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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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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估摸着把这个包弄完离生也不远了。还好你想到这些,有法子赚钱。要不然这孩子生下来我都要愁呢。”

不管生男孩女孩,汉子还是哥儿,生出来总是要花钱的。请产婆要花钱,满月要花钱,以后长大家里便要多张嘴。如今房子没有,还要借住在亲戚家中。亲戚再好,他们却不能不懂事,不能真的分文不出的。

于庆隆看到大嫂比以往多了些愁色,说道:“放心吧大嫂,明年家里准能盖上新房。我还打算跟父亲他们商量要不就干脆在下溪村这边盖房住呢。”

“这能行吗?”周简儿想到了家里的地。

“咋不能行?回我问问他们。你去歇着吧,等阿爹他们来了咱们一起分钱。”

“那些包都卖出去了?”她昨天知道小叔子两口子回来,可是也没敢去问。怕万一没卖出去,到时候再为难。

“都卖了。”于庆隆说,“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等着生娃就行。房子的事不用愁。”

“哎!”

周简儿终于多了几分喜色。

她想了想,之前小叔说做一个包能分得五十文钱。但先前的那次他还没有结,说是到时候一起结,算着方便。如果这么算,那她这次最少也能拿二百文。

那可是二百文呀!

他一家辛辛苦苦种地一个月都不定能从地里收来二百文。

周简儿顿时期待起来。可惜她夫君天不亮就出去干活去了,她都没个能一起高兴的人,于是赶紧到厨房帮方吴氏一起干活。

方吴氏心情也好。夜里拿了一个银锭哪有心情不好的?她不叫周简儿干,还问她这几天身上有没有啥不舒服的地方。

孩子要出生时胎位就开始往下挪了,有经验的人能看出来。

方吴氏觉着可能这几天周简儿就要生。

“还没啥感觉呢婶子。就是夜里总有些睡不着,想尿尿。”

“那是孩子压的,没法,等生了就好了。我昨儿出去路上瞧见我们村梁婆子,跟她说好了,等你生的时候咱就去找她。她接生几十年,戍儿还是她接生的呢。到时你这里一发动就去请她来。离着近,一会儿就能赶上。你有啥不方便的也只管跟婶子说。”

“我就是啥也不懂,怕到时弄不好。”

“这怕啥?我就搁这一个院儿里呢。你这头孩子一哭我都能听见。再不然你叫庆家去我屋里找我,还不几步就过来呀?别担心。”

“娘!咱要不要泡点豆皮白天炒个菜?”于庆隆这时在堂屋里喊。

“成啊!”方吴氏说完觉着不对劲,“隆哥儿你说话咋这声?”

“昨天吃饭吃急了呛咳的!没事!”

“是么?”

方吴氏不信,总觉着不是那么回事。不过听儿夫郎这说话声中气挺足的,应该不是病了。不是病了,那还不就夜里那点事?

这如今于庆家的娃要生了,那边白晚秋也怀了,那接下来不就该她儿夫郎了吗?真是想想都叫人高兴!

然而更高兴的还是分钱的时候。一屋子人聚在一起,于庆隆挨个分钱。他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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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分三百文,大嫂分三百文,李正分三百文,白晚秋来得晚些第一波没赶上,分一百五十文。

但白晚秋也没有啥不开心,因为他确实来得晚,再加上他的小家其实赚得最多。他夫君弄笔筒的钱还没结,每回都是送木料的时候再结,所以他也不愁。

于庆隆还给方吴氏也拿了三百文,方吴氏没说什么,也乐呵呵地收下了。

大嫂问:“隆哥儿,咋给这么多啊?”

按理说他们相当于每人做了四个,那不该是二百文吗?

“后面做的那个繁琐些,能多卖点,所以多点。”

“太好了。那咱们往后还做之前那样的吗?”

“不能做一模一样的了。这东西做起来不会太难,很快就会有人学着做,咱们再做出来也就卖不了多好的价钱,所以得做新样的。正好刚才大嫂你弄出来个底,我给大伙说说里面怎么加隔段。把带隔断的包做好之后外面的包绣图也得再变变。”

他琢磨着要不要弄几对情侣包试试。这里的人保守,成亲前都不能光明正大地会面。但还有新成亲的人,或者订了婚的人,借物言情,没准也可以试试。

卖不出去大不了自家人背,就当是做个新尝试了。

这一批于庆隆打算做三对情侣包,四个普通包。

之前的包上都绣了“鱼树”的标,笔筒上也有微刻,兴许真的能把这个品牌做起来也说不定。

于庆隆低头教在场的人怎么编隔段。这时却听白晚秋忽然问:“正哥儿你怎么啦?”

所有人都去看李正,却发现李正把钱捂在胸前哭起来。

开始也没什么大动静,但很快便压抑不住,发出“呜呜”声。

严盼在一旁坐着玩儿,看阿爹哭,张开胳膊求抱,也跟着哭。

李正抱起孩子抹了把脸说:“我原本都想着这个冬天肯定熬过不下去了。谢谢你隆哥儿,谢谢大伙……呜呜呜……谢谢……”

他这一哭,所有人心里便都禁不住发酸。都是为人妻为人夫郎的,没了丈夫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们虽没体会过,可想想便也知道该有多难。

周月华跟白晚秋离得近,一个拍他后背一个把孩子接过来帮忙哄一哄。白晚秋心软,也跟着哭起来。

于庆隆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就在回来的路上,他其实不是没有考虑过往后有写小说赚的钱,他便不弄这些也行。这事麻烦,得来回往镇上跑,还得买料画图,还得看着指导,拿去卖,这都花功夫。

但他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事对于家里其他人和李正而言,实在很重要。特别是对于李正。

几百文说多不多,可这时候却可以帮助他度过难关,甚至可能救他和孩子的命。

大嫂说:“没事的正哥儿,都会越来越好的。你看咱们现在不就靠自己的手艺赚着钱了?以后兴许还有活。咱慢慢都能越来越好。”

李正点点头。把眼泪擦干了,眼睛通红。

于庆隆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有些沉默。

片刻后,白晚秋先发现于庆隆走神,叫道:“隆哥儿?”

于庆隆回过神,笑笑:“嗯。正哥儿别哭,我大嫂说的对,都会越来越好的。快点忙吧,我也去画新图去。咱争取下回赚得更多些。”

李正重重点头,破涕为笑。其他人见于庆隆回书房了,便又把钱拿出来好好稀罕一番,叽叽喳喳一通聊。好像刚才高兴归高兴,却不知为什么感觉放不开,这于庆隆一走就放得开了。

白晚秋数着铜板说:“真的能赚这么多!隆哥儿可太厉害了。”

大嫂也说:“谁说不是呢,小弟主意是真多。”

李正笑说:“菩萨保佑,要是能一直卖就好了,往后就不用愁了。”

方吴氏说:“一定能的,我这儿夫郎脑子灵得很。亲家你是真会教孩子。隆哥儿聪明能干,可孝顺懂事。”

周月华听着心里自然高兴。他原本总担心小儿子的性子到了婆家会受委屈,可没曾想过得竟这般好,公公婆婆还都疼得不行。

而且今日一大早,儿婿去挑水的时候顺便去了他那一趟,给他留下了十两银子,说是让他们明年盖房用,说是孝敬他们的。

那可是十两银子!他开始都没敢收。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一次拿过这么多的钱。

可儿婿说被看见小心被偷去,他吓得就赶紧收起来了。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收,因为当家的当时没在这事还不知道。可有了这钱,他家就不用再担心盖不起房的事了。

他原先夜夜睡不安生,就是怕明年也盖不上房,那这一家子分两处过,菜园还离得那么远,田也远,两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他顾上这个就顾不上那个,可真真要愁死。

现下好了,只要过了这个冬天就能盖上新房了。大不了就算是先借着的,往后攒下钱了慢慢还也行。总归有了这十两银,心里就有了底。

要是努努力,兴许还能盖个大些的房子。

所有人都觉着这日子过得有盼头,干活更起劲。但都知道做不好便不能卖,所以做什么也都格外用心。

却说于庆隆回了书房,跟方戍一起,一个看书,一个画图。

于庆隆画着画着不禁又开始出神,脚无意识地在桌下勾着方戍的小腿,一下下的,也没个老实气。

方戍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明明脚是勾着他,魂却不知飞去了哪。

他不得不抓过夫郎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感觉脚下发凉,问道:“是不是冷了?”

于庆隆说:“还好。”

家里虽然大,但是随着天气变化,柴烧得也变多了,所以谈不上特别冷。但也不会很暖和,毕竟是地房,接着地气呢,加上还没入冬,不知道冬天冷到什么程度,所以柴也要计算着烧,不能一次烧太多。

眼下顶多能维持个穿得厚点就不那么冷的程度吧。

可就是维持这个程度,他每天看到那个柴消耗下去的速度也感到十分吃惊。还好家里地多,豆杆子和稻草都能烧,不然光指着山里打的柴过冬那可真要了命。

路有冻死骨真的不是在说笑,在这个时代的北方冬季,只怕是时有发生。

他这次帮了李正,那其他乡亲呢?

方戍捏捏于庆隆的脚踝,放下之后去拿了一条自己的棉衣过来把于庆隆的脚包住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画。”

于庆隆往桌底下瞅瞅,包得土土的,像个大棉球,但脚确实变得不冷了。而脚一暖和,身上便也感觉暖和不少。

棉花确实是个好东西,可它一斤就要五六十文。好的甚至要七八十文一斤。

于庆隆看着方戍,正准备问点什么,这时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壮壮的声音:“叔叔!”

这小家伙长得高大,在外面敲门声不轻。

方戍去开门:“怎么了壮壮?”

壮壮说:“里长爷爷让我过来找你,说收税的差爷来了。他眼睛看不大清楚,让你过去帮忙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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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人大多不识字,方戍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活,闻言痛快应道:“你去跟里长爷爷说我马上过去。是在谷场吗?”

壮壮说是。于庆隆便也穿鞋起身:“我跟你一起去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作者有话说:方戍:隆哥儿隆哥儿!你算数可好?[求你了]

庆隆:好啊,咋了[墨镜]

方戍:我背东西快,算数却慢了些[笑哭]

庆隆:没事,看我的[抱抱]

方戍:好嘞!那今天由我来跟姨姨们要饭。求姨姨们助力一头奶牛给我家小戍儿小鱼儿,谢谢姨姨们——我手里这是盆不是碗[空碗][空碗][空碗][让我康康]

第73章 第 73 章 这方法简洁方便……

打谷场离得不远, 就在村南边的一块空地上。

每年到了九月下旬,这里就分外热闹。一年的希望都短暂地寄托在这一方天地,直到稻谷打完之后上头派人来把田税收走, 那剩下的就是家里一年的收成。

年年这个时候都差不多, 今年却有些例外。一是于庆隆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参与这件事, 二是受灾以后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气氛必然是沉重的。

还有他从前以为田税是挨家挨户收,到了这才发现,挨家挨户收是不可能的, 实际是挨家挨户送。

官差在哪里办差, 税粮就得送到哪, 劳动他们, 想都别想。若是不交粮,那就要换成现钱, 但大多时候还是交粮的多。

于庆隆跟方戍到的时候,已然看到许多村民聚集在场中。他们有的旁边立着麻袋,有的手里攥着钱袋, 也有的人似乎空着手。但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在排队等着。

来的官差一共有八个。这些官差个个高大, 挎着刀, 远远看也是训练有素。

于庆隆问方戍:“夫君,可有你熟识的?”

方戍说:“没有, 都很眼生。”

这时里长微微矮下身来,听得旁边一个娃儿的话, 便朝方戍这边扭过头:“守城,你可来了。”

方戍跟于庆隆快几步过去。

里长有七十来岁了,又瘦又小,但为人很公正。只是此刻双眼浑浊无光, 看起来也比以往见时憔悴了许多。

方戍赶紧把老人家扶住:“里长,您的眼睛……”

里长说:“嗨,年纪大了不中用,还好你在家。牛大人,这就是我们村的秀才,他叫方戍。他对我们村的情况也熟,写字记数也快。”

为首的官差姓牛,生得孔武有力,脸方正,面透刚毅。他站的地方风都打不透似的,严严实实。他看了看方戍,自我介绍说:“牛权,负责今年溪河九村田税事宜。”

方戍抱拳道:“见过牛大人,小民方戍,字守城。不知牛大人需要小民做些什么。”

牛权说:“方公子,你将下溪村现有户籍的人全部记录下来,每家每户多少人,几个男丁,老弱妇孺和哥儿有多少,家中今年的收成几何。其中稻米、粟米、小麦、黄豆等各是多少,详细记好。”

方戍略带愕然道:“全部?”

牛权说:“没错,全部。我们自己也有记账先生,这样做是为了后面进行一次比对,力求更准确。”

于庆隆一看方戍的表情就知道这活不少,便问道:“不知牛大人手里可有参照?”

牛权说:“尚无。不过这是咱们镇守大人派下来的任务,务必要如实完成。”

“那小民可否举一例请牛大人定夺?”

“你是?”

“这是内子,姓于。”方戍说,“内子聪慧,主意多,牛大人若是不介意,可让他试一试。”

“好。你要举什么例子?”

于庆隆示意方戍将手边的纸跟笔给他,在上头画了个四四方方的表格。首行格子上分别写着人口性别划分、家中田亩数、谷类名称、单品种收成数量,收成总数量、收税结果、备注。

竖列则是户主姓名。

他指着表格道:“牛大人请看,这样便不必再反复写出性别和稻谷种类,只管记上数量,一行对一行,一眼便知哪家是哪家,速度更快,记账先生算数时也只管看这几列便可。”

牛权:“……”

方戍:“……”

另一名差役也在旁边看了半天了,感叹道:“厉害啊,这样既能省了笔墨,又能省了时间。”

牛权也有些吃惊。他原本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他虽是第一次来办这样的差事,但往回也不是没见到别人是怎么记的。可叫这人这么一画出来,好像事情变得简单且好办了许多。关键这一看就是一目了然啊!

“方公子,你夫郎也识字?”牛权问方戍。

“常用的字都识得。”

“既如此,可否让他帮忙一起记一记?”

“这……隆哥儿?”

“我夫夫二人愿意效劳。”于庆隆说,“只是小民原非下溪村的人,嫁过来不久,对这里的乡亲们尚不完全熟悉。这前头户主的姓名跟家中成员便由小民的夫君来记,剩下填数的部分再由小民来,不知牛大人以为这样可否。”

“可。”牛权说,“有劳你们二人。”

秀才大多时候可不用出现在这,反正又不用交税,这事一般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这纯属就是过来帮忙,一行官差便也客气许多。

于是方戍坐下来将村里的各个户主叫什么名,年纪多大,家中有几人,分别叫什么名,什么性别,多大年纪都记录下来。年纪就记在名字的右下角,也是于庆隆教的。若是遇到不确定的他就问问里长和周围的乡亲。

记完一张交给于庆隆,于庆隆便叫了上面有记录的这些人过来,报了收成数之后依次记好。

两口子配合得天一无缝,原本想着要干一整天的事,居然一个时辰多点就全部干完了。

而且他们填,跟官差过来的记账先生也填,也用了于庆隆教的方法来记,快得很。剩下的就是家家户户按照今年需要效的税额把田税交上来就行。

按说到这时候就没于庆隆和方戍什么事了,但今年把于家的稻子也都运到了这边的打谷场,于庆隆便问牛权:“牛大人,不知上溪村的田税可有收完?”

牛权说:“尚未,下一个便是上溪村。”

于庆隆道:“那不知可否在这里便将我阿爹家的税录记到上溪村的收税单里。大水过后阿爹家中的房子倒塌,无奈只得暂时搬到这里,为照看方便,稻谷也搬到了这。若是能行个方便,我阿爹他们便在这里将田税交了。”

牛权说:“那户主可在?”

于大有出来说:“大人,小民于大有,便是户主,也是这孩子的父亲。”

牛权瞅瞅,于大有跟于庆隆确有许多相似之处,便点点头:“老吴你起个上溪村的收税单,便将这人记在第一户吧。”

于大有说:“多谢大人。”

于大有去了记账先生那。这先生也是个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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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于庆隆跟方戍起的头也学会了,便照着那个又起了个上溪村的收税单,将于大有记在了第一户,并且原地将税粮收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再把税粮运到上溪村,省了来回的麻烦,还不用排队。

只是这一交就是数石粮食,交完了也没剩下多少了。

于大有不禁愁起来。

手里倒是有些钱,可粮食不够,必要花钱去买才能够撑到明年有新粮打出来。那盖房的事只怕就更难了。

他长叹一声,正欲叫上小儿子一起回村去,却见小儿子又去给那名记账的先生付了一些铜钱。

于庆隆是代李正付的。李正要来,他没让,要不然大风天还得带孩子出来,万一再让严盼着了凉可犯不上。

李正家的田也淹了不少。倒是也抢收了一部分,但是八成都不够交税的,今年便以钱代粮交了。

于庆隆付完之后便叫他父亲一道回家,却见方戍站在不远处,被几个人围住。

都是下溪村的村民。不是年岁大了的无人赡养的老人就是孤儿寡母的。家里没有壮劳力,本就种不出太多的东西。如今遇了那么大的水灾,交了税,更是雪上加霜。

当中就有个王伯,于庆隆还记得。这老爷子还曾经说方戍跟他在一起身子骨都结实多了。

“守城啊,你就帮帮我们。等来年,来年收成好些,我们一定把粮食还给你。”王伯老泪纵横,原本那么乐观的一个老爷子,在生计面前也只剩下了满满的无力。

“是啊,方秀才,你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我们这几户别说吃饭,就是交税都交不齐啊。今儿把粮食都拉走了也不够,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

“这……”

方戍也有些为难,不禁看向于庆隆。

于庆隆过来问道:“要多少钱才够他们交的税?”

方戍说:“得六两银子。”

于庆隆只略犹豫片刻便道:“那便借吧。横竖不能看着人饿死。只是借条要写的,啥时候有了慢慢还。”

方戍说:“那我这就写去。”

王伯一听便要跪下来,于庆隆赶紧把人扶住了:“这可使不得。王伯您老别哭了,一会儿我和守城自会把钱送过来。我们腿脚快些,我们来送。”

王伯呜呜哭,其他几人扶着他,也是再三跟于庆隆道谢。

于庆隆安慰两句便去了方戍那,方戍写了借据,王伯几人按了手印。之后于庆隆就跟方戍回家取钱。

其他人还在排队交粮,也有的不够,回家现取了来补。

于大有道:“这钱借出去只怕没个三五年要不回来。明年守城赶考,打不打紧?”

于庆隆说:“不打紧。再说啥能比人命重要呢。这些人都是看着守城长大的,守城心善,叫他不管他夜里只怕也睡不安生。”

方戍听得心热。

如今他赚钱还没他夫郎多呢,他都不好意思用家里的钱了。亏得他夫郎理解他。

于大有说:“你说得对,人活着不能灭了良心。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

于庆隆想起什么:“对了父亲,正想着跟您商量呢,咱家明年盖房盖到下溪村可行?这样离着近,都能互相照应。至于上溪村地里的活,大不了咱也雇人干。回我们也在下溪村买些地。这次水灾这么重,我听说也有要卖地的呢。”

于大有哭笑不得:“你这傻孩子,一亩好田可要十几两银子,咱搁啥买?再说明年能不能盖房还是两说。”

“那要是准能盖呢?能在下溪村盖么?今早守城给阿爹送去十两银子,到时不够我们自会再出些。父亲您考虑考虑。如今二哥做木工活也能赚得不少,大哥好了之后我也给他找些事情做,总能有的赚。盖房不是问题了。再说离得近,往后两个小家伙出生,还能跟守城识字念书,多好。”

“岳父您不用担心盖房的钱。您只管想想在哪盖就成。”方戍也说,“若是您不反对在下溪村盖房,咱往后就可以看看哪块地合适。”

“这不是小事,我得回去跟你岳爹商量商量。还有那十两银子便当是我们借的。守城你有这份心,岳父心里已经很感激了,不能凭白拿你们的钱。”

“都是自家人,岳父您这样说太见外了。我爱惜隆哥儿,自当也要爱护他的家人。”

“父亲您就别想钱的事了,只管想想两个小的。往后他们要是也能念书不好么?”

那当然好。谁家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呢?

于大有说回去琢磨琢磨。

于庆隆知道这事有谱,便快速拉着方戍回去取钱,又跑了趟打谷场。

这会儿能交税的都差不多交上了,没差几人。他们把王伯那几户的税钱交了,却听到牛大人也说了相同的话:“这钱真借出去了可难要回来。”

方戍说:“人命关天。”

牛权点点头:“这位方夫郎,可方便说说你今日画的这个格子计税法是谁教的?”

于庆隆还真不知道历史上是谁第一个想到做表格,只得说:“是我自己想到的。这个格子不止能用到计税上,还能用在记其他事情上。主要就是简洁方便。”

牛权说:“确实方便,省了我们不少的时间。今日多谢二位。”

方戍跟于庆隆不约而同抱拳:“牛大人客气。”

二人说完告辞离开。牛权再次瞅瞅记录的表格……

这东西要是用在他们镇守大人军队的账册上,也必定十分便利——

作者有话说:方戍:[可怜]

庆隆:咋的了夫君?[墨镜]

方戍:夫郎你往后会不会休了我呀,我好没用[爆哭]

庆隆:不能,休了你我的话本子都卖不出去[捂脸笑哭]

方戍:这一定是老天爷关照我[求你了]

庆隆:今天我要饭,姨姨们,求助力一头奶牛[让我康康]

第74章 第 74 章 一定是吓的精神……

交过田税之后, 地里便基本没什么活了。该收的早都收过,该捡的也捡完了。但这时候还不能休息,大多数人家还会想办法再多打些柴备着, 这样总好过到了冬天遇上大雪没柴烧。

于大有跟于庆家每天都会进山打柴, 还有方丁满跟方山, 一共四个汉子, 组了队似的到点就一起出门。

而于庆业则会跟白晚秋一起,到方家来做手工。

于庆隆把新的绣图画出来了,还有情侣包的款式也画了。堂屋里的夫郎和媳妇儿们在忙活, 于庆业就坐在一边加工木头。

但这回不是做笔筒, 而是做其他东西。于庆隆没说是什么, 只管给于庆家也画了图, 让他帮忙弄。

于庆业将一块平整的板子钉在两块梯形的斜板上,咋看也没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是凳子吧, 它一头高一头低。说是梯子吧,没有这么小的梯子。

而且它格外简单,就是三块板钉到一起, 于庆业感觉这玩意儿是个人就能弄。他不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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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小弟, 这东西能卖么?”

于庆隆说:“八成是有些难。就算卖肯定也没有笔筒那样好卖。”

“啊?”于庆业更不理解了, “那咱做它干啥?”

“给我和守城用。”于庆隆小声说,“这叫暖脚踏。你先别告诉他。他长时间坐着看书怪冻脚的, 弄这个脚踏加上棉花包,脚放进去就不冷了。不过说起来, 二哥,我还想打个炕桌,你啥时候有空帮我选料子做个方炕桌成吗?要大点的。”

“这有啥不成?地都收完了,时间还不有的是?你想要我这几日就能给你做出来。那咱们这次不做笔筒了?”

“这回不做了。你只要帮我把这个脚踏做出来, 再给我做张方桌就成。但我那方桌可能不大好做,我要做抽拉的,或者子母桌。等我画完了图你琢磨琢磨。”

“行。你画。等我把这脚踏做完我看了图就去选木料。”

“好。”

于庆隆说完继续画方桌图。

他不是没想过卖暖脚踏。但这东西夏季有其东西可以替代,冬季的话,北方有很多人是直接坐在炕上做事的,冷就盖被坐着,反正烧了炕怎么也比地上暖和,所以一般也没人会用到它。

他会想到给方戍做这样东西纯属是因为他们习惯坐椅子做事。

要是南方兴许还能卖一些,但在北方是真够呛能卖。

不过保暖用品他倒确实是打算好好想想。

春夏秋季柴还不很贵,到了冬季柴就涨价了。春夏秋一捆柴他们镇上卖三文钱,在县城卖四文。但到了冬季,基本上都是在这个价格上还得再涨三到四成。

实际上买一捆柴顶多烧两天。冬天一捆柴烧两天那都是省着烧,可想而知有多费。

他刚来的时候是春季,万木新发,那时看着还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模样。可这会儿再往外看,山上会有种“理过发”的感觉。长的速度赶不上用的速度。村里还好,林多人少。这要是镇县省城周边,秃得会非常严重,越接近冬季越是如此。

所以棉花虽贵,但有时性价比可能反而比柴高。

于庆业反正是不懂,弟弟让做啥他就做。他只觉得能靠自己的手艺有钱赚就已经很叫人高兴了。

他这几回做笔筒,都赚了好几百文钱了。而他的夫郎也能赚得些,兴许再凑凑都能攒一贯。

想想都叫人觉着干活起劲。

于庆业叮叮当当凿,钉了两个脚踏。

两个一模一样,一个上头刻的小鱼,一个上头刻的小树。

于庆隆又让武胜帮忙捎来五斤好棉花。其中二斤他跟方戍一人一斤做成了暖脚包。剩下的三斤,并着两块布料他给做成了一套小被褥套。

这玩意儿没什么技术含量,会针线活基本都能做,他自己就弄了。为了方便拆洗,他还弄成了系带款的。

但是他没絮过棉花,怕弄不匀称,这活就让方吴氏代劳了一下,他顺便跟着学学,然后弄成了暖脚包。

方戍开始还不知道,洗完了澡之后回来,想着等头发干了再睡,顺便帮于庆隆润色一下新写好的话本内容。没想到桌下有个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是啥?”方戍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关键他从没有见过。

“暖脚包。”于庆隆说,“脱了鞋把脚放进去,一会儿就暖和。”

“给我做的?”方戍高兴坏了。最近忙,他又好些日子没收到他夫郎给他做了新鲜东西了。

“嗯,我俩一起用。”于庆隆说着也把脚放里。脚踏是分开的,但是上面的暖脚包他做成了两个钝角L形的筒子状。这俩可以连在一起,大点的把小点的套上,交叠处系好,对坐的人各从一个筒口把脚伸进去就行。

想单独用也可以,分开后把前头的口向内折,脚伸进去踩住折叠处也不漏风。

方戍把脚伸进去,要于庆隆踩着自己的脚,两人一边晾头发一边写话本,不时抬头看看对方,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这晚于庆隆写顾淮恩喜欢莫兰舟的事被莫兰舟附身的那人的家人发现了。家里人觉得顾淮恩行为可耻,明明是个汉子,却恋慕自家同为汉子的孩子!

还说什么前辈,什么学长,如此有辱斯文!

这家人气不过,便将这事闹到了学堂。莫兰舟也不能去学堂了,而顾淮恩则被指指点点,没多久被嫉妒他才学的同窗陷害,不得不离开学堂。

方戍读完,居然说了陆德馨说过的话:“有情人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啊!隆哥儿,他们究竟何时才能在一起?”

于庆隆说:“在一起就要结束了啊,当然不能那么轻易在一起。在说这样被牵动心理的感觉不是更有趣?”

方戍想想好像也是。每天看完一点就抓心挠肝的,又盼着二人快点在一起,又觉得这样爱而不得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放不下。

“那接下来莫仙哥儿会去找顾秀才吗?”

“会。但肯定不能让他们顺利在一起。”

于庆隆这种时候心狠得很。这二人想在一起,前头磨难还多着呢。

方戍这时出神地看着于庆隆,像是心有疑惑。

于庆隆问道:“怎么了?”

方戍说:“隆哥儿,你真的不是仙哥儿吗?”

于庆隆忍不住乐:“我要是真的仙哥儿,我早就让你直接考上举人了。又能多免税,又能免了科考,多好?没能这般就是因为我也是个普通人。”

方戍呼口气:“那便好。你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主意,我都担心你哪天飞走了,我抓都抓不住。”

“不会的,都说了要跟你生个小娃娃,忘了?”

“没。”方戍说,“一直记着呢。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这么早?”

于庆隆有些吃惊,正想问都起的什么名,忽听外头他大哥喊:“婶子您能出来一下吗?简儿她好像要生了!”

方吴氏应着声便跟方丁满出来了。于庆隆跟方戍愣了一下,也赶紧穿鞋出去。

于庆隆说:“娘,我跟守城去请梁大娘吗?”

方吴氏说:“先不用。孩子要生没那么快,我先去看看你嫂子是咋个情况。”

除大嫂之外满打满算院子里就方吴氏一个女人,其他人要么不懂要么不方便,只能在外面等。

站了会儿方戍感觉不对劲,赶进跑回屋把棉衣拿出来披在于庆隆的头顶:“仔细冻着你。”

今天正巧入了十月,早晚冷得不轻。

于庆隆干脆一个衣服把方戍也罩住:“你头发也没干呢。”

这时方吴氏出来说:“守城和隆哥儿,你俩快些去找你们梁大娘,就说你们大嫂要生了。当家的,你跟庆家你们去烧水去。这孩子咋这么能忍啊。快去啊,愣啥呢?!”

“哦哦,马上去!”“这就烧!”

几个大老爷们儿抬腿四下跑开,出门找人的出门找人,抱柴的抱柴,往锅里添水的往锅里添水。

大晚上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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