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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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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智听说过至宝斋,在京里算是比较大的卖古玩、珍宝的铺子了。

李尧彪顿了顿,接着道:“李家倒是大族,只是李守中这支不显,家产不算富裕,画是他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

论起来李守中和裘智有点亲戚关系,不过李尧彪知道裘智性子冷清,不爱与亲戚来往。自从外祖死后,要不是张叔督促,逢年过节连礼都懒得送,更别提亲自登门了。裘家和贾家的联系全靠一个仆人维护,裘智八成不知李守中家里的情况。

裘智沉吟道:“不妨从至宝斋下手,看看花蝶飞是否有去过。而且花蝶飞,没准只是个代号,未必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个团伙。”

裘智说着说着有些心虚,殿前司、皇城司、顺天府查了好几个月了,都没抓到人,自己就听老仆说了这么几句,哪能有什么奇思妙想呢。

裘智忙甩锅道:“我这只是提供一个破案的思路,说错了可别赖我。”

朱永贤素来夫唱夫随,立刻凶巴巴道:“就是,我们现在放假呢,本来不说公事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提供点思路。要是抓不到人,别赖我们头上。”

李尧彪实在忍不住白了朱永贤一眼,气哼哼道:“我是那种人吗?”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裘智,讨好道:“那最后这点是什么?”

裘智道:“我听说宫里守卫森严,像一些低等的宫女、太监连当差的宫殿都不能离开半步。”

裘智跟着男友进过皇宫,但不懂宫里的规矩,只听朱永贤提过几句。

李尧彪点头道:“确实如此。”

裘智建议道:“紫宸殿不是人人能进的,普通的宫人还没靠近,就得被抓了。能进到紫宸殿的,想来品级不低。我觉得可以先排查宫里高阶的宫女以及太监,还有紫宸殿内部人员。”

虽然花蝶飞前三起案子都是在宫外,但裘智觉得最后一个案子,花蝶飞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偷偷潜入皇宫的可能性不大,动手之人应该已经在宫里了。

李尧彪也想过这个思路,他们到底是外臣,不好查宫里的人,只能让殿前司那帮人去跟这条线索。不过裘智说的第二点和第三点,之前不曾想到的。李尧彪觉得今天没白来,算是有点收获。

白承奉在外面蹲的腰酸腿疼,积雪把鞋袜全都打湿了,听完裘智的分析,暗道:二爷果然脑子好使,不枉我冻得瑟瑟发抖。

李尧彪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裘智,道:“这个是留在现场的诗句还有预告信,你帮忙看看,要是看出什么问题来,就去皇城司找我。”

皇城司除了抓花蝶飞,还有一堆事等李尧彪处理,今天是忙里偷闲来找裘智,不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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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见裘智没有别的想法了,不再多留,立即告辞离开。

裘智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送走李尧彪,回来就看花蝶飞写的诗:黄莺初啼声清扬,艳阳团扇不停歇,欲将明月化掌珠,大雪埋踪人归去。

裘智自知没有曹植七步成诗的本领,但好歹考了个榜眼,品评一番还是可以的。他看完这四句打油诗,不禁撇嘴。这诗写的就一个字:差。两个字:太差了。

不过花蝶飞一个小偷,又不考科举,因此这诗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最起码意境到位了。

裘智只觉这诗有些怪异,正准备看预告信。

朱永贤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纸,不悦道:“说好了,放假你要陪我,不谈工作。”

裘智听了有些羞愧,立刻把纸揉成一团,扔到一旁,伏低做小道:“对不起,我错了,不再看了。”去他的工作,谁也不如朱永贤重要。

白承奉知道朱永贤和裘智腻歪在一起,不用他在身边伺候,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殿前司宫外的办事处。

殿前司最初只是个普通的宦官机构,主要负责宫闱安全。殿前司设在内廷,大小官员都是太监,皇帝召集起来比较方便。

殿前司只听命于皇上,不需司法机关批准就可缉拿臣民。皇帝越用越顺手,同时利用它来牵制皇城司,从此殿前司的职责和权利逐渐扩大。

刚出裘宅的大门,白承奉就有点后悔了,站在门口吹了半天的西北风,又郁郁不乐地回屋了。

白承奉是殿前司出来的,自是清楚这个衙门的权势,才无时无刻不盼着回去。他刚刚偷听裘智三人的谈话,就是希望能听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借此讨好陈仁贞,把自己调回去。

可在门口,被冷风一吹,白承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自己是朱永鸿亲自挑选,安排到燕王府的,朱永贤不让自己走,陈仁贞吃了豹子胆,也不会把他要回去。

白承奉之前从未认真的考虑过他的出路,回殿前司只是心底的一个执念,所以方没来及的细想,下意识地躲在屋外偷听。

现在冷静下来,白承奉不免认真思考起来。朱永贤性子是霸道些,但不爱磋磨下人,只要是和裘智无关的事,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在王府这么多年,别人知道他是燕王府的奉承,都礼敬三分,日子过得十分清闲,比在皇城司的时候滋润。

白承奉想想,自己离开殿前司近十年,过惯了懒散的日子,再回去少不了勾心斗角,他未必能适应那种日子。

最关键的是,朱永鸿一向关心朱永贤,就算陈仁贞敢要人,他回去的缘由怕是瞒不过去。偷听告密这种背主的行为被知道了,朱永鸿怎么会放过自己。

思及此处,白承奉不禁冷汗涟涟,暗暗庆幸,自己没头脑一热,跑去殿前司。虽然他并没有彻底放弃重回老东家的想法,但暂时息了告密的心思。

入夜下起了大雪,第二天早上起来,裘智感觉鼻子不太通气,又不停地咳嗽。估计是昨天骑马赶路有些冻着了,加上夜里下雪,温度太低,有些感冒了。

朱永贤立刻让白承奉去宫里报信,说燕王生病了,无法进宫。

裘智赶忙拦住了,朱永贤壮的和小老虎似的,怎么会生病呢,傻子都能猜到是自己不舒服。昨天刚回京,今天就说身体不适,让大舅子知道了,以为自己对他有意见呢,好歹也得露一面。

朱永贤想着今日的宴饮安排在中午,不急着进宫,先派人去王府请了陈良医来看病。陈良医开了药,只说并无大碍,不得劳神,静养数日就好。

临近中午,朱永贤摸了摸裘智的头,看他没有发烧,又逼着裘智多穿了件皮毛大氅,才同意他出门。雪还未停,裘智又不舒服,朱永贤不愿骑马,让人备了马车,准备进宫。

朱永贤一下马车,就有两个小宫女上来引路。

其中一人福身,恭敬道:“奴婢墨珍见过燕王殿下。”

另一人跟着福身:“奴婢九襄见过燕王殿下。”

朱永贤回过身来,亲自扶裘智下车,体贴道:“慢点,地上有雪,小心脚滑。”

朱永贤担心裘智感冒,头晕眼花,看不清脚下,连扶带抱地把裘智搀下了马车。

二人跟着墨珍、九襄往紫宸殿走去——

注1:摘自《大明律.盗贼.盗内府财物》

诗是作者瞎写的,没什么文学功底,知道写的很差,自己吐槽过了。

第34章 朱永贤的桃花

若平时夜晚下雪, 到了白天,宫内的积雪已清理干净。犹豫临近年关,宫中宴饮、祭祀不断, 宫人们忙个不停, 人手十分紧缺。今日主路上的雪都已扫净,剩下的小路一时顾不上, 依然布满积雪。

裘智原先最喜欢听底踩在新雪上的声响, 不过今天感冒提不起精神,无精打采地跟着朱永贤。二人走了一会, 朱永贤突然放慢了脚步。裘智不明所以, 也跟着慢了下来。

与两名宫女拉开了一段距离后, 朱永贤才轻声道:“你看她俩脚印深浅不一, 墨珍的明显浅好多。”

裘智现在脑袋迷迷糊糊的, 一时没反应过来朱永贤的意思,迷茫地看着他。

白承奉倒是听明白了, 立刻接话道:“王爷的意思是,墨珍身上有功夫, 所以踏雪无痕,她就是要偷画的贼。”

朱永贤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小声道:“没错, 就是这么回事。”说完, 又看着裘智, 炫耀道:“怎么样,我厉害吧,刚进宫就给他们抓到小偷了。”

裘智使劲晃了晃头, 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醒一些, 思忖片刻道:“要是这么简单, 殿前司的人早抓到她了。”

白承奉本来正感到与有荣焉呢,自家王爷总算厉害了一次,比太上王还早发现了蛛丝马迹,如今听裘智这么一说,那点高兴劲一扫而光。

白承奉心里暗暗嘀咕:是墨珍没有问题?还是这几年殿变得如此不济,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人注意到?

朱永贤反问道:“那她不是小偷?”

裘智举目仔细打量起二人,她们身形纤细,就算穿着棉衣也能看出窈窕身材。墨珍走路好似风摆柳,步态轻盈,足迹只有一个浅坑。而九襄却是步伐沉重,每一步落脚之处都留下了深深的脚印。

裘智今天实在是不舒服,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根本不想动脑。

白承奉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她特意在咱们面前显露本领,就是为了吸引咱们的注意力,好暗度陈仓。”

裘智听了白承奉的话,感觉分外熟悉,歪着头想了半晌,怎么和自己昨天同李尧彪的谈话内容有些相似呢。裘智微一沉吟,瞬间反应过来,白奉莫不是在屋外偷听。

裘智知道白承奉的出身,昨天特意把他打发走,就是怕他和老东家还有瓜葛,泄露了李尧彪的事。虽然都是替大舅子办事,但殿前司与皇城司经常暗中别苗头,裘智和李尧彪关系好,自然会存私心,希望朋友能率先破案。

裘智平日尚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他毕竟不是戏精,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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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难受得厉害,想到白承奉偷听了几人的谈话,不由脸上挂了相。如今身在宫里,不便发作,裘智只得暂忍心中疑问。

白承奉见裘智脸色突变,恍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心中不免一凛,暗悔自己嘴快,让这位祖宗发现了端倪。他心下苦不堪言:半点好处没捞到,还惹一身骚,我这图得什么啊?

白承奉欲哭无泪,只等回家找个机会和裘智解释清楚。

朱永贤早上听了陈良医的嘱咐,现在就怕裘智劳心费神神,见他神色恹恹,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倒合了己意。

朱永贤道:“不管她了,回头我和老李说一声,让他自己查去。”

二人来到紫宸殿,先进偏殿脱了外面御寒的大衣裳,正巧遇到了肃王同王妃。

朱永贤行了一礼,叫了声:“六哥,六嫂。”

裘智跟着行礼,他随朱永贤排资论辈,亦叫了声:“六哥,六嫂。”

九襄和墨珍已经退下,又有两个小宫女迎了上来,准备替二人更衣。朱永贤挥挥手,示意无需她们伺候。

裘智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整个人鼓鼓囊囊,抬手都困难。朱永贤先帮爱人解开斗篷,然后脱下里面的大氅。

朱永贤把裘智的斗篷交给一旁站着的小太监,叮嘱道:“下车的时候,雪打湿了底部的毛边,你们把它们烘干了。等会儿,穿之前用暖炉把衣物烘热,穿冷衣容易感冒。”

朱永贤交代完了,才叫小太监来帮自己更衣。他为了避嫌,王府里从不雇佣妙龄少女,如今在宫里更不会叫宫女动手了。

肃王妃看了心中不免唏嘘,只要是朱永贤在场,就没让外人伺候过裘智一下,永远是他亲自动手,而且关怀备至。回想起当年怀孕时,肃王也从未如此紧张过自己。一个人心里装着谁,一目了然。

虽然没明说过,但肃王妃心里清楚,皇室的女眷们最羡慕的定然是皇后,正宫国母,母仪天下,有了这等殊荣,什么苦不能忍。其次羡慕的就属裘智了,燕王一心一意的对他好,看的人眼热。

小宫女见肃王妃愣神,轻声道:“娘娘。”

肃王妃回过神,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厌恶地皱了皱眉,又看看一旁的宫女。肃王妃不用她伺候,自己动手解开披风,脱了下来。

一个宫女见朱永贤不愿让自己近身,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失望。她便莲步轻移,走到朱永贤面前,娇滴滴道:“奴婢巧儿,见过燕王殿下。”

巧儿声音婉转,胜似娇莺初啼。说完,巧儿微微抬头,羞答答地看了朱永贤一眼,随即又慌乱地低下头,抿嘴一笑。

卫朝宫女大多来自民间采选,每隔五年挑选一次,不少父母都盼着女儿有朝一日得幸,带来满门荣耀,因此纷纷送女儿入宫。

宫女们进宫后才发现,六宫上下只有皇上一个男人,而且宫中美女如云,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难于登天。因此,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皇子、王爷身上。

严格来说,后宫里的女人上至皇后,下至宫女都是皇帝的女人。但只要不是嫔妃给自己带绿帽子,朱永鸿懒得较劲,宗亲们开口,往往会顺水推舟,将宫女赏赐给他们。

朱永贤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最受宠信,自然是宫女的首选。自从他和朱永鸿出柜后,紫宸殿里的宫女都知道了这个王爷的性子,再没对他下过手。

朱永贤进宫只去紫宸殿看哥哥,从不去其他地方,没地方遇见桃花,五六年没这种经历了。今天被巧儿这么一搞,他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肃王和王妃都看傻了眼,朱永贤和别的王爷不一样,一向洁身自好,就算没有裘智,以前也从不让宫女伺候。俩人估计巧儿今天算是撞铁板上了。

“咯咯。”朱永贤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回头一看,裘智站在旁边,一脸坏笑的对自己眨眼。

朱永贤不敢对裘智发火,转过头没好气地对巧儿道:“不用你伺候,我自己来。”说罢,就把斗篷脱了下来,扔给了一个小太监。

白承奉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爆炸了,朱永贤是香饽饽不假,但不是谁都能觊觎的。他一直觉得裘智整天病歪歪的,又不会生养,朱永贤和他在一起亏大了。可人家裘智好歹学问好,脑子聪明,又一心为民办事,比巧儿强一万倍。

这么一对比,白承奉立刻觉得朱永贤和裘智十分般配,看裘智都顺眼了不少。

巧儿一听眼眶就红了,猛然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带了几分委屈,柔柔弱弱道:“王爷,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吗。”说完,咬了咬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朱永贤。

裘智没想到一进宫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唱念做打样样俱全,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哪来的小姑娘,长得怪俊俏的,眼光还挺好,看上了咱们燕王了。”

肃王妃知道他俩感情好,没想到裘智敢当面呷醋,不禁侧目,看了俩人一眼。

朱永贤听出裘智话里的醋意,赶忙表忠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这些阿猫阿狗的都不放在心上。”说着,朱永贤握住裘智的手,温柔道:“偏殿有点边冷,咱们快进正殿去见皇兄。”

朱永贤看都不看巧儿一眼,拉着裘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朱永贤心里早把巧儿骂了个狗血淋头,碍于过年期间宫里不能见血,裘智又不喜体罚下人,朱永贤才强忍下心中怒火。

朱永贤暗想,要是王府里的丫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早让白承奉给拖下去了。转念一想,王府里没有小丫头,要不是男的,要不是五十岁以上的妇人。朱永贤暗叹自己英明神武,防患于未然。

巧儿见朱永贤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焦急,快走了两步,竟要去拉朱永贤的手。

另一宫女姓张,年纪略大些,在宫里时间更久,听过朱永贤和裘智的传闻,知道这位王爷不好女色,而且满心满眼只有裘智一个。巧儿敢当着裘智的面去勾引朱永贤,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宫女急忙死死地拽住了巧儿,生怕她惹下泼天大祸。巧儿望着朱永贤和裘智远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不甘之色,忿忿地跺了跺脚。

巧儿心中暗怪朱永贤无视自己,又恨张宫女多事。思及宫中年底宴饮甚多,早晚还有再见的机会,勾引朱永贤不急于一时,她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今日并非外臣聚会,朱永鸿只请了六七个亲近的兄弟。朱永贤看了一圈,都是知道裘智和自己关系的人,无需再做介绍,拉着裘智的手坐了下来。

朱永贤看着桌上的酒水,想着裘智感冒不能饮酒喝茶,便让宫女换了温水。

今天是亲戚间的小宴,不避讳男女大防,王爷都带着王妃来了,还有三四个把侧妃也一同带上了。朱永鸿尚未进殿,一众宗亲聚在一起闲聊。

朱永贤和裘智一样不喜欢这种应酬,俩人坐在一边窃窃私语。

戴权见燕王入席了,亲自去后殿去通知皇上。

朱永鸿了解弟弟的性子,平日对这种聚会,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若是以往朱永贤在京里,朱永鸿由着他的性子,自是不会叫他参加。如今朱永贤常驻宛平,兄弟俩半年多没见了,实在想念。他身为皇帝,年底不得闲,只能和朱永贤在聚会多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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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鸿听说弟弟入席了,放下手中的笔,让小太监去请皇后、淑妃以及贵姬过来。

卫朝后宫位号不少,皇后之下以贵、淑、贤、德四妃为尊,之后还有三夫人,分别是贵人、贵嫔、贵姬。

贵妃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鲜少露面。贵姬受宠,很多场合朱永鸿都会叫上她。

朱永鸿看了戴权一眼,吩咐道:“还差几张福字,你替朕写完了吧。”

给臣下赏赐福字,不过是个体面,至于是谁写的,无人在意。戴权特意练过‘福’字,与朱永鸿的有九分相似,百官们更是分辨不出。

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肃王提议作诗。朱永贤知道裘智今天不舒服,早上又喝了药,现在昏昏沉沉的,哪有心情写诗。

朱永贤大声反驳道:“我刚喝了酒,现在正头晕呢。写不了诗,不写,不写。”

众宗亲了解朱永贤素来是个霸王性子,除了皇上也就裘智能管得住他,因此无人敢接话。

淑妃听朱永贤不愿作诗,不禁技痒,笑语晏晏道:“既然王爷们不愿下场,不如臣妾和两位姐姐献丑,请陛下品评一二。”

曹皇后出阁前亦是名门才女,听淑妃这么一说,不由心动,但只有三人作诗,难免有些冷清。

曹皇后蹙眉道:“就咱们三人有什么意思。”

贵姬笑道:“还有王妃们呢。”

曹皇后知道今天来的女眷里有几个不通文墨的,沉吟片刻道:“不如把宫里的女史、女官们找来,人多热闹些。”

朱永鸿和曹皇后相敬如宾,自是不会当着众人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微笑着允了。宫女、太监们忙把残羹冷肴收了,搬来了长条大案桌,摆好了笔墨纸砚,不一会来了三四十名女史。

曹皇后请朱永鸿出题,朱永鸿称今日写诗的都是女官、命妇,该由皇后出题才是。曹皇后谦让再三,才定了以冬日为题。

贵姬问道:“怎么限韵?”

淑妃提议道:“新科榜眼在这呢,倒不如请榜眼说个字。”

众人齐齐看向裘智。

裘智本来就头昏脑涨,中午又吃了碳水,困得睡眼朦胧。他强忍住打哈欠的欲望,想了许久,疲惫道:“安眠的眠字吧。”

裘智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

淑妃笑吟吟道:“这是一先韵,燕王再说一韵脚吧。”

朱永贤哪知道什么一仙、二仙的,一脸懵逼的看着淑妃。他本想说自己不懂这些,但见女史们齐齐望向自己,不禁老脸一红。朱永贤不愿丢丑,赶忙戳了戳裘智的腰,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裘智见状,露出一丝坏笑,在他耳边轻声道:“零,零一的零。”

朱永贤不由愕然,撅了噘嘴,不情不愿地说道:“零散的零字。”

朱永贤轻轻地掐了下裘智的腰,趴在他耳边,气鼓鼓道:“你才是零呢。”

肃王妃虽会作诗,但不善此道,赶忙接话道:“娘娘,咱们不考状元,有两个韵脚就够了。”

曹皇后想想也是,便定了眠、零两个韵脚,不限五律、七律,然后命宫女点香,香燃尽前必须交卷。

众命妇、女官在香烧尽前写完了,曹皇后把诗收了上来,又让四名女官誊写。

朱永鸿打趣道:“这可堪比考状元了,朕想帮梓潼作弊都难了,待会没选你的诗做诗魁,不能找朕来闹。”

曹皇后挑了挑眉毛,掩嘴而笑道:“臣妾是这般小气的人吗?”

曹皇后颇有几分恃才傲物,不屑靠放水拔得头筹,因此想出这个办法,让人无法从笔迹看出哪首诗是自己写的。

女官抄好了诗词,送上来请众人品评。

朱永贤的文化水平在现代算是不错的,和古人比只能算是粗通文墨,看了几首觉得没意思,扔到了一旁。他见裘智已经看完了大半,正盯着一首诗发呆,不由好奇,多看了两眼。

稿上写道:

池面冰似镜,风吹人飘零。

腊梅畏苦寒,貂亦思寒衣。

晴空观星河,月暗星疏离。

雪夜话沧桑,钩月照山眠——

第35章 又有同伙掉马甲

朱永贤问道:“这首诗写的很好嘛?”

裘智回过神, 放下手里的诗稿,摇头道:“平平无奇,比花蝶飞的打油诗强那么一点。”说完, 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冬天的银河比夏天的要稀疏吗?”

朱永贤在现代是顶级富二代, 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十分争气。父母不指望幼子继承家业,所以对朱永贤颇为溺爱, 从不督促他的学业。

朱永贤除了对画画有天赋, 下过苦工练过外,再没有拿的出手的了科目了, 哪懂这种天文现象。

朱永贤虚心求教:“我不知道。快说为什么啊?”

裘智耐心解释道:“银河系为盘状结构, 直径约10至20万光年, 里面的恒星分布不均匀。靠近中心的地方恒星密度高, 呈明亮状态。而银河系边缘恒星密度低, 因此显得暗淡。”(注1.)

朱永贤对天文地理没什么兴趣,不过只要是裘智说的, 他都听得津津有味。

裘智说话声音不大,宗亲们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只看到小两口在那嘀嘀咕咕。肃王暗自摇头,真不明白这俩人整天黏在一起, 怎么还有这么多可说的。

“地球位于太阳系, 太阳系处在银河系中心2.6万光年的位置, 地球绕着太阳轨道公转(注1.)。”裘智感觉今天的记忆力尤其好, 上辈子的知识不断涌入脑海,说得十分流畅。

“夏天地球的夜空朝向银河系中心,自会看到明亮、高密度的恒星。而冬天地球的夜空朝向银河系边缘, 看到便是密度稀疏的恒星(注1.)。”裘智越说越兴奋, 面色泛起潮红。

朱永贤听得入神,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裘智怎么会这么认真地给他科普?

朱永贤心中怀疑:他没喝酒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学霸给学渣讲课,前所未见,事出反常必有妖。朱永贤用手摸了摸裘智的额头,果然烫手。

朱永贤见裘智生病了,哪还有作乐的心情,立刻向朱永鸿辞行。朱永鸿知道裘智一向体弱,无奈地点点头,放二人回家。

裘智也是无语,自己这身体太弱了,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朱永贤看裘智一脸愧疚的样,宽慰道:“你天天加班累着了,身体太虚了。趁这一个月的假期,好好调养一下。”

裘智感觉浑身发冷,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朱永贤心疼的搂住裘智,给他取暖。

裘智原本计划在回家的路上告诉朱永贤白承奉偷听一事,但此刻他的头脑仿佛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嗓子疼得像吞了刀片,完全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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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晃晃悠悠地催人入睡,裘智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撑不住了,靠在朱永贤的肩上睡着了。

回到裘家,陈良医已经在屋里候着了。

他诊完脉,把朱永贤拉到一旁,郑重其事道:“二爷身子亏损的厉害,切记操劳。好在年轻,仔细地养着也能养好,只是最近一定不能再劳心劳神了。”

朱永贤看陈良医面色凝重,眉头紧皱。他从未见过陈良医如此严肃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紧。

晚上张宫女和巧儿回到房间,她们一屋住了四五人,其他人尚未回来。

张宫女回想起早上的情景,巧儿俏脸通红,眉眼含春,一个劲往燕王身边凑,就知她看上了燕王。

张宫女虽恨巧儿差点连累自己,但她心地善良,担心巧儿行差踏错丢了性命,忍不住好言劝:“巧姑娘,别怨我多嘴。燕王长得英俊,家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他的心不在女人身上。你别再对他动什么歪心思了,回头出了事,小命难保啊。”

巧儿没想到张宫女这般好管闲事,脸色一变,不由怔住了。

张宫女见巧儿恍神,以为她听进去了,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如今临近年关,宫内不许见血,燕王才忍了,若放平时你未必有这般运气。”

巧儿回过神,一把甩开张宫女的手,俏脸含霜,不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多嘴,还来讨嫌。燕王和裘榜眼的事,紫宸殿里谁人不知。”

张宫女看巧儿不知好歹,反而对自己大声喝斥,微微一愣,脸上露出几分委屈。

巧儿怒视着张宫女:“陛下虽然认可了俩人的事,心里却还盼着燕王能延续血脉。我今日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哪怕真的有些出格,陛下肯定乐见其成。”

巧儿在紫宸殿里当了几年的差,多少能猜到些朱永鸿的心思。

“若真能勾引到燕王,别说陛下不会罚我,估计还能捞个次妃之位。”巧儿越说越得意。

张宫女被巧儿奚落了一番,心下有气,但看她生的花容月貌,又不忍心她年纪轻轻就此凋零。

张宫女苦劝道:“燕王性子不好,今天裘大人在,才收敛了一二。你何苦招惹他呢?咱们安安稳稳地做事,熬几年就能出宫了。”

张宫女十五岁入宫,今年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可回家了。她在宫里听见过得事比巧儿多,朱永贤绝不是什么菩萨心肠。

巧儿被张宫女婆婆妈妈般的劝诫逗得笑弯了腰,狂笑许久,眼泪都笑了出来。

巧儿鄙夷道:“居然还有你这种人,愿意一辈子做奴才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闯我的独木桥,别拦着我飞上枝头。”

巧儿脸上带着一丝傲慢,冷冷的看着张宫女,过了许久拂袖而去。她不愿听张宫女唠叨,打算找嬷嬷换个房间。

宫里的房间并不是巧儿说换就能换的。于是,她从手腕脱下来一个玉镯子,塞到了老嬷嬷手里,谄笑道:“最好人少点,清净点。”

嬷嬷见钱眼开,何况巧儿在紫宸殿里还有几分面子,嬷嬷喜笑颜开,一口应承了下来。

裘智在家养病,有借口躲过接下来几日的宴席。他躺在床上暗暗庆幸,自己算是因祸得福了,不用进宫应酬。

朱永贤则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一早就进了宫,看着宗亲贵族推杯换盏,烦闷不已。再加上爱人不在身边,感觉分外无趣。

巧儿看朱永贤独自一人坐着,神情显得百无聊赖,于是她端起一壶酒,款步姗姗地走向朱永贤。

她媚眼含情,嗲声嗲气道:“王爷,您的酒冷了,奴婢给您换一壶。”

朱永贤正在发呆,心里惦记着裘智,不知道他现在好点了没,有没有按时吃饭、吃药。突然听到巧儿说话,吓了他一跳,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打翻了巧儿手里的酒壶,酒水溅了他一身。

朱永贤定睛一看,这不是昨天勾引自己的小丫头吗,不禁怒道:“你怎么回事,走路都不出声吗?吓死我了。”

巧儿见朱永贤发火,眼角发红,身体微微颤抖,怯生生道:“奴婢知错了,还请殿下赎罪。”说着,从怀里掏出条帕子,想替朱永贤擦衣服上的污渍。

朱永贤立刻往旁边跳了一步,紧张地看着巧儿,皱眉道:“你干嘛?离我远点,别碰我。”

肃王见了狭促一笑,他酒气上头,敢招惹朱永贤了,半讥讽半玩笑道:“十五弟,你这怎么跟大姑娘似的,这么娇羞,还想守身如玉吗?”几个王爷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朱永鸿把这场闹剧看在眼里,劝道:“十五弟,人家不是故意的。让她替你擦酒,就当赔罪了。”

朱永鸿不再过问朱永贤的感情生活,内心却仍然期待着弟弟能有个子嗣。巧儿上赶着献身,行为虽不太合规矩,但朱永鸿乐见其成,因此替她说了句情。

朱永贤又往远处走了几步,和巧儿拉开距离,用力摆手道:“不用,待会自己就干了,你别过来。”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巧儿轻咬下唇,眼中充满了不安,一脸无辜的望着朱永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柔声弱气地叫了声:“王爷。”

朱永贤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看也不看巧儿一眼,径直跑出大殿吹风去了。

朱永鸿见了无奈地摇摇头,强扭的瓜不甜,弟弟既然不乐意,没必要逼他。

朱永贤今天喝的有点多,怕酒气熏着裘智,到家后先去书房醒了会酒,然后让人备水洗澡。

白承奉估计朱永贤要洗一会,不用人一直守着,便趁空闲时间去了主屋找裘智。

昨晚,朱永贤一直在照顾裘智。今天,白承奉陪朱永贤进宫,没找到机会和裘智解释。

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裘智已经向朱永贤透露了自己偷听的事情。好在今天朱永贤对他一直和颜悦色,想来不曾听说此事。

白承奉鬼鬼祟祟地进屋,一脸谄媚地看着裘智,关心道:“二爷,您好点没?”

裘智不觉眉心微动,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平日朱永贤的人不爱在自己眼前晃悠,今天这么关心自己,定然有鬼。

裘智估摸他是为了偷听的事来的,不免沉默不语。

白承奉见状,打算给裘智卖个好,先将今日宴饮时巧儿如何勾引朱永贤,以及朱永贤如何拒绝的事讲了一遍。

裘智听白承奉说了半天都不说正事,忍不住嗤笑一声,道:“得了,我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别绕弯子了,有事直说。”

白承奉脸皮比城墙拐弯还要厚,被戳穿了并不脸红,强装出一脸愧疚之色,坦白道:“小人前天犯了个错,偷听了您和李大人的谈话。”

裘智早就猜到了,但听白承奉亲口承认,还是忍不住冷了脸。

白承奉见裘智脸色阴沉,不由承呼吸一窒,手心紧张地冒汗,赶忙替自己辩解:“二爷,小人只是好奇忍不住偷听,您说的话一句没敢往外传啊。”

白承奉不敢提曾经动过回殿前司的心思,只称自己是出于好奇。

裘智不信白承奉的鬼话,沉吟片刻道:“我记得你好像是殿前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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