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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纪长烽黑瞳黑沉,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李春梅心里有些慌张。
她平时没怎么做过亏心事,但这件事情确实是一直压在心里,原本想着有机会赶紧把那剩余的几块钱放回纪长烽家,但她没理由来找纪长烽,所以一直耽搁了,今天本来是想偷偷摸摸把钱塞过来的,结果没成想听到了纪长烽的质问。
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但接着又强撑着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她没什么错,一个垫子而已,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奢侈,她也是好心,心疼纪长烽而已,虞棠是从城里来的大小姐,不知道柴米贵,所以喜欢铺张浪费,什么都要好的,但她不能纵容,女人要勤俭持家才对。
这样想着,李春梅的底气似乎也足了一些,柔声开口:“长烽哥,我是看你赚钱辛苦,咱们村子里的姑娘从小到大都睡炕根本都没什么的,就算垫垫子我觉得也用不着那么贵呀,要我的话我都舍不得花七八块钱买那么个垫子,那能买多少书本纸笔,吃穿的东西呀,买那垫子不当吃不当喝的,便宜的也不是不能用。”
说完,李春梅顺手把剩余的那几块钱拿了出来:“长烽哥,剩的钱都在我这里呢,你瞧,这么多钱能买多少东西啊,你们刚结婚正是用钱的时候,就算二姐是城里来的,也得学会节省呀,我反正是不好意思花这么多钱买个垫子的。”
她一脸诚恳,提到那昂贵的垫子还满脸心疼,似乎实打实的是在替纪长烽考虑,也是为了他好,还对着纪长烽身后的虞棠歉疚地笑笑,态度很自然大方。
按照旁人,可能还真就会自我反省一下,但纪长烽没有。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性格,尤其李春梅又不是他老婆,莫名其妙的对他的钱指手画脚,随意支配。
他的钱,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愿意给虞棠买垫子,又有什么问题?
纪长烽皱着眉头:“春梅,原本当天我是想第一时间去交钱的,生意忙走不开是我的问题,但是钱我交给了你,也告知了你哪一款,你应该要按我的意愿购买东西吧,当初你没给我剩余的钱,我以为你买的就是贵的那款,你是成年人了,又是村里的高材生,我以为不会出什么问题,结果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纪长烽的语气有点超出了李春梅的预期,有些严厉,让她脸上的从容笑容瞬间僵硬住。
她愣了愣。
纪长烽以前好歹看在她是李春芳妹妹的份上对她态度也算不错,但她只不过是买错了垫子而已,就这么一件小事,纪长烽居然这么凶她?
她也没做错什么呀,她都是为了纪长烽好,本来就是,纪长烽赚钱那么辛苦,她为他着想还有错吗?虞棠那个大小姐脾气,什么都要最好的,以纪长烽的钱能每次都达到她满意吗。
虞棠都回村了,都不是城里的大小姐了,还要在这里当大小姐,被纪长烽捧着惯着,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纵容她。
纪长烽到底被虞棠灌了什么迷魂药了?李春梅很不理解。
就算李春芳在这,纪长烽也不可能为了李春芳对她露出这种态度吧。
李春梅有些不服气,但当虞棠从纪长烽身后走出来,她视线落到虞棠身上,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时瞬间傻了眼。
这这这……
虞棠身上过敏起的小红包实在是太显眼了,她那身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甚至还有抓挠出来的一道道痕迹,脖颈处、胳膊处、大腿上到处都是,能够想象得出,在衣服下面肯定也没比露出来的好多少。
开始李春梅还以为这是纪长烽昨天晚上新婚夜折腾出来的,她面色泛红,觉得虞棠这个样子有些羞耻,不明白纪长烽为什么要给她看虞棠身上的这些痕迹。
但她很快发现不对劲,这些抓挠出来的痕迹似乎不是……更像是自己挠的,还有那些红色的小疹子。
虞棠皮肤痒,不能挠又难受,心情也跟着不好了,她强忍着痒意解释:“我对便宜的布料过敏,只能睡纯棉的布料,贴身的衣物也都得是棉线的才行,不然就会这样。”
李春梅傻眼又呆滞。
……这,这是怎样一种娇贵的富贵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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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说什么对别的面料过敏的,小时候家里穷甚至连衣服都穿不上,她妈妈还会用草编衣服给她们穿,那个时候虽说也觉得身上痒,但也没像虞棠这样啊。
真,不愧是娇贵的城里来的大小姐,什么什么都娇贵,连穿的用的都要求这么多。
李春梅脸上青青紫紫,窘迫地泛起红,尴尬地抠手,只觉得刚才说了那么多长篇大论勤俭持家话的她像个笑话。
但纪长烽话还没说完,他沉声:“我拿出来钱让春梅你帮忙买东西,自然是有我的考量的,钱是我拿的,春梅你不用替我考虑省钱或者别的,这是我的钱,我愿意怎么支配都是我的自愿。”
李春芳脸上活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
她辩解:“长烽哥……”
纪长烽看她一眼,拧眉:“我和虞棠都已经结婚了,你也该换称呼了吧,喊她叫姐喊我叫哥不奇怪吗?你还是叫我姐夫吧。”
其实他和虞棠并不是真结婚,但是李春梅老喊他长烽哥总觉得怪怪的,毕竟李春梅应该不知道他和虞棠假结婚才对,老喊他长烽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这下李春梅的脸色彻底白了下去,她勉强露出笑脸,但表情难看的要命。
她硬撑着喊他:“姐,姐夫……”
第 18 章 第 18 章
“姐,姐夫……”
李春梅声音僵硬,脸色难看。
纪长烽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他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看了眼身旁的虞棠,看她没什么别的反应,才状似自然的点了点头:“嗯。”
李春梅被纪长烽当着虞棠的面训了顿,羞耻到满脸涨红,把那盘苞米和买垫子剩余的钱递给纪长烽,泪眼婆娑看他一眼,似乎很委屈般,犹豫一瞬小声道歉后离开。
苞米还热乎着,粒粒饱满,带着浓浓的玉米清香。虞棠真饿了,没在意离开的李春梅,朝前嗅了嗅,刚出锅的玉米味道还蛮好闻的。
她想伸手去拿,但玉米刚出锅肯定很烫,虞棠刚犹豫一瞬,纪长烽就开口了:“等会儿,进屋我用筷子给你串一根再吃。”
虞棠:“好哦。”
纪长烽带她进屋,粗糙的手掌看起来一点也不怕烫,面色平静地攥着苞米外皮握着,把筷子从苞米底部一穿,然后递给虞棠。
就像冰糖葫芦那样,虞棠只需要握着筷子就能啃苞米了,也不用怕烫了。
这是小时候爸妈哄他的方法,现在他又拿来哄虞棠了。
纪长烽自己也拿了根玉米啃了两口,催促虞棠:“先吃点垫垫肚子,等我带你去诊所拿药,回来再好好吃饭。”
虞棠眨了眨眼:“哦。”
他一瞥隔壁屋内那瘫在床上的垫子,就皱了皱眉头:“等我下午再去给你扛个垫子回来。”
虞棠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要好的。”
纪长烽不知被训出来了还是怎的,听她再说这句话,也没了之前嫌弃她娇贵的想法,反而很自然的想。
那是自然的了。
发生了今天的事情,纪长烽算是明白了,虞棠的娇贵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就算是在这样贫穷的农村,她也得事事都要好的,样样都要贵的。
天生的富贵命,娇小姐。
纪长烽视线瞥一眼她的腿和胳膊:“痒的话也尽量忍着,别挠,容易长疤。”
这点虞棠也知道,所以她一直强忍着,只不过有时候太痒了,她就只能掐掐,就像被蚊子叮了那样掐个井字苦中作乐。
不过很快纪长烽表情古怪了起来。
药倒是容易买,但是这药……谁来帮虞棠涂呢。
这么大面积的过敏,背上身上也应该都是吧……
他呼吸一顿,面颊忽地热了起来,仿佛为了遮掩似的,狠狠咬了口手里的苞米。
*
虞棠皮肤白,过敏的皮肤看着骇人,把诊所的大夫都吓了一大跳,知道是过敏才松了口气。
大夫给他们配了药,一管药膏,每天涂上一次就行。
纪长烽回家的一路上一直在纠结虞棠的身上要怎么涂药,却没想到等到了家一回神,发现虞棠已经挤开药膏往腿上涂了。
纤长的腿搭在炕沿,白花花的晃眼,纪长烽咳了一声,飞快移开视线:“我,我先去热菜。”
虞棠嗯了一声。
她过敏痒得厉害,自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早点涂上能舒服些。
药膏的质地很粘稠,和芦荟膏差不多,虞棠挤上去确实感觉冰凉舒服了些,但她挤了几下就不耐烦了,有些地方自己确实是不太能够得着,涂抹的也不太均匀。
纪长烽在炉灶间生火,锅刚热起来,就听虞棠喊他:“纪长烽,你进来——”
纪长烽意识到这是虞棠要找他帮忙涂药了,眉头一挑,犹豫一瞬,还是撇撇嘴起身。
……不是不用他帮忙吗。
他哼哼两下,推门进屋,看到虞棠仰起来的小脸,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一眨一眨的:“纪长烽,我弄不好,懒得弄,你帮我。”
她很自然的伸直长腿,又把药膏递给他。
纪长烽的屋子是老房子了,两间屋子空间都不大,昏暗且狭窄。
虞棠坐在炕头,那身皮肤白得发光,她身处的这间屋子似乎也跟着亮堂了些,纪长烽怔了下,胡乱找了个凳子正对着炕沿边坐下。
几乎是他坐下的下一刻,虞棠的两条小腿搭在了他的膝盖上,脚也抵在了他的小腹,踩在了他的怀里。
纪长烽一顿,抬眼去看,却发现虞棠神色很自然地歪头,疑惑看他:“不是要上药吗,这样方便一点吧。”
纪长烽:“……”
虞棠的动作也太自然了点,以前在城里的时候,她也是对人这么随意的吗。
他抿唇伸出手,攥住了虞棠的小腿,把她的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纪长烽的手温热,掌心带着粗糙的老茧,触碰到虞棠柔嫩的小腿时,她的身体一顿,脚尖瞬间绷紧。
她还是不太习惯被不熟悉的男人触碰,以前碰过她皮肤的似乎也就美容院的人,亦或者服务她的那些人。
纪长烽不属于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工种。
虞棠很不喜欢自己这幅被动的局面,于是故意用脚尖去踩纪长烽的腹肌,瞪他:“疼,轻点!”
纪长烽心口一紧。
不仅没有因为虞棠的得寸进尺和挑刺而生气,反而脸颊莫名有些发烫。
虞棠的声音带着点娇嗔的味道,踩在他小腹的脚尖实际上并未用力,但却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痒意。
意识到自己思维发散,纪长烽强忍着腹肌处的痒意,拿起药膏故意板着脸:“涂药就涂药,老实点别乱动。”
虞棠瞪他一眼,纪长烽假装没看到,涂抹了药膏的手指一点点抹上虞棠白嫩的皮肤。
先是小腿,再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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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滑到大腿,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去,虞棠眯着眼肉眼可见地舒服起来。
倒是纪长烽,紧绷着脸,浑身僵硬,整个人都像是绷紧的弦,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和异性的近距离接触而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涂抹好了大腿上的红疹,纪长烽刚刚松了口气,虞棠又把胳膊凑了上去,看他:“还没完呢,还有这里。”
虞棠的胳膊很细,白白嫩嫩的,手腕还带着一串红珊瑚的手串,白色和红色的对比显得格外漂亮。
纪长烽想起昨天就是这双胳膊拎起枕头砸他,还伸手挠他,他磨了磨牙。
原本想着涂药的时候给虞棠点苦头尝尝,但……看在她过敏了的份上,就先不和她计较了。
纪长烽冷哼一声,很快也涂抹完了胳膊。
药膏还剩了一大半,纪长烽松了口气,以为完事了,刚想起身,就见虞棠手放在衣服扣子上,深色淡定地就要解开:“还有后背。”
纪长烽傻了眼:“等,等等……”
他慌忙去制止,但虞棠却拧眉:“我过敏很难受,你要是不能帮我涂药,那我去找别人。”
找别人?
虞棠在这个村子除了他还认识谁?
李春梅?刚才他们还和李春梅吵了一架。
李鸿?不说男女有别,李鸿和虞棠根本就水火不容。
那还能找谁,总不可能随便去大街上找个人帮忙吧?
纪长烽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人,他脑袋疼了起来,咬了咬牙,别过头去:“我……帮你涂药就是了。”
虞棠不置可否应了声,指挥他转过身去。
纪长烽背过身,但屋内阳光灿烂,影子就照映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他能够看到虞棠的影子是怎么舒展身体,是怎么把衣服掀开,是怎么姿态优雅地趴在炕上的。
纪长烽耳边是悉悉索索地脱衣布料摩擦的声音,他闭眼,但很快虞棠喊他:“纪长烽,你转过来。”
纪长烽回头,一瞬间攥紧拳头,大脑一片空白。
虞棠身下垫着被子,裹着她的前胸,只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纤细的腰肢像水蛇一样,窄窄一条,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似的。
灿烂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白得发光,亮的要命,除了那些红色的斑点美中不足外,其余的一切都像画似的,让人很怀疑世界的真实性。
纪长烽怔住。
他忽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偶然间撞见的虞棠换衣服时的光.裸后背,就像现在这样一样,白色的背漆黑的发,纠缠出绮丽的模样。
现在闭上眼睛也晚了,但纪长烽掩耳盗铃一般低头去挤了管药膏,试图闭着眼睛伸手去帮虞棠涂药。
嘶……
闭目的时候感官比平常更加敏感,温热的手掌与虞棠微凉的后背接触上的时候,纪长烽不可避免地又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水桶打翻以后,他的手掌触碰到虞棠腰间的触感,那种丝滑柔腻的感觉。
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抽离手掌,睁开眼,满面狼狈。
这药到底什么时候能涂完啊!
纪长烽的视线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掌心每一次涂抹药膏,触碰到的温热肌肤都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从小到大哪里和女生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就算虞棠和他刚刚结婚,但他们的结婚又不算数……
这真是一场酷刑。
纪长烽忙碌地大汗淋漓,虞棠却晒着阳光,享受着别人服侍自己的感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前世,还是那个集团财阀的大小姐,身后是美容院的人在给她做护理。
她困倦地眨眼,下意识开口:“没吃饭吗,用力点。”
纪长烽:“……?”
纪长烽试探性地用力按了一下,下一瞬就看到虞棠“啊”了一声后扭头控诉:“疼!”
虞棠想看看是谁手劲那么大,结果一回头看到纪长烽的黑沉瞳孔,瞬间回神。
……原来她还没回去,还呆在这个八零世界啊。
虞棠啧了一声,推开他:“行了,就这样吧,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
纪长烽:“……?”
之前的浑身热意因为虞棠这颐指气使的态度彻底降温,感受着虞棠的矫情脾气,纪长烽啧了声,觉得虞棠不愧是性格难搞的城里大小姐。
真麻烦。
纪长烽板着脸收回手,起身哼了声离开,转身的那一刻鬼使神差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抿了抿唇。
掌心好像还残存着那种温热的触感。
好滑。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迅速摇晃了下脑袋,试图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摇走。
他果然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脑子不清醒!
“纪长烽,我饿了。”
虞棠忽地抬脚戳了戳纪长烽的膝盖,示意他:“是不是可以开饭啦,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纪长烽低头把她的脚挪开:“别蹬我。”
“我哪有蹬,这是戳,我力度很轻的好不好。”虞棠不满地撅嘴。
纪长烽不想和她辩解这种话题,敷衍地岔过话题回应她之前的问题:“马上就开饭。”
他搬桌子端菜,他们结婚喜宴上的那些菜被纪长烽重新回锅,大锅菜热了一下味道更加鲜香。
只不过虞棠吃不惯折箩菜,她犹豫了好半晌,肚子实在是饿得慌,这才屈尊勉强伸筷子吃了几口。
纪长烽偏头看她:“怎么样?”
虞棠“唔”了一声,感觉还行,于是又伸出筷子夹了几口。
纪长烽觉得好笑,也确实轻笑出声了。
并不大的屋子里两个人凑在一张桌子吃饭,热气蒸腾,充满了人味。
比他以前一个人吃饭时,要热闹多了。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李春芳与江停的新婚住所,此刻却遍地是摔碎的瓷片,李春芳蹲在地上委屈地哭出声。
和江停结婚是李春芳期待的,她重生一回,有了上辈子没有的有钱爸妈、英俊多金的丈夫,甚至连回柳叶村都能昂着头。
但是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落差,有种想努力都不知道该怎么努力的无力感。
之前在虞家还好,因为是他们唯一的的亲生女儿,所以全家包括佣人都对她很好,没有嫌弃她。
但是来了江家,她和江停之间的差距越来越明显,不仅包括对金钱的差异、思维的差异、文化知识的差异,还包括他们两个人对感情的差异。
李春芳好似和纪长烽、虞棠较劲一般,迫切地想要把她的婚姻好好经营,希望能够恩恩爱爱,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可惜有这种想法的只有她一个人,江停对待他们这段婚姻的态度很消极,他敷衍、冷淡,对婚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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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不上心,对待她更没什么情绪,就连当初新婚夜……
也是李春芳独守空房,屈辱地一个人躺在房间里睁着眼睛等到天明。
江停没碰她。
李春芳知道为什么,就像纪长烽喜欢她一眼,江停喜欢的也是虞棠,并不是她。
不过没关系的,没关系……
李春芳安慰自己,他们已经结婚了,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和江停联络感情,让他对自己在意,让他们两个可以好好的过日子,让江停忘记虞棠。
可是婚后第三天,也是她准备回门的日子,李春芳还没想好回门的时候要不要带江停回柳叶村。
她其实还是有些芥蒂,对于江停和虞棠之前的婚约。
尤其当初虞棠离开虞家的时候,江停为虞棠说话,斥责那些说了虞棠坏话的保姆甚至最后真的把他们赶出了虞家,这让李春芳非常的不安。
她虽然认了亲,但这样一个庞大的富豪家庭,她没有任何归属感,成年以后才认的父母不管怎样都带了点疏离和尴尬。
原本还庆幸得到了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的对象,可以脱离在虞家的尴尬情况,但江停对她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甚至结婚当天从未碰过她,这让李春芳不甘又难受。
她想过自己一个人回去,但她这次回去就是想扬眉吐气给村子里人,给虞棠和纪长烽他们看看自己如今过得有多么幸福的。
要是江停回去看到虞棠旧情复燃怎么办,可是要是不带他回去……
江停英俊多金,富家公子,言谈举止都很出色,本身带出去就很有面子,更何况回门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这样反而会让人质疑她婚姻的幸福度。
李春芳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和江停说了要回门的事情。
以往不管她说什么话都没反应的江停,这次难得正眼看她,甚至还主动又重复了一遍。
江停:“柳叶村?你要回去?”
李春芳:“对,就是想带你回去看看我的养父母,还有我的妹妹……”
李春芳刻意绕开虞棠的名字,但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江停停下了手里的别的事情,认真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李春芳愣了愣,那股不甘心又从五脏六腑漫了出来,愈发浓烈。
她勉强笑了笑:“明天。”
但整个人都气得发抖,手也紧紧攥在一起。
等江停出门,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情绪,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都推翻在地上,昂贵的瓷器碎片四处迸溅,保姆欲言又止,想上前收拾又止住了。
李春芳蹲在地上委屈地哭出声,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
没关系,这是她想要的生活,为了富裕的家庭,为了英俊多金的丈夫,稍微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她迟早会让江停回心转意,看到她的好的。
*
纪长烽这次没说假话,果真下午就把新垫子扛回来了,多花的几块钱没白花,这次虞棠摸了下料子,确认没买错没调包,这才满意地拍拍手,示意纪长烽:“放进去吧。”
纪长烽莫名有了种自己成了她家佣人的感觉。
他想说什么又懒得说,大步流星进屋给娇贵的大小姐铺炕。
因为知晓了她必须要睡好料子才不过敏的体质,再加上之前虞棠浑身都是红疹的样子确实是足够震慑人,纪长烽索性把贴身的被单床褥都换了,配套的料子都是细腻柔软的,摸上去触感舒服的。
他自己都不舍得用这么好的料子,因为娶了虞棠这么个娇贵的大小姐,他不得不破费了。
纪长烽心里提醒自己记账,手上动作倒是不停,帮着换被套、换被褥、铺炕、套枕套,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忙活了半天一回头,看到虞棠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一个大茶缸在那惬意地眯着眼喝水。
纪长烽虽然没出汗,也没觉得做这点活有什么累的,但看虞棠这样还是忍不住气笑了。
虞棠这做派还真把他当佣人了,这理所当然的自在模样,要不是他知道这是他家,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误闯入虞棠的房子了。
不过垫子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问题,当初没仔细确认,让虞棠过敏成那样严重的样子,纪长烽自觉理亏,也就把要说的话憋进肚子里了。
但他脸依旧臭臭的,没什么好气:“好了,垫子也置办回来了,应该再没什么别的要求了吧,你可以消停下了吧。”
“纪长烽,你们盖的被子为什么都那么沉啊,说是棉花的,都快压死我了,你知道有种被子叫蚕丝被吗,是用蚕丝做的,很轻薄很暖和……”
虞棠眨眨眼,虽然没说完,但话里那股暗示的味道很浓烈。
纪长烽:“……”
他“嘶”了一声,转身想扇自己一巴掌,怪自己多嘴,说什么消停不消停的。
他怎么就没多想一点,虞棠的这个性格,她怎么可能消停!
一个普普通通的垫子都得几块钱,那虞棠说的蚕丝被又得多少钱,上哪整去,她天天脑子里那么多想法,吃穿用度什么都用好的,他怎么能都满足。
纪长烽假装没听到,岔开话题:“过段时间好下雨了,雨一过山上菌子也好出来了,炒着吃很好吃的,等我去采点回来还能去卖。”
虞棠确实是被纪长烽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她记起来这个菌子了,好像当初她在李家吃鸡肉的时候,里面配菜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就是,味道还挺鲜的。
而且采菌子,这件事情听起来很有意思!
虞棠跃跃欲试,纪长烽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地制止了她的想法:“山上还有蛇,到处都是树,路还滑,一般人采不了,你不行。”
娇气的大小姐连睡个觉都能把自己搞出一身红疹,山上又是蛇又是虫子,泥泞难走又滑,树枝划伤了她岂不是得哇哇哭?
虞棠哼了一声:“我不行?看不起谁呢,我可以!”
纪长烽也没再出声制止,因为他也知道虞棠性格倔强,他要是再多说几句,就反而成了激将法了,这山虞棠更得吵着去了。
他脑袋大的很,也不想转移什么话题了,起身就想走,结果又被虞棠拽住。
虞棠仰头看他,觉得他个子实在是高得厉害,约摸得有一米九了吧,她的脖子都要累疼了。
她微微皱眉:“我刚才说的蚕丝被,别以为能岔开话题,要是不想买你也可以自己做啊,养蚕放蚕,你们这附近这么多山,都能去采蘑菇,就不能租个用来种桑树吗?蚕一身都是宝,完全是可以赚钱的好路子,你不觉得吗?”
说到赚钱,纪长烽反而不想走了,他颇感意外的看着虞棠,没料到他以为的只会享乐的大小姐,还有这样的思想。
他眼睛亮了起来,搬了个凳子凑近虞棠:“继续说。”
虞棠反而拿起大小姐架子,双臂环胸,挑着那双狐狸眼看纪长烽,红唇勾起:“我又不想说了,除非……你求我。”
纪长烽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他看了眼明显要拿他解闷的虞棠,直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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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算了,我不问了。”
“不问就不问,你怎么又走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虞棠看他,眼带促狭。
纪长烽:“……”
他叹了口气,“不是要回门吗,我去准备上门的礼。”
虽说是假的婚姻,但至少面子上也要过得去,他准备到时候去池子里捞两条鱼,再买点别的东西送上门。
虞棠懒洋洋地倚着椅子,态度并不热烈:“没关系,也不用太多,反正你置办再多也比不上别的人多,尽自己能力范围就好。”
纪长烽拧眉:“别人?还有谁?”
“你那天在外面不是撞见了吗?”
椅子也是老古董了,虞棠稍微坐得不老实点,椅子就开始晃悠,吱吱呀呀的,像唱戏似的。
虞棠也没在意,眯着眼笑起来:“不是李春芳吗?我猜当天她也会回来,跟江停一起,他们那个财力咱们肯定是比不了的,所以也不用攀比,多少都是心意,心意到了就行。”
江停。
纪长烽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用舌尖在口腔里读了一下,又咽了下去。
他知道这是李春芳的结婚对象,也是……虞棠之前的婚约对象。
纪长烽并不意外当初他和李春芳碰面的事情被虞棠看到,短暂的思考一瞬他也觉得李春芳和江停有可能也回来回门,但具体会不会真的回来还是未知。
再多买瓶酒吧。
虽说虞棠说心意到了就行,不用攀比,但纪长烽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一家两个姑爷,就算李母李父没有对比的想法,他们自己也会心存比较。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参杂着两段互换的婚姻。
天然的敌对关系。
……
虞棠身上的红斑点来的快退的也快,晚上又涂抹了一次药,换了新的被褥以后就逐渐消退了,这让纪长烽松了口气。
这样至少回门的时候不会太明显。
等到回门那天,纪长烽专门从鱼池里现打捞了一条鱼,鱼嘴挂着绳子拎着,包括买的别的礼品一起准备带往李家。
自然这些纪长烽日后都会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作为婚姻关系存续内在虞棠身上的花销记账,等着一年期满以后找虞棠报销。
纪长烽算盘打得贼响。
虞棠的衣服不必委屈地放在行李箱里,板正地挂在衣柜里,她挑来挑去,纪长烽在外等着都有点不耐烦了,她才施施然换好衣服出来。
“催什么,着什么急。”
她抚了把蓬松的黑色长发,那双水润的狐狸眼斜睨看纪长烽,樱桃般的嫣红唇瓣微翘:“好了,走吧。”
纪长烽平时在村子里哪能看到天天换新衣服的人,平常村里最爱美的姑娘衣服也是把那几件衣服洗了又洗,洗到发白了也依旧舍不得扔,继续穿。
可虞棠,从她来几乎就没穿过重样的衣服。
那刚打好的衣柜几乎挂满了她带来的衣服,各式各个季节的衣服、饰品琳琅满目,让人瞠目结舌,比卖衣服的货看起来还要多。
纪长烽几乎要怀疑她带来的那几个大箱子装的是不是都是衣服了。
这真是个极度爱美的娇小姐。
可不得不说……
纪长烽看她一瞬,虽然视线飘忽不怎么落在她脸上,但还是难免心里感叹。
虞棠确实是有着一张老天眷顾的漂亮脸蛋,穿着这身水红色的格子裙,腰身细细一截,洋气的不得了,像是日历上的那些大城市模特,美得不像话。
纪长烽轻咳一声:“好了,出来我锁门,再去晚了吃现成的就不好了。”
虞棠一边敷衍地点头一边打哈欠。
回门一趟她也不能睡懒觉了,难得早起,她此刻还困着。
纪长烽双手拎着东西她也不想着帮忙拿,反而离那条看起来活蹦乱跳的鱼远了些,捏了捏鼻子满脸嫌弃:“好腥,纪长烽你拿远点。”
纪长烽瞥了虞棠一眼,习惯了她的娇气,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拎着鱼的手换了只:“这样行了吧。”
虞棠捏着鼻子,总算勉强点了点头。
现在嫌鱼腥,做好了他不信还嫌鱼腥。纪长烽在心里腹诽一句,哼了哼。
好在李家不远,一会儿工夫也就到了,纪长烽手里拎着东西没办法背虞棠,一路上听到虞棠嘟囔埋怨了好几声,他都假装没听到,到了李家才松了口气。
李母在忙活着做菜,听到他们来的动静出来,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来啦来啦,快进屋,哎呀长烽你们来就来带什么东西过来,这鱼这么大得卖多少钱啊,真的是,自己家人别破费,留着卖多好,给我们吃白瞎了。”
纪长烽习惯了这套客套的言论,笑着回应:“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您不嫌弃才好。”
“害,说什么嫌不嫌弃的,快进来。”
李母一边招呼他们,一边把眼落在虞棠和纪长烽身上来回瞅。
她是知道虞棠的脾气的,怕这几天他们两个闹不愉快,但现在看虞棠和纪长烽两个人凑在一起面色自然,这才放心下来,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因为今天他们回门,李母忙活着做菜,一个人忙不过来,李春梅都难得没去看书,在院子里洗菜。
纪长烽带过来的鱼确实大,一条大白鲢约摸有半拉胳膊长,李母又惊又喜,连连推脱,实在推脱不掉只好接过来放在盆里准备开膛破肚,今天中午炖了吃。
要说别的纪长烽可能不太擅长,但收拾鱼这种事情他早就做过无数遍,见李母要收拾鱼,连衣服都没换,直接主动蹲下帮忙。
他手起刀落,极为迅速地顺着鱼肚划下一长条刀口,手伸进去掏出鱼泡肠子等软囔囔地一堆东西,用水一冲洗后放到案板上,“咔咔咔”几下就把那一长条鱼切成了大小均匀的段落,收到了盆里。
李母看得瞠目结舌,一边夸他一边忙着给他打水洗手,开口劝他进屋坐会儿,不用沾手,但纪长烽极其有眼力见儿,听到李鸿出来喊说家里柴火不够用了,又主动去帮忙劈柴。
“长烽这孩子,真的是脾气怪好的,踏实肯干……”
李母在虞棠耳边忍不住夸赞。
虞棠已经对这几个词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随意抬头,看到纪长烽拎着斧头迅猛地在那砍柴火,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紧绷,结实的小麦色皮肤满是力量感,眼神锐利,肩宽体阔,极其惹眼。
她很快收回视线,“哦”了一声。
又没忍住皱了皱鼻子在心里腹诽。
纪长烽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块头那么大,长得那么壮实,比以前那些经常在健身房健身的男生还要健壮。
难不成最好的健身方式是种田吗?不对啊,村里其余村民也没像纪长烽这样啊。
奇怪。
虞棠没想明白。
李母无奈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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