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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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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气氛低了下去。

四周的人都察觉到贺兰夫人的情绪波动。

虽然说鲜卑贵族高度汉化,但是皇帝的女儿连祖宗的语言都不会说,未免贻笑大方。

慕容徽低头摸了摸谢崚的头,道:“母后,阿崚的确不会说鲜卑语,这有问题吗?”——

作者有话说:满足特殊癖好

第63章 夺邺城

谢崚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慕容徽就道:“慕容家世受汉教,莫不是今日现如今到了中原就能忘记祖宗的教诲,阿崚生长于江南九载,承蒙大儒垂教,熟读四书,审琴棋书画,母后若是只盯着一门鲜卑语,未免太过苛刻了。”

贺兰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慕容徽此言,摆明了是要维护谢崚。

在众人面前让她下不来抬,慕容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那个孩子,且不仅仅是在乎慕容家的血脉那么简单,而是真的疼爱。

贺兰夫人的脸色和缓一些,道:“不过也无妨,今后留在吾身边,吾再为她请名师,终究还只是个稚童,慢慢学就是了。”

“公主今后会留在朕的身边,朕亲自教养,不劳母后费心。”

慕容徽感激贺兰夫人的好意,但是在谢崚有关的事上,他不会退步。

贺兰夫人刚刚回暖的脸色又凝滞了下去,慕容律本来还担心谢崚在贺兰夫人手底下会吃苦头,却不想慕容徽直接回绝了贺兰夫人抚养孩子的建议。

贺兰夫人虽然为人一板一眼,管教皇室子孙严厉,却不会苛待孩子,谢崚顶多就是过得没以前那么舒服,倒也不会受太多苦头。

他不禁道:“皇兄,母后也是关心阿崚……”

他当着众人的面拒绝,未免太伤人心了。

慕容徽却自顾自,牵起谢崚的手,将她拉进帐中,“此事暂且这样定了。”

……

慕容徽派人将谢崚和苏蘅止分别安置在了附近的军帐。

谢崚在军帐里待了片刻,一个十七八岁大的少女来到谢崚面前,“殿下,奴婢名杏桃,是陛下派遣过来伺候殿下的女官,殿下今后若有什么需要,直接使唤我就是了。”

谢崚问道:“你是龙城的人吗?对鲜卑慕容氏的内部秘闻了解多少,对于爹爹……父皇他和太后的关系知道多少?”

贺兰夫人不是慕容徽的母亲吗,为什么谢崚总感觉,他们两个的关系有点不冷不热的。

杏桃柔声道:“奴婢是南朝人,这些年来一直在江南为密探,这一年才调回了燕国,殿下若是想要知晓燕国密辛,奴婢可以为你去查。”

谢崚疑惑,“那我让你去做这些事情你会告诉父皇吗?”

杏桃微笑:“殿下想要听奴婢说真话还是假话呢?”

谢崚说:“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说着,她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我只是想着知道得更多一些,今后我就能更加小心谨慎,多加避讳,不是别有所图,你让父皇千万别多想。”

杏桃笑眯眯的,天生瓜子脸,柔情似水,“行吧,殿下饿了吗?奴婢去为殿下拿点好吃的来。”

谢崚恹恹的:“军营之中,能有什么好吃的?”

……

与此同时,中军大帐,慕容徽已经换上了银甲。

此刻,绝大部分将领已经汇集大帐,燕军的前锋段岚、慕容律,军事祭酒贺兰絮,总参谋慕容德,皆是全副武装,枕戈待旦。

战马已经喂足了粮草,敌军肯定没有想到,慕容徽今早刚刚回到邺城就要准备攻城。

他饮下一杯烈酒,将陶碗摔碎在地。

“成败得失,皆在此一举,诸君共勉!”

……

营帐中,谢崚喊上了苏蘅止,共同享用一只烤全羊。

酥油茶醇香和浓郁,羊肉考得滋啦冒油,散发着十足焦香,软烂无比,入口即化,没有一点儿羊膻味。

谢崚决定收回刚刚那句话,鲜卑人不愧是游牧名字,养出来的羔羊滋味一绝。

可惜,她却没能安心将这顿饭吃完。

才吃了一半,门外忽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击鼓声,天旋地转,仿佛大地撕裂了一道口子。

谢崚指尖一颤,险些没拿稳杯盏,“什么声音?”

杏桃正擦拭着切肉的银刀,漫不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微笑道:“没事,殿下别怕。”

“爹爹攻城了?”

谢崚当即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再也静不下心来吃东西,提着裙子跑出营帐。

健硕的骑兵朝着远处的城墙狂奔而去,宛如蝗虫一般遮天蔽日,势不可挡,冰冷的刀锋刺进赵兵温暖的心脏,铁蹄战甲将所有的一切

都碾碎成齑粉。

谢崚瞅见了一旁的士兵望风的高台,一骨碌往上爬,站岗的士兵吓了一跳,“殿下,你不能上来,这里危险!”

谢崚却不愿意下去,站在高处观战,扬起的尘土和飞雪形成漫天的雾霭,遮挡住视线,谢崚心潮澎湃,捏起的拳头久久不愿意放下。

浑身战栗,血脉在沸腾,久久难以止息。

原来,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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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横扫北方的鲜卑骑兵,她娘未来的劲敌。

谢崚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有朝一日,慕容徽带领胡人大马南下,有什么办法,能够护住孱弱的江南朝廷呢?

……

四月十七,慕容徽攻占邺城。

距离谢崚抵达邺城城外,过去了整整三日。

三日时间,慕容徽带着骑兵反复冲锋,鼓声响了三天三夜,不绝不休。

第三日清晨,赤红的旗帜插满城墙,上面是慕容家族徽的图案。预示着邺城已经成为慕容家的领土。

谢崚在寒风中观战,看得太入迷,不料感染了风寒,城破消息传来的时候,裹着被子躲在四面漏风的大帐中瑟瑟发抖。

营帐中守军欢呼喝彩,有人说陛下回来了。

苏蘅止冲进她的营帐中,道:“公主,陛下回来了,你去看看吗?”

众人欢呼着迎接慕容徽。

前锋已经登城,正在邺城内清理战场,慕容徽回到军营短暂修整,再带领军队入城。

“贺兰夫人和文武百官都已经在军营前迎接了。”

谢崚脑袋迟钝地想着,这个场合,她不在的确不太好。

她慢悠悠地下地,穿鞋子,梳头,长发松松垮垮地用木簪绾起,刚打理好,冷不丁打了个天大的喷嚏,直接把身后发簪给蹦落在地。

谢崚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想,北方的寒气,到底比南方的要厉害些。

苏蘅止连忙握住她的发,发带绕了好几圈,绑成了一个好看点高马尾。

贺兰夫人和文武百官都已经迎了出来,谢崚被杏桃牵着来到了军营前。

飘雪覆盖住苍茫大地上的尸骸,慕容徽从血战中退下来,甲胄上鲜血淋漓,饶是脸上带着和煦微笑,周身戾气难以消散。

时至今日,谢崚总算是知道慕容徽为什么会被称为鲜卑人的战神。

身为主帅,慕容徽攻城的时候从不喜欢坐守中军,而是喜欢带着骑兵冲在最前面,与敌军贴身肉搏。

后军见主帅在前杀敌,受到鼓舞,自然会拼尽全力杀敌。

慕容徽将砍刀递给了侍从,从马上下来,他来到贺兰夫人面前,道:“母后,孩儿不复所望,已取邺城。”

贺兰夫人严肃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微笑:“众将士幸苦,吾已备好美酒,邀诸将士共享。”

这话一出,四面八方传来欢庆声,热闹的氛围席卷全军。

夺下邺城,燕国离南方又更近一步。

谢崚还恍惚,忽然感觉高大的身形投落她的身前,谢崚已经八岁,长高了不少,但是和慕容徽一对比还是个小豆丁。

“阿崚。”慕容徽刚刚开口喊她,她就下意识后退一步,他身上的血腥气席卷而来,谢崚恰好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泛起了些许不适。

她仰着头,看着他染血且俊俏的面容,慕容徽下意识想要摸她的头,却又忌讳手中染血,脏了她的一头秀发,于是温柔一笑:“随爹爹登车,进城。”

容光引着映照血色,烨然生辉

……

华贵的战车驶入漆黑城楼,城内大街已经被清理了一边,不过地上的鲜血一时间还无法清洗干净,四处皆是灰黑色的血迹。

彩旗猎猎,战车上,燕帝慕容徽依然一身戎装,腰间佩剑,而燕国诸臣子素未谋面的,有着一般南朝血脉的谢崚安静地立在父皇的身边,仪态端庄,气质不输于身旁的父亲。

谢崚审阅着这座古老的城池,在鲜血的洗礼下,焕发出崭新的光彩。

虽然谢崚已经努力守住自己的好奇心,却还是被慕容徽察觉到这点小心思。

他回眸,朝她微笑,金眸绚烂:“喜欢吗?”

宛如朝她展示珍宝。

谢崚张了张口,身边文武百官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总觉得不说些漂亮话过意不去,许久后,她也只是低低地道:“喜欢。”

苏蘅止跟随队伍漫不经心地朝前走着,看着四方高耸城楼,心想不愧是百年古都,城墙上残旧的砖砾不知泼洒了多少炙热鲜血。

他的目光转向前去,落在谢崚身上,久久不去。

忽然间,耳边响起了一句调侃,“是不是觉得殿下像是发光了一样?”

他转头望去,原来是贺兰絮,苏蘅止回以微笑:“公主自当如明月星辉,烁然明亮。”

贺兰絮又道:“蘅止,陛下其实有意收你为义子。”

苏蘅止仰着头,虽然他年少早慧,很早之前就明白了世间规则,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和贺兰絮有着身高的差距,气势上天然差了一截。

而此刻,贺兰絮却能够感觉到,此刻素来苏蘅止眼里陡然一瞬迸发的不悦。

贺兰絮是慕容徽的心腹,以前是,现在也是。

慕容徽拜他为尚书左仆射,地位仅仅次于慕容德、慕容律二位兄弟,他所说的话,当然就是慕容徽的意思。

他如何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收为义子,以后他和谢崚就是兄妹。

慕容徽,想要彻底断绝他和谢崚的可能。

苏蘅止抬头道:“父亲宁死不受胡虏之恩,我又如何能称呼鲜卑人为父?”

“陛下自诩以仁孝教化天下,大抵不会逼迫我做这等忤逆父命之事,你说对吧,贺兰大人?”

贺兰絮带着笑意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似乎对他能说出这些话赶到吃惊:“小君侯果然伶牙俐齿,不过此处是燕而非楚,即便小君侯不愿意接受,楚帝定下的婚约,在燕国一样不作数。”

苏蘅止也不反驳,心中温吞地想着,婚约在心,而从不在于锦帛上的文字。

……

守城的主将赵国皇子——刘湛被绑到了慕容徽面前。

他倒是挺有骨气,在燕军强烈攻势、弹尽粮绝之时守了整整三个月的城池,被抓后依然神情自若。

他仰着脑袋,年轻稚气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畏惧:“要杀便杀,吾乃赵皇子,绝不降于燕!”

慕容徽扫了他一眼,露出赞许的眼神,然后命人将他带下去,在闹市斩首——

作者有话说:没想到吧,我在凌晨前改完了,前面几章我都微调了一下,所以这章只有三千

这几章写得很卡,先把都城定下来,然后就是燕国生活了,接下来娘亲可能要失踪一小会

第64章 燕国宫宴

攻破邺城第三日,慕容徽对着燕国的文武百官宣告,将国都从龙城迁往邺城。

正如谢崚所预料的那般,龙城太遥远,若为国都

,定然不利于慕容徽控制中原。

虽然鲜卑守旧派依然有所微词,但是现如今龙城被拓跋雄占领,一部分慕容部的元老被拓跋雄屠杀,他们就算再不满,也没有办法。

当日,慕容徽在邺城皇宫设宴,犒劳将士。

谢崚因为着凉病了几天,总算是在庆功宴之前恢复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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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短短几日,冰雪消融,万物归春,原来枝头桃花已经发了嫩芽,交杂错落的暖光落在庭院前。

慕容徽说其他宫落还没有清理出来,将她短暂安置在太和宫,这里位于皇宫的正中,按照礼制,是帝王的寝宫,但是慕容徽这几日很多事情要忙,没回来住过,这里就成了谢崚一个人的宫殿。

太和宫四四方方,明亮宽敞,窗外还种着桃树李树,和清辉殿有些许相像。

慕容徽生怕她在邺城人生地不熟,有人欺负她,所以将手头的大部分暗卫都放在了她这里,任由她差遣。

可是谢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给贺兰夫人的每日请安,都被杏桃以她“身体不好”回绝,燕国贵族的拜帖也被全部推拒。

赴宴前,杏桃来为她梳妆,走倒她的身后,握住她如黑绸般柔软的发,替她细细梳理。

“殿下,”杏桃道,“你前些天让奴婢查的,奴婢已经查到了。”

谢崚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她让杏桃查了什么东西,只听她道:“贺兰太后虽是陛下生母,但是陛下七岁离家,亲情不及寻常母子深厚。”

谢崚仰着头,任由头发丝坠落在地。她道:“可是我看父皇和两个叔父感情挺好的呀,为何他和太后合不来?”

杏桃笑:“殿下理解错了,陛下与太后毕竟是母子,与二位殿下是亲兄弟,陛下与二位殿下兄弟感情深厚,他们怎么可能合不来?”

“我的意思是,他们并非寻常母子,无论是太后还是陛下,心中首要皆以国事为重,重过了亲情,太后又严谨沉穆,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们并没有显得太过亲近。”

“陛下是太后之子,他能够有今日成就,背后少不得太后与贺兰氏扶持,陛下感恩太后,对太后格外礼重,凡国家大事,都会问询太后意见,太后曾经一再提出,想要教养殿下,陛下说要亲自抚养殿下——还是他此生第一次拒绝太后。”

谢崚眨了眨眼睛,心里默默记着笔记,就是说是敬重多于亲近。

这时候侍女将妆奁送了过来,上面都是精美首饰,且无一不是上好的宝石玉坠,谢崚最喜欢的的东西。

谢崚目光投落漂亮珠宝,对这等新颖的首饰,若是放在往常,谢崚肯定要好好精挑细选,可是现如今,她病刚好,浑身乏力,提不起兴趣。

杏桃看出了她兴趣不佳,从托盘里拿出了红宝石雕刻的珠花,在她头上晃了晃,“殿下要不戴这个吧,这朵珠花好看。”

“今夜是庆功宴,小公主可要好好打扮,您是皇帝陛下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当然要光芒万丈,可不能让别人压过一头。”

谢崚却摇了摇头,“我不在意这些。”

她习惯了众星捧月,从来不担心杏桃口中所谓的“被压过一头”。

杏桃笑了笑,又续上了方才的话:“殿下莫怪太后,几日前她并非有意羞辱殿下,太后年纪大了,难免守旧,殿下生于南朝,不会说鲜卑语到底是因为陛下没有教导,太后要怪也还怪陛下,与殿下无关。”

“其实,太后还是很关心殿下的。”

“在殿下没有回来之前,太后就已经念叨了好几次,让陛下将公主接回来,她还说要亲自教养殿下,足以证明她对殿下的重视。”

谢崚心想,杏桃倒是挺会说话的,难怪慕容徽要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

下一刻,谢崚目光被菱花镜内的红宝石吸引,她嘴巴微抿,似是不喜。

被派来服饰谢崚之前,杏桃去见过慕容徽,并且从他口中得知了谢崚的喜好。

谢崚爱美玉,爱珍宝,爱闪闪发光的东西,身为密探的杏桃记得一清二楚,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杏桃还以为自己挑错了,连忙道:“奴婢为殿下换一支珠花,殿下喜欢哪个颜色?”

谢崚说道:“要纯金的。”

她青葱的指尖将珠花摘了下来,绕在指尖把玩,金色眼眸凝视着珠宝上面的华光。

金的好,金的方便融了换盘缠。

即便已经到了邺城,谢崚还是没有放弃回建康的想法。

今夜庆功宴,皇宫之内鱼龙混杂,应该……很容易偷溜出去。

她转身又问道:“话说,爹爹知道我让你查这些吗?”

她眯了眯眼睛:“或者说,这次话就是爹爹让你来特地说给我听的?”

杏桃将一支金钗插入谢崚的鬓边,金色的流苏落在她的耳垂边上,笑容滴水不漏,“殿下你猜?”

……

暮色四合。

星河殿的穹顶镶嵌着无数颗夜明珠,大大小小,星罗棋布,汇聚成一条银河的形状。

这座宫殿是虞朝天子修建,聚天下明珠,掬一汪星河,宫殿名叫星河殿,当年,虞天子至邺城游玩,携带数位美人,与大臣在宫殿上笙歌燕舞,宫乐彻夜不止。

时隔多年,邺城皇宫两度更换主人,夜明珠光华依然,为燕国的君臣照亮长夜。

谢崚来得晚了一些,本来想着悄无声息地找个位置坐下,可她刚出现在夜明珠的光亮下,就感觉到无数目光朝她投来。

龙城陷落,鲜卑旧时的世家贵族投奔慕容徽,如今都聚集到了邺城中来,出席宴会的,有着慕容氏的郡王、郡主,还有贺兰部、段部、宇文部的贵族们。

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在谢崚登车随慕容徽入城的时候已经见过了谢崚的,只不过谢崚这几天将所有拜帖都拒了,他们对谢崚还保留有好奇心。

谢崚火红的裙裾被灯火照亮,比起前几日的打扮散漫,她今日的装饰着实亮眼。

两道流苏的金边划过她的面颊,显得贵气又骄傲。让人赞叹,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谢崚叹了口气,心想是低调不了了,那就落落大方地迈进大殿。

端坐在高位的,是慕容徽和太后。

慕容徽没有皇后,后宫都是太后代为打理,谢崚越过宫殿,先朝太后行礼,“儿臣拜见太后、父皇。”

她的礼节向来周到,太后认真打量着她的仪态,眼里浮现了一丝欣慰的光,心觉谢崚被养得还是挺好的,虽然她不会鲜卑语,但其他方面还过得去。

只不过她的满意向来不会流露在外,脸上依然保持着端庄沉稳,“起来吧。”

慕容徽大抵是和大臣们酬酢的时候喝了酒,脸上染上了艳色,朝谢崚挥手,“过来,到父皇身边来。”

谢崚并不想在他身边,他的位置太明显,连吃东西都不方便。

慕容徽看出她的小心思,并没有拉着她落座,只是握着她的手道:“此乃朕与楚帝之女,今日已认祖归宗,诸君还不见过公主!”

帝王一言,百官响应,谢崚很快就听见了排山倒海的身影,喊着“公主千岁”的群臣拜倒,光影错落,地上的黑影起伏又凝聚,成为统一的跪拜形状,谢崚看着黑压压的人群,一时间觉得风寒似乎还没有好,眼前泛着晕眩。

慕容徽道:“阿崚,爹爹说过,会补偿你的。”

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攀比一样道:“你娘给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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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会给你。”

公主的身份,锦衣玉食的生活,不用看任何人眼色生活,甚至更多。

“所以,为什么还要回去呢?留在这里不好吗?”

谢崚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毕竟,她正是要准备离开了。

众人礼散,谢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在自己的座位旁边看到了苏蘅止。

苏蘅止今天的衣着也是令人眼前一亮,锦衣墨发,蟒带袖靴,和平时随性的淡色长袍格外不同,额头的朱砂痣让他显得贵气逼人,连夜明珠的光华也被压退三分。

谢崚斜眼,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笑道:“呦,小君侯今天怎么舍得穿这样好的衣裳了?”

“别叫我那个称呼,靖远侯是你娘封的,在燕国,我就只是阶下囚。”苏蘅止无奈笑笑。

自从进入邺城之后,他便和谢崚分开了,谢崚身为公主,入住皇宫,而苏蘅止被留在了宫外,慕容徽没有亏待他,将他安置在了一出赵国旧贵族的宅邸中。

因为苏令安在临死前的托付,慕容徽对苏家人照拂有加,苏家兄弟被委以重任,苏蘅止的二叔父苏令城被委任为彭城令,利用苏家多年来在徐州经略的余威,替慕容徽镇压徐州豪族,而三叔父苏令超则作为参谋被委派随军去北方平叛。

得知苏蘅止也来到燕国的消息,二位叔父虽然不能亲临,但是在彭城的二叔父当即将苏蘅止的堂兄妹以及林夫人都送往邺城,与苏蘅止团聚,这些苏家人正好在庆功宴前一日抵达。

苏蘅止道:“今

日,是林夫人给我准备的赴宴衣裳。”

谢崚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苏蘅止平时穿着打扮,的确是太过普通散漫了,这也符合他的性格,似乎对什么东西都不上心。

林夫人到底是他的半个母亲,能够照顾他的起居。

谢崚拍了拍他的衣摆,道:“还挺好看。”

“话说,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呢?”

慕容徽知道他们两个人感情好,所以特地将他们两个的座位安排到了一起。

谢崚说完这句话后,苏蘅止却没有接话,两人忽然间不知为何,就缄默无言。

这几天,其实苏蘅止想过要进宫找谢崚,只不过都被宫门卫拦下,说外臣不得随意进宫。

自从定下婚约,他们似乎就没有分开过,同住在皇宫之中,只要想见到对方,立刻就可以找到彼此。他们早就习惯了相互陪伴的日子。

可现如今,好像有些东西,不同了。

谢崚先要见苏蘅止,必须得出宫来找他,而苏蘅止想见她,连入宫的门道也没有。

苏蘅止想起了慕容徽让贺兰絮说的那些话,试探性地说想要将他收为义子,实际上不过是想要断了他和谢崚的婚约。

婚约是谢鸢定下的,慕容徽一直都是反对的那个,苏蘅止还记得,当初在下邳城,慕容徽得知消息时气得砸了杯盏。

何况现如今他已经没了父亲,联姻的价值失去了大半。

苏蘅止虽然找借口回绝了贺兰絮的话,但没关系,慕容徽还有一百种可以让他们分开的办法,这里毕竟是燕国,慕容徽一手遮天的地方。

先是将苏蘅止隔绝在宫外,然后再慢慢将他送走,再也不能和谢崚见面。

久而久之,谢崚就会忘记他的。

事实上,这种循序渐进已经是慕容徽投鼠忌器做出的最温和的方式,他也害怕乍然将苏蘅止送走,谢崚会失去玩伴,担心她会伤心难过,所以要等谢崚在燕国结识新的同伴后才将她送走。

两人互相瞪着眼睛,最终,还是苏蘅止先打破沉默,“殿下,你当初承诺我的,我是你唯一的正夫,这话是否还作数?”

“作数呀,”谢崚见他脸色和平时不大一样,眉头微微皱起,“我爹爹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谢崚猜测慕容徽应该是找苏蘅止说了解除婚约相关的话。

慕容徽本来就不同意这桩婚事,以前他拗不过谢鸢,现在他有能力,当然是不能放任婚约继续持续下去。

“我去找爹爹说!”谢崚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却被苏蘅止拉住。

漆黑眸色漾动白色微光,苏蘅止忽而笑了,“作数就好了。”

喜欢?苏蘅止并不奢望。

无论是不愿意违逆母亲定下的婚约也好,还是想要和他捆绑求他帮忙的目的也好,只要她还愿意让他做她的夫君就好了。

他想要的,其实并不多。

谢崚看着他清亮的眸光,心口某个地方微微一颤。

从前谢崚觉得这婚约可有可无,可现在,她看着少年明媚的眼眸,倒是希望这婚约能一直延续下去。

因为苏蘅止,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就在这时候,苏蘅止在桌子底下递给她一个包袱,小声道:“殿下,我知道你能用得上。”

谢崚没有看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凭借双手摸索,摸到冰冷刀鞘那一刻,她眼神一亮。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东西?”慕容徽对谢崚看管得严密,自从上次看见她杀人以后,再也不给她碰兵器。

苏蘅止言之凿凿:“我心里想着,今日宴会,人多眼杂,守卫看管不过来,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谢崚:“你怎知我会逃?”

苏蘅止明亮的眼睛转了过来,“逃不逃是殿下的事,我只是想着,殿下如果选择逃了,多一个武器防身,肯定要安全一些。”

谢崚高兴地扑向他,“还是蘅止最懂我!”

裙摆飘带覆面而来,苏蘅止的脸被她的皮肤挤了一下,顿时满脸绯红,“放开呀殿下!”

谢崚却要偏偏搂住他的脖子,悄悄凑到他耳边,问道:“话说守卫为什么没有搜身,你怎么带进宴会的?”

苏蘅止道:“这么多人他们搜得过来吗?何况我就只是个小孩,他们并不会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谢崚若有所思点点头,看来,她爹的防卫似乎不是特别严密。

想到这里,她先是担忧了一下,但随后笑笑,守卫有漏洞,不就方便她逃跑了。

她想着,现在现在这里等到宴散,然后就可以跟随宾客的马车,偷偷溜出城去。

……

酒席过半,将士们推杯换盏,早已喝得醉醺醺的。

原本这个时间,女眷们已经差不多要离场,然而奇怪的是,大半的贵女都留在自己的座位上,迟迟不愿意离场。

谢崚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总算发现了她们留在原地的原因——

高座上,慕容徽已经由微醺转醉,艳色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脖子上,十二旒冠仍正而衣襟微乱,显得媚色无边,从容又风流。

鲜卑等贵女到底没有汉人的含蓄,窃窃私语的声音隔壁桌的谢崚都听得清清楚楚,“话说陛下今年也不过是而立之年,风姿正盛,鲜卑男儿,再难找像他这般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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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虽然成婚过,但那到底是受楚国胁迫,为国献身,虽然有了小公主,但后宫连个嫔妃也没有。”

“话说陛下什么时候会立后,他的皇后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若是我能得陛下垂青,让我死了也愿意!”

“别瞎说,陛下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要说他今后的皇后,也得是出自贺兰氏、段氏、宇文氏嫡系的贵女。”

“我又没有说要当皇后,做个皇妃也不错呀。”

……

听着他她们的谈话,谢崚心口某个地方被触动,她娘娶她爹的六年,成了“为楚所逼”,仿佛她娘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抿着唇,不想去听她们说话,可她们不仅仅是想要说说那么简单。

忽然间,大殿下方传来一个清澈明丽的声音,“陛下,臣女最近习了新舞,献给陛下,贺陛下迁都之喜。”

谢崚目光投了下去,样貌标志的女子已经亭亭玉立在大殿上。

她故意没有穿鞋,赤裸双足,一身白衣,宽大的袖子随着她的抬手,可以一直落到她的肩膀上,露出纤细的手臂。

还没等慕容徽开口说话,奏乐响起,她踏着歌舞旋转起来,腰枝柔软得好似风中飘摇的柳枝,足腕上回荡着银铃的声音,宛如黄鹂鸟般清脆悦耳,格外动听。

自小生活在皇宫中,谢崚见过不少美人,可她今日却是第一次以这种姿态来欣赏美人。

纤白的手臂,丰润的臀部,莹莹玉足,这位献舞的小姐努力展示着自己的妙曼身姿,不知怎么的,谢崚一下子就想到了“勾引”这个词……不对不对,不是这个词。谢崚迅速抛去这个想法,抬眼看向对面,庆功宴上,有了花灯和美酒,自然要美人来衬托。

将士们勾着眼眸,凝望着殿中的美人。

谢崚忽然间明白了,不是“勾引”,而是“取悦”,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着高座上的人。

谢崚垂下眼眸,难怪她怎么感觉以前没有像现在这样欣赏美人,因为在楚国,

谢鸢是位高者,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少年降低姿态来取悦她。

她自小生活在女帝统治的国家,乍然间颠倒过来,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她魔怔的片刻,舞已经献完了。

美人双颊绯红,跪倒在慕容徽的面前。

慕容徽坐在高座上,修长指尖玩弄着青玉酒盏,金色眼眸微倦,露出宛如云雾似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抬起头来。”

这句话在他人听来,无疑是压迫感十足的,美人战战兢兢地抬头,下一刻,慕容徽笑了,“谁家的女郎?”

一边的宇文部首领宇文璀上前来道:“陛下,正是小女。”

宇文璀踌躇满志,段氏和贺兰氏仗着和慕容氏有姻亲,可以跟随慕容徽征战,收取功名利禄,同是鲜卑部族,凭什么他们可以压宇文部一头。

他心头盘算着,将自己的女儿塞给慕容徽,以宇文部的声望,他女儿甚至有资格做皇后,捞不到皇后的位置也没关系,做个皇妃也能重振门楣。

慕容徽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指头轻轻扣着桌案,漫长有慵懒,故意让所有人都等着着他。

“长得倒是貌美,可惜了。”

慕容徽饮尽了杯中酒。

禁军上来,将女子拖了下去,女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挣扎:“不要,陛下,求求你,我错了!”

“太后,太后,求求你救救我!”

太后侧眸:“陛下……”

慕容徽没有说话,太后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也只是轻声一叹。

她的声音在大殿外戛然而止,鲜血染红了白玉阶。

殿内鸦雀无声,宇文璀跌坐在地,被吓得不敢说话。

慕容徽将酒盏放在桌案上,这些天盯着燕国后位的人并不少,宇文氏是第一个跳到他面前来,试探他底线的。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毕竟,谁让她先做出头鸟?——

作者有话说:爹和娘都是疯批,不要指望他们能有多仁慈

而且爹的手段要比娘还要残忍许多。

第65章 脆弱

谢崚别开脸,没有去看玉阶上的血迹。

慕容徽此举,可不仅仅是不想立后那么简单,他还想要借此敲打鲜卑旧部族。

宇文部身上没有军功,却想着走捷径,只是可怜美人,平白成了权利的斗争牺牲品,谢崚心中即便有一瞬悲悯,可是她并没有发声。

事实上,她知道,如果是她求情,她爹大概会饶恕哪位姑娘一命。

但是若是开了这个口子,轻轻揭过,那么今后他们可能就会以别的方式来逼迫慕容徽,不仅仅是跳一支舞那么简单。

那可是大燕国的皇后之位,若是今后皇后生下别的孩子,那么谢崚在燕国的地位将不复存在。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慕容徽是为了谢崚。谢崚是最没有资格开口阻拦的。

谢崚到底是个凉薄的人,对于她而言,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她自己,是她爹和她娘。

谢崚低头思考着,感觉到掌心一暖,发觉是苏蘅止看她脸色太差,握住了她的手,“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晕血症要犯了?”

谢崚微笑着摇了摇头,“还好。”

玉阶上的鲜血很快清理完毕,满座宾客鸦雀无声,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慕容徽以宇文璀教养无方,被官降三级。

被买通的琴师吓得指尖颤抖,无法弹奏,直到许久之后,宫乐才缓缓响起。

谢崚觉得有些乏了,起身往殿外走起。

到廊外灯下,谢崚停住了脚步,她转身,看着杏桃:“别跟着我。”

杏桃撑着油纸伞,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伞始终朝她倾斜:“奴婢奉命保护殿下安全,今日宴会,宫中混乱,奴婢不敢离开。”

已经不下雪了,今天屋外飘着小雨。

谢崚似是赌气一般转过脸,迎向风中,任由寒风点缀她垂落的金色流苏。

“难道我连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都不可以吗?”谢崚的眼圈有些红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伤心。

“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杏桃没有办法,将伞递给她,“那殿下记得不要出院子,奴婢就在院子外面守着,殿下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喊奴婢。”

谢崚轻轻擦了擦眼角,“你去吧。”

谢崚裹着红色的披风,潮气沾湿青石地板,谢崚转身决绝绕过正门,将伞丢下,朝小院偏门走去。

贵女们也知道慕容徽绝色容颜下藏着什么样的面孔,不敢再停留,陆陆续续告辞。

谢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身影混在人流中,她飞速摘下自己的金钗,拉紧披风,将显眼的红色裙子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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