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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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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许笑!你是不是想害得大家都活不了?!”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螺丝钉穿透了连平良的上下嘴皮,戳出了两个血洞,鲜血丝丝缕缕地涌出来,他痛得想大叫,然而更加牵扯了伤口,很快半张脸都糊满了血。

笑,毕竟是一件太过于本能的事,刚出生的孩子就会笑,被挠到痒处也会笑,这是自然而然的天性。大伙儿看到连平良的惨状,也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忍住,千万忍住。

“行了,不是我要吓唬你,你们这群外地人不懂规矩,就是要多打打才长记性。”孔姐语重心长道,“别再问规定不规定了,我就告诉你们吧,除了明确说可以干的,其他任何事都不能干——

“听明白了没有?这里是工厂!这里禁止一切!”

“明白!”

在孔姐的吆喝下,他们各自去领了进厂大礼包:包括一个装有各种生活用品的红色塑料桶,枕头被褥,以及两套可以换洗的藏蓝色工厂制服。

每个人的制服胸口都有自己的身份牌,而谢云逐的那件胸口写着:06区06号。

弥晏也得到了自己的制服,是符合他尺码的小号,胸口写的是:06区06号家属。

孔姐给他们八人开了两间宿舍,按照性别各分了四个人进去,谢云逐再次举手:“我这里有个孩子,少张床。”

“省省吧你,给你住不错了!”孔姐拎起弥晏的小瘦胳膊甩了甩,“这么小的小鬼也算个人?不会半夜还要钻你哥怀里吃奶吧?”

弥晏的脸涨得通红,“我很大了,我不吃奶!”

大家看他脸颊红扑扑的委屈样子,有点想笑,但掐大腿的掐大腿,咬嘴唇的咬嘴唇,都坚决地忍住了。

唯有谢云逐没事人一样——他本来就不怎么笑,这条禁令对他来说跟放屁似的。他只是觉得不大方便,虽然系统没有将弥晏识别为清理者,但相应的NPC也不会把他看作人。

“6点钟准时开晚饭,就到这个位置来领盒饭。”孔姐站在宿舍的院子门口,“我们的盒饭顿顿都有荤菜,这么好的条件在外面你们提着太阳也找不着。本来卖20块钱一份的,看在你们还没开工的份上,今晚明早的饭都免费送你们。”

“谢谢孔姐!”

“再说一遍,晚上不许离开6号宿舍,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去。明天早上5点钟,还是这里领早饭,吃完我带你们去厂里。就差把你们都喂成猪了,干活都给我拿点力气出来!听明白没有?”

短短半天时间,大家已经被训得服服帖帖,异口同声地大声答道:“明白!”

第34章 ■话? 鬼故事:明天周一。

孔姐走了之后, 大家就各自进宿舍放东西。里面实在狭窄得可怜,面对面是两张双层床,中间一张破木桌子, 过道狭窄得快站不下人。没有任何能装东西的柜子,好在他们的行李也不多。

“你带着孩子, 上下不方便,你睡下铺吧。”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50来岁的男人,对谢云逐说。谢云逐记得他叫张百善,是工地上开吊车的,第一次进游戏,住隔壁的乔春英是他老婆。

“没事, 我睡上面。”谢云逐拍拍弥晏的屁股, 那小孩就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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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松松地爬到了双层床上铺,觉得很好玩似的, 在硬床板上打了个滚。

“也行。”张百善熟练地把鞋子踢到床底下,在下铺铺上了床单, 然后坐在那边抠脚发呆——对他来说, 进厂就好像回家了一样亲切。

谢云逐也上了自己的床, 居高临下地观察全局。对面下铺是那个开局就以身试法的连平良, 正哭丧着脸给自己上药。上铺则是那个棕毛外国人,一开口中文居然不错:“你好你好,我叫麦扣, 来自米国, 幸会幸会!”

他友好地咧开嘴,露出了闪闪发光的微笑,忽然又想起什么, 立刻抿紧了嘴,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事才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这洋鬼子人长得瘦长一条,相貌颇为英俊的,就是拾掇得不好,下巴腮上都是没剃干净的棕黄胡子,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个猴精。

“6号。”谢云逐直接把自己的编号当作姓名,麦扣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知道,6在华国是个好数字,六六大顺!”

谢云逐没再理会他,转而研究起自己的小床——这是一张0.9×2米的硬板床,实在小得可怜,装下他一个成年男人已经是强人所男,再塞进一个弥晏根本就是男上加男。

“喂,你就不能变回毛球吗?”谢云逐很认真地打量着他。

现在这个姿势,是他曲起胳膊托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而弥晏小鸟依人地缩他怀里,乱蓬蓬的小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

“回不去了,我已经长大了……”地方实在有限,弥晏不得不紧贴着他的胸口,忽然想起孔姐说的“吃哥哥的奶”什么的,小脸涨得通红。

谢云逐“啧”了一声,捏着他的脸警告道:“你睡觉时候自觉点,敢挤我我就把你揍出原形。”

“嗯。”弥晏乖乖地把自己的身体抻直了,像一根细面条一样贴在墙上。当然了,他就算拉直了也很矮,头已经搁在男人的胳膊上了,脚丫子还是只能碰到他的小腿。

还不够、太短了……弥晏在心里暗自比划了一下,想要把阿逐装进去,还要长得更长更长……

他没说什么,世界警察麦扣却看不过去了,开始跨床执法:“嘿,6号,你这是虐童!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孩子带进副本,还指责他……”

谢云逐翻过身看了他一眼:“麦扣,你知道为什么小明的爷爷能活到99岁吗?”

“啊?”麦扣仿佛在哪里听过这个经典华国笑话,“因为他不多管闲事?”

“因为小明的爷爷还没被我揍过。”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有精神病,是无行为能力人。”谢云逐指着自己鼻子说,“听得懂吗?就像盲人出门要牵导盲犬一样,我出门也要带着我的狗呃、我的监护小孩。”

“噢,我的天哪……”结合他的种种表现,麦扣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神情逐渐变得怜悯,“都生病了还要进游戏,你一定过得很艰难……”

“对,就是这样,你再和我多说一句我就要犯病了。”

麦扣立刻牢牢地闭上了嘴。

谢云逐满意地转了回去——精神病是他在游戏里的惯用人设,一般在逃不过的团队合作中使用,一旦立稳了,效果拔群。

孔姐说不能离开宿舍区,他们也不打算在一开始就违反规定。接下来的时间,就和隔壁女宿见了面,互相认识了一下。又去看了看所谓的澡堂——也就是一间集厕所、淋浴房、洗衣房、蟑螂繁育所为一体的独立铁皮房。

澡堂旁边,又有一个不大的房间,没有开窗,门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锁,不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用的。

下午6点不到,他们都自觉地去了门边等候,孔姐还没来,忽然从他们宿舍区的隔壁,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是周一!怎么又是周一!杀了我吧!杀了我——!!!”

“操啊操啊操啊和地球爆了立刻爆了毁灭吧——”

“呜嗷嗷——呜嗷嗷——呜嗷嗷——”

“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但又类似于动物的嚎叫,发泄似的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隔壁应该是5号宿舍,有一道围墙挡着,还有一扇看起来没上锁的门,一靠近那里,就能闻到阵阵恶臭,像是猪圈一样。

清理者们都还记得第二条规则——无视一切奇怪的声音,所以没有人蠢到开门去看。

“反正早晚会轮到你们的。”孔姐的话犹在耳侧,到底发生什么,会让那群人像动物一样嚎个不停?隔壁并没有任何殴打或者强迫的声音,然而这嚎叫一声连着一声,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好可怕……”弥晏缩了缩脖子,他并不怕鬼怪之类的东西,可是这样异常的、完全无法解释的人类行为,总会叫他毛骨悚然。

谢云逐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捏了捏,“的确很可怕。”

弥晏一抬头,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阿逐说可怕,然而他的神色依旧冷漠平静,还带着点无聊和厌倦——就和平时一样,熟悉到叫人安心。

大概过了五分钟,隔壁响起孔姐的强劲有力的声音:“开饭了,吃完了再嚎!”

那些嚎叫声果然停息了,然后就是猪拱食般呼噜呼噜吃饭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孔姐推着餐车,到了他们宿舍的院子外,拿出8个鼓囊囊的饭盒,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

弥晏因为不干活,所以没有分到盒饭。

“你现在也需要吃饭吗?”谢云逐问。

弥晏摇了摇头:“我不用吃饭——不过时间久了肚子会咕咕叫,眼前会发黑,走路会摇晃……”

“那就是饿了。”谢云逐掀开盒饭,“量挺大,我和你分着吃。”

然而在看清那盒饭的瞬间,他恶心得差点把在永夜之墟吃的泡面吐出来。只见盒饭里是一份发黄的米饭,上面盖着一排肥肉。那肉肥到难以置信,上不连着皮,下不沾一丝肉,就是非常单纯的脂肪,被酱油染成了油汪汪的色泽。

另一边的菜,则是几片烂糟糟的泛黄菜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蔬菜。就是拿去喂鸡,鸡都得一爪子刨飞。

大多数清理者都和他一样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放下了饭盒,拿出了自己带进来的干粮。连平良嘴破了没法吃饭,谢云逐就丢给他一瓶系统商城里买来的营养液,这东西喝起来像富营养的刷锅水,除了他这世上大概也没有哪个大冤种会买这东西喝。

连平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珍惜地用唇角叼着喝了起来。

孔姐将他们的嫌弃尽收眼底,嘲讽道:“哼哼,不吃?我见得多了,等着吧,有你们想吃的时候……”

张百善和乔春英这一对中年夫妻,闻言都拿起筷子开始刨饭——他们第一次进游戏,尤其把NPC的话当一回事,无论到哪里听领导的话总不会有错。饭菜肉混起来大口大口地填进嘴里,他们的腮帮子像反刍的骆驼一样鼓动,麻木地咀嚼个不停。

孔姐走后,大家都佩服地问道:“味道怎么样?”

乔春英一张嘴,就露出牙缝里的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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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吃得不得了!我干过那么多厂子,就没吃过那么难吃的饭!肉腻得要死,跟吃了一嘴油似的,菜梆子老得嚼不动,饭还夹着生……”

光听她描述,都能感到有多倒胃口,但夫妻俩还是尽力吃了大半,才遗憾地把饭盒扔了。

“这就是一黑心工厂,连善待员工都做不到,产品质量可想而知了。”说话的女人叫林振月,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炯炯有神,时刻迸发着精明算计,“我甚至怀疑这里搞传销,不然为什么把我们关着不让出去?”

“那也好过那些上来就闹鬼的地方,我看这里不错,有吃有住,NPC都讲道理,”另一个叫叶榕的女孩推了推眼镜,“而且任务是离开工厂,至少听起来不危险。”

除了连平良和张百善夫妻俩,其他几人都至少通关过一个副本,对比之前遇到的洪水猛兽,他们也都觉得这个副本挺人性化的。

“但是要干活啊,难道干活不可怕吗?”长发女孩诗佚道,“我听说有好多年轻人,干着干着就猝死了,副本的强度只会比现实还可怕……”

“我反正不怕,”叶榕的眉眼间划过一丝狠厉,“我被导师强制留下干活,博士延毕三年,全年9127泡实验室无休,发论文还被导师抢了一作,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厄运能打倒我了。”

大家全都向她投去respect的目光:“那你进游戏是为了毕业?”

“完成上一个副本的时候,我就成功让论文发了1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毕业了。”叶榕的眼镜上划过一丝冷光,“这次进副本,我要和导师鱼死网破。”

一个个都是狠人啊……谢云逐抱着胳膊没吭声。说实话,他一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这个人吧,长板和短板都非常突出,有一类副本可能对别人来说不算难,但能够把他克得死死的……

晚饭后,女宿和男宿分别去洗了澡,各自收拾了早早睡下。

这边没有上一个副本那么热,夜里气温大概只有0度左右。分给他们的被子又破又薄,有人躺下没多久就开始擤鼻涕。

这时候两个人挤的好处就显露出来了,谢云逐侧着身,弥晏在他怀里找了个安稳的位置,就像小猫一样蜷起来。小孩身上香香软软的,十分暖和,睡着睡着谢云逐的手臂就搭了上去,感觉自己正抱着个超大号热水袋。

9点钟入睡,3点多他就醒了。宿舍里的鼾声此起彼伏,尤其是张百善的鼾声像放鞭炮,麦扣在对面用英文说梦话,梦话里交错着神圣与屎。

房间里一片幽暗,院子里只挂了一盏灯,暗淡的光像水一样流淌。他忽然有种很不真切的感受,惊讶于此刻他居然是他自己,惊讶于自己正处在宇宙间的这个位置,怀里还抱着一个年幼的神明,安然地睡了那么久。

弥晏的呼吸声像小猫一样清浅,他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困意便又浓起来。

5点钟闹铃响,谢云逐郁郁寡欢地爬起来,穿上深蓝色的员工制服,正式开启了打工人生涯。

孔姐在院门口给他们发早饭,早饭看起来正常得多,每人一包豆奶,两张饼。结果那饼里填满了油腻腻的馅料,大家不得不把里面的馅倒掉,才勉强吃了一口饼皮。

然后他们都纷纷哕了一下,昨晚乔春英的形容简直是太仁慈了,这里的油都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一点没有猪油的香味,更像是一种工业制品。

至于那包豆奶,喝着也有股怪味,像是打豆子的时候厨师顺手丢进去了一个轮胎。

谢云逐依旧没碰副本里的东西,面无表情地就着营养液吃饼干,这些东西吃了三年,已经和精神污染没有区别。咽下粗粝的饼干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吞咽螺丝”的比喻。

孔姐欣慰地看着他们吃早饭,“你们慢慢吃,我给你们读几个故事。”

“啊?”还有这种待遇的吗?都快赶上一边吃草一边听音乐的和牛了。

只见孔姐打开一本手册,沾了点口水翻到一页,然后开始朗读:“有一个工厂员工生病了,去医院检查,检查完发现医生的表情很凝重。他忐忑地问道:‘医生,我还能活多久?’医生说:‘10……’病人问:‘10年?10个月?10天?’医生:‘9、8、7……’”

众人呆滞地叼着饼,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孔姐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翻到下一页,又读了一个狗熊用小白兔擦屁股的故事。

清理者们都被这古怪的氛围给镇住了,连谢云逐——睡满8个小时后cpu运转良好的谢云逐,都迷惑得头上冒出了个问号。

这NPC是在干什么……表演才艺吗?她念的这些东西,应该是叫作■话吧……

他向来流畅连贯的思维,忽然突兀地停顿了一下,就好像在高速上开车压过了一颗小石子。强烈的违和感在心头升起,谢云逐立刻抓住身边人问道:“孔姐在讲什么?”

“这个、应该是……故事。”那人也卡壳了一下,“对,她在讲故事,这么短的故事……是叫微小说吧?”

“不对,不是这个!”绝对不是那个词!谢云逐陷入了一种茫然的焦虑。

那感觉就好像得到了一个奶油蛋糕,看到上面被人用勺子挖掉了一块,他能感到这里本该有个樱桃或者草莓之类的东西,但是又没有任何线索能想出那究竟是什么——因为那一整块的内容,都从他脑子里挖掉了。

“弥晏?”他抱着最后的希望,看向弥晏——从今早起,他就觉得这孩子有点陌生,长相是没变化,但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可弥晏和他一样茫然地摇了摇头。他心里觉得这些故事都很好玩,听到了好玩的故事之后,需要做什么来着……

孔姐似乎对一切都感到满意,合上了手册,“别愣着了,吃饱了就去干活。”

由孔姐带领,他们经过那个悬挂着铁月亮的大厅,前往6号车间,越往前走空气就越是油腻恶臭。

经久不散的雾气笼罩着一张张茫然的脸,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谢云逐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自脚底升起。

第35章 流水线 他开始无法思考。

到了6号车间, 孔姐让他们在铁皮门前停下等候。谢云逐趁机四处张望,再往前走一段就能到工厂大门了,沿途可以看到非常多拿着枪支的巡逻者, 他们的动作僵硬,似人非人, 面目都隐藏在雾气中看不清晰。

隔着旁边通电的铁丝网,还能看到了5区的员工——除了晚饭时的那场嚎叫,他们在其他时候都极端安静。现在,一个个都像行尸走肉一样,稀稀拉拉地拖着脚步走进了5号车间里。

很快,他们的门也开了。6号车间大而空旷, 入眼只有一条简单的流水线。孙主任已经等候许久, 让他们列队站整齐了,先立正再稍息,然后挨个点人头报数。

“不错, 今天都准时到齐了,工作态度还是到位的。那咱们现在就来对齐一下颗粒度, 听清楚了啊, 我只讲一遍。”

重头戏来了, 不用他说, 大家都纷纷拿出手机纸笔开始记录。

“第一,脂膏工厂提倡劳逸结合,每周日休息, 工作日的安排为早6:00到晚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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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午休晚休各半小时。每日换岗,岗位随机分配。

“第二,本厂有着行业领先的工资标准, 时薪15块,加班工资翻倍。每周结算一次工资。

“第三,本厂鼓励能者多劳,有着丰富的员工激励政策:每日评选优秀员工,奖金100元。每周评选周优秀员工,奖金500元。每月评选月优秀员工,奖金1000元。”

这丰厚的奖金让清理者们眼睛都亮了起来,乔春英嘀咕道:“这不比外面的厂子良心多了……”

“那是当然,我们厂是出了名的福利好待遇高。”孙主任昂着脑袋,“当然了,管理同样不马虎:工作时严禁看手机、聊天等与工作无关的事,违者扣100。迟到早退扣200,旷工扣500。聚众生事、打架斗殴者,扣1000,取消评优资格……其他被管理员认为违规的举动,也会面临不同程度的罚款。”

孙主任一条条读着冗长的规则,最后,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大家既然来了这里,就是和脂膏工厂签了终生合同,任何想要离开工厂的员工,都必须支付10000块的违约金。”

他居然就这么提到了“离开工厂”!每个人都飞快地在心里算了笔账:时薪15,那么就是一天210,一个月算26个工作日,收入5460元。

违约金只要一万块,那岂不是最快两个月,不,只要多加班多拿几个优秀奖,一个月之内就能赎身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不过有些人脸上浮现的是惊喜,有些人脸上浮现的是惊慌——谢云逐显然属于后者。

事实上,自打听到第一条的工作时长,他整个人就已经开始不好了。

“哦,对了,”孙主任又补充了一句,“本厂非常关心员工的心理健康,如果觉得扛不住了,请立刻拨打自杀热线:995995。”

“这是规则类怪谈?”谢云逐嘀咕道。

“这就是普通的员工守则吧,”林振月瞥了他一眼,“你没上过班?”

谢云逐膝盖中了一箭,因为他真的没上过班,甚至连高等教育都没完成……要是哪天能出去,他没学历又无一技傍身,穷得就只剩下一百万赏金了。

接下来,孙主任就为他们正式分配工作,每个人都随机安排了一道工序。谢云逐被安排在第三道工序上,他所负责的工作是“切割”。

流水线上贴着的金属小铭牌,记录了“切割”时的注意事项:

1.在刀片升起时,将脱模的脂膏置于刀片下,务必保证对齐位置。

2.当刀片落下时,请立刻收回手。

3.注意刀片!注意刀片!注意刀片!

4.请勿浪费:流出的血注入模具,可以增加脂膏的价值。

5.绿灯、黄灯、红灯分别对应慢、中、快三档速度;当灯开始闪烁,流水线加速;紫灯亮起,请立刻停止操作!

6.禁止一切。

“滴”的一声,绿灯亮了起来。

孙主任只给了他们读完铭牌的时间,没有任何岗前培训,就启动了流水线。

履带以平缓的速度运行起来,墙上伸出来的管道也开始嗡嗡运转,里面流出来的是半凝固的乳黄色油脂状物体,注入了下面的大桶中。

负责第一道工序的是张百善夫妻俩。只见乔春英按照配料表,麻利地把色素、香精、凝固剂、抗氧化剂等一系列迷之添加剂丢入了桶中,然后夫妻俩就就拿着巨大的棒子开始搅拌。

经过充分的混合后,那一大桶油脂便散发出了他们无比熟悉的恶心味道。搅拌充分的油脂从大桶流入了一个个方形模具中,戴眼镜的女孩叶榕,就负责将不断流出的油脂装入模具,然后把模具一板板放在流水线上,并震掉气泡。

接下来,流水线绕了个圈经过冷却舱,再传送出来时,一板板油脂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的固体,这就到了谢云逐负责的环节。他先要将脂膏块从模具中脱模,再将其放在加工台上。

加工台上标注了线条可以用来对齐,谢云逐刚把脂膏块放上去,还没来得及调整位置,顶上的刀片就“唰”地砍了下来!

也就是他缩手快,才没被劈个正着,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流水线又带着绵延不绝的模具流淌过来,全都堆积在他这个地方。

谢云逐这次全神贯注,极快地将切成四条的脂膏块在加工台上横了过来。刀片又是追着他的手迅速落下,将一板脂膏切成了4×4的方块。

现在它们看起来,就像一块块散发着恶心味道的肥皂,被履带送入了下一道工序。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哪怕是小学生看了两眼都知道要怎么做,偏偏极其要求注意力,稍有闪失便有可能受伤。

稍微熟练一些后,谢云逐才勉强分出心神,用余光去观察下游的人。

所有人都是手忙脚乱:连平良负责将方块脂膏取下来一块块丢到模具里,压成一个椭圆的形状,紧接着诗佚负责塑封,林振月负责装盒,麦扣负责装箱并搬运到门口卡车上。

这就是生产脂膏的完整工序了。

在接手工作的第一分钟,所有人的脑袋里都升起了巨大的荒谬感: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东西无论怎么看都是猪油吧?为什么要如此郑重其事地把猪油加工成肥皂样的东西,装在精美的包装里拿出去卖?

到底谁会买这种玩意儿?加工的意义在哪里?他们吃的就是这种玩意儿吗?

这个副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他们做这种事?危险在哪里?怪物在哪里?挑战和谜题在哪里?

“谁能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终于,麦扣忍不住叫了起来,他处于最后一道工序,还没开始忙碌,“我完全无法理解!”

“4号违反规定,随意讲话,罚款100。”冰冷机械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

只见两个穿着黑制服的仿真机器人,在孙主任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它们拥有着非常逼真的人类外形,但动作的死板和表情的僵硬,暴露了他们是机器人的事实。他们的手里,则端着两把货真价实的枪。

“这是大家的机器监工,会随时监督你们劳动并录像。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逃不过它们的法眼,大家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

说话间,这两个机器人,连带着孙主任,就好像苍蝇一样绕着流水线转圈巡逻,时不时莅临指导,烦不胜烦。

妈的,机器人造得那么先进,流水线却那么简陋!

大家敢怒不敢言,怕被扣工资,都没有讲话。而随着脂膏越来越多,麦扣很快就陷入了繁重的劳动中,再也顾不上瞪大眼睛朝机器人比划国际友好手势了。

谢云逐这边,渐渐感到了不同工序的特点:他的工作是所有工序里最危险的,但也是操作频次最低的,毕竟横竖切割两次就是16块脂膏。

比起前面的搅拌和注模,后面包装组的双手上下翻飞,他只需要动动胳膊就行了,相对来说体力消耗较小。而且孙主任也说了,岗位是流动的,一定程度上也能保证公平性……

“阿逐!”忽然,弥晏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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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逐一愣,才发现自己思考的时候,手稍微慢了一瞬,差点被卷进刀子里!

“6号违反规定,随意讲话,罚款100。”机器人的声音就贴着他的后脑勺响起。

家属说话,也算在了他的头上,这下分文未赚,先倒欠公司100。

弥晏立刻捂住了嘴,很愧疚地对他眨了下眼。谢云逐想说“没关系”,要不是小孩拉他一把,他的手指可能就要被削掉一块肉。

可是工作堆得太满了,他连转过头做个口型的时间都没有。短短半个小时,他就感到一直绷紧的手臂肌肉传来阵阵酸痛,一直低着脑袋,更是从脖子僵到了肩颈。

最糟糕的是,他开始无法思考。

每每稍微有一点思绪成形,就“唰”的一下被刀子砍成齑粉。嗡嗡的流水线仿佛永远不会停息,与他的呼吸、心跳、生命一样不死不休。

弥晏看着忙得抬不起头的样子,也开始着急,拉拉他的衣摆,用气声道:“我来帮你。”

谢云逐看都不看他,只是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他别捣乱,起开点。

他把弥晏带进来,是指望他赶紧变身开挂结束这狗屎的一切的,而不是真要把他抓来当童工使唤。他那么笨手笨脚,干不了多久,接下来的流水线就能捡到他的手指了。

弥晏只好干着急,一会儿看看流水线一会儿看看谢云逐的脸,心里是浓浓的无力感,好像回到了永夜之墟的时候,他是那么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哪怕有个人形也好。

现在人形也有了,虽然有点小,但至少长得可爱。阿逐虽然不说,但其实很喜欢掐掐捏捏自己呢,这应该就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吧。

然而就是从今天早上起,他就感觉自己变得“不可爱”了,因为自己丢掉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就好像国王丢了他的皇冠,骑士丢了他的剑,他也丢了他的……什么来着?

弥晏拧着眉毛,皱着鼻子,活动着嘴唇,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各有想法,摆出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表情,试图找到那个丢失的东西。

谢云逐看他安静了半天,就抽空瞥了他一眼,正好瞧见他那变化多端的鬼脸,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嘲……

他的脸上空白了一瞬,就好像连贯的曲子丢失了一个音符,突兀地响在脑海里。

操,到底什么情况?这种烦人的感觉又来了……他皱着眉头细想下去,从今早孔姐的那些故事开始复盘……忽然,他的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痛!

第36章 机器 谢云逐的最大危机。

只是注意力稍不集中, 刀片就刮到了他的小指,刮出了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口子。

鲜血冒出来,滴到了脂膏上。谢云逐想到提示里的那条“血能增加脂膏价值”, 便没有缩回手,继续若无其事地做他的工作。

只是刀片上下翻飞间, 那刚捡起来的一点头绪,都消散无踪了。

血落在乳白的脂膏上,好像点点红梅开在雪中,鲜艳到刺眼。这白雪红梅图沿着流水线蜿蜒流淌,下游的每个人都从麻木的工作中抬起头,向他投来惊恐的目光。

弥晏看到他流血, 心疼得不得了, 恨不得冲上去自己揽过活,但是他还太小,要垫个板凳才能够得着流水线……

压抑、忧虑和痛苦压满了他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那个丢失的东西如果不快点抓住, 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时间好像被无限放慢了, 谢云逐从未觉得一个上午有如此煎熬过, 他的手臂已经麻木, 双脚不得不交替重心才能勉强站稳,脑袋更是开始泛疼,就这, 一看时间才上午9点!

忽然, 麦扣忍无可忍地大叫道:“扣钱就扣钱吧,我要上厕所!”

工作时间不允许上厕所,因为流水线不会停下来等任何人。熟练工比如张百善夫妇, 早就习惯了上工前先上厕所兼少喝水,但其他人哪想得到这些。

好在工厂也很人性化,机器监工说了:“说话扣100,上厕所一分钟扣100,开始计时。1,2,3……”

麦扣撒腿就往厕所跑。

谢云逐毫不犹豫地丢下工作,也朝厕所走去,机器监工立刻也帮他记上时间,孙主任好像知道他要偷懒似的:“一天上厕所不可以超过五分钟,每超过一分钟,下班罚一个小时无偿加班。”

谢云逐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他上完了厕所,用刺骨的冷水冲掉了手指上的血,然后拘起一捧水洗了把脸。在那片脏污的镜子上,他看到了自己苍白无血色的脸,水珠沿着下颌线一滴滴落下,幽蓝的眼睛里一片虚无。

那一刻,他很确信自己仿佛要做出什么与“自嘲”有关的表情,但是熟悉的缺失感接踵而至。所以最终他只是面无表情,盯着镜中的自己,脑海里滚过三个大字:

完蛋了。

最不擅长的副本说来就来,这种类型的副本最喜欢把人逼到体力与心力的双重极限,能站到最后的都是那些吃惯了苦的牛马、体力怪和抗压王——反正就是他的反义词。这种日子他顶多坚持三天,要么自己跳进油锅里一了百了,要么把孙主任塞刀片下切成4×4的尸块……

必须想办法另辟蹊径通关,不能被副本牵着鼻子走。

那么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这个工厂的目的,以及最明显的异常——工厂到底从他们身上拿走了什么?

接着,他想到了早上孔姐的“故事”;从早上起就看着不是很顺眼的弥晏;连平良不知为何会受伤的嘴唇……

“哐哐哐!”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4号,6号,快出来!”

这还不到两分钟。

麦扣提着裤子往外冲,谢云逐跟着走出来,慢吞吞地在员工制服上擦着手。他发现自己那边的工作居然没有堆积,因为弥晏找了个箱子垫在脚底下,正在帮他干活!

而且这小子不知怎么的手还挺快,切得有模有样,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拿触手干活。他那触手不怕刀切,割断了又会自己融合起来,就是小孩痛得龇牙咧嘴的。

谢云逐想也不想就大步走过去,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放在地上,自己把活接手过来。

弥晏红着眼圈看着他,真的想为他干点什么,谢云逐叹了口气,很快地伸出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用口型无声地说:“思考。”

在我的穷途末路,轮到你来思考了。

/

12点,放饭时间到,流水线骤然一停,只是所有人的手都还惯性地劳作了一会儿。

憋了6个小时没法说话的连平良,顿时发泄地大吼了一声。其他人也跟着大喊大叫起来:“总算解放了!”

“饿死了!我要吃饭!”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昨晚他们还在嫌弃隔壁的鬼哭狼嚎,一个上午,他们就也成了鬼和狼。

嚎完后,那声音却没有停息,大家都呆住了,屏息聆听。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嚎叫声——甚至不是来自5号宿舍,而是更远的地方,在脂膏工厂之外的地方!

这可怕的声音响了足足十分钟,才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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