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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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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一夜暴富就是这……

两只大卤鹅, 把肉撕开装盘之后剩下的骨架干煸一番,再用滚开的热水冲没,继续煮一会儿就会煮出汤汁。

不像烧鹅或烤鹅的骨架弄出来的那么醇厚, 但也还有味道。多加点豆腐跟葱花便又是一道不错的菜, 刚好配馒头和花卷。

成块的大鹅肉、韭菜炒蚬子干、蘑菇炒小白菜、还有番茄炒鸡蛋。

这番茄是于庆隆种出来的那两棵上摘的。

原本他还担心下了那么大的一场雨肯定活不成, 没想到两棵都还挺坚·挺。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种子都跟一般种子不一样, 当然也亏了方家地势高。只是于庆隆怕再往后天冷会影响它们,便早早地将它们挖到了钉好的木板槽子里,夜里都将它们放进屋, 这才让它们保住了九个果。

八月底时便有果子熟了, 只是熟的程度不同。于庆隆依顺序摘下来留着。今天都熟透了, 四个用来炒了鸡蛋, 四个糖拌让大伙尝尝。

他只留了一个最好的大果作种。

这次家里摆了两张桌,但只有他一个人吃过番茄。一开始他叫大伙吃, 除了方戍每个人都有点不大敢的样子。但见方戍越吃越快,再不吃都没了,便赶紧跟着尝了尝, 尝过就发现这味道酸酸甜甜, 汁水还多, 还真是好吃得不得了。

“还有种子么阿弟?明年嫂子也种些。”方山家的说,“这味道真是生熟都好吃啊。”

“我留了种子, 等到明年我育出苗来再分给大伙。都有份。”

“那成,我可等着了。”

“我也要两棵。”李正笑说, “感觉这跟水果似的。”

“就是又能当菜又能当水果吃。”

最后壮壮把盘子里的汤都喝了。

一众汉子坐一桌,夫郎和为妻的妇人坐一桌,馒头和菜管够,还有肉有酒。

若是往年, 像这种时候大约都不会有心思过节。可今年不但过了节还比往年过得更热闹。大伙想想,都觉得这是于庆隆的功劳。

试想一下,若不是这种关键时候还能赚到钱,谁还敢这样踏踏实实坐下来吃喝?保准在外面为生计发愁呢。

在座只有方山家这次没有借到于庆隆的光。他家是知道于庆隆做包这事的,只不过两口子都不是手艺多好的人,壮壮的衣服都是方吴氏做的,便没有参与。

方山嫂子做吃食在行,针线活很一般。

不过他家地七成也在方戍名下,方戍还不要挂名费,有些积蓄,他们便也不咋发愁,大不了明年多干些就是了。

一伙人就这么吃吃喝喝过了一下午,直到夜黑了才散。

这晚于庆业跟白晚秋甚至没回上溪村,他们直接去李正那边住下。

等到再听得公鸡打鸣,方戍便跟于庆隆赶着牛车过来了。一早要去帮他们搬东西,连严西宽跟马亲随都在。

“我俩东西不多,咋还敢劳动马大哥跟严大哥?”白晚秋觉着一大早怪惶恐的。他搬个家出动三个秀才爷?!

“不麻烦。”马亲随说,“守城和小于阿兄的事便是我们的事。”

“正是。”严西宽也道,“人多搬得快。”

“父亲,阿爹,我是寻思着,要不咱们干脆把家里的稻子放到方家的晒谷场吧?”于庆隆对双亲说,“那边自来就有人看着,咱们就不用两头跑着防丢。到时候咱跟方家一起打。”

“可这事得跟亲家商量啊。”周月华道。

“已经问过了,我父亲母亲说岳父和岳爹随时都可以用方家打谷场那块地。”

“那、那要不就搬过去?”周月华问于大有,“反正老二两口子也搬过来了。”

原本二儿子儿夫郎在下溪村,能看着家里的那些稻谷。可是他们这一来下溪村,就不大方便了。再说人都在这边,往后打谷却要去那边,也是费时间。

于大有想想,倒也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离得近,往后更方便。

他也同意这么办,决定跟着孩子们一起去上溪村。

于庆隆道:“咱们这么多人,很快就能弄完,等回来收拾收拾还不耽误下午的活。”于庆隆分了大伙馒头和水,还给李正带了一份。

李正这回也没客气,笑着接过来:“那我先把厨房再收拾收拾,看到时候弄个大点的灶,这样人多用着也方便些。”

白晚秋听着便觉得心里轻松得很。说出去谁能信呢?昨夜里分明是在别家睡的,还和他公公阿爹一个屋,可叫他和他夫君睡得比在他娘家时都塌实。

搬!赶紧搬!

一个长辈加上几个小伙子便到了上溪村。到村子分两头,白晚秋跟于庆隆去白家先收拾东西,其他人去运稻谷。

白晚秋也没绕圈子,直接说明今天就要搬走。

白父白母乐意得很,自然不拦着。

其实东西也不多,就两口木箱和一些零碎家用物件,俩汉子就能搬上车了。然而这会儿牛车还没来,白晚秋跟于庆隆便先去了趟莫大夫家中。

于庆隆主要是来看望师父,看师父家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其次就是想要些夜里用的脂膏。他和白晚秋都需要。

说出来怪不好意思,还好师父卖这东西卖多了压根不当回事。

叫于庆隆没想到的是,师父居然一眼看出他正经行过房事,还告诉他往后别再吃凉的东西。

“师父,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于庆隆趁着白晚秋去茅房时忍不住问。他感觉这应该不会有啥变化,特别是早期。他又没生养过。要说生过能看出不同他还信,可他都还没呢。而且他今天走路也挺正常的。

“神情和说话语气会变,周身的气也会不同。”师父道,“你现下还感受不到这些,往后慢慢便会懂得了。”

“那若是真有了身孕的,是不是就不能、不能那啥了?”

“咋不能?除了原就孕体孱弱的,或是月份大的不能,其余情况适度行房不影响,只要别用力太过且不知节制便成。你啥时候听说有人行房事把孩子行没了?刚成亲的两口子在知道有孩子之前还不都是正常行房,可孩子不是知道怀孕了才有,是在那之前就有。”

“原来如此,谢谢师父。对了师父,我在县城的书舍里也看到有些医书卖。您整理的医案是不是也可以作书卖呢?这样喜欢岐黄的人便都可以买去看。”

“嗨,想过,可弄着嫌麻烦。”莫大夫摆摆手一副可不想弄那些的样子,“再说这人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行医原就担因果比旁人多,我懒得再操那个心。”

“倒也是,还是像您现在这样自在。那徒儿先回去了,过几日我再来。”

“去吧,下回别带东西来,我这不缺啥。”

“知道了师父,我就带一坛酒。这酒是纯白酒,您可以自己加药材泡药酒。我估摸着天冷了,需要用药酒的人也会多。能卖就卖些,卖不了咱就自家用。”

师父笑着指指于庆隆:“你啊,玲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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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庆隆笑着作个揖便离开。

他跟白晚秋去了这边家里的菜园。

这个季节,园子里的菜已经不很全了,水过之后又坏掉了一批,剩下的不多。但不多也还是有,像一些晚种的白菜跟萝卜,还有韭菜长出的韭菜苔,葱上结的葱籽。还有蒲公英呢,也给掰了收种子。

于庆隆反正是跟白晚秋说,能带走的通通都带走。

白晚秋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了。现在于家才是他的家,于家一家在哪他在哪,薅就薅。

两人把菜园秃噜个遍,弄一麻袋东西。后来牛车拉着最后一趟稻子过来,就小半车稻谷了。方戍跟于庆业把箱子抬到车上,还有那一麻袋菜,之后便赶回了下溪村。

到了李正家,箱子一抬,白晚秋就慢慢收拾起来。其实也真没啥可收拾的,一会儿就能弄好。

下午大伙便又都去了方家。

如今分工也很明确,方丁满带着方山两口子忙外面地里的活,现在又加上了于大有跟于庆家于庆业。晒谷期他们打算一天在地里翻稻,一天在山里打柴,为过冬做准备。

而剩下的人则在方家,一起弄书包。

之前买的材料还能再做一批,于庆隆这回画了新的款式。但内胆不变,所以可以先把内胆做好。至于外面的设计,这次他选用了另一种颜色的布料。

原先买的粗布是灰色的,这回他打算用霁青色,有点像现代的深蓝牛仔裤的颜色。很耐脏,并且往上头绣点什么也更显质感。

绣活部分他打算让他阿爹跟白晚秋干,因为这个程度的细致活只有这两个人的手艺最好。剩下的缝缝补补的大家都能来,都一起做就行,于庆隆就不打算长时间参与了。

他要尽快把《摘月记》多写些出来,之后叫方戍专门定个时间帮他润色。

方戍的时间也不能被他大量挤占,得沉下心来学习了。

又是八日后。

于庆隆集中把第四卷赶完,而外面的夫郎和妇人们也做出了十个新款的书包。

按照以往的习惯,这个时候就该准备去县城,然而于庆隆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方戍便问道:“隆哥儿是想写成第五卷之后再去?”

于庆隆说:“差不多。上回说了十日左右,这回可没说,那么按原定的契约,我既可以半个月左去送,也可以半个月右去送。我要看看他们对&lt;摘月记&gt;的渴求程度有几分。”

会打板印刷售卖这事是他之前没有考虑过的,因为刻板本身就比较麻烦,而且成本不低,如果卖得少那就会赔钱。但陆德馨居然肯出印刷版,那就说明这书确实让德馨书舍赚了 不少。

可到底是赚了多少,他却不知道。不知道他便没办法跟陆德馨最终定合理的交易价格。

方戍问:“那这一卷要不要先送到亲随和西宽手里让他们抄呢?”

于庆隆说:“要。不但要他们抄,这次时间多点,他们还可以多抄几份。咱们这两回去都看到有人在等,这些人肯定都是一有后续就会马上买去看或者租去看。咱们带过去的现成本多些,少东家也会收,这样我们也能多赚些银子,西宽兄跟亲随兄也能多得点。”

方戍为于庆隆捏捏肩:“有劳夫郎为我的窗友们筹算。都是为夫我没用,叫夫郎受累了。”

于庆隆笑着扭头:“你怎么可能没用?就我写的那些东西不润色根本放不进书舍里啊,夫君不要妄自菲薄。”

他经常大白话,把故事写出来就不管了。也多亏了方戍文笔好,还有耐心,在他的事上从不曾有一分马虎。

只是搭上他的时间又搭上方戍的,现在赚的钱就有些太少了。他的时间成本和方戍的时间成本可不同。

明年秋闱了,这可是进入倒计时的状态。而方戍每天都要花大约一到一个半时辰来为他润色文稿呢。

现在德馨书舍预卖印刷本一本要六百文钱,陆德馨能卖多少?不论卖多少,能想到印刷,必定不会少赚的,那不得给他家秀才夫君也多分点么!

于庆隆和方戍便连着十日没去县城,第五卷倒是写上了。

到得第十一日,陆德馨第若干次问陈掌柜:“人还没来么?你没去欣来客栈问一问?上回我听说他们进了城都住在那。”

陈掌柜都快要被问烦了,第若若干次回道:“少东家,我问过了,确实是没来。我都跟欣来客栈的伙计说了,要是来这么两个人,来咱们书舍传个信,我给他们跑腿钱。伙计没来,那就是没来啊。”

有钱谁还不想赚?

陈掌柜觉得头疼!

陆德馨也觉得头疼!

关键现在不止是赚钱的事,他自己也在等着看啊!他一直就很喜欢看话本子,每日里最享受的就是吃饱了边品点茶边看话本。可以往的那些他都看得腻味了,好不容易出了新花样的,这还供不上趟了!

“再等两天!实在不行明儿个你派个人去栖霞镇问问严西宽。他总该知道怎么回事吧?也好问问他们当地人知不知道这个未来居士。”

“可是说好的不是半个月左右么?再说这一来一回光车马费就得三百文。”

“半个月左右,那他要是过个十七八日再来,那我还不急死?三百文就三百文,卖本书就回来的钱你计较它干啥?”

陈掌柜一寻思也是。他也没想到这话本子卖得居然这么火,一说预定,已经有好几十人过来付了定金。

要知道这类书大多数人都是租着看的,因买着不便宜,又不是能学习的东西,所以他们也极少卖印刷本,只卖些穷学生抄的手抄本。印刷本刻板价格不低,那得卖到一定数量才能捞回本金,轻易不做。

这次他们做这个也多少是带了风险预期,没想到这《摘月记》一出预售消息,那么多人预定,还有不少人天天来打听。

陈掌柜一天被问许多次,耳朵都快被问出茧子来。

陆德馨也等得花儿都要谢了。他被催得头疼,自己也等得干着急。

可两天后还是不见人影!

陈掌柜于是派了个机灵的去了栖霞镇。镇子不大,倒是好打听两个秀才的住处,到当地的书院一问便有人知晓了。只是到了地方一瞧,那两个秀才不在家!

邻居说他们一日前出门了,却不知去了哪里。

严西宽跟马亲随来了县城,跟方戍及于庆隆一起。只不过他们这回没有住在欣来客栈。

于庆隆作主换了个地方,离印刷厂十分近。他们在这里过了一夜之后,于庆隆便去找了个印刷厂的小伙计。

这年头,在哪都是有钱好办事。而且于庆隆问的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是官家的事,所以他只花了十文钱,就打听出这印刷厂印了多少本《摘月记》来。

足足!一百本!

一百本还不是三卷的总数,而是一卷一百本!

伙计道:“公子你也想做这&lt;摘月记&gt;的生意?我跟您偷偷说,要做可得赶紧。这话本子现在可火了。许多年轻的少爷小姐们都爱看,不看过这话本子,聚在一起连话都插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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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庆隆:“……”

伙计以为他在犹豫,又说:“我听说最近也天天都有人到德馨书舍打听。就因为这套话本,题名书舍跟天涯书舍好多客人都跑到德馨书舍去了。”

“那小哥你可知这些书都要运到哪去?全都是德馨书舍定的吗?”

“那倒不是。我听我们掌柜的说,有一半以上印出来当天就运到省城里去了。”

“原来如此。”于庆隆又给了对方十文钱,“多谢小哥。”

“不谢。公子你该不会是题名书舍派来打听的吧?”

“不是。”

“那就好。总之这事要是有旁人问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于庆隆点点头:“我发誓,不会让人知道是你与我说了这些。”

小伙计笑着说:“那您慢走。”

说罢脚步轻快地回印刷厂去了。

一百本乘以三卷,那就是一百个一两五钱,就是整整一百五十两银子!

陆德馨真他娘够黑的。

二两银子打发他,自己赚一百多两?!

这还只算的售价,没按租金算呢。一般来说只要时日够长,租金收益只会比售卖收益更高。他还没算到了省城卖的又是多少。反正肯定不能是县城里的价格。

所以“奸商”一词就是这么来的。这淮通县全县二十一万人口,常住县城里的约有七万人,搞不好还不止印这一次呢!

他知道陆德馨会赚不少,但没想到居然赚这么多。

当晚,于庆隆就拉着几人搬到离题名书舍最近的客栈去了。这家稍有点贵,但于庆隆没在意,住下来之后也没急着往德馨书舍去。

他这次带了文具,也带了稿,但他不打算再主动上门了。

上午他去文房用品铺子里喝茶,下午他去题名书舍看书。

有趣的是,这两个地方的东家居然都认得他。

题名书舍的东家郭青山找了人想写《摘月记》那般的故事,可写出来之后总感觉差点啥,正愁呢,没想到于庆隆居然来了!

他赶紧叫伙计拿出好茶好点心招待,在于庆隆跟方戍对面坐下来,打探道:“于公子,听说&lt;摘月记&gt;是您写的?”

于庆隆说:“您误会了,不是我,是我一位友人。我只不过是代为跑个腿传个话而已。”

郭青山说:“原来如此。这&lt;摘月记&gt;最近着实火得很,却不知您这位贵友能不能也叫咱们题名书舍跟着喝口汤呢。您放心,只要这事情能成,好处自是少不了您的。”

于庆隆笑道:“多谢郭老板好意。只是这事我拿不了主意。我这回来是想瞧瞧这里有没有卖&lt;鲁班经&gt;的。”

郭青山说:“有有有,您要是需要,我送您一本。”

一个眼神,伙计立刻把书拿来双手奉到于庆隆面前。

于庆隆却问了价钱,把钱如数拿出来道:“您说的忙我既不知能不能帮成,自然不敢受此好意。不过我会问问。”

“能问便是帮了我大忙了,可千万给兄弟个面子。”钱推回去,郭青山说,“其实我也知道,这&lt;摘月记&gt;在德馨书舍卖,便很难再在我这里卖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顺便帮忙问问,这位未来居士还有没有其他话本子出给我们。若是有,我定然出好价钱。”

“好,我回去便会问的。”

“好好好,有劳于兄弟。”

于庆隆喝了口茶,倒没急着走的意思。又问了问其他关于书舍经营的事情,包括那些文具在县城里受不受欢迎等等。

那文具,郭青山已经找人做了一批,他书舍里就有呢。如今听了自然是有些尴尬,掩唇轻咳一声:“不瞒小于兄弟,这笔筒卖得很好。只是我跟陆德馨比着卖,价钱嘛就不能太高。如今倒也有赚头,就是肯定没有他一人卖那么多。”

“卖多少?”

“普通的卖一百五十文,好一些的卖两百文。”

也就是差不多一个赚三十文左右的样子,确实比原来少了很多,但其实也还可以了。

于庆隆点点头。

与此同时,严西宽却去了德馨书舍。

陆德馨一看到他,丢了手里的东西赶紧迎过来:“严秀才,你怎么才来啊?可将第四卷带来了?”

严西宽一副恨铁不成纲的样子:“还第四卷呢,少东家您是不是把我小于兄弟给得罪了?我瞧着郭青山郭老板请他喝茶呢。”

陆德馨当场蹦起来:“我说他怎么不来呢!”他来回踱步道:“可我没得罪他啊!上回来的时候,我还让老陈送他糕点跟桂花蜜呢。肯定是郭青山这王八蛋把他给截走了!赵童!随我去题名书舍去!”

严西宽也不拦着,只在后面跟上了。

两书舍离得也不很远,就在一条街上。陆德馨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题名书舍的牌匾。

而这时于庆隆刚好从题名书舍里出来。郭青山客客气气把人送到门外,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陆德馨“嘶”一声,走过去瞪了郭青山一眼,接着便笑着对于庆隆和方戍说:“方兄弟于兄弟,怎么来这了?缺什么书我那都有。”

于庆隆笑得很客气:“郭老板热情,所以过来走走。他听说我与未来居士相熟,便与我聊几句。陆老板等急了?”

陆德馨一听他这么称呼,心里咯噔一声:“叫什么陆老板,这听着多见外?你们吃过没有?没吃我请你们二位去先吃个便饭再回书舍。”

于庆隆说:“吃过了。题名书舍的茶点味道都不错。”

“那我回去让伙计给你们安排更好的。小于兄弟,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这&lt;摘月记&gt;只出给我德馨书舍一家。”

“没错。可我没说一直卖那个价啊。陆老板在印刷厂印了上百套开始预售,单本就卖六百文,三卷一起就要一两五钱。可我送一卷只得二两银子,毕竟手抄本也有本,也是从那二两五钱里出,我得扣掉五钱。我这还得加一笔车马费,算起来我还赚不上二两呢。这钱再到未来居士手里又能剩多少?您说未来居士知道了他可还有心写?陆老板,赚钱固然是好,可人也不能把旁人都当傻子耍,您说呢?”

“是是是。啊不是!”陆德馨说,“我是叫人刻了板出印刷本。可我书还没卖出去呢。小于兄弟你不干这行,你是不知道,我这刻一回板可要好几十两银子呢,可贵了。再说我也没想着一直不给你涨价啊。”

“那您觉得应该涨多少?”

“要不小于兄弟你说个数?”

“要么一卷六十两。以后德馨书舍怎么卖,卖多少都与我无关。要么四十两,以后每卖一本要给我提五成售价和租金。”

“这、这也太多了吧?”

陆德馨一下感觉自己的皮都被扒了。这样跟拿了他一半利润有什么区别!话说到底是谁让于庆隆知道他印刷了多少本的事?!他原本可是要把大头的运到省城去卖,那样于庆隆和方戍也不会知道他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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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郭青山?!一定是这个王八蛋!

于庆隆道:“您嫌多,有人不嫌多。说实话,我这已经是看在西宽兄的面子上,否则便是去省城卖也未尝不可。”

陆德馨当然知道省城更有赚。但他想他来赚啊!只是六十两也确实太多了些,他便问道:“四十两成不成?四十两,只供我一家,一直到所有全部写完!对了,全书共计多少卷?”

于庆隆说:“大约十到十二卷。”

陆德馨道:“那便四十两一卷。小于兄弟你若是同意,咱们这就签个全书契。还有往后若是有新书,也要可我德馨书舍先供应。”

于庆隆思索片刻道:“一卷五十两。再有新书价格随书定,也要看陆老板的诚意。我想这样对大家都好。”

也不知道这本火下本会不会就凉了,还是按销量说话更合适。

陆德馨道:“成交!”

方戍这时说:“陆老板,记得从第一卷开始算起哦。”

陆德馨:“啊?!”

方戍说:“是该如此啊。那第一卷到第三卷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庆隆诧异地看了眼方戍。他都没想过这事,他原意是从第四卷开始一卷五十两银,毕竟前面都是谈了的并且给完钱了。

陆德馨也觉着这很不合理:“不是从四卷开始算吗?”

方戍说:“说的是一卷五十两,又没说是从哪卷起一卷五十两。难不成前三卷没让您赚到钱吗?”

陆德馨:“……”所以古人才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吗?!这位方公子鲜少说话,怎么一说话就这么气人啊!

陆德馨求助地看向于庆隆。于庆隆沉默无声。

最后陆老板咬咬牙:“前面的都给过钱了,再反加价这不好吧?不过既然方兄开了口,要不我看这样,大家各退一步,前面三卷我一共补五十两。”

方戍看于庆隆:“隆儿你说呢?”

于庆隆憋住笑说:“成吧。”

他把四五卷的书都给拿出来了,陆德馨一看,终于觉得心脏好受了那么一点,继而感到十分惊喜:“这次带了两卷?”

“是,所以才晚了些。”于庆隆道,“有劳少东家看完一起帮我结算一下。”

“成!稍等。”

陆德馨赶紧先看过,确定不论是字迹还是内容都无可指摘,便示意陈掌柜的拿钱。

于庆隆却把新款式的书包又拿出来了,随口问:“这东西不知少东家还收不收?”

陆德馨眼前一亮:“收啊!郭青山那王八蛋,我现在就指着比他新货多呢!”

于庆隆点点头:“这版用料和做工还有设计皆有别于上一版,要六百文一个。还有笔筒,这回都是用了好料子,并且样式也做了改动,不但兼具笔墨纸砚的收纳功能,还可作镇纸用。它更具实用性,一个同样要六百文。”

这就不是卖给普通学子的了。

陆德馨仔细看看,觉着拿到省城卖也完全没问题,便全部留下来。他顺带问道:“下回还会有新样式吗?”

于庆隆说:“也许会有。”

陆德馨点点头:“这次钱数多,不能用现银结。我让老陈给你们拿银票。”

于庆隆说:“不,我就要现银。”

这个时代对金钱的本质了解还不足够。万一跟大明宝钞似的没有搞明白相应的准备金制度,到时银票疯狂贬值,那就亏大了。还是现银实在些。

于是话本、书包、笔筒,三样加一起共一百五十九两六钱——这次没按二两五钱的酬劳算,最后于庆隆便小小地让了一点,共收了一百六十两现银。

陆德馨凑了凑,用银锭结清。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出丟,陆德馨觉得无比肉疼。

而这个过程里方戍偷偷掐了自己三回,也是次次都肉疼。不过他是真·肉疼。

他总是忍不住怀疑自己在做梦。毕竟一百!六十!两!

这可是他家十年的积蓄啊!

他这哪里是娶了个哥儿,他这是娶了财神爷了!

于庆隆给马亲随和严西宽一人分了五两银,导致回去的时候三个秀才全都怀疑自己没睡醒。

然而就是这么多钱!

但于庆隆深知财不露白的道理,因而拿了钱也没给自己买什么。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下溪村。

马亲随跟严西宽中途留在了栖霞镇,他们终于决定要换房子!

方戍一路上心都空空跳,他都怕遇上贼人。还好,顺顺利利到家。

两口子跟双亲打了招呼之后,赶紧回屋里把钱藏好。

想想,有点不放心,便把它们分在了三个不同的地方。之后于庆隆还给方吴氏拿出来十两。

方吴氏看到这么多钱一时都懵了:“卖这么多?!”

方戍说:“不是的娘。包和笔筒加一起也不到十两。是隆哥儿写的话本子又卖了些钱。这是他孝敬您的。”

方吴氏这些年努力赚钱,多半数都花在家里跟孩子身上了。这头回看到正经的回头钱!

她都没想过还能有人单送她一个人钱。小时被吴家嫌弃,处处都艰难。后来好不容易离开时得了些钱,可那也是承诺再不见父亲换来的。

方吴氏抹抹眼泪:“这、这真的是给娘一个人的吗?”

于庆隆说:“是的娘。原就想着给您打个镯子呢,可又不知道您喜欢啥样的,就送您这个银锭吧。您自己啥时候去镇上,按自己喜欢的样式来打。”

方吴氏给方丁满看:“瞧见没有!整个的银锭!这是我儿夫郎孝敬我的。天啦,我这是走了啥运道!老头子你快掐我一下,这别是做梦呢吧?”

方丁满掐方吴氏:“疼不?”

方吴氏说:“疼!这是真的!这下可好了。大水来不来我都不用再上火了。哎哟,真是菩萨保佑老天爷佑佑。对了,你们两个吃过没有?没吃娘给你们弄吃的去。”

于庆隆说:“还没吃呢。娘您帮我们简单弄点就行。”

方吴氏赶紧下炕,去把馒头热热,再炒点鸡蛋跟青菜。方丁满跟着去帮忙烧火。

馒头是每天都会多做点。现在天凉它放两天也不会坏。但是儿子跟儿夫郎回来,随时热一下就能吃了。

于庆隆便跟方戍回屋里等。

方戍问:“一会儿要不要去趟岳父岳爹那?”

于庆隆说:“不用,明日他们来了再分钱也一样。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呢夫君。”

“嗯?什么事?”

“我阿爹他们的户籍都在上溪村,那他们能不能在下溪村买房或者建房?能把户籍改到这边来吗?”

“当然可以。只要不出镇,改户籍并不麻烦,只管去镇上登个记就行,花个百十文钱就能改。”

“那就好。我想让我阿爹他们以后彻底在下溪村住下来。”

“那上溪村的地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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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种着呗。父亲和阿爹得闲就去伺候伺候庄稼,不想伺候了咱们雇人也行。咱家不也是这样?”

“倒也是这个理。那便找个好地方,等天暖了就盖房。离咱家近点的。”

“好,就这样定了。”

两口子畅想了一下那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越想越觉着高兴。

这时方吴氏也把馒头热好了,还弄了葱炒蛋。

于庆隆跟方戍一人吃了两个大馒头,吃完洗个澡,躺进被窝里。

今日休息,不写不学了。于庆隆枕着方戍的手臂:“咋办呢夫君,我也感觉像在梦里。”

方戍说:“那是不大好办,我又不舍得掐你。”

于庆隆说:“那你就换个方式弄疼我。”

火光下于庆隆的眼睛亮得跟星子似的,方戍瞬间看得失神。

他忽尔想起那日白天于庆隆说想要被抱着欢好。可后来父亲一来便被岔了过去。

于是他便将爱人抱坐到自己身上,解下了他的衣绳……

秋夜里风刮得急躁,晃得榆枝儿颤颤摇摇,欲哭了似的。唯依偎着树干才能安稳片刻——

作者有话说:方戍:隆儿……隆儿……[抱抱]

庆隆:……………[求你了]

旋子:今天俩宝没空要饭了,我来要饭吧……求宝子们投喂!我今天拿的是汤碗,大号的[空碗][空碗][空碗]

第72章 第 72 章 以为是赚钱,也……

于庆隆再不想被抱着弄了, 那感觉就像变成了个折叠手机,比其他的弄法都让他腰疼。

睁眼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大石磨碾过,整个身体又沉又累还酸痛。不想动, 而且一出声, 就像他家“黑铁蛋”在叫。

方戍在山里捡来的那只小野鸭名字叫“黑铁蛋”, 因为全身黑毛脑袋黄, 便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字。虽然长着长着它就变了,但小时候是那模样,而且它记得自己名, 便一直这样叫着了。

于庆隆清清嗓子再说话, 声音就跟它似的, 不由吐槽道:“锯木头的声音都比我说话好听。”

方戍心虚:“怎会?我夫郎说什么都好听。”

说完忍不住爱恋地啄了于庆隆一口:“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不要了。”于庆隆坐起来拍拍脸, 醒醒神下地梳头。梳了两次都梳散了。一是头发滑,二是他胳膊酸有点使不上力。

“我来吧。”

方戍拿过梳子慢慢帮忙梳好, 将一支木簪子簪到上头。弄好之后看镜子里的人,真是咋瞅咋俊俏,便用手背轻轻摩挲恋人的脸, 又戳戳上面的酒窝。

于庆隆嫌痒, 把不老实的手抓下来:“你先出去, 我来叠被。”

方戍说他来叠就行,把被子叠好, 炕也扫了。于庆隆坐在凳子上看了看:“这被褥得拆洗了,没眼看。”

“那要不我现在就拆?”

“行。白天我洗洗。”于庆隆打个哈欠, “算了你出去吧,我来弄。”

“那我去挑水,今天多挑些。”

“行。”

于庆隆去拿剪刀,发现剪刀都拿到堂屋里做包用了。他便去堂屋翻找。出来时看到大嫂挺个肚子, 手里正拿着一个新弄好的麻绳包的内胆底子,看样子是夜里弄的。

明明都快生了,夜里还紧着时间去作活。于庆隆把剪刀反过来握住尖处,以防不小心伤到人:“大嫂,最近先歇歇吧。马上就要生了,得攒住力气,可别睡太晚,干啥不差这一时呢。”

周简儿笑说:“我做得慢,夜里多做会儿。再说快生了我也有些睡不着,干待着也是无趣。你嗓子咋了?”

“呃、昨儿个吃急了呛咳久了,许是咳破了,八成下午就能好。”于庆隆赶紧把那麻绳底接过来转移话题,“你要去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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