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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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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第 21 章

“纪长烽,你和虞棠离婚吧。”

江停声音冷淡,表情却很认真,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上下打量着纪长烽,视线落在纪长烽破旧的衣服上时,冷淡的瞳孔带了点轻蔑:“纪长烽,你知道虞棠之前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再看看现在她和你结婚以后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你觉得你配吗?虞棠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江停顿了顿,意有所指:“虞棠之前吃惯了山珍海味,可能会因为清粥小菜好奇,但要是长期吃肯定受不了,你主动放弃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纪长烽一直没吭声,等江停说完了才不耐烦地抬眼:“说完了吗?”

江停嗤笑一声。

纪长烽的鱼一项卖的很快,但今天似乎是周围顾客们看出他和纪长烽的剑拔弩张,摊位目前并没什么人靠近。

这也给了江停充分的和纪长烽交流的时间。

纪长烽深吸口气下车,闷闷地把那些载具拿下车。

可思考再多,虞棠只要稍微的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就让他那些努力强撑的思维崩盘。

虞棠至始至终都在睡觉,只是他自己不争气而已。

“我不卖了,这些刚好留着我回家做给她吃。”

下午本来想溜溜达达熟悉一下柳叶村环境的,结果没想到她走出去半路,天空突然下了雨,浇了她一身。

他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她的一只白皙胳膊伸出来,放在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被子上,和他同款的红枕头并排放在一起。

他本来就是爱钱如命的性格,为了赚钱同时干多项工作,又是吝啬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往常路上看到别人不捡的几分钱硬币他都要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吹去浮灰放进兜里。

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也不高,不需要有多么漂亮,只要能和他一起使劲儿过日子就行。

可是今天……

……纪长烽家,到底是有多穷啊,连屋子都能漏雨。

虞棠的睡相很好看,她睫毛低垂,睡得很安详,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嫣红的唇瓣微微半张着。

香气?!

他绷着脸赶车,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一句句冒出江停之前说过的话。

在他看来他羞辱纪长烽可以,但纪长烽挑衅他,不行。

纪长烽的心情愈发沉闷,他抿着唇挥舞缰绳,马车载着他那些渔具回家,在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纪长烽盯了她半天才确信虞棠不是在装睡,确认到这个事实以后颇有些狼狈地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又气又恼。

他收拾好一切站在门口犹豫半瞬,忽地旁边的窗帘被拉开。

虞棠应了声,犹有些困倦地点头,认真道:“那你做饭的声音小点哦,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补会儿觉。”

他本来和虞棠在一起结婚就是因为那五百块钱的欠债,只要欠的钱还清了,他们两个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可以联系起来。

天空此刻只是微微泛起点白色而已,纪长烽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期盼天亮的到来。

当初大姑说他和媳妇盖这张被子,以后就能幸福美满地过一辈子,还会很快有小娃娃。

纪长烽抬眼看他:“你说虞棠习惯了大鱼大肉,可能她现在就喜欢清粥小菜,这虾也是她喜欢吃的。”

纪长烽的那床被子被虞棠迷迷糊糊地扯来一角搭在身上,稍微暖了一些,可是还不够,虞棠还是觉得有点冷。

纪长烽劳累了一整天,晚上确实是累了,所以睡得很熟。

屋子没怎么烧炕,本身就不暖,再加上虞棠体寒手脚冰凉,她胡乱地伸出手去摸索找被子盖,结果摸来摸去,被子没找到,反倒是摸到了温热的手掌。

中午的河虾虞棠吃了几个就饱了,她食量小,对别的菜也没什么兴趣。

就像当初他赶马车带虞棠来镇子上的时候,如果他像江停一样有小轿车,那虞棠是不是就不必被太阳晒得脸蛋发红,身上冒汗,也不必吃冰糕才能解暑了。

他本该是会笑嘻嘻收下江停羞辱的钱,然后转身和性格恶劣难搞的大小姐彻底结束这场游戏的人。

所以几乎是纪长烽越往后窜,虞棠越朝他的方向贴过去。

江停说得对,虞棠跟着他真的没得到什么很好的照顾,他贫穷且吝啬,给虞棠买的每一份东西都要认认真真记账,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怕自己吃亏。

他似乎和自己预想中普通人的婚姻差的越来越远了。虞棠并不普通,相反容貌太出色,性格也太恶劣,人也太娇气。

也许像江停说的那样,让虞棠离开这里才是好的选择,她确实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

最后的最后,退无可退,纪长烽强撑着理智想要从被窝里窜出去,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可偏偏虞棠睡得迷迷糊糊,因为身体贴的紧而感受到了那股触感。

不过都说蛇是冷血动物,身上发凉,怎么缠着他的这条蛇不仅不凉,反而很热很暖和。

纪长烽攥紧缰绳,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江停攥紧掌心,瞳孔紧盯着纪长烽离开的背影,贵公子的模样都几乎没能维持住,脸色难看的要命。

下一刻,他指尖夹着那厚厚一叠钞票递到纪长烽面前,冷淡的瞳孔居高临下地看着纪长烽,缓缓开口:“这些钱你拿去给虞棠买些好吃的,或者留着家用,她是最娇气的一个人,在这么穷酸的破地方肯定不习惯,不用还我,全当我送你的。”

他的难受不止是因为被虞棠缠着感觉身体僵硬,更多的原因……

他当初和李春芳定亲就是看中了李春芳过日子的劲头,觉得他俩在一起能把日子过好。

她只短暂地思考一秒,就很快抱着自己的被褥跑去隔壁。

纪长烽偏头看了一眼睡在他身旁的虞棠。

虞棠戳了他一下没戳醒,抬头看了眼纪长烽这间屋子,发现天花板上依旧贴着那些破旧的报纸,雨水倒是一点都没渗透下来。

纪长烽点头:“行。”

可他是卖鱼贩子,再怎么冲洗,那股味道也是冲洗不掉的。

真的很不对劲。

她把头探出窗外,看到纪长烽似乎拎着什么东西的模样,眼睛亮了亮,脸上带笑:“纪长烽,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啦,我刚好饿了!”

纪长烽一低头,看到了属于虞棠的那张精致面孔。

纪长烽猛地睁开了眼。

所以……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那身非常漂亮的蓝色小睡衣裹着她的胸口,露出非常扎眼的一大片雪白色的皮肤,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从纪长烽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那一抹很深的沟壑……

江停的话满是羞辱意味,连微微眯起的瞳孔都带着居高临下地轻蔑,看纪长烽如同在看路边肮脏的流浪狗一样,高傲且厌恶。

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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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还没等再说什么,被他视为肮脏流浪狗的纪长烽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摊位,冷淡地瞥他一眼后转身离开。

最后还是这匹老马自己老马识途,找到了回家的路,载着他在家门口停下,原地踩踏地面来回活动,催促他下车。

而江停穿着精致奢侈的一身笔挺西装,看着衣冠楚楚,连从纯皮钱包里拿出来的钞票都是干净整洁的,充斥着上流社会的奢靡钱味儿。

粗布做的衣服因为天长日久搬弄鱼摊的东西而造成了磨损,破破烂烂,洗得发白,看着就廉价。

……他们这样睡在一起,盖着红被子,就好像真的夫妻一样。

虞棠懵了,怕头顶的天花板再有别的地方也漏缝,也怕自己今天晚上这觉睡不安生,被雨水浇透,被窝湿漉漉的。

虞棠懵了一瞬,下意识抬头,这才发现结婚后纪长烽专门休整的房顶,那些糊满了天花板的报纸被揭下来,因为白日雨水的灌溉,隐约露出一条小缝。

大掌粗糙带着老茧,裹着她的掌心,虞棠感受到热意,下意识贴了过去。

纪长烽的炕上没有她的垫子,摸上去硬硬的,硌得慌。

他身子往后退,想要让这种尴尬的情况避开虞棠,不想接触到虞棠。

她没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那么瘦的身体,应该要吃点好的补一补才对,但除了当初在李家吃的那只鸡以外,几乎没什么太大荤腥,也没见虞棠对菜色有什么兴趣。

纪长烽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他说话?穷酸的山沟子里出来的农民而已,地里刨食的肮脏东西,要不是因为虞棠,他连看一眼纪长烽这种垃圾货色都懒得。

那扇窗帘又被虞棠拉上去了,纪长烽却频频去看,收拾虾的时候他下意识望过去,就好像那个窗口下一秒就又会露出那个睡得毛绒绒的脑袋似的。

她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枕头放到纪长烽旁边,因为搬弄不动垫子,虞棠委屈自己躺在被褥上,郁闷的闭上眼睛。

她胡乱地伸出手去打了一下:“别动……”

唔……什么东西。

所以说虞棠到底是怎么跑到他被窝里来的?!

难得去镇子上买的垫子,还因为失误导致虞棠身上过敏起了红疹子。

终日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流浪狗,就算走了狗屎运遇到了离家出走的漂亮贵族猫咪,但在连它自己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很好的照顾到那只贵族血统的猫咪呢。

农村的土炕并不长,也就能够睡得下两个人左右,虞棠的枕头和被褥放上去,和纪长烽的枕头并排,就像是新婚夫妻放在床上的那双枕头一样。

纪长烽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神也带着点挑衅。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属于人的皮肤温度,还有那股清新的香气,香喷喷的,像花一样……

天色不早了,周围邻居都已经闭了灯入睡,她和纪长烽自然也不例外,纪长烽的房间灯紧闭,她敲了敲门,不知道纪长烽是睡熟了还是怎样,竟然没有反应。

江停一顿:“你这不是还有吗?”

虞棠真的是他的目标之外,猛然间冒出来把他的计划搅的乱七八糟。

灼热的呼吸伴随着胸腔的心脏跳动声,一声声震得虞棠脸颊发麻。

豪华的黑色漆体,流畅的车身,跑起来不必像他这样要一直手动驱赶催促马匹,也不必经受太阳的炙烤,不会感受到闷热难耐。

他们总归只是合约夫妻而已,期限一年以后就各归各位。

纪长烽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咬牙想要抽回手,可虞棠竟然随着他手抽离的方向倚了过来。

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伸手一抹,摸到了湿漉漉的水痕,虞棠连困倦的大脑都一瞬间清醒了。

但是。

可纪长烽很难受。

虞棠应该刚睡醒,头发睡得毛绒绒的,那双狐狸眼半眯着,似乎还在困倦。

只不过……

他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放空思绪,让自己转移目标,他甚至已经在开始思考今天中午要回来做点什么给虞棠吃,甚至在思考自己的鱼塘下一步要怎么规划————

虞棠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车里,只要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就能到家了。

纪长烽盯着那叠厚厚的钞票看了一瞬。

虞棠的脑袋枕在纪长烽的肩膀,触碰到纪长烽的胸口,胡乱摸到一大片肌肉,凸起的一块块腹肌,丝滑温热。

曾几何时纪长烽所想念的,就是可以找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达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目标,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平平安安夫妻和睦的过一生就行。

而收摊回家的纪长烽心情也同样不平静。

他根本没在意姑姑们的说法。

虞棠不讨厌下雨,反倒是觉得这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很助眠很解压。

可回应他的只有虞棠平和的呼吸声,还有陷入熟睡的祥和面容。

江停眯了眯眼,明显有些被他气到,表情不悦,甚至有点怒气。

[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此刻天刚蒙蒙亮,窗外的亮光照射进屋内,纪长烽的眼睛还没太适应这股光亮,他微微眯着眼睛,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是他养大的猫,也是和他订下娃娃亲的虞棠,凭什么最后被纪长烽摘了果实,他凭什么?!

纪长烽攥紧掌心,能够感受到他搭在虞棠腰间的那种触感。他此刻想收回来怕惊扰到虞棠,放在那里也感觉浑身僵硬动弹不得,难受的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脑也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她睁开眼,还没理解这水痕是怎么回事,下一秒又一滴水砸在了她的头顶。

砰砰砰,砰砰砰——

是真的很冷,虞棠怕凉。

他知道这时候虞棠应该在家,或许可能还没起床,他一推开那扇房门就能看到虞棠,可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一开始还好,但被褥被虞棠垫在身下,她没了被子盖,等到后半夜的时候逐渐觉得发冷。

那些雨水就顺着这条缝滴进来,砸在她的额头、脸颊上。

他想起了之前在他鱼摊前站着的江停的穿戴,手工剪裁的衣服料子极好,板板正正极为熨帖,烫金的花纹带着贵气,连丝线头都看不到,更别提江停的身上,完全不像他这样,充斥着浓烈的鱼腥味。

是因为属于男性的生理本能。

但是……

但其实定亲前他和李春芳并没什么往来,感情也并不深,所以听说李春芳去城里认亲结婚以后,他也并没有很失魂落魄的感觉。

他似乎……真的身边有蛇……不,是人……

而她身边又有什么别的热源呢,只有一个年轻火力壮的汉子纪长烽罢了。

纪长烽却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摊:“不卖了。”

纪长烽的被子是新做的,新婚时几个姑姑专门带他去买的红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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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绣着鸳鸯戏水的花纹图案。

她躺在自己的小屋里,拉上了窗帘,盖上了被子,躺在柔软的垫子上马上要陷入梦乡,结果忽地感觉脸上一凉。

生理本能能怎么控制。

鸳鸯戏水的红被子正正好好把他们两个盖住,纪长烽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句大姑的玩笑话,心里也莫名有点奇怪。

“好哦。”

纪长烽收拾好了虾,放了点调料让其腌入味,自己坐在板凳上思绪片刻,很快放弃了更深的思考。

虞棠从未体验过这种情况,天花板居然在漏水,雨水居然能滴进家里。

她触碰到了很结实的肌肉,还有暖和的被窝,睡得迷迷糊糊的虞棠丝毫没有抵抗地钻了进去。

他举起手里的那小半筐河虾,冲着虞棠扬了扬唇:“捞了点河虾,中午我做给你吃。”

每次卖完鱼以后回家,他都要冲洗几下才能进屋,不然娇气的虞棠就要捏着鼻子控诉他。

虞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屋子里,还……还钻进了他的被窝……!

虞棠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的窘迫情况,她咬牙,索性直接拉开了纪长烽的房门。

纪长烽几乎要崩溃,他涨红了脸,原本只需要冷静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消退的情况,此刻在虞棠不经意地一次次磨蹭后愈发无法控制,无法消退。

[虞棠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现在和你结婚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天色黑沉,虞棠困了,昏昏沉沉地逐渐陷入熟睡。

纪长烽捂住自己的脸,努力试图让自己的冷静回来。

纪长烽那根本就紧绷的弦“嗡”地一声断掉,他闷哼一声,伸手一把攥住了虞棠作乱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

穷人和富人衣兜里的票子都是不一样的,纪长烽当初拿出来给虞棠买垫子的钱边缘卷边、破旧,零散的钱居多,充满了鱼腥味和底层人民的汗水味儿。

春雨如线,一直等到晚上虞棠洗完了澡,外面的雨还没停歇。

“虞棠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睡着,你是故意的吗……”

她没来过纪长烽的屋子,只能感受到这间屋子比自己那屋要冷一些,好像这些天烧柴火都在烧她的炕。

他盯着纪长烽看了一瞬,忽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钱包,当着纪长烽的面将其打开,一张张地数出票子。

可被子就这么大,他挪动身体,被子中间就留了条缝隙,冷气就窜了进来。

意识到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的纪长烽摇了摇头,第一时间避开视线,但还是耳根泛红。

豪门家庭娇养多年的一只贵族波斯猫,竟然莫名被这样肮脏的路边流浪狗叼走了。

纪长烽脑子越想越乱,他那双漆黑的瞳孔看似盯着前方的路面,实则根本没有聚焦,神魂已经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纪长烽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在五脏六腑燃烧,他攥紧掌心,盯着江停一字一顿冷冷道:“拿走你的臭钱,我们不需要你的施舍。”

更何况本来也到早晨了……

她睡了过去,丝毫没觉得自己这种姿势有什么问题,只觉得自己身上很暖和。

白皙的脸蛋就贴在他的胸口,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点点面颊微颤,那些绷紧的肌肉此刻成为了虞棠最好的枕头,让她很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灼热的呼吸声一声接着一声,胸腔剧烈的心跳声也砰砰如鼓。

纪长烽一直紧锁的眉头不知为何忽地舒展开了,心口有些发软,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她下意识朝着身边的热源凑了上去。

他莫名又想起了江停的那辆漂亮的小轿车。

等等。

当初他嗤之以鼻,觉得这只是迷信的说法,并且以他和虞棠的关系,也不可能共盖一床被子,不可能那么亲密和谐的睡在一起。

而纪长烽的手也下意识搭在虞棠的腰上,随着两个人的愈发靠近而缠得越紧,大掌落在腰肢上,隔着单薄的一层睡衣,热度互相传递。

真是折磨。

纪长烽的鱼一项卖的很快,此刻摊位上鱼已经光了,还剩下他抓的那些河虾没卖完,一小筐不算多,现捞的虾活蹦乱跳,江停有些嫌弃地后退一步,生怕虾溅出来的水沾到他名贵的外衣上。

就像他骨子里带着的贫穷。

这屋窗帘没拉,纪长烽头枕着枕头闭目熟睡,月光照耀下纪长烽鼻梁高挺五官硬朗,闭目后倒是比白日少了份野性的压迫感。

他通常会一觉睡到天亮,不会做什么梦,但是今天晚上难得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被一条蛇缠上,自己浑身被禁锢动弹不得。

……

江停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从容地露出微笑:“没关系,这些钱就当做是买下你的这些鱼了,剩下的我全买了,你早点回去吧。”

第 22 章 第 22 章

纪长烽一贯的生物钟是四点左右醒,去鱼池捞鱼以后清理车子箱子,最后拉着东西去镇子上卖鱼,回来再日常种地,亦或者接点别的活。

但今天他醒的比往日还要早。

他微微低头,怀里多了个毛绒绒的脑袋,长而黑的头发凌乱的散了他满怀,被窝多了个人,比往日还要暖。

他胳膊被压的酥麻,已经几乎没什么知觉了,罪魁祸首就是枕着他胳膊和胸口睡觉的虞棠。

纪长烽磨了磨牙,一瞬间不知道该夸虞棠睡眠质量好还是应该夸她心大。

大半夜莫名其妙钻到男人被窝里面,这也就是他,换了任凭哪一个别的男人……

纪长烽胸口还在起伏着,那股热意逐渐有了想要继续蔓延的迹象,属于虞棠的温热肌肤和他的身体触碰,让他身体僵硬。

那些湿漉漉的枕头、被褥和垫子被纪长烽拽了出来,准备等第二天出太阳了晾晒一下。

密密麻麻地宛如针刺一般的触感让纪长烽抿紧唇。

……

昨天江停刚和他说过,虞棠跟着他会受苦,结果一晚上都没过,虞棠的屋子就漏雨了,情况更糟糕了。

也怕她像昨天一样口不择言,说那些自己都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话。

屋子坍塌成这样,虞棠自然不能在漏风又漏雨的屋子继续睡了,她只好又去了纪长烽睡的那间屋子。

难不成在修建好之前,虞棠都要在这屋睡……然后天天和他这么近距离接触?

虞棠搂着他的腰,脸枕在他的胸口,甚至还在他的胸肌上来回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样发出声响。

他忍不住开始琢磨思考,屋子塌了修建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来着?

他凭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这些东西值五百块钱?

房子塌了!

比往日早些醒,但纪长烽此刻却毫无睡意,大脑清晰到可怕。

虞棠平时看着很冷淡,但睡觉的时候倒是很黏人,贴的紧,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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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让他很头疼,好歹最后终于是钻出被窝了,纪长烽下意识松了口气。

纪长烽一瞬间惊醒。

纪长烽麻木地睁着眼看向天花板,耳边是呼啸的隔壁房间的雨声和风声。

于是下意识地弯着身子侧身背对着虞棠,生怕她像昨天一样突然伸出手打自己……

雨点吧嗒吧嗒砸出声响,纪长烽摸了那块的砖瓦看了会儿,心里有些好笑又郁闷。

纪长烽假装没看到贴在自己身边的虞棠,闭上眼准备忽略自己身边的热意。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猜到了真相。

背对着虞棠,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纪长烽心想。

……

“快了。”

但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搂住了。

最后挪来挪去,两具不管是身高还是体型都有明显差距的身体终于胳膊碰着胳膊,大腿碰着大腿,贴在一起,盖着同一张鸳鸯戏水的红被子,并排睡在一起。

纪长烽一瞬间攥紧掌心,心脏的位置有些难受。

“轰隆隆——!”

纪长烽怔了一下,大脑缓慢地思考片刻,大概算是理解了虞棠为什么大半夜的突然跑来他这里睡觉。

农村的屋子有用茅草在砖瓦下铺一层的,就为了防雨,纪长烽家没铺茅草,但往日也没漏过雨,现如今可能是房子年久失修了,毕竟是纪长烽爸妈那辈就住过的房子,砖瓦都老旧了。

说是中间隔了一个过道,可这屋子确实小,炕也短,两个人睡得话中间只剩下窄窄一条空间。

房门被忽地打开,纪长烽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迅速冲到虞棠面前:“你没事吧!”

屋顶塌陷下去一角,到处都是碎石和破碎的砖瓦,还有沙土和狂风骤雨,屋子里炕上已经淋湿了一大片,呼啸的风顺着头顶那个大洞裹着冰凉的雨水一起砸了进来。

但,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动作,让纪长烽无法控制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过了会儿还是觉得冷,于是又挪了挪。

“咔——!”

该不会是因为那间屋子漏雨了吧。

虞棠睡得正熟他不敢乱动,但等到自己工作的时间到了,纪长烽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从虞棠身边抽离。

……

纪长烽抿着唇,看着还处于震惊状态中的虞棠。

回头看向身后,熟睡的虞棠毫无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在发现纪长烽侧身回头时,又很快找到了最适合搂抱的姿势。

虞棠头发湿漉漉的,一抬头被那雨点砸的完全睁不开眼,被褥包括枕头都很快被打湿,她抓住往后拽了拽,才没继续被浇湿,但即使这样,她睡的这间屋子也瞬间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中午纪长烽回来,外面雨没停歇,他顶了把伞搭了个梯子去看屋顶的情况,果不其然发现虞棠那屋的屋顶漏了。

自己铺的那个被窝连点热乎气都没有,而纪长烽的被窝她已经不知道钻在里面多久了,暖烘烘的,睡得像是自己被窝一样。

“轰——!”

果不其然,让他昨天晚上不堪忍受的甜蜜负担失去作用,纪长烽紧闭双眼,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虞棠心里已经不足以用无语来形容了,这简直是震撼,之前漏雨尚在她能够理解的范围内,但现在这间屋子塌了啊!

屋子坍塌的声音太响亮,在隔壁屋子睡觉的纪长烽都瞬间被惊醒,结果一推开门发现情况比自己想的要严重的多。

虞棠抬眼去看他,刚从房子会坍塌这个结论中抽离出来,没理解纪长烽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对着她道歉。

“对不起。”纪长烽道歉。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最近似乎天气都不太好,阴沉着天,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对不起虞棠。”

她吓了一大跳,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她的那头漆黑浓密长发被打湿,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睫毛湿漉漉地一眨一眨,脸上还带着点没擦掉的沙土,弄脏了她的脸,也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

“虞棠!”

虞棠把自己的被褥重新搬回去,这下听到纪长烽的话放了心,心想今天晚上可以重新睡在自己的柔软垫子上了。

就宛如真正的新郎新娘一样。

细碎的沙土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点,还有一阵接一阵的冷风,全部浇灌在虞棠的头顶。

等等……下雨?

但……

[纪长烽,你配吗?]

这下,隔壁屋子漏了个大洞,狂风骤雨噼里啪啦拍打的声音宛如奏鸣曲,虞棠和纪长烽并排在炕上躺着。

脸颊蹭在他的后背,像是多年恩爱的夫妻那样,无比亲密地紧贴着他。

再这样下去,要被折磨疯了的。

他修房顶的时候,虞棠就站在外面看,不时询问他一声:“好了吗?”

“纪长烽,你这次修好了不会再漏雨了吧。”

……昨天晚上,睡得香的恐怕只有她了吧。

纪长烽在炕头,虞棠在炕梢。

嗯……还是不行,再挪挪吧。

虞棠撅着嘴,觉得有点漏风,于是往纪长烽那边挪了挪。

[你知道虞棠以前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再看看现在她和你结了婚又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他是知道虞棠性格有多么娇气,身体是有多么娇贵的,这样娇贵的虞棠跟着他不仅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没有好的待遇,现在甚至连一个最基础的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都失去了。

和那种搂着胳膊或者别的姿态不同,有人从身后伸出手,落在他的腹肌上,一具柔软的带着馨香气息的身体贴了上来。

纪长烽只能庆幸,幸好屋子不是在虞棠睡觉的时候突然塌的,也幸好没有砸到虞棠,没有让她受伤。

可等到晚上的时候,完全没想到的是……

虞棠能不能受得了纪长烽不清楚,但他确实是感觉不太能折腾的了。

“什么?”

纪长烽放轻动作,怕自己手上的老茧划到虞棠的皮肤,也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她。

他找来一块毛巾,打湿了以后认真地蹲下来给虞棠擦拭脸上的灰尘和脏污。

“哦。”

纪长烽的这个家,怎么看起来结实,但又是漏雨又是坍塌的,好危险啊。

虞棠听了纪长烽的话,觉得今天晚上应该屋顶不会漏雨,所以放心地入睡,睡得迷迷瞪瞪,忽地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

偏偏被子还只有一个,虞棠就算再怎么想坚持着不去纪长烽的被窝,中间硬要隔一下,画个三八线,但睡觉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太方便。

虞棠点头,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天知道早晨醒来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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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自己在纪长烽被窝时有多么的震撼。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虞棠,忍不住咋舌。

忽地后半夜响起了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噼里啪啦地一阵阵打在玻璃上、房顶上,地面很快溅起水花,一阵狂风骤雨毫无防备地降下。

纪长烽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房顶的瓦,顶着雨修了一下。

塌了!

冷,炕上乱糟糟的,完全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甚至差点受伤,现在还整的灰头土脸的,头发湿漉漉的。

就算是所谓的合约婚姻,他所能为虞棠提供的也太少了些。

“应该不会了,我换了新瓦,你放心。”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白光,下一瞬噼里啪啦地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角房顶忽地塌掉,连带着那半面墙壁也整个轰塌。

纪长烽去翻找能用的家里别的被褥,可翻来翻去没翻到,只找到一个多余的枕头。

第 23 章 第 23 章

因为昨天半夜的狂风暴雨而受损的不止有纪长烽一家,但纪长烽家绝对是其中受灾最严重的一个。

结束了当天的农活以后,纪长烽顶着小雨开始收拾虞棠屋内的碎木屑和沙土,一抬头,半面屋顶都已经掀飞,露出很大面积的一个大洞,雨水毫不留情地浇灌下来,整间屋子比原始人住的山洞还要破烂。

隔了一晚上,坍塌大半的屋子给人的冲击力还是那么强烈。

虞棠醒来的时候,纪长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些碎石砖块都被捡了出去,但依旧是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

原本想着等天放晴了重新砌墙,好好修整一下,但没想到的是这场雨越下越大,似乎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样子。

纪长烽索性也放弃了修整,想着等天放晴了再说,他现如今还要忙别的事情。

虞棠撑着下巴趴在窗口看着纪长烽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忙活着,有点好奇,主动开口询问:“纪长烽,你这是在干什么。”

旁边的纪长烽一看她的模样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怕虞棠当着桌子上别人的面说些什么饭菜难吃的话,连忙在桌底攥住了虞棠的手,扯了扯她。

看到虞棠坐在纪长烽身边,知道这是自己的婶婶,何岁岁爱屋及乌,也连忙乖巧地打招呼:“婶婶好,我是岁岁,今年十二岁了,我什么都会做,婶婶要是有困难尽管找我!”

天气不好,纪长烽今天早晨并没有上镇子上卖鱼,那些渔具整整齐齐地放在院子里,一条条鲜活的鱼在里面蹦跶着,纪长烽正在一条条地把这些鱼往口袋里装,扎了好几个口袋。

何岁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配上稚嫩的五官和娃娃脸,显得格外可爱。

何岁岁非常喜欢自己这个叔叔,每次纪长烽来都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文化用品和各种小礼物,纪长烽就像是一道光,是何岁岁一直以来的榜样,她一直说长大后要做和叔叔一样顶天立地的人。

虞棠趴在纪长烽的背上,倒是开始思索了。

他忙碌着抽出时间回答虞棠:“村子里有人家结婚,这是他们订的鱼,我打好包,等下给他们送过去。”

周围人流多,怕虞棠被挤到,纪长烽伸手护住虞棠,把她揽在怀里。

纪长烽哑着嗓子喊她:“我在这。”

纪长烽似乎真的是很出名,虞棠自己站着的时候只有周围那些打量她的视线,等纪长烽站在她身旁时则多了很多熟稔的寒暄。

纪长烽抬头去看,脸上也顿时露出点笑容:“岁岁。”

凭什么啊,凭什么让长烽叔叔伺候她吃饭呀,婶婶都这么大了,自己难道不能吃饭吗!

他这么多渠道的赚钱,应该算起来是柳叶村头号的富硕家庭了,怎么会看起来这么穷,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风一吹雨一浇就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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