个书院都搞下去,剩下的从别处来的举子们,就不是有靠山背景的白桐书院学子的对手了。
而郑老登掌握了白桐书院的那些人,就等于掌控了整个仕林,掌握了读书人的主流。以后学界的声音,都是他的声音,官场的声音,也都是他的声音!
江遐年啧啧称奇:【这郑老登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野心勃勃的,真就是要爽到蹬腿的那一刻呗?他对他自己可真是太好了!】
七十多岁,正是闯的年纪啊!不像江遐年,才三岁,就想着躺平一生。
【嚯!这次郑老登不仅收获了那些人的感恩之情,收获了他们誓死效劳的决心,还收获了很多钱财啊!不少人为了表示感激,将太子没来得及查抄到的金银钱物和产业,都献给了郑老登,郑老登又发了一大笔横财!让我看看这东西在哪里……幸好幸好,东西还没来得及运到靖国去!这些人果然长辈不是好东西,他们就不是什么好鸟!竟然偷藏了数百万之巨的钱物!】
去年太子忙成那样,江遐年也不好怪他“打扫”得不够干净,毕竟那些人可会藏了,太子和他的手下已经尽力了。
乔氏和江巧年也震惊,那些贪官可真能贪啊,已经被抄家了,最后各家扫一扫,又能凑出这么多东西来!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江遐年将这个事儿记在了小本本上,再继续看瓜。
太子审那些人审得很快,慢慢地,最后的主使,也就呼之欲出了。
大家都觉得一点都不难猜呢,不愧是安国伯,自己都降爵降官了,竟然有搞了这么一波大事,真是能作啊!
许多官员都忍不住佩服起安国伯来。
不知道这次,他的首辅老丈人,还能不能保住他。
就在陪审的官员们,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国伯已经被人提溜到刑部的衙门来了。
江玉成恭敬回话道:“启禀太子殿下,安国伯在要出逃的时候,被下官率属下们缉拿!安国伯身边有一些高手,做出了激烈的反抗,下官等不得已反击,造成了一些死伤。”
太子点头:“缉凶过程中造成的犯人死伤,不予追究责任,这是律法中有所规定的,你们辛苦了,先候在一旁吧!”
“是!殿下!”
看着跪在堂下的安国伯,许多人都目瞪口呆了,不是,太子还真把人抓来了?还抓那么快?!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皇帝是很给郑首辅和安国伯面子,平时犯了错都不会严惩他们,但太子一直对他们敬谢不敏,也常与他们针锋相对,所以皇帝会给安国伯和郑首辅面子,太子可不会。
如今看来,这次安国伯怕是真的作到头了。
江遐年在系统中,看到了安国伯还没回神的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安国伯,还怀疑自己在梦里了,还觉得自己逃跑的几乎是聪明绝顶的岳父安排的,怎么就被我爹抓住了?哼!我爹从过完年的时候就盯着你了,都没好好陪我走亲戚,全怪你们!】
要是有亲爹陪着走亲戚,那江遐年是一点路都不用走的,一直被亲爹抱着,双脚都不用沾地。
太子和威远侯府达成了一致,这次一定要彻底收拾掉郑首辅和安国伯,自然要计划严密,所以江玉成亲自去盯着安国伯的,十分的辛苦。
安国伯被太子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摁在堂下跪着,就已经觉得十分羞耻了,接下来太子的审问,更是让他气到不行。
太子也不客气,直接叫衙役先打了他十棍子,安国伯才像是被打醒了一般,老实了不少。
看到安国伯被打的时候,江遐年爽得在炕上滚了两圈,早知道,她就想办法让人带她去看现场了,好像看安国伯像只□□一样被摁在凳子上棒打!
这个又蠢又坏又恶毒冷血的狗男人,江遐年早就恨不得他赶紧去死了,实在是祸害了太多人!
十棍子,真是令人意犹未尽啊,要是打二十棍子,三十棍子,江遐年觉得会更爽。
乔氏理解小闺女想看仇人更倒霉的激动,可是如果打太多了,人打坏了没法回话,就得不偿失了,只打十棍子是太子有自己的考量。
一旁的江巧年,也激动得不行。
安国公府算计她的事,她一直记着呢,安国公府没倒,她的仇就一天没报完!这次,安国伯和郑氏都逃不掉了!真是太好了!
就像妹妹说的那样,如果能亲眼看到仇人被行刑,就更爽了,可惜这次机会是错过了。
这个案子,太子审了整整一日,才审出了个大概,但也是收获满满。
抓的那些关联的人员,顺势就将“商会”的残部抓的差不多了,里面的重要人员,还真全是靖国的细作呢!
有了这些人的身份和口供,郑首辅的通敌就更加坐实了,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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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人出题和透题的事,也明晰了,还能牵拉出更多的罪名和罪状出来,能把他钉死了。
太子离开刑部的时候,整个人都脚步轻快,面带笑容,忙活了一天都不见疲惫感,果然在对付仇人的时候,是不会觉得累的。
安国伯等一干人等,被押入了大牢,以最高级别的水平进行看守。
太子回到宫中后,直接去了皇帝殿中,跟他回禀今日审讯所得的结果一事。
如今虽有太后精心照料,但皇帝的病情一直在反反复复。年前醒来一次,听说自己是中毒了,不是病了,而下毒的是贤妃,皇帝当时就被气晕了过去,后面就越发地不好了。
因此,太后要求皇后太子和朝臣们,没有重大的事情,不要再来烦扰皇帝。
这会试有人想利用舞弊的事来作弊一事,当然是重大的事情,所以太子必须来回禀皇帝。
听着太子说起复杂的案情,太后都感觉脑子有点跟不上:“太子你的意思是,有人第一次考试污蔑别人作弊,是为了第二次考试作弊?”
太子恭敬回道:“是的,娘娘。”
太后一直觉得前朝的事复杂,没想到会这么复杂,光是想到这个法子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是操作起来。
皇帝艰难地吐字:“安……安国伯……”
太子立即答道:“回父皇,是安国伯,如今他已经被押在刑部的大牢里了,今日第一次初审,他便承认了自己与会试真假舞弊案有关。”
皇帝疲惫地闭了闭眼睛,他才不是要问这个,他是想说,怎么可能是安国伯,莫不是太子故意给栽赃的罪名吧?
只可惜他现在吐字艰难,根本问不出来。
太后顺着太子的话恨恨骂道:“这安国伯真是忘恩负义,皇帝你已经宽宏了他那么多次,别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只有他还能安安稳稳做官,还保留着爵位,他却一点都不念恩情,还做出这等事,真是令人心寒,对这种人施恩真是还不如喂狗!”
这话,真是骂到了太子的心坎上,让太子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却让皇帝心头哽住,更加憋得慌,不由得心中排揎:太后果然是后宫妇人,根本什么都不懂,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太后痛骂了安国伯一伙人一通后,转而对太子道:“太子,那些人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严惩他们!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皇家,是好欺负好糊弄的呢!也顺道给其他人醒醒神,紧紧皮,别以为皇帝病了,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
皇帝急得不行,忙呜呜了几声。
太后听到了,上前看了看后,对太子道:“你看,你父皇也是这样说,一定要严惩!”
要不是还顾忌着身份和规矩,太子的嘴角怕是已经飞上了天,与太阳肩并肩了!
这可是太后发的话,皇帝自己出不了声,那他就只能听太后的命令行事了!
太后虽然脑筋有些转不过弯,但是非观和规矩没问题,所以人啊,还是不要搞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不然连亲娘都不站你了!
离开皇帝的寝殿,太子又去了皇后那边,与皇后说了今日审问的事,还说了皇帝和太后的态度。
在昭阳宫,太子就显得要放松多了,笑容格外明朗。
皇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皇帝也是活该。
当初太后娘家出事,太后求还是皇子的皇帝救一救,结果皇帝避之不及,生怕惹祸上身,这也让太后这个亲娘冷了心,母子离心就正常了。
再后来,皇帝当了皇帝,太后也当了太后,但母子两的关系一直并不怎么好,看得出太后依旧疼爱这个亲儿子,但皇帝却并不怎么在意这个亲娘,疏冷的态度,也把太后推远了。
所以现在,太后和皇帝母子之间,没有多少默契了,只有太后自以为是的关心,和皇帝在心中难言的想法和意见。
这些苦果啊,都是皇帝自己种下的因,怪不了别人。
皇后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膳,道:“把小九和小十二叫过来一道用膳吧!你最近忙得很,他们两也想你了。”
太子应了好,宫人很快领命去叫两个小的。
皇后趁两小的还未到来,问道:“这一次,可能彻底铲除郑首辅一系?”
太子略想了想后,道:“应该可以,今日我特地在刑部衙门,当着众举子的面,公开审理此案,就是为了让那些读书人看看,郑老登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货色。看完今日审理的举子们,定然会将此案的前因后果,带给天下其他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