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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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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必经之路,何来巧字?”

桓斩月笑了几声,打了个哈哈,这才道出真实来意,“前日大司徒来信,嘱我教导令爱骑射。”她忽地正色,“下官以为廷玉天资卓绝,有意邀她入司戎府任职。不知大司徒意下如何?”

她此番用意正是抢人而来。

如今世家贵女入仕,多靠举荐。桓斩月唯恐谢清宴动用关系,直接将谢廷玉安排进她所兼职的廷尉台中,这才急急前来截胡。

自古,唯神箭手最难得。需得弓马娴熟、眼力如炬,更要临危不乱。如此种种,实属凤毛麟角。

如今好容易又出个谢廷玉,岂能错失良机?

只是谢大司徒膝下唯此一女,当真舍得让她投身行伍?更何况谢氏本就不是以军功起家。

“嗯?”谢清宴转身,撇下桓斩月便走,“怎么本官前段时间去信时,丝毫未见桓都护你理会呢?”

桓斩月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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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大司徒明鉴!下官昨日整理文书方见信函,定是底下人惫懒误事。”她连连作揖,“还望大司徒海涵。”

二人一路争执谢廷玉去向,不觉已至太极殿前。

这太极殿乃大周皇帝理政之所,亦是百官朝拜之地。只见玉阶之下已围满官员,其中一抹紫色身影尤为醒目

袁照蕴怀抱象笏闭目养神,与周遭窃窃私语的同僚截然不同。看来好似并不为尚在金吾卫牢狱中的爱女所忧愁。

“谢大司徒,”桓斩月仍不死心,“令爱骑射超群,此番镇压暴乱又立大功。若入司戎府,他日战功累累,封将拜帅也未可知啊!”

她恨不能生出八张嘴来,偏生谢清宴只回以淡淡一个“嗯”字,倒叫人摸不透究竟是当真无意,还是因她迟复书信而故意拿乔。

正逢此时,侍奉御前的使者出来,进行唱名点卯。

原本低声议论的众官霎时肃静。谢清宴与袁照蕴位列前班,余者依序而立。那些凭军功受封的武将们,则纷纷站到桓斩月身后。

待一番检阅完毕后,使者高声唱道,“卯时已至,入殿朝议。”

所有的官员整冠捋袖,双手持笏,神色肃穆地踏上玉阶。一时只闻锦靴踏过石阶的轻响。

太极殿内明烛高照,以中央朱漆御道为界,文东武西分列两侧。谢清宴与袁照蕴步履齐整,行至御前三丈方止。桓斩月则退后一个身位。盖因那最前方的位置,是留给镇远大将军王衡芫的。

自独女王琢璋战死沙场,王衡芫便称病不朝。然军中将士感念其威,每逢朝会,仍自发为其留出尊位。

站在后方的官员们依然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而前列的谢清宴与袁照蕴却静默如松,目光凝在御座之上。

忽闻殿外钟鼓齐鸣,浑厚的声响穿透殿宇。随着“陛下临朝”的唱喝,脚步声自远而近。

一道明黄龙袍身影踏入殿中,其衣襟上绣的金线在烛火下流光溢彩。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纷纷跪迎朝拜,齐声高呼。

眼角先是瞥到那一抹鲜艳的龙袍下摆,紧接着便是描金云纹朝靴踩在玉砖上,后跟着执扇持节的仪仗队伍,以及身着金甲、腰佩宝刀的御前侍卫。

姬昭头戴十二旒白玉冕冠,垂落的珠玉在她眼前轻轻摇曳。她广袖一拂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电扫过殿内众臣,沉声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隆恩。”

百官齐声应和,衣袍窸窣声中纷纷起身而立,殿中只余冕旒珠玉相击的清脆声响。

此时,东侧一列中身着绯色官服的廷尉司谏持芴出列:“臣有本奏!近日城郊流民暴起一事疑点重重,臣以为当彻查三处要害。”

廷尉司谏声音清越,在肃静的殿中格外清晰:“其一,当查司造坊。督造袁姣贪墨工部拨款,致使流民市坊屋舍偷工减料,今夏暴雨倾塌,死伤者众。臣已查得账册为证。其二,当查赈济司。流民所食粥棚米粮竟掺有泥沙,致腹胀而亡者日增。此事绝非偶然,乃有人蓄意为之。其三,此次暴徒关押者中,不乏非流民市坊中人,疑似此事有人蓄意推动。”

廷尉台执掌刑狱侦查,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隐约听得有人倒吸凉气,其中已有人听得两股战战,急得额头冒汗,多次看向最前列的袁照蕴。

姬昭抬眸观察众人神情,最终落在前列的袁照蕴身上。

此次安抚流民一事,由大司农袁照蕴牵头,基本上都是安排汝南袁氏的人来督办此时,其中就有她的女儿袁望舒,同族中人袁姣,怎么看,这件事都要由她们袁氏的人负大部分责任。

“大司农。”姬昭启唇,“你如何看?”

袁照蕴手持象牙芴板稳步出列。她声音沉稳而有力,“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关乎国本,无论涉及何人,都当严惩不贷。”

她忽然转身面向满朝文武,提高声量道,“此事,臣亦有督管不严之责。为表悔过之心,承担此次建康城修缮事宜的四成费用。”

此言一出,满朝震动。除了始终神色不变的谢清宴,众臣皆面露惊色。

四成,这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袁氏这样的顶级门阀,这般手笔也堪称剜肉补疮。但见袁照蕴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天气般从容。

未等众人平息,袁照蕴又道:“臣以为,安抚流民本是利国利民之举,却因贪官污吏中饱私囊,致使房屋倾塌、毒粥害命。此等蠹虫硕鼠,若罪证确凿,当处以凌迟极刑,以儆效尤。”

她的声音在殿中回响,字字如刀。

啪嗒一声,是象牙芴板掉在玉砖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袁姣心如死灰地瘫软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袁照蕴,后者仍持芴,眼神都未分来一个。

朝堂上下谁人不知,历来赈灾银两都要被层层盘剥?十成款项经手,到流民手中能余两成已是万幸。袁望舒拿了,袁姣拿了,底下小吏也是偷偷摸点。只不过袁照蕴手段高明,事发当夜便让江秀补上袁望舒所用的亏空,这才逃过一劫。

“准了。”姬昭视线在袁姣身上停留几息,“传朕旨意,凡司造坊涉案官员,即刻革职查抄,明日午时于东市凌迟处死。”

话音刚落,殿外候命的金吾卫如狼似虎般冲入,寒铁甲胄碰撞声震得人心惊。几名司造坊官员还未及反应,就被粗暴地从文官队列中拖出。

“陛下饶命啊!臣冤枉!”

“大司农!袁大人!袁大人救救下官啊!”

凄厉的求饶声在殿中回荡,金吾卫却充耳不闻,转眼间便将人拖出殿外。

袁照蕴此刻转身,躬身面对姬昭,双手持芴深深一揖,言辞诚恳:“臣女望舒虽在暴动当夜率府兵协助平乱,但未能及早察觉贪墨之事,实属失职。臣已命她自请入狱,闭门思过。还望陛下念其年少无知,允她戴罪立功,参与流民安置事宜。”

还未等姬昭表明,桓斩月已持笏疾步出列,高声道:“臣有本奏!陛下明鉴,当赏罚分明。陈郡谢氏谢廷玉于暴乱当夜,不待诏令便率府兵协助王统领等人清剿暴民,更是突破重围,救出慈恩寺被困僧众百余口。”

她手中象芴重重一扣:“谢廷

玉箭无虚发,当夜解救帝卿于危难之中这件事更是广为流传。其人身手不凡,更难得是心系黎明,临危不惧。臣斗胆举荐,谢廷玉忠勇可嘉,当入司戎府任骁骑尉,为国效力!”

可以可以,当场顺着袁照蕴的话往上爬,开始明目张胆地来抢人了——

作者有话说:小谢大人要升职咯。

以前看过马伯庸写的书《长安的荔枝》,里面有些剧情我一直印象深刻。就是皇帝派遣李善德去岭南运荔枝到长安,后面老实人李善德和岭南的峒人说好,只拿一部分荔枝,把事办成。原本这个荔枝只是要给杨玉环贵妃、皇帝吃的,但是实际上除了杨贵妃,杨贵妃的亲戚杨右相要吃,右相的亲朋好友也要吃,这个吃,那个也吃,原本只是A吃,结果BCDEFGH都要吃。本来只是拿一点点,最后直接把人家的整个荔枝园都给毁了。

所以写的袁望舒拿一点,袁姣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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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有点灵感出自这里。上层人的盘盘剥削之下,最遭罪的其实是底层人。

(悄咪咪一句,长安的荔枝电视剧播了,我看了几集,很喜欢,里面的布景设置、剧情台词都很爱。不过这部剧感情线比较少,不怎么谈恋爱,更多的是两个倒霉蛋,郑平安和李善德在岭南化险为夷的事。)

第43章

当桓斩月的话一出,姬昭冕旒微转,目光落向谢清宴:“大司徒,你又如何作想?”

谢清宴执芴出列,绛纱朝服广袖垂落。

“臣启陛下。”她声音平静,“事发当夜,臣在凤阁与诸位议秋赋之事。小女所为实出本心,并非受臣指使。”

“臣以为,北部夷狄自十二年前一战以来,虽表面称臣纳贡,实则狼子野心未泯。今岁已有三道边关急奏,言其游骑屡犯我大周。”

谢清宴忽向桓斩月方向略一颔首,“臣附桓都护之议。司戎府正值用人之际,若蒙圣恩,当入军中历练。”

一番话,先是说得滴水不漏,既撇清了谢氏主使的嫌疑,又顺势将谢廷玉推入军中要职。

此时此刻,桓斩月这才惊觉中了谢清宴的计谋。那老狐狸故意不作表态,逼得她在御前开这个口,自己再顺水推舟。

好一招以退为进!既全了避嫌的名声,又遂了推女儿入军中的愿。

罢了罢了。桓斩月思忖,左不过是她来当这个冤大头,但这人才可不能丢啊!

“谢卿倒是舍得。”姬昭道,“朕听闻前不久城郊演武,谢廷玉在蹴鞠穿杨比试中拔得头筹?”

“正是。”桓斩月连忙回话,“臣启陛下,谢廷玉骑射双绝,颇有当年王璇玑之风,当可大用。”

当今上朝的官员多为两朝老臣,对“王璇玑”这三个字可谓刻骨铭心。当年那位北府名将单骑突破重围,于万军之中直取赫连姝首级的壮举,至今仍是军中传奇。如今桓斩月竟将谢家小女比作此人,可见当真器重非常。

谢清宴微微抬眸见姬昭沉吟的神情,手中象芴不动声色地向右一偏。殿柱阴影处立即有一名女官持芴出列。

廷尉监持芴,高声道:“臣有本奏!陛下明鉴,暴动平息后,为平民愤,臣亲查现场。方知谢廷玉当夜不仅率府兵维持秩序,更自掏银钱购得艾草千束、柴薪百担分与流民。”

“其人事后更以生石灰掩尸百来具,以阻瘟疫大肆蔓延。又历时数日遍访流民,所撰《暴动始末疏》已呈廷尉台。”说着从袖中取出文书,“臣以为,谢廷玉当入廷尉台任司直。”

桓斩月偷瞄一眼神色不变的谢清宴。哦,是她错意了,其实谢大司徒想鱼与熊掌兼得,既要入军中,亦要握刑狱。这个人真的是,既要又要!

殿中铜雀灯台爆出个灯花。

一番长久的沉思后,姬昭终是开口,“准了。”

候在一旁的史官立即埋首,执笔在纸上疾书。

“传朕旨意——”

殿中百官齐刷刷跪伏,只听得那道嗓音掷地有声。

“封谢廷玉为骁骑尉,领廷尉台司直,赐金鱼袋、紫绶银印。另,凡此次暴动中,救民有功者,皆当重赏。袁氏望舒,着戴罪参与流民安置。”

“将此次流民事件贪墨官员的府邸田产尽数查抄,家产变卖后,七成充入国库,三成用以修缮流民市坊。”

见旨意终于落下,桓斩月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她缓缓呼出一大口气。还好还好,人才终于抢到手了,今日的朝会没白来。

封赏谢廷玉的旨意一出,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蓬莱殿。

“贵君!贵君!贵君!”

侍从跌跌撞撞冲进内殿。

“陛下刚下了旨,封谢娘子为廷尉台司直,还要入军中任职呢!是……是骁骑尉!”

“当真?”还在埋首绞尽脑汁下双陆的谢鹤澜倏然抬头,眸中迸出灼灼光华。

他陡然起身,腰间玉佩叮铃作响,“好,好,好。不亏是我家的妹妹。”

另一对弈的那人闻言,指尖蓦地一下松开手中的棋子,啪嗒一声,棋子瘫倒在棋盘上。

一种甜中带涩的心绪,如一条小溪流,缓缓地流淌在心底。

仿若吃了一颗带着甜甜糖衣的冰糖葫芦。刚吃时,是甜的,甜意沁人。当牙齿咬破山楂,开始慢慢咀嚼里头的果肉,酸涩便漫上齿颊。

两人听着侍从结结巴巴描述方才在太极殿内,桓斩月及其她官员如何美誉谢廷玉近日所做之事。

姬怜扶着案几一角,缓慢起身,“谢……谢娘子智勇双全,明察秋毫,受此封赏实至名归。”

谢鹤澜抿唇一笑,“她自小在外云游,本以为会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没想到会对流民一事如此上心。”他摇头轻叹,“居然还写个文书递交给母亲。我看,她准是瞅准时机,以此入仕。”

“恭喜。”

两人又闲话几句,姬怜步出蓬莱殿。

他漫无目的地在宫内闲逛,从东边逛到西边,待回神时,他已然坐在一小竹楼内的竹榻上。

日光透过竹帘,斑驳地洒落在他身上。暑夏时节,姬怜却如坠冰窟,心头空落落的发冷。

他怔怔望着池中欢快游弋的鲤鱼,水面上倒映着他苍白的容颜。

一滴泪无声滑落。

嗒——

泪珠坠入池中,激起一圈涟漪,层层荡开。

她立了功,终于不再是小小的祈禳使了。他本该高兴的,可为何心头这般窒闷难言?

如今是骁骑尉,日后呢?以她的身手才学,会做到折冲都尉,甚至是镇军将军之位吧?若是随军出征,立下战功,封侯拜将指日可待。到那时她身边会有多少才貌双全的郎君环绕?

就算不是王郎,也会是袁郎、李郎、卢郎、庾郎。

又是几滴泪珠坠落,一圈圈涟漪相互纠缠,最终消散无踪。

娶得帝卿郎,断却封侯路。这句连他都知晓的俗谚,谢廷玉怎会不知?建康城的世家贵女们,哪个不是为了家族前程汲汲营营?她谢廷玉又怎会为了一个男子,放弃青云之路?

且不说会不会为了他放弃,她谢廷玉何曾开口说过心悦他?若谢廷玉真的放弃,他又怎能如此自私地不为她的前程所考虑?

日头缓缓地从这头走到了那头,竹楼里的孤影被拉得细长,渐渐与阑干融为一体。暮色如纱,一寸寸漫过他的衣摆、指尖,最终将整个人都笼在昏暗中。

又过了许久,池畔那抹身影终于动了。

姬怜站起身,掸了掸早已冰凉的衣袍,沿着路慢慢踱步回婆娑阁。

今夜有的人耿耿而不寐,而有的人则一夜无梦,酣睡至第二日天明。

谢廷玉足足睡了一日一夜,醒来时神清气爽。刚推开房门,就见院内整整齐齐站了两排人,个个手捧托盘。定睛一看,竟都是身着宫装的内廷使官。

“谢大人日安。”为首的总管手持玉柄拂尘上前,脸上堆着殷勤的笑,“恭喜大人荣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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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捧着明黄绢帛圣旨的副官上前半步,嗓音清亮:“请谢大人接旨。”

谢廷玉当即整衣肃容。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谢氏廷玉,忠勇兼备,智略过人。在此次平定暴乱中,临危不惧,救民有功。特授司戎府骁骑尉,兼廷尉台司直,赐金鱼袋、紫绶银印,钦此。”

谢廷玉起身,双手接过。

身后的韦风华一使眼色,立即有人捧着漆盒上前,借着帮使官们整理衣冠的由头,不着痕迹地将备好的锦囊滑入对方袖中。

一番推脱之后,使官们眉开眼笑地揣着钱袋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娘子。”韦风华上前一步,“宫内大公子来信,说想与你见上一面。”

“唔……”谢廷玉手里把玩着那卷绢帛,“升了官,自然是得与兄长亲口说说。那便今日下午得空前去。”

————

谢廷玉经宫侍引路,步入蓬莱殿,绕过一扇巨大的云母屏风,见到了正跪坐在青玉案旁品茗的谢鹤澜与姬怜。

听闻脚步声,坐着的二人同时抬首。谢廷玉今日特地着了新制的月白襦裙,衣襟与袖口绣着粼粼的湖蓝水波纹,三尺宽的蕉鹃色越罗腰带束出劲瘦腰身。通身不佩珠玉,唯耳畔一对银链随着步履轻晃。整个人透着一股秀雅之姿。

姬怜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垂睫轻呷一口茶。他今日是受谢鹤澜邀请过来相聚品茶,并不知晓谢廷玉今日会入宫的消息。

“兄长。”谢廷玉一番行礼后,径直落坐在姬怜身旁,与谢鹤澜相对。

谢鹤澜好好一番打量谢廷玉之后,眸中不掩欣赏,“你今日这身打扮倒挺典雅。”执壶为她斟了杯茶,“我还以为你要过几日才来”

“府里绣郎新做的。”谢廷玉接过茶盏,案几下指尖却已寻到姬怜的手腕,“既是要见兄长,自然要穿得体面。”

姬怜神色不动地挣了挣。

几番无声较量后,广袖下的手被牢牢扣住,终是任由谢廷玉十指相缠。

谢鹤澜又细细询问当夜暴动之事,虽早已知晓大概,但听谢廷玉道出细节时,眉头仍不自觉地蹙起。正欲再叮嘱几句,忽闻屏风外宫侍轻唤贵君几声,他只得歉然一笑,拂袖起身离去。

前脚贵君刚离,姬怜便猛地抽手。谢廷玉早有预料,在他收势的刹那扣住其腕。姬怜因发力过猛,整个人往旁侧倾斜,谢廷玉顺势揽住他的腰。茶案被撞得轻响,两人倒在一旁。

几缕青丝顺着谢廷玉的肩头滑落,在姬怜的面上轻轻扫拂。

“放开。”姬怜低声呵斥,“在贵君的宫中,你也要如此放肆?”

见谢廷玉点头,非但不松手,反而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惹得姬怜咬牙轻骂,“无耻。”

她抬首望向身旁的云母屏风。

那屏风上雕着繁复的缠枝牡丹纹,枝蔓交错间既能透进天光,又将二人身影遮得严严实实。牡丹花影投在姬怜衣襟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好几日不见殿下。”谢廷玉攥紧姬怜指尖,“殿下这几日可好?”

“快放开。”

姬怜再度挣动未果,耳尖微颤地捕捉着殿外动静。虽现在殿内只有她二人,保不齐谢鹤澜何时进来。

他深吸一口气,放软声线:“你让我起来吧。这可是在你兄长的殿中。”声音压得更低,“别老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为见不得人的事?私以为,不过是一些亲亲抱抱摸摸罢了,何来的见不得人。”

谢廷玉欺身逼近,与姬怜对视下,轻柔地含住那紧抿的唇瓣。姬怜齿关紧咬,不让她有机可乘。他害怕,一旦真的放浪形骸,待会要是真的出什么事,要贵君如何看待他?

一只手不作声地顺着衣衫摸到他后腰,往腰/窝/敏感处不轻不重地一按,他猝不及防轻哼出声,便被趁机探入的灵舌搅乱了呼吸。

姬怜喉结急促滚动间,万分紧张地承接她的吻。

幸好只是深吻,她的手并没有作何动作。

唇舌纠缠间传来细腻而湿润的水声,在两人的唇边漫开。

纵使昨夜心里已经万遍告诫自己不可再乱来,可是在她的纠缠下,在她的气息进攻下,可还是抵抗不住。他像一名被剥去抵抗的俘虏,在她的气息和吻中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姬怜浑身紧绷,呼吸发烫,喉咙像被堵住般说不出话,舌尖被她一直勾着,腿间止不住地轻轻摩挲。

待分开后,谢廷玉伏在姬怜的耳边。

气息拂过轻颤的耳垂,姬怜听她说,“我怎么觉得,殿下好像今日在躲我?”——

作者有话说:顶不住,顶不住,顶不住。

我想想下一章怎么写。

在前面不知道第几章写谢廷玉的上一世回忆的时候,写她之前有过很多段的情史,但是那些都是走肾不走心的那种,也恰恰因为那些都是走肾比较多,所以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跨越雷池最后一步,什么摸腰,摸腿,什么亲亲抱抱贴贴在她看来都是小意思而已。

而且女主上一世不是有写过爬墙进来约会【前面第几章写了】,她也会觉得就是偷偷摸摸这种很刺激很好玩,所以在兄长的宫中和男主做这种,她其实也蛮享受这种的。【别管我了……反正就是要谢廷玉亲怜怜】

嘴巴不就是拿来狠狠地亲的吗?!!!([摊手])

哦对了,下一章明天晚上10:00准时发

第44章

“我怎么觉得,殿下好像今日在躲我?”

谢廷玉几乎是贴着姬怜的耳畔说的。她温热的气息就好像是一片羽毛,惹得他耳尖微颤。

“是。”姬怜偏过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了。”

“为何?”谢廷玉指腹抚过姬怜紧绷的下颔,“与我在一起,殿下难道不快乐么?”

快乐?如何不快乐?与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觉得似踏在云端般轻盈飘然。但……这份快乐会持久吗?会一直属于他吗?

不会。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他眼尾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鬓发。

“即便快乐又如何?”姬怜突然发力抵住谢廷玉肩头,“你终究给不了我想要的。”他指尖微微发抖,“快让我起来,莫要……让贵君瞧见不该瞧见的。”

“那殿下想要什么?”

姬怜紧紧咬住下唇,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娶他二字在喉间辗转千回,终究化作一声压抑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连投在他衣襟上的牡丹花影颤动。

不能哭。若是此刻落泪,待会该如何向谢贵君解释?

“又怎么了?”谢廷玉指腹抹去姬怜眼尾处的又一滴泪,“殿下是水做的吗?如此多泪?”她俯身吻去将落未落的泪珠,“不要哭了,待会你要如何和兄长说,莫不是说我在欺负你吗?”

姬怜阖眸的瞬间,下颔被温热的力道轻轻托起。他睁眼,正对上谢廷玉近在咫尺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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