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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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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不停地遇见新的人,不停地与新的人告别,不停不停地——

重复着拥有与失去。

西初好累呀。

西初已经不想努力了。

西初想就这样闭上眼,让这份疲倦终止在这一刻,让这份漫长的折磨在这里结束,让自己——

“看着公主殿下死去,也觉得无所谓吗?”

她忽然听见那个对自己大开嘲讽的孤裳说了这么一句话,西初无力地看向她,孤裳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来,她稍稍移开了与西初对上的视线,继续说着:“北阴王死了,现在所有人都想要公主殿下的命,能护住她的能保住她的只有王爷了,王爷不会无条件的去保住她,要想驱动一个人就要付出等价的酬劳。”

“小鲛姑娘,当时能为了公主殿下留下来,现在一定也会愿意为了她付出的吧。”

她并不是在询问,她十分肯定西初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来,正如那个时候,王公公只是说了几句话,原本要得到自由的西初重新回到了束缚着她的笼子里。

第264章

城里头很热闹, 被送来和亲的北阴郡主终于要成亲了,嫁的人也很奇怪,是北阴的摄政王, 一位女子。

奇怪的事情被凑到了一起,原本该奇怪的也变得不那么奇怪了起来,茶余饭后人们谈起来的便是北阴与南雪的这桩亲事终于成了。

至于是谁, 嫁的又是谁,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南雪的王宫中又是另一番景象,比起外头人正在讨论的摄政王与北阴郡主, 宫中在讨论的则是被送进宫的明姣姑娘, 被贺将军送进宫的这个姑娘据说还是鲛人所变。

鲛人就是那个传说中被南雪皇帝灭了族的,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鲛人,根据贺将军所说,这或许是这世间唯一的一只鲛人了。

小皇帝格外上心, 为她打造了一个巨大了水笼, 将鲛人放了进去, 但这只鲛人奇怪得紧,将她推下去之后她也不会将双腿变回她的尾巴, 更是只会抓着笼子的边沿怎么都不敢潜进水中。

起初小皇帝还有些兴趣,每日逗着她想要她变出大尾巴来,水笼里的鲛人总是一脸哭泣的模样看着他,小皇帝心生不忍要将她放出来时,贺将军就会在他边上耳语一阵,说什么话呢?旁人倒是听不清, 不过听了这话的小皇帝打消了放的念头。

恰巧北阴与西晴同时来人, 小皇帝有意显摆,便在宫中大摆筵席, 为的便是让他人知晓自己得了一只鲛人。

北阴自封的新帝想与南雪重修于好,并想要接回王室的公主殿下。而西晴同样也是来接人的,接的是女帝的族妹。

北阴与南雪虽停战了十年,现今的皇帝也换了一个,但小皇帝还是不愿与北阴人打交道,听了北阴的要求,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若是公主不在南雪,想来当年摄政王允诺北阴一事便可作罢了吧?”

现下黎云宵失踪,而黎云初马上就要和摄政王完婚,小皇帝觉得黎云宵一事与北阴人脱不了干系,这个节骨眼来寻她,而南雪又交不出黎云宵,若是一般情况下,南雪定是百口莫辩。

他话一出,北阴的使臣便没了声,小皇帝轻蔑地收回了目光。

比起不知廉耻的北阴小皇帝更关心西晴人口中的女帝的族妹,据他所知,西晴这位女帝上位的方式可并没有那么温和,她的所有姐妹不是被外放就是入了大狱,就连她的母皇也被她关在了深宫之中。

而南雪二十几年前确实有过那么一户与西晴有关的人家,不过随着先皇的逝世,那嫁往南雪,成为沈家妇的西晴王爷相关之事早就被掩埋了起来。

先皇从不让他提起过往,特别是沈家一事。

年幼时跟着太傅读书曾读到过十几年前的战败,当时沈家被抄家,荣安郡主被送往北阴,这一切都是因为军中有人揭露沈时渡通敌。

西晴不愿出兵,南雪节节败退,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巧。

沈家一脉单传,到了沈时渡这一脉,就只有两个女儿,或许是西晴的血统过于强大。沈家得了两个女儿后,西晴女帝便想将一个孩子抱回西晴,不过被沈家拒了。

抄家那日,沈家起了大火,西晴王爷与沈家的两个女儿葬身火场。

至此,沈家一事落下帷幕,先皇也下令不许旁人再提起此事。

小皇帝想,或许是西晴的哪个皇女偷偷跑来了南雪也说不定。

西晴的来使在他询问一番后,给出了答案,小皇帝听过这个名字,他安插在摄政王身边的探子之前有来报过,是摄政王从东雨带回的商户女,叫……叫沈雨宁。

小皇帝可不太敢去和摄政王要人,他心里头盘算了下,笑着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自己新得的鲛人。

*

摄政王要成婚一事于王府上下而言,也是一件意外的事,不过大家都很高兴,哪怕那个即将要成为王府另一个主人的北阴郡主是他们都不喜欢的角色。

王府挂上了红绸,窗上贴了红墙纸,大量的食材被送进了王府,为了几日后的婚宴,管家甚至还从外招了几个厨子。

这是王府的大事,是需要放在第一位的大事。

管家将一切打理妥当,去询问摄政王邀客的名单准备当日的安排,又问她新房该安排在何处……他的问题很多,谢清妩并没有看他,管家也不知自己这位主有没有听进他的话,只是等到他掀过一页纸,继续说话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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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看他的谢清妩忽然说:“不用安排。”

管家在王府三十几年了,自是懂得揣摩主人家的意思,他想了想,主动问着:“那是要将初云院收拾出来吗?”

那院子自打建起来的那日他便知,这与那北阴的郡主脱不了干系,也正因为此,这些年来北阴郡主对王府诸事指指点点他都不曾出声。

谢清妩看他,摇了摇头,“也给那个姓余的商人送去一张请帖吧,他那日送了个姑娘过来,若不是郡主橫插一脚,那姑娘也不至于枉死。”

管家倒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件事,几个月前有一商户送了人过来,商户本想讨好王爷身边新晋的红人,却不曾想黎郡主误会了,就将人生生丢入了冰湖中,也不许旁人去救,那姑娘没能熬到王爷过来就没了。

管家点点头,领了命便退了下去,至于刚刚的另一个问题,向来那位郡主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与以往一样,重要又不重要。

几日后,迎亲的队伍从王府出发,黎郡主穿着盛装坐上了自己期待已久的花轿,纵使临别前环翡让人递了句不怎么好听的话过来,黎郡主都觉得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暂时可以忽视的东西。

莫要后悔什么的,她可一点都不后悔。

诸多的宾客来了王府,达官贵人,每一个想在摄政王面前露脸的角色都来了,她甚至还听见了北阴与西晴都来了人。黎郡主稍微紧张了一下,紧张于那来的人可能会揭露自己的假身份,但她又扮演黎云初扮了十三年了,北阴的那些人也不会不识趣,想来对于黎云初嫁与摄政王这件事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那个小小的北阴如今可是靠着摄政王的庇佑才苟延残喘着的。

黎郡主的紧张很快就被自己抚平,她攥着红绸,高高兴兴等着那个即将来接自己的人。

她仰着头,红盖头底下的脸染上了一丝兴奋的红意。

轿子被人掀开,黎郡主弯着腰走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手递了出去。

她听见牵着她手的人在自己耳边落下了低声细语,对方轻轻喊着:“云初。”

黎郡主兴奋的情绪一顿,她的大脑又很快被欣喜占领,黎郡主顾不得其他,她只知现下的她很开心,很开心。

开心到并不介意自己仅是一个替代品。

宾客说着道贺的话语,黎郡主在万人的吹捧中走进了王府的大门,在礼成之时,倾慕许久的摄政王掀开了她的盖头,黎郡主朝着她露出了个笑,一个不同于以往刻意讨好的笑,她发自真心的笑,她正等着对方倾下身来,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她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她。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黎郡主张了嘴,她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淹没了她所有的话语,疼痛取代了亢奋在身体中复苏,她呆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那异常疼痛的胸口,那是温热的,湿黏的液体,那是来自于她身体内的鲜血。

她意识到了自己受了伤,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很痛,随后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席卷而来,她的口中不断冒出鲜血,昏厥感让她无法再站立,在她将要朝着地面倒下时,那个惊讶看着自己的摄政王扶住了自己。

黎郡主第一次感觉到她怀抱的温暖,她倚靠在谢清妩的怀里,恐惧害怕以及不甘心缠绕着她,这是谢清妩第一次抱她,可她好像要死了。

不想死,她还不想死,不想在自己最高兴的今天死去……

黎郡主颤巍巍伸出了手,她无力地抓向了谢清妩的袖口,她想喊一声谢姐姐,想与她说自己不想死,想求她救自己,哪怕这个要求谢清妩并无法做到。

可她伸出的那只手没有抓住谢清妩的手,她伸出的手被无情避开了,黎郡主抬眼只看见了那抱着自己的女人异常冷漠的眸子。

诧异是假的,心疼是假的,唯有现在冷漠看着自己的她才是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喜欢“黎云初”了吗?

这么多年来,让她一直顶着“黎云初”的身份活着,不就是为了不让“黎云初”死去吗?

现在“黎云初”可以死去了吗?

为什么?

黎郡主询问着,出现在那双充斥着不甘泪水的眼睛中的人已经模糊不清,她瞧见对方低下头了,在她耳边低声道:“睡吧。”

大堂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这场染了血的婚宴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所有的宾客被守卫强制地留在了大堂中,他们不得随意离开,哪怕他们害怕着自己下一秒也会变成与黎郡主一样的尸体,也不被允许着离开。

因为,他们成了谋害郡主的嫌疑人。

第265章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 很久。

西初没有见到有人过来,对面的牢房中的人也没有回来。

这里好像只剩下了西初一个人。

其实被关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人抓到, 会被人伤害,会突然死去,不用在夜里突然惊醒。它是牢房, 又像是一处避风港,让西初可以稍微放缓一下心头紧张的情绪。

西初醒来又闭眼,混沌的思绪在脑海中挣扎着, 率先对她发出抗议的是捱了饿的肚子, 它在催促着她,快点去找些东西,快点吃进去,快点填饱它。

因着它的缘故, 西初确定了现在的时间。

从上一次孤裳过来后, 已经过去了很久。

之前一直都会有人来的, 哪怕是简单的食物,每天都会有人送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人过来。

是外面发生了什么让她们顾不到这里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她被送进来的时候,好像听见香幽说什么出嫁,是黎郡主要出嫁了,那身为黎郡主在南雪唯一亲人的黎云宵是不是去送嫁了?

可黎郡主不是真的黎郡主, 她用黎郡主的身体去嫁人了, 如果有一天原来的黎郡主回来了,面对着陌生的世界她该怎么办呢?

西初勉强着, 站了起来,许久都不曾行走过的双腿再一次感受到了名为疼痛的滋味,她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

西初不敢再动。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份疼痛,这份用声音换来的疼痛。

停了一下后,西初再一次迈开双腿,无言的疼痛让她的脚步急促,几个呼吸间,她无力地倒在牢门前,西初双手抓着面前的铁栅栏,让自己不至于真的完全倒在地上。

深呼吸了几次,西初抬起手抹去额上的虚汗,一个推拉间,面前的牢门发出了一声响,那道自打西初进来后就一直被锁起的牢门被她轻轻推开了。

西初愣了下,她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手。

她有,那么厉害吗?

西初看向了对面的牢房,推门的手蠢蠢欲动,但在实施之前,她还得忍受着疼痛走过去,这明显是一件不太理智的事情。

休息了一下后,西初重新站起,走出了这个关了她好多天的牢笼。

走道里很安静,除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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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脚步声与轻微的呼吸声外,西初没有听到其他声音,就好像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被带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被蒙着眼睛,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天,西初也依稀记得该怎么走出去。

距离着出口越来越近的时候,西初看见了审讯用的大厅,中间的木架上铐了个人,对方的头发散落,遮住了脸庞,裙上有着黑色的鞭痕。

西初抿紧了唇,慢慢走了进去。

她走在对面的面前,仰着头,看着被遮挡住面容的人,在沉默过后,西初伸出了手,手指才刚撩起对方的一边头发,那只显露在外的眼睛颤了颤,处于沉睡中的人睁开了眼。

那只带着迷离色彩的眼在看清了面前的人后,她下意识露出了个笑,哪怕这么一扯动她嘴角的伤变得更重了些。

“小鲛、姐姐。”

“别,这么看我。”

“不,要,难过。”

西初沉默地摇了摇头,她踮起脚去解黎云宵手上的镣铐,黎云宵侧目看她,似乎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又说:“不要管我了。”

“不要,管我了。”

“你,不该,回来的。”

西初解开了一边,黎云宵落了下来,正好倒进西初的怀里,她听着黎云宵那微弱的喘息声,以及黎云宵的碎碎细语,踮起了脚,又解开了另一边的束缚。

黎云宵完全摔进了西初的怀里,西初的脚步踉跄,差点连带着她一起摔倒在地。

“小鲛姐姐。”黎云宵又喊。

西初又摇了摇头,她张开嘴,说了两句,黎云宵对她露出了个苦涩的笑,低声说着:“小鲛姐姐,我看不懂。”

她努力去学过了,但是现在的黎云宵没办法做到读懂喜欢的小鲛姐姐在说些什么,她想她真的很没用,没用到总是在牵连着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黎云宵又很难过地伸出了手,她轻轻拉了下西初的袖口,低声呢喃着:“小鲛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西初愣了下,她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沉默让气氛变得尴尬了一些,西初去看倒在她身上的黎云宵,黎云宵昏睡了过去。西初伸出手拍了拍黎云宵的后背,安抚着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看不懂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这种事情,不要难过,不要因为这种事情难过。西初抱着她,无声地说着话。

西初确实觉得没关系,看得懂又怎么样?看不懂又怎么样?看得懂的人不愿意与你交流与看不懂的人有什么区别吗?看不懂的人在努力想要和你交流与看得懂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人和人的相处,人和人之间并不是靠着说来维系的。

西初知道黎云宵在想什么,她总是被■■说很好懂,脸上的情绪都摆在脸上,但比起有着许多许多秘密的西初,黎云宵要更纯粹一些。

……■■是谁?

有个人名在西初的脑海中闪过,西初想不太起来。

那是谁?是很……西初轻轻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不再去思考这件事。

安静坐了好一会儿,西初打算扶着黎云宵站起,行动间,有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西初一惊,不知道该拉着黎云宵往哪里躲,慌乱间也只来得及抓起一边放着的短匕握在了手中。

来的人速度不快,转眼间她就出现在了西初的面前。

紧张的心被提起了那么一瞬,在看到来人后,那份紧张又落了下去。

是认识的人。

是不会伤害她的人。

这个意识让西初手里头握着的东西松了些。

“我带你走。”磬声伸手就要扶起地上的西初,西初摆了下手,示意自己能起来,想她去帮黎云宵。

无声的交流却让磬声停下了动作,她抬眼看向西初,在西初略显疑惑的目光之下,对着西初摇了摇头,“我不能救她。”

为什么?西初问着,自己在心中又很快给出了相应的答案来,是因为黎云宵的身份?又或者不能违抗摄政王?

西初不安地抓紧了黎云宵的手,在想清了所以然后,她对着即将抓住她的磬声摇了摇头:我想救她,没关系的,我也可以,你就当没看见过我们。

“外面很乱。北阴郡主死了,就算你带着她离开这里了,也逃不出去,甚至——只要你带着她一出现,你就会被定成是挟持了北阴公主的贼人,她逃不掉,你也会成为阶下囚。”

“不要去管无关的人了。”

黎云宵不是无关的人。西初辩驳着。

“为什么不能好好听话?”

“你救不了她的,就连你自己也得靠着别人来救,你又哪来的能力来救她?”

磬声想起了以前,那个时候也是,那个人哭着求着她。

那个人同样的不会说话,同样是被朱槿托付给了她,同样是被朱槿在意的人……只是她们在意的人不一样,雨宁是为了朱槿,小鲛是为了黎云宵。

她们是不同的人,却有着极其相似的命运。

磬声又想起了那个人最后的模样,她低声说着:“我不希望你最后也死于非命。这些事其实与你无关,为什么一定要去理会别人的事情呢?”

那个时候她没能拗过那个人,若是当时她就带那个人离开了,或许那个人就能活下来。

磬声说的很有道理,西初没法去反驳,西初确实没有任何能力,就连她自己也是一个需要别人来救的废物,又哪有资格去要求别人去救另一个人呢?

西初手里的短匕落到了地上,清脆的声响将西初从失魂落魄中惊醒,她重新拿起了那把短匕,她不安的心跳声以及黎云宵微弱的呼吸让西初无法去思考更多的东西。

她想救黎云宵。

所以,所以……没关系的。

西初仰起了头,她看着磬声,一字一句说着: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先不要拒绝我,这是关乎到你的陛下的事情。

磬声的脸色一变,藏在身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拔了出来,牢牢架在了西初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很快就在西初皓白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西初像是没感觉到疼似的,她无声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又说:你知道鲛人吗?上次,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们都在说是明姣救了我,她是鲛人,她用自己的血救了我,鲛人的血很厉害……西晴的人会突然来访南雪也是因为鲛人吧。如果我说,还有其他的鲛人,你会不会想和我做这个交易了呢?

磬声因为她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被一直关起来的无辜小姑娘能知道的事情,这个人……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不简单。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西晴人?”

西初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知道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第266章

说实在话, 这也是西初第一次和别人做什么交易,这个交易的后果是怎样的,她想过好的, 也想过坏的。

而自己用来交易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如她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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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用,西初也没做过相关的实验。

只是现在她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再反悔的话是不可以的。

西初重新拿起了那把短匕,她撩起裙子的一角,布满伤痕的小腿在磬声面前展露, 仅仅只是看到的一角, 那里都布满了伤疤,形状有些怪异,新旧伤混在一起,有的只是刚止住了血, 有的结了痂, 有的成了一处粉白色的疤痕……

磬声从未看过这种模样,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从一个平凡女子的身上看到过。

她身上也有很多伤, 习武落下的伤,与贼人搏斗落下的伤,护卫女帝落下的伤……但那些伤都是应当的,她是护卫,身上有伤本就是常事。

小鲛不同,她生得柔弱, 看着就不像是一个能持刀的人, 这样的人磬声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觉得她应当是生在闺阁里,被娇养着长大的。

就算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家的女儿, 也当是被普通人家里被宠爱着长大的。

磬声出了神,西初并未意识到她的不对,只是咬了咬牙,刀刃在自己的腿上划出一道小口,红色的血液冒了出来时,磬声抓住了她持刀的那只手。

西初的所有动作被制止,她讶异地抬头,看见的是磬声那稍冷的脸色。在生气,这个念头在西初的心里头升起,紧接着又冒出了一个:为什么要生气的想法?

“为了她,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磬声的声音冷冷清清的,语气又有些重,她是真的很不高兴。西初不懂,想要解释说,又见磬声冷漠地松开了手,满脸不耐地说着:“接下来你是否就要说自己是鲛人,你的血与明姣的血一样?”

西初一怔,被猜中了。

磬声收走了西初手中的短匕,她垂下眸,撕开了自己衣摆的一角,将被西初划开的伤口缠了起来。

磬声喜欢穿黑色,被撕下来的一角是黑色的,还绣了一点暗纹,她慢慢将布条缠上西初的小腿,两手来回缠绕,不一会儿就牢牢在西初腿上打了个结,白皙的腿上缠了块黑色的布显眼许多,磬声只看了眼就将西初的裙摆放下,遮去了那些可怖的伤疤,也遮去那被她缠上的黑色布条。

暂时处理了西初的伤后,磬声转手将倚靠在西初身上的黎云宵背起,在西初因为她的动作慌慌张张跟着起来时,磬声的余光扫了过来,西初还没从这异变中反应过来,就听见了磬声那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不要这样子伤害自己。”

*

西初也不知道磬声是怎么做到的,带着她们悄无声息就出了摄政王府,乘上马车时,西初往后看了眼,王府被禁卫军围了起来,进不去出不来。

她好奇的目光落在了磬声身上,磬声对上她的眼解释着:“沈雨宁准备的,本就是为了你,现在只是多了一人而已。”

西初听着有些意外,她知道沈雨宁是谁,但是不知道沈雨宁为什么要帮自己,西初与她的交情是在上辈子,这一辈子的西初除了之前在她那里待过十几天外,记忆里并没有任何跟沈雨宁有关的记忆。

陌生的情绪在心里头发酵,西初想问,又不敢问。

最后她只得握紧了昏睡的黎云宵的手,像是在安抚黎云宵,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马车外乱糟糟的声音落入西初的耳中,她扭头想去看外边的模样,紧闭着的窗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转过头又见到磬声紧绷着的侧脸,西初的手落在了那被布条缠起来的腿上,她想与磬声说话,问她为什么,问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问她……很多很多问题。

那些问题随着许多的事情被掩埋了下去,西初始终都没有主动地与磬声说话。

在漫长的寂静中,马车到了城门。

西初听到外面有人在询问,她紧张了下,边上的磬声忽然问她:“你,愿意去西晴吗?”

这个问题将西初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怔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太过突然的问题。

磬声又说:“她让我送你去西晴,在那里,不会有人伤害你。”

那个“她”轻而易举就与某个人对上了号,磬声口中的“她”除了沈雨宁没有第二个人,西初思索着对方的行径,又听磬声道:“陛下会护着你,我也会护着你。”

西初没有回答。

西晴留给她的记忆其实不大好,好像以前她在西晴死了好多次,每次都好痛好痛的样子,西初很怕痛,痛起来的时候,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

她想拒绝,目光与磬声那不自然的双眼对上时,西初出口的话又犹豫了一下,她问:为什么她想让我去西晴?

问出口,西初从来都没有很直接说过好与不好,总要犹豫着去猜想为什么,旁人为什么要问出这么个问题,她又要做出什么样的回答,而答应与不答应的后果又是如何的,是否是她所能够承担的。

磬声没有迟疑:“她想保护你。”

这是很直白的一个答案,西初想自己应该对这个答案感到心满意足了才是,可是……随着这个被摆出来的答案一起来的还有着一个为什么的存在。

西初又问:我和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想保护我?这很奇怪不是吗?

磬声认同了西初的话,“沈雨宁这个人是奇怪了些。”

“她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或许……只是因为她曾经没有护住一个“雨宁”,所以在看到一个与她相似的小鲛出现,便想要护着她。”

西初摇摇头:对一个人的喜欢与在意不该迁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去的,那样子会造成很多很多的……难过。

磬声读着西初的话,还想与她说些什么的欲-望渐消,她无法去否认这件事的不正确,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一样。

她跟在沈雨宁身边的时间不长,偶尔看着沈雨宁的模样她总会想起深宫之中的陛下,单从外貌上来看,她们生得一模一样。

她便忍不住要去为沈雨宁护上两分。

她轻声说着,带上了几分的怀念:“你变了许多,从前说起沈雨宁时,你总是很难过。你现在不会为她难过了,为什么?因为你的知道很多很多吗?”

我不知道。西初摇着头回答着。

她什么都不知道,自打那一次醒来后,她就感觉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可每一个人她都没有忘记,她记得她们是谁,在看到她们的时候能够叫出她们的名字来,只是……她看着那些认识的脸只剩下了陌生。

这很奇怪,西初知道这不对劲,如果认识的话为什么会觉得陌生?

“自打“雨宁”死后,沈雨宁就变了个模样。她那时是想放下所有的一切了的,但是雨宁死了,这一切就又变了。你或许不知道,沈雨宁她……”

我知道。西初挥舞着一只手,打断了磬声的话,在磬声的安静注视下,她说着:她是朱槿,她曾是东雨容家的婢女,她曾经差一点就嫁给了容家的大少爷,她是个很厉害的人,很多人喜欢她,府中的少爷喜欢她,江湖剑客喜欢她,很多人……

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带来了稍微不同的后果,那份被放下的疑心再度被西初的话给勾了起来,她道:“我一直查不到你的来历,我听闻东雨人能够知晓过去与未来,你是那些不可说的东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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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初没有解释自己是不是东雨人的问题,她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那个问题:她分明是你们陛下的双生姐妹,为什么沈雨宁会为摄政王做事?

“什么?”

西初觉得脑袋有点疼,她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刺痛感让她想要合上眼,但磬声那极其讶异的目光让西初不太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不知道为什么,那份不愿意的情绪驱使着她。

她强迫着自己继续说着:沈雨宁,是南雪沈家的遗孤。沈家有两个女儿,在逃亡的路上分散,一个去了东雨,一个去了西晴,去了西晴的那个成了女帝,去了东雨的那个卖身为奴成了容家的朱槿。就算是表姐妹也不会有生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吗?

马车停了下来,磬声的脸色在西初的叙述中变得异常难看,“这辆马车会送你们去西晴,过了边境便会有人来接你。”

西初问:你要去哪?

将要下车的磬声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便该知道我现在要去哪里。”

沈雨宁,出了什么事吗?

“沈家被满门抄斩,你说还活着的沈雨宁,如今会做什么事情呢?”

西初抓住了她的手,在被慌张与生气缠绕着的磬声多了一点惊讶,她讶异地看着西初的那只手,刚刚出口的恶语放轻了些,“放手。”

带我一起去。这个念头猛地升起,而后在西初的脑海里扎根,疯狂生长。

她想去,想去看那个沈雨宁,想去看那个现在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的沈雨宁,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冷静,不能藏起自己那些莫名的情绪,纵使一开始是为了黎云宵,可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出来。

磬声没有同意,她掰开了西初的手,一字一句说着:“她希望你离开这里。”

“远离她,远离这里。”

“我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是意愿而非命令,那日的沈雨宁求她护着这个名叫小鲛的姑娘,沈雨宁说帮帮她。

磬声没法拒绝她。

所以一直跟在了小鲛的身边,护着她,守着她,甚至为了她去顶撞沈雨宁。

西初不想被丢下,她冲着磬声摇着头,就要跟着她一块追下去,马车下的磬声冷声说着:“你是个累赘。”

“你只会给沈雨宁带来麻烦。”

西初感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她的身体就动不了了,她只能看着磬声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看着自己沉默地回到马车内,在安静缩在一边时,她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皮下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它跳的很快,快到西初觉得它好像在与自己说疼。

它在疼,因为刚刚的话,因为刚刚磬声的话。

可是为什么会疼呢?

西初和沈雨宁只是普通的交情。

第267章

马车走了偏僻的小道, 在夜里的时候停了下来,车夫说等天亮了再行动,西初觉得有点奇怪, 她们是逃命的人,时间应该是她们需要争分夺秒的东西,哪来的时间停下来休息。

疑问在心上划过, 让西初不再去思考这个异样的是清醒过来的黎云宵。

黎云宵醒了。

躺在她的边上在睁开眼的时候还用着迷离的目光注视着她,然后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朝着她伸出了手。

西初看着那只手,看着脸色苍白, 满身是伤的黎云宵。

微凉的手指勾住了她的指头, 黎云宵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鲛姐姐。”

西初再一次看向了她,注意到她目光的黎云宵露出了个笑容,她很是开心地说着:“小鲛姐姐。”

西初却开心不起来, 她没法对着现在这个很开心的黎云宵露出笑脸, 没办法, 做不到,西初只要一想要笑, 心里头的那块地方就闷闷的,它很疼。

疼到,西初想安安静静的。

说了两句话的黎云宵又闭上了眼,她昏昏沉沉地在嘴里嘟囔着西初的名字。

西初轻轻将薄毯给她盖上,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黎云宵很虚弱。

上了马车后身体都是烫的,她身上的那些伤西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要去找点药给黎云宵, 想要送她去医馆,另一方面又知道不可以, 将她们带出来已经很费劲了,不能再去麻烦别人。

她想着这些麻烦事,便一直藏着。

西初有好多事想去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那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突然间就堆到了一起去,然后它们就变得乱糟糟了起来,不知道该先去做哪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黎云宵的事情,沈雨宁的事情,磬声的事情,好多事情,好多好多西初现在没法理解的事情。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呢?西初想了很久,找不到那个让她豁然开朗的答案。

黎云宵烧了一天,等到第二天她们再次休整的时候,黎云宵才醒了过来。

刚醒来的黎云宵怔愣地看着西初,也不说话,就坐在一边十分安静地看着西初。

过了好一会儿,黎云宵才动了一下,她难过地圈住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哭了一样,西初听见她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小鲛姐姐,我是不是又连累你了?”

西初想说没有,但黎云宵话里的那个又字让西初无法去忽视,她想起了找到黎云宵时,意识不清的黎云宵一直在对她说的对不起,黎云宵说了很久的对不起。

西初拉开了黎云宵的手,迫使着黎云宵抬头面对自己:看着我。

她难得的强硬让黎云宵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乖乖按照她的意思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西初问着:她们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黎云宵偏过头,无声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西初不高兴,又一次强行扭过黎云宵的头,再一次重复着:看着我。

“小鲛姐姐……我都知道了。”

“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被留下来的,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回到了海里……明明我一直想要放你自由的……可原来关住你的,是我。”

“我总是在说着一些空口的大话,说想要让你自由,想要让你幸福,但实际上是我害的你不自由。”

她哭了。

黎云宵的眼泪落下来时,西初忽然意识到了这点。

那张总是笑着的脸哭了。

西初每次看到黎云宵的时候,她总是在笑,不管是在什么处境,黎云宵在面对西初时总是会笑着,她总是会将不高兴的事情藏起来,会说着自己的不喜欢,会说着自己的不好,会说着很多很多自己的事情的黎云宵在那些事情说完后,永远都是对西初微笑着的。

西初被吓到了,脑袋一空,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所有的举动都是毫无意识的,她呆呆地伸出了手,将哭泣着的黎云宵抱进怀里,像哄小孩似的,拍抚着黎云宵的后背。

黎云宵安静了那么一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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