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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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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李琅月靠着沈不寒肩膀的脑袋蹭了蹭,“怀风,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呗。”

“什么?”

“那隔壁的宅子,是我授意骆西楼买的,但毕竟用的是她的名字,那就是她的产业。”

“现在顾东林脱籍之后已经搬进去了,我……我住在那……多少有些妨碍人家……有的时候听到一些不该听的,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也有些些小小的尴尬……”

“我想……我想不如我搬来你这里住吧。这样对你我,对西楼东林也都方便。”

李琅月非常诚恳地望向沈不寒,满怀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九天之上的星辰,可沈不寒却是被她这话吓了一跳。

“这……这不合规矩!”沈不寒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绝了李琅月的提议。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这年少时就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年少时住得,现在反而住不得了?”

李琅月闻言有些恼了,略带困倦的神色加上生气的表情,像一只微微炸毛的小猫。

沈不寒连忙解释道:“德昭,我们现在和年少时不一样……”

沈不寒的神情认真又严肃,望着李琅月的双眸,是能吞噬尽所有月色的海雾。

年少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宅子是苏先生夫妇所有,他和李琅月是作为苏先生的弟子住在苏府之中。

但是现在,众人都知道他沈不寒买下了苏先生的旧宅,这宅子现在是他沈不寒的。

如果被外人知道,李琅月放着自己的私邸,偌大的公主府和皇宫都不住,反而住进了他的宅子,那流言蜚语必然甚嚣尘上。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李琅月去和亲的人,哪怕知道这不过是她的一步棋,他也不希望她以身涉险。

他想过各种方式阻碍李琅月的计划,除了利用她的声名。

恶语伤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没人比沈不寒更清楚一身污名的代价。

尤其这世道对女子,从来都更为苛责。

他甘愿做她的面首门客,大昭先前有那么多公主都养过面首,这根本不算什么事,百姓顶多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在背后议论几句公主风流。

但这些面首都是养在公主府上的,从来没有公主住进面首的府邸的先例。

李琅月尚未出嫁,若是李琅月住在他的府上被人知道了,那旁人便会将李琅月如何恶意中伤李琅月,沈不寒根本就不敢想。

尤其是……他现在是这样的情况。

即使她替他平反伸冤,可他已是残缺之身,这是不争的事实。

宦官的名声很坏,在他之前不少权宦,都以别建私宅豢养并折磨女子为乐,其中不少权重一时的宦官,甚至能将县君乡君一级的宗室女收作婢妾。

人们鄙薄宦官,也鄙薄那些宦官的女人,认为是他们贪慕荣华,自甘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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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寒知道,即使他脱下蟒袍,换上朝服,可在很多人眼里,他依旧于宦官无异,不过是披了一层不一样的皮。

他一向反对和亲,假使真的有机会阻挠和亲。人们一定会认为是李琅月不愿和亲,不知廉耻地爬了他的床,才侥幸逃过和亲。

世人不会愿意了解他们之间的真心,只会朝着他们愿意以为的方向揣测,朝着最淫.靡不堪,最浪荡可耻的方向中伤她……

沈不寒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也不可以。

“怀风,不会有人知道的。”李琅月伸手环住了沈不寒的脖子,将脸埋在了沈不寒的脖颈处。

虽然,她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不寒是她的,她想光明正大地和沈不寒在一起。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计划还没有完成,有件很重要的事,她还没有做,她不能半途而废。

“那也不行。”沈不寒安抚地拍了拍李琅月的背,“你若是觉得和骆西楼顾东林住在一处尴尬,那给我明日去寻新的宅子,我搬出去,师父的旧宅给你。”

“我不要。”

李琅月将沈不寒的脖子搂得更紧了,直接将人扑倒在地上。

“怀风,这么多年,我就想有一个家,一个有家人的家,不是一处空荡荡的宅邸……”

此心安处是吾乡,同样,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

不知道是被李顺懿无意间的玩笑话,还是被隔壁骆西楼顾东林蜜里调油的干柴烈火给刺激到了,李琅月突然就特别想将沈不寒牢牢地栓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想让他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

李琅月呼出的气息中缠绕着几分醇郁的酒香,沈不寒以为李琅月又喝醉了,而他自己也被西戎使者到访一事搅得心里乱乱的。

沈不寒在得知西戎太后可能是嘉柔公主的时候,先是替李琅月感到不值与怨愤,但后知后觉,竟然又生出几分可耻的庆幸。

对于李琅月决意前往西戎和亲一事,沈不寒有过千千万万种假设,不只是猜测李琅月的动机,沈不寒甚至猜测过李琅月前往西戎后可能发生的所有事。

万一西戎王当真年轻英俊,孔武有力,万一在这场充满算计的和亲中,她不小心动了真心怎么办?

国朝的联姻与和亲中,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先婚后爱,假意中动了真情。

毕竟,在男女关系中最重要的东西,他给不了她……

但如果西戎太后真的是嘉柔公主的话,现在的西戎王便是李琅月同母异父的亲弟弟,二人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可能。

他就是这样一个可耻卑劣的小人。

沈不寒联想到不久前刚窃听到完颜雅设计勾引野利思律,又想到先前在万国春撞见骆西楼和顾东林的亲密之举,接着又想到现在隔壁的骆府……

再看看怀中抱着的李琅月,沈不寒的脑子现在也是乱成了一锅粥,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交织荟萃。

“德昭,你先歇着,我去隔壁榻上。”

沈不寒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喘息,扶着李琅月的肩膀起身,打横抱起李琅月,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春夜寒凉,睡榻上会生病的。”李琅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拉着沈不寒的手不让他走,“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他们上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还是元德十九年的科考前夜。

沈不寒怔忡羞窘之际,李琅月已经一使劲,将人拽倒在了床上,掀了一半的被子,盖到了沈不寒的身上,随后搂住沈不寒的腰,不由分说地钻进了沈不寒的怀里。

沈不寒每每回想起元德十九年的那个晚上,仍然觉得无比荒唐。

但是现在的每时每刻,都比元德十九年更加荒唐。

他们好像……一直在不停地越界……

“德昭……”

沈不寒的眸中蓄着隐忍的惊涛,他轻唤李琅月的名字,伸手将她覆在面上的发丝撩到耳后:

“你知道吗?其实元德十九年那个晚上……我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为什么?”

李琅月闻言,原本半眯着的困倦双眼立刻睁开了——

作者有话说:老母亲写的时候好想给两个宝宝都啵唧一口~这一章是加更福利章,感谢大家的支持!收藏灌溉看过来!

第45章 海棠旧

沈不寒喉头滚动了一下,他不敢看李琅月,手绕到李琅月的颈后,让她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拥有正常男人会有的所有反应……”

沈不寒每个字都说得无比地艰难:“我不是柳下惠,我做不到坐怀不乱……”

“我唾弃当时的自己,可我痛恨现在的自己。”

李琅月在万国春喝醉的那天,沈不寒清楚地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那每一句痛苦的剖白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从那之后,他便已打算抛却一切礼法道德的束缚,只要她开心快乐,只要她平安幸福,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又开始唾弃自己的轻薄,但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既做不到恪守礼节,发乎情止乎礼,却又做不到给她该有的一切,并且明知给不了,也不愿意放手。

他就是如此可耻卑劣。

“怀风,当年我确实还小,但不代表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知道一半。”

李琅月闭着眼睛,靠着沈不寒的心口,感受着他镗鞳铿鍧如钟鼓雷鸣的心跳。

“我当时不知道男子会有那样剧烈痛苦的反应,会搅得你彻夜难眠。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在逾矩,在明知故犯,在对你图谋不轨。”

“怀风,其实那天……我骗了你。”

时隔多年,李琅月第一次和沈不寒谈起那夜心境。

“那天,我不是睡不着,我是故意找的借口,只是想留你在身边。”

“当时年纪小,不通男女情事,以为睡在一张床上便算夫妻。当时我不知前路,不知命运,便很自私地想,是不是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便算是做了一夜夫妻。”

李琅月收紧手臂,将沈不寒抱得更紧了:“如果我当时知道会让你一夜未眠,我肯定不会去找你,怕耽误你的考试。可如果让现在的我回到过去,我倒宁愿你考不上,这样可能就不会有接下来那么多的祸事。”

“算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已经发生的事都发生了。”李琅月抬头吻上沈不寒的下颌,“现在你还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宁。”

李琅月的吻让沈不寒心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小骗子!”

沈不寒将李琅月压在身下,疯狂地去吻她。

他吻得很用力,似要将她吞吃入腹,李琅月搂着沈不寒的脖子,也在热切地回应着沈不寒的吻。

沈不寒在李琅月意乱情迷的眼中,捕捉到了自己染上情欲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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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上了李琅月的唇,却在咬住的那一瞬松了齿间的力道,生怕弄伤了她,只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骗子,李琅月,你可真是一个骗子……”

沈不寒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贪恋地吻上李琅月的发。

原来不只是现在,那么多年前,她就开始骗他了。可即使现在他知道了真相,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她骗得团团转,甚至庆幸她骗了他。

“德昭,你这样,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会睡不着的……”

沈不寒抱着李琅月,强行压下那些不堪的想法。

“没事,明天休沐,不要紧的。”

李琅月伸手捂上沈不寒的眼睛:“不过你要慢慢习惯,以后我们可是要同床共枕一辈子的。”

以后,同床共枕,一辈子。

李琅月说的每个字,沈不寒想都不敢想。

“那你还要去西戎,去做别人的妻子?”

沈不寒的声音中带了浓浓的怒意和醋意,拉下李琅月盖在他眼皮上的手,放在唇边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

“西戎我确实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李琅月自知理亏,声音低了下去,用指腹摩挲着沈不寒的唇:“但我和你保证,绝对到不了成亲的那一步。”

见沈不寒没有反应,李琅月又去捂沈不寒的眼睛:“好啦,真的困了,睡觉!睡不着就数小羊!”

睡不着数小羊,是沈不寒教李琅月解决失眠的方法。

她刚被沈不寒从西川山道救回的时候,常常吓得睡不着觉。

那时候是真的睡不着,不是装的,她怕一闭眼,就又被扔回荒凉的山道上。

沈不寒就在她床榻旁陪着她一起数小羊,一只两只三只……直到李琅月睡着,沈不寒才离鞜樰證裡开。

这个方法是哄小孩的,只对不懂事的小孩管用。李琅月十岁的时候就和沈不寒抱怨过这个方法没用了。

但是现在,她竟然拿数小羊来哄他,沈不寒哭笑不得。

“好,睡觉。”

沈不寒抱着李琅月,慢慢平复着呼吸。

今天突然间知道了太多的事,本来应该是个不眠之夜,可不知为什么,那些心猿意马渐渐消散,抱着怀中之人,沈不寒忽然就觉得特别安宁。

倦意慢慢袭来,沈不寒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李琅月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困意只剩下清明。她贪恋地看了沈不寒很久,才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目。

她这应该算是得逞了。李琅月如是想着,可内心却一点点蔓上难过与心疼。

关于他身体残缺这件事,明明是她有愧于他,可他却始终觉得是自己的错。

他的自卑自厌自弃,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

李琅月脑子里盘算着各种事情,但被沈不寒抱着又不敢翻身,怕惊扰了她,一直失眠到下半夜才勉强睡着。

醒来的时候,沈不寒已不在身边,只在床头给她留了信。

信中说早上的膳食已在厨房备好,昨晚是他醉意上头逾矩冒犯了,隔壁的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以后他就去隔壁睡。

沈不寒在信中诚恳地和李琅月道歉,并保证类似昨夜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又来……

李琅月本来就没睡好,一大早看到这封信,更是气得头疼。

李琅月收拾好来到厨房,厨房里备下的早上全是她喜欢的,可她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

“昨晚睡得怎么样?”骆西楼突然闪现到李琅月跟前,瞧着李琅月有些萎靡的神色,“看样子,你好像睡得不太好啊,昨晚是不是……”

骆西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琅月拿起一块糕点堵住了嘴。

“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怎么个一半法?”骆西楼兴奋地咬了一口,发现竟然意外地好吃。

“这沈不寒做的糕点还真是不错,难怪你一直念叨着。”

见李琅月迟迟不回话,骆西楼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啊,别吊着我!”

“他同意我住在这了,但不愿意和我住一屋。”

李琅月咬着糕点,心里也很是窝火。

“那你们昨晚进展到哪了?”骆西楼眼中神采奕奕,“有没有已经……”

“没有!”李琅月又拿起一块糕点,将骆西楼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和很多年前一样,只是睡一张床的关系,还都是穿着衣服的。”

“你俩盖着被子纯聊天啊?我不是都教了你霸王硬上弓了吗?”

骆西楼有些鄙视地看着李琅月,随即想起来沈不寒的特殊情况,又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李琅月的肩。

“那啥……沈不寒这个情况确实有些特殊……要不我帮你弄点小道具吧,什么毛笔,玉.势多得很,他要是不行,你可以行啊!谁说只能他们男子掌控咱们女子的!我和东林已经试过了,我教你……”

“骆西楼!怎么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呢!”

李琅月是真的恼了,抬脚直接踹骆西楼坐着的凳子。

“他是一个知礼守节的人,在我们成亲之前,他是肯定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我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就是盖着被子聊天怎么了!”

但其实李琅月心里清楚,沈不寒心里那道坎,一直没能过去,他始终觉得对她就是亏欠。

这不是她霸王硬上弓就能解决的事情。

经李琅月这么一说,骆西楼才想起来,这俩人可是天下第一鸿儒苏贽舆的弟子。

他们是自小便在儒家经义、诗书礼乐中浸染的人,和她这种野惯了的悍匪商贾可完全不一样。

如果没有接二连三地横生变故,这两人会一直克己复礼,绝不逾矩半分。

“成亲?你们怎么成亲?”

骆西楼突然敛了玩笑的神色,很郑重地同李琅月道:“你可以帮他翻案,说到底也是因为他确实是被冤枉的,道理在你们这边。”

“可是德昭,你是皇室中人,没人比皇室更爱脸面。就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陛下同意,满朝文武也绝不会同意,天下百姓也不会答应,这件事,你们完全不占理。”

“你要是觉得扯几块红布红绸,选个良辰吉日拜了天地,你们心中认定彼此此生不渝就算成亲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替你操办。”

“可你要想三书六礼齐全,让他入皇室谱牒,我直白地告诉你,不可能!”

“他可以是你的面首,但绝对不可能是你的驸马。”

李琅月只是沉默地转着手中的茶杯,眸中的墨色越来越浓,骆西楼见李琅月这副样子,立马紧张了起来。

“你可别和我说什么大不了你不做这个公主了,和他闲云野鹤浪迹天涯。你和他都是仇家满天下,你只有是大昭的公主,只有位高权重,那些人才会投鼠忌器。贫贱夫妻百事哀,难道你要东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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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惶惶终日吗?”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我要三书六礼,礼数齐全,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成亲。我要天下人都承认,他就是我定国公主李琅月名正言顺的夫婿。”

李琅月的眼神坚定果决:“凡事没有绝对,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骆西楼摇了摇头,连她都觉得,李琅月是在痴人说梦。

“原先我以为,帮他削去宦籍不可能,帮顾东林脱去罪籍不可能,可这些我都做到了。”

“那是因为这些事对陛下有利无害,陛下愿意帮你!”骆西楼试图让李琅月认清现状。

“不,那是因为谈判的筹码足够,只要筹码足够,天下人没有理由不站在我这边,道理只属于强者。”

“所以……你要拿出什么筹码?”——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其实很明确,李琅月一直是感情的主导者,德昭宝宝小骗子从十五岁开始就一直在钓着沈不寒哈哈哈。沈不寒的内核是如玉君子,但他对李琅月有很浓烈的欲望,需要不停地用理智去压制。他会有很阴暗的一面,就像前文提到的,他会想将李琅月关起来藏起来,但最后还是会摇着尾巴做忠犬。

而我们骆西楼宝宝——不要带坏我们德昭宝宝哈哈哈

第46章 画中人(加更福利)

“我原先只是想重创西戎,搅得他们内部不得安生自相残杀便好,但是现在,我觉得远远不够。”

李琅月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勾勒出一个不规则的图案。

“这是……”

骆西楼认出了那个图案。

“我要以最小的代价,拿回西北十州。”

西北十州,大昭西北的门户。若能在不损伤国家根本的前提下拿回,那确实有和天下人叫板的资格,天下人都得把李琅月当祖宗一样供着。

“可是我的姑奶奶,那是西北十州,每一城都易守难攻,哪有你说的那样轻巧!不牺牲个十几万人马怎么可能!”

“不,我有办法。”

李琅月答得果决,只是双拳越握越紧,眼中升起起骇人的漩涡。

“只要我……对她……够狠……”

只要她对她够狠,西北十州,不是做不到……

骆西楼看着李琅月,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会信她。

这个人就像是一个传奇,总是在不断地创造着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的奇迹。

考科举,征西川,定河西,知贡举,翻旧案……桩桩件件的不可能,在她这里都成了可能。

因为她是李琅月。

只要她说有办法,骆西楼就会信。

但是她的前提是,对那个人够狠。

骆西楼不确定,李琅月是不是真的能对那人狠下心来。

这个话题太沉重,骆西楼不希望再继续下去,她希望能给李琅月自己足够的时间考虑明白。

“好,我信你。”

骆西楼握紧了李琅月的手,又挂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将话题岔开:

“不过,在你成亲之前——”

“我要先成亲!”

“你确实应该快点成亲对顾东林负责了。”

李琅月有些嫌弃地睨了骆西楼一眼。

骆西楼双手一摊:“钱。”

“骆老板,你富可敌国,成个亲还要管我要钱?”

李琅月不轻不重地在骆西楼两只手的手心上打了一下。

“那些钱还不都是给你赚的!”骆西楼有些受伤地望向李琅月,“哪怕成亲的钱我自己掏,作为我的闺中好友,堂堂公主殿下,礼金总得你出吧?”

“自己从账上拨!”

“得嘞!”

李琅月给了骆西楼一个大大的白眼,唇边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只要每一个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都能过得好,她便已是知足。

******

沈不寒很快就收到凤翔卫从西戎传来的西戎太后画像,在画像展开的那一瞬,沈不寒的呼吸都是凝滞的。

“禀报大人,据西戎的暗桩回报,近期西戎还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野利思律离开西戎后,西戎就生出了野利太后侵吞了西戎的国库,只贴补给野利部落,罔顾其他部落的谣言。其中没藏部落甚至截获了西戎王帐暗中运往野利部落的大量金银兵械,以没藏部落为首的其他几大部落纷纷向西戎太后讨要说法。”

沈不寒闻言眸色越发深沉。

近年来西戎也是天灾不断,西戎人的日子不太好过,才打起了和亲的主意,希望能从大昭手中讹取公主丰厚的嫁妆。

西戎太后手中有钱粮,却不分发给其他部落,只贴补给野利氏,必然会在西戎掀起一阵不小的骚乱。

但是西戎太后的钱粮又该从哪里来?

如果这批钱粮来路正当,国库充盈,西戎太后不至于蠢到只会暗中贴补野利氏。毕竟西戎王年少即位,需要各大部族的大力支持,而这种行为一旦给其他部族发现,必然会失去人心。

那便有一种可能——西戎的这批钱粮来路不正,不能被其他部落知晓。

结合西戎太后可能就是嘉柔公主的认识,沈不寒立马联想到了齐王李穆那笔怎么都查不到下落的账目,以及李琅月对齐王账目过分关心的态度……

李穆是李婉音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如果齐王李穆早就知道西戎太后就是嘉柔公主,所有事情的复杂程度便会远远超出他现在的想象。

西戎太后要转移这笔钱粮,必然会万分小心谨慎,能被野利氏的死敌没藏氏发现并截获,还卡着野利思律出使这么巧妙的时间点,这背后或许是李琅月的手笔。

沈不寒捏紧了手中的画像,对手下吩咐道:“让凤翔卫帮着没藏氏,给野利氏再添一把火。”

“遵命。”

******

为了以防万一,沈不寒还是请来了辛院正帮忙辨认画像中人。

辛院正看到画像上的女子时,也是异常震惊。

他不知道沈不寒给他看的人是谁,那人穿着西戎贵族的服饰,仪态端方,与李琅月十分相似,但很明显更为年长,绝对不会是李琅月。

“这是?”

“西戎野利太后。”沈不寒的神情异常严肃,“您觉得,她像嘉柔公主吗?”

沈不寒没有见过嘉柔公主,辛院正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经沈不寒一说,辛院正马上警觉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画中人的面容,越看呼吸越急促。

“像,但是……又不太像……”

“什么叫像,但是不太像?”沈不寒不解。

“这画中人的面容像我早年见过的嘉柔公主,但气质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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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院正回忆起了记忆里嘉柔公主的样子:“先帝厌恶郭氏的强势,嘉柔公主是先帝按照纪美人的标准培养的。任何人只要见过嘉柔公主李婉音一眼,便知人如其名,柔婉娴贞。”

“然而这画中人的眉目,凌厉威慑,透露出来的杀伐气,全无半分旧日的影子,反而像极了德昭……”

沈不寒冷哼一声,眸色中是翻腾的阴云:“是人,都是会变的。”

能在西戎那种狼窝里生存的人,能狠心将亲生女儿抛弃在虎豹环伺山道上的人,怎么会是待宰的羔羊?

辛院正还在看着画中的人像,突然间身体猛然一颤。

“我想起了一件旧事。”

“什么?”

“嘉柔公主议亲西川之前,西戎先王完颜铮还是王子,也曾作为使者出使过大昭。宴席之间还曾夸赞过嘉柔公主,开玩笑地问先帝能不能娶嘉柔公主。”

“然后呢?”沈不寒急切地追问。

“先帝自然是拒绝了,完颜铮那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王子,那时没人想到他会是日后的西戎王,而嘉柔公主是大昭唯一的嫡公主,二人自然没有任何可能,当时所有人都只当是宴席上的几句玩笑话……”

辛院正越说神色越凝重。

嘉柔公主李婉音与西戎先王完颜铮在那么久之前竟然见过……

******

沈不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辛院正也是震惊得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缓了很久,才想起来今天来找沈不寒,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对了,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

“院正请讲。”

“公主的眼疾,是自幼年时便落下的病根。这些年我也遍翻药典,想要找到根治之法,一直未得。”

“但近日也是机缘巧合,我从我那云游四方的师兄处,得到了来自西域的药典残卷。”

辛院正从袖中取出一本看着破烂不堪的古籍,小心翼翼地在沈不寒面前摊开。

沈不寒原本杀气腾腾的双目,在看到古卷时立刻就亮了,染上了一层柔光。

“上面……上面是否记载了根治公主眼疾的法子?”

沈不寒的声音中尽是急迫。

“这个方子我先前也是闻所未闻,根据古籍的记载,只能说有一丝希望。”

“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就好……”

沈不寒的声音中,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琅月的眼疾始终是悬在沈不寒心上的一根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发,突然危及李琅月的安全。

这么多年,沈不寒遍寻良药皆是无果,如今乍闻有一丝希望,哪怕渺茫至极,他也要拼尽全力一试。

“只是这方药材——”辛院正说到一半顿住了,眼中尽是忧色。

“药材很难获得吗?不管多难,我都可以想办法弄来!”

沈不寒的眼中,全是希冀之火,是决定拼上一切的不管不顾。

“如果只是难弄倒也罢了。”

辛院正指着古籍残损的一角:“你看这个古籍,只记载了药材的生长地和功能,偏偏药材的名称图案这些最重要的东西残损了,所以才导致了药方的失传,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始终找不到根治之法的原因。”

沈不寒顺着辛院正手指的方向看去,药材的名称图案处皆是破洞,好在清晰地记载了药材的生长地——

西戎圣山昆祁山。

“昆祁山气候特殊,生长着许多西戎才有,大昭和其他地区都没有的药材,这些药材许多无比珍贵,其中不少甚至可能连我都不认识,只有西戎当地的世代相传巫医才知道如何使用。”

如果能知道这味药材究竟是什么,那倒也好办。可现在最关键的点在于,他们完全不知,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我原先也是极不赞成公主去西戎和亲的,不管为了什么理由都不值得。可是现在——公主需要一个理由,能够拥有一段相对安定的时间和环境待在西戎。”

沈不寒眸中的希冀之火慢慢淡却,变成了赤焰燃烧后的烟尘之色,全是烈火燎原后遮天蔽日的浓烟与荒芜。

沈不寒明白了辛院正的意思。

寻找出合适的药材,并制定出对症下药的药方,这不是只有医者便能做到的事情,再医术高明的医者,也需要病人配合试药,根据试药的反馈步步摸索。

西戎与大昭来往多有不便,李琅月若能在西戎安定下来试药,对她的病情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不寒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不甘心。

他一次次地想阻止李琅月以身试险,却发现兜兜转转的命运,让他们都无处可逃。

沈不寒的手紧紧扣着桌案的边缘,隐忍着将桌案掰断的冲动。

“院正大人,公主的病烦请您多加辛苦,只是此事切莫再告诉旁人。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

辛院正将手搭在沈不寒的肩上,捏了捏沈不寒颤抖的肩膀。

他相信沈不寒,一定能找出对李琅月最有利的解决方案。

第47章 春秋笔

辛院正离开后,沈不寒一个人对着野利太后的画像沉吟良久。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不寒握着画像的手都在发抖,巨大的心痛裹挟着他,让沈不寒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西川山道的动天掣地的泥流中,被不停地倾轧翻搅。

沈不寒非常清晰地记得,他与李琅月第一次在论道场争论的问题——

郑伯克段于鄢,一个实在老生常谈的话题。

可就是那一次,他们争论的特别凶,以至于让众人都怀疑他们极度不合。

他坚持前代圣贤的论断,责备庄公身为人君,失教纵恶,却有意纵容其母其弟谋权篡位,姑息养奸,阴险非常,不配为人子、为人兄。

她却很坚决地推翻了一切前贤圣人的看法,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偏执,认定了庄公之母武姜既然如此厌恶庄公,从未将庄公视作亲子,共叔段也从未将庄公视作兄长,庄公对其母其弟又何必手下留情?武姜与共叔段的恶果不过是多行不比比自毙,如何能归咎庄公?

那时他尚且年少,奉圣贤教导为皋臬,以为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像他的阿娘一样,本能地爱着自己的孩子。

他虽知李琅月被嘉柔公主所弃,可他也一直以为嘉柔公主是真的死了,甚至还猜测过嘉柔公主是已萌生求死之志,才狠心将李琅月抛弃于山路之上。

人死灯灭,万事皆空,纵然心中有怨愤,又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彼时的沈不寒只当李琅月年岁尚小,又因过度惊吓已成心结,他只想着对她再好一点,待她慢慢长大,便能解开心结。

可历尽剜骨噬心、亲友断绝的苦楚之后,他终于明白,爱与血脉从无半分干系,爱也从来不是一种天性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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