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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60-70(第2/16页)
感受着耳畔有温热的灼息贴近。
谢廷玉轻咬他耳珠,自
下唇开始细细厮磨,而后探入他口中,与那早已等候的软舌纠缠。津液相渡间,姬怜止不住地吞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快速地滚了几轮。
多次亲吻中,姬怜早已经在她的调/教下,学会如何回应,如何让这酥麻快意在唇舌间流转。
良久,两人才分开。
姬怜眼眸湿润,唇瓣红肿晶莹,唇角牵出一抹银丝。
谢廷玉伸出食指将那抹银丝抹去,姬怜顺势捉住其手腕,在指节落下轻吻,哑声道:“我还要亲亲。”
“怜怜,你看,你真的很喜欢和我亲吻。”
唇舌再度相缠,扶在姬怜脖颈后的手上移,指尖揉弄着那发烫的耳珠。
那快意自唇瓣蔓延至脖颈,随着谢廷玉的轻咬、舔舐,每一处触碰都令他战栗不已。
姬怜无意识地启唇,抱紧谢廷玉,不知是不是抱得太紧,周身的热意渐起,一阵又一阵低/吟从喉间溢出。
“怜怜,试一试你喜欢的那个姿势,好不好?”那人伏在他耳畔,诱惑着他,“我们都会很快乐,很舒服的。”
七魂六魄在她的攻势之下早已散去大半,纵使知道不该做,不该想,但偏偏越压抑,那秘戏图册中的每一笔都清晰地浮现于脑海之中,仿佛要深深地刻印在脑中。
不,不行,不可以这么做。
莹润的耳珠再一次被含住,齿关轻轻一嗑,那人又温柔哄诱,“与我试一试,好吗?”
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
“……好。”姬怜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应答。
一条细长的腰带,顺带着外袍逶迤在地。
谢廷玉指腹揉搓着姬怜下唇红痣几下,指尖将将探入他衣襟时,忽闻屏风外响起脚步声。那人极有分寸地停在了恰当处。
绛珠的一声“殿下,谢贵君来了”犹如冰水浇顶,将姬怜满身燥热浇熄了大半。
他猛地从情/迷中惊醒,手忙脚乱地推开身上人。谢廷玉猝不及防,竟真被推得翻落榻下。
“哎,我,不是……”谢廷玉揉着撞疼的手肘,又是好笑又是诧异,“怜怜,你手劲这么大的吗?”
姬怜慌忙下榻,拾起散落的外袍腰带胡乱系上。转头见一脸看戏的谢廷玉还立在榻边,想到若是谢鹤澜进来撞见,她们二人之间的偷/情便要彻底败露了。
……等会,为何他会把他和谢廷玉之间的亲近称作偷情?
来不及细想,姬怜赶紧推搡着谢廷玉,急急催促:“你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谢廷玉一头雾水,“啊?躲哪?我兄长来,我为何要躲?我有如此见不得人?”手腕忽被一股力道扯着,“哎,怜怜,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跳窗走吧。”
……嗯?这怎么听起来更像是偷情的做派了?
姬怜微微将窗柩拉开一条细缝,正巧外头有两队宫侍路过,砰地一声,窗柩被合上了。
箱箧里塞得满满当当,连件薄衫都再难容纳。衣柜中层层叠叠尽是绫罗外袍,更无藏身之处。
姬怜牵着谢廷玉焦急地走来走去,回头一见她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气得往她脚背上踩了两下。
此时此刻,殿外宫侍齐声喊,“谢贵君安好。”
姬怜这才想起,今日他正以脚伤为由推了谢鹤澜的约。此刻合该卧榻休养,哪能好端端站着?
一想到手里还牵着个谢廷玉,姬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中一片混沌,想也不想,“走,随我上榻。”
“啊?这么刺激,你是想当着我大哥的面演给他观音坐莲图看?”谢廷玉眨眨眼,手指还特意地勾了勾姬怜的掌心。
“谢廷玉!”
姬怜瞪了她一眼,连忙带着她一起滚上床榻,将床榻上的两床被衾打乱,将谢廷玉塞到里头,又特意弄得很乱,营造出刚刚匆忙躺下的痕迹。
等到他仅将被衾虚掩着自腰间至小腿,装出卧病姿态时,谢鹤澜已经走到屏风那处。
“听下人说你脚崴了,我特意来看看你。”
姬怜低头捋平衣襟,眼角余光忽瞥见那几本秘戏图正散落在不远处的软榻边。
糟糕!他忘记把这些秘戏图给收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窥其菱齿,徐徐撞谷实,摇摆轻漫,行九浅一深之法——《素女心论》(古代的一本刘备文学书,感兴趣可以自己搜来看看)
下一章应该是周三发了,如果写得快,周二可以发出来。(大概会接近5000字,刚好把榜单写完。)
第62章
谢鹤澜跨过门槛踏入婆娑阁正殿时,心头忽地掠过一丝异样。
环顾四周,殿中竟无一名宫侍候命,这本就极不寻常。更蹊跷的是,四下物什摆放凌乱,显得极为仓促。
待他绕过屏风,只见软榻边散落着几本翻开的图册,一只半开的箱箧斜斜地搁在榻角。
姬怜下意识地攥紧膝盖上的被衾,扯出一道道褶皱,见谢鹤澜离得远,并不往软榻那边去时,那颗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落回原处。
谢鹤澜的目光从软榻游移至床榻上的姬怜,又在姬怜身边隆起的被衾上几番流连,蹙眉道:“既是崴了脚,为何殿内无人伺候?若口渴了,连盏茶都无人奉上?”
他抬手一指软榻,“你且看看,连书册都散落榻边,你宫里的人竟懈怠至此?”说着便走过去,俯身拾起其中一册。不过随手一翻,眸光忽滞,手指顿时僵住。
姬怜方才落回原处的心,霎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旁边那团被衾里忽然漏出几声闷笑,姬怜听得真切,见谢鹤澜仍专注于手中书册,忙伸手去掐那团被衾,小声呵斥,“笑什么,都是你的错。”
谁知那被中妖怪反手将他手腕一扣,径直拽入衾中。姬怜挣了几下未果,又不敢闹出动静,只得作罢,转而捏捏那人的手,以示警告。
谢鹤澜是经历过人事的,尚未成婚前,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某一时刻对房中术这事有过好奇。
他不动声色地轻咳一声,将书册合拢,唤来宫侍,命他们把这些册子都收进箱箧里。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整理寻常书卷。
谢鹤澜转身,如今再看姬怜腰间的被衾时,目光中便带了几分深意。
他瞥了眼那小箱箧,又瞧见姬怜面上肆起的绯红,眸光在少年腰间反复打量几回,心中已是了然。
想着儿郎脸皮薄,谢鹤澜先温声问道:“口渴吗?”
姬怜虽不解其意,却也顺着话头应道,“谢哥哥不说之前,我倒不觉得口渴,如今倒真觉出几分渴来。”
茶汤倾注,泠泠作响。谢鹤澜将茶盏递与姬怜,道:“独处自遣后,每每有些口渴也是常理。”
姬怜一口茶含在喉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被中妖怪竭尽全力无声闷笑,抖着手指在他的掌心轻划“我大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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