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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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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喜欢

六艺考核的最后一日,国子监的庭院里飘着淡淡的墨香。

东方景明握着毛笔,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艰难的完成了倒数第二项“书”的考核。

用惯了自己做的炭笔,这毛笔哪怕是练了两个月,用起来依旧很别扭。

是他对不起老祖宗的传承啊。

不过好在,霍骁的书法极好,虽然没给他练成书法大家,但应付考核是足够了。

放下笔,东方景明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抬眼便看见昭和被考核官围得密不透风。

想也不用想,这些人一定在惊叹昭和的字迹。

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咋咋呼呼的模样,但字迹却与她的性格截然相反。

她的字迹可谓是深得霍骁真传,大开大合,穹劲有力。

不过与霍骁的严正相比,她的字迹反而多了几分洒脱,使其看起来更加灵动。

毫无疑问,昭和的“书”艺考核完美通过,而他自己东方景明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法作品,虽然不是甲上,但至少是个甲,就足够了

除了“数”艺要耗费人力改上几天,其它五项全都当场出成绩。

而考官们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痛苦,去加时加点的改考生们的“数”艺试卷,特意把这一项放在了最后进行。

待所有人都完成了自己的书法作品,拿到了相应的成绩以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最后一项“数”艺的考核,大多数人都拿出一本“数”艺通用典籍翻来翻去。

东方景明也不例外,不过他没有向诸位同僚那般那样紧张,毕竟他在江娴清那里做“数”艺的题都快做吐了。

不过,虽然大乾的土著都知道为官后要有六艺考核,但依旧还是会有人不那么放在心上,这就有点像当代大学生,明知挂科会有很大的影响,但该挂还是得挂。

然后那些自己为“数”艺很简单的大聪明们,在看到试卷的时候直接天崩地裂。

谁能在他们的耳边告诉他们:粟米、少广、商功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数”艺考核的时间是一个时辰,换算过来和现代高考数学的时间是一样的。

高考那会儿他本本分分的做到了铃声响起才交卷,但在这里他可不想这样,写完就直接交卷了。

妈的,要不是为了霍骁那狗男人,他哪里需要受这么多的苦。

他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竟然奋斗上了,还走上了一条和既定选择截然相反的路子。

见他交卷准备离开,早就写完了的昭和也交卷了,小跑着追上了他的背影。

“景明哥哥,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宫!”

连考三天,东方景明精神萎靡,他摇了摇头:“我不回宫了,你帮我给你皇兄带句话,就说我不想灵魂被考核抽空以后,身体还要被他抽空!”

虽然昭和没听懂这句话的含义,但她还是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了霍骁。

听完,霍骁挑了一下眉:“他当真这么说?”

昭和撅了撅嘴:“骗人是小狗,皇兄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问景明哥哥嘛。”

“没说不信。”霍骁转移话题:“在考核成绩出来前,你写出一篇策论给我,主题是“商贾与仕”,明白了吗?”

昭和确实很上进,但到底还是十四岁天真小姑娘,一听这话,她忽然有点懂了东方景明那话的意思,状态也直逼东方景明。

“皇兄,我好像知道景明哥哥考核完为什么不愿意回宫了。”

霍骁看她:“为什么?”

“因为皇兄你简直毫无人性!”

小姑娘说完这句话,转头就提着裙子跑了,仿佛身后有一群霍骁在拿着策论的题目追赶她。

看着那道充满活力的背影,霍骁笑着摇了摇头,便低头继续处理手中的奏折,丝毫没有“法外开恩”的想法。

因为这是昭和成为储君之前的必经之路

七天后,“数”艺的考核成绩终于出来,吏部尚书李渡一拿着张启整理好的成绩单来到了霍骁的书房:“陛下,这是第一次六艺考核的成绩,请您过目。”

何有全将东西拿上来呈到霍骁面前,排名第一的人,毋庸置疑是昭和,每一项的成绩都是甲上。

而东方景明的成绩和他预料的差不多,除了“射”艺和“御”艺,其他四项都过了,有擦边的,也有发挥的很好的。

见霍骁看的差不多了,李渡一试探开口:“陛下,不知东方侍中他有没有和您说“乐”艺考核发生的事?”

这几天东方景明什么都没和他说,每天都按部就班的上朝、去校场,最终来他这里报道。

““乐”艺考核上发生什么了?”

他问。

闻言,李渡一便有了答案,于是他一五一十的上报:“东方侍中准备演奏曲目前,他的萧被人给折断了,最终用的是考场上的备用萧。”

这件事,东方景明一个字都没有和他提过,六艺考核的汇总成绩单在霍骁的手里变得褶皱。

“动手的人抓到了吗?”

霍骁沉着声音问。

李渡一道:“已经抓到了,是一个小太监。审讯一番过后,小太监说,这件事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指使他这么做的。”

太后——

六艺考核的汇总成绩单彻底变成一张废纸。

霍骁有点生气,遇见委屈了东方景明竟然不和他说,就连昭和也帮忙瞒着。

于是,当昭和照例来他这里检查背书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张臭脸。

昭和不敢像往日那边调皮,只能探头探脑的问:“皇兄,昭和是犯什么错了吗,你今天怎么一个笑脸都不给我?”

霍骁将书合上,反问:“你景明哥哥在“乐”考核上被人欺负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年轻的脑子就是快,昭和当即大喊冤枉:“皇兄,我当时是和景明哥哥分开考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霍骁:“那他的萧断了,你总归是能看见的吧,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问了啊。”昭和道:“景明哥哥跟我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断的,还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会伤心,毕竟那是你送他的萧。”

霍骁沉默了。

昭和却委屈了起来:“皇兄,你是不是应该和我道个歉啊。”

在大乾,除了东方景明就只有昭和敢这么和他说话了,而霍骁也并不会觉得她无礼,毕竟江娴清曾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还仗着自己皇帝的身份一错再错。”

所以,于霍骁而言,认错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他揉了揉昭和的头:“是皇兄错了,皇兄给你道歉。”

昭和瞬间转阴为晴:“好了,我原谅皇兄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原谅上了?”

东方景明踏进来看见这一幕,简直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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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识趣的站起来离开,路过东方景明的时候,小声提醒:“景明哥哥,你自求多福,我皇兄他生你的气了!”

“???”

生气?

生什么气?

他又没气他,他干嘛生气?

东方景明满头问号,而霍骁再看见他的时候脸色再度黑了下来,但眼底却带着一丝别样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像心疼?

东方景明没懂他为何要露出这样一副神色,只能走到他身边直白的问:“霍时屹,昭和说你在生我的气?可以和我说说,我怎么气到你了吗?”

霍骁将人扯过来,一把抱上桌案,凝视着他的眼睛:““乐”艺考核上受委屈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方景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算不上什么委屈。”

“那怎样才算委屈呢?”霍骁反问:“是不是等你失去考核资格的时候才算委屈?亦或者太后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才算委屈?”

东方景明自然能料到绊子是太后使的,但他真不觉得自己委屈。

东方景明沉静道:“不管上辈子的我,到底是不是穿越而来的我,但穿越前我什么委屈没受过,这点事真的无所谓的。”

“可是我有所谓。”霍骁一字一句的认真说:“你既是我的人,那就不能受任何的委屈。”

东方景明一愣,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霸总小说,然后带入主角受和女主角的角色了。

因为当霸道总裁对你说霸道的话,感觉是真的很爽!

东方景明笑着看他:“可是我的陛下,你有没有想过,让我受委屈最多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啊。”

霍骁:“朕何时给你委屈受了?”

“你何时没有了?”东方景明瘪了瘪嘴:“总是在夜里把我弄的泣不成声的人,是谁啊?”

霍骁显然没料到一向抗拒这件事的东方景明,会在某一天说出这样的话。

沉默良久,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霍骁道:“如果你觉得委屈,那以后我们就不做了。”

“???”

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来的话?

东方景明震惊之余,却又觉得温暖,于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霍骁,吻了吻他的唇:“才不要,这两天我好不容易有点喜欢上了这件事,你说撂挑子不干就撂挑子不干,算什么事嘛!”

“喜欢”二字像神奇的开关,霍骁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真的喜欢了吗?”

东方景明没说话,只是在他面前将自己完全展开,然后用行动向他证明了这件事。

第62章 风波

昭和六艺考核的结果,不日便传进了文武百官和太后的耳朵当中。

想着昭和卓越的考核成绩,太后连着做了七天噩梦,老祖宗每天都在梦里训斥她没有做好这个太后,竟然让霍骁如此妄为。

而郎温书同样如此,他郎家自大乾便在朝堂为官,他连着七天梦见自己的祖父、曾祖父,拿着《祖制》轮番抽自己的耳光。

然后骂他是个不孝子孙,说他平日身居高位不参与朝堂争斗就算了,如今却还要看着一国之君违背祖制去立一个公主为储,简直要把他们从土里气出来。

郎温书本以为屈元青会率先站出来说这件事,可谁曾想他不仅没有反对,甚至还在朝堂上当中赞扬了昭和公主,大赞特赞!

不过想想也合理,他都能赞成重开皇商一事,这种事未必接受不了。

又在梦里被祖宗们用《祖制》抽了三天,郎温书觉得自己不能继续沉默下去了,他必须站出来维护大乾的祖制。

而他没想到,在他站出来之前,太后竟先召见了他,为的正是选秀一事

太后宫院的檀香比善德堂要淡一些,却更显压抑。

郎温书踏进殿门时,太后正临窗而立,望着庭院里枯萎的荷花,背影透着几分冷硬。

“参见太后。”

郎温书躬身行礼,目光却不自觉避开太后身上过于鲜艳的明黄色宫装——那颜色,不该出现在太后身上。

太后缓缓转身,抚摸着手上的护甲,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郎大人倒是准时。坐吧。”

宫女奉上茶盏,郎温书谢过后落座,明知故问:“不知太后召臣前来,所议何事?”

“自然是为了大乾的根基。”太后端起茶盏:“想必郎大人也听说了,昭和六艺考核全拿甲上的事,丝毫不差于当年的陛下,甚至连屈元青都称赞了他。”

作为臣子他不能点评什么,只能慎言:“公主殿下确实天赋过人,考核成绩也确实优异。”

“优异?”太后冷笑,将茶盏重重放下,茶水溅出几滴在明黄色裙摆上,“一个女子,不把心思花在女子八雅上,而放在君子六艺上,这叫优异?郎大人,你别忘了,大乾从未有女子登基的先例!皇帝他怕不是疯了,才想把江山交给一个丫头片子!”

郎温书垂眸,说着违心的话:“陛下或许只是想让公主多学些本事,并非有意立储。”

“并非有意?”

太后笑意更冷。

“他若无意,为何迟迟不开后宫,不立皇后?为何要让昭和与朝臣一同参加考核?又为何纵容她在校场上大放厥词,说什么‘祖制可改’?郎大人,你其实应该比哀家更清楚,他这是铁了心的要破这个例!”

郎温书沉默片刻,宛言:“太后,陛下不开后宫、不立皇后,或许”

“或许什么?”太后打断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别忘了,帝王无后,本就是社稷隐患。他若执意如此,朝堂必乱,藩王也会借机生事!”

她话锋一转,语气放缓了些:“哀家找你,不是让你与哀家争辩,而是想与你商议对策。既然皇帝不肯开后宫,那咱们就得想办法帮帮他。”

郎温书抬眼:“太后想怎么帮?”

“选秀。”太后吐出两个字,目光锐利如刀,“哀家找人算过了,下月三号是开选秀的吉日,哀家想请郎大人牵头,联合文武百官劝谏皇帝立后纳妃。只要他有了后妃,诞下皇子,昭和自然就当不了储君了。”

郎温书想了想:“要是陛下拒绝了呢?”

“拒绝?”太后挑眉,“他没理由拒绝,这次选秀哀家会让灵宜也来参加。届时你只需联合朝臣上书,强调‘帝王无后则社稷不稳’,再提及边境现状,需让大将军与朝廷更加亲近,以慰军心,他纵是再不愿,也得顾及朝堂非议!”

她前倾身子,声音压得极低:“郎大人,你是三朝元老,该知道‘无后’对帝王意味着什么。霍骁若一直这样下去,别说昭和可能继位,那些藩王也会借机发难。你愿意见到大乾重蹈覆辙,再经历一次藩王之乱吗?”

郎温书指尖一颤,杯盏险些脱手。

他骤然想起成武帝在位时,因皇子争夺储位引发的血案,想起塞北饥荒时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终是咬了咬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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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极是。只是臣鲜少参加朝堂争斗,拉拢的朝臣也不多,恐难动员太多人一起。”

“放心,”太后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单,推到郎温书面前,“这上面是愿意联名上书的官员,有老臣,也有宗室亲王。你只需在奏折上领衔署名,其余事宜,哀家会安排妥当。”

郎温书看向名单,上面的名字密密麻麻,且武官占了多数。

他不禁心头一震——太后竟早已暗中联络好了人。

“太后”

“郎大人不必多言。”太后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这不仅是为了阻止昭和继位,更是为了大乾的将来。你若答应,他日新帝登基,你便是辅佐之功;你若不答应,哀家也不勉强,只是将来大乾因帝王无肆而动荡,你怕是难辞其咎。”

一边是太后与帝王的意愿,一边是祖制与社稷的安稳,郎温书他沉默片刻,终是拿起名单,指尖在上面重重按了按:“臣遵旨。”

太后露出满意的笑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好。明日早朝,你便当众劝谏,记住无论皇帝如何反驳,你都要坚持,让他明白,这不是哀家一个人的意思,而是满朝文武的良苦用心,是天下百姓祈求安稳的愿望。”

郎温书躬身应下,退出殿门时,只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明明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此行目的,却还是心惊胆战。

而此刻的明华殿内,霍骁一边听着凌七的汇报,一边教东方景明写毛笔字。

指尖划过青年手腕上的红痕——那是昨夜留下的印记。

凌七退下,霍骁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冷意。

“明日早朝,怕是要打一场硬仗。”

方才的话东方景明都听见了,他抬笔的动作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团黑点:“那你打算怎么做?”

霍骁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的指尖揉捏着东方景明的耳垂,“总之你别担心,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东方景明摇摇头,反手抱住霍骁的腰:“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你的处境,你要是不顺了太后的意,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霍骁看着他明亮的眼眸,心头一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你别担心,还不等我动手,太后那边怕是先乱了。”

“啊?”东方景明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又收到什么小道消息了吗?”

“暂时保密。”霍骁重新握稳他的手:“来,我们继续练字。”

窗外的风渐起,卷起殿内的宣纸,上面的“民心”二字被风吹得微微颤动,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朝堂交锋

次日早朝,郎温书按照既定计划从官员队列中走出,他手持笏板,神色凝重地开口。

“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霍骁看着他:“奏。”

郎温书言辞肯肯:“自陛下登基以来,后宫空置已逾半载,宗室无嗣,恐动摇社稷根基。臣恳请陛下举行选秀,充实后宫,早日诞下皇嗣,以安民心、巩固国本。”

话音落下,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即有人出声附议。

有人直接用祖制“帝王当广子嗣,以承大统”来劝谏,有人则忧心忡忡地提及“宗室藩王近日频频询问后宫事宜”,字字句句都在催促霍骁选秀。

东方景明站在队伍末尾,指尖悄然攥紧。

虽然他昨日就知道了今日的朝堂会不太平,但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忍不住颤抖。

东方景明望向霍骁。

他会怎么回答呢?

霍骁坐在龙椅上,指尖轻轻的敲击着玉质扶手,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躬身的官员,眼底无波无澜,仿佛早已洞悉一切:“郎大人说后宫空置不利于社稷,可朕记得,太祖皇帝在位时,曾因专注平定内乱,五年未曾选秀,彼时为何无人提及‘社稷不稳’?”

郎温书一愣,随即辩解:“太祖皇帝在位时天下初定,且早已诞下皇子,与陛下如今‘无嗣且外有塞北饥荒、内有朝堂暗流’的处境不同。陛下当以大局为重,不可因个人喜好耽误社稷。”

霍骁闻言,淡淡反问:“个人喜好?不知朗大人口中的个人喜欢指的是什么呢?”

郎温书思索变天,什么也不敢说。

如果直言培育红薯一事,塞北那些尚未回去的难民怕是能活拆了他。

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郎温书想不到,只能保持沉默。

“回答不出来是吗?”霍骁冷眼看他:“那不如朕来帮你回答,你打心底里觉得朕不应该亲自参与育苗一事,甚至不应该为此大费周章。”

郎温书脸色一白,霍骁让继续道:“朕相信其实有不少人都觉得朕在胡闹,那朕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这些人除了让朕拨款赈灾,然后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还会干什么?有人去研究农种了吗?有人用行动帮朕从根本上解决塞北的饥荒问题吗?没有对吧,那朕养你们真是不如养一群猪有用。”

这一番话给站出来的朝臣说的面红耳赤,原本附和的官员渐渐沉默。

塞北饥荒是近半年最棘手的事,如今有了明确进展,他们再拿“大局”说事,反倒显得牵强。

郎温书攥紧笏板,仍不肯退让:“陛下政务勤勉,臣敬佩。可子嗣一事,关乎传承,非政务能替代。太祖皇帝虽晚选秀,却早有皇子。陛下如今无嗣,藩王、宗室非议日增”

“藩王那边非议?”霍骁冷笑:“逸王、衡王要是敢非议,你看朕敢不敢拔了他们的舌头。至于宗室亲族非议——”他目光扫过殿内几位宗室亲王,“几位王叔今日也在,不妨说说,你们有非议过吗?”

霍骁这话,就更阎王点卯似的,被点到名的几位亲王连忙躬身:“臣等从未非议,只盼陛下政务顺遂。”

郎温书后背冒出冷汗,他没想到霍骁对藩王和宗室亲族的震慑竟如此之大。

这时,站在武官队列中的副将张成突然出列:“陛下!臣有一言!纵使塞北饥荒事缓,但边疆之况仍令人担忧,若此时陛下娶了大将军之女灵宜郡主为后,不仅能安抚军心,也能稳固朝局,此乃两全其美之事啊!”

这话一出,殿内又起波澜——虽然大将军将兵权交给了霍骁,但谁都知道大将军手里的镇北军是支野军,只认人不认符,不然大将军项擎当年也不会干脆利落的就交出兵权,助霍骁争夺皇位。

在加上项擎是太后的亲哥哥,所以张成这话明着是为军心,实则是逼着霍骁去绑定太后的势力,让他更加无法脱离太后的控制。

东方景明的心猛地提起,悄悄抬眼看向霍骁,却见对方眼底没有丝毫慌乱。

霍骁看向张成,语气平淡却带着锋芒:“朕记得,张副将上月刚因克扣军饷被降职,如今怎么关心起‘军心’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张成听出了霍骁的话外之一,无非就是在怀疑他在为谁冲锋陷阵。

他和太后的交易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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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查出来了。

张成不敢再说话,怂着说了一句“是臣逾矩了”,便站了回去。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那些原本附议的武官纷纷低头,没人再敢出头——谁都看出来,这位年轻的帝王什么都不怕,谁上来当鸟当过头,轻则挨骂重则丢官。

郎温书看着眼前的变故,手指微微颤抖。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太后当成了枪,太后深知霍骁不好对付,便让他打头阵。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陛下,选秀一事仍关乎祖制,臣”

“祖制的根本,是让大乾安稳,让百姓安居。”霍骁打断他,重新落座,指尖又落在玉扳指上,“朕今日明说——选秀立后,暂不议。若诸位爱卿真忧社稷,不如多花点心思在皇商制度的推进上、江南的防汛工程上、或严格监管各个地方的粮价,别总盯着后宫这点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语气缓和了几分:“朕知诸位是为大乾好,但立储、选秀,需天时地利人和。待塞北饥荒彻底解决,江南顺利度过今年的雨季,边疆部族彻底安分以后,朕自会给宗室、给百姓一个交代。退朝!”

说罢,霍骁不再看朝臣反应,转身走向殿后,路过东方景明时,悄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腕——那力道很轻,却足够让东方景明放下悬着的心。

东方景明跟着霍骁走出大殿,殿内郎温书仍僵在原地,望着御座方向,眼底满是茫然。

他摸了摸袖中太后给的名单,忽然觉得那份名单烫得吓人——这哪里是“辅佐之功”,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而殿角,太后派来的眼线早已脸色铁青,转身匆匆往太后的祥宁宫跑

风卷着宫墙上的落叶飘过,东方景明侧头看霍骁的侧脸,忍不住小声问:“你早知道张成会跳出来?”

霍骁偏头,眼底藏着一丝笑意:“并非料到,只是早有准备。太后出身武将之家,朝堂上的武将大多和她有关联,所以我很早的时候,就让拾玖把这些武将的底给摸透了,所以今日不管是谁站出来,都和张成是一个下场。”

他抬手摘下落在东方景明发顶的树叶,“放心,太后想借选秀绑住朕,朕偏要让她知道,这朝堂,是朕的朝堂,不是外戚的朝堂。”

东方景明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祖制”“子嗣”,在霍骁实实在在的治国之心面前,都成了虚浮的影子。

只是他也清楚,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事怕是还没完。

第63章 冲喜

祥宁宫内,檀香似有若无地缠在梁柱间,空气里压着一层看不见的沉郁。

宫女们垂首立在角落,连裙摆扫过地面的声响都尽力压到最低。

太后已对着空茶盏静坐半炷香,手里拿着佛珠转动,眼底是化不开的阴翳。

“郎温书老了,张成更是个扶不起的废物。”

太后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却让殿内温度骤降。

“皇帝既然把武将的底摸了个通透,就该知道,项家不是他想压就能压的。”

趴在地上的眼线大气不敢喘,只敢低声应和:“太后明鉴,陛下许是仗着育苗有了进展,塞北的饥荒有了彻底解决的办法,才敢这般硬气。”

“育苗?”太后轻笑一声,指尖猛地收紧,盏沿在掌心压出浅痕。

“这种事用得着他亲自来做?他养的那些大臣是废物吗?”

她抬眼,目光扫过殿外。

“去把灵宜叫来,哀家有话与她说。”

眼线如蒙大赦,躬身退去时,衣角都在微微发颤。

不多时,项灵宜提着宫裙进来,水蓝色的裙摆扫过青砖,衬得她眉眼愈发柔和。

她是项擎的独女,自小被捧在手心,却半点没有娇纵气,一进门便规规矩矩屈膝:“拜见姑母。”

太后招手让她坐到身边,轻轻拂过她发间的珠花:“今日早朝的事,你该听说了吧?”

项灵宜点头,指尖悄悄攥了攥帕子:“听说姑母让郎大人劝陛下选秀,张成那边还力举侄女当皇后,只是陛下……似乎不愿。”

“不愿?没有他愿不愿意这一说。”

太后握住她的手,指尖微凉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灵宜,你是我项家的女儿,是大乾的郡主。只有你站在皇后的位置上,项家才能稳,大乾才能稳。皇帝现在不明白,但等镇北军不愿再听命于他时,他总会明白的。”

项灵宜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姑母,陛下不愿开后宫,或许为的就是大乾的安稳。塞北的饥荒、江南的防汛,还有边疆的摩擦,哪一件不需要陛下操心?”

“操心国事?”

太后嗤笑,从袖中取出一支赤金点翠步摇,缓缓插在她发间。

“他要是真的操心国事,就不会应允重开皇商。更不会留一个商户出身的侍中在身边。哀家看得出,那个东方景明不是个什么良善之人,重开皇商这种毁根基的提议八成就是他提的。也不知道皇帝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采了这旁门左道的主意。不过没关系,等你入了宫,去帮皇帝分担一些国事的担子以后,他自会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帮他稳住江山的人。”

步摇上的翠羽轻轻晃动,映得项灵宜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沉默片刻,手指在膝上捏皱了裙摆,终是抬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姑母,入宫为后一事,灵宜怕是做不到。”

太后见她神色异常,心里咯噔一下,却依旧维持着平静:“为什么?”

项灵宜支支吾吾:“侄女……已有了月余的身孕。”

话音落下,殿内静得能听见檀香燃烧的细微声响。

“混账!”

太后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一掌掴在了项灵宜的脸上,那狠劲似乎要把她腹中的孩子打掉一样,而那根被她亲手戴上去的赤金步摇从发间滑落,“当啷”一声砸在青砖上,翠羽断成两截。

“怀的是谁的孩子?”

太后的声音没了温度,目光像冰锥似的扎在项灵宜身上。

项灵宜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只咬着唇道:“是……是珩哥哥的。”

珩哥哥?

楚珩?

太后瞳孔微缩,楚珩是被项擎收养的旧部遗孤,他自小在项家长大,如今也不过是个负责府中护卫的寻常武将。

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人,竟敢染指郡主!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太后的指尖抵在眉心,努力压下翻涌的怒火。

“楚珩是个什么身份?你怀了他的孩子,别说选秀,项家的颜面都要被你丢尽!皇帝要是知道了,定会借题发挥,说项家连自家女儿都管不住,还谈什么辅佐朝政!”

项灵宜猛地跪到地上,泪水终于滚落,声音却不卑不亢:“姑母,我和珩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待我从来都是真心实意……求您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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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

太后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彻骨的冷。

“你毁了哀家的计划,毁了项家的前程,还要哀家成全你?你让哀家怎么跟你父亲说?你让哀家的脸往哪里搁?!”

项灵宜哭得浑身发颤,却依旧固执地仰头:“珩哥哥前阵子就已经跟父亲递过信了,父亲也同意了,说会回来解决解决这件事……还让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姑母您,由他亲自来说。”

“哥哥知道?”

“哥哥知道!”

太后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她扶着桌沿站稳,却还是没撑住,身子一软便向后倒去。

“姑母!”

项灵宜惊呼着扑上前,却被太后挥开。

宫女们慌作一团,有的去传太医,有的去给霍骁传信。

总之,不一会儿太后被气晕的事就在宫里传开了。

至于是因为什么被气晕的,暂时无人知晓。

……

……

明华殿内,霍骁正俯身对着江南防汛图,指尖沿着河道划出弧线,低声跟身边的东方景明解释。

“这里是往年溃堤的重灾区,今年得提前加固,不然汛期一到,下游百姓要遭殃。”

东方景明凑得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袖口,闻到淡淡的墨香混着龙涎香,忍不住点头。

“我看了一些治水之策,里面提过用糯米灰浆夯土,比普通泥浆结实,要不要试试?”

霍骁侧头看他,眼底漾开浅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好,我一会儿就让工部去筹备。”

两人正说着,凌七突然窜进来,一脸吃瓜吃到爽的表情汇报。

“陛下,如您所料,太后在祥宁宫被灵宜郡主怀有身孕一事给气晕过去了。”

东方景明好奇开口:“怀孕?项灵宜怀孕了?”

“是的。”凌七如实讲给东方景明听:“已经一月有余了。”

东方景明反应了过来,转头看向霍骁:“你一早就知道这件事?”

“嗯,”霍骁点头:“上辈子太后其实也在差不多时间逼我娶后,只不过那时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和谐,不像这辈子一样针锋相对。所以她当时是私下里与我说的,甚至还把项灵宜给叫来了,然后我还没拒绝,项灵宜就先帮我拒绝了。”

凌七无法理解霍骁口中的“上辈子”和“这辈子”。

而且就算理解也没有用。

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最好的自我修养就是,主子与别人说话的时候,他就是聋子,什么也听不见。

哪怕不小心听见了,也必须在下一秒忘掉。

所以,刚刚陛下跟东方景明说什么来着?

很好,已经忘了。

他果然是个合格的暗卫。

正努力进行自我催眠的凌七,忽然听见一声喊。

“凌七。”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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