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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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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忘了吗? 梦里的人,是没有脸的。……

呼吸间的寒气太重, 眨眼时我隐约看见了眼睫上的霜,而祂体贴地挥手,一条黑影扑向了床。

黑色的暗影像是活过来的巨蟒, 盘着身子将被子驼在身上为祂送来。

而我瞪大了眼,心里只有三个字, ‘不要啊!!!’

这是才洗干烘干没两天的被子,干净的、香香软软的被子!

要是早知道祂会把被子弄下来,我为什么还要特意给自己找好地方并把这里用干净的毛巾擦了好几遍呢?!

心跳比刚才还剧烈,我怀疑就这个姿势, 祂根本不可能听不到我躁动的心音。

在祂看过来以前,我赶紧自我安慰。

没事的没事的, 只有被子,床单那些都还在床上呢,至少结束以后我只需要把被子洗了。

祂将柔软蓬松的被子围在我身上,甚至贴心地将我抱起,好让我跪得发红的膝盖底下也能垫着被子。

于是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子沾上黏腻,潮气也沁入干燥的棉花里, 而我的体温虽然逐渐回升, 但

真是糟糕的信号。

这意味着祂并不准备过早结束。

眼睫上的霜已经融化成了水, 我眨了眨眼,让视线里的关兰两字恢复清晰。

以前我很少关注这些, 现在才知道,原来外放的时候,手机会因为声音产生振动。

关兰在说话, 她提的都是些童年的趣事,两位母亲带着她到游乐园,又或者一家人出去踏青、野营。

祂似乎有些不耐烦, 原本安分的手滑过肩头,试图制造涟漪,为了从关兰的话里提取信息,我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关兰的声音上。

但越是不想,越是难以控制,注意力全方位地放在了身体所能得到的所有感知上。

我第一次发现,平日里性能极佳的手机在运作时也会微微发热,更会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因为音量或者语调,振动的频率也跟着改变。

手心发麻,我揪了揪被子,想将脸也埋进去。

而祂将我逼进怀里,光裸的背紧贴着柔软光滑的丝织物。

捏紧手机的同时,我还得记得要按下静音,以免那些没能咽下的喘息被关兰知晓。

这种事情要是真的发生,那我可能会找根麻绳,在社会性死亡以前让大家逝者为大,给自己留点体面。

这何止一心二用,上学的时候我要有这份坚持不懈的毅力,和对每件事都保持高度集中的专注力,恐怕恐怕也只能换个高分的志愿。

毕竟我就读的大学已经是国内顶尖的一流院校了,虽然不知道愚钝如我是怎么走了狗.屎运考上的,但也混到了学位证和毕业证。

有了被子将温度圈禁,我总算不用哆嗦了,但潮湿与腥咸的味道混着血气萦绕在鼻端,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关兰已经按照时间线,说到亲生母亲过世的那段过去了。

她的声音也逐渐哽咽,我抽出一分心力去理解她的话并思考该如何安慰她。

“妈妈走了,母亲、母亲带着我离开西照”

这次她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关兰不会继续往下说,并准备劝她节哀时,她却忽然问我。

“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已经离开的人回到这个世界,只是你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露露会做吗?”

让离开的人回到这个世界?

我懵懵地思索着她的话,没发现自我影子里诞生的亡魂早已停下动作。

关兰的意思是,让亡者死而复生吗?

“会,当然会。”我肯定地回答道,无需任何考量。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会希望所有我爱的,在乎的人们能重返世间。

只是我也想起母亲们临终时枯槁的面容,并不怀着对死亡的恐惧,而是释然与放松。

妈妈是最后走的,那时候母亲已经先行一步,她虚弱得抬不起手,曾经牵着我的手并不温暖,哪怕生命仍有余息。

妈妈的声音从氧气罩里闷闷地传来,她甚至在笑。

“露露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走了,我要去找你母亲了。”

而我睁大了眼,生怕眼泪模糊视线,会让我看不清她最后的面容。

我试图挽留却知一切徒劳,只能哀哀地在哽咽声里挤出一句‘妈妈’,握着她的手,却抓不住半点余温,只剩下眼泪被风干涸。

回忆有冰霜凝结,我轻轻吐了口气,祂用冰冷的手擦去我眼角湿痕,柔软潮湿的发丝贴着我的脸,祂就在我身后。

我能感受到,冰冷的吐息落在我的脖子上,拥抱寒冷刺骨。

即便裹着被子,我也无法从这个紧密的怀抱里获取半点温度。

可内心却这样温暖。

我数着心跳,逐渐在祂怀里放松下来。

“这确实是露露会做出来的选择。”

经过先前的情绪化落泪,关兰声音微哑,对我的回答似乎很满意。

情绪复杂,我记得自己为什么要问及关兰家中的事情,记得那个混乱的梦境,剥皮的蛇、染血的笑、未成年关兰口中的‘姐姐’

我还记得张若安同我说的话。

线索是散落的珍珠,只差以线串联,但思索在答案门前止步,大脑也明白不能打开那扇禁.忌之门。

有什么让我感到恐惧,劝告我不要继续追究。

“那兰兰呢?”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我反问道。

如果是关兰,她会怎么做呢?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哪怕还未得到回答,我也十分肯定关兰会怎样说。

‘我吗?我的回答和露露一样。’

几乎是同时,电话传来关兰的声音。

“我吗?我的回答和露露一样。”

毫不意外,我在心里接着想她会说的话。

‘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

“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

一字未差。

心向下沉,直到触底,我这样了解关兰,这样了解我的好朋友。

她对我是真心的吗?

我循着记忆,一步步从再度相识起走向今天,内心早有了回答。

什么样的关兰是在礼貌敷衍,什么样的笑容是真切流露,我竟已了然于心。

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她当下的温柔、先前对我的关心,并不作假。

可回忆也拷问我,当一切建立于谎言之上,我又该何去何从?

“兰兰怎么忽然问这个?”沉默过后,我问道。

她轻轻笑了笑,一如既往地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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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想到了,就问问你。对了,露露最近做的都是什么类型的噩梦?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还没回答,她就接着问。

“会在梦里梦到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吗?”

这句话在我耳朵里放大,又在大脑里反复循环,仿佛诅咒。

大概是身体太冷,我才会觉得手机这样烫手难握,嘴唇在发.抖,我靠着祂冰冷的身躯,连心都被冻结。

我想哭,偏笑了出来,语气轻快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

“做梦怎么会梦到陌生人呢?”

眼泪落下,我的唇角却麻木地上扬着。

“兰兰你忘了?”

我的声音很轻,也很稳。

“梦里的人,是没有脸的。”

我知道,关兰会听到的,她从不错过我的每一句话。

曾经我以为,这是因为在我失忆之前,她就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事实如此吗?

在我说完后,关兰十分自然道:“露露说得对,亏我还从业过心理呢,竟然忘了这点。”

她的声音带着笑,听起来毫无破绽。

对她太过熟悉,我感觉齿关都开始发冷,冰冷的触感忽然自我肩头滑落,在腰间带来令人难忍的痒意。

我的手机还没静音,却差点破功大笑。

正当我恼怒着想捉住罪魁祸手时,祂附在我耳边,凉气顺着祂的话语喷洒在发烫的耳廓上。

“露露是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我没力气同无法沟通的祂掰扯,心中的悲哀让我有气无力。

但下一刻我就在祂怀里猛然弹了起来,又因为束缚只能坐回去——

那些水流、那讨厌的风,它们到底会不会读气氛?

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好吧,我不能奢望这些非人的、没有思维的东西能理解我此刻的伤心,更何况祂作为它们的主人,对我过激的逃离反应都满脸无辜,甚至还带着疑惑。

关兰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疑惑地问道:“露露怎么了?”

而后她又紧张起来,“是不是摔了?早就和你说过走路要小心一些,是不是奚蓉那里给你准备的拖鞋不防滑?”

意识格外清醒,我也终于发现关兰话语中潜藏的小心思。

奚蓉从不会这样,哪怕这几天她同我说了许多次注意关兰,也未曾用这样的方式在我面前上关兰的眼药。

坦荡与阴暗。

事实已摆在面前,我却不敢面对,还在心中为关兰辩解,她们性格不合,每个人的处事方法不同,说的话、做的事情当然不会一样。

好冷,好热。

我轻轻吸了口气,忍着哽咽,也咽下喘息,故作无事地回答她。

“没什么,我抗摔,兰兰不用担心。”

哪里会无所谓呢?

我曾以为,我和关兰已经是家人了,我以为我对她应该很重要,而且我也已经将她视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祂偏要在这样的时候捣乱,我借此伏在祂的臂弯,不再阻拦祂的任何行动,只将声音堵在嗓子眼,甚至懒得再按下静音。

就这样吧,我还能怎样呢?

哪怕被发现也无所谓了。

在心理方面从来谨慎的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所以,她是知道的吧?——

作者有话说:[裂开]卡卡卡,如果不想卡文不能听卡门,那想不卡文,要听什么呢?

第47章 祂像是恼了 疼。我知道自己在撒谎。……

那么影子异变的缘由, 关兰大概就是知情者甚至始作俑者。

而她的话言犹在耳。

‘只要露露想知道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呢。’

真的吗?我不敢问。

谎言与隐瞒出现后,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就陷入危机。

我抽了抽鼻子, 就当自己是真的摔了吧。

关兰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转而向她询问。

“兰兰是二十三号的什么时候回来?”

才说完, 我便得咬住唇,才能保证她那里听不到任何异常。

血色水流一层层攀附,就在深处,毫无间隙。

被子成为柔软的结界, 将风笼罩其中,却忽略了应该被保护的我也在里面。

“唔, 现在太早了,还没定好机票,一般来说可能要晚上才能到西照,”

风放肆、大胆,在我的意料之外挑弄神经。

它们通力合作,意图使我失控。

可我才不会轻易缴械投降, 哪怕强弩之末, 仍能挤出余力, 回关兰的话。

“确定、是晚上吗?”

我偷偷吸了口气,让自己稳住, 才敢继续道:“到时候我接你呀~”

尾音无可抑制地微抖,我不敢提气,水流变细, 内里收缩。

我险些在说话时咬了自己的颊内软肉。

祂像恼了,在我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偏要闹人,我没忍住抽泣了一声。

“呜——”

“露露是不是摔疼了?你又逞强!”

关兰的语气很着急, 抛开了在我面前一贯的温柔,又气又无奈。

我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就像是穿过大雾终见前方的旅人,明白自己该往何处走。

“没事。”

我在缓过来以后讷讷说道,心里犹不知自己为何这样肆意妄为。

适逢一颗泪从我眼尾落下,祂瞧见了,略一低头,竟恰好滴到祂唇边。

而后,祂鲜红的舌尖探出,盈盈颤颤,将泪舔去,卷入口中,愉悦满足。

画面太过暧昧,而祂又十分美丽,我一时犯了痴病,忘了心中刚冒头的谴责。

关兰则叹了口气,万分无奈。

“露露啊。”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手指收紧,似乎按到了什么,音量骤然放大。

关兰所在的地方很安静,“哗啦”的纸页翻动声将我惊醒,她那里似乎很空荡,像是久无人住的空房间。

我自无边际的快意里回神,忽然想起信、笔友和沙漠。

我还是很难相信,曾经的我竟然会和小学生通信往来这么多年。

现在是现在,从前是从前,我和关兰差了六岁。

对我来说,我们是在车祸后才熟悉起来的,这时候她已经有二十八岁了,行事作风老练稳妥,让人下意识就忽略了她的年纪。

“兰兰。”我低唤一声,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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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依然被关兰听在耳中。

她疑惑地轻“咦”,而后问我。

“露露怎么了?你、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有别的不舒服?”

有些羞窘,我感觉整个人早成了被夹进涮锅里的虾,半个身子都在发烫,连祂身上似乎都被浸染了我的温度。

“没、没事,真的。”

我磕绊地说道,却在血水游离的时候轻啜了一声,泪滑到睫梢,眼前的祂被斑驳的光点模糊了。

“我们曾经说过,对彼此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哪怕是出于好意。”

“露露,你不许骗我。”

关兰的态度很严肃,也很认真,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真实、强烈的情绪。

她总是温柔、稳重,对我很好,但我却觉得我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让我在每次以为自己都与她足够亲近的时候,仍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这份好,来得太突然,也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不够真切。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她,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一刻的她这样陌生。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祂不肯放弃,于是我又重重地抽泣了一声,带着哭腔,只剩下理智出走前保留的一丝清醒。

“疼。”我这样说,但我知道不是。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浪潮席卷,那滴泪颤巍巍地落了下来,被风托起,被祂吞食。

唯有不知情的关兰关心则乱,而祂因为对我身体的了解,并未轻信我的话,反而肆无忌惮地让风和水继续引动潮汐,掀起更加汹涌的浪涛,好似要让我淹没在快意的汪洋里。

“刚刚撞疼了是不是?”

关兰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又在下一次开口的时候恢复温柔。

“要小心一些啊,一定很疼吧?我下了单,一会儿骑手到了,奚蓉会知道。”

说着她又冷淡地道:“奚蓉也太过没用了,竟让你在她家受了伤。”

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与平时不同,关兰说完这句话就住了口,我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借着话筒,远隔千万里传来。

现代科技拉近了人和人的距离,可人与人之间的谎言,却拉开了原本靠近的心,我的意思是,友谊之心。

祂的手很美,骨节分明,优美、匀称,如同祂整个魂一般,除了失血的惨白以外,无处不是精致到极点的,完美如艺术。

正是这样一只手在胡作非为后,忽然摸向我的嘴唇,磨了磨牙,我叼住了它,就好像含.住一块冰,分明才从最炽热的地方抽离,却不曾被捂暖半分,差点把我冻得又一哆嗦。

正是因为这荒唐旖旎的行为,叫我分了心,没听清关兰在说什么,胡乱地附和应和过去,还得小心不暴露自己的反常。

来自味蕾的反馈让我懵了一会儿,有点咸,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总之,是以前没尝过的。

被填充的味觉体验,让我终于回想起祂方才都用这只手做了什么。

我刚刚都干嘛了?

我是不是有病啊?!

我疯了?!

事实让人难以接受,我呆呆地松了口,祂的手指却恋恋不舍地在我口中轻压,两指做筷,夹住舌头,又刻意用指尖在我舌面上蹭了蹭,像是报复。

“露露。”

祂似乎也知道我并不想被关兰发现,总是附在我耳边轻声唤我。

我看不见祂的表情,但祂的心情似乎好得出奇,我猜祂肯定在笑。

于是我转过头,果然看见祂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因着我的注视快速压平,这样的小动作让祂鲜活了许多。

我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恼羞成怒之下,伸手去捏祂的唇,动作生疏而熟悉,就好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

这会儿祂不捣乱,我终于能认真听关兰说话了。

而关兰在说:“露露,这次回去以后,我可以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吗?”

“啊?”

我伸一半的手还没被祂从裙摆下旋起的水柱抵挡,就猝不及防地听到关兰想在我家常住的请求。

不对,这好像不止是常住。

我又呆住了,有些困惑,也有些迷茫地复述了一遍。

“兰兰是说,想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关兰很有耐心,她温柔地笑道:“是啊,和露露住在一起,我想、能够一直待在露露身边,照顾好你。”

还没等我想清楚她说的这些话,透露出什么信息,她就接着略带埋怨地道。

“你平日里一个人在家总是磕磕碰碰的,身上的伤就很少断过,现在有人看着,还能把自己摔哭了。”

“我”

大脑还没分清利弊,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我犹豫地开了口。

“可是、可是兰兰你以后要是”要是有了伴侣,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让对方误会的。

没等我说完,关兰就少见地打断了我的话。

“不会有的。”

我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她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一时哑口无言。

气氛忽然就凝固了,祂将我拥入怀中,以几乎要将我扼死窒息的力度,而那些风、那些水趁着我毫无反抗之力的机会,沿着无人之境,向更幽暗处探索。

祂附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告诉我,通知我。

“露露是我的,必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属于我,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我试图从这个几乎要用血腥气将我溺毙的怀抱挣开,空气越来越稀薄了,我感觉从口中漫开的腥甜味道不再属于祂。

而祂骤然松了手,慌张地睁开了眼,哪怕那双眼眶只有虚无空洞,我也能感受到祂险些将我扼死的惶恐。

很诡异,在刚刚的濒死体验里,或许是因为风与水全然覆盖了我,也或许身体早就在祂这些时日的作弄下背弃尊严。

我竟我竟从中尝到了甜头。

祂误以为我在生气,风骤然停歇消散,血色的水流也收回祂的裙摆下,墨色的影更是慌张地窜回。

忽然的空虚让我狼狈地抱紧了祂,为仓促离开的一切,更因为几乎将我仅存的清醒全然覆灭的祸浪。

“不、你先别——”我咬着唇,始终说不出接下去的话,眼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满了脸。

祂垂着头,在得到拥抱时错愕地顿住了,头发忽然飞扬飘起,又乖巧地垂下。

我忘了手机仍在通话,关兰误以为这是对她的拒绝。

她有些失落,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受伤,偏我不知为何听出其中的冷意。

“露露不愿意吗?我以为我们是家人了。”

“你先等等,好吗?”我小声对祂说道。

偏这话筒太灵敏,竟收了音。

“好,不急,露露慢慢想,慢慢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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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是我错了,不应该这样突然冒昧。”

回答的人却是关兰。

眨了眨眼,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发展,但也松了口气。

谜团如云将我笼罩,我还没想好,我该怎么做。

祂倒是想好了,裙摆下的血色水流像夭艳的藤蔓,拉住了我的脚踝——

作者有话说:[害羞]然后就是,新写的章纲依然推进得很慢,当然,我相信你们对慢的原因喜闻乐见。

才十二点半诶!真早,今天难得这么早,开心~

睡啦,周四晚上十点有聊天直播哦~

第48章 坐怀不乱 不可能

按道理, 这时候我应该挂掉电话,毕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心知肚明。

只是想了解的事情没得到答案, 我终究有些不甘心。

于是我咬着牙,犹豫了一下, 还是选择继续从关兰那里套话。

趁着还没开始,我回想关兰的话,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没有及时安慰因为提及母亲过世, 而伤心哽咽的她。

我有些内疚,不管当时的我正发生什么, 也不管关兰最初的关心是否虚假。

之前她对我的好,还有我们之间的友谊,都是真的。

而我却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帮助她。

那些话在我脑中如落到斜坡上的珠子一样快速滚过,只留下些许印象。

“抱歉。”我对关兰说道。

不管不顾想要向上攀援的血水被我的手挡住,我对祂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不确定自己眼中的祈求能否被祂接收。

血色的水流像凝固的胶质物, 将我的手完全包裹, 但也确实没有更进一步了。

或许是祂先前难以沟通的前科太多, 以至于当祂愿意体谅我时,我发自内心地产生了感激之情。

那些情绪太满太涨, 和其它晦涩难分的心情混杂在一起。

可能是脑袋短路 ,也可能只是我想这样做了而已。

我轻叹一声,而后将自己再度送进祂怀里。

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我靠着祂,而祂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

我们之间的地位似乎倒换了, 但我知道,这是错觉。

面对祂,我根本毫无应对的方法。

祂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祂想,而我无法阻拦,只能配合。

好在撇去别的,那些体验不算太差。

“露露怎么忽然道歉呢?”电话那边的关兰温柔地问道。

我正愧疚,也为刚才被转移的注意力心虚,小声地回答她的话。

“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考虑到兰兰的心情安慰你。”

“我就是觉得,作为好友,我好像并不称职。”

关兰并不介意,她轻笑了一声,反问我。

“露露怎么会这样想?”

“一直以来你都做得很好,不用这样勉强自己按照别人的方式生活。”

接着她又问,“露露旁边是有其她人在吗?”

我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猝不及防下坐直了身子,险些将祂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准的手指全然吞食。

怎么还有人鬼趁这种时候搞小动作的!

颤了颤,我按住祂的手,害怕祂还想进一步动作。

留白的时间太久难免会让关兰起疑,我咽下发颤的惊呼,强装镇定。

“没有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呢。”

“你听——”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房间里便只剩下我的呼吸和风声。

电话那边的翻纸声也停止了,心跳莫名加速,我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直到关兰笑着道:“露露真是的,不用特意向我证明啊。”

我才松了口气,就听到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

“不过露露好像有点着急啊。”

被她这么一说,我松一半的气又提了起来。

而抱着我的魂并不老实,冰冷的吐息就在我耳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脑袋转了又转,我看到屏幕上的时间,猛然想起艾佳馨的约定,有了绝佳的理由。

“啊是有点急。”

我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风就肆无忌惮地向深处堪舆寻宝去了。

眼泪沁出来一颗,语调带着颤音,我把脸埋进祂的肩头,咬着唇将通话静音,喘了几口气,勉强能够说话了,才重新打开麦克风。

“今天和人约了吃饭,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还没准备好,所以有点着急。”

说这一.大段话对现在的我有点费劲,自暴自弃的念头过后,要脸重新占据高地,我说完就对关兰说。

“你等等,我现在翻东西有点吵,先静个音,有什么你和我说,我都会听的。”

说完我就将麦克风关了,将手机放在一旁的地上,问祂。

“慢一点,好不好?”

其实哪里是我在翻东西呢?

明明是我被翻炒好吗?

祂对所有来自于我的液体似乎都有偏好,每滴泪都被祂裙摆下延伸而出的黑影衔住,又或者被攀爬的血水融为一体,至于其它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露露上次的体检报告我看了,指标都正常,但是你之前和我说总感觉有人窥视你,是吗?”

不等我回答,关兰就自说自话地继续下去。

“这个情况其实不太好,很多精神类问题就是从被监视、跟踪的错觉开始,还会伴随混乱的梦境,会有睡不醒或者难以入睡的情况。”

这一次,她倒是真的问我了。

“露露还有其它情况吗?”

什么情况?关兰指的是我被查学历还是爆炒?

我也不能直接就这样说出去,只能尴尬地舔舔唇,寻思着说辞。

没想到祂立刻俯身,细密的吻将我还没出口的话隐入唇舌,连大脑也只剩下轻飘飘的空茫,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一说一,祂在这方面有点超凡脱俗了。

不愧是阿飘,技术够硬,花样够多,我以前从没想到,原来手除了翻花绳,还能做这么多动作。

不过也确实不可能想到,正常人想做出这种动作,要么畸形,要么残疾,转个一百八十度或者三百六十度对人体骨骼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更何况这种频率,我怀疑祂可能是参考了某些非成年不可使用的道具。

我说不出话来,闻着鼻端的血腥气,意识漂浮在绵密的海洋里,像是渺渺一孤舟,无力抵挡浪潮的拍打。

一切都飘飘然,我根本听不清关兰在说什么了,回过神来,我才听清她的声音。

“露露还在忙吗?那我等你。”

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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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了口气,才摸索着拿到手机回她的话。

“嗯?怎么啦,我刚刚没听清,兰兰——”

冷风如水流动,熔岩也会畏惧寒冷,更何况血色的水流本就存在感那样强烈,而容器总有上限,已经无法容纳更多。

风却强硬地同水流一起抵达。

我呜咽出声,眼泪模糊视线,不确认自己刚刚是否按下了静音,内心因为无法确定而惶恐,所有的感知都更加清晰,只能攀着祂的肩,仿佛是无根的浮萍。

祂将我吹到哪里,我便落在哪里。

后来,关兰的声音也被浪涛声淹没了。

而我想,人要与本能作对,本就是相当艰难的事情,否则此刻我的思绪也不会劝我驯服,更顺从地面对即将来临的巨浪。

好在我本就不是叛逆的人,只纵意享受此刻,将祂当作我的恋人,也将正发生的,当成恋人间温存缠绵的时光。

最后我仿佛在血水滚了几滚,才会被祂身上的血腥气腌入味,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柔软的发丝贴着脸,汗从鬓角、脖颈、后背任何地方发了出来。

这些汗很快就沦为血水的养料,我差点以为祂其实应该是某种喜阴的植物,才会这样依赖水分,甚至可以算得上渴水了。

还没赴约,我就感觉体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很怀疑自己能否靠双腿走到约定地点,同时也很想爽约。

现在我和残疾人之间就差一架轮椅了,如果不是被祂扶着,我甚至都不想站起来。

这感觉怎么像上学那会儿跑八百?

肚子和腿没有一个不是酸到胀痛的,我连背都快直不起来,这么多年了,我挺直的脊梁终究是被做塌了。

祂给我举着手机,我明明很虚弱了,还得装成中气十足的样子去回关兰的话。

这个话,不套也罢。

早知道代价这么沉重,下午可能还得暴走一万步,我就老老实实地挂了电话再随便祂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任世界以痛吻我,我统统躺平。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装成刚好有事暂时离开才回来的样子。

“兰兰怎么啦?刚刚突然有事,手机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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