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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烽的钱都去哪了?他每天去镇子上卖鱼的钱都被吃了吗。
……
不少村民笑着打趣纪长烽和虞棠。
纪长烽拧眉劝她:“多少吃点吧,鱼吃不吃,我给你弄点?”
“就是就是,隔壁村的鑫子结婚就比你们早半年,现在孩子都有了,趁着年轻早点生,这样媳妇身体恢复的也快……”
“你们要生个男娃还是女娃呀,长烽媳妇长得好看,生个女娃娃像她也肯定漂亮!”
虞棠第一次来这个大队,对周围的人也都不认识,怕走丢找不到纪长烽,刚想开口喊,那只熟悉的宽大的手掌就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粗糙的老茧磨着她的皮肤。
农村的婚宴并没有很豪华,但就像当初她和纪长烽的婚礼一样,非常的热闹,周围的邻邻居居都来赶礼,小孩子在嬉笑,大人在畅聊,红色的鞭炮砰的炸开,那些碎屑散落一地,人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忽地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虞棠笑了笑:“好哦。”
只不过结婚的人家并不在他们大队,路上有点远,他带着这些鱼倒是没问题,反倒是虞棠,她那么娇气能走那么远的路吗?
“没关系,我帮你挑刺。”
但她的兴奋劲头来的快消退的也快,很快就拄着脸意兴阑珊,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他知道这顿宴席的菜色虞棠不喜欢,但虞棠本身起得晚,早晨那顿饭就没吃,中午要是也不吃的话,胃会被饿坏的。
坐在纪长烽对面的何岁岁瞪大了眼睛,大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长烽叔叔,宛如做什么大事一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低头挑鱼刺,最后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到旁边虞棠的碗里。
平时分开睡,能有孩子才有鬼了。
虞棠连他正经的老婆都算不上,他们只是签订了合同的合约夫妻而已,别说孩子了,他们现在连同床共枕都只是因为房间倒塌而被迫安排上的。
还有叔叔也是……
“二水这也结婚了,长烽你和媳妇可得抓点紧了,这都结婚有一阵子了,是时候考虑生个娃了。”
“纪长烽……你自己一个人拿不过来这么多袋子吧,要不我帮你。”虞棠眨了眨眼睛。
她从纪长烽背上下来,纪长烽去里面送鱼,她就在外面等着,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看纪长烽出来。
就比如今天这次婚宴,纪长烽帮忙提供鱼,看样子似乎也并不是头一回了,利润似乎很不错。
还没等虞棠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纪长烽就出声提醒她:“到了。”
喜宴上,穿着红衣佩戴着珠花的新娘满脸泛红,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和男方手挽手喝交杯酒,气氛非常热烈。
纪长烽心里明镜儿似的,也没反驳,反正他和结婚的人家确实有礼,带着虞棠去也吃席也不突兀。
当初连弄坏了她裙子的五百块钱都掏不出来,被迫和她签了合同买身和她结婚。
他没觉得虞棠这样指使他做这做那有什么问题,还主动询问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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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再给你夹。”
普通柳叶村村民只靠种地就能养活一家老小,而纪长烽不仅种地,还养了一个鱼池,又要卖鱼又要下地,听说有些时候还去山上打猎赚钱,几乎算是个轮轴转的赚钱机器。
废了纪长烽半天工夫挑好的鱼肉,虞棠一筷子就夹进了嘴里。
虞棠“唔”了一声,思考一下:“也行,不过我吃鱼不太会抿刺。”
“不想吃了……”
虞棠的耳朵一瞬间几乎要被那些“孩子孩子”、“娃娃娃娃”的内容塞满了,搞得她满脸懵。
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对他来说太早了点。
结婚?
“再吃一点吧,不然胃受不了。”
纪长烽叹了口气,要是虞棠走不动的话,他就背她走好了。
虞棠自己结婚觉得繁琐忙碌又嫌累,把一套套程序都删减了才满意,但听到纪长烽说村里别人结婚,她反倒有些兴奋。
刚巧纪长烽和虞棠这一桌没坐满人,二姑纪念华和何岁岁在他们这桌坐下,简单的寒暄两句以后,纪长烽扭头问虞棠:“饿不饿?”
这分明就是想去人家的婚礼蹭席去了。
这次的宴席菜色似乎也并不算好,虞棠拿着筷子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好到底要吃什么菜。唯一的荤菜就是从纪长烽那买来的鱼,但做的不好吃,甚至比不过当初李母做的那道酱焖鱼的味道。
纪长烽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穷。
她隔空指了下离她有点远的那道凉菜,纪长烽“嗯”了一声,很纵容地伸筷子帮她夹了一筷子放到她碗里。
“真的是你呀长烽叔叔,早知道你也要过来吃席,我就和奶奶早点来了。”
长烽你这小子可够有福气的,从哪儿找的这么漂亮的媳妇,怪不得藏着掖着,一直不带给我们看呢,要我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得藏在家里天天留着自己看,哈哈哈哈。”
“长烽叔叔?”
纪长烽哪还不知道虞棠的性格,她能帮他拿东西才怪,她自己不跑到他背上要他背着走都不错了。
她稍微咀嚼了几下,漂亮精致的面孔皱皱巴巴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有点腥,不好吃纪长烽,我要吃那个————”
“长烽这孩子有耐心,不管是男娃女娃肯定都能养的很好,不像我们家那孩子……”
何岁岁的表情有些欣喜,稚嫩的小脸红扑扑的,而她身后所谓的奶奶,正是纪长烽的二姑纪念华。
纪长烽也很不适,但毕竟都是熟悉的村民,所以他尴尬地笑笑并没搭话。
坐在他们对面,年仅十二岁的何岁岁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叔叔以这种姿态服务虞棠,给虞棠细致地挑刺夹菜,憋屈地连脸蛋都气红了。
算了……
她最喜欢看热闹了,尤其是别人的热闹。
纪长烽认真地劝虞棠,给她夹了一筷又一筷子菜,眼睁睁看着虞棠皱着小脸吃下去才满意。
他现如今几乎要习惯背上长着一个人了。
“……”
纪长烽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到自己碗里,娴熟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柳叶村分好几个大队,距离有远有近,而纪长烽此次带她去吃席的在最边缘,周围有一大片水库,据说纪长烽的二姑纪念华家就住在这附近。
开始虞棠也觉得蛮有兴趣地跟着周围的村民们一起鼓掌,眼睛亮亮的。
干嘛非要这样对待婶婶啊,又是夹菜又是挑刺的,做到这种程度……
长烽叔叔以前可没那个耐心做这种事情,他现在肯定是受欺负了!
第 24 章 第 24 章
纪长烽的二姑纪念华其实也稍稍惊讶一瞬。
她其实是知道纪长烽性格的,知道他包容性强,很有耐心,不会和城里的大小姐置气,也不会欺负现今处境尴尬的虞棠。
但她没想到……
短短几天,这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离谱的多。
纪长烽没和虞棠针锋相对,吵闹冷脸,反倒是……一副很自然很娴熟的姿态,又帮虞棠挑鱼刺,又帮虞棠夹菜,还怕她吃不饱柔声一声声劝饭,简直比老父亲还要老父亲。
哪家的对象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二姑纪念华忍不住咋舌,惊叹,不知道虞棠是怎么调教驯服纪长烽的,她这个侄子要说细腻也挺细腻的,但犟起来也很让人头疼,两个人的性格都很强势,很容易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可偏偏纪长烽现如今被训成了绕指柔,完全看不出一点脾气。
她偷偷去看虞棠扯着她的那只手,感觉到了点很温暖的热意。
他咬牙。
“……”
“长烽两口子感情可真好……”
被他背在背上的虞棠,贴在他的耳边哈气,温热的饱满唇瓣随着她的摇晃动作而一下下蹭在他的脖颈处。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好长时间,天都黑了,瞪得她眼睛都酸了。
纪长烽顿了顿:“那我和二姑去帮忙刷碗盛菜,你和岁岁两个先在外面玩会儿,晚上开席我喊你。”
何岁岁懵懵地被虞棠拉着手,下意识快步走了两步,跟在虞棠身边,闻到了点清新的香味。
虞棠挑眉:“怎么,酒我就喝不得嘛。”
何岁岁因为之前在餐桌上的事情,准备不喜欢虞棠这个婶婶了,看她冲自己走过来,想冷待一下虞棠。
纪长烽能恼吗,按中午上赶着伺候虞棠那劲儿,虞棠不恼他就不错了,这家庭地位还是蛮好辨认的。
他迅速地耳根泛红,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带她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虞棠也不吐也不闹,就是黏着他贴着他,尤其爱搂着纪长烽,像小孩子一样去戳去摸他身上的肌肉块,从胸口的壮硕胸肌一路往下去摸,摸他的人鱼线和鲨鱼肌,摸他腹部的八块腹肌,甚至还想要往下……
他给虞棠夹了几筷子菜,虞棠也都乖乖吃了。
纪长烽自然不放心让这幅样子的虞棠继续呆在这里,索性直接和周围人说明,准备带虞棠回家。
晚上人少,又都是比较熟悉的好友和亲戚,所以菜色比白天的要好上不少,甚至还有配备酒水饮料。
她偏头看了眼纪长烽的杯子,里面装的分明就是酒,凭什么给她倒的就是饮料!
纪长烽一顿:“那是酒。”
何岁岁:“……”
何岁岁拿着个小杯在那呲溜呲溜地喝饮料,喝到甜甜的水幸福地眯起眼睛。
而虞棠显然毫无察觉,她吃下最后一口鱼肉,纪长烽再怎么劝她她也不肯吃了。
“长烽这孩子脾气也真好,媳妇喝醉了酒也不恼,真有耐心。”
小看谁呢,她没穿越过来之前可是有很大一个红酒地窖的,区区一杯酒而已。
半杯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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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被纪长烽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手。
婶婶的手也好暖,好白……
“……”
农村的婚宴一般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中午宴请村子里的亲朋好友和邻居,晚上则宴请关系更好的亲人或朋友,进行闹洞房仪式。
……
纪长烽一边尴尬一边还得哄着虞棠:“我在,是喝醉了酒难受吗,我带你出去吹吹风,不舒服吐出来就好了。”
纪长烽看她坚持,无奈只能给她倒了半杯,还板着脸坚持:“就半杯,不能再多了。”
同桌的几个人先是一惊,接着一同面色泛红,有人甚至赶紧伸手捂住何岁岁的眼睛,更多的对纪长烽露出促狭的表情。
“哎呀这还没到晚上呢,媳妇是喝醉了吗,真黏人哈哈。”
这可是她英雄一样的叔叔,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伺候别人呢,一点也不硬气!婶婶也是,太坏了,明明自己也可以夹菜的!
虞棠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歪了歪头去拉何岁岁的手:“走,咱们一起过去吃饭。”
她再三拒绝吃盘里纪长烽给他夹的菜,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呆呆地坐了会儿,突然整个人靠在了纪长烽的肩膀。
她比晚上睡觉时的状态还要黏人,整个人几乎贴在纪长烽身上,发出撒娇一样的声音:“纪长烽,纪长烽……”
何岁岁咽了下口水,猛猛点头。
尤其虞棠还一脸坦然地接受纪长烽的伺候,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让她更气得小脸通红。
纪长烽和纪念华他们应该是和结婚的人家关系不错,所以都准备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等待晚上再一起吃顿饭。
可何岁岁不这么想,她太为自己的叔叔委屈了。
纪长烽也拿起虞棠的杯子,要给她倒饮料,被虞棠拒绝了。
纪长烽胸口起伏着,也跟着粗喘,虞棠身上热,吐息也热,黏着他的时候,那股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尤其他的肌肉被虞棠这么一通乱摸,纪长烽脑子嗡嗡的,咬牙强忍着保持清醒。
她连忙站起身:“长烽叔叔,岁岁在这!”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去了,宾客们都在屋里喝酒吃席,外面没人。
天呐,她婶婶这也太能睡了吧,居然真的在这睡了一下午没动弹,这这这……婶婶平时在家不会也这样天天睡大觉吧。
她觉得不对劲,纪长烽怎么把她当何岁岁那样的小孩子对待了。
……原来这都晚上了啊。
他拒绝了纪念华的好意,弯腰把喝醉了酒的虞棠背在了背上,和大家匆匆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他上前拍了拍何岁岁的肩膀:“喊你婶婶吃饭了。”
纪长烽和二姑纪念华笑着道:“人来齐了,开饭吧。”
虞棠故意指着桌子上那瓶酒开口:“纪长烽,我要喝那个!”
纪长烽哪好意思折腾自己姑姑,虞棠喝醉了酒,还不知道后半夜要怎么闹腾呢。
“好。”
纪长烽尴尬地深吸一口气,一瞬间身上都开始冒汗,那身小麦色的皮肤逐渐泛出点红色,被虞棠贴的太近,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丰盈的触感,大脑空白一片。
纪长烽浑身惊了一下,连忙扶住她,低声询问:“虞棠,虞棠?你是喝醉了吗?”
纪长烽没来得及阻止,看她喝下去以后面色没什么变化,犹豫了下觉得可能虞棠确实能喝酒,也就没说什么。
她气鼓鼓地看着对面的纪长烽和虞棠,郁闷地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
婶婶好香啊……
可很快,就像是火烧一样,虞棠那张白皙的脸瞬间泛红,浑身发热,漂亮的狐狸眼内沁满了水痕,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泪一样。
二姑纪念华看出来虞棠是喝醉了,大晚上的怕纪长烽带着醉酒的虞棠走路不方便,她家就在附近住,喊纪长烽上她家歇息,自己也扯着何岁岁起身要离席。
她把已经打好腹稿的那一堆话咽进肚子,憋屈地哼哼两声,也找了个凳子,故意在离虞棠大老远的地方坐了下去。
虞棠懒洋洋地像是小猫一样伸出胳膊缠着他,滚烫的脸颊蹭在他的脖颈,毛绒绒的头发一下下扫过纪长烽的脸颊。
其实今天虞棠吃的不多,主要是饭菜不合她的胃口。
“别闹了虞棠,马上咱们就回家了,睡一觉就好了……嘶。”
桌上的其余人看着小两口离开的背影,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虞棠没料到农村的酒和她以前喝的那种葡萄酒、香槟度数是完全不同的,更没想到刚一落进度就感觉胃里火辣辣的灼烧的疼,不一会儿功夫就晕头转向的了。
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虞棠的肩膀,看到虞棠悠悠转醒,何岁岁这才松了口气。
而她的手,已经从他的衣领伸了进去,像是很热想要寻找点冰冰凉凉的东西消解一样,脸逐渐贴了上去。
虞棠肯定是喝醉了,不然不会这样主动粘他,早知道会这样刚才那半杯酒他就不该给虞棠倒,反倒是让他们成为了新热闹。
二姑纪念华勾唇笑了笑。
虞棠一口气全灌进去了。
何岁岁晕乎乎地被虞棠带到吃饭的屋子,又是中午那熟悉的一桌人,大圆桌周围专门给她俩留了两个凳子。
怕虞棠无聊,纪长烽本来想直接带虞棠走的,但虞棠一听晚上有闹洞房可以看,也不准备走了。
纪长烽话没说完,尾音就有些发颤。
纪念华看了眼一个拆鱼刺一个吃的小两口,露出笑脸。
这可真是厉害。
她那张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严肃地看着虞棠,想等婶婶睁眼睡醒了和她好好说说话,让婶婶以后不要再欺负长烽叔叔了。
“行。”
何岁岁这才懵懵地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着虞棠迷蒙带着水痕的狐狸眼眼,看她那身泛红的皮肤,终于咬着牙叹了口气。
何岁岁欲哭无泪,委屈地揉自己的眼睛,忽地听到自己叔叔的声音:“岁岁。”
她自然是想着侄子婚姻幸福过得好的,只要纪长烽自己幸福就好,毕竟家里总得有一个人让步,能娶到这么个漂亮的城里媳妇,也算是他走了狗屎运了,纪长烽委屈点就委屈点吧。
虞棠眨了眨眼:“吃饭了吗?”
纪长烽站在他们不远处,看到一大一小两只老老实实的在那坐着,这才放心。
这边纪长烽背着虞棠往家走,两个大队距离不远,来的时候倒还好,纪长烽自己背着虞棠拿着那些鱼也能坚持,但等到回去的时候,身上喝醉了酒的虞棠老是闹腾,他几乎要按不住,多费了很多精力。
真会折腾人。
他庆幸虞棠今天晚上吃的东西不多,不然吐起来也肯定难受。
“那好吧。”
她都想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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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帮自己叔叔出头了,却没想到虞棠根本没理她,找了个僻静没阳光的地方,搬了个凳子倚在那闭上了眼睛,像是准备打盹睡会儿。
“真好啊,这感情可真好。”
大小姐不管是清醒着还是不清醒着,折腾到的人都是他。
纪长烽攥紧了掌心,呼吸逐渐粗重。
第 25 章 第 25 章
举办喜宴的大队有个水库,来的时候纪长烽背着虞棠从那经过,当时虞棠趴着昏昏欲睡,并没怎么闹腾。
可现在……
虞棠整个人趴在纪长烽的身后,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纪长烽的脖颈处,贪恋那点皮肤的微凉,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衣领伸了进去,触碰到大片的结实肌理,唇也一下下碰触在纪长烽的耳根和脖颈。
纪长烽涨红了脸,按住她的手,咬牙制止她,声音都带着微颤:“虞棠,你……别乱动,老实点!”
他急喘,素了这么多年的身体本来就容易受到撩拨,更何况是虞棠这样的猛烈攻势。
可虞棠是不知道见好就收的,更何况是现在这样醉酒的状态下,她整个人完全不老实,黏着他,贴着他,肌肤相贴,在他身上乱晃。
天色很暗,只有一轮明月悬挂在头顶,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纪长烽早就已经睡下了,可现如今却还在背着虞棠往回走,更要命的是喝醉酒的虞棠还那么喜欢折腾。
“唔……”
她以这样一个状态紧紧黏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四肢缠绕着他,把他紧紧抱住,丰盈的躯体蹭着他光.裸的上身,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衣物,肌肤相贴。
水库的水哗啦啦地流淌,纪长烽背着虞棠路过,虞棠原本还黏着他,听到水流声瞬间迷迷瞪瞪地起身。
虞棠大脑晕晕沉沉,溺水后窒息的感觉让她连肺都开始发疼,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下意识地抓住周围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挣扎间整个人都紧紧地攀附在纪长烽的身上。
可下一瞬,纪长烽像是浑然惊醒了一样似的,深呼吸几秒后对着自己的脸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小麦色的皮肤透着红,手背手臂处青筋绷出。
纪长烽弓起腰躲避,狼狈试图躲开虞棠的亲近,但伸出手去触碰到的都是虞棠湿漉漉的裹着外衣的皮肤,那股肉色从纯白的小洋裙中透了出来,就算纪长烽在第一时间移开视线不去看,但触感还是那么明显。
纪长烽的衣服也都湿透了,粗壮的胳膊血管绷出,按在虞棠湿漉漉的头发旁,一次次深呼吸给虞棠运送气体,给她做人工呼吸,和她近距离接触,唇瓣相贴,重重地撵磨。
因为受到惊吓而松了力气,等纪长烽反应过来的时候,虞棠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虞棠嘟囔着,试图从纪长烽身上下来,可纪长烽大掌禁锢着她的腰身,力气很大,她掰不动,索性在他身上来回摇晃,甚至直接上去对着纪长烽的耳朵咬了一口:“啊呜!”
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思考,如果触碰上去该是什么样的触感。
纪长烽加快速度,迅猛地游过去,手掌落在虞棠的腰上,把她揽在怀里往河边带。
他浑身一颤,耳根处迅速燃起一大片红,被虞棠咬过的耳朵并不疼,反而痒的要命。
他们之间距离近的,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那么清晰。
虞棠又体会到了之前在水里时的感觉,那种好像要窒息一样的,肺部都火辣辣的感觉。
纪长烽抽离后,深吸了一口气,跪坐在虞棠身旁,再一次捏住虞棠的下巴吻了上去。
纪长烽一惊,连忙去拉虞棠:“离远点虞棠,小心掉进去……”
纪长烽一惊,连忙给虞棠做腹部按压,果然挤出来几股水。
虞棠会水,但喝醉了酒以后浑身都使不上力气,酥酥麻麻的,脑袋也昏昏沉沉,脚也有点抽筋,努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浮出水面,可下一秒就又重新栽了进去。
虞棠伸出手去拽纪长烽的头发,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即使是处于醉酒的状态里也依旧矜贵高傲。
这也是在人工呼吸的范围内吗。
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更有无法宣泄的情绪在四肢百骸流淌,薄唇紧抿。
纪长烽心里莫名有些发慌,连忙起身想要解释,可在唇马上要抽离的那一刻,虞棠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小猫一样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
他可真不是人。
他还记得他这是在救人。
他话音刚落,下一瞬,醉酒的大小姐脚一歪,滑了进去。
咚咚咚——
他伸手想要推开虞棠,纪长烽知道虞棠此刻意识不清醒,还处于醉酒状态,可怎么也拉不开,反而虞棠亲吻的动作开始用力,轻轻地叼住他的唇,慢慢撵磨。
本就被虞棠闹了一路,折腾了一路的那股念头,此刻愈发浓烈起来,甚至一发不可收拾,狼狈地抖擞精神,在这一刻对着醉酒意识不清的虞棠露出自己卑劣的一面。
纪长烽一惊,想要按住身后的虞棠,可虞棠却已经挣扎着要下去。
带着这样的自我暗示,纪长烽犹豫着伸出手,抬高了虞棠的下巴,冰冷的薄唇对着虞棠的唇贴了上去。
纪长烽紧闭双眼,再一次对自己进行暗示,可闭眼那一瞬他所接触到的柔软触感,完全无法用词汇形容,那股属于虞棠独有的香气又漫了出来,让他身上发烫,手掌也不知道该落到什么地方才好。
纪长烽还未消散的念头浓烈,此刻一股脑窜了出来,让他的眼泛红,让他的呼吸急促,让他的身体紧绷,让他的心跳剧烈。
可下一秒,虞棠突兀地睁开眼,猫一样的明亮双眸明晃晃地照映出纪长烽此刻的狼狈模样,纪长烽稍稍一顿。
纪长烽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了虞棠的唇瓣上。
水库的水很凉,他的身体却很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并未让纪长烽脑子里那些无法明说的念头消散,反而愈演愈烈,烧得很旺。
虞棠醉酒后泛红的皮肤在接触到冰凉的水时逐渐变得正常,但迷蒙的眼还是湿漉漉的。
纪长烽下意识揽住了虞棠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青筋迸出,强忍着没有用力,但那指尖的略微轻颤泄露了他心里的不平静。
他一惊,连忙冲过去去救虞棠。
虞棠的唇很柔软,像饱满熟透的果实,轻轻一碰就能咬破外皮,露出多汁的果肉,和那鲜甜的汁水。
他喊:“虞棠?虞棠醒醒。”
“水,凉凉的……好难受,要洗澡……”
以纪长烽的视角去看,只能看到水面咕噜噜冒出的一连串水泡,接着就没什么动静了。
他之前学过溺水的救援教程,知道除了腹部按压还要有别的方式,比如……人工呼吸。
只有月光洒下的夜晚,无声地催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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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欲念,加速了念头的生长,让纪长烽大脑瞬间丧失了那点残存的理智。
就像是一直紧绷的弦,终于在拉到极致的那一刻突然断开,崩掉。
不会是真的溺水了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二人之间,微凉和滚烫的温度互相纠缠,触碰。
人工呼吸只是救援,不是吻。
纪长烽一低头就能看到,虞棠那紧闭双眼后更加明显的嫣红唇瓣,那么红,那么艳,饱满多汁,像熟透的樱桃。
像是小猫舔舐食物一样的动作,下一秒那酥麻的触感从轻微变得剧烈,虞棠像是好奇宝宝一样,顺着他微凉的唇慢慢地一点点轻啄,像是找到了什么很好玩的玩具。
她喊纪长烽:“低头,不然太累脖子了。”
虞棠刚才差点溺水,现在还没意识,他却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发情,真该死。
柳叶村依山傍水,村子里的人连半大孩子都会水,纪长烽自然也会。
纪长烽身上泛起一层汗意,热得要命,额头已经滚起豆大的汗珠。
纪长烽:“!!”
……去他娘的不是吻,他现在做的事情和吻又有什么区别。
水面下,虞棠那头漆黑长发在水中飘扬,像浓密的海藻,小洋裙的丝带也在水中飘着,虞棠紧闭双眼,醉酒后的嫣红皮肤此刻已经变得苍白。
“噗通——!”
水库会定时排水,所以水位并不高,但即使这样也没过了人的胸口。
虞棠在,亲他?
“轰”地一声,纪长烽的大脑彻底炸了,热得要命,也几乎不会转动了,像是要冒烟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唇还紧贴在虞棠的唇上。
纪长烽揽着虞棠的腰,强忍着身体的反应,把虞棠带到岸边。
于是纪长烽就俯下.身,低下头,任凭自己的理智被私欲吞没,被眼前的虞棠掌控,唇舌纠缠之时,纪长烽捧住了虞棠的脸,抬高了她的下巴,彻底地攻城陷阵。
人工呼吸,不是吻。
那身临走前专门精心打扮过的衣服此刻在水库水的浸泡下彻底打湿,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极为明显的曲线,和那一层肉色。
纪长烽揽着虞棠的腰,也能够感受到她与自己小腹相接触的触感。
临滑下去前虞棠抓住了纪长烽的手,却不想这一滑连带着纪长烽也掉了进去。
他好像被虞棠传染了,仿佛也喝醉了似的,跟着身体发热,脑袋不清醒,皮肤也泛红起来。
她在靠近水库。
可虞棠并没什么反应。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
从未有人教过纪长烽应该怎么做,可他就好像是天生就会一样,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逐渐上手,进步得相当之快。
“虞棠,呼吸。”纪长烽在她耳边轻声道。
他整个人几乎要疯掉了。
人工呼吸不是吻。
草地上,虞棠浑身湿透,怕着凉也怕走光,纪长烽把自己那件之前脱掉的衣服给虞棠盖上,这才松了口气。
下一瞬,是疾风暴雨般的攻势。
第 26 章 第 26 章
虞棠很热,但是又很冷。
湿漉漉的身上只盖着纪长烽的那件衣服,完全不起什么作用,甚至连纪长烽的那件衣服都时间被她身上的水痕打湿。
晚上的冷风稍微一吹,冻得虞棠浑身打颤,她下意识想要寻找一个温暖的热源,触碰到纪长烽火热的身体时,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贴了上去,紧紧搂住纪长烽的窄腰。
好热,好暖……
纪长烽真的火力旺盛,在她发冷的时候,他身上居然还在冒汗,热得连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虞棠仰起头,被纪长烽亲得有些迷迷瞪瞪,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倒在那草地上,头发散乱一地,被堪称狂野的姿态亲得嘴皮发麻,舌尖发疼。
纪长烽真的很用力,像是一匹饿了很久的狼,终于叼到了食物,眼里好像都在冒绿光。
如果没有亲吻过,似乎还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虞棠没睡着,但是她醉了酒又经历了那么一些事情,呛了水身上又累,不太想说话,确实也有点犯困。
不行,她得帮帮长烽叔叔,要让婶婶知道,他们纪家的人不是软柿子,不是好捏的!
纪长烽攥住她的拳头,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好半天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何岁岁和自己奶奶躺在一张炕上,听着隔壁婶婶发出的声音,感觉非常不满。
可听了半天,只有叔叔很有耐心的声音:“好好好,我去找药膏,你别舔……破皮的地方不要碰。”
若是平时他也就不去麻烦二姑了,可今天晚上闹腾成这样,不说天色已经晚了,再往回走不太安全,就说虞棠此刻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一旦着凉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有走光的风险。
何岁岁皱了皱鼻子。
“好好好。”二姑纪念华知道虞棠这是酒还没醒,所以并未说什么,反而哄着她。
不能再想了。
纪长烽并未想过今天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只是单纯想带着醉酒的虞棠回家,哪料到会先被虞棠折腾一路,又下水去折腾半天,最后因为人工呼吸而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虞棠来回打量自己这身衣服,一向爱美的她思考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那好吧,先这样吧,我的衣服晒干了,我要马上穿回来的。”
大半夜的折腾来折腾去的,婶婶可真闹人,什么嘴巴疼不疼的,嘴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疼起来,婶婶折腾人也不找个别的理由。
虞棠没穿她从城里带来的小洋裙,身上的料子并不是很昂贵的,只是普通的布料,样子也并不算精致,只不过是一件很简单很普通的粉色娃娃领小衬衫,上面带着点碎花的花纹。
农村哪来的床,只有土炕。
甚至在好不容易消停躺下去了以后,突然呜咽出声,发出像是捶打东西的声音,嘟囔着发泄不满:“纪长烽我难受,我的嘴疼,你去给我找点药膏抹抹。”
纪念华盯着虞棠的唇,在那明显是被亲得破皮的唇瓣上盯了一瞬,然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面色平静如常:“先进屋。”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虞棠,陷入了蠢蠢欲动和挣扎之中。
可偏偏之前那些记忆此刻在睡前全部充斥在脑海中,让纪长烽口舌发麻,有种按耐不住的无法宣泄的渴望……
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开始只是好奇而已,结果这一好奇就搞成现在这种模样。
她想锤纪长烽一拳的,可醉了酒以后脑袋晕乎乎,手也没力气,拳头砸上去都像是在撒娇。
纪长烽咳了一声:“算,是吧。”
低头一看虞棠此刻的模样,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所以纪长烽思考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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