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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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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选择

“没什么好讲的。”维拉杜安说,无话可说本身就是一种态度的证明,而拉比苏气定神闲地点了点那牢笼,锁头脱落,魔鬼好似不担心犯人会逃跑或者一下暴起,他说:“这算一点小小的诚意,您知道吗?其实我个人呢,还是比较欣赏您的,您可以看作是我个人的一种……怀旧。”

谁知道他口中的怀旧背后有些什么,就算他也是某国的王子,因某事犯下了同他一样的罪过,那又怎么样?天底下悲惨的事情千千万,光饿死的人,生前死后加起来,他见过的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事实上,除了这一个共通点,这些人没准各方面都南辕北辙——用同一桩不幸拉进关系,真过时。

维拉杜安在心底嘲笑道。

拉比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还顺便用鞋底碾死了一只闯入他余光的爬虫,这时候的他不像是一位前来谈判的侍从,而是更冷漠而无情的——上位者。

唯有深谙权力斗争的人能看懂那样的神情,傲慢,视所谓的“自由意志”为粪土,还喜欢挑动起别人的焦躁:“您看,我呢,可以开出一些条件,比您想象中的要丰厚,我主人的御下辽阔至极,也可以划分出一部分给您,您也不必担心契约——”

“我还当您是个聪明人。”

他得到的是维拉杜安阴冷难驯,仿佛淬了毒一样的目光。

“劝降不是什么高明之举。”他说:“省省吧,你我都不是天真之人了。”

“哦,”拉比苏说:“我还当这件事对您来说想到轻松呢,背叛了一次国家与父母,难道就不能背叛第二次吗?”

“……”

“您不会真的觉得,您第一次搞砸了,第二次就能安然无虞地继续着您那违心的过家家吧?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小伙子。”拉比苏说,他打了个响指,解开了束缚着男人的绳子,如他所料,对方并没有一上来就给他一拳。遗憾的是,拉比苏很熟悉这套流程,威逼利诱也是有些讲究的。

“让我猜猜,说实话,我对您有这么些许兴趣,不过,您应该还藏有更深的秘密,要在封国内调取另一位领主治下的、有所标记的魂灵的生平,得我们殿下出马,而您呢——大概有着不想让您的主人得知的秘密。”

他的叹息回荡在牢房里:“所以我和殿下一致认为,祂太年轻,也太天真,看不清的东西一箩筐。”

“真是好建议,我只会在将要腐朽的人身上看到这种对年轻者的妄加评判,而他们无一例外,都会化为时代的尘埃。”维拉杜安冷冰冰地说。

“喔……时代,不错,时代也是不可抵挡的……”拉比苏说:“每个人都会误以为,时代是他们的时代,并不,时代不属于零散的尘土——啊,还是先不聊这些了,话归正题。”

拉比苏摊开手,“还是来讲讲您的选择吧。”

聪明人说话从来是点到为止。

这是场混合着邀请的要挟,维拉杜安并不想让法尔法代知道——在他被点破秘密的头一年里,曾经坐立不安很久,在发现小殿下像压根不关心他过去的烂事后,又不可避免的送了口气,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去想,法尔法代究竟是完全不在乎——还是——其实根本没去查证呢。

相比起这种能看得见的、甚至有机会逃脱的监牢,反倒是心灵的牢狱之灾更可怕,他无法彻底摒弃那些杂乱的想法,是的,即使有所偏差,拉比苏说得不错——他彻头彻尾地背叛了前一任主人,不论是作为侍从——还是作为——朋友,他杀掉了对方珍爱的父母,即使从道义上讲,他是在报仇。

但这注定是不会为外人所道出的理由。

法尔法代容忍一定程度的欺瞒,世界总得有些谎言不是?可他确实——在不喜欢被骗这件事上没有遮掩过,这种时候就显得他像个孩子了,不喜欢魔鬼们的恶意,不喜欢大部分珊瑚制品以及珊瑚虫,嫌弃复杂到没边的刺绣,讨厌一些给公众利益带来危害大行为……

不喜欢欺瞒。

……大概也不会,不,自古以来,谁会喜欢叛主行为呢?那太过为人不耻,似乎连改过自新都像一种新奇的借口。

尤其是法尔法代那种性格认真的人。

摆在维拉杜安眼前的选择无非是两个:选择和谎言的眷属合作——据拉比苏所言,他到这里来,是希望请他帮个小忙,“毕竟主人其实不是很看重您,就算您‘不小心’跑了,那也没什么关系;你还可以要更多,比如呢,解除契约,当个自由的灵魂——喔,我的意思是。”

“——彻底的自由,您想回到人世吗?”

魔鬼笑吟吟地撒下了诱饵。

“……那我和背叛又什么区别?”

“您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打破过的原则还叫原则吗?您别那么不知变通。”他说:“还是说,您比较想您的主人知道点什么?主动选择放弃,总比被抛弃强,您应该知道。”

维拉杜安沉默着,他看向了窗外,是的……那种随时可能被责怪的不安全感折磨了好几年,忙碌时,他会强迫自己忘记这个,他就不停地接过任务,好像在远离法尔法代——领主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不会特意去探查下属在想什么,只是每天捏着眉心,一杯杯地灌下茶和咖啡,焦虑地为随时可能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而他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逐渐变成了阿达姆。

维拉杜安想,要是他当时果决一点,找小殿下全盘托出——不,在这之前,他还得安排好一切……

要是早点讲,也不至于落到这么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亦心存幻想,万一法尔法代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事……

拉比苏开口,打破了他的侥幸:“如果您当真要坚持您的第二次忠诚,您那些——不满和微妙的不忠之心,也会被一并呈现,还请您掂量好后果。”

他满意地看着对方,那种微妙的、走在暴怒边缘的冷静,他很喜欢这个,“您刚开始怕不一定认同过您的主人,因为您是个过分有自尊,但又喜欢把这一切瞒住的家伙,咬人的狗不叫呢……”

他开始在监狱里踱步,好像一种演讲风格,也可能是故意露出一点破绽:“法尔法代殿下是主人所抚养的,受到主人的眷顾——也受到主人的诅咒,祂们纯灵种的诅咒是非常有威力的,不然,他也不会遇上如此不忠的你,再加上这个筹码如何?”

“你——”

这句你是在维拉杜安突然进攻之后,他一刻,他就已经做出了抉择——

拉比苏本来是站在那儿任由他打的,直到符文的气息接近——他才猛地一惊,躲闪来不及了,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被轰出了墙壁。下一秒,拎起墙上挂剑的维拉杜安从满天的灰尘中快步冲出,剑锋直至对方喉咙。

他受过一些剑术大师的指点,不过,和从小在王宫中长大的王宫贵族不同,他的剑法多半是实战经验——这一点和克拉芙娜倒是一致,也就是说,极快,极不择手段,每一招都是奔着致命处去的。

就连他的科班范式剑术都十分难招架,这一点是法尔法代有话要讲。

但话又说回来,偷袭这件事真是太方便了,小领主只纠结了几秒,果断就学了——哈,他又不是去表演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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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要不是拉比苏反应迅速,差点就让维拉杜安一剑斩断头颅了。

——而能做到这一点,还得有赖于他身上的符文。

并不是可随身携带的符文,携带的符文容易遗失,就算是沾了金粉书写,也难免会有褪色的时候,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

“刺青,可以吗?”维拉杜安问道。

“可以是可以。”圭多抚摸着胡子:“不过,我们目前没有发现能保持在灵之躯上的颜料,之前有个小家伙做过类似的课题……让我找找。”他转身,喊了一个学徒去调取档案:“……他用自己做实验,试图给自己纹一个身——你说理由?嗨呀,他想和心上人有个见证。”

说到这里,圭多微笑了一下:“傻里傻气的缘由,不是吗?不过,他算是白折腾,用了很多种类型的植物,都无法保持超过三个月,当然啦,他的爱情也没能持续三个月,后来就被他作为研究课题延续了下来……”

“用冥界作物做刺青染料,会比一般刺青要痛,也就是说,若是一次性的,那反而好办……”

“没关系。”他轻描淡写地决定道:“掉了再补就是了。”

他和拉比苏打在了一起,他用剑,对方则用一种——特殊的,能发出震动声音的叉子,一直干扰着他的判断,不过,维拉杜安很快就找到了应付的办法,不如说,在他们打起来时,很多本来在外的魔鬼乌泱乌泱地跑了过来,想要助阵,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他一下捉住了其中一只,夺走对方的匕首,一下插进对方的眼球里。

凄厉的惨叫盖过了音叉的传播范围。

“别添乱,都滚开。”

拉比苏说,同样对领土居民有处置权的他——把这群人啦、魔鬼啦,往旁边扫去,维拉杜安这时候已经趁乱跑了出去,他很快就找到了拴在监狱背后的影马,在取下灯摔碎后,他连同影马一起沉入漆黑之中。

收拾了一下残局的拉比苏耸了耸肩,迈开步子。

他一下子也沉入了影子之中。

再次出现时,他已经到了边境地带,而他将在这这里等着维拉杜安的到来。

第172章 布斯纱斯

持续了整整两个月的红月开始一点点地褪去鲜红的色彩,转而往深粉色转变,当时的法尔法代还并不清楚维拉杜安和克拉芙娜的遭遇,这得益于他和库尔库在狩猎的中途中杠上了。

他们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对方。对于不分伯仲的年轻魔鬼来说,直接去欺负卡尔卡图拉比互相撕咬个两败俱伤要来得划算,而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卡尔卡难得长了回脑子——祂开始规避自己的锋芒,身为领主,祂本来就能得到比那些自治团体的魔鬼贵族得到更多的好处,为什么非要去触法尔法诺厄斯和库尔库路提玛的霉头呢?

自从兄长把自己从战场上捞下来后,丢下一句好好看家就不知所踪了——喔,据当天放飞的鸟类来看,祂大概是去找列列根波利斯去了,完全不敢忤逆祂的卡尔卡图拉干脆龟缩起来,只在周边捡一些好处。

在第三家半退赛后,法尔法代和库尔库玛毫不意外地在郊外撞了个正着,重斧和长剑交锋数次,狼嚎中是密密麻麻翻涌的虫子,法尔法代一下挑开祂的进攻:“你非要来抢我这一份是吗?”

“那倒也不是。”库尔库玛冷淡地说,祂掂了掂斧头:“你变得强大了很多……比卡尔卡图拉那个废物强太多了,遇上了,就打一场。”

祂的金眸里明晃晃地写着“反正大部分都已经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呸,纯粹就是祂自己没得打了闲不住吧!

法尔法代很想说一句,他实在没空和祂闹了!库尔库显然不是很想倾听他此刻的想法,而是继续冲了上来,祂明明是独身前来,却在红月下,挥舞出了千军万马的气质,祂的红发被衬得越发红,宛若一团烈火,稍不留神,就能烧遍原野。

与之相对的是沉静的绿。

可法尔法代却冷笑着,他提着剑,一下迎了上去。

要论单打独斗的话,法尔法代的胜算——不客气地说,接近于无,二人之间虽然有一个约等于没用的盟约,但这不影响他们个人之间的斗争,法尔法代能压着卡尔卡图拉打,可面对库尔库路提玛时,他不是很能招架得住重斧的威压。

克拉芙娜曾经提到过,您不擅长接我的重剑,而我的任务就是让您适应得了如何正确应对这种劈砍。

……正确应对。法尔法代说,而不是正面应对。

除非您的力气和体格上去。克拉芙娜在这方面基本有话直说,不然很吃力,因此,我还是推荐您走维拉阁下的那一派,以速度为主……

当然,维拉杜安在力量上也没差过,力量大过常人完全是克拉芙娜个人的优势,有这种天赋的人万里挑一,完全没有普适性。

倒是方便了他现在和库尔库路提玛玩躲避战,他游刃有余地侧身,纯以防御为主,连冒进都不准备有,而这种打发无非就是两个可能性——

要么库尔库玛觉得无聊不打了,要么——

好烦。

金瞳少年想,祂一下劈空,下一秒,整个大地被祂这一击给震裂开来!

法尔法代被掀出去一段距离,全靠他翻滚后稳住身形。

祂本来想就这么算了,不过,祂冒出的狼耳转了转,好像接受到了什么信息似的。是的,在法尔法代看不到的地方——库尔库路提玛是能和自己的“群狼”有所交流的,对于祂而言,军队在某方面不过是自己衍生意志,如臂指使,也能随时随地把消息传达——和习惯把契约消息屏蔽的法尔法代不同,不如说,那些经过严苛训练的下属——几乎是和这位群狼之首同步思维的。

“啊,你的一位下属被抓了。”祂说:“好像是一位男人吧,我的士兵看到了。”

“!”法尔法代当即调取契约,他面色一下阴了下去,当即就想收刀离开,却被库尔库路提玛拦住去路。

“库尔库玛!”他咬牙切齿地、轻声说,“我劝你别在这个时候当我的路。”

“这下还算像样。”库而库玛说,然后,祂的砍击再次袭来。

“轰!”

……

……

“如果真的遇上那种打不过的怎么办?”法尔法代漫不经心地问,忽略他连话都说不平稳的话,那种极度疲惫、血腥气往上翻,带出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铁锈味的感觉太过深刻,即便如此,他还是问:“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一定要力量破局……牺牲整个封国当疾病的温床也许做得到,他不愿意用这个办法,但凡有一丝其他的可能,他都不想。

【只能用盘外招了。】克拉芙娜比划道:【……比如,您的能力?】

“我的能力?”他迷惑了一秒,撑着剑,站直身体时还打了个颤:“我的……”

一条蜈蚣从他的发间掉落。

然后是第二条。

……

……

“你的权柄在集体——在宏大的、铸就尸山血海的战争中才能发挥作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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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武勇有时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历史上多有记载——但战争关于的从来不是个人。”

他在说话间,又被一下闪现的库尔库玛踹了出去。

“我知道。”祂平稳地回答,像他们并没有在打得你死我活,而是坐在圆桌旁聊天一样。

法尔法代眯起眼睛,突然笑了一下:“你只是一个人在和我打而已,头狼。”

库尔库玛不可置否,祂就算是一个人,那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同祂有一战之力的,正当祂决定——啊,祂也不会真的杀了法尔法代,祂们之间还有一部分盟约呢,只是让祂把祂手里的战利品让出来,这样一来,脱颖而出的就是战争——

“你还有什么想完成的,我都可以替你完成。”祂说,祂自己也在这场较量中被法尔法代阴了好几下:“横竖——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已。”

“喔,真可惜……战争,哼,战争……”法尔法代拉长调子:“——我还是倾向于自己去报仇。”

他闭着一只眼睛,突然大笑起来:“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跳舞吧,库尔库玛。”

他打了个响指。

库尔库玛——那位狼耳的少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者祂敏锐地意识到了有什么要发生,所以及时撤开,而早已埋下的——足以让祂片刻中魔的伏击发挥了作用,祂的巨斧被挥舞,祂的脚尖开始旋转,强大的、美丽的魔鬼,遵循着某种规律,沉溺在陶醉的监牢里吧!

“跳吧、跳吧——”法尔法代不夸张的笑,祂哼着歌,唯一那一刻,他与某个灰发男人的影子重合了。

被感染了。

库尔库路提玛意识到。祂在那一刻成为了一名空洞的舞者,实际上,祂很擅长控制身体,每一次挥动手臂,每一次利落的转动斧头,交错的脚步,和提起的裙摆,都构成了一种独特的独舞。

那是一种不致命的病,甚至可以说,流淌在四肢百骸,却操控着宿主,不停的起舞、不停地旋转,要是一般的瘟疫,祂不可能察觉不到……!

“这是一种形式为‘舞蹈’的瘟疫。”法尔法代行了个礼,优雅地,脸颊上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滴落:“是你非要拉着我打的,库尔库玛。”

杀手锏丢了一个。他不是很冷静地想,他坐下休息了一阵,但是算了,他现在得赶紧去找人——他猜到缇缇也许会对克拉芙娜下手,没想到维拉杜安还能就这样栽了。

“我劝你别想着喊你的狼群过来。”法尔法代说:“这瘟疫的感染范围很大——”他拍拍手:“看你跳舞是很有意思的,看一群大老爷们跳舞还是算了。”

说完,他自己先走向了那只纯灵种魔鬼的尸体——等虫子把那玩意吞噬殆尽后,他果断决定把库尔库玛丢在原地,反正祂又不会真的跳死,顶多竭力,祂会自愈的;当然,法尔法代怀疑,也许再跳个三天三夜库尔库玛都不会竭力。

至于传染性?那当然是骗人的,他能搞出这种创新就不错了,稳定、高效传播和功效特殊,不太容易同时存在于一种瘟疫。

“法尔法。”战争喊住了他,他回头,只见正在起舞的——哈,那真的不太像跳舞,像是一具提线木偶,因为库尔库路提玛睁着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说道:“解开这个。”

“你用什么来换?”他没好气地问:“我的时间很宝贵。”

……

……

拉比苏等了很久,他还有闲情逸致,变出一罐咖啡给自己泡着喝呢,苦涩的滋味,多么美妙,而他的等待最终也还是有了结果。

他成功地在边境截停了维拉杜安。

看着对方紧蹙的眉头和凝重的神情,拉比苏都快笑起来了,他很喜欢这个:“那么,您现在可以开始考虑了——我的提议,不过,您没有太多时间,我只给您一个小时,之后嘛——”

他亮出了恶意:“让您回归本源也是个不错的做法,两者之间,总有更好的选择。”

——【我也这么认为。】

一道声音穿插了进来,那并非是直接被“说”出来的,更像是直接在脑海里响起的!

一位蓝裙女士——一位女魔鬼就这样轻飘飘地降落到了他们之间。

“布斯纱斯……!”

这下轮到拉比苏黑脸了:“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奉殿下之命。”

她静默地——她的双唇并没有张开,而此时开口说话的,是横贯在她脖颈处的那张嘴。

“来恶心一下你和你主子。”——

作者有话说:小狼转斧头跳舞很好看其实……(?)

罪神姐的红月快结束了现实的红月还没开始……

第173章 侍从们

布斯沙斯是一位说话很温柔的魔鬼,这可能与她并不是通过紧闭的双唇发声有关,她什么都没说,在和骑士眼神相接的一瞬,男人立马灵活地往旁边一滚,避开了两位魔鬼之间的初次交锋。

“你来凑什么热闹!”拉比苏呵斥道。但他并没有额外的动作,他并起双指,弹了一下音叉,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波纹缓慢荡开,但都被布斯沙斯用从手中翻出的一面镜子挡下。

“你不会真以为——”拉比苏说:“你能在我主的封国里与我抗衡?”

毋庸置疑的是,他才是占据主场优势的那个。

“能不能呢。”布斯沙斯飘渺的嗓音,与其是在回答,不如说在重复,下一刻,那面古怪的……几乎是蒙着一层奇怪的砂子的镜子,其中既不照人,也不照影的镜子里飞出了一只轮刃!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因而被削走了一块臂膀的肉!

紧随其后的,是从镜中跃出的女人,那女人金发,脸上不知是用白垩还是用颜料画成的面纹,穿裤装,神色戏谑,布斯沙斯安静地对她问了好:“耶玛曼阁下,我不擅长武斗,有劳您了。”

“倒是算不上什么。”她掂了掂绕回来的轮刃。

即使这一下吃了亏,拉比苏也没有冒进,他站在原地,眼神冰冷——这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居然接连来了两位高级魔鬼侍从。没错,作为能接触到最深机密、也是从众多魔化灵魂中脱颖而出,得以直接侍奉三列柱的存在,他们之间是相互认识的。

自然,这里的“他们”只是这些魔鬼管家,不包括一旁有点狼狈样的维拉杜安——虽然他同样拥有近侍的殊荣,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剩下三人视为同类。

谁晓得那位小殿下在想什么呢?没被转化的人类魂灵又脆弱,没准过个三百年就消散了,尽管即使是转化而来的魔鬼,也不过是另一种消耗品。

“那两位还有什么——想做的不成?”拉比苏受伤的手臂没多久就恢复了,他假情假意地笑着:“我还当殿下已经与两位殿下商榷好了。”

“商榷?这种不作数的东西谁在信?”耶玛曼冷冷地抬了下眼睛:“你和谎言的嘴里哪天吐一两句真话才叫稀奇吧?”

“喔?难道二位殿下最新的癖好是无缘无故去救一个不属于自己眷族的人类?”

没有人被他的讽刺激怒,布斯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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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继续客客气气地说:“理由……我已经说过了,恶心恶心人而已,还有哪条法律是不允许这样做的么?”

“那还得去问问你那海……”耶玛曼话说道一半,她顿了顿,差点说漏嘴——私下里,尼尼弗奥比斯殿下再这么左一句海底臭虫、又一句软体动物,都无碍,祂愿意的话,还能当着缇缇尔戈萨斯的面骂他,场合不同,身份也不合适,她面不改色地接下去:“呵,倒是想问问你那主人想做什么了。”

拉比苏和维拉杜安不知道的是,能让这两位魔鬼管事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除却列柱自身,也就只能和那两位小家伙有关了。

……

……

“所有祂卖的什么关子?”

尼尼弗奥比斯问。

这是在库尔库路提玛被制住之前发生的对话,至少在这时候,祂还有闲心蹭一下列列根波利斯的下午茶,和祂那儿不一样,列列根波利斯的封国有一处相当特殊的造物——

灿烂的光华,被照耀的鲜花、冷泉、雕塑,一派静止的氛围,恍惚间,连不存在的温暖也足以在这之中被虚构出来。列列根波利斯为太阳神子,即便堕为魔鬼,也还继承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有关光明的事物,其中就有一棵金树,其枝、叶、本体,都拥有着、散发着太阳的余辉。

这也是整个围场唯一的不来自月亮的光源。

要不是确实打起来没好处,谁不想直接弄死列列根波利斯,霸占这里呢?

穿着白袍,双臂和手腕都佩戴着金饰的、容貌俊美的藕粉发男人慢吞吞地从果盘里挑出几颗红果,祂的一句你什么时候滚还没说出口呢,尼尼弗奥比斯就继续说了下去:“之前,卡尔卡图拉那个馋嘴的,在被我拎出来后,就一直有在狩猎一些弱小的……啧,纯灵种魔鬼,真不想承认那些东西是母亲生的。”

列列根波利斯对此没什么想说的,祂和祂俩又不是一个妈。

“但祂上次暴走,是因为吞到了一个大家伙……祂很难有那个胆子和能力去干这种事,而且祂的属性又是暴食……等把祂拎回来后,我问了,你猜猜祂说了什么?”

尼尼弗奥比斯不等列列根猜测什么,因为祂还是蛮清楚的,欲望魔鬼只会想办法让祂滚蛋。

“——兄长,那东西一开始就是‘死’在那里的,所以我就吃掉了。”

祂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祂还是那么蠢得可爱,是不是,哈哈哈哈……”

“哦,”欲望魔鬼笑吟吟地捻起其中一颗果子:“所以你怀疑是我设的局?”

“啊呀,”半阖着双眸的尼尼弗奥比斯说:“怎么会呢?你想公证一下吗?”

嘴上这么说着,祂的态度却相当鲜明:这件事除了你和缇缇那个混蛋,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

而优先来找祂,说明尼尼弗奥比斯还是更怀疑是缇缇尔戈萨斯干的,谁让这几百年的动静确实太大了。

对于列列根波利斯来说,其实谁设的什么局,准备做什么,对于祂都无关,要是缇缇尔戈萨斯真有本事冲破契约,祂高看这位堂亲一眼。

不然除非太阳死而复生,这月亮底下恐怕还真没有什么能打断这位神子追忆往昔的忧伤——这句话是缇缇说的。

“你少试探了。”祂说,祂开口的那一刻,静止的氛围消失了,花园里起了风,祂说:“缇缇尔做的事情,我们都有目共睹,我不认为祂能成功。”

“祂能不能成关我什么事呢,我呢,也不想管这档子事,祂算计到我头上来,我也得小小的回击一下吧。”尼尼弗奥比斯说,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你该不会想——”

“嘘。”

祂把手指摁在唇边,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庞上,尼尼弗不想对一张假相的脸评价什么“令人神魂颠倒”之类的话,但唯独此刻,那份被刻意收敛起来的、摄魄夺魂的美,在祂鎏金的眼眸下,缓缓流动,连懒洋洋的撑着头的尼尼弗奥比斯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随即是象征着祂的——那阴森可怖的窒息感席卷开来,恐惧在一瞬间压倒性地把爱、美、信任碾碎,群鸟纷飞之际,一个通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殿下。”

布斯沙斯脖子上的裂口一张一合:“库尔库路提玛殿下有事找您。”

……

……

“做什么?”拉比苏觉得可笑至极:“殿下做什么用不着向你们汇报吧?”

“你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我这边,”耶玛曼扯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也同样。”

如果说布斯沙斯是奉命过来完成交易,那耶玛曼就是奉命过来实施报复的了。

真有意思。

拉比苏想,他倒是不吝啬点评其他领主:一个恐惧,成天疲懒,成事不足,偷懒有余;一个欲望,沉迷于过去的光辉,从不付诸行动,身为前王,他的平生只与野心挂钩,因此格外看不起其他两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一位能与谎言之主媲美。

耶玛曼很快就再次和祂交上手,而最令拉比苏忌惮的,不是耶玛曼的轮刃,而是布斯沙斯——这位魔鬼以“睡魔”的名号响彻围场,也就是说,她能使任何魂灵陷入梦魇,相当棘手。

而很有自知之明的维拉杜安正按兵不动,寻找逃离的时机,他冷静地想,这种时候还是走为上策……帮忙?还是算了,他不加一句——他们几个最好打到两败俱伤都算他仁慈。

一向很会观察局势的维拉杜安眯着眼睛,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拉比苏似乎处处放着那名手持镜子的蓝裙女人……她更强大?不,她更特殊。

拉比苏拥有主场优势,也许久了还会等到他的主人出来营救,很快,维拉杜安想出了策略——是的,他是不准备直接冲上去帮忙,但是一些间接的援助,还是做得到的,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战场上瞬息万变,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

啊。

他突然拔腿就跑,刚刚和耶玛曼拉开距离的拉比苏见状,再次沉入影子里,一下出现在维拉杜安面前,一把折断他的手腕——继而掐住了他的脖子!魔鬼的利爪足够把他的皮肤掐破,拉比苏双目泛红,殊不知,这其实是一步险棋,只要有足够时间,他就能注意到这是声东击西。

布斯沙斯当然没给他这个机会,她举起镜子,上面浮动的沙砾四散,那沙子一下子就落到了拉比苏的眼皮上,令他缓缓地、完全没有抵抗地——陷入了梦魇。

“咳咳咳……”

维拉杜安摔了下来,面前是高大的,双目紧闭,已经被梦境围困的魔鬼,这时候,要是忽略那对尖耳……他倒是像个正常人似的。

“还请……”布斯沙斯走了过来,她蹲下,举起镜子:“我将带您去往您的主人那儿,见谅。”

说完,维拉杜安被装进了镜子里。

……

……

有人打了个响指。

从漫长的、近乎和人的一生有关的回忆中醒来后,拉比苏看着眼前灰发红瞳的主人,连忙跪下——距离他上次下跪,已经超过了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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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

“废话就不必说了。”

本以为会发怒的缇缇尔戈萨斯一反常态——是啊,在自己封国被别人劫了人,这多少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才对——而祂只是笑着。

“我还以为那个女圣人才是他看重的……哼,也是,上次戳破后,这位背叛者都没被处理,啊,可能也有我那弟弟并不知情的缘故。”

缇缇尔戈萨斯心情心情很好地说,即使,他也没准备让拉比苏起来,“对了,按押送管理——”

拉比苏松了口气,其实按照惯例,所有重要犯人都会被采血,有时候也会留档一些牙齿、眼球或者别的什么器官,当然,监狱那边被打得不成形了,现在去翻要费点力,还好这里有现成的。

他恭恭敬敬地将双手奉上——上面沾染了骑士的血。

“很好。”

缇缇尔戈萨斯愉快地说:“那就让我那可爱的弟弟再尝一次被背叛的滋味吧。”——

作者有话说:哥的套路很多,走过的最长的路是哥的套路,不如说就是因为知道哥套路多小魔鬼才搞很多措施吧

第174章 一种军队

维拉杜安从镜子里摔出来时,那位蓝裙的布斯沙斯正巧对着那两位魔鬼领主行完礼,她把镜子收了起来,淡淡地说:“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绿头发的那一位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维拉杜安面前,刻意避着领主差不多半年的维拉杜安这才发觉,法尔法诺厄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介于少年与幼童之间的姿态,这种变化对于不常和他相处的人而言,是极为明显的。

“抱歉……”

他轻声说,在法尔法代看来,这没什么好道歉的,缇缇尔戈萨斯此人从来都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就算是失手,也只能怪罪对方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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