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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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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绛珠远远望见姬怜的身影时,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只见姬怜披头散发,如游魂般拖着脚步而来,面色惨白似雪,双眸空洞无神。偏偏唇上朱红刺目,唇角还残留着猩红血痕,月白袍襟前更是溅着点点红梅。

乍一看像是血迹。

绛珠细观之下,更见姬怜眼睑红肿如桃,分明是痛哭过的痕迹,手里紧紧地攥着墨玉簪。

他慌忙从马车取出披风与幂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他关切地问,“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到哪里了?”

“伤?”

姬怜呢喃一声,怔怔低头,望着襟前血迹忽而轻笑,“这不是我的血迹,是谢廷玉的。”

绛珠震惊之下,又带丝疑惑,“那谢大人受伤了?”

“她确实是受伤了,不过是我弄的。”幂篱下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咬伤了她的手,可她也伤透了我的心。手上的伤涂药便好,可心里的伤,我又该找谁医治?”

姬怜指腹滑过衣襟上的血迹,忽然惨笑,“我的伤不会好了,因为她不要我了。”

绛珠呆立原地,看着姬怜步履蹒跚地登上马车。那单薄的背影摇摇欲坠,宛如深秋枝头最后一片枯叶,随时都会随风而逝。

姬怜无力地倚在车壁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的沉闷声响。他轻轻挑开车帘,那方依然高悬红绸的朱漆匾额在视线中渐渐远去。

今晨他特意早起梳妆,为的不过是让她多看一眼。

这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啊,怎就成了诀别之时?

姬怜低垂着眼帘,失神地望着自己的指尖。指腹上沾染着斑驳血迹,连指缝里都残留着暗红。恍惚间,方才争执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方才,他是不是咬得太狠了?谢廷玉掌心鲜血淋漓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她该有多疼?可那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似的。

若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她日后每每看到这疤痕,便会想起是他狠心所伤,岂不是要更加厌弃他了?

姬怜难过得抱膝而坐,将整个人缩在角落里。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向宫门内。

绛珠望着姬怜虚浮踉跄地踏入婆娑阁,心下已隐约猜到可能是与谢大人起了

争执。

方随入内,却见姬怜蓦然回首,那双空洞无光的眸子直直望来,“给我寻一把剪刀来。”

这话惊得绛珠浑身一颤。

“殿下,真、真的要一把剪刀?”

姬怜默然颔首,转身向内室走去。

绛珠心乱如麻。虽说是争执,总不至于闹到要寻短见?可又怕殿下真做出什么傻事。只得先奉茶递水,待姬怜稍平静些,他才战战兢兢问道:“殿下要剪刀是作何用?”

姬怜只是仰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顶着一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嘶声道:“让你取来便是。”说罢再不言语。

这绛珠哪敢真的取?怕取来等他一个不注意,就血溅婆娑阁了。但姬怜的命令,他又不敢不遵从。

万般为难之下,绛珠又是支支吾吾好一会,这才磨磨蹭蹭地出去寻一把剪刀。他对宫侍们吩咐道:“去找把不锋利的,最好是锈钝了的小剪刀。”

一听这话,宫侍们顿时有些迷惑,发问:“真要这样的剪刀?绛哥哥,钝剪刀可不好找啊。”

绛珠严肃道:“就要这样的。越小越好,最好是连布料都剪不动的那种。”

宫侍们面面相觑之下,虽满腹疑惑,还是领命而去。

良久,一把锈迹斑斑,开合都费劲的绣花剪呈到姬怜面前。这剪刀莫说是伤人,怕是连剪纸都困难。

绛珠提心吊胆地守在一旁。他看姬怜盯着掌中锈剪良久,忽而缓缓起身,径直走向角落的檀木箱。翻找片刻后,竟取出一整套素白寝衣。

他顿时恍然,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地。原来殿下是要清理与谢大人有关的旧物。

绛珠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不过是一段情了后的寻常举动罢了。只要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都好说。

姬怜指尖颤抖地抚过袖口内侧那个小小的谢字绣纹,忽然崩溃般地呜咽出声。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接连滚落在素白寝衣上,浸湿了大片肩头。

他踉跄着跪倒在箱箧旁,衣摆如凋零的花瓣散落一地。将寝衣紧紧捂在脸上,那熟悉的熏香气息让他哭得浑身发颤。

他不舍得剪。

他根本就不舍得毁掉这件他曾经一针一线绣好的寝衣。

姬怜抽噎着自语:“我与谢廷玉相识数月,哪里称得上什么情人?她有赠我何物?玉佩?簪子?什么都没有!我送的玉梳已沉湖底,如今就只剩这件她穿过的衣裳了。”

他攥紧手中的寝衣,原来她们之间的羁绊浅薄得就剩一件衣衫吗?

午后细碎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浮动的尘埃中织就缕缕金线。光影交错间,姬怜抬起眼,白皙的肌肤下,眼尾那抹红痕格外醒目。眼波濡湿如浸在水里,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悬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颤巍巍的,似坠未坠。

“你把这件寝衣拿去烧了吧。”姬怜轻声道。既然他无法狠下心来,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旁人来做吧。

绛珠可不敢真的拿去烧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姬怜有多么不舍这件衣衫。

绛珠默不作声地退至殿外,故意大敞着殿门,又将火盆置于显眼的,里头的人能一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他就抱着那件寝衣,望着盆中跳动的火焰,数着空中飘散的灰烬。

果然,不到半盏茶功夫,殿内便传来急促却不稳的脚步声。姬怜惨白着脸冲出来,先见火盆里跃动的火光,面上仅存的血色霎时褪尽。待看清绛珠怀中完好的寝衣,整个人才如释重负般晃了晃。

“给我吧。”姬怜伸手,声音轻得像叹息。

似又想到什么,姬怜扭头吩咐,“夜间不用把窗关得太死,留一些缝隙。”

夜间,姬怜十指交握,魂不守舍地躺在床榻上,静心捕捉着殿内的任何一丝动静。

忽然,啪的一声,壁挂上的烛火爆了个灯花。帷幔上顿时映出一道猛然坐起的身影。

是她吗?是她吗?是不是她来了?

姬怜一把掀开被衾,赤着脚便奔向窗边。雕花木窗被猛地推开,月光如银瀑倾泻而入,在地上淌出一片泠泠清辉。

他急切地探出身去,外头却静得骇人。只见庭院两侧树影婆娑,在月色中摇曳成一片墨色波涛,哪有什么人影?

她不在,不是她,她今夜没有来。

姬怜扶着胸口,慢慢踱步回床榻,手抚摸着被衾,上面不知何时已洇开几处深色水痕。

烛芯渐渐矮下去,泪珠不断滚落。帷幔上那道孤坐的身影始终未动,直到烛火彻底熄灭,黑暗吞噬了整个寝殿。

一夜枯坐。

姬怜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从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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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遏制不住地会想起谢廷玉。

见到案上双陆棋,他便想起曾经和谢廷玉对弈的场景。找出那把金错刀,他便忆起与她在清凉山庄里的初次相遇。就连宫侍呈上的菖蒲紫袍,都让他想起那人曾说殿下着紫最是好看。

点点滴滴,俱是剜心之痛,泪止不住的流。

有的时候哭着哭着都在想,原来一个人可以流的泪能有如此之多吗?

第一夜,她没有来。

第二夜,依旧没有她的身影。

第三夜、第四夜……直至第五个漫漫长夜。

黑暗中,泪水如决堤般从姬怜眼角涌出,在枕衾上汇成一片冰凉。

原来她真的不要他了。

姬怜呆望着无边黑暗,心如死灰,绝望地这般想着。

原来她真的可以如此狠心,可以如此绝情,可以如此快速地在短短几日内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呢?她不可以不要他的。

绛珠没有想到姬怜会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短短数日,姬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原本莹润的双颊凹陷,连说话时都会未语泪先流。更不时从妆奁最深处取出珍藏的书信反复摩挲。

若是再令姬怜如此放纵下去,怕是要去掉半条命。绛珠对此深以为然,不能再对此坐视不管了。

他暗自派几名宫人前去打听谢廷玉近日在忙何事,若是有可能则想让这二位见上一面,希望能尽快把她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还未等谢廷玉的消息送到,最先来婆娑阁的是姬洵。

“听闻小叔近日郁郁寡欢,洵儿特来探望。”

珠帘脆响间,姬洵翩然而入,一眼便瞧见姬怜靠坐在软榻上,面色暗淡无光。

姬洵仔细端详着姬怜眼下的青黑,稚声道:“从前不闻何为病美人,如今见了小叔方才知。”递去一杯温茶,“小叔有何忧愁,不妨告诉洵儿。”

姬怜扯出一抹强颜欢笑,“无妨,只是染了风寒。”

“原来小叔病了。”姬洵眨眨眼,“好巧哦,老师也生病了。她说手掌受伤,这几日都不能来教我骑射呢。”

“等老师手伤好了,我们三个人再一起玩捉迷藏呀。”

姬怜眸光一暗,默然颔首。

正说话间,外出打探的宫人匆匆回返,正与绛珠在殿外低语。姬洵耳尖听到谢大人三字,立刻嚷道:“你们在说我老师吗?快进来,我要听。”

那宫人面色一僵,只得躬身入内,“不知道小殿下想听什么?”

“你方才提到谢大人,可是在说我老师的不是?”姬洵厉声质问。

宫人吓得伏地叩首,“小殿下饶命,奴岂敢妄议大人!”

“那你快说。”

宫人战战兢兢地瞥了眼绛珠与姬怜,这才哆嗦着禀报:“谢大人昨夜应崔家娘子之邀去了春枕楼,恰逢廷尉台办案,说是……说是点的几个儿郎又正好与最近办查的案件有关,一并押入大牢了。”

噗呲一声,是姬怜手中的茶盏不慎磕在案几上,茶水溅到他手上。他眼尾瞬间泛红地死死盯着那宫人,一股带着火的闷气迅速燃烧着他的胸膛。

好,好得很。他在这里黯然神伤,那人倒有闲情去寻欢作乐?

真的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小叔小心!”姬洵慌忙掏出手帕,又疑惑道,“这春枕楼究竟是何去处?怎会连累

老师入狱?”——

作者有话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杜甫的《佳人》

小谢疑惑脸:不知道啊,我就是崔元瑛邀请我去玩一下,谁曾想下午去的花楼,晚上就坐牢了。

怜怜现在是又生气又伤心,不对,是要被小谢给气成鼠片了

怜怜:气鼠了!气鼠了!又气又伤心!

第72章

一辆宝盖香车稳稳停在春枕楼前,两位锦衣华服的女子先后下车。后头那位左手掌心缠着一圈绷带,神色淡淡,眉眼间透着几分意兴阑珊。

崔元瑛打量着谢廷玉的神情,又看看她手上的伤,总觉得她最近很不对劲。

先是婚宴上莫名受伤,问起来就说是被一只小狐狸咬的。崔元瑛听得无语。袁家新园日日有人打理,哪来的野狐狸?

崔元瑛又问那狐狸长什么样。

谢廷玉一边伸手让医师上药,一边饮酒道,“长挺漂亮的,就是牙有点锋利,性子很烈,逗弄起来很有一番滋味。”

“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个儿什么劲。”崔元瑛扶额,“你受伤就别喝酒了。瞧,人都喝得说疯话了。”

婚宴那日后,崔元瑛又反复琢磨谢廷玉为何如此古怪。翌日登门拜访时,却被告知她已前往城郊演武场操练新兵,接连三日皆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难不成谢二是想靠忙碌来躲避什么吗?

绞尽脑汁下,崔元瑛灵光一闪,悟出了一个道理,谢廷玉可能是受了点情伤。

哦,那这就很好解决了。

虽不知是哪位小郎君,但情伤这种东西最好治愈。与一个男人周旋叫做纠缠不清,与多个男人一道周旋那便是快意人生了。

这世上没有新人解不开的情结,若真有,那定是男人不够多。多来几个便好。

崔元瑛勾着谢廷玉的肩膀,二人顺着旋转楼梯往上走,热情道:“我今日带你来是为了让你见见不一样的郎君。”

“有何不一样?是多了双眼睛,多了张嘴,还是多了个鼻子?”谢廷玉懒懒应道。

“谢廷玉,你被那只小狐狸咬傻了吧。”崔元瑛作势推了她一把,又一把将人勾回来,“是近几日楼里新得的翘/屁/大/胸/鲜/卑/嫩/男,这你不得来看看?”

“本想邀袁望舒和王兰之一同来赏,可惜她俩已然成婚,家中夫郎管得严,怕是出不来。”

谢廷玉瞥一眼嬉皮笑脸的崔元瑛,“你可真的是望舒娘的好姐妹,她刚成婚,你就约她来此,是嫌她后宅太清净了?”

“家花哪有野花香?老是对着同一个男人从早看到晚,朝夕相对几十载,岂有不腻的道理?”

这话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忽而得了催生的养料,倏地破土而出,冒出嫩生生的绿芽来。

谢廷玉不由思量:“若与姬怜朝夕相处数十寒暑,可会生厌?可会腻?”

大抵是不会的。姬怜如此可爱动人,即使性子骄矜,口嫌体直,但她最爱看他薄红飞满脸颊,眼中水波凌凌的情态。如此好玩的怜怜,这怎么会腻?

正恍惚间,她已被崔元瑛带着转过几道弯,推门踏入一间熏香袅袅,陈设雅致的厢房。

这般朝夕相处数十载,与姬怜口中所谓的成婚又有何异?

谢廷玉将罗裙一展,施施然落座于锦垫之上。清酒入喉,灼热之感自咽喉直烧至丹田。细算来,前世纵横二十余载,今生又蹉跎十余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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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相加已近四十年,她却从未想过要与谁同衾共枕一生一世。

一生太长,数十载光阴,若要与一人相守到老,那便意味着要与那人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谢廷玉摩挲着青瓷酒盏的光滑边缘,不觉低声自问,“为何非要成婚不可?”

“自然是为了延续香火。”

谢廷玉疑惑抬眼,“只为这个?”

“啧,你们这些在外清修过的方外之人,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崔元瑛慵懒地后仰,手肘撑地,“男子生来不就是供我们取乐,繁衍子嗣的么?除此之外,还能有何用处?”

谢廷玉摇摇头,不再言语。心里头隐隐觉得,她与姬怜之间,绝非只是一段短暂的情缘那么简单。莫名其妙地,又有一股无名闷气堵在胸口,就像当年被王琢璋按着头研读兵书,却始终不得要领那般烦躁难言。

一阵玎玲脆响,房门推开,五个蜂腰猿背,翘臀长腿的长卷发男子依次入内。脚腕银铃随步履轻晃,叮咚成韵,煞是好听。

谢廷玉抬眸看去。

比起建康城内的郎君,这些鲜卑儿郎肤色略显深蜜,五官深邃,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双异色瞳眸,或墨绿或湛蓝,异域风致十足。

他们与江南男子温婉秀美的风姿截然不同,显现出别具一番野性韵味,保不齐就有娘子好这一口。

“两位娘子安好。”五人齐声行礼,声音嘶哑,期间夹杂着不甚熟悉的建康音调。

“嗯……”崔元瑛附耳过来,“瞧这胸肌,还有这腹肌线条。这要是不摸上几把实在可惜。”

“你确定你只想摸的是腹肌?”

崔元瑛挑眉,“嗯?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这几个如此辣,不得一夜御三郎,策马疾驰一番?”

这些个鲜卑郎君仅着及/胯/短/裤,勉强遮住要害,却因衣料轻薄,行走间隐约可见腿/间/轮/廓/起/伏。

随即又款款步入两位蒙面公子,一人怀抱古琴,一人手执琵琶。

那二位公子朝谢、崔二位娘子盈盈一拜,便垂首拨弦。丝竹之声如清溪流淌,顿时盈满厢房。

鲜卑儿郎随乐声跳起胡旋舞,转身腾跃间,裤/中/的/鸟/儿/时/不/时/展/翅/高/飞,惹得崔元瑛拍掌大笑,前仰后合。

一舞终了,两名鲜卑男奴缓步上前,乖顺地跪坐在她们身侧侍酒。

谢廷玉细看身旁男奴,但见其手腕脚踝处皆敷着遮掩淤痕的铅粉,绿眸深处藏着惊惶之色,不似风月场中调教出的倌人,倒像是一只误入这风月场所的小兔子。

“娘子,请您喝茶。”那绿眸男奴见谢廷玉手掌上缠着绷带,便推给她一盏清茶。

这厢还在恭敬有礼,那对面席间却传来呢/喃/娇/喘/声。

谢廷玉与身旁鲜卑奴同时循声望去。

只见崔元瑛已搂着那鲜卑儿郎滚落一旁,从半掩的案几缝隙间,隐约可见她不安分的手已探入衣襟,惹得怀中人儿气息紊乱,低声讨饶,“娘子,不若移步内室。这儿还有其她人,奴、奴害羞。”

崔元瑛大笑着拍了下那人翘/臀,临去时又拽走了个正在起舞的郎君,朝谢廷玉一阵挤眉弄眼,“我先去泄泄火,余下的都归你了,你请自便,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带着一串放浪笑声离去。

谢廷玉正欲抬手去拿茶盏,身旁鲜卑奴却会错了意,双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微颤道:“娘子,摸摸。”

她手上一用力,反拽着他的手腕,“什么?”

“摸下……下面。我的……很大……娘子你会满意的……”男奴耳尖通红,声音越来越低。

虽面染羞色,他却执拗地不肯松手,似是带着某种不得不完成的使命般坚持。

谢廷玉手往后一撤,鲜卑奴却红着脸追着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声若蚊呐,“娘子摸摸。”

“我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做这种事的嗜好。”

谢廷玉指尖往上游移,猛地钳制住他的下颔,大力一捏,冷声道:“张嘴。”

鲜卑奴面露疑惑,翠绿的眸子闪过一丝茫然。

原来不是什么话都听得懂吗?

谢廷玉这才用鲜卑语低声道出同样的命令。

她的鲜卑语是当年北伐出征时所学。

鲜卑奴听闻乡音,眸光倏亮,当即乖顺地启唇,连带着眼角都漾开几分欢喜。

谢廷玉凝神细看眼前这人齿列。

常言道,观牙可知年岁出身。若是富

贵人家娇养的郎君,自幼食/精脍细,齿如编贝。若是贫苦出身,粗粮硬饼,难免磨损。

她指节轻叩齿面,又探看犬齿形态,心下已有判断。这儿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分明是鲜卑贫苦人家的孩子。更奇的是,他汉话生涩,单字往外蹦,连张嘴这般简单的指令都需用鲜卑语重复,偏生那些风月场上的撩人之语却说得出口。

从鲜卑到建康城,路途遥远不说,这人身上还有鞭打的痕迹,难不成这是人贩子的生意做到了鲜卑?还是另有隐情?

谢廷玉一把拽起他手腕,径直往楼道深处寻了间僻静厢房。

“你来建康多久了?今夜指派你过来的人是谁?”她寒声诘问。

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扑通跪地,用鲜卑语颤声哀求:“娘子明鉴,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今夜要伺候两位贵女。”

还未待谢廷玉说什么,那人已颤巍巍地褪下全身上下唯一的衣衫,朝谢廷玉爬过去,手指紧紧攥住她的裙角,仰头道,“求娘子垂怜。”

与此同时,春枕楼外骤然喧哗大作,惊叫声四起。

只见三队廷尉台差役鱼贯而入,清一色皂色幞头,腰间横刀锃亮。为首的差役厉声喝道,“廷尉台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刀剑无眼!”

砰的一声巨响,有人暴力地一脚踹开了门。

那领头的差役绕过屏风,一见厢房内的情形,顿时舌头打了结:“谢司直,下官……下官……下官……”

只见一鲜卑男奴赤身跪地,头颅的位置恰与谢廷玉腰腹齐平。乍看之下,活似那男奴正在用嘴给谢廷玉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领头恨不得自戳双目。她慌忙低头,额上沁出冷汗。谁能想到在此撞见谢大司徒的爱女?可上峰严令又不得不从,只得硬着头皮再瞥几眼。

哦,看错了,谢司直衣冠齐整,什么事都还没开始呢。

好险好险,衣衫没脱!

太好了,原/来/不/是/在/口!

领头长舒一口气。

那男奴大惊失色,慌忙以手掩住下/身,急得泪珠直滚。谢廷玉眉头一皱,上前两步将人挡在身后,沉声下令,“你们先出去,我待会就出来。”待人都离去,她又回头朝那儿郎道,“你把衣衫穿好。”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谢廷玉正欲迈步离去,那人却踉跄扑来,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泪水混着涕泗糊了满脸,声音凄切,“求娘子带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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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许久的差役们即刻拔出横刀,寒光直指男奴,“呔!小小贱奴,安敢碰谢司直?”

谢廷玉抬手制止,刀光应声而收。她垂眸问道,“为何非要跟我走?”

男奴浑身发抖,额头抵地,“若今夜伺候不好娘子,回去定会被活活打死,奴会浆洗衣物,会做好吃的,会打扫庭院。”

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又死死抱住谢廷玉的腿,“奴的身体也很好,可以生养很多孩子,娘子想要奴做什么都可以。”

隐在袖袍里的指尖摩挲几回,谢廷玉颔首,“既如此,便随我走吧。”

旁边的差役们听得一愣。这二位竟能用鲜卑语对答如流?

不是吧?谢司直什么时候还懂这个?

廊道尽头的房门被猛地踹开。

差役们押着衣衫凌乱的崔元瑛踉跄而出,后头跟着两位手提着裤子,胸膛上是各种咬痕的鲜卑少男。

崔元瑛杏色肚兜半敞,罗裙松垮地挂在腰间,云鬓散乱,怒目圆睁,又满脸不可置信,“你们廷尉台管天管地,还管起我睡男人了?有你们什么事儿啊!”

领头的差役朝谢、崔二人恭敬行礼,额头渗出细汗,“今夜奉上峰急令彻查春枕楼。凡与这些鲜卑郎君有过接触的,都需往廷尉台问话。谢司直、崔娘子,得罪了,还请随下官走一趟。”

崔元瑛言顿时垮下脸来,哀嚎一声,“谢二,我完了,这要是让桓姨母知道,我定要被打得皮开肉绽。”

谢廷玉则向那领头道,“你先替我把身边这位男奴给赎身,让楼里的掌事把账记在陈郡谢氏上。”

崔元瑛惊得瞪圆了眼:“你居然还想把人带回家,你怎么比我狂野得多?谢大司徒难道不会为此事训你吗?”

转头朝差役领头囔囔,“这合理吗?我睡男人有错,她买一个鲜卑奴就没错吗?这不合理吧!”

谢廷玉回头瞥一眼一脸尬笑的领头,“我才刚归家不久,母亲大人疼我都来不及,怎会骂我?不过区区一个鲜卑奴,在谢园还不至于翻出什么大浪。”

领头点头哈腰,连忙陪笑:“是是是,谢大司徒治家有方,区区一鲜卑奴不足挂齿。”

今夜除了谢、崔二人,还逮捕了其她娘子,其中都是出身贵族世家,不乏有如今在朝廷身处要职的。

牢狱中,众人皆面如土色,唯独谢廷玉神色自若地立于狱栅前。她目光沉沉地穿透牢房幽暗,凝望着某处。

崔元瑛有幸与谢廷玉关在一起。她急得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谢二,为何与鲜卑男人混在一起就要被逮捕?”她长叹一声,“早知道今夜就不来了,都是男人的错啊。”

谢廷玉回神,“有道理。”她点点头,“若是待会廷尉台的人问你,你就说和你没关系,都是那群男人上手勾引你去的。”

崔元瑛眼睛一亮,“你这个可行,一听就不是我的错。”

“是啊,毕竟你在我面前都如此急不可耐,如果不是那鲜卑奴勾引得你,怎会如此?”

这时,一名差役走到牢门前,恭敬地向二人行礼,“谢司直,轮到您过堂了。”

审问谢廷玉的正是先前在朝堂上对她赞誉有加的廷尉监。

廷尉监一见谢廷玉,竟先起身行了个大礼,待谢廷玉落座后,才小心翼翼地跟着坐下,还亲自为她斟了杯清茶,把一旁的崔元瑛给看呆了。

得,毕竟廷尉台也归谢大司徒管,底下的人有此作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谢廷玉开口道:“不知廷尉监今夜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谢司直前不久才出征剿匪回来,对近日廷尉监所忙的事有所不知。”

廷尉监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不知从何时起,城内突然混入了数批鲜卑奴。这些人其中,有部分精通汉话,美貌异常,专伺候城内高官贵女等。廷尉台这方怀疑,可能是鲜卑派来的细作。”

谢廷玉展卷细览,忽而连珠炮似地发问,“可查出什么眉目?这些鲜卑奴可是自北境潜入?如何突破边关重重关卡?入建康走的水路还是陆路?何人经手的通关文牒?现今有多少鲜卑奴被买入各府?又与哪些朝臣有过往来?”

这一连串诘问,直问得廷尉监额角沁汗,令她不禁想,今夜究竟是谁审谁?

按理来说,谢廷玉在廷尉台任司直,官职尚在廷尉监之下。可眼下她这般咄咄逼人,反复盘诘,倒像是上峰在查问下属。

崔元瑛在旁边听得都要乐了。这大概就是有娘亲在朝中身兼数个关键职位的好处吧?

廷尉监抬袖擦汗,“今夜才开始细细盘查,并未查出什么关键信息。不过关于这个有多少鲜卑奴被买入府中,本官得知,谢司直方才就买下一位。”

崔元瑛哈哈大笑,挥手示意,“我作证,谢二确实是买了位貌美的绿眼鲜卑奴,而且胸很大!”

谢廷玉将卷宗放在一旁,“确有此事。他年纪不大,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尚且汉话都说不流利,也许知道些什么,但可能不多,等我回谢园,我自会好好审问一番。”

手一指崔元瑛,“这位是清河崔氏的娘子,崔元瑛。其母亲在朝中担任要职,姨母则是当朝的桓斩月将军。她方才点了两位鲜卑奴,说不定一个尽兴之下,吐露出什么不该说的,你不如把她拉出来好好问一番。”

“谢二,你!”

原本笑得不见牙的崔元瑛,只得苦着脸坐在廷尉监跟前受审。

恰在此时,谢府家仆匆匆赶来,手持谢清宴的保书。

谢廷玉从容起身,朝廷尉监拱手一礼,潇洒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说:走会剧情,小谢马上要有任务了。

谢廷玉我当时的设定就是,浪荡不羁,比较潇洒自在那种,所以要让她有成婚的念头要慢慢转变的。

大概就是不婚享乐主义(小谢)VS传统在家相妻教女(怜怜)之间的那种碰撞。

第73章

“奴还打听到……”

话至半截,那宫人又踌躇起来,偷眼去瞧绛珠,却见绛珠早已别过脸去,一时竟拿不准该不该和盘托出。

&quot;你若是还藏着不说,本宫这里就不留你了。&quot;

宫人一听姬怜这威胁的言语,顿时吓得全抖落出来,“奴还探得谢大人昨夜赎了个鲜卑奴,廷尉台好些差役都亲眼所见,此事千真万确,断不会有假。”

买个男奴能作甚?

买个俊俏男奴还能作甚?

一时之间,谢廷玉转身离去的背影与幻想中那红绡帐内的旖旎景象在姬怜脑海中交织。他恨不能立时冲到长好院,当面质问谢廷玉。这般急不可耐地另寻新欢,可曾真心待过他?

不过区区五日,这就寻到了一个新欢?那他呢?莫非与她决裂,反倒替她解了烦忧,从此不必再与他虚与委蛇?

“小叔,小叔,小叔……”

一方软帕忽地贴上姬怜的面颊。他蓦然回神,这才看清姬洵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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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关切地问:“小叔怎么哭了?”

姬怜指尖拭过泛红的眼尾,轻咳几声,“不过是风沙迷了眼。”

姬洵望向只漏出一线缝隙的雕花窗,又看看姬怜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下疑惑更甚。她隐约觉得小叔是因老师买了男奴而伤心,却又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为何这事会让小叔落泪?

她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又不知从何处安慰姬怜,只得絮絮说着近日趣事,待姬怜神色稍霁,方才离去。

姬怜冷冷睨向绛珠,嗓音沙哑:“往后不许再探听谢廷玉的任何消息。我和她之间彻底结束。”

“这般薄情寡义之人,才不值得我为此上心。”

“阿嚏——”

谢廷玉连打好几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嘀咕道,“何人在骂我?”,抬眼看向面前几位官员,“你们找我何事?”

这几位司造坊的官员专司土木营造之事。前些日子奉皇命筹备帝卿府建造事宜,按例需先勘测风水。

偏生不巧,司造坊中专精此道的老大人两月前已告老还乡,接任者尚在赴任途中。工期紧迫,她们请示上官时,恰逢谢大司徒路过。

可是事机不等人,她们原本先是去问上峰此事该如何抉择,正巧当时谢大司徒从外头路过,上峰当即出了个馊主意,说谢大司徒的爱女曾在上清观修行多年,这等方外之人自然略懂风水之术。

虽未必精通,但暂且应付差事足矣。只需请谢大人走个过场,做个表面功夫,待新任到职后,再重新详勘,递上第二份更为完善的奏本交由圣裁便是。

踌躇再三,比起完不成上头下达的事而遭到贬斥,众官员只得硬着头皮来求这位与司造坊毫不相干的谢大人。

众官员交换了个眼色,其中一位上前拱手道:“不知谢司直可曾听闻,本朝帝卿及笄后需在宫外敕造府邸的旧例?”

“嗯?”

见谢廷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那官员心头一喜,觉得此事大有希望,连忙道:“按祖制,帝卿大婚前需先建府邸,如今正需堪舆风水。下官等听闻谢大人精于此道,不知可否相助?”

没有等来答应还是不答应,不料谢廷玉关注的却是“帝卿出嫁?何时的事?”

那官员慌忙解释,“谢大人误会了。只是及笄后按例需迁出宫禁,移居帝卿府。至于婚配之事,陛下尚未有属意人选。”

“好啊,我去。”谢廷玉爽快应下。

这痛快答复印证让众官员面面相觑。原以为要费尽唇舌,甚至都打听到小谢大人昨夜买了个鲜卑奴,连合资相赠美人的主意都打好了,未料竟这般顺利。

“谢大人高义,解我等燃眉之急,实乃雪中送炭。”

众人齐声作揖。

“举手之劳,同朝为官,理当相助。”谢廷玉拱手还礼。

众官员心下感佩,仍决定按先前商议,合资选几个美人相赠以表谢忱。

“请问何时?”

“就在明日。”

翌日未时,两辆皇室车架从宫内缓缓而出,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声响。

姬怜撩开车帘,望着朱红宫墙渐渐远去。车驾沿秦淮河而行,途经世家大族聚居处的青瓦白墙,他心头忽地涌起一阵莫名不安。

“为何我看这马车是往乌衣巷走去?”

“殿下明鉴。陛下先前择定的几处府址中,确有一处在乌衣巷,与陈郡谢氏比邻。当时殿下并未提出异议。”绛珠小心翼翼地回复。

姬怜一时语塞。

他那是毫无异议吗?商讨帝卿府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事了,他当时可是还没认识谢廷玉啊!若要是在这档子事之后,他定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要在陈郡谢氏的园子旁边建府的。

车驾停稳,姬怜缓步而下。

只见一众恭候的官员之中,立着个格外醒目的人影。那人未着官服,只一身利落的玄色窄袖骑装。见他下车,神色如常地拱手行礼,“臣谢廷玉见过帝卿殿下。”

不是,有你谢廷玉什么事啊?你一个假道士离来这里干什么?

姬怜幽幽的眼神中又带着几分愤恨,他扫过旁边那群官员,“不知谢大人在此处作甚?”

一官员赶忙解释,“回殿下,谢大人曾在上清观修行,会些风水,故特邀前来。”

你一个假道士会看个什么风水?

姬怜目光不受控制地掠过谢廷玉平静的面容,一胸口闷痛翻涌,他猛地别过脸去,声音冷硬,“此处不用看了,本宫不想住在这儿,去看其他处吧。”

“小叔——”

姬洵蹦跳着凑近,一见谢廷玉顿时眼眸晶亮,亲昵地拉住她的手,回头看向姬怜,“为何不进去看看?若您住在此处,我既能探望小叔,又能向老师请教,岂不一举两得?”

“小叔——”

拗不过姬洵的反复请求,姬怜最终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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