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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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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韵再说不出话来,对上这样一个蛮横专制的人她还能如何说。她此刻也的确是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手心里,她又能如何反抗?

就连一无所知的睿王都被他们两人之间的这股莫名的低气压吓到了,谨慎地躲在老太监的身边。

幸而有人出来打破了眼下的这僵局。

司文竟然抱着煤球出现了!

睿王终究是小孩子,即便他的内心再封闭再早熟,但小孩子的天性就是对可爱的小动物毫无招架之力,充满泛滥的爱心。

看到小狗的一瞬间,睿王的两只眼睛里再次放出了亮晶晶的光,和跟着晏回南学射箭时的激动一样一样的。他认识司文,便不排斥司文,于是他盯着司文看了许久。

司文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将目光投向晏回南,“将军。”

晏回南这才放开谢韵的手,轻叹一口气,“让他玩吧。”

省得又有人说他欺负小孩儿。

得到允许之后,睿王谨慎又满是兴奋地跑到煤球跟前想要摸摸它。但又很怕被伤害,所以伸出手时仍有犹豫,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

而煤球也是非常谨慎,见到陌生人它示威地吼叫,希望喝退睿王。

这让本就不敢摸的睿王更害怕,连连退了两步,一直退到安全地带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韵。

谢韵走过去把煤球接到怀里抱着,一个月不见,小家伙长大了不少,抱在怀里敦实敦实的,“你怎么把它带过来了?”

司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回答:“不是属下,是将军。在出发那天便带着它了。本意是带在路上给夫人解个闷儿。只是后来夫人生病,将军便一直没让属下把它带出来,恐妨碍夫人养病。”

谢韵有些诧异,并对司文这番话的可信度抱怀疑态度。晏回南却冷哼一声说:“若是那日没抓到你,我便杀了这狗崽子。”

果然,她最初不想留下煤球是对的。他连一只与她有关系的狗都不会留下。

谢韵的心沉重地仿佛不会跳动了。她不再理会晏回南,安抚好煤球后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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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温柔地对睿王说,“没关系,它还是小狗,殿下可以摸摸它的头,它喜欢有人摸它的头,这会让它感到舒服的。殿下要试试吗?”

一旁的司文却不禁为自家将军捏了一把汗。明明将军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全是把谢韵一再往外推的。真是让人替他着急!

睿王知道谢韵是善意的,他也相信谢韵。便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靠近,这次有谢韵在,煤球也有了安全感,也知道睿王是主人认识的人,没有再咬,乖乖地让睿王摸脑袋。

摸到煤球圆滚滚的脑袋之后的睿王,原本一直严肃板正的小脸蛋上总算是露出了一抹纯真的笑容-

宋鸿煊得知睿王偷偷跟过来之后大发雷霆,罚了宋鸿扬半年食邑,又勒令待返回大周之后将卢寂寒禁足三月不得出。

晚间,皇帝在行宫设了一场素宴,晏回南和谢韵一道前往。虽是素宴,但宴席上依旧是歌舞升平,祝祷三日后的祭天顺利举行。

睿王并未因被罚了食邑而不高兴,反倒是在席间时与晏回南夫妇十分亲近,一是想让晏回南结束宴席之后带自己去策马,二是还想和谢韵的狗玩。

宴席结束之后,圆月的银光洒落大地,亮如白昼。晏回南和谢韵被睿王拉着去校场。

晏回南令人寻了匹小马来给他骑,“上去吧。”

在夏夜骑马乘风是一件乐事,从前晏回南在草原时也带着谢韵这么做过。

睿王用力点了点头,踩着马镫一跨腿,飞一样地就上去了。

晏回南难得夸奖一句:“厉害。”

这让得到了夸奖的睿王更喜悦,他冲着晏回南用力点点头,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

随后晏回南用力一拍马屁股,人和马一溜烟儿地就窜出去了。果然是,即便是再兴奋,睿王也没说话,就连一声喜悦的惊呼都没有。

解决完这件事之后,晏回南拍拍手拉着谢韵便要往校场外走。

原本谢韵正在思考若有机会,她也许可以帮助治疗睿王这个情况,却忽然被拉着往外走,她皱眉:“你就这么把他扔在这了?”

晏回南不解:“不然呢?他是大周的睿王,不过跑个马,那帮老太监还能伺候不好吗?”

“那怎么行?”谢韵还要继续说,“我要留在这……”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晏回南打横抱起,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倏而又听到晏回南低落又难掩委屈的声音,“你连一个认识不过半日的小屁孩都如此关心,谢韵,我们相识八年,算得上青梅竹马,你可待我好过一点?”

静谧的夜色浓郁,寂静的晚风在两人之间流转,犹如八年漫长的时光,深刻地在两人的心上镌刻出难以磨灭的痕迹。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静而稳,却又重重地震荡着谢韵的心。

谢韵冷着脸,“那可否请将军看在相识八年的情分上,放过我?我们可以约定个期限,在这期限内你想要我如何偿还你曾经的恩情,我都答应你。”

她不想去计较重逢之后两人对彼此造成的伤害究竟是孰轻孰重,只想为这件事来个了断。

晏回南却十分坚决地说:“你做梦。”

“那还请将军往后不要这样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是我欺负辜负了你一样。”

明明一直是他在寻衅报复!

晏回南闻言简直要气笑了,恶劣地将谢韵在怀中重重地颠了一下,抱得更牢了。好,行,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这一颠,谢韵不得不抱晏回南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你放开我。”

晏回南不言语,抱着她大步往卧房走。偏偏沿途的士兵见到两人还要行礼,“将军、夫人。”

这弄得谢韵更加羞恼。

回到院子之后,久待着的侍从已经备好了热水,就等着从宴席上回来的两人用水。

晏回南一路抱着谢韵去了浴桶内,并屏退了众人。

两人一同浸入温润的水中,蒸腾的热气熏入鼻间,整个人都顿时开明了。谢韵浑身的衣物都湿透透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晏回南,你……你出去!”她不想看到他,更别说跟他一同沐浴了。

可晏回南却置若罔闻,径直褪了被打湿的衣袍,露出他健壮结实的身体,慢条斯理道:“听你的,我不装委屈。我现下只想同我的夫人共同沐浴。”

“你没欺负我,没辜负我,一切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夫人早该知道的。我现在只是继续当我的坏人罢了。”

说完,他强硬地一把将谢韵拉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紧密到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轮廓。

他垂头封住了谢韵还要继续说什么的嘴,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呜……”谢韵的手也被晏回南轻而易举地锁住。

第35章 君心乱(2)

暧昧的水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哗哗”地响。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亲吻时,彼此相对的心跳也重重地砸在对方的心口上,好似双方无声却震耳欲聋的控诉。

蒸腾的水汽混着两人身上暧昧的香气在两人周身晕开,令人燥热难耐,连带着两人的吻都是潮湿温热的。温润柔软的唇瓣刚一纠缠在一起,就将人狠狠地扯入了爱的漩涡里,体温随之攀升,眼皮也逐渐变得沉重,只有陷入黑暗,才有勇气好好地共沉沦。

谢韵的唇齿被蛮横地撬开,她被迫接受着晏回南的吻。视线消失之后,其余的感官便被无限放大。他的每一下吮吸与舔舐都被无限放大,每一点动作都那么深刻,比平时更能勾起谢韵极力克制的欲念。

晏回南带着谢韵的手环抱住他,细腻柔荑触碰过流连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带起一团炽热的火。

不知何时,谢韵周身一

凉,她整个人也被晏回南抱起,抵在了浴桶上。

雾气如帘幕重重,迷蒙渐深,激荡起的水花落了满地,如同开在砖块上朵朵深色的花。

水温渐冷,晏回南将被热气熏得晕过去的谢韵从水里捞起来,柔弱无骨的身体紧紧靠在他的怀中,他偏头轻柔地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上面有个小小的洞眼,是用来戴耳饰的。他的舌尖抵在洞眼上玩弄。

谢韵浑身又冷又湿,难受地哼了一声。

晏回南这才放过她,替她擦净身上水渍,换上寝衣,抱回卧房。

回卧房的路上,侍奉在宋鸿煊身边的太监竟然领着几名妙龄女子星夜前来。

“晏将军,此番护卫尽心尽力,陛下念在将军劳苦功高,尽职尽责,特将今夜奉高县尉寻来的舞女献上,以慰大将军多日舟车劳顿之苦。”

两人对话的间隙,谢韵窝在晏回南怀中因夜风侵扰,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被水沾湿的发丝扫在晏回南的胸前,勾起一阵酥麻之感。但此刻的晏回南却因为眼前的事情心烦,并未感觉到。

他将谢韵抱得更紧,冷静道:“多谢陛下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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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脸上笑笑,心道,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腌臜,怀里抱着一个,面对送上门的美女依旧招收不误。哼!还以为晏回南真如传闻中那般不食人间烟火,不近女色。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还不是食色性也的凡夫俗子。

他挥挥手,“你们侍奉大将军的时候都仔细些,懂事些。随将军去吧……”

晏回南眼皮跳了跳,心烦更甚。他知道宋鸿煊是什么心思,他不过是给他留些脸面才先谢恩的。谁知他话都没说完,这狗太监就迫不及待地要往他身边塞人。

他的声音冷硬,不容抗拒:“谁说我要留着她们了?”

太监的动作顿住,“啊?”

他甘愿俯首称臣,这群人真当他是好拿捏的软柿子了。如今什么下三滥的招都能想出来。但是他们都忘记了,晏回南始终是晏回南,从不会变。他一如既往是那个不好惹的将军,“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是!是!”这太监完全失策了,他之前只在宫中远远地见过传闻中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亲眼见识到满身戾气的晏回南时,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说完,几乎连滚带爬地带着这群人离去了-

为了减少避子汤对身体的伤害,谢韵试着将配方调整了一下,将其效用由短期转变为长期。

配药时,她的脑袋一直晕晕沉沉,或者说不是她脑袋不清醒,而是对未来一片迷茫,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她茫然地看着手中的药材,她的这一双手,这些散发着浓郁草药香的东西,原本该是她在当世安身立命之本,如今却成了她困境中唯一能为自己做的。

她如何能不怨不恨呢?

记录药方时,谢韵觉得手腕处隐隐发疼,她写完最后一笔,将药方拿去给寒真煎了,才能松泛松泛。她用凿子在装冰的铜盆里现凿了一块冰,放在手腕上慢慢地敷。

这是昨夜晏回南弄的。

真是个野蛮人。

药方改过之后,药效有些难以拿捏,但谢韵顾不得许多,只能以身试法了。

苦涩的浓药,谢韵眼睛眨都不眨便一饮而尽。比饮酒还要平添一丝豪迈气。

倒是寒真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的。她跟谢韵学过些药理,知道谢韵改动了药方,忧心忡忡道:“夫人,如此……真的没事吗?”

谢韵笑着摇摇头,“神农尝百草,才知何为药何为毒,无碍。”

在寒真灼灼的目光中,谢韵吐了吐舌头,调笑道:“不过,副作用应当是有的。”

“夫人!”寒真一下子大声起来。

谢韵心大得很,反过来连连安抚寒真,“这不是有你在我身边么,这副作用总要不了我的命的,若是有什么事,便劳你多照顾我些时日啦!”

但也许是这次所尝试药效她之前从未试过,药量难以把控。一碗药喝下去没多久,谢韵便有一种强烈的呕吐的感觉,一股脑吐了许多出来。

寒真见状哭着阻止谢韵,坚决不让她继续喝这药了,“夫人,你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啊!”

谢韵头昏昏沉沉的,她估计这些应当也能起到效果了。而她的确不舒服,便没有再折磨自己。

午后,谢韵因着喝过那碗避子汤,又吐了一遭,身子有些乏累,本想睡了。可皇后娘娘却着人来请她,不知为着何事。

谢韵不愿惹麻烦,只好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了。

到了皇后的宫中谢韵发现睿王也在,一众宫女围在皇长子和皇后的身边。皇后手里正拿着一个带铃铛的玩具逗皇长子。

睿王则因为贸然偷跑过来,被宋鸿煊罚在皇后宫中补习落下的课业。

他一见到谢韵过来,便放下毛笔奔过来,但临到谢韵的面前时又恢复了小大人的模样,板正又严肃,有趣得很。

谢韵行礼:“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让她起身,并笑道:“早在本宫待字闺中时便听闻了晏夫人的大名,从前一直无缘得见。上次在宫宴上,我们是第一次见,却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早想见见你,同你好好聊聊天儿了。直到今日才有机会。”

谢韵:“臣妇不敢当。”

皇后在谢韵面前倒是没有什么架子,“不必太过拘谨。只当我们是相见恨晚的姐妹便可。原本晏将军与皇帝便是堂兄弟,你我本就是妯娌,只不过君臣有别,不这么说罢了。”

谢韵赔笑,她不知道皇后叫她来究竟是想说些什么,但总不会真的只是拉她来聊天话家常的吧?

“听闻你前些日子病了,如今身子可养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那便好。”皇后笑起来端庄大方,整个人由内而外焕发出的光彩都是明亮高远的,应当是待字闺中时便受到了极为严谨的教导,自幼便培养她走上这令人仰望的道路。

“上次你在射箭场的英姿,早已经传遍了行宫内,昨日睿王殿下过来也写给我你射箭技艺如何如何好。若有机会,让我也见识见识可好?”皇后说这话时,谢韵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羡慕的意味。

谢韵无有不应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想多了,可皇后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当时京中很多少女都很羡慕你、或者崇拜你。当然也不乏因羡慕而嫉妒你的。我也是。羡慕你可以肆意张扬地在射箭场上大放光彩。”

谢韵倒不知晓这些,从前与她交好的贵女少之又少。所以没有好友的她,也只能和晏回南他们相交。

但其实谢韵打心底里认为皇后也是世间难得的女子。

皇后又说睿王一直期盼着谢韵能来,而且她答应了睿王,只要谢韵来了,便准他玩一会儿。

也许期盼她来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后者?

谢韵看着睿王忍俊不禁。

这睿王殿下也真是又乖又好哄,她以为自己和晏回南把他丢在校场,他会不高兴呢。结果回来居然还是说她的好话。

皇后对谢韵招招手,“要来看看抓了晏将军骨戒的小家伙吗?”

婴儿床里是一个粉嘟嘟又胖乎乎的小娃娃,因为母后拿了好玩的玩具逗他,而笑得格外开怀。在见到谢韵这个陌生的面孔时,他的小脸儿愣怔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这个人是谁。

“你逗逗他。”皇后此刻正是一个慈爱的母亲,怀揣着想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孩子的心情说。

“晏夫人喜欢孩子吗?可曾想过与晏将军有个自己的孩儿?”

谢韵真心觉得这个孩子格外可爱。对于孩子,她并不十分喜欢,却也不厌恶。若孩子乖巧听话,她也很喜欢的。但是她

的确没有想过要与晏回南有个孩子。

只是不知现在皇后问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晏回南的说客?还是什么旁的身份立场?

她顺着皇后的话,伸出手去摸了摸皇长子的小脸蛋儿,婴儿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顺滑柔软,嫩得像刚出锅的白豆腐。

结果谢韵的手刚碰到,皇长子小嘴儿一撇居然哇哇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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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谢韵吓得心惊肉跳,还好乳母及时赶来,抱起孩子。原来小家伙只是玩累了,饿了。

小闹剧过后,皇长子被抱去喂奶了。皇后的重心也转移到了昨夜的事上:“皇上昨晚遣人给晏将军送了几个妙龄女子,却被轰了出来,你可知此事?”

“什么?”谢韵全然不知,但她昨夜一直到晕过去之前都是和晏回南在一处。那此事只能是发生在她晕过去之后。

她老实地摇摇头,“不知。”

“是吗?”皇后此时的笑让人看不分明她的态度,她只命人端了一碗饮品给谢韵,“晏夫人尝尝这个冰饮。”

看上去只是正常的夏日解暑冰饮,但谢韵心里莫名地感到不安。

“皇后娘娘,臣妇今日……身子不爽利,饮不得冰的。”谢韵为难道。

她今日的确喝不了冰的。

皇后并未强求,但也没说她可以不喝。只是继续道,“晏夫人应当知道,晏将军是大周的战神,他的一切,皇上都是极为重视的,包括子嗣,甚至是这个孩子的生母是何身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皇后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这意味着将来承袭晏回南爵位之人的生母,不会也不该是大周的罪人。

皇后娘娘听闻谢韵饮不了冰的,又让人换了杯热的。看样子是非喝不可了。

一旁的寒真被这氛围吓得不轻,她瞧着皇后娘娘嘴角含笑,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心里却对这碗汤药犯怵。

尽管此刻她并不适合出声,但她还是想出言制止谢韵。只凭着一碗散发着热气,况且有着浓郁的姜放在里面,很难仔细辨别出这碗汤药里面究竟放了什么。

但已经来不及了。谢韵已经淡定地舀了一勺喝了!

第36章 君心乱【修】

“将军,这条山泉便是进入行宫内的唯一水源。”颜以诚说,此处行宫早在前朝便已建立,今年决定要来祭天时,颜家负责将行宫重新修缮,水源也进行了一遍清理。

但今日突然有人来报,在水源附近见到了可疑人等,颜以诚恐生不虞,连忙来报告给了晏回南。

晏回南示意水监对此处的水质进行检测,结果并没有问题。

但以防还有人想对水质动手脚,晏回南还是下令截断此处水源,并征用五十户百姓家的水井,对所有运入行宫内的水质进行检查之后再行运入。

忽然,晏回南发现密林中一道人影闪过。

“什么人!”

这林子在过来检查水质时已经被他们所包围,那人应当是没有及时离开才被困。

颜以诚立即带人追了出去,晏回南也正要追上去,这关乎着行宫内所有人的性命安全。

司文这里却收到了另一条消息,他身后站着那个来传口信的士兵。

晏回南皱着眉:“说。”

士兵的脸色很不妙:“将军,寒真姑娘说夫人她……失血过多晕倒了。”-

晏回南从接到这条消息之后,后山调查事务他便全权交给了颜以诚和司文。他此刻已心乱如麻,满心都是谢韵不能有事!

若是有事……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谢韵是在出了皇后行宫之后才晕倒的,皇后行宫距离晏回南刚刚调查的地方并不远,半盏茶的功夫他就赶到了。

见到谢韵瘦弱的身躯倒在血泊中时,这幅场景深深地刺激着晏回南的内心。他心里的恐慌顿时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冲过去心疼不已地将谢韵抱起来,她身下的血沾湿了晏回南的手心。

炙热滚烫的血,晏回南碰过无数回。这是第一次感到,这血比烈焰还要滚烫,灼伤他的每一寸肌肤。

寒真跟在后面哭,边哭边说刚刚发生在皇后寝殿里的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皇后究竟给夫人喝了什么。将军,夫人她……”

晏回南无暇顾及寒真,嗓音嘶哑,低吼着让人去传太医。

并如同呓语一般,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谢韵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的。

谢韵躺在他怀里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瘦得只剩骨头,脸色惨白痛苦,这深深地揪着晏回南的心。他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啊!

在等待太医诊治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却漫长的好像晏回南的小半个生命一样。他亲眼目睹母亲在他面前死去,他不敢去想……今日谢韵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会如何……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快要断裂。

直到太医说出谢韵无事之后,晏回南才松下了口气。他刚刚手中不知为何一直怅然若失地捏着准备送给谢韵的那盒荔枝香。

可他却因为与谢韵争吵,没有来得及送出去。

“但夫人应当是服用了过量的避子汤,而夫人近来身子本就亏虚,而这避子汤中含一味红花,药量不大,却有活血的功用,这才能起到避子的效果。但这也是为何夫人会出血过多。”

晏回南看向寒真,寒真原本听到太医说避子汤时,便整个人浑身僵直。因为避子汤是夫人自己一直在喝的。

她跪倒在地,努力保持镇定:“夫人并未喝太多,她吐了不少出来。夫人真的不会有事吧?”

那一霎,愤怒与恐惧充斥着晏回南的大脑,周身的戾气也达到了顶峰。

让寒真最惊讶的是,晏回南没有继续问她。

而晏回南则是毫不犹豫地带兵围住了皇后的寝殿。

皇后的背后是宋鸿煊,是皇权。

皇后为何要这样做,理由无非一个。

他知道,宋鸿煊是冲着他来的。贪嗔痴,是世人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的东西。

不过晏回南是从尸山血海上蹚过来的人,纵使再愤怒也不会真的失去理智,没点脑子随时让自己保持清醒思考,他早不知道在战场上死过多少回了。

宋鸿煊此人,胆小懦弱,武艺骑射一窍不通,当初若不是晏回南,他不会有命坐上这皇位的宝座。

但实际上如今的他精于谋略,工于心计,治国有方,是个不可多得的治世好皇帝。

而晏回南自己,志在江湖之远,非庙堂之高。他要这天下毫无用处,他也不愿意投身于波诡云谲的朝堂。

伴君如伴虎的日子或是受人掣肘的日子,皇位一旦坐上,拥有了至高无上权力的同时,也将终生都被禁锢住。这都不是晏回南要的。

但如果谢韵今日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不介意就此翻天。

司文推开皇后寝殿门的那一刻,晏回南看见了坐在婴儿床旁,一下一下给小娃娃拍背哄睡的皇后。

一副温馨慈爱的场景。多讽刺啊!

他冷笑出声,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拔刀对准了皇后的脖子,冷声问道:“你给谢韵喝了什么?”

顿时,整个寝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皇后也着实被晏回南吓到了,背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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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颤抖:“将军,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你把刀放下,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婴儿车里的皇长子被这巨大嘈杂的声响惊动得哇哇大哭,哭声极为响亮。

皇后连忙伸手护住孩子,为母则刚。此时此刻相比于自己的性命,她更担心的是晏回南会对孩子不利。

皇后的寝殿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殿内的人没一个能跑出去呼救。

皇后并未觉得她午后给谢韵喝的东西有问题:“只是寻常的补品,是用来调理血气的。晏夫人自己也是医者,将军回去一问便知!”

晏回南:“撒谎!她从你的宫中出来之后,便因出血过多晕厥过去了。太医说是服用了大剂量的避子汤所致。”

此话一出,皇后更是震惊。她对此毫不知情,连忙为自己辩解:“将军,我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我给谢韵的补品,我自己也喝了!我的殿内还留有她服用的碗,让太医过来一验便知真相啊!”

晏回南并不相信:“你和宋鸿煊一个送美人,一个给谢韵喂避子汤,这难道不是你们联手要彻底将我控制在手中所使的下三滥伎俩吗?”

皇后现在彻底明白了。

宋鸿煊送美人的确有想要乱晏回南心的想法,他不希望晏回南沉溺于对谢韵的爱护中,而忘记了他们的仇与恨,忘记了他们身上肩负着光复大周的重任。

宋鸿煊也的确让她把谢韵叫到宫中来。但目的是为了劝说谢韵替晏回南收下那些美人,替他纳妾。

京中人尽皆知,谢韵就是晏回南身上一点都碰不得的胡须、逆鳞和反骨。

宋鸿煊会选择一切能够徐徐图之的方式,但绝不会选择如此明显的伤害谢韵,触及到晏回南最核心敏感地带的方式。

这无疑于自投罗网。

此刻的晏回南手握大周三分之二的雄兵,再加上他天赋异禀的军事才能,整个大周几乎无人能抵挡晏回南所率军队的铁蹄。

虎符,不过是抵挡在门上的一块可有可无的朽木。

真正统领军队、掌控军队的权力牢牢地握在晏回南的手中。

此刻的宋鸿煊不会如此蠢。

“将军,你仔细想想,我与陛下有一万条路可以走,我们为什么要选择如此明显又愚蠢的方式?你当真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这避子汤有可能是谢韵她自己喝的吗?”皇后想明白一切之后,简直冷静地可怕,在说这话时,她坚毅的目光投向晏回南,在与他难以置信的目光相交时,不禁流露出一丝同情。

对晏回南的同情。

“什么?”

皇后解释:“女人最了解女人,特别是像谢韵这样坚韧顽强的女人。她岂会甘愿做一只囚鸟?如果她真如将军现在看到的这样,是用强硬手段便能拿下的女人,将军也不会将心思全放在她身上了。”

这话好似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话,阴冷可怖,一瞬间就冷了晏回南的心脏。

皇后连忙让侍从将刚刚她们饮用补品的器具拿出来,又让人快去请太医来检验。

太医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当着晏回南的面,用自己全族性命做担保,这真的只是普通的用来补气血的补品。

“将军……”皇后抱紧哭泣的孩子,她自嫁给宋鸿煊后,与晏回南相识五年。一直到今年晏回南不顾众人反对也要娶谢韵,她才知道为何从前她见到晏回南时,他总是一副冷漠淡然、任谁都无法靠近更无法打动他的样子,他的心流落在了旁处。

但谢韵回来之后,晏回南肉眼可见的多了一些人气儿。

晏回南两个太阳穴突突地跳,并伴随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闭嘴。”

是啊……

他怎么就没想过,这汤药是谢韵自己喝的呢?

怪不得……怪不得太医说她服用了大量有损身体的药物。

怪不得,他提到孩子的事情时,谢韵的反应不是肯定、不是否定、也没有震惊与抗拒。

而是沉默。

无尽的沉默。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她能够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哪怕晏回南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和谢韵此刻不过是强扭的瓜,无论双方做什么都是在伤害彼此。

他恨谢韵,谢韵未尝不是也恨极了他?

可他和谢韵一样天真。

他们都幻想着彼此之间仍有一丝超越旁人的羁绊,尽管将对方伤害的伤痕累累,却仍有一点余地,一点相爱的余地。

事实就是,挣扎扭曲割裂的是他,极尽伤害的是他,愚蠢又自以为是的也是他。

谢韵……谢韵她只是,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回事儿。

没有爱,自然也就没有极致的恨。

她连恨他,都是一声不吭的。

她哪怕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她连命都不想要了,也要对他避如蛇蝎,不愿与他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只有他自己,可笑地挣扎痛苦。

现在他才发现,刚刚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他究竟有多可笑多可怜。

他刚刚是把自己的心掏出去了吗?

他刚刚是真的以为谢韵是被迫的!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

他没有一刻怀疑过谢韵会真的为了避免和他产生联系,连自己的命都不好好爱惜。

适时,殿外忽然一阵暴雨倾盆落下,夏末的雨,卷起一地的尘埃,空气中满是尘土的恶心味道。暑气也随之横扫过来。晏回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出去。所有人都在恶心他。老天爷也要过来凑热闹。

担心自家主子的司文从皇后的寝殿里拿了把伞,匆忙追出去。

晏回南却并没有管是否淋雨。

司文跟在后面,想起将军与夫人成亲那晚,也是一个寒冷的雨夜。

他从父母的坟茔归来后,也是淋了一身的雨,腰杆却挺得很直。

只是与此刻不同的是,当晚的晏回南,心底有对父母的愧疚,对仇恨的愤怒与痛恨,但也有得偿所愿的归属感,也有那么一点欣喜。

那是他……多少次从生死边缘徘徊时,都会想到的人啊!

此刻的晏回南,仿佛再一次,被抛弃,被一切希望抛弃。

他曾经也是一个拥有全世界的少年。但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注定好了,他从前拥有的太多,那么失去的也相应地要比别人更多。

他再一次对前路感到一片茫然。

谢韵竟已经恨他恨到,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的地步了。

第37章 君心乱【修】

回到他们的院子里时,谢韵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因为意外出血,脸上毫无血色,也因为腹痛难忍,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痛苦地皱着眉头。

寒真陪着谢韵刚从皇后寝殿出来,午后的太阳毒辣,谢韵走了一段路,正经过花园的路段,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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