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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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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色很重,凝着久居高位者无声的震慑。

几分平静,几分冷酷,深不见底。

筒灯温馨慵懒的暖黄色灯光照在他身上,与周遭的暗夜层次分明。

舒以宁头一次发现,他与商砚廷不愧是亲生父子,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场与威慑力竟这般得相像。

令人望而生畏。

可是她,从来都是出软不吃硬的性子。

舒以宁缓缓张开嘴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地说着残忍的肺腑之言。不是吵闹,更不是气话;字字句句,都是她的真实想法——

“好,那我告诉你。如果哪天分手了,我单身,想和谁谈,和谁接吻,和谁躺在一张床上,都是我的自由。”

第75章

微弱的灯光,空荡荡的屋子。

地上没有清理的玻璃碎片。

舒以宁缓慢地抿了一口酒杯中的威士忌,脑袋中袭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抽走了她几乎所有的力气。

什么都不想去想,她只想一个人躲一躲。

好在他生了不小的气,砸了酒杯,大半夜一个人跑出去了。倒是正好把这儿留给她,省得她还要出去。

男人这种生物,还真是麻烦。

总要纠缠,非要有个结果。

人生明明那么漫长,又何必急于绑定呢。

享受当下真实存在的快乐不好么?

非要这样。

扫兴,还动不动就要吃醋生气。

舒以宁浅浅一层薄酒喝了很久,一直喝到酒杯中的冰球都快融化得瞧不见影子。她慢慢挪回主卧,没有漱口就爬上了床。

被子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浅淡的雪松气息。

舒以宁躺进被子里,将脑袋往里钻了钻,闭上了眼睛。

翌日醒来,一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半。

手机上没有消息,床边也没有人回来。

舒以宁点开商聿行的头像,看了一会儿,心道:那就死外面,别回来了。

遂随意丢下手机,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

商聿行一连三天没有回世纪城住。

他名下不止一处房产,但他偏偏住在了商盛总裁办内里的隔间。

那江路南和肖岳,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和舒小姐吵架了?”肖岳汇报完工作,看着商聿行冷淡料峭的侧脸,小心翼翼问。

“出去。”

肖岳从总裁办出来,慢悠悠晃到江路南那儿,用下巴指了指总裁办的方向,问:“又怎么了?”

江路南好心提醒:“总裁这两天脾气不好,您尽量悠着点。”

“晚了,我刚才在他面前问他是不是和舒小姐吵架了,他让我出去。”

江路南叹了口气,轻声说:“自从和舒小姐在一块儿,情绪全在脸上了。”

肖岳觉得有趣,“到底会是什么事,能让他气成这样?舒小姐呢?没来哄一哄总裁?”

江路南一脸不赞同地瞅了肖岳两眼,说:“舒小姐是女孩子,哪能让女孩来哄人。”

“那难不成你和我来哄?不被他踢出来都算他脾气好了。”肖岳想了想,“依我看,这回应该是舒小姐那边做了错事,惹着总裁了。你让Krin发个微信过去,探探口风。总这么着僵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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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事。”

**

舒以宁晚上十点半与王樾他们聚完,回到世纪城。

商聿行还是没有回来住。

她在玄关换了鞋,进浴室洗澡洗漱。

做完护肤,就到了十一点半。

手机上有Krin发来的关怀:[舒小姐好久没来公司啦,我们都好想见您呀,明天来喝下午茶吗?肖总请客。]

Krin主动给她报告商聿行行踪:[总裁最近工作好忙哦,天天住公司呢。总裁肯定也很想见到舒小姐!]

舒以宁看着“住公司”三个字,弯了下唇角。

狗东西,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回:[好,我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就来,下午茶我请。]

Krin立马回了一张跳脱的乌萨奇表情包。

舒以宁又点开了商聿行的头像,看了一会儿,又点掉了。

她刚放下手机打算入睡,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本以为是商聿行,一看,竟然是纪赫松。

纪赫松大半夜打她电话做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发个文字消息说的?

舒以宁虽心生疑惑,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对面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声音,静悄悄的。

舒以宁正打算开口问他是不是打错了,骤然听见了一阵细微的啜泣声自电话那头传来。

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听得人有些不好受。

“……纪赫松?”舒以宁试探着问。

“姐姐,你说,我活着是不是就是一个错误呢?”

电话那头的人一边低泣,一边开口。

舒以宁正了正神色,问道:“怎么回事?你爸妈……怎么了吗?”

纪赫松的哭声大了一点:“是不是,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他们才会满意?”

舒以宁攥紧手机:“纪赫松,你在哪儿?”

纪赫松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兀自伤感着:“什么都是假的,他们根本不相爱,我,我,我就是一个商品,呵,呵呵呵……一个可笑的商品……”

“纪赫松,你在哪里?你不要冲动,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

最终还是酒吧酒保看不下去,在电话那头给她报上了酒吧名字和位置。

纪赫松是在滨江路一家清吧喝闷酒,舒以宁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得眼神都迷离了。看见舒以宁过来,他扯着唇角笑,说着大言不惭的话:“姐姐,你和我结婚吧,反正这个圈子里都是玩儿,哪有什么真感情啊,哈哈哈。”

舒以宁没和醉鬼计较,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搁到一边,“你住哪儿?”

纪赫松孩子气地噘了下嘴,脑袋趴在吧台上不动了。

舒以宁没办法,只好坐下来打电话给宋正阳,和他讲了这事儿。

宋正阳叹了一口气,说:“他爸妈在闹离婚,闹得厉害。做了半辈子夫妻的人,现在因为外头有了个,要死要活的。好好的恩爱夫妻闹成这样,他心里头肯定不好受。”

舒以宁呼吸一滞,望着纪赫松的眼神也飘忽了起来。

恩爱夫妻,她的父亲母亲在最开始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圈子里令人歆羡的恩爱夫妻呢?

纪赫松撑起头,又在闹了,闹着要喝酒。

电话那头的宋正阳听见了,说:“以宁你等等,我这就过来。”

**

宋正阳到的时候,舒以宁已经喝醉了。

她喝得不少,颇有一种感同身受、借酒浇愁的意味,单手撑着脸,乌眸水润,眼尾带着点潋滟的红。

&quot;再来一杯。&quot;她伸出手指对酒保比划,声音软软的。

纪赫松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睛不复方才的迷离。

暗处,周嘉皓单手插兜,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说:“让纪赫松又说了点引她难过的话,她心事不少,喝多了。”

“嗯,可以喊商聿行过来了?”宋正阳看着舒以宁那副醉得不清醒的愁闷样子,心里头有点不好受,又不想别开眼去不多看。

长痛不如短痛。

这个道理,他得比她明白。

“用她手机发过消息了。”周嘉皓朝台上的驻唱女歌手点了点头,“驻唱歌手是我的人,你一会儿看着吧。这回商聿行要再忍得下去,我敬他是条汉子。”

**

酒吧灯光调得很暗,各色酒瓶折射着朦胧的光,在微醺的空气中轻轻摇曳。舞台中央的追光灯落在驻唱女歌手的身上,扎实的胸腔共鸣推着醇厚似酒的嗓音一声一声吟唱。

客人来往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舒以宁的神色隐在晦明晦暗的灯影中,看不分明。

她在摸那个男人的脸。

商聿行心口一堵,心跳都停了半拍。

他快步上前,扼住她伸出去的那只手往怀里一拽,另一只手条件反射般推向那男人。

果然,是那个年轻漂亮的男孩。

商聿行将他推到地上,睇了一眼,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一个醉鬼,另一个也是醉鬼。

商聿行的脸冷得犹如积年冰峰,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近乎实质的寒意令并不清醒的舒以宁都不由颤了颤。

她被他拽进怀里,在酒精的麻痹下,整个人脑袋都是一片混沌。

但她还是抬起了眼,望着他棱角分明的冷峻下颚线,作死般呢喃:

“商聿行,你爱我吗?”

“你爱我爱到什么都愿意给我吗?”

商聿行垂眸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眼睫毛,喉结轻滚,嗓音中隐含两分怒意:“给你,你倒是说说,要我给你什么?”

舒以宁抿起唇角,露出一个要哭的表情,很是委屈的模样:“你爱我,那你能不能……给我自由?”

不要婚姻,永远都不要。

“啪”一声,商聿行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哪个部位破碎的声音。

台上的驻唱女歌手用细腻婉转的嗓音唱着富有叙事感的歌曲:“爱情是流动的,不由人的,何必激动着要理由……”

是啊,她的爱情,是流动的。

只是短暂地在他这儿停留了一段时间。

爱过以后,就要流向下一个地方了。

这就是舒以宁。

这就是原原本本的舒以宁。

说她负心也好,说她薄情也好,说她狗改不了吃屎也好。

这就是舒以宁。

没有人可以成为她人生中的例外。

商聿行感到一阵悲凉。

时至今日,他才终于看清了。

他的梦终于醒了。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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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捧出来,不是给你践踏的。”商聿行眸色微暗,大掌掐住她的腮帮子,几乎是嘶吼出来:“舒以宁,谁给你的胆子来玩弄我的感情?”

他目眦欲裂,声声质问:“好玩么舒以宁?玩弄男人的感情,就这么好玩?”

舒以宁喝醉了,醉得糊涂,小小一张脸被卡在他的虎口里,只知道睁着醉意迷离的大眼睛瞪他。

商聿行深深地望着她。

在这段感情里,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为她,一次又一次打破原则。

到头来,不过是她万千追求者中泯然众人的一个。

她究竟把他当作什么?

寂寞无聊时的一时消遣?

笑话。

没想到他商聿行有朝一日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就到这里了,舒以宁,我们就到这里了。”他松开手掌,任由她随着惯性,整个人往他身上倒。

“就到这里吧,舒以宁,我还你自由。”

“我把你还给你自己。”

舒以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脑袋灰灰沉沉,但还勉强能认出眼前的男人。她伸出长臂环住他颀长的脖颈,呢喃:“商聿行,商聿行……”

在这深沉夜色之下,仿若挽留。

商聿行抬起眼眸漫无焦距地望着半空,没有再看靠在肩头的女人一眼。

这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体面——

作者有话说:本章今天发红包[星星眼][星星眼]

第76章

Krin半夜接到江路南的电话,千里迢迢跑出来从一脸冷漠的BOSS身上接过舒以宁,将她送到了酒店。

她非常负责地给舒以宁做了卸妆和基础的护肤工作。

走出总统套房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钟。

Krin一通电话打过去,向江路南汇报:“已经安顿好舒小姐,舒小姐睡下了,没有醒。”

江路南:“好的,辛苦了。”

Krin疲惫得眼皮都在打架,意识不清,但忍不住吐槽:“大小姐和大BOSS究竟又怎么了?吵架了?”

江路南:“这个月总裁会给你加三千块奖金,走总裁的私人账户。”

Krin立马精神了,诚恳道:“下次有这种活,麻烦还找我,谢谢!”

江路南结束通话后,立马给商聿行发了微信消息报告:[舒小姐已安全抵达酒店,一切顺利。]

许是受了Krin活力满满的回复的影响,江路南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消息:[Krin说下次有这种活,麻烦总裁还是找她,她很乐意为总裁效劳。]

商聿行始终没有回复消息。

翌日八点四十,商聿行准时在上班时间前抵达公司。

江路南习惯比老板早来半小时,眼下正磨好了咖啡,坐在茶水间的落地玻璃窗前解乏。

商聿行一来,他立马敏锐地走出茶水间,迎上去:“总裁早上好。”

商聿行身型笔直挺拔,从侧面看精神得很。

只不过,江路南还是看出了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色。

他略一颔首,“早。”

江路南觉察出他细微的变化,绝口不提“舒以宁”三个字。

等江路南磨好咖啡送进总裁办,商聿行已经看完了战略投资部最新一版的可行性研究报告与法律意见书。

商聿行神色清冷:“把朱成辙叫来,还有谭晴。”

江路南放下咖啡,应道:“好的,总裁。”

总裁办的会一直开到中午十二点半,谭晴出来时特意问江路南:“总裁怎么回事?吃枪药了?”

她往秘书处望了望,“和以宁有关?不会又吵架了吧??”

江路南笑道:“这回我是真不知道。”

谭晴看向他后方,“Krin?”

Krin挠挠头,佯装无辜:“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

舒以宁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希尔顿总统套房温暖木色的稳重奢华,呈现出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

舒以宁平躺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醒过来。

身上已经套着肉桂色真丝绸缎睡袍,身上也没有宿醉未处理的不适感。

她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会儿,只隐约记得商聿行的身影。

舒以宁没有多想,起床收拾了一会儿,沐浴、护肤、化好妆,时间就到了三点多。

她还记着Krin邀她今天下午去商盛喝肖岳请的下午茶的事。

商盛总部园区就在希尔顿旁边,舒以宁踩着高跟鞋走进商盛,却被拦在了闸机口。

“舒小姐,很抱歉,系统显示您已经从商盛离职了。”闸机口值班的工作人员微笑解释。

舒以宁微微一愣,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自然不会去为难别人,礼貌问道:“那我可以见一下商总吗?”

工作人员见状,说:“江特助已经在下来了。”

他们行政部一早就收到了总裁亲自下的通知,路过前台时简短的一句“我不想再看见舒以宁出现在商盛”。没有下达命令,但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确。

行政总监得知后,不敢直接去问商聿行,于是就征询了一下江路南的意见。

江路南不知其中细节,但知道商聿行显然动了气,便让行政部的人如果遇上舒以宁来公司,一定要及时通知他。

舒以宁等了不到两分钟,江路南就下来了:“舒小姐。”

舒以宁语气很平静:“商聿行什么意思?”

江路南为难道:“舒小姐,实不相瞒,我也难以窥见总裁目前的想法。”

舒以宁自然不至于看不出来这里头的深意。

“好,那劳烦你告诉他,我和他,”她淡淡一笑,“到此为止。”

**

许夏天瞪大眼睛:“所以说,就是他想结婚,你不愿意,所以你们就分了??”

舒以宁点点头。

许夏天义愤填膺:“渣……”

舒以宁乌黑明亮的双眸看着她,双目炯炯。

许夏天喉咙里的“女”字瞬间转了个弯:“渣男!”

她清了清嗓子,振振有词道:“谈感情就谈感情,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逼婚?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情动,是感觉,干嘛非要加上不必要的束缚?商聿行真是太不懂事了,配不上你!”

舒以宁:“你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但怎么听上去有点奇奇怪怪的?”

许夏天当即反客为主:“不是他的问题难道还能是你的问题?”

舒以宁握拳,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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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的问题!”

许夏天掏出手机,立马道:“那我帮你打个电话,好好骂骂他!”

舒以宁期待地看着她。

许夏天鼓了鼓腮帮子,弱弱道:“……你不拦着我吗?”

舒以宁:“别废话,快打。”

许夏天默默收起手机。

舒以宁:“?”

舒以宁按住她的手,一脸严肃催促道:“快打,我监督你。”

许夏天:“……”

我不敢啊,大小姐。

过了一会儿,许夏天抬起眼,笑眯眯开口:“好了舒小宁,你说!你是不是压根不舍得跟人家分手?被我发现了!”

舒以宁伸回手,挺了挺脊背,倒是没否认:“我是不想分的,但他都已经表明态度了……我要是还纠缠,岂不是显得很没有格局?”

许夏天凑过来眨巴乌眸,不说话。

舒以宁微微蹙眉,推开她的脸:“你干嘛?”

许夏天:“你顶着这张脸去不高兴分手,他难道能忍心跟你分?”

舒以宁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江路南”三个字。

许夏天再次把脸凑了过来,“快接快接,说不定他搁不下面子求和,特意让助理来求你。”

舒以宁按下接听键,电话一通,江路南就开口了:“舒小姐,抱歉打扰了,我是江路南。”

舒以宁装高冷:“有什么事情吗?”

江路南先是道歉,然后说:“可能要麻烦舒小姐整理一下落在滨江世纪城的物品,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联系我。”

他说得十分委婉,好在舒以宁一下子听出来了:“商聿行让我搬出去,是吗?”

江路南笑着喊了一句“舒小姐”,没有正面回答,转而说:“总裁最近半个月不回滨江世纪城,如果您整理时间上不够充足,可以和我联系……总裁的意思是,以舒小姐方便为主,总裁可以等。”

舒以宁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回道:“好,我会在三天内搬走。”

江路南闻言,愣了一下。

他着实没想到舒以宁会什么都不问,就这么应承了下来。

舒以宁:“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先这样了。江路南,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江路南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舒小姐。”

舒以宁一挂电话,许夏天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怎么样?我怎么还听见你说要搬走??”

舒以宁迎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平静道:“嗯,商聿行让我搬走。”

许夏天重新拿起手机,“我打给邢南问问。”

她也就认识这么一个方便问一问商聿行情况的人,好在是她关系亲近的男朋友。

“不必了。”舒以宁状似不在乎的笑了笑,转开目光,轻轻抿了一口气泡水:“都是成年人,分手体面点,又不是谁离了谁就活不得。”

许夏天:“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舒以宁转回头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只是说,我是不想分,但我还没有到缺他不可的地步。夏夏,无论任何时候,男人都只是我们生活中的调味剂,而不是必需品,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更是她对自己的提醒。

“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许夏天心道,就算你不想知道,我其实还是挺想知道的。

舒以宁心中隐隐有所觉察,轻轻道:“大概是嫌我收不了心吧。”她拒绝了他的求婚,她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就放弃自己未来的自由。

就像她自己所说,男人不是必需品,任何时候都不是。但自由是必需品,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比无形束缚更可怕的存在了。

许夏天单手托腮,说:“根据我阅文无数的经验,你迟早浪子回头,追妻……哦不对,追夫火葬场。”

会吗?

舒以宁认真地思考。

不会的。

在她舒以宁这里,没有哪个男人不能成为过去,没有那段感情不能割席。

没有人比她更懂她自己——

作者有话说:虐了商聿行这么多次,当然会来点追夫火葬场

第77章

舒以宁从滨江世纪城搬了出来。

五月份她生日时商聿行送她的那辆路特斯她没有开走,留在了他的车库中。

接下来几日,舒以宁每天照常吃饭、工作、睡觉,偶尔与朋友们喝酒。王樾楚思然得知她与商聿行又分手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秦延昭也听到了消息,打电话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但舒以宁能需要什么帮助呢?

不过是一个男人。

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她从来都不缺。

没有谁对于谁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是完全不可替代的。

至少在她这里没有。

舒以宁没再见到纪赫松,听宋正阳说,他回家与他父亲那个私生子开战了。舒以宁在微信上给他发消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提,我们是朋友。]

类似的处境,不一样的处理方式。

纪赫松回:[谢谢姐姐,我一定会赢。]

舒以宁看着他志气满满的回复,不由露出了近段时间来的第一个笑容。

之后,纪赫松没再主动联系过她,她也就没再关注他的事情。

一来是没兴趣再关注,二来,没精力关注。

因为,舒以宁失眠了。

她开始频繁地睡不着觉,晚上孤零零躺在浅水湾鼎苑的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没两天,她就搬回了翠湖嘉苑住。但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深夜平躺在床上望着漆黑不见五指的空气时,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身体内里难过的声音。

连偶尔回来住一晚的楚桑桑都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以宁,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舒以宁懒得怼她,她这两天失眠失得头疼,决定今晚一定要吃褪黑素。

如此又过了三天,许夏天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会不会是习惯了商聿行,所以才失眠?”

舒以宁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我又没有皮肤饥渴症。”

“那你要不重新谈一个?我听邢南的意思,商聿行这回是真的放下了,绝对不会再来干涉你了。”许夏天思来想去,认为当下肖寂最为合适,其他人还得花时间去认识、交往。

不知怎的,舒以宁心里头腾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就是反感。

不管是肖寂,还是去认识新的人。

许夏天劝她:“试试吧,你怕什么?”

舒以宁当然没在怕的。

她很快就通过朋友,认识了一个刚回国的音乐剧演员。

一米九,比商聿行还要高上一点,脸过关,身材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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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认识后的第四天,舒以宁带着他去R&mp;F找邢南许夏天喝酒。

碰巧,商聿行也在。

商聿行见她来了,起身扣上西服打算走,眼神无波无澜。

擦肩而过的刹那间,舒以宁忍不住喊住他:“商聿行。”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

商聿行面色如常,朝她微微一颔首:“以宁。”

接着,他又朝她身侧的男人礼貌打招呼:“你好。”

邢南走上前来靠着商聿行肩膀,大咧咧笑道:“哎呀,这不才来吗?别急着走啊。”

商聿行拿开邢南的手,目光没有停留在舒以宁身上,看着邢南:“不了,以后你这我就不常来了。”

“别啊阿行。”

最后,商聿行又朝舒以宁点了点头,说:“希望我们不会再碰面,祝你新恋情顺利。”

舒以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蓦地,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坠落了下去。

压得她心脏难受。

这晚,舒以宁喝了很多,喝到几乎都要把内脏都吐出来。

许夏天去抢她手里的酒瓶,说什么也不准她再喝了。

邢南开车送舒以宁回翠湖,一路上看了中央后视镜好几次。

许夏天牢牢抱着舒以宁,不让她乱动,不停地安抚着她。

“好好好,我们到了家再喝啊。”

“给你给你,都给你,我陪着你喝。”

“哎哎哎,靠着我先睡一会儿吧。”

“啊,乖,乖啊。不哭不哭。”

邢南闻言又看了下中央后视镜,这才发现舒以宁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泪痕。

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下车前,许夏天抬头问邢南:“商聿行那边真的不可能了吗?我看以宁……对他还是挺喜欢的。”

邢南私底下不是没有劝过,一想到商聿行坚决冷漠的态度,就有些头疼。他朝许夏天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不可能了。”

许夏天有些失望,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舒以宁,轻声唏嘘:“我从来没见过以宁这样,我还跟她说,你迟早追夫火葬场。”

“不可能了夏夏,他们已经过去了。阿行已经往前走了,以宁不也找了新对象?”

许夏天一夜没睡,照顾着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的醉鬼。

舒以宁总是睡一阵就醒过来,但酒没清醒,还嚷嚷着要继续喝。许夏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她哄睡着了,打个盹的工夫,这酒鬼就又醒了。

周而复始,磨得人力气都要被抽空。

到了凌晨四点钟。舒以宁似乎被困在梦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梦,折腾得她不停蹙眉。许夏天看着不忍,伸手轻轻磨平她的眉头。

一直守到天蒙蒙亮,舒以宁的呼吸才终于平缓起来。

她真正地睡着了,进入了平静酣然的梦乡。

许夏天松了一口气,进浴室洗漱沐浴,爬回床上倒头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舒以宁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

意识回笼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发消息向那位正在接触中的音乐剧演员道歉,并表示自己目前的状态可能不适合进入下一段亲密关系中。

对方绅士地表示了没关系,给这段还未开始的感情体面画上了句号。

舒以宁又浑浑噩噩度过了几天。

一眨眼就到了十月底。

风更凉了一些,叶子也又黄了许多。香樟树倒是顶着满头的翠绿,枝繁叶茂,毫无半点萧瑟的样子。

秋意浓,秋天了,已经快到深秋了。

距离上次她与商聿行上山兜风,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舒以宁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她是陷入了与商聿行那段关系的戒断反应中。

第78章

在一个下着瑟瑟秋雨的清晨,舒以宁思绪仿佛被打通了一般,恍然大悟。

她可能不是非要和商聿行在一起。

但明明可以在一起,为什么不呢?

她爱商聿行。

她终于知道了这个困扰她好多天的问题的答案。

她爱商聿行,不仅限于喜欢,她是爱商聿行的,哪怕她无法给这份爱设定一个期限,哪怕可能下个月、下一天甚至是下一秒钟,她就不爱他了。

但这一分这一秒的舒以宁,很清楚地知道,她在爱着商聿行。

她想和商聿行在一起。

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他,也不想,就这么被他放弃。

——她不相信他不爱她。

舒以宁吁了一口气,给许夏天打电话。

没打通。

继续打。

一直打到九点半,电话终于通了。

舒以宁平静道:“夏夏,我后悔了。”

她停顿了稍许,努力鼓起最大勇气:“我决定追回商聿行。”

**

邢南给舒以宁倒了一杯酒。

舒以宁轻声道谢。

邢南微微往后靠着卡座靠背,一只手臂搭在靠背边沿,黑眸盯着舒以宁的脸:“要我帮你,你就要自个儿先想清楚。别来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消磨的,可是我和阿行的兄弟情分。”

舒以宁仰头一口干完杯中烈酒,喝得太着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许夏天忙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给她递水。

舒以宁喝了几口水,稍缓,抬眼郑重其事地看着邢南:“不会,我不会放弃的。南哥,你帮帮我,我一定要把商聿行追回来。”

邢南没直接答应。

他慢慢喝了会儿酒,又点了一根卡比龙细烟,安静地抽完。

直到许夏天用胳膊肘撞了他两下,以眼神催促。

邢南垂眸掐灭烟,笑了笑,说:“以宁,有个事我提前跟你说清楚,你得心里有数。”

“南哥你说。”舒以宁有这个心理准备。

邢南与她交代心里话:“阿行这回可不是在跟你闹情绪,他是实实在在、确确定定地放弃了和你这段感情。我今天可以帮你,但恕我直言,你的成功率很低。阿行擅长从绊倒他的坑洼里汲取经验,同样的错,他不会犯第二次。这也就意味着——他如今视你为障碍,将和你之间的感情视作一次教训,很难在你身上栽第二次。”

“你所做出的所有努力,很有可能都是徒劳无功。甚至,会让你显得不够体面。以宁,你确定还要试图挽回阿行吗?”他看着舒以宁的眼睛,问。

舒以宁坦荡荡与他对视,坚定道:“我从前追人,从来不怕丢面子,也从不计较得失。对别的男人,我尚且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对商聿行。南哥,我想时至今日你应该也能明白,商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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