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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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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外头传来了容凉雨的声音, 声音刺耳又尖锐,西初没能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刚刚也是,外面突然闹了起来, 她好奇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容凉雨打了人,这种疑似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场面她是很想出去看一下的, 但是朱槿没给她这个机会。

朱槿让她留在屋里不要出去。

西初的好奇在朱槿的吩咐下消失的一干二净,她不敢不听朱槿的话。

她向来很听话,因为惜命。

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不知是福。

她在屋里看着账册,这是朱槿给她的活,西初看得还挺认真的,她之前干过采买的活, 对于这个地方的物价也有一定的了解, 这本账册是近一月来西城酒楼的各项收支, 账目很漂亮,每一笔都清楚记在了上面。酒楼是长期和佃农合作的, 楼内用的蔬菜都是每天清早由佃农运送进城,肉类则是与养殖场合作,每日由养殖场将活鸡鸭这些运送到酒楼内,样样都选的新鲜的,开销自然不少。比起它的高消费,这个酒楼的营收很低, 每天似乎只够平账。

西初觉得不太对劲。

她站了起来, 想去寻这间酒楼过去几个月的账册,站在书架前扫了一眼后, 西初才惊觉,她要找的东西未必就在这上面放着了,而且……乱动别人东西不太好。

她犹豫了两下,抱着账册又回去坐下了。

外头也不知道在吵些什么,没个停歇,容凉雨的声音大的惊人,西初原本是不在意的,但他的话着实勾起了西初的好奇。

“你总是如此,我又何曾将你看作是容家的奴,你想做那下贱的奴,我却只想让你做我的妻。”

西初眨了眨眼,她单手按住了账册,轻轻抚着有些翘边的角,好奇心促使她一步一步朝着窗边走了过去。

西初踮起了脚,努力探头往外看,她好奇的那两个人身影被稀疏的竹子遮掩,隐约只能瞧见一些模糊的影子,以及容凉雨那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为什么总是不将我放在心上?我说的话便那么的可笑吗?”

“若是祖母知道,若是祖母知道这一切,几年前你便该入了我的房,我只是不愿,不愿让你那般委屈。”

西初听了个一知半解,这好像是幼稚二少爷的表白现场。

朱槿还好吗?她忍不住去寻找那个瘦弱的身影。

找了好一会儿,西初都没找见朱槿的影子,倒是屋里头的门被人推开了来,西初被这声音一惊,跌了两步,手扶着窗边的桌台勉强站住了,她仰起头,推开门的正是她一直在找的朱槿。

被吩咐要乖乖待在里面却站在窗边偷偷看外边八卦被抓了个现行,这多少有点尴尬。

西初冲着朱槿扬起了个笑。

想将这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笑。

“可有摔着?”

西初摇头。

朱槿轻应了一声,又重新坐回了桌案前的位置上。

她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大好。

西初意识到了这点,她踌躇着上前想要与朱槿搭话,张了张口,又什么都不敢说,最后只得抱着自己的账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除去朱槿翻书写字的动静外,这里静到西初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一下接着一下,她忍不住攥紧了账册的一角。

刚刚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不能问,但是也不能这么安静下去,会憋坏的。

不管是她还是朱槿。

西初决定主动出击。

她抱着账册走到了朱槿面前,然后空出一只手敲了敲桌面。

朱槿闻声抬起了头,她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个疑惑的表情来。

西初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很多时候都是朱槿主动发言,西初顺势回话,像这样子朱槿没有开口问怎么了很少见。

不可以不行,西初不能示弱。

西初把账册调转,然后摊开放到了朱槿的面前,朱槿在看的那些书全被她压在了下面。

朱槿看着她,并没有要去看西初摊开的那本账册的意思,被她那双略带冷漠的双眼注视着,西初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西初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励打气,夸奖了自己一遍让自己不那么怯场后,西初伸出了手指向了账册上的她觉得有问题的一处。

这个账本有问题。西初说着,心里头是肯定了这是有问题的,但西初还是难免有些不肯定,她不太相信自己,怕自己判断错了会导致麻烦,怕因为自己的原因会给别人带来麻烦,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西初不敢见到的。因而在说完了那句话后,西初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朱槿。

西初紧张极了,就跟等待判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见朱槿说:“是我拿错了,这本账本确实有问题,不过这是上个月的账了,酒楼的掌柜已经换了一人了。”

听着这话,西初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许是失望,又或许是一点点的难过。

“雨宁可真厉害,只看了这一本账就看出了问题来,账房先生们可是对着这本账册看了两月,才看出了不对。”

它从明面上来看确实没有什么不对,不对劲的是这个地方的物价,西初也是因为干过采买知道物价这些才会发现不对劲,这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清楚知道一根糖葫芦一文钱,和不知道一根糖葫芦一文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前者会知道买一根糖葫芦要用一文钱,后者会因为不知道糖葫芦几文钱而被欺骗。

并不是西初比账房先生能干,只是西初恰巧知道了糖葫芦几文钱,账房先生没买过糖葫芦不知道而已。

西初之所以会感到不开心是因为这是上个月的账本,若不是刻意为之朱槿的手中怎么可能还留着上个月的东西。

西初不太开心,但也没有那么的不开心。

事情已经被解决了,没有给朱槿带来麻烦是一件好事,不能因为西初没有帮上忙而不开心,甚至希望朱槿有大麻烦等着西初帮忙,那样子的想法是很可恶的事情。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思来想去的,在回去重新坐下前,西初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比起那些种种,她更在意的是外边发生的事情,让朱槿变得这么安静的原因,纵使朱槿也许不会说。西初也在纠结着该不该问,要不要问,每个人都有着不想说的事情,自己这么追问会不会不太好。心里头因为这个念头反复纠结犹豫了很久,因为朱槿从来都不会逼迫西初,从来都不会问西初不想说的事情,她很贴心,贴心地保持了每一个人应有的安全感。

西初也想要给她西初能够做到的尊重,但是……想了很久,西初想她始终都不是朱槿,朱槿的所作所为是朱槿这个人会做的事情,强迫自己成为朱槿那样的人那会变得不像是西初。

说不说是朱槿的事情,而问不问是西初的事情。

西初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答案,只是想告诉朱槿自己的在意,西初想关心她。

“雨宁很好奇?”朱槿依旧是那副笑着的模样,说的也是寻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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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初偏偏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她是要生气了。

顾不得心里头的那些异样感觉,西初摇了摇头,解释着: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很难过的样子,我很担心你。

朱槿下意识就摸了下自己的脸,她喃喃问着:“我很难过的样子?”她依旧是笑着的模样,看向西初时脸上的笑比平时还要灿烂两分,“我没有在难过哦。”

西初忽然想起了之前她看到朱槿哭泣时问的话,朱槿告诉她那只是当前所需付出的东西,几滴眼泪算不了什么。

那个时候的哭是假的,这个时候的笑是假的。

为什么要这样子?让自己哭也假笑也不假,朱槿就不觉得累吗?纵使西初知道她能从一个小丫鬟爬到现在的位置一定是付出了很多很多,哪怕再辛苦也要这么下去,但她还是不明白,一定要让自己这么不开心吗?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假人?

西初伸出了手,轻轻抚摸着朱槿微凉的脸颊,在下一秒她的手被朱槿的手覆盖,朱槿按着她的手,仰着头看着西初,她笑了下,眉眼弯弯,笑意却不达眼底,“雨宁在关心我呢。”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但是却会对我这样子的人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来,只要别人在雨宁面前露出了受伤的表情来,雨宁都会这样子去关心她吗?”

“那样的话,雨宁应该去二少爷身边呢,他现在可是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地在哭哦。”

她好像在说着什么赌气的话,西初听出了她话里的那份不自然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担心你,是因为我只在意你。二少爷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你,是朱槿,是不喜欢说真话的朱槿。

朱槿低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轻,西初一下子就被她抓住了紧张的心,一双眼也忍不住落到了她略带笑意的脸上,“这也是在天香楼里学的吗?”

西初又羞又恼,羞的是她提起了天香楼,恼的也是她提起了天香楼,一张白净的小脸因为这份羞恼染上了不少的红色,西初抽回了自己的手,正要生气地大步走开,她又转过身对着朱槿重重哼了两声,幼稚的跟个小孩子似的,生气也要大声地告诉别人自己生气了。

第142章

那天晚上回去听人说老祖宗打从心里疼爱着朱槿姑娘, 连只是与朱槿姑娘生的相似的楚溪姑娘,她都欢喜。

说是爱屋及乌,疼爱着朱槿, 所以连带着对与朱槿生的一样的楚溪也很疼爱。

她一有空闲就会派人将楚溪请到自己的院里边去,一待就是小半日。

又听说大小姐去素心斋时见着了与老祖宗相谈甚欢的楚溪,闹了一场被老祖宗给罚了。

这些零散的八卦, 西初听的也不全,回到雪楠院时雪楠院里来了个外人,说是外人倒也不是什么外人, 西初见过她, 是上次朱槿去双暑城时来过雪楠院的那名绿衣婢女。

似乎是叫雪青。

她正在和朱槿讲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人的尊卑一眼便知。

雪青在说的是西初听到的那些不详尽的八卦。

老祖宗确实将楚溪姑娘请去了素心斋,老祖宗言语中确实对楚溪姑娘有几分的欣赏, 大小姐也确实去了素心斋见着了楚溪姑娘, 她也确实是在素心斋闹了一场。

而起因是因为朱槿。

楚溪与朱槿生的相似, 老祖宗能爱屋及乌,大小姐自然也能恨屋及乌。

在西初听到雪青的发言时, 西初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因为朱槿,只是与西初想的截然不同。

大小姐闹起来是因为老祖宗对于楚溪的厚待,平日里分明是她与朱槿争的厉害,一转过头她反而为朱槿打抱不平了起来,西初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态。或许就跟小时候听过的那些喜欢你就要欺负你,什么别人都不能欺负你只有我才能欺负你。西初觉得这种行为其实很幼稚, 不成熟的想法还有些让人看不起, 没有人喜欢被欺负。

朱槿并没有为这件事发表什么感想,她安静的模样就好像是在听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在听完后,她又问了些别的,西初没听清,倒是听清了那个雪青说的话,她在说二少爷,说白日里二少爷回来后不久,大少爷便带着人去了二少爷院里,两人交谈至现在大少爷还不曾从天青轩离去。

西初本来也没想什么,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想很多,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可这件小事一旦被人提起就不再是一件平常的小事。

二少爷是个幼稚的讨厌鬼,至于大少爷,西初没怎么和他碰上,仅有的几次印象都很普通,是个单看脸会让人很有好感的家伙。

加成上其他的,好感就变成了负好感。

西初认为大少爷是个坏家伙。

雪青说了许多,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所见的事情,又添油加醋说了些大少爷的坏话,称大少爷要教坏二少爷。

她说话时朱槿是安静的,像是在听着,又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在雪青偶尔停下来时抬眼看她,然后微微露出一个继续的笑容。

雪青继续说着府中的事情,说起了二少爷,难免提起了住在云荼院里的那位楚溪姑娘,这仿佛是个禁忌,她提了一嘴后很快又换了个话题。

“二少爷今日回府时,也曾去见过……”雪青说的小心翼翼,朱槿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你下去吧。”

雪青恭敬告了退,她一出来,朱槿也跟着站起往外边走,吓得西初连忙往外跑,大概是做贼心虚,原本西初也没觉得自己有意偷听,一不小心就听见了这些话多少就心虚了起来,再加上今天发生的冷战事件,西初头发发麻,只想快点摆脱即将会到来的尴尬事件。

跑了两步,西初听见雪青从后边走过的声音,西初回头看去,朱槿正站在檐下看着她。

明明离得远,西初偏偏就觉得那双眼正看着的是自己,她在心里边犹豫了一会儿,雪青已出了院门,西初低下了头,朝着朱槿的方向走去。

西初一步接着一步,扭扭捏捏的模样很不干脆,这样子慢步走了几步后,西初在心里小小唾弃了一下,干脆大步向前,本想昂首挺胸表示自己的正直,没有偷听现在还在光明正大的冷战,但心虚总会冒出来。

西初的脸皮没有厚如城墙,西初没有天下无敌,西初只是一个小菜鸡。

西初耷拉着脑袋,走到了站在檐下的朱槿面前。

她停下,听见朱槿的询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西初没摇头也没点头。

朱槿声渐低,逐句说着:“要怎么样,雨宁才能原谅我呢?”

这个问话太微妙,西初仰头看她。

面前的少女温柔带笑的模样可看不出一点知错了的样子,像是大人在哄着孩子,哄着闹脾气的孩子。

“我同雨宁道歉可好?”

她像小孩吗?西初忍不住在心里询问着。

“或是罚我抄写经文给雨宁赔罪?又或是……”

西初又看她,朱槿应该没怎么哄过人,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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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西初没感觉到一点熟练。

只是她温声哄人退步的样子真的太犯规了,纵使西初想着自己要矫情做作维持自己生气的情绪生气,不能轻而易举就和好了……这么想时,双眼一对上朱槿那双温柔的眼时,西初又会想,朱槿都给自己递台阶了,自己还不快点下去是不是太矫情太做作了?

看着她的眼,看久了,西初又出了神。

七皇女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狭长的凤眸,瞧着他人时却没有过多的暖意。

七皇女的温柔是克制的,朱槿的温柔是显而易见的。

西初没注意到朱槿嘴角的笑一点点沉下去的模样,只是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对着朱槿点了点头,朱槿也重新温柔笑着牵起了她的手。

那件事就这么被揭过。

西初偷听的事情也没有被提起。

*

第二天,又下起了雨。

阴雨绵延的,瞧着天空心中都不由得生起几分的郁气。

西初踱步到了窗边,从二楼的窗边往下边看去,只看得到戴着斗笠的乌黑发顶,以及那些油纸伞的伞端。

今天是难得的出外勤。

朱槿约见了东城船行的东家,今天要谈的是东城与容家关于两月后远航的事宜,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东城船行今日要来的本来应该是他们的东家,前两日约见时东家变成了少东家。

听说东城船行老东家放权在即,也是为了让自己的独子在自己退下后能够担起船行,因而今年所有业务往来全是这位少东家出面商谈。

这本来对于她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做生意的只管生意有没有做成,谁会去管谁家换了姓。

她们是半个时辰前到的酒楼,约定的时间,也是半个时辰前。

朱槿在这方面的时间观念很强,不会早到也不会晚到,是刚刚好合适的时间,然而那位少东家却足足让她们等了半个时辰。

今日的这场饭局原定也只是半个时辰,在这之后朱槿还得其他事要办,听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关于容家商行下半年的海运事宜。

她的一天都很忙碌。

与朱槿这一次一同来的是商行的另一位管事老闫,他已经看着滴漏很久了,每过一刻钟他便要看一眼朱槿。

“姑娘,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该迟了。”

朱槿点了点头,她们三人正要离开,小二领着人推开了门。

进来的是年轻俊秀的青年,穿着华贵的绸缎,一手执着美人扇,另一手则是勾着一个人的脖颈,也非是什么娇娇美人,而是容府的二少爷。

他俩勾肩搭背的,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说着玩笑话入了门。

“方某来迟了,还望朱槿姑娘见谅,这不,刚刚在外头撞见了凉雨,便说了会话,一时间忘了时辰,在下自罚三杯给朱槿姑娘赔罪。”

他说的笑嘻嘻的,对于自己的迟到也给出了解释,甚至迟到的对象还是她们不能惹的主子。

西初看到老闫私底下翻了个白眼,朱槿上前一步道了句无妨,便提出了有急事改日再议的话。

迟到的少东家冲她摆摆手,说着:“朱槿姑娘的事自然是大事,这种小事我与凉雨谈便好了,朱槿姑娘快去忙吧。”

朱槿看了眼容凉雨,恭敬道了声:“朱槿告退。”

她一走,西初和老闫两人连忙跟上,老闫还在说着马车已经在下边等着了,站在边上的少东家忽然拉住了西初的手,“有段时间没见,倒是不知朱槿姑娘身边多了这么个漂亮丫头,该不会是今日是特意送来的,倒是我不知姑娘好意,若是早知有这么个美人在等着,我定是不会与凉雨多说那些闲话——”

西初一惊,身体下意识先反应了过来,她挥出的手被人抓住了手腕,一时间动弹不得。

等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抓住她的人挑了下眉,恶人先告状:“朱槿姑娘的人好大的脾气呀。”

走下了一级台阶的朱槿回过了头来,她的目光从西初慌乱的脸上扫过,从容凉雨不敢与她对视的脸上扫过,从少东家那张轻佻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西初被抓住的手腕上,那只纤细的手正被一只宽厚的手给抓着,无力动弹。

见朱槿盯着自己这边,少东家也毫无退却,他依旧是从容轻浮的笑着,“朱槿姑娘可真不会管教自己手底下的人,倒不如交给我。”他说着,用着扇端抬起了西初的下颚,口中的话语不由得变了个暧昧模样,“让我好生帮姑娘管教管教——”

西初变了脸,自己的手腕被抓的生痛,她小腿一个使劲,踢了这个说不出什么好话又对她下狠手的少东家一把,他一吃痛松开了钳住西初的手,西初抓住机会快步朝着朱槿跑去。

到了朱槿身边,西初听见她小声问了句:“可有受伤?”

西初揉着自己的手腕,摇了摇头。

那头传来了少东家恼羞成怒的声音。

西初一惊,朱槿拉过西初,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老闫则是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第143章

男人自上而下望了下来, 那双眸之中隐隐有怒火在跃动着,“朱槿姑娘这是何意?”

这样子有底气的质问不由得让西初为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担忧了起来,朱槿的身子单薄, 瞧着并不像是什么有力量的人。朱槿并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柔弱,西初深知这一点,对方很厉害, 是西初追赶不上的厉害,西初做不到的事情朱槿未必就不能做到了。

她仰着头,心中很是清楚, 只是……再怎么清楚都无法改变那个人身边站着的是容家的二少爷, 他才是容家的正经主子,哪怕朱槿在容家有着极高的地位,见着这个正经主子难免也要低头。

朱槿抬头看着的却不是这个质问她的少东家,而是他身旁的容凉雨。

容凉雨避开了她的目光, 轻声道:“不过是一个小丫鬟, 方兄喜欢, 朱槿你便让一让,又有何妨?”

“若是奴婢不愿意让, 二少爷是否要治奴婢一个忤逆主子的罪?”

“你知我不会,又何必如此问?”

“雨宁毛手毛脚的,恐是伺候不了人,二少爷与方少东家若是有需要,奴婢这便让老闫去临江的画舫上寻几个漂亮姑娘来伺候。”

她并未与那个少东家直接碰上,也并未说什么凶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气恼话, 只是平淡地说了几句话, 问了几句话,便拉着西初走出了酒楼。

西初恍惚跟着朱槿的脚步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老闫也回来了,西初听到他在外面跟着马夫说着话,交代着要去的地方,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西初看了眼朱槿,想要和她说说话,朱槿却突然起了身,往外头去了。

西初心中一惊,不安爬上了心头,焦虑的她也想跟着出去,不料一冒头,马车就停了下来,出去的朱槿也回来了。

西初尴尬地扯了下嘴角,重新坐了回去。

朱槿走了过来,在她的身前蹲下。西初顿时紧张的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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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朱槿的眼,不敢看她,一直绷着身体,直到朱槿的手拉起了她的手,西初的不敢被抛在了脑后,她惊诧地看向了朱槿。

结结巴巴问了句:怎,怎么了?

朱槿低着头,并没有看见西初的问话,只是低声说着:“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西初下意识问着。

“若是将雨宁关在家中,想来就不会让雨宁受了欺负了。”

西初一时间被噎住了,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无奈。

过了会儿,老闫掀开了轿帘,将一管药膏送了进来,同时询问着:“可要去商会?”

朱槿将药膏涂抹在西初的手腕上,慢慢揉开,她看上去专注极了,像是没听到老闫的话。这样子让人等着多少有些不好,西初也有些尴尬,她抽了下手,想让朱槿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没成想自己手刚从朱槿手心里抽了出来,朱槿又将她的手抓了回去,稳稳按着,让她不得不乖巧。

“去南巷方家。”

得了答案,老闫便退了出去,马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南巷方家?西初听商行里的人提起过,海运一事容家与官府合作,那惊蛰城的大官被容家养着,自是希望容家这头吞金兽能为他们送来更多的金银,因而容家可越过官府行事,甚至对这惊蛰城中的其他商户有了极高的话语权。从前西初以为容家在惊蛰城一家独大是因为容家在惊蛰城的声望极高,自打跟在朱槿身边做事,许多西初先前从他人口中得知的事情都换作了另一幅面貌入了西初的眼。

从前或许她知容家之所以在惊蛰城中无人敢得罪,是因为容家在惊蛰城盘踞已久,是无法撼动的地头蛇,故而官府不敢与容家作对,哪怕有着朝廷在后撑腰,远水终究救不了近火,官府忌惮着容家,所以才造成了这种局面。自打西初入了商行后,得知的却是另一个答案,朱槿在接手容家时容家已有颓相,是朱槿将这容家重新拉了回来,与官府修好,许以官府利益换来了如今容家在惊蛰城中的地位。

朱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开辟了新的海航线,她花费了无数的人力去探索出了一条新的线路,避开了海底的暗流,暗礁,在海面上开设了站点,用来护商船的安危,同时也是为了抵御海盗。

也不知是否朱槿的手段太过雷厉风行,容家的商船向来都没有海盗敢动手,走容家航线的商船也从未出事过,倒是其他商行的船只总是会被海盗击溃,商人们也寻过官府捉拿盗匪,只是官府无能,几次搜寻皆无果。

倒是有人说过,这海上的盗匪分明是和容家有勾结,不然怎么谁的船都劫,唯独容家的船不劫,从容家航线过的船只不劫?

百姓们能猜到的事情,商人们自然也能猜到。

东城船行便是几年前早早就登上了容家航线的那批人,只是契书每年一签,今年是第四年。

南城方家,说起来与东城船行有点关系。

方家原有一对龙凤胎,男子弱冠后便娶了妻生了子,女子则是拖到成为了老姑娘才草草招了个上门女婿,这说来本也该是件美满的事情,奈何男子娶的妻并不是什么贤妻,她对于这位待在家中数十年,最后还只是招了赘婿上门的小姑子很有意见,女子成婚不到一年便怀了孩子,嫂子几次与女子起了冲突,最后害得那孩子生下来心智不全,女子觉得孩子有病全是嫂嫂害的,三番两次便想着掐死嫂嫂生的孩子,事情越闹越大,家中二老觉得若是这么下去,这个家不拆也散,于是这方家就一分为二,女儿领走了父亲,儿子留下了母亲,自此一南一北,两不干预。

东城船行便是这儿子的方家。

南城方家则是那女儿的方家。

方家的这点事情还是前几天商行里的人知道朱槿今日要带西初来和这个东城船行签契与西初说的,大概是想要西初不踩雷点,不过西初是个小哑巴再怎么着都不会踩雷,估计是想让她看着点朱槿,顺利将契书签下来。

想到这里,西初忍不住看了朱槿一眼,朱槿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不管不顾狂踩他人雷点的人。

不久后,马车到了南城。

老闫从外头将帘子掀开了来,朱槿先一步出了马车,她下去后,回头朝着西初伸出了手。

这莫名像极了小姐般的待遇,西初有些不好意思,她将手放到了朱槿的手心里,然后踩着下边的凳子下了马车。

在朱槿身边刚刚站稳,上方挂着方家二字的牌匾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带着老管家匆匆从里头赶了出来。

惊蛰城的人似乎就没有不认识朱槿的人,不管对她的观感是好是坏。

出来的是方家小姐的夫婿,他是赘婿,自然也就跟着改为了方姓。

这些年来方家在外的一直是他而非方小姐,若换了某些人,这方家早就改名换姓。

只能说这个方家老爷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她们在方家老爷的恭迎下进了方家,方家萧条,零散的几个仆人,地面有好几块裂开了的砖,西初甚至还看见了未被扫净的枯黄树叶,她眼皮忍不住一跳。

这在容家可是看不见的,一丁点脏东西在偌大的容家院子里都是瞧不见的。

西初低着头,不去看不去想,心中也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都是方家,和容家合作的却一直是东城船行的方。

他们一路跟着朱槿,方家老爷走在前头与朱槿说着话,言语之间皆是讨好。

他的模样瞧着恭顺极了。

这并不是西初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她跟着朱槿在外的时候,时常能看见别人对朱槿低声下气的,每每看见这些,西初就会想为什么朱槿只是个婢女呢?一个婢女居然被这么多人敬畏着,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不管是用着什么头衔和光环来解释,都敌不过一句这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理解的世界来的快些。

行至院中,忽然听见假山那块传来了丫鬟略带紧张的声音,方家老爷停下了步子,他扭头朝着假山那处望去,并喊了一声——

“东初。”

“我那小表妹便唤此名,她母亲希望她如东方旭日高悬于空,我那姑丈又希望她如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二者取一,变成了这么个古怪名字。”

席间方意回突然提到了这个名字,容凉雨将这个名字放在唇齿间默念了两声,脑海里隐约闪过几分的熟稔,他疑惑道:“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方意回耸耸肩,给自己倒了杯酒,略为无趣地说着:“这南城谁不知道方家有个十岁的痴傻女儿。”

“不过二少爷自是不能和我们相提并论的,市井小民的玩意怎么能入着二少爷的眼。”

容凉雨不太喜欢他这副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低贱的气息,那眉梢之间都仿佛在讨好着他,因为他姓容,因为他是容家的二少爷。

容凉雨不太喜欢自己的身份,在他身边的人全都是因为他是二少爷才会围过来,只有朱槿不是。

就算他不是什么二少爷了,朱槿也不会变。

第144章

“——东初。”

西初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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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灵, 她扭过头看向了那声响处,有个婢女领着一个小丫头走了出来,那婢女看着也才十几岁的模样, 至于那小丫头看着更加小了,瘦瘦小小的,还没到西初的腰, 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方家老爷快步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抱起了小丫头,他亲昵地喊着:“小初儿。”

她们两个的名字叠了一个字, 西初有些恍惚。

小丫头痴痴笑着, 口中还在念着模糊不清的爹爹举高高。

方家老爷哎了一声将她举了起来,还带着她转了个圈圈,要不是有着老管家的提醒他恐怕都不记得边上还站着一伙人。他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很是歉意地冲着她们这里笑了下。

西初第一时间看的是朱槿。

朱槿在看他们, 嘴边始终挂着那抹浅淡的笑容, 双眼却不似往常是不达眼底的笑意, 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怀念的。

过去商行并没有和方家打过交道, 只有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时,朱槿才会和那些人打交道,除此以外的人她并不会理会。

是什么原因会让朱槿看着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露出怀念的神色呢?

朱槿自小就被卖进了容家……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方家老爷走了过来,他将小丫头放下,一手牵着小丫头的手,他赔笑道:“让朱槿姑娘见笑了。”

朱槿看了眼底下一脸单纯无害的小丫头, 她微笑道:“东初小姐很可爱。”

两人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说太多, 他们继续朝着正厅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 方家老爷手中牵着的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他的手,在他们都迈过了门槛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朱槿的衣角。

西初的脚步一顿。

小丫头仰着头喊着:“姐,姐姐姐……”

方家老爷的脸色顿时一变,着急就要去拉小丫头的手,道歉的话已经冲到了嗓子眼,朱槿蹲下了身,她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很是温柔地说着:“姐姐有事情要和你爹爹谈,所以不能和你玩。”

“姐姐让另一个姐姐陪你玩好吗?”

西初十分配合地走上前,不料一直负责照顾小丫头的婢女也跟着走了上前,西初伸出去的手多少有些尴尬。

她讪讪地就要收回手,没想到小丫头在看了她们两个一圈后,从朱槿那边走到了西初的面前,然后一把拉住了西初的手。

莫名的,西初有种中奖了的感觉。

就很奇怪。

她忍不住冲着小丫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小丫头看着她,也跟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西初领着小丫头跟着那名婢女出了正厅,身后传来了方家老爷与朱槿的交谈声,是方家老爷在打圆场说着些夸西初的话。

离远了一点,小丫头忽然松开了西初的手,她快步朝着前面跑去,西初担心她磕到绊倒就跟着一起跑了起来,跑过了假山,小丫头在草地里摸出了个一个红色的小皮球,她双眼亮晶晶地举着小皮球,“姐姐,玩。”

她说话不太利索,跟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不太相符。

西初接过了球,不知道这要怎么玩,就试着将球丢给了小丫头。她也没法问小丫头这是要玩抛接球吗?

小丫头双手高举,西初丢来的球就掉到了她的面前,她呆着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低下脑袋去看地上的球,她疑惑了一下,也不恼,将地上的球捡起来后跑了两步塞进了西初的手里,“姐姐,玩。”

她放好了球自己又开始跑了起来,与西初拉出了一段距离后就蹦跳着挥舞着手,说着:“球,球,球。”

西初没敢往她手里砸,她估摸不好力度,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使劲才不会让小丫头觉得痛,她就轻轻抛了过去,球还没抛多远就往下垂落,最后落在了地上在上边滚了一圈后,堪堪在小丫头脚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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