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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诡异黑雾 留下来,和我融为一体
“是关兰。”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像是肯定,又放慢语速温柔地道。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关兰。”
模糊的画面开始晃动,“我”的声音不再麻木, 隐隐多了一丝纠结和焦虑。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
陷入深度催眠的人,虽然意识清醒, 思考却会很迟钝。
“我”犹疑后,一字一顿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关。”
“止。”
“错了,重来。”
关兰的声音带了一丝冷意,下一刻又温和轻柔。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关兰。”
而“我”冥顽不灵, 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
“露露最重要的人是”
“观止。”
模糊晃动的亮光忽然停住。
“露露,你终于醒了。”
画面消失, 鼻尖的血腥气回归,我有些想不起刚刚都看到什么了。
冷风和雾气似乎融在了一起,厚重的雾气带来溺水的相近感,好在还有冷风送来一点氧气。
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坐在湿漉的被子上的,被雾气浸泡的被子像柔软的沼泽,好像要拉着我下坠。
好安静, 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有些难受地站起来, 想将自己从无边的黑暗里划出。
可四面八方都是不可见光的黑雾,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在哪儿?”
在我张口后雾气就挤了进来, 贴着舌面,压着舌根,当我想闭紧嘴巴时, 却发现做不到了。
这下连叫破喉咙都做不到了。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对艾佳馨的承诺,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过去多久了,还来不来得及?
没完全消失的时间观念让我感到紧迫, 未知也让我恐惧。
祂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我会被困死在这里吗?
死在奚蓉家她肯定得自责一辈子,能不能换个地方弄死我?
人类从古猿进化成直立猿,选择穿上衣服创造文明的那天开始,赤身就成为社会认知的耻辱。
裸死的名声不太好,主要是这是奚蓉家,而且就我现在心跳加快,因为氧气稀薄逐渐累加的快意
不敢想,司法机关过来给我分成几块做检查会得出什么结论。
我想叹气,但嘴难堪地张着,风和雾气流动似的在搅和。
人的口水应该是臭的吧?
被迫仰着头,我有些难受,包裹我的雾气冰凉,开始渗入我的皮肤。
一缕冷风贴着脖颈往下,吹过汗毛,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冷还是热。
我的感官似乎已经失调。
很诡异,这样浓稠的雾气里面,风依然能够呜咽着吹拂过我的皮肤,像把我那份一起哭上了。
恐慌?害怕?
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害怕祂的反常可能给我带来伤害,还是害怕从此以后看不到祂。
明明我挺惜命的,却在此刻有算了吧的想法。
算了吧,就这样死去,与祂一起,或者说就这样死在充溢着祂的水雾里。
多让人郁闷,我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脆弱。
应该是吓坏了吧?
我这样猜测。
不需要光线,也不需要看到,我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颊上,别人是笑得合不拢嘴,我是合不拢嘴。
雾气的触感也很奇怪,它与风似乎密谋,不仅要将我淹没,还要将我拖拽进快意的海洋里。
黑暗原本是寂静无声的,却忽然响起祂的声音。
“露露,留下来。”
祂偏执疯狂的声音依然四面八方地向我袭来。
“留下来。”
“和我融为一体。”
“露露,想要露露。”
这不止3D环绕音了,声波一重叠一重,好像同时有无数个祂在说话一样。
用这么好听的嗓音说这么克系的话,真的很浪费啊!
再说了,祂还用想吗?
这不是正要着吗?
那些无处不在的雾气,如果不是祂的一部分,也不可能如有生命般灵活。
尽管不是第一次领教祂的能耐了,但不管多少次,祂在这方面都很有本事,另我甘拜下风。
不拜不行,祂这是降维打击和作弊,我一个普通人类哪里比得过?
站着受力更累,我很想就地躺下,只是周身被雾气笼罩包裹,想怎么做,已经由不得我了。
这些如潮水泛滥的触觉、听觉,将我差点捉住的记忆推远。
好在我硬是扛了过来,祂想做什么,我管也管不了,爽就行。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我和祂熟得不能更熟了,不然也不能勉强从这里面抽出一分精力来想事情。
说实话脑力体力活动同时进行,对我来说是有点累的。
记忆隐隐约约想起方才的画面,是关兰对我的催眠,而里面我唯一清晰记得的话只有——
“最重要的人是”
“观止。”
我很惊奇,在只记得声音的情况下,我是怎么确定是这两个字的?
在人名的应用上,这算得上是毫无瓜葛的两个字了。
作为词组,一般也是叹为观止什么的。
谁最重要的人是观止?
总不能是我吧?
但这既然是催眠的画面,总不可能是和我毫无关联的。
【观止。】
尽管同音不同字,我还是忽然想起那个让我耿耿于怀的名字,同我并列出现在许多条的机票明细里。
【关芷。】
我身边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分明和我亲密到多次同程,却无人认识的好友?
等等,新闻,手机。
我可以用手机去搜索事故新闻,看那位遇难司机的姓氏,或许能从中得到答案,即便不是,也能排除一个错误的方向。
心里的迫切,让我很想立刻从这场不由自主的情.事里脱身。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被祂附身吻去。
雾气是祂,冷风也是祂。
祂能亲吻我,我却无法触碰祂。
迫切、紧张、恐惧、焦虑复杂的情绪混作一堆,将我原本还算清明的脑袋搅拌成水泥。
“露露,我爱的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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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
“和我在一起。”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祂的声音像是在旷野上发出的,一浪翻过一浪,裹挟着雾气将我淹没,溺在其中。
“留下来。”
“留下来吧。”
“露露,好想把你吃掉让我们融为一体。”
祂的笑声听起来已经不只是偏执了,听得我心惊胆战,在应付神经上席卷的狂澜时,还得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这种感觉就是又爽又怕,我像是走在钢丝线上,身上不带有任何防护装置,而终点迎接我的,还不知道是野兽大张的巨口,或是安全的休息点。
“好想吃掉露露。”
祂的声音从偏向尖锐的疯癫,忽然变成了温柔和缓的语气,我却半点不敢放松。
这情况已经不是疯不疯颠的问题了,我不想被一人两吃啊!
我在心里尖叫,很想提起防备,做出一点抵御行动,身体却早陷入柔软黏糊的快意泥沼里,软绵得使不上半点力气。
它放松得让我感觉自己才是疯了的那个。
到底能不能有点基本的警惕性啊?
面对身体的背叛,我又急又气,窝囊得不敢对祂有任何脾气,只能在眼泪又一次落下的时候抻直了脖子,嘴巴被堵着,只能含糊地发出呜咽声。
好累了,我甚至想,要是顺利脱身,祂结束一切以后,我能不能和艾佳馨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太舒服了真的会很累,精神上,身体上都挺疲乏的。
而且即便是现在,风仍不依不饶地进攻着,血水也刁钻地贴合着每条缝隙,
我想没骨气地和祂求饶,不管祂说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但祂也没给我这样的机会。
口舌依然被霸占着,风转移了目标,血色的水流却缠着发酸的舌根不放。
我能嗅闻感受的只有腥甜的血味,它占据了我嗅觉和味觉的全部。
在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连快意也是漫无边际的,令人惧怕。
之前以为自己得了妄想症的时候,我还考虑缓解一下青年人压抑的需求,现在我不仅不压抑,反而还释放得太多了。
多得我腿抖,实在撑不下去,全靠风给我撑着托着。
不是,必须要保持这种姿势继续下去吗?
祂不累我累啊!
风和水是不知道疲倦的,但我是人,我需要休息,就现在的状态,我担心一会儿连说话都费劲。
真的不会说话大舌头吗?
祂开始索要我的回答。
“露露,想要露露留下,永远留下。”
“露露愿意吗?愿意吗?愿意”
祂的提问被风和雾气模糊重叠成连绵不断的声浪。
当然是不愿意啊!
哪怕四周都是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我还是瞪着眼睛,“呜呜”着竭力发出一点声音。
“嗯?”
祂终于意识到我没办法说话了。
不是,这不是你的一部分吗?怎么能说忘就忘?
而且祂又是怎么做到都忘记血水的存在了,还不忘在最后搞点花活的?!
没了血色水流的堵塞,口水差点从我嘴里流出去,我犹豫了一下准备拿手擦,唇边的唾液就风干了
雾气那么湿重还能风干?!
算了,我在计较什么呢?
祂根本就不是遵守物质守恒定律的存在。
经过这几天,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早就碎成了渣渣,唯一欣慰的是省下来精神医院高昂的治疗费用,这不是一点半点。
在我看来,精神问题和慢性绝症和不死癌症区别不大,总之,不仅麻烦,还得烧钱。
现在我就只剩下麻烦了。
真省钱啊。
“咳咳。”
嘴巴终于又是我的了,刚刚被风灌了一口,嗓子太干,我刚咳了几声,就感觉有人扶住了我,轻拍我的后背。
“露露愿意留下来吗?”
祂疯癫的语气里带着恳求和期待。
我动了动唇。
“我——”
“叩叩叩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话打断,我有点意外,原来外界的声音还能传进来。
“露露,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奚蓉焦急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而血色的水流还严丝合缝地嵌着,甚至在听到关兰的声音时蠕动了一下。
我慌张地咽下声音和险些发出的甜腻声音。
雾气也终于蠕动着散开,我在余光里瞥见暗影退回我身后,祂又是衣冠整齐,长发白裙的模样,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毫不意外,舌头果然很酸,我像是刚刚学外语的时候,想回答却口齿不清,声音含混,适应了一下才重新和舌头熟悉起来。
“没事!我没问题。”
我想大声回应,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不理解,也没喊没叫,怎么就哑成这样了?
“真的没事吗?你可别逞强。”
“露露胳膊没伤着吧?头没磕到吧?你人还好吗?真的没事吗?怎么嗓子这么哑?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烧糊涂了才摔了的吧?!”
奚蓉语气焦急,快言快语的几连问流畅自然。
而我刚被快意抚平的光滑大脑一时间解读不过来,在她又砰砰敲门的时候,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可怜的门。
我怎么感觉,门锁好像松动了一点?
“你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是不是又瞒着我?关兰都和我说你脚受伤了,你等着,我去拿钥匙,别逞强了!”
她好像急得快哭了,提到关兰的时候声音冷了几分,又很快被对我的担心冲淡。
祂在我身后,抱着半片布料都没有的我,裙摆下蔓生的血水融进我的身体就我现在这样能让人看到吗?
我赶紧回奚蓉的话,不顾嘶哑的声音,扯着嗓子拒绝她想进来帮忙的好意。
“没事!真没事!我在忙,刚睡醒!”
怪我当初太过逞强,以至于奚蓉根本不信我的话,铁了心要来看看。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确定你真的没事!”——
作者有话说:[可怜]其实还有一个半成品预收,等剩下的一半内容写完,准备精简重修一下,现在让大家先提前品尝。
感兴趣的可以点个收藏呀~
今天更新是不是肥肥的!叉腰,我超厉害的!
《沦陷》
声音主播∓白富美总监(年上)
地位差|追爱火葬场|女同性因爱生恨|上位者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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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万恶老钱人,白敷从出生起就不缺钱,却在失眠的时候,刷到了一个声音主播。
贫穷小白花,学生党,靠直播打赏支撑爱好。
这种人设太大众了,要不是主播的声音足够权威,她也不会反手就是一个嘉年华,并留下一句。
“妈咪!”
好在她的下属不会知道,白天训斥她们的御姐总监,会面不改色地在网上喊一个女大学生“妈咪”。
失眠的白总监习惯了伴着“落华”的歌声入睡,她也从不吝啬地狂撒豪礼,榜一的位置固若金汤。
好听又戳耳的声音太难得,关键还能治愈失眠。
白总监生怕小主播放弃这行,每天都得确定对方明天是否还会直播,得到确认的回答就立刻爆金币。
时日渐久,她有了小主播的私联方式,但也仅止于此。
直到小主播变成了大主播,走上平台红毯的当夜,给作为榜一的她发来了一条特殊链接。
*
应用成人但合法,链接只是为了方便异地情侣的互动。
白敷怀着莫名的心思,慎重地点开链接。
语音邀请弹出,她倒毫不犹豫地接受。
落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权威,婉转的音符里暧昧升腾。
水声渐隐,最后落华哑着声对她道谢。
“谢谢福福宝宝,你做得很好,妈咪很满意。”
不知道是奖励了谁。
白敷心绪复杂,千言万语都变成了一句话。
你对别的富婆粉丝,也是这样的?
她别扭的疑问,得到落华态度并不分明的回答。
“谢谢宝宝,这是榜一专供哦~”
白敷久违地失眠了,乱糟糟的情绪里,她唯一庆幸的是——
自开播以来,她是落华唯一的榜一。
*
落华从小胆大,从她当声音主播敢用真名上阵就知道了。
当然她最胆大的,还是在对榜一福福一无所知的情急下,借着酒意,在人生高光后,发去可能身败名裂的链接。
她和福福素未谋面,对方却帮了她很多。
直播间PK,即将面临惩罚时,是福福帮了她,随口一提的烦恼被对方三言两语理清解决
落华不可避免地对福福产生了好感。
……未完待续
*
她们在名为爱情的泥沼里,自愿沦陷。
第52章 玩得开心 少操没用的心,多操喜欢的.……
确认什么?
这让奚蓉看见还了得?!
等她打开门我也差不多可以直接原地紫砂了。
不带复活甲的那种。
乱成这样了, 祂还要贴着我的耳朵,幽幽吐气。
冷风拂过,祂说:“好湿。”
我本来浑身热气就往脑袋走, 现在像熟了的虾似的,瞬间爆红。
按照这个效率, 我作为素人出道应该很快就能火。
毕竟最近我总是一炮而红谐音梗扣钱,还好我恶俗,根本不介意。
人只要下限够低的时候就下限够低,一些废话文学。
不过我下限再低, 也没低到给好友现场直播限制级电影的想法。
于是我铆足劲用力吸了口气,结果是差点被流连忘返的血水激得发大水。
这口气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哽住了, 差点给我憋得呛咳。
再出口也不是我想象里中气十足的声音了,还带着余韵未平的泪意。
“你进来添什么乱!我在换衣服,还没穿好呢!”
不像呵斥制止,像撒娇。
完了,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现在很无助。
我和奚蓉平时相处根本不是这一挂的, 她真的不会被吓到吗?
让我意外的是, 奚蓉本来急得恨不得把门拍碎, 得了这句话以后沉默好半会儿,犹豫地问:“露露”
雾气散开, 风卷着她的声音送到我耳边。
“好好准备约会,一会儿一定要玩得开心啊。”
说到后面奚蓉的语气很复杂,声音也很轻, 不知道风是怎样将近似叹息的末句传达得这样清晰的。
我感觉她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不能以为我要和艾佳馨谈上吧?!
虽然、虽然我和祂待在一起需要担心小命不保, 但是我们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纠缠在一起,在这些被迫的深切了解里,我早已对祂建立起依赖情绪。
肯定算不上爱情,只不过大概也有些类似的心情吧?
如果说谈,听起来荒诞,但我感觉如影随形的祂,竟有些像是我不为人知的恋人。
我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去看祂的脸,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或者盼着得到什么样的回应。
只是我也知道,祂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可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
可我才望见祂的脸,祂就对我说。
“爱你,我爱、露露,最爱露露,只爱露露。”
大约是捕捉到我的犹疑和迷茫,祂不仅让我知道祂的爱,还为这份心情叠加重重砝码,以万分坚定又轻柔深情的语气同我告白。
接着祂俯身来啄我的唇。
似是要为自己的话添加更多的可信度。
祂这份不知为何而起的情意,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心,将每个想开口提出的疑问都镇压于我的舌头底下,难以向祂开口哪怕半个字的质疑。
为什么爱我?
为什么每一次都能这样坚定地同我说“爱”?
可这些疑问太尖锐太刺耳,面对祂深厚浓重的心意,我明明一无所知,仍生出自残形愧的想法。
不过这点愧疚很快就被作乱的冰冷水流冲淡,我咬着牙将声音咽下,伏倒在祂怀中,自怀抱里落下的水声竟已淅沥。
我眼睁睁看着黑影从祂的白裙下探出,将那滩水吞食殆尽,更看见祂唇角为此上扬,神态餍足。
祂真的不是什么植物,或者必须仰赖水生存的精灵妖怪吗?
不过就算要水,也犯不着一定要这种水吧?!
半天不见我吱声,奚蓉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颇有几分小心地又敲了敲门,这次很轻柔,半点不像她的作风。
奚蓉连问询声都柔了,“露露,你先忙,一会儿出门要我送你吗?还是你要打车?不介意的话,我和若安都有空送你的。”
早说了,她对我就像带崽的老母鸡,事事操心,恨不得把我栓腰上免得出了意外。
明明我都三十七了,奚蓉还像我们七岁那会儿一样。
那时候我让人欺负了以后,她不仅把闹事的揍了一顿,将周围的小孩警告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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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厌其烦地叮嘱我别一个人待着,到哪都要记得带上她。
奚蓉说,有她在,谁都得捧着我。
可惜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在情感上还有点迟钝,有时候被人针对了都不知道,往往是她事后给我找了场子,反反复复,时间久了以后奚蓉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她选择向我投降,与其等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欺负,倒不如她盯着,看谁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对我使那些欺负人的小花招。
往事太美,我趴在祂圆润美丽的肩头,手下意识摩挲起祂精致的锁骨。
目光在层层迭起的浪潮里失焦,我的视线还糊着,听到奚蓉这语气,不由得就想起这些回忆。
旧时光安逸温柔,可我哪里还是七岁的时候?
“行,出门的事一会儿再说,我还没弄好呢!”
现在我就连回她都得偷偷清一下嗓子,好叫那些暧昧沙哑的泣音能被遮掩,也不敢多说几个字,生怕不小心露馅。
更何况这种欺负,她也没法替我打抱不平。
再说了,就算奚蓉想打,她也打不过啊。
天生大力对上灵异鬼怪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该出现的东西。
“药我给你放门口了。你要有问题的话,一会儿记得一定要把药膏擦上,喷雾喷一下,别给整严重了”
奚蓉明明想走,不知道为什么又絮叨起来,她说着说着怅然起来。
“我知道以后会有人专门替你操心这些,但是、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毕竟”
血色的水流讨足了好处,心满意足地退出离开,只有我还陷在失神里,高高地仰着头,像被掐了脖的大鹅,就差翻白眼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短暂地失去听力,还是奚蓉刚刚没在说话,眼前片刻的黑暗过后,我就听到她说。
“露露要好好的,一定、一定要幸福,要有双倍的幸福。”
一阵恍惚,她上次这么说还是我住院的时候,那会儿她在我醒来后,不知道是提醒她自己,还是劝告安慰我,总是反反复复地说这句话。
【露露要好好的,一定、一定要幸福,你得有双份的幸福。】
这样说完她总是要哭的,虽然每次哭都会背着我,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真是的,让她这样整得我也想哭了,尤其还是事后这么脆弱的时候。
“呜。”我没忍住,我没出息,我真的哭了。
什么是幸福呢?我其实不太懂得。
像我现在这样,不缺钱,不缺朋友,不缺陪伴,还不算幸福吗?
只要不得精神病,就不需要像无头虾一样盲目地求医问药,并为此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我又不是奢侈做派,母亲们留下的钱足够我花用一辈子了。
当然,前提是通货膨胀不要太过分,不然我只能老当益壮再入职场了。
我不明白奚蓉为什么每次都要强调双倍、双份这样的词,就好像我还得捎带上谁的份一样。
祂轻轻地吻我的额头,那颗温柔的吻很快到了眉心,又顺着鼻梁落在唇上。
“是啊露露要幸福。”
祂也这样低声对我说道,而后将我抱到干净的床上,动作轻柔小心,就好像我是会被轻易惊走的蝶,又或者易碎的薄瓷。
我瞥见祂脸上的疯狂消散无踪,神情里的痴态不再,似怅似惘,犹在恍惚,叹息就从祂艳丽如血的唇畔溢出。
“对不起。”
祂温柔地对我说道。
而后室内重归光明,临近中午的阳光亮得有些刺眼。
我失落地回望,身后空无一人。
于是,我又低头去看我的影。
好在祂仍在影子里,长发垂落,偶有微风吹拂,见我看来,便止住撩发轻绕指尖的动作。
“看看未相识,脉脉不得语。”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手机振动,我呆呆地循声看去,直到提示消息接连弹出好几条,我的视线才重新凝聚,手指划开,进入聊天页面。
【艾佳馨:辛姐姐准备好了吗?】
【艾佳馨:姐姐今天是不是有事情要忙啊?改天也可以的,我这边随时都方便,姐姐不用为了这顿饭,硬是挤出时间来啊。】
眼睛眨了几次,我将她的话在脑子里反复滚了几次才明白她的意思。
之前我明明是准备推掉的,只是看了眼时间,我才发现,本以为漫长煎熬的情事,原来只过了二十分钟。
可见影子在时间管理和利用上发挥到了极致,让祂当领导,员工估计就没有工作不饱和的机会。
短短二十分钟,充实,太充实了。
我回复了艾佳馨的消息,告诉她会准时抵达约定餐厅。
时间确实来得及,但我身上的酸软疲惫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不过我还记得,中学时代跑八百最累的不是当天,而是第二天。
为了明天能躺平,我决定硬是抬起软绵胜面条的腿,给自己搬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影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热水很解乏,身上的血腥气被清水冲淡,被沐浴露的香气遮盖。
我有些不想离开了,甚至想泡个澡。
不过时间紧迫,没空让我享受,我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念头,随便挑了一身衣服。
等我准备就绪,也才过去不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