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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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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赌里面的两人一定在谈情说爱。诶?谈情说爱你懂吗?”

黑鸟仿佛没听到它的搭话,仍旧保持雕塑般的站姿。

“连化形都不会,料你也弄不明白只晓得抱蛋。谈情说爱啊,就是嘴对嘴,啵啵啵,哎呀我没嘴,比划不出来,反正你想象下就好了。”

妄生唏嘘般自言自语,“虽然一开始看那个女人不痛快,不过冲她这回没丢下主人,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不过主人也很仗义就是了,砍中卫氏族长那一剑,啧啧,我还是头一回见主人这么强。对了兄弟,你好好修炼,以后咱一起回避的机会多的是,不能说话多没趣。”

黑鸟垂头盯着脚下这把嘴碎,外观也碎的重剑,复又抬起头。

星河黯淡,灵火倒映房间内男女两人的身影,如一台无声的戏。

房间里。

子桑抬眸注视纪怀光,语气有些怀疑,“你什么意思?”

纪怀光刚才说他“心意同秘境里一样”。

秘境里什么心意?“喜欢她”的心意?

她以为他过来是想说,“失忆造成的错误认知不作数,希望她能忘掉秘境里发生的一切”,可事实怎么与她想象的有出入?

纪怀光目光在她眉眼间流连。即便已经说得明白,即便有过生死与共的相拥,她却仍然不确定、不相信。

离开秘境回到彼此的位置,他曾用力推开她所种下的苦果,终于显露。

他定定注视她,将之前藏在眼里,隐入心里的话说出来,“弟子喜欢师娘。”

这样一句话,若在之前,他决计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说出口。可卫氏宗祠一遭,他险些丧命,子桑也因此受到牵连。

秘境里,假如两人没在太阳落山前赶到出口,假如卫樊峰随两人一起跳下悬崖,此时此刻,他与她已是永别。

他想坦诚回应,想让她明白他的心意,毕竟,谁也不知道离别什么时候到来。

弟子纪怀光大逆不道,喜欢师娘子桑,不知情从何起,不知情往何去。

房间骤然陷入安静,短短一句话,落进空旷里。

“放肆!”子桑厉声打断,神经被针刺到一般。

她已经预备好纪怀光在冷静过后,让她别把秘境里他的态度当真。可他竟然“入戏”,这样一个结果带给她的感受不是宽慰,而是惊恐。

她宁可纪怀光纠结怎样委婉地拒绝她,才能不伤害到她,而不是确定地告诉她,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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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而已,喜欢个锤子!

“秘境里的举动不过是为了把你骗出来,假装的!冒险救你也是不想欠你的救命恩情。我没当真,你也不许多想!”子桑语气干脆。

方才还怀恋的东西骤然出现在眼前,第一反应是抗拒。

纪怀光可以答应她任何不合理的要求,唯独不可以向她袒露爱意。他另有真命天女,她也迟早要找到回去的办法,谁允许他把秘境里的感受无限放大?

他要是感动于她的“舍命相救”,她只好坦言是报答而已。

专注的眼眸陷入短暂失落与迷茫,然而纪怀光很快镇定。

假如只对说辞做评判,子桑的话大抵找不出纰漏。然而抛却那些无法验证意图的表露与亲近,他曾真实感受过她的情绪。

那种灵魂间经由亲密厮磨而流淌的欢愉,若是伪装,怎么办到?

“弟子相信自己的直觉。”

又是直觉,见鬼的直觉!子桑从纪怀光的眼神中解读出答案——他认为她在嘴硬,在撒谎,在故意划清界限。

“直觉会骗人,秘境里,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不要离开城池?”

不离开的后果是什么,显而易见。

纪怀光抿唇不语,子桑继续加码,“同样能感知你的情绪,为了让说法可信,难道我就不懂得应对?”

当她傻么?不过是“喜欢”而已,他现点一个情绪,她立马就能酝酿出来。

长睫微动,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纪怀光一字一句回答得认真,“直觉让弟子始终与师娘在一起,所以才能站在这里。不论秘境里师娘言行是真或假,弟子心意不变。”

子桑被堵得简直要脑溢血。她说直觉骗他,他就说直觉助他逃出生天。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掉入她预设的逻辑。无论她发乎真心还是虚情假意,他喜欢她是客观事实,不需要她有同等回应,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相比她的气愤与较真,纪怀光沉静、笃定、思路清晰。

她突然意识到方才自己的“严阵以待”,或许落在纪怀光的眼里恰好就是被戳穿以后,气急败坏的失态。

“没道理”碰上“认死理”,整一个被拿捏。可恶!

子桑默默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让自己沦落到“自证没有动心”的境地。

平心而论,就原身过去的纠缠,她曾经的轻薄之举,纪怀光认为她“也同样喜欢他”,再正常不过。

真心或假意,难以论证,她的根本目的从来不是让纪怀光承认她无情。

关于喜欢,从纪怀光嘴里说出来,于她而言恍若誓言。一想到对方将来可能陷入她与女主郑菀凝之间犹豫不决,由此牵扯出一系列麻烦事,她就头疼。

从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不掺和感情的事。

她喜不喜欢他,不是问题的关键。核心的目的,是让纪怀光从喜欢她的错觉里走出来。

正因为太清楚入戏的后劲,所以她能理解“真切动过情”这件事,对纪怀光的杀伤力有多大。

冷静回归,子桑打量起纪怀光,脑中思索怎样应对。

“立竿见影”方法一:让纪怀光对“喜欢她”这件事失望。

惹纪怀光厌,她可不要太会。

“很有把握”方法二:晾着、冷着、无视之,让纪怀光知难而退。

无数经验证明,忘记一段感情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恋情。郑菀凝同志已经出场,正主归位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一冷一热两相比较,不怕纪怀光醒悟不过来。

方法二太慢,她只争朝夕。所以方法一嘛……

子桑心中有了计较,平静的打量逐渐变得意味深长。

明明让纪怀光落座,这人却始终站着,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该轮到她答话了吧?

子桑掌心撑上床沿,慢悠悠起身,一步步朝纪怀光走近。

来到他的面前一拳之隔止步,她抬眸盯着他,眼底浮上笑意,“是我疏忽了。明明说好的‘一笔勾销,不许再提’,你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说这些,是不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眼前人素来深沉的眼眸因她的过分靠近而显露出几分无所适从,子桑意外地发现,纪怀光紧闭的双唇后,一双耳垂红艳欲滴。

啊?原来谁从容谁赢。

子桑抬手攥住他的衣襟,体温隔着彼此的衣衫,从手臂内侧传来。

“所以,纪怀光?你是想和我偷情吗?”

这句语调绵得像蜜的话一出口,子桑能感觉出纪怀光浑身僵住,眼里那几分无所适从与隐隐约约的希冀转化为彻底的震惊。

她不禁笑得更欢。

可不是么?徒弟告白师娘,撬自家师尊墙角,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之前拒绝得干脆,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是不是秘境里未竟之事,留有遗憾?”攥着衣襟的十指松开,子桑的手掌顺着他的心口,点点去到腰际,所到之处,衣衫下肌肉寸寸紧绷。

她微阖双目,仰头凑上他的脸颊,耳语般诱哄到,“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

只一瞬间,耳畔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灼热。让她猜猜,“以进为退”,纪怀光会不会翻脸生气?

纪怀光心口有一团无名的火,想要否认她的猜测,却失声般说不出口。

眼里的她明眸潋滟,即使再无边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像一个终将发生的预言,诱得人说不出话,开不了口。

而且,他就真的没有半分她口中所说的想法么?

一闭上眼,秘境里她颤动的睫翼、撩人的呼吸,刻入灵魂般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他窥见内心因她而疯狂滋长的欲,亦太想知道,继续探索下去,会得到怎样的回应。

他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想,可“开不了口否认”的事实证明,欲望正诱惑着他那样去做。

内心隐秘的一角无声蛰伏,期待继续沉默下去,她会不会坠入他的怀里。

落在腰际的掌心来到身后,她整个人没有任何隔阂地贴近,将自己彻底交到他密不可分的领域。

柔软的身体与蓬松的发顶依赖般悉数交到他的掌控里,只待他拆解享用。

船舱外,窗户的剪影倒映出相拥的两人,妄生大呼小叫,“呜!!!抱一起了!抱一起了!接下来就要……”它还没嚷完,“啪”地一声,因激动而摔倒。

剑柄砸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黑鸟瞥一眼妄生,身形未动。

房间里,因着窗外传来的响动,纪怀光猛然神思重归清灵。

他竟然想如此简单地占有她,荒唐……

或许晚一点,等他能够像师尊一样,光明正大地护在她身旁。他会努力争取被祝福的一天。

两情相悦,不是她单方面抛却师娘的身份“满足他”,他不愿她那样想。

纪怀光艰难地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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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他并非受秘境里经历的影响,而是早在之前就已决定守护两人之间的感情。

然而话未出口,子桑的指尖在他后腰轻轻画圈,酥痒顺着全身游走,他听她继续说到,“不过除了你,咱们可得约法三章。我接下来要是看上别的谁,发展点愉快关系,你也不能拈酸吃醋,办不办得到?”

喉咙像被铅块堵住,纪怀光火热的身体骤然被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寒意包裹,瞬间冷却下来。

她在说什么?除了他?与别人发展关系?

纪怀光上身后仰,抬手握住她的肩头,将人从怀里掰开。

他必须问清楚。

子桑眼底的轻佻与志在必得深深刺痛他,她没打算将他视作唯一?

仿佛看透他的震惊与失落,她笑着摇摇头,转身朝床榻走去。

重新懒洋洋地坐下,她挑眸望向他,“纪怀光,我说过的,自己爱好美色。你是我身边离得最近的人,恰巧又长了张我喜欢的脸蛋,可天底下让我心动的长相太多啦。”她唇角上扬,漫不经心打量他,“没事彼此纾解纾解倒是可以,只不过这关系嘛……反正都见不得光,我不干涉你同别的女子亲热,你也别干涉我从别的男子身上找乐子,怎么样?”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捅进纪怀光的心口,他心绪剧烈翻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不过是她寻欢作乐的战利品,纾解欲望的工具?

她没有想过,他说出口的情意,不为追逐扭曲的关系,更不为一两场见不得光的露水情缘?!

子桑将自己能想象的最浪荡的神态都用上,如愿看到纪怀光即将崩裂的神情。

正直,既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软肋。假如他喜欢的是一个,在他道德体系里被判定为“伤风败俗”的女人呢?还能坚持不动摇吗?

搞定纪怀光没难度。

她妖妖娆娆地一边解起衣衫,一边用眼尾勾他,“想清楚了就过来啊?你师尊这方面可卖力了,让我瞧瞧他的弟子,功力如何?”

祭出青涛长老,就是把纪怀光的感情拉出来“鞭尸”。让他照顾自家师娘照顾到床上?

她太知道要怎样刺激他。

在子桑的想象中,纪怀光即将在羞耻与自责的双重夹击下拂袖离开房间,然而入目却是他一动不动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的不解眼神。

还没放弃?那就再加点料。

她正准备提出更加匪夷所思的条件,纪怀光忽然眉宇紧蹙,自唇角溢出令人胆战心惊的鲜血。

刚才还不愿放过她般的视线,因痛楚而黯淡下去,刺目的血不受拘束地涌出,顺着苍白的下颌滴落。

子桑心脏蓦地收紧,糟糕!太用力!

伤情刚稳定下来的人,不会因为她的刺激而嘎了吧?

眼前人身形晃了晃,眼看就要站立不稳。

还真是!

子桑迅速起身上前,将摇摇欲坠的纪怀光扶着往床榻旁引。

掌心触及的是紧绷的身躯,能感觉出纪怀光体内的灵力正汹涌着横冲直撞。子桑心中暗暗吃惊,不能受精神刺激,不能“超纲”动用灵力,蓄魂玉事件的遗害,比她想象的严重多了。

将人扶着坐下躺好,她倾身询问,“银霜长老怎么说的?先压制灵力,我去叫他过来!”

鲜血仍然止不住地自纪怀光唇角溢出,染红大片脖枕。

纪怀光张了张唇没说话,子桑被他注视的目光所刺痛,心烦意乱地起身准备叫人。

几句话就把人搞成这个样子,她哪里知道纪怀光眼下这么脆。

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握住,子桑垂眸盯着纪怀光,只见他抿唇缓缓摇了摇头。

干嘛?担心被银霜长老发现躺她房间里吗?性命攸关,还在乎这些?

子桑气他不知道孰轻孰重,忍不住出声呵斥,“你答应过我不会有事!转眼就忘了?”

她费了老大劲,冒着风险、出卖感情,好不容易把他捞出来,他倒好,听了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就心神动荡成这个样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叫人。

纪怀光的目光因她这声焦急的控诉而微微发亮,他艰难开口,尽量稳住气息,“不会有事。”

就在方才,他看到她眼底装出来的轻浮瞬间瓦解,神情凝重地来到他身旁。他看到她面对他伤情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担忧与焦急。

她对他,从来不是无动于衷。

关心则乱,他怎么就没想到,真的只打算露水姻缘一场,以她对人性的洞悉,又何必说这些明知会遭到他拒绝的话。

她有太多种办法得手后再推拒。

她想让他放弃,是因为他曾经拒绝、伤害过她吗?

子桑盯着眼前气若游丝,勉力支撑的纪怀光,心想就医这种事不能听病人的。银霜说过“有生命危险”,她还是得把专业人士请过来。

“不行,还是去叫银霜长老过来。”

她刚要抽出被纪怀光紧握的手,腕间传来强大力道。

站立不稳,子桑跌坐在床畔,上身猛地被纪怀光的手臂捞过去,倾身贴上他的胸膛。

“陪我一会儿,不会有事。”纪怀光又重复了一遍无事。

心绪因想明白关键环节而迅速平复,灵力在引导下逐渐被压制。他清楚自己不会有事。

坦白情意之举冲动了吧?太想得到她的回应。

他如今身负海量尚未内化的灵力,行动诸多受限,承诺起来无力,反而令她担心。在此之前,他需要尽快解决蓄魂玉灵力的问题。

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拒绝,他会找出答案,想方设法化解。

掌心拂过她披散在后背的柔软长发,纪怀光像是踏足温暖的溪流,内心平静而充盈。

此刻的她乖巧地趴在他怀里,这样的她,怎么那般清楚说什么样的话,能够成功激怒到他?

到底是修行不够,看来以后面对她的“挑衅”,得慎重思索才好。

子桑脸颊贴着纪怀光心口,能够听见他逐渐平复的心跳。

真的没事吗?刚才流血的样子,简直像要把内脏给吐出来。

纪怀光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捋着她的头发,像在给猫顺毛,两人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子桑把不准纪怀光究竟想怎样,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略有些不舒服。

占便宜这么久,也该够了吧?

烦人!怎么有种被将了一军的感觉。

“纪怀光?”她唤他的名字。

“唔。”应声通过胸腔传来,近得不能再近。

“打算让我趴到什么时候?”

纪怀光手掌顿住,恰巧落在她的腰际。

不痛不痒不明显的酥痒传来,子桑挪了挪身子,下意识伸手想拨开,没想到碍于姿势,竟碰到纪怀光某处关键。

脑袋里某根弦瞬间绷紧,她几乎秒懂自己碰到的是哪里。

这种程度的触感,绝对不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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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下的状态。都什么时候了!纪怀光竟然还有这方面的想法?!

子桑双臂撑上床榻,神情古怪地盯着他。

纪怀光方刚缓过劲的面容仍旧苍白得厉害,只是之前眼底的震撼与不解,被此刻的专注与柔情所取代。

她微微眯起双眼,“都吐血了,是不是等养好身体再想睡觉的问题?我怕你扛不住。”

纪怀光注视她的目光闪过片刻疑惑,很快,明白过来她话里意思的他愣了愣神,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以为他起了反应,事实是灵力涌动所致。

担心他,劝他养好身体,偏偏要用那件事转移重心。她怎会如此?如此让他心中快慰,又牵肠挂肚。

心腔震动,这一声无奈又纵容的低笑在纪怀光眼底蔓延开,痛快、爽朗,像极了阳光倾洒幽深的山谷,顷刻间绝美风景显露。

子桑不自觉有些看呆,看这人的死样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还要不要脸了?!

看来刚才她依着他的意思留下来的举动,让他又多了几分“稳操胜券”的把握。

一秒破功,同样的招数以后再用,大概率失效。纪怀光行啊,油盐不进,可真是她的天敌。

好,很好,非常好。

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子桑暗数着只剩下方案二,那就是走长线了。

长线还能怎么输?

她冷下脸来,干脆地起身立在床畔,不客气地垂眸盯着他。

“不用叫人疗伤,也能笑得出来是吧?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不了,没什么事就回吧。”

她不伺候。

从用上蓄魂玉吊坠起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一通车轮战下来,累得很。

纪怀光敛起眼底的笑意,恢复惯常的神情,手撑着床榻缓慢起身,抬眸望着她。

该做的,她若想做,倒也不是做不了。

微卷的长发下,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明明冷着一张脸,不知为何却像极了才骂骂咧咧结束,仍然气鼓鼓的小动物。

有些话,可以今后用行动证明。

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不愿接受他的感情,他等她。

纪怀光施诀清理完留在地面、枕畔的血迹,撤下隔音结界,窗户顷刻间半开。

妄生飞入手中,他刚准备转身,子桑的声音响起,“慢着。”

心高高吊起,他垂眸望向唤住他的人。

“你还没从秘境发生的事里面走出来,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不跟你计较。同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伤人的话出自迷人的嘴,可纪怀光已经摸清楚她刀子嘴豆腐心。

他的目光描摹过她眉眼间的情态——桀骜、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的善变激起他隐秘的胜负欲。

“有些话只需说一次,师娘知道就好。”

子桑:@#&mp;%……

言下之意说都说了,她也听进去了,她能拿他如何。

她错了,大错特错。她不一定知道怎么惹纪怀光厌,纪怀光却知道如何精准地惹她生气。

“师娘早些休息,弟子先行告退。”

纪怀光最后一句话停留在空气里,子桑生气得说不出话来,愣是连目送都懒得“赏”一个。

窗外,小鸟振翅飞回房间,落在之前她让纪怀光坐,纪怀光却从头到尾没挨过的凳子上。

子桑盯着他乌溜溜的眼睛,无力道,“小黑,过来。”

小鸟听话地落到她掌心,子桑捧起小家伙,仰头在床榻间躺下。

感情的事,果然“剪不断,理还乱”。不过知道了纪怀光究竟怎么想,哪怕跟预想的有出入,反而让她内心平静。

受秘境影响的不止她一人。不知道为什么,光想到这点,随之而来的麻烦仿佛也变得能忍受不止一点点。

之前辗转难眠的人迅速进入梦乡,小鸟窝在柔软的掌心,静静注视着眼前因疲惫而陷入深眠的女子。

秘境里围绕着子桑与纪怀光,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说一次的内容,为何让子桑“不想听”?

不远处另一房间里,银霜立在窗畔。

夜风吹拂莹白发丝,数缕纷飞,给他那张清淡到仿佛透明的脸增添了几分生动与神秘。

明月隐在云层之后,已许久未见踪迹。即使再慷慨皎洁的月,与乌云为伴时,也有秘密——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2-2312:28:17~2024-03-0116:21: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浮生(疯狂收藏书单版4瓶;英梨梨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飞舟在元极宗门外放下几人便径行离开,阎四也在刚下飞舟告辞以后不见踪影,子桑猜他应该是变猫去了,回头在宗门内还能见到。

经银霜处理过的吊坠果然有安魂宁息的作用,没有青涛长老入梦打扰,子桑睡得极好。

“长老回云逸轩吗?”子桑望向银霜。

见对方点头,她展颜,“我有些事情想请教长老,方便一起吗?”

银霜闻言视线掠过她身后望过来的纪怀光,温和颔首,“方便。”

得了肯定的答案,子桑扭头对纪怀光语气公事公办,“我与长老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吧。”

她没去留意纪怀光的神情,同银霜御风前往云逸轩。

苍树疏密有致,青竹清静优雅,看惯了窑堡的质朴厚重,银霜长老的住处让她如骤然寻见绿洲的旅人,连肺都被清新水气涤荡。

在书房内的案几旁坐下,银霜不紧不慢取出几个精美酒壶,在两人面前整齐排列。

“上回说的酒,给你要来了。”

清冽的酒香瞬间弥漫,身心如同沐浴温泉般舒展。

子桑指尖拂过玉质壶身,心中淌过酒饮后的舒暖,“没想到随口一句,长老一直记着。”她抬眸报以发自内心的真诚微笑,“谢谢!”

子桑得承认,因为受益于外貌,她过去的人生里受到过不少额外的“用心”对待,可是银霜长老并不属于这种情况。

她的容貌,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也许人很容易将天然享有的优待视作理所当然,所以才格外珍惜那些例外。

迎着她的视线,银霜眼底的神色仿佛也沾上些许酒意熏染的温度,“现在要喝吗?”他取出一双酒杯。

“好!”子桑欣然应下,“不过喝之前,还有件事想请教长老。”

银霜浅笑,“但说无妨。”

“长老助纪怀光压制灵力的方法,能够外传吗?”

“你想学?”银霜眼底划过了然。

“嗯。”子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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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假如遇到纪怀光无法靠自己压制灵力的情况,身边其他人要是知道方法的话,也能帮把手。”

见过纪怀光吐血的模样,知晓灵力冲击脏腑的后果,她难以避免地想到,银霜长老不在附近的时候,她能够做点什么。

要是压制灵力的方法可以外传,她想让卓轩、马道成、黄秀明、陈敏儿几个都学一学,没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可。不过以你能够动用灵力的程度,无法如我一般迅速封印,只能循循引导、缓慢压制,耗时颇长,也尤为费劲。这样的话,还学吗?”

“学。”子桑肯定。

她不畏难,只怕山穷水尽无路可走。能帮到什么程度放一边不谈,要是连尝试都不曾,就主动放弃,那不是她的性格。

“好。”银霜点头,“纪怀光体内的灵力远超你当前修为的驾驭能力,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当多余的灵力脱离掌控时,外力须引导横冲直撞的灵力,限制它们在四肢百骸中极速运转,待其平息后,方可脱险。把手伸过来。”

子桑没有迟疑,当即伸手。

挨着酒壶的皓腕也如玉石般有光泽。银霜的视线略过她的手臂,径直注视她的眼睛,“我教你。”

掌心交叠在一起,子桑几乎下意识收拢五指。

与想象的不一样。银霜手心刚接触时微凉,只一会儿,便带着难以察觉的温热。就好像握在手中的玉,不知不觉蓄了传递过去的温度。

子桑莫名觉得有些脸热,她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她和银霜长老第一次“牵手”。

虽然私下在卫沧、卫溟等人面前开过玩笑,可她并没有当真将自己与银霜长老往男女关系方向上想。

她是开在人间再寻常不过的花,浑身肉眼可见裹着人性的缺点,而银霜长老是高悬天边的月,清净疏离、不惹俗尘,两人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然而就在刚才,掌心相扣这短短一瞬里,她竟有几分心猿意马,仿佛天边月意外照见清池,水中倒影与池畔的凡花无声相会。

许是察觉到什么,银霜抬眸朝她望过来。

瞳色浅淡的眼睛仿佛能望进人心底,让各种悸动、想法暴露在透明的日光里。

子桑有些许被看透的心慌,于是松开下意识收拢的五指,抿唇笑了笑。

一对一指点,方法很快学会。

确定自己掌握全部细节,且有能力传授给其他几名弟子后,子桑取过酒杯倒上酒,举杯相敬,“谢长老赐教!”

银霜神情温和,不紧不慢应邀,“举手之劳。”

晴日朗朗,小鸟立在窗台,安静注视着周围的新芽。

“对了长老,我有些疑问,有关蓄魂玉的秘境。”子桑放下酒杯。

“但说无妨。”

“不知道秘境里肢体接触导致的融合,会不会对我和纪怀光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个问题其实在进入秘境前就该问,只不过那时候时间紧迫,来不及考虑太多。而且当时想得简单,没想到会有那么频繁的肢体接触。事后再问,也是出于保险的考虑。

“肢体接触产生的融合体验,感受直触灵魂,更加深刻难忘。除此之外,并无其它不良影响。”

原来是这样。

子桑微微松了口气。

只不过听银霜长老这意思,灵魂的肢体接触,可能不仅仅是“入戏”的程度而已。

撒谎骗纪怀光喜欢他时,她并没有多想。毕竟迅速拉近陌生人之间距离的办法,就是传达好感。更何况于纪怀光而言,她这个人唯一熟悉的点,大概就是死缠烂打单相思了。

只不过没有想到,抛开身份,纪怀光竟然会对她产生好感。甚至于脱离秘境回归弟子身份后,仍然心意不改。

子桑一杯一杯喝得干脆,很快有些飘飘然。

她尝试往酒杯里斟上一些酒,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酒壶与酒杯仿佛都在晃。

“喝得差不多,休息一会儿罢。”银霜抬手覆在酒壶上,不让她继续自斟自饮。

正在兴头上的子桑挪了挪酒壶没挪动,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怎么纪怀光管我喝酒,你也管?”

从前当演员不想喝酒,到处是油腻的嘴脸劝她、逼她喝;现在想喝酒,又一堆人挡着不让,怎么偏偏反着来?

覆在酒壶上的手掌迟疑一会儿,银霜接过酒壶,“我给你倒。”

听到有人顺着她的意,子桑含着笑眯着眼,慢悠悠拉长音,“就是嘛,这才是我的好长老。”

斟酒的手腕一顿,很快恢复如常。银霜将倒好的酒杯推过来。

子桑仰头一口气饮下,满足得眉梢唇角都是娇憨的笑意。

“你是师娘,纪怀光怎敢管你饮酒?”银霜接过空酒杯。

“怎么不敢?他胆子大着呢!”子桑借着酒劲忿忿告状,“仗着青涛长老有嘱托,对我一点都不客气!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烦都烦死了!能不能不要这个徒弟?”

“就算这样,你也还是冒险从秘境里把他带出来。”

“那当然了!一码归一码!”子桑脸颊浮现酒醉的薄红,飘飘然盯着银霜,“你遇险,我也救。”说完,她甚至肯定般点点头。

银霜将斟了酒的酒杯递过来,眼底泛着温润的光,“把纪怀光带出来,难吗?”

“难!”子桑视线飘向银霜身后,似乎在思索怎么描述,“他都不记得我,又是个认死理的,可难了!”

“融合在初时进程最快,到后面会逐渐放缓,故而你进入秘境时,纪怀光失忆也属正常。所以,最终想的什么办法把他带出来?”

“当然是……”子桑的目光摇摇晃晃落回银霜脸上,唇角勾起几分笑意,“连哄带骗咯?”

“连哄带骗”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极了让人心驰神往的暧昧秘密。

银霜注视着她,眼底神情不变,“如何哄骗?”

回答问题似乎快要耗尽她的清醒,子桑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眯着眼思索一阵,忽然想通了什么症结般,唇角勾起一抹似怀念,又似自嘲的笑意。

她抬眸与银霜对视,笑得甜蜜又狡黠。

一切都源于一句临场发挥的话,然后就是不断的证明。证明给予扎根内心名为“两情相悦”的种子以养料,种子发芽、生长,最终成为难以拔除的参天大树。

“因为一句话,”她趴上长案,朝银霜倾身靠近。

对面银发男子静静注视,仿佛一尊从容无瑕的神像。

子桑从未见过这么剔透的眼睛,雪白的睫羽之下,双眸温和且沉静,就好像无论对它说什么,都会被无声包容,不带任何世俗的批判或评价。

它遗世独立,平等注视着所有生生不息的七情六欲。

子桑认真端详眼前让她放下心来的“神像”,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好一会儿,她轻声开口——“喜欢你。”

简单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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