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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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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结局

陆珠儿出嫁这日,十里红妆,锦绣如云。

虽是二嫁,却比初嫁风光不止百倍。新郎不仅是当朝新贵,且几乎带上了全部身家,亲赴千里上门迎娶,足见其对新妇的爱惜。

这叫先前那些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直看红了眼,酸溜溜地来了句“陆家女儿真当是好命”。

亲友们一路相陪,直送到城外长亭,仍不舍分离。

老太太执女儿手,泪眼婆娑:“我儿此去,山高水远,千万珍重。”

珠儿伏在老太太怀中,泪如雨下,不知哭了多少回,才勉强压下离愁。

陆铎则悄悄将章思友引至一旁,沉声警告:“你既娶我妹,便当知她是我陆家心头肉。若你敢仗着山高皇帝远,稍有怠慢,我陆铎纵使踏遍天涯海角,也必寻你讨个公道。”

章思友抱拳肃立:“大舅哥放心!若有半分辜负珠儿,不必你千里追讨,我自当负荆请罪,任你抽筋剥皮,绝无怨言!”

陆铎遂大笑着拍拍章思友的肩。

另一头,陆珠儿虽红着眼眶,握着黎宛和周姝的手却分外有力,“小宛,姝儿,你们放心,我至福建后,必不负你二人所托,将第二座春晖学堂办筹备得当。”

黎宛郑重地点点头,三人相视而笑,无需多言,心意早已相通。

马蹄声起,尘烟渐远,她们的约定,在风中生根发芽。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已是元景十年。

金陵城外,一块青石上立着一位少年——身量颀长,面如冠玉,眉目间透着一股清隽之气,目光频频投向远方官道。

少年正是十三岁的陶承煦。

“师父,娘,姑姑和姑丈来了!”他忽然眸光一亮,声音中满是雀跃。

陆铎与黎宛闻言对视一眼,脸上是掩不住的期待与欢喜。

不过片刻,一队马车自尘烟中行来,车轮辘辘,稳稳停在他们面前。

未等车帘掀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已如灵猴般跃下,几步便扑到阿煦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脆生生喊道:“阿煦哥哥,阿汝想死你啦!”

众人见状,纷纷大笑。

那女孩儿不过七八岁光景,眉眼灵动,肌肤胜雪,一头乌发扎成双髻,缀着红绳小穗,活脱脱一个瓷娃娃。

她正是陆珠儿与章思友的独女——章忆汝,小名阿汝。

陆珠儿随后下车,她佯怒斥道:“阿汝!你能不能有几分你阿煦哥哥的稳重?整日跟个皮猴儿似的上蹿下跳,成何体统!”

阿汝立刻瘪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向阿煦,委屈巴巴地问:“阿煦哥哥,你也觉得我像皮猴儿吗?”

阿煦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不会,阿汝活泼可人,灵巧又讨喜。”

陆珠儿无奈摇头,尤记得她十月怀胎生下阿汝时,皱巴巴、黑乎乎的,像只小老鼠,她看了之后没忍住抱着章思友哇哇大哭,“相公,她怎么这么丑?!”

章思友哭笑不得,安慰道:“无事,她娘亲花容月貌,我不信她会丑到哪里去。”

如今看来,他一语成谶——阿汝越长越标致,眉目如画,肌肤更是一日赛一日地雪白,没有遗传章家人的黝黑皮肤,陆珠儿庆幸不已。

只是阿汝这性子,未免也太跳脱了些,叫陆珠儿头痛不已。

可每每让章思友管管阿汝,他就只会露着一口大白牙说,随她去吧,无妨,自己小时候无人管教,不也长得挺好的?

陆珠儿无奈,只得劝慰自己,“统共就一个女儿,就宠着罢,还能如何?”

在福建任职的十年间,章思友励精图治,大力推行《展海令》,整顿吏治,开垦荒田,税赋年年递增,百姓安居乐业。

圣上屡次欲召其回京,却因章母于元景六年溘然长逝,他披麻戴孝,守孝三年,直至今年方得诏命,入朝为内阁大学士,位极人臣。

黎宛和陆铎盼了好久,终于将他们一家人给盼回来了。

章思友整了整衣冠,上前拱手行礼:“大舅哥,陶弟,一路劳顿,有劳久候。”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章思友还是习惯称黎宛为“陶弟”。

一行人久别重逢,畅聊着这十年之间大显朝的种种变化。

其中最大的变化,莫过于春晖学堂如星火燎原,自金陵始,蔓延至两浙、川蜀、岭南、关中,凡有女子处,皆有春晖之影。

越来越多的女子走进学堂,执笔识字,读史明理,学算知律。她们不再只是闺中绣娘、灶前主妇,而是开始思索“我为何而生”“我可为何而为”。

百姓们每每说起这春晖学堂的创始人,那是一个赛一个的传奇,三日三夜都说不完。

譬如至今未婚的周姝,她虽成了众人口中的“老姑娘”,却活得比许多命妇更自在、更耀眼。

在黎宛的鼓励下,她提笔写下《女子行》《志学篇》《巾帼录》等随笔笔记,书中女子不耽情爱,不依夫荣,而是求学、从医、经商、理政,最终成就一番事业。

这些话本一经刊行,便被抢购一空,坊间流传:“读周姝之书,方知女子亦可顶天立地。”

“春晖学堂的创始人之一周姝小姐,至今未婚,还被圣上亲赐‘明志清节’匾额,嘉赏有加。一辈子不成亲又如何?照样能做出一番成绩!”每每家中催婚,年轻女子便以此为盾,说得长辈哑口无言。

而黎宛,则十年如一日地为“女子科考”奔走呼号。

她身为朝中唯一女官,深知孤木难支。她不要特权,要的是制度,是机会,是让天下女子皆可凭才学入朝为官的正途。

同是在元景十年,黎宛在陆铎、章思友的鼎力支持下,终于说服新帝,下诏允女子与男子同场科考。

此令一出,朝野震动。反对者蜂拥而起,上书者数十,皆言“有违祖制”“败坏纲常”。

陆铎如黎宛手中的一把利剑,对那些阻挠女子科考的官员,或革职,或贬谪,或下狱,手段凌厉,毫不留情。

一时间,朝堂肃然,再无人敢公开反对。

黎宛站在宫门外,望着那道明黄诏书被高高挂起,心中感慨,陆铎在她面前做小伏低久了,她竟快忘了他杀伐决断时,是何等模样。

但她知道,这不仅是陆铎的权势,更是时代之势,是无数女子用十年苦读、十年坚持,换来的破冰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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