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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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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园子原是谢清宴相中的,本欲购置作为谢廷玉成家之用,奈何被皇室征用,只得作罢。

此处宅邸依秦淮河而建,占地广阔,亭台错落,花木扶疏,当真是一处藏风聚水的宝地。

姬洵甫一踏入便心生欢喜。虽尚待修建,但若能按小叔喜好布置,必是曲径回廊间点缀着潇湘竹坞,临水处再建座听荷轩。等到来年夏日,正好赏荷纳凉。

奈何小叔全程冷着一张脸,如同结了层寒霜,草草看罢,便丢下句不喜,头也不回地转身上了马车。

姬洵扯扯谢廷玉的手腕,看着那车架,小声道:“小叔好像有些不开心。”

“为何帝卿殿下会不开心?”

姬洵即刻就想起昨日买男奴的消息。她想了又想,有些苦恼,最终还是吐露出来,“好像是因为小叔得知老师你买了一位男奴。”

谢廷玉惊讶:“当真,这居然还和我有关。”

姬洵点点头:“千真万确。小叔听闻时还落了泪。”

谢廷玉更惊讶了:“当真?”

姬洵又点点头:“老师可知小叔为何伤心?”

谢廷玉沉思道:“莫非是那日窗扉未关严,风沙迷了眼?”

姬洵:“……老师,为何你和小叔都是这么说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谢廷玉含糊地笑了笑,待把姬洵哄上马车,她利落地翻身跃上踏月骓,随着车架一同赶往下一处宅子。

说起这几处宅子的选址,相差甚远,这件事还要从一年之前开始说起。

当时太常院上奏提及帝卿府建造事宜时,姬昭原封不动地将奏章转至婆娑阁,让姬怜自行择址。谁知姬怜不仅一字未批地将奏章退回,还附了份言辞恳切的请愿书,请求于慈恩寺带发修行,终身不嫁。

这请愿自然被驳回。姬昭直接下诏,命姬怜必须选定府址。姬怜索性胡乱圈了几处,其中两处竟划在这城郊荒野之地。

此刻众人所立之处,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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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洵望着眼前荒草丛生,断壁残垣的景象,难以置信地转头,“这……小叔,当真是你自己选的吗?”

这是座几经转手的废宅,历经多次易主后,最终荒废于此。但从那依稀可辨的飞檐斗拱,占地数十亩的规模来看,当年必是某位士族的别业。

自打见到谢廷玉起,姬怜便神思不属。午后看了几处宅院,各有什么特色全然未入心。即便不在一处,只需余光一瞥,总能瞧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真的是……为什么哪哪都有她谢廷玉啊?

太阴魂不散了!

待姬怜回神时,环顾四周,才发现谢廷玉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连姬洵和随行宫人也一并消失了。想必是小孩贪玩,见着什么新奇玩意儿便追着去了。

他匆忙转身寻找,未留意脚下凸起的巨石,一个趔趄向前栽去。眼看就要撞上廊柱,忽然被人一把拽住手腕。回首望去,正是谢廷玉。

她什么时候落在了后头?

远处跟随的绛珠眼疾手快,立即拦下欲走在他后头,还未看见什么的宫侍们。

“放手。”

姬怜低声道,竭力按压住嗓音里的颤抖。

谢廷玉应声而放。

那抹温热触感却如藤蔓般缠绕上心头。他轻咬下唇,恨恨地看向谢廷玉。让你放就放,当初咬我唇时怎不见这般听话?如今有了新人,便这般干脆利落。

好像误吞了一颗未熟的青梅,淡淡苦涩味在喉间散开。

“听闻殿下昨日因我买了一男奴而哭?”

谢廷玉突然开口,打破了二人间微妙的沉寂。

“谁替你哭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姬怜羞恼交加之余更觉不甘,扬手就要推开谢廷玉。不料反被对方扣住手腕,一个旋身,两人便隐在了廊柱之后——

作者有话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多作者,尤其是那种成绩不好,也就一千来个收藏,或者几百收藏,写着写着人就不见断更了,真的太难了。

我卡文卡了两天,今天早上特地4点多爬起来写的,写到6:30时,才写了1400个字左右,通勤的时候,我还拿着手机在写。

现在稍微有点空档,我才拿出电脑接着写完,中午买了个双层吉士汉堡,一边吃一边敲,连午觉都没睡。

救命。

我以前不懂,我现在真的懂了。怪不得都说写网文,剩者为王,如此投入与付出不成正比之下(我指我自己,当然不是那些轻轻松松万收的),我能写完绝对是自律的体现。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今晚回了家又要码字了

第74章

“当真没哭吗?”谢廷玉倾身靠近,指尖摩挲着姬怜的腕骨,“方才小殿下都同我说了,说你听闻我买了个男奴就落了泪。小孩子一般都不会说谎呢。”

“我那不是为你而哭,为的是我自己。”

姬怜另一只手抵住她锁骨,声音发冷:“你离我远点。”

“你为自己哭什么?”

姬怜冷笑一声,“我是哭我的一腔真情喂了狗。”

“哦,那不还是为我而哭……”谢廷玉后知后觉,话尾陡然扬起,“哎,殿下你怎么能骂人呢?我哪里是狗了?”

“还是只色中饿鬼。”

姬怜趁机抽手,反被握得更紧。腕间传来隐隐痛感,怕是待会儿要留下红痕。

他更为羞恼,“不过三五日光景,就急不可耐地去花楼买人。谢廷玉,你怕是早巴不得与我撇清干系?”

“还说什么从不回头,那你别回头呀!你拉着我是想作甚?是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吗?谢廷玉,你到底要不要脸!”

谢廷玉被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怔了怔,仔细琢磨片刻才回道:“不是你先要与我划清界限吗?”

“你居然还倒打一耙。”姬怜眼眶瞬间通红,死死地盯着谢廷玉,恨不得打她一顿,“分明是你说过不愿娶我在先!”

他深吸一口气,将泪意逼回去,“你既然不想与我有牵扯,就别对再对我拉拉扯扯的。我们各自安好。”

“好啊。”谢廷玉松开钳制住姬怜的手,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掌心,“我等殿下主动来与我纠缠。”

“痴心妄想!”

姬怜双手一推谢廷玉,对方却纹丝未动,并且手疾眼快地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他脉门处轻轻一按,“看,殿下又主动来碰我了。”

他气得一把拉起谢廷玉的手,张口就要咬下,待看到掌心处缠着的绷带时蓦地顿住,怔怔道:“你掌心上的伤还没好吗?”

“被只小狐狸狠心咬的,哪能好得快?”

“你自找的。”姬怜别过脸去,指腹却在她掌心绷带处摩挲,“回头我让人送瓶玉肌膏到你院里。”

“啊——!!!!”

话音未落,一声清澈透亮的童音尖叫猛地划破空气,硬生生插进两人之间。

姬怜脸色一变,“那是洵儿的声音。”

谢廷玉听声辨位,“似乎是在西处的后院,快随我来。”

待二人疾步赶去,发现这后院的破旧大门已然敞开,铜环上挂着锁。

往里头看去,姬洵正双手捂着眼睛,整个人蜷在宫人怀中不住发抖。四周官员神色古怪,彼此交换着讳莫如深的眼神。几个随身护卫正手按在腰间横刀上,皆满面严肃。

谢廷玉环视四周。这周围的破败厢房散发着腐朽霉味,荒草蔓生,乱石嶙峋。最引人注目的是院中一口枯井,周围泥土中依稀可见残存的花根,显示这里曾是个精心打理的花圃。

“出什么事了?”谢廷玉沉声问道。

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推出一人小声唤了一句谢大人,示意她过来。谢廷玉蹙眉走过去,听那人凑近低语,“这……处城郊的荒宅里有死人。”袖中手指悄悄指向枯井,“就在那井里。”

旁边有人解释,“小殿下玩心重,见到这后院上把锁,便声称里头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宝藏,便让护卫用刀将锁给劈开,结果……”并未继续再说。

谢廷玉俯身细看,枯井边缘散布着斑驳的褐色血迹。井不算深,隐约可见两三具男尸横陈其中,阵阵腐臭飘散上来。

“怎么了?”

姬怜见她神色有异,凑近查看,待看清井中情形后,惊得连退数步。不料脚下青苔湿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手掌恰好按在残花断根上,沾染了黏腻花汁。

霎时间,一股诡异的灼热感自掌心蔓延开来。

“殿下!”绛珠慌忙上前搀扶。

“如今天色已晚,速速送二位殿下回宫。方才所见之事,需要如实回禀。”谢廷玉眉头紧锁,厉声下令。

“是。”

众官员连声应下,抬袖拭汗时彼此交换着惶惑的眼神,心里头都知晓此事定不会善了。

一来这帝卿府选址竟出了无名尸首,显是她们勘验不严。二来小皇女受惊,贵君那边必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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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奏本呈上,圣上震怒,上峰责罚,怕是逃不掉了。

离开时,姬洵仍惊魂未定,浑浑噩噩间竟错上了姬怜的马车。姬怜见状,便转身上了原本为姬洵准备的马车。

才行出半里路,姬怜所乘马车的两匹骏马突然发狂,发出刺耳嘶鸣。此次简装出行,仅配双马驾车,此刻却双双失控,在城郊土路上横冲直撞,居然将车妇给震得甩了下去,斜斜冲向密林深处。

“殿下!”

“帝卿殿下!!”

见状,绛珠与护卫们惊呼连连,却追赶不及。原本跟着马车附近的绛珠,护卫,官员等一干人惊恐万分,接连喊帝卿殿下。

谢廷玉神色一凛,拽紧缰绳,当即策马追去。

其余护卫徒步追赶,哪及得上八条马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马车疯也似地冲向南麓密林。建康城郊多是这样的原始山林,松柏参天,藤蔓盘结。如今天光尚有一线,入林已是不易。若待天色全暗,怕是难出去。

一想到这个,在场的所有官员、护卫、宫侍等都觉得脑袋上顶着一把明晃晃的铡刀,要是寻不回姬怜,那便是刀落人死。

姬洵闻声从车窗探出身子,失声喊道,“小叔!”

虽年纪尚小,她却记着贵君曾教导过的遇事则缓。

姬洵强自镇定下来,稚气未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队速回城禀报,调金吾卫前来。另一

队即刻入林寻人!”

“殿下,天快黑了,您先回宫……”

“住口!”姬洵小脸绷得紧紧的,“寻不回小叔,我不回去!小叔的安危岂可置于我之上。你们速速去寻人,我就在这里等。”

姬怜一上马车便觉不适。体内似有烈火灼烧,热浪一波接一波自心口涌向四肢百骸。他瘫软在车厢里,怔望着车顶繁复纹路,隐约猜到大抵是体内蛊虫在作势。

为何会如此?怎地突然就诱发体内蛊虫发作了?

姬怜昏昏沉沉地想,是不是方才手上意外沾染上的花汁惹的祸?那是什么花?

热,好热,想喝水。

喉间干渴难忍,细密汗珠不断从额角滚落。他难耐地扯松衣襟,却在这时马车猛然颠簸起来。

发狂的马匹拉着车驾横冲直撞,姬怜几次挣扎欲起都摔回原地。恍惚间,似听到车外此起彼伏的惊呼。

驾车的人呢?马儿为何会突然失控?若任这疯马狂奔,撞上巨石或是坠入深涧的话?

姬怜不敢再想。

他会不会命丧于此?

他死死扒住车壁,整个人紧贴厢板。忽闻一阵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心脏顿时狂跳。

疾风掀飞车帘的刹那,心里头悬着的那人身影跃入眼帘。

姬怜微侧头看去,低声唤出那人的名字,“谢廷玉。”

跳到嗓子眼里的那颗心在看到那张侧颜的瞬间,忽然就落回了原处。

谢廷玉压低身形紧贴马背,劲风如刀割过面颊。她沉着地催马疾驰,不断逼近失控的马车。车帘翻飞间,与车内人四目相接的刹那,又迅速移开视线。

前方道路愈发崎岖,古柏盘根错节。若任马匹狂奔,迟早要撞得车毁人亡。从树隙间可见一道长坡,虽怪石嶙峋,但顺势滚落或有一线生机,坡底正有一条溪流。

不能再拖了。

谢廷玉腰腹发力,足尖一点马镫,纵身跃向马车。利落地撞开车门,她向车内伸出手:“怜怜,过来!”

姬怜毫不犹豫地扑进谢廷玉怀中,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两人相拥着沿陡坡滚落,碎石枯枝不断刮擦身躯,衣袍被划出道道裂口。

他死死搂着谢廷玉不放,耳畔尽是她压抑的闷哼。

砰的一声闷响,是谢廷玉屈膝抵住突起的树根,终于止住坠势。

姬怜伏在谢廷玉身上,手在她腰间胡乱摸索,听到身下的人出声,“你看看,是不是又是你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手腕被她握住,“摸够了吗?”

“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好色吗?”

相触的肌肤却如燎原星火,缠绵丝丝缕缕从相握之处蔓延展开

姬怜慌忙撑起身子,硬压下这股悸动,“你伤着哪了?方才听你痛哼了好几声。”

“不过些许皮外伤罢了。你呢?”

“我没事。”

就在这当口,斜前方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随即是马匹凄厉的嘶鸣叫声。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失控的马车正撞在一株古树主干上,车辕断裂,残骸顺着斜坡翻滚而下。那两匹疯马更是被甩出数丈,在乱石间痛苦挣扎。

见此惨状,二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姬怜猛地侧过脸,直直撞进谢廷玉的琥珀色眸子里。

她手背轻贴他滚烫的面颊,“怜怜,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手指捻住他滚烫的耳垂,“这儿也是。”

视线向下,指尖顺势滑向颈侧,“怎么脖子也红了?”

“我……你管这么多作甚!”

“那怜怜你快起来吧。你压到我了。”谢廷玉轻推他。

姬怜倒是想起,可体内的蛊虫却躁动不已。谢廷玉身上的沉水香,相贴的体温,近在咫尺的呼吸,无一不在刺激着他体内的情蛊。

身上的力气正在迅速地被剥离,手脚软得使不上劲。

“我……我起不来……”姬怜声音发颤。

谢廷玉凝眸细看。姬怜眼尾飞红,面颊潮热,鼻尖沁着细密汗珠,呼吸虽刻意压制仍显急促。她掌心贴在他心口,感受到那异常剧烈的心跳,不知是惊魂未定,还是什么。

倒是和谢氏山庄那夜如出一辙。

“怜怜,可是情蛊又发作了?”谢廷玉轻声问。

“闭嘴。”姬怜狠狠瞪着她,“你要是敢借此对我动手动脚,我咬死你。”

第75章

“你要是敢借此对我动手动脚,我咬死你。”

谢廷玉的眼眸中流淌着微光。她与姬怜四目相对,眼角挂起促狭的笑,“我自然是不会碰殿下你的。因为我等着殿下你来求我。”

“相比于霸道的蛊虫,不知殿下坚韧的心性是否能更胜一筹。”

“你!”

“殿下还是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吧。”

姬怜怒目而视,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谢廷玉身上爬下来。

期间还是不慎碰到了她的手,肌肤那瞬间的相触恍若又在他体内添了一把燥火,烧得他指尖发颤。

他用力咬住下唇,这才艰难地稳住身形,踉跄着挪到古树旁,背靠树干喘息。

谢廷玉双指抵唇,清泠哨声响起。踏月骓闻声而来,亲昵地绕着她打转。她摘了几片阔叶,折成叶盏,从小溪舀了清水。自己先尝了几口,才将盛满的叶盏递到姬怜面前:“要饮些水么?”

叶盏边缘还沾着她方才唇齿碰触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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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怜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接过叶盏,抵着谢廷玉方才饮过的地方,小口啜饮起来。

喝她饮用过的水,莫名腾空而起一股满足感。

谢廷玉接过余下半盏清水,浸湿帕子,轻轻拭去姬怜额角鬓边沾染的尘土。帕子拂过眉梢时,四目相对,姬怜只觉体内蛊虫躁动更甚,明明刚饮过水,喉间却愈发干渴。

他不自觉舔了舔下唇,在谢廷玉指尖掠过他唇角时,沉默不语地攥紧衣袍下摆,强压下想要握住她手指的冲动。

“是现在走还是等殿下平复一会?”

“自然是……等一会再走。”

等到蛊虫发作结束,他才能有力气。

姬怜阖眸,环抱双膝,整个人蜷作一团,背靠枝干歇息。地上冰凉的触感还是没能带走体内的燥热,反倒是愈烧愈旺。

阖眼便是谢廷玉为他擦拭脸庞的模样。那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里,琥珀色瞳仁映着溪光,恰如以往夜色中与他缠绵时的模样。

不知觉地抚摸上湿润的唇瓣。

睁眼,是谢廷玉正临溪而站的侧影。

她正伸出手,抚摸着踏月骓的鬃毛。

纵然方才经过那番翻滚,骑服上添了几处破口与污痕,却丝毫不减她的英姿。贴身的衣料勾勒着身形,突显出她胸前玲珑的曲线。蹀躞带将腰束得极紧,可曾被她抱住时便知,那腰腹是如何的有力紧致。她身上,将女性的柔和与武将的英气糅合得恰到好处。

体内的蛊虫好似疯了一般,热意之下又裹挟着点隐隐约约的痛开始反噬起来。

“唔……”

姬怜忍不住闷痛出声,那股钻心的痒痛自心脉处蔓延。

去吧,去找她吧,你明明也很想要和她亲吻,不是吗?

他十指掩面,呼吸越发急促。谢氏山庄的旖旎,婆娑阁的荒唐,此刻都化作万千蚂蚁啃噬理智。那些交缠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连耳畔都似响起当日交织的喘息。

轻微的清脆碎裂声响起,他抬眸看去,是谢廷玉正朝他走来时,鞋履踩到地上断

裂的枯枝。

即使已经说了分手,可是,明明对她的思念和情半分不减,反而愈加浓厚,不是吗?

情蛊似已侵入神智,待他回神时,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去。四肢虚软无力,他却执拗地爬过那短短六七步距离。指尖深深抠入泥土,留下道道痕迹。

终于来到她跟前,姬怜半撑起身,猛地环住她的腰。他仰起脸,眼尾洇着一抹情/动的薄红,“吻我。”

“谢廷玉,吻我。”

见谢廷玉不动,他又哑声哀求,“谢廷玉,我求你吻我。”

“是你自愿的吗?”

谢廷玉将姬怜抵着树干,指尖点点他下唇瓣的那抹红痣,诱导着问,“是怜怜你主动献吻的吗?”

隔着一息的距离,体内的蛊虫似是找到了诱惑本源,心口的热意驱使着姬怜向前倾。谢廷玉脸一侧,躲开了他。

热意在胸中积蓄无处可散,姬怜喉间微颤,“是,是我求的,也是我甘之如饴。”

“你快亲亲我吧。”姬怜搂紧了她,眉眼带急,“就算你要玩/弄/我,我也乐意的。”

“会不会亲到半途咬我?”谢廷玉与他额首相抵,又问。

“不咬。”姬怜急急保证。

“真的假的,上次咬我这么疼?第一次见面咬的是肩,后来是脖子,再往后是唇,就连我的手你也咬。”

谢廷玉再一次偏头躲过姬怜,眼中带笑,“我怕这一次某只小狐狸把我的舌头直接咬了。”

“不咬,不咬,真的不咬。”姬怜急声催促,“你快亲我……唔……”

这是一个包含着浓/浓/情/欲的吻。

谢廷玉先是轻咬他下唇,待他吃痛启唇,便长驱直入。含住,牙齿轻嗑,吮吸几下,再慢慢纠缠,绞紧,将他口中的每一点呼吸都给夺去。

那次大吵之后,他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与她亲吻的机会,日日如在煎熬中度过。没曾想到,此刻竟还能尝到她的气息。

爱意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悸动,再加上蛊虫催化,心头热浪一波波涌上来,连意识都被浸没。

姬怜情动不能自已。分开不过片刻,他又追着她的唇献上软舌,银丝自唇角滑落也浑然不觉。

他阖眸,胸腔像被潮水灌满,只觉天旋地转,已经晕乎乎地不知在想什么,等回过神时,已被她牢牢制住,那份掌控让他呼吸骤促。

“……啊……”

姬怜忍不住抱紧她,整个人伏在她颈窝处,灼热的气息与低哑的呜咽交织,尽数烙在她耳畔。

……真的是。

膝盖忍不住摩挲,搂在她腰间的手指收紧到极致,全身像被一阵无形的颤栗攫住。

当紧绷到极致时,姬怜忽地双手捧住她的脸,将颤抖的唇贴了上去。

在这唇齿交融,耳鬓厮磨的缠绵里,他将自己彻底交付。

姬怜额间抵在她肩头,眼神涣散地看着那指缝间,掌心处若隐若现的光泽。黏腻的触感让他浑身发烫,羞耻与极乐如潮水般漫过每一寸肌肤。

甚至是还想再来一次。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

定是蛊虫发作害的!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比上次还多?”谢廷玉低声道,尾音轻扬,似笑非笑。

“我……我……”

姬怜耳尖红得滴血,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眼中雾色氤氲,气息凌乱,声若蚊呐,“我……我怎么知道。你每次都这样……”

谢廷玉垂眸看他,忽而将指尖递到他唇边,声音轻得像诱,在他耳畔道:“怜怜,你要不要……”最后几个字轻得只有她们二人听得到。

姬怜下颔线紧绷,喉头微动了动,似有若无地往下滑了滑。

“你连你自己都嫌弃吗?”

谢廷玉见他喉结又轻轻一动,低声引诱:“我想看一下。”

两人视线交缠数息,姬怜忽地握住她的手腕,唇瓣轻触而过,舌尖卷过她食指,喉结上下一滚动,咽了下去。

“我都照做了,那可不可以要个奖励?”

姬怜的双眸里似含了一汪桃花水。

“要什么?”

姬怜微微张唇,露出一小节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的/舌/尖,眼中水光荡漾,“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踏月骓乖巧地立在小溪边低头饮水,饮足后扭头望去,一双澄澈的眸中映出树下缠绵的人影。

是它的主人正将一位郎君压在树干上深吻。

它忍不住打了个响鼻,又垂首饮起水来,看向溪中倒影,忍不住欣赏起自己身上如流水一般的光滑鬃毛。

耳尖微动,时不时能听到那处传来某位美人气急败坏,却又羞涩不已的哭腔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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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一次,不是说两次……”那人喘息声碎得不成调,哭意更明显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怜怜不是一直靠着树么?”

“那也没力气了……我……我……我待会怎么回去呀……”

姬怜睫毛簌簌地颤,那股细密的麻栗经久不散。他死死搂着谢廷玉不放开,身子止不住轻微地抖,“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受不住了。你快放开我。”

谢廷玉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拭净手指,忽而双指钳住姬怜的双颊,再一次吻住他红肿的唇瓣,缠绕,吮吸,轻卷,像品佳馔般细细咀嚼,不疾不徐,折腾得他几乎忘了呼吸。

姬怜眼尾一片薄红,勉力推开她,嗓音哑得不成调,“你去溪边洗干净手。”

待谢廷玉洗净回来,见他正低头整理衣衫。蛊虫平息后,浑身气力去了十之八九,连系裤带的手指都在发颤。

她很自然地捡起地上掉落的宫绦,动作轻柔地为姬怜系上,又抖开那件素白中衣披在他肩头。目光不经意掠过他小腹那抹守宫砂时,眸色深了几分。

很快便将人收拾齐整。

谢廷玉抬首望了望天色,“还有力气上马吗?”

“你说呢?”姬怜哑声嗔斥,可无奈眼中一汪春水,委实是没有什么气势。

谢廷玉低笑,一把揽住他的腰身。身形一晃间,二人已稳稳落在马背上。

“怜怜,抱紧我。”

姬怜双手搂住她的腰,听她说,“我们一起回去。”——

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来了。[撒花]

是不是等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有读者在苦等我小说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章填了文案里的这些:

在宫外发作的第三次,谢廷玉仍然在。

再然后,他一步一步爬过去,抱住她的腰,“吻我。”

第76章

暮色初合,林间火光摇曳。金吾卫们手持火把,警惕地扫视着每一处树影。自接到紧急军令,她们便火速赶来这密林搜寻,个个神色紧绷。

哒哒马蹄声骤然自东面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朦胧夜色中,一骑如墨色闪电般掠过,马蹄踏断枯枝,越过灌木。

待看清来人,金吾卫们齐声高呼,“谢都尉!”

方才的提心吊胆,在见到谢廷玉的瞬间烟消云散。既然她安然无恙,想必帝卿也无大碍。

为首之人手举着火把上前,于昏黄的火光之中,两人打了个照面。

桓折缨打量谢廷玉的面容。

火光映照下,谢廷玉面容清爽,甚至隐约带着水汽,似是刚净过面。骑装虽有刮痕,却不见半点血迹。

只是,她双眸明亮得惊人,毫无任何惊惶之色,甚至能看到愉悦的影子。

啊?

为何出事眼里并未有任何一丝惊惶,或是慌乱失措,反而漾着餍足的笑意?这份出人意料,不合时宜的满足感从何而来?

你谢廷玉去救人,好不容易将人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不应该是一副有惊无险,心有余悸的紧张神情吗?

你怎么这么松弛?

桓折缨暗自诧异,不是很懂。

自接到上峰急令,说是帝卿外出乘坐的车架出了大事,驾车的马儿发疯,直直地往南麓密林里头冲,瞬息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便听闻谢廷玉追了上去,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谁曾想,这酉时未尽,残阳尚在,谢廷玉便如神兵天降,安然归来,还带回来了帝卿,直接把一场危机化险为夷。

在场的官员一直都战战兢兢地等着,风一吹就抖得像筛糠,两股战战几乎站不稳,看到谢廷玉身影的那一刻,浑身紧绷的筋突然就松了,像头顶悬了半宿的铡刀咔嗒落了锁。

一时间,望向谢廷玉的目光俱是感激涕零。

已经有人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全赖谢都尉神勇,这才能够把殿下带回来啊!”

众人齐声附和。

谢廷玉翻身下马,自然而然地朝马上之人伸出手。

桓折缨站在一旁,怎么看怎么觉得很是不对劲。先说那帝卿,是直接握住谢廷玉的手,借力跃下。

不是?

按礼不该是虚扶小臂么?这怎么就直接牵起手来了?还十指相扣!啊?!

再说下马之后,帝卿大抵是被方才马车里的惊险情形给吓到了吧,腿软踉跄乏力,身形一晃之后,又被谢廷玉扶住,然后——

桓折缨看直了眼,内心虽然惊涛骇浪,但是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敢出一言声张。

这谁敢说?

谢廷玉手直接揽在姬怜的腰上,待人站稳之后,这才松开。但,这二人身形依旧紧贴,姬怜宽大的袖袍甚至能与谢廷玉的手臂交叠缠绕,难分彼此。

你们两个人为什么贴得这么近!不是,不是,不是!这对吗?这真的对吗?这难道真的对吗?

这不对吧!啊?救命!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桓折缨多么希望她是个瞎子。不敢接着看下去,希望是她的幻觉。

桓折缨将头扭过去,双手用力揉搓一番,挂着一张严肃的脸,强作镇定地上前拱手,“幸得殿下安然无恙。臣特意又从城内备妥一乘车架,烦请殿下上车,可即刻回宫内。”

“——小叔!——老师!”

桓折缨转身,恭敬行礼,“小殿下!”

几声哒哒,姬洵小跑过来,仰起头好好打量姬怜一番,拍拍小胸脯,“幸好小叔平安。”又转向谢廷玉,眼含关切,“多亏老师及时相救,可曾受伤?”

谢廷玉摇头,“不过是些轻微擦伤,无甚大碍,待回谢园之后自会打理。”

“那怎么能行,幸好小叔今日的车架内有些膏药,不如……”

姬洵这方说着,姬怜已轻轻咳了一声,截断他的话头,“感谢谢都尉今夜救命之恩,不若由我亲自为你处理手上伤势。”

姬洵惊呼:“老师,原来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吗?”

什么添新伤,不过是在地上滚了几番,不慎沾染上些许泥土,看着有些脏罢了,不过既然美人相邀,没有拒绝的道理。

谢廷玉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跟着姬怜就往车架上走。

桓折缨内心啧了一声,心里头那股不对劲愈加明显了。

车门一推一关,将外头姬洵与桓折缨讨论马惊缘由的对话隔绝在外,车内却是另一番天地。

谢廷玉在姬怜转身的刹那,猛地将他抵在车壁上,不容抗拒地封住他的唇。啃咬,舔舐,吮吸,不过片刻便惹得姬怜气息紊乱。

他急促地喘息,眼中春水泛滥,气急败坏地低斥,“谢廷玉你做什么!我……”

谢廷玉又磨着他的唇,将他未出口的反驳尽数碾碎在唇齿间,舌尖缠着他的细细勾弄,似要将气息与魂魄一并夺去,待亲到隐约感觉那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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