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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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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专业层面还是生活层面,我都只想要你。”祝亦年双手交叠,身体往侧一倾,侧着脸庞注视着文向好的双眼,“这是我的理由。如果你有更充分的论据,可以随时反驳。”

“如果你实在想面试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你考核。”祝亦年又再补充。

文向好被根本无法反驳祝亦年所说的那些充分利用。如果硬着头皮反驳,仿佛在否定自己,也否定了她们的过去。

于是文向好只能顺着祝亦年的话回答:“考核什么内容?”

“工作能力我已经知道。”祝亦年眨了眨眼,“我想再考察其他层面,比如泡咖啡,叫我准时起床,为我的工作搭配给意见之类。”——

作者有话说:实在不好意思昨天确实很忙[求你了],如果下次无法更新的话会在第二天尽早更新

第53章 考核 直接摔在祝亦年身上

做咖啡、叫起床、帮搭配。

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助理内容, 文向好之前也为前上司做过。

可文向好对上祝亦年悠悠往她面上游移的目光,总觉得莫名有些不自在,似是见不得光的心思无处遁形。

在诉不得的爱意之下, 就像这些词好像就会被模糊了界限。

之前文向好总是觉得祝亦年在躲避, 可如今真的大大方方与她亲近,不顾这半个多月的亲近, 反倒让文向好不知如何相处,又如何藏好心意。

“怎么样?”

见文向好走神得厉害,祝亦年不由皱眉,手掌抓住文向好的手腕一摇, 直至那飘离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才重新勾起嘴角。

“……可以。”

文向好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也想不出更好的考核内容, 只能含糊应答一声, 不想显得到这一步仍在抗拒。

“那就从现在开始去你家住。”祝亦年收拾好手提电脑, 拉住文向好就想走,可起身到一半才似想起什么,停在原处,直勾勾的眼满是试探,“可以吗?”

这种迟到太多的客气在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奇怪, 文向好垂眸看着被祝亦年抓紧的双手,还未说话,祝亦年反而拉得更紧。

“不可以吗?”祝亦年打破文向好的犹豫, 先一步反问,抱着电脑微倾身,几乎是要撞到文向好的鼻尖,没有光映着的眼眸格外幽深, “朋友借住。”

“或者就单纯是,考试。”祝亦年又补充一个理由,只不过强调重音时很轻地皱了下眉,似是不大喜欢这个说法。

文向好快速地眨了两下眼,不由用指节扶了下镜片,借着力反手搭在祝亦年手臂上站起来,借机拉开与祝亦年的距离。

文向好没想到曾经祝亦年讲的公式倒被她运用上,用来计算究竟怎样才算作朋友该有的界限。

祝亦年住在她的出租屋无可厚非,可经过昨晚的一晚冷静,反而让一颗心就似弹簧,祝亦年只不过轻轻一靠近,雨中被抓住的记忆化成火花,迸溅到四肢百骸。

由此产生的悸动让文向好坐立难安,被牵动的思绪让心脏如同笼子也关不住的鸟。

文向好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在心中塑造一盏天平,让祝亦年追过来后做的桩桩件件有得抵消。

骗了祝亦年,照顾生病的祝亦年,祝亦年不再计较,扯平。

祝亦年帮她处理王晓兰的事,她答应做祝亦年的助理。

……好像根本扯不平。

文向好想起重见以后祝亦年做的桩桩件件事,明晃晃越发不遮掩的好意汹涌而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掩饰多久。

但接受这个助理面试就是目前最好的路。

不接受才奇怪。才不是一个不辜负朋友好心的朋友应该做的。

“当然可以。”文向好并未想清楚如何应对祝亦年对朋友的好,只知道目前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祝亦年失望和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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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力考试,让你满意。”

听见文向好的说法,祝亦年反而没露出多少满意的神色,不禁压平了点嘴角,好一会才重新微笑:“好啊。”

帮祝亦年把行李箱搬到出租屋后,文向好立刻进卧室拿出一套新的被褥,然后再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单放到客厅的小沙发。

前天祝亦年发烧,她被揽着不得不同睡,如今肯定不能再一同睡在逼狭的床上。

祝亦年看见被文向好放在一旁的枕头和被子,目光悠悠转到又准备去房间忙活铺被单的文向好,腿往前一伸,直接拦住文向好的去路。

“我要开始考核了。”祝亦年出声宣布。

文向好低头看着祝亦年横在她前面的腿,很快站定,让那垂坠的面料不再碰到她,然后回头问祝亦年:“现在吗?我马上就好。”

“就现在。”祝亦年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然后眸光一转,提出第一项考核,“我想喝咖啡。”

这个要求更是有些突然,文向好不由看向挂在墙上的钟,抿着唇欲言又止,好一会才开口:“已经晚上了。”

“喝咖啡对你不好。”文向好真诚建议。

听见文向好所说,祝亦年倒是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跟着文向好适才的动作那般转头望向时钟,然后又悠悠把目光放在文向好因等待指令而抿着的唇。

“阿好,助理应该执行命令。”祝亦年稍稍抬头仰视着文向好,虽说着严正的话,可语气却放得轻,更像是海里诱人犯罪的塞壬歌啼。

文向好一时语塞,想起祝亦年确实提过考核早已开始,却仍是忍不住坚持说明:“我是以作为朋友的角度提建议。”

“如果你真的很想喝咖啡的话……”

文向好又补充一句妥协,可话还未说完便被祝亦年打断:“不喝咖啡,听你的。”

祝亦年又再笑意盈盈,不过许是出租屋的灯泡只能发出昏暗的暖光,衬得此时的笑比前日在楼梯角时多了几分乖巧,让文向好想起街边为了饱腹而卖乖的流浪动物。

“我给你做一杯巧克力奶昔吧。”文向好知道祝亦年喜欢甜味,如今不需要喝咖啡提神,还不如给其做些其他饮品。

说罢文向好走去冰箱拿出刚买的水蜜桃、牛奶和可可粉。

“是专门买给我的吗?”祝亦年忽然又打断文向好的动作,拿起一个水蜜桃放在手心边摩挲边问,“你今天才知道有助理考核。”

未等文向好答案,祝亦年已含蓄地点出自己的猜测。

文向好觉得祝亦年如今有些莫名,好似时时刻刻都要确定什么的模样,于是大方承认:“你更喜欢吃这些,是给你买的。”

“你之前给你的上司做过吗?”祝亦年偏头,手中的动作一停,目光定定摆在文向好嘴唇,等待着答案。

文向好皱了下眉,然后如实回答:“我的前上司喜欢喝茶,我一般给她泡茶。”

“如果她喜欢呢?”祝亦年意有所指地不依不饶。

文向好被祝亦年求追不舍的一个又一个疑问打得有点措手不及,不由想起最近半个月经历的好几场面试,由此猜测祝亦年是在走流程询问。

“喜欢的话会给她做。”文向好给出答案。

可祝亦年面上的神情似是凝滞一瞬,双眼半阖着,显得没有光映照的眼眸稍暗些,嘴角微微绷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水蜜桃。

文向好正低头给水蜜桃削皮,未曾看祝亦年反应,自然而然接过下句:“今天来不及,以后你喜欢什么也会给你做。”

“我是说如果我助理考核合格的话。”

文向好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好似十拿九稳十足走后门的模样,连忙抬头补充一句,此时正好撞上祝亦年的目光。

祝亦年似有些意外,眼睫一眨一眨让瞳眸里似泛着波光,等完全与文向好的目光对上,才眉眼舒展着低头看逐渐被填满的榨汁机。

奶昔不过是制作很简单的饮品,文向好准备好并将所有用料放进榨汁机不过十分钟。

可这短短的时间里,祝亦年不坐在沙发,只定定站在文向好身旁,垂眸看着如何一步步将水果和可可粉还有鲜奶倒进榨汁机,又如何启动程序。

哗。

老式榨汁机启动,一下子发出轰鸣,祝亦年一直盯着文向好的手指,没来得及反应,被巨响弄得一激灵,身形晃了下才站稳。

文向好鲜少见过祝亦年这般反应,身子一侧挡住那台榨汁机,看向祝亦年仍缀着些紧张的眼眸,不知为何觉得其总算比淋雨生病时有了丝人气,因此嘴角忍不住上扬。

祝亦年注意到文向好的目光,一双灵动的眼先是定在其勾起的唇角,然后才流转到文向好似在走神望着她的眼眸。

“你不怕?”祝亦年忽然问。

文向好笑得更开:“榨汁机都是这样的。”

祝亦年知晓后,忽的把手伸向文向好,然后抓住文向好的手腕,将其双手拉到耳侧掩住。

轮到文向好意外,刚刚洗净的双手上水汽仍未干,因此和祝亦年耳廓的温热全然不同,不知道是那股温热先一步将水汽烘干,还是水汽先将祝亦年的耳朵一齐浸湿。

心脏在飞快跳动,心底里被压抑的泡泡此刻忍不住在升腾,文向好兀的想起祝亦年曾认真同她讲述暗恋对象的模样,因此一个激灵,不顾力度飞快收回手。

这般动作几乎是把祝亦年的手甩开,祝亦年微挑着眉看向文向好反应过大的模样,然后把眉眼重新压平,然后伸手去碰还残留在耳廓的水汽,再揉搓着指尖上几乎要蒸发的水汽,眼神未曾移开。

“可……奶昔应该可以了。”文向好没有解释,只是很快转过身,盯着正在预备下一次启动的榨汁机。

文向好怕祝亦年觉得适才的举动反应过大,用眼稍去看祝亦年的动静,但祝亦年反倒眉目平静,把视线放在文向好忙得似是无处安放的双手。

此情此景文向好倒不知该解释些什么,两人一时无话,所幸榨汁机不久便工作完毕停下,文向好才觉暗松口气,将奶昔倒在一早准备好的杯子,并以此重新与祝亦年搭话。

“给。”

文向好递到祝亦年面前,祝亦年似早已准备好,一下子接过奶昔,指节甚至乎包着文向好还未来得及退开的手指。

祝亦年先把奶昔放到鼻尖前嗅闻,抬眸看着文向好的反应,直至把对方那隐隐的期盼收入眼底,才重新垂眸喝了一口。

“太甜了。”

祝亦年不过浅试一口便立刻开口评价。

这样的评价让文向好有些讶异,祝亦年向来喜欢吃甜,不知道这杯奶昔是甜到什么程度,才会让祝亦年作出如此评价。

“你试试。”祝亦年好似一眼看穿文向好心中所想,把那杯奶昔递到文向好唇边。

文向好不大喜欢巧克力,可思及这是考核,仍将信将疑地啜了一口。

不太甜,正正好。

文向好不由皱起眉想要再试一口,可祝亦年已收回那杯奶昔,指节却状似无意地突然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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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过文向好上唇残留的奶渍。

许是收回时动作过急,有些奶昔被祝亦年撒在虎口和食指上,文向好下意识说一句小心,正想给祝亦年找纸巾,可祝亦年却把手收近凑近唇边。

从指尖开始将手上的奶昔舔掉。

“刚刚没认真尝。”祝亦年此时看着一脸懵然的文向好,才展颜一笑,“你做的奶昔很好喝。”

“……”

文向好总觉得祝亦年的表现有些许奇怪,似是开玩笑但神情分明很认真。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文向好只当作是自己心有鬼,自欺欺人般唯结果论,祝亦年觉得这杯奶茶好喝,仅此为止。

出租屋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文向好看着祝亦年把一杯奶昔喝得七七八八后,却忽然觉得一时无话,于是拿过杯子一个转身,告诉祝亦年出租屋水压不稳的事实,让其快点去洗漱。

两人洗漱一番,祝亦年坐在卧室的床上遥望着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的文向好,沉了口气才趿着拖鞋走出房间。

去曼港工作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文向好趁着祝亦年去洗澡,整个人总算头脑冷静了些,拿着手机处理在这边的一切事宜,包括退租、还款还有人际处理,桩桩件件都不简单。

因此文向好处理得很入神,没有察觉到枕头外的沙发被祝亦年坐得一陷。

祝亦年没有说话,只半阖眼皮看着毫无察觉的文向好,然后又去看文向好手中的手机屏幕,直至文向好点开与刘小真的聊天框,准备交代去曼港的事。

“阿好。”祝亦年唤了声,同时伸手去遮挡文向好的屏幕。

文向好被祝亦年的无声无息弄得一激灵,手机也拿不稳,还是祝亦年眼疾手快先一步接住。

文向好挣着要坐起来,怎知祝亦年没有收手,这样一来手臂直接环住文向好的前胸。

“我要睡了,明天七点半叫我起床,可以吗?”祝亦年好似完全没有放开文向好的意思,好似既定程序般继续说,“这是第二项考核。”

说罢才放开并把手机给回文向好。

“……好。”

文向好看着犹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出现又很快回到卧室的祝亦年,仍未回过神来,好一会才重新躺回被窝,用薄被包裹住自己,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文向好便起床洗漱并买好早餐,等到差不多时间再打开房门去叫醒祝亦年。

在曼港七天里,祝亦年一向十分自律,文向好每次醒来都已见到祝亦年买好早餐在客厅等待。

本以为祝亦年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叫起床,可一推开门,没想到祝亦年还窝在她的床上,任玻璃窗也掩不住的闹市嘈杂钻入耳朵,依旧阖着双眼一副熟睡模样。

文向好不自觉把脚步放轻,走到床沿才敢稍俯下身,手掌轻轻拍了拍祝亦年的肩膀,用几乎是气声的轻柔声线说:“起床啦。”

如此拍了两下,祝亦年似毫无察觉,文向好顿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眼珠不停地在祝亦年面庞上游移,思索着该怎么做。

过了半分钟,文向好又把身子倾低些,手掌换了个地方,拍了拍祝亦年的手背。

还是没醒。

文向好望着祝亦年阖眼时卷翘的睫毛,喉头一滚,思索了番,决定拿出口袋的手机调一个倒计时,把叫醒任务交给闹钟。

可正当起身之际,怎知祝亦年一个翻身,手臂一伸勾住文向好脖颈,直接把人往床上一带,文向好膝盖抵在无法使力的柔软床垫,来不及设防,直接摔在祝亦年身上。

第54章 租房 朋友的界限

似乎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 祝亦年总算悠悠转醒只不过手依然搭在文向好身上,半睁着眼看近在咫尺的面庞,直至耳边传来有些急促的催促, 才用手撑着床沿坐起来。

这般几乎是让两人在不似拥抱的环抱中逐渐同温, 文向好重新将膝盖固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祝亦年已把手放开,双眼一片清明,然后把嘴角扬起:“早。”

“……早。”

看着祝亦年若无其事的模样,文向好有些分不清适才究竟是自己没站稳还是祝亦年赖床时作怪的手所致。

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 唯有跟祝亦年一样说一声早。

两个人一番闹腾把床边的遮光帘也拉开了些,雨过天霁的大早阳光十分柔和,好似把阴湿的周遭笼上柔和的光晕, 衬得世界一切焕然一新。

“恭喜你, 还剩一关。”

祝亦年打量着文向好似在走神的神情, 兀地伸出手,打断她不得而知的文向好的内心。

文向好果然回过神,垂眸看着祝亦年伸到面前的手掌,然后慢慢握上。

“不过我想再躺一会。”祝亦年突然说,然后捏紧文向好的手, 头往侧微微一歪,眼眸里的光好像一同倾洒出去,“可以陪我吗?”

“……怎么陪?”文向好心中划过一丝紧张, 目光定在彼此未放开的手,未曾想过这一项考核仍有后续。

等目光流转,才注意到祝亦年早往旁边一挪,在窄小的床边留下小小的空位, 然后手被一拉,半个身子躺到这条边上。

文向好从未发觉这张床原来那么坚硬不舒适,连新拿出来的被子也似沾着潮气,唯有被面才有着阳光晒下的余温。

“你昨晚睡得舒服吗?”文向好忍不住偏过头问祝亦年,一张床狭窄,两人几乎要面碰面。

文向好一时有点像惊弓之鸟,怕祝亦年猝不及防的靠近,让她手足无措。可祝亦年却没偏头,只是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上悠悠转动的电风扇。

“舒服啊。”祝亦年大方肯定,然后将薄被拉起遮住两人,“但现在你和我一起更舒服。”

“很像在桃木巷的家里那张上下木床。”

文向好其实几乎没有听过祝亦年主动提起过十年前的事,之前以为祝亦年是不在乎占多,可这次不告而别才好似知道,从未忘怀过去的原来不只有她。

“嗯。”文向好同感。

这种脑海里承载着共同记忆的感觉让文向好不自觉渐渐放松,仿佛回到十年前那般,做完作业吃过宵夜后躺在木床上,祝亦年非要爬上来,继续滔滔不绝讲话。

那时不似现在,如今两人之间竟可以有一大段沉默的空档,只有风扇悠悠转动的声音。

若摆在那七天,文向好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为这与从前不一样的安静。

可文向好如今却觉得很安心,明明这几日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处理,应该会心烦意乱才对。

这些变数算是祝亦年带来的,但祝亦年用一个个实在的承诺托举这些变数,让文向好忽然觉得,她们真的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也许已经有能力去面对未知。

放下那些经年的怨怼,文向好才真正开始审视这十年后的相处时光。

她们之间确实和十年前不同,但为什么非要和十年前相同呢?

若仍如曼港之旅那时一般,执着于揣测祝亦年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与反应,来因此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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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自己的心,不过是把自己困在原地。人该向前走去。

往前去制造更多新的回忆,为脑海里的记忆重新灌满养分,与日复一日经营友谊所需的坚持相比,心底那不能诉说无声的爱恋,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算爱情完全不可诉出于口又如何?但至少,但幸好,她们仍可以是朋友。

这一个身份已足够文向好为之努力。

“以后我都不会再走,阿年。”文向好忽的唤一声,把声音放得很轻,轻得如同扇叶扇动时的余震,让人忍不住去认真听,“我想做你一世朋友。”

可祝亦年却一时没有回应,两个人之间只有轻微的呼吸在填满沉默。

文向好一时惴惴,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挲着指甲盖,头颈不敢转过去,可眼梢却偷偷地去看祝亦年的反应,怀疑把话说得过于隆重。

正在想要不说点什么补救的话时,祝亦年已兀自坐起身,未绑好的黑长发因动作过急而垂到文向好面上。

文向好不由眨了下眼,继而仰头与祝亦年对视,望着那双浸在阴影里的乌漆瞳眸,好似猜不中其中的思绪,因此只能安静地对望。

“那就还差最后一项考核。”祝亦年坐直身,透过窗的阳光没有一丝能光临身上,可笑容,“等结束就立刻和我回曼港吧。”

终于等到回复,文向好暗松一口气,想起祝亦年那天所说,眼梢望向祝亦年摆在一边的行李箱:“你有带工作套装来这边吗?”

祝亦年摇摇头,望着文向好满带询问的双眼,唇角一勾:“所以我可不可以换一个考核项目?”

“换什么?”文向好对于突然的改变有些紧张。

祝亦年垂眸似是思索,指尖轻点着薄被面,那点轻轻的震颤传到文向好盖着被子的脚踝,因未知而产生的情绪随之一同共振。

“不如考记事吧。”祝亦年总算开口,“有时我需要临时交代一些事,”

文向好之前做助理时少不了要临时记录,于是答应得很爽快:“没问题。”

怎知祝亦年打开袋中的平板,对文向好念出的是英文。

文向好英文书写勉强过关,但听力简直一塌糊涂。

因此祝亦年对着平板念出一连串句子时,文向好觉得萦绕在耳畔的声音好似留声机放的舒缓古典乐,起初还能勉强记几个不成形的句子,最后不得不开始神游,只能记下几个单词。

祝亦年将句子悉数念完毕,伸手就要想看文向好手中的本子。

怎知不过指尖刚碰到文向好手中本子的边缘,文向好已下意识收回手,望着祝亦年的双眼闪烁着,有些含糊道:“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检查一下?”

祝亦年一听,果然不再去碰文向好的本子,将手放平看向正在低头反复查看句子的文向好,目光从那放下又拿起的笔跃到文向好低垂着的眼,最后又定在因不确定而被齿时不时咬着的唇。

“好了。”文向好沉一口气,“不过只记述了大概。”

“如果日后经常要用到英文工作,我会尽力去学。”文向好知道自己记录得可谓是乱七八糟,只是硬着头皮递给祝亦年看。

祝亦年双手接过小本子,面庞上没有文向好所预想的忍笑或惊讶,半阖着的眼眸很慢地在那些并不工整的英文字母上游移,嘴里默默低念,捧着本子的手显得十分虔诚。

只不过短短几行字,文向好不知道为什么会看这么久,于是忍不住往一旁凑近,眼梢去看祝亦年的目光,看其究竟停留在哪个单词。

感觉到耳侧若有若无的热源,祝亦年才把目光停顿,转过脸去看文向好:“我觉得写得很好。”

许是话语带来的些许温热洒在面上,文向好觉得脸颊敷上一阵烘热,立刻斜眼去看本子上明显很多单词空缺的句子,皱着眉不去看祝亦年:“真的吗?”

“嗯。”祝亦年点点头,停顿了下才重新问文向好,“句子的意思都已经保留大概。”

&quot;噢&quot;文向好听句子时只顾着把单词记下,句子的意思还未来得及理顺,不过却不想祝亦年看出,只能马上应了句。

祝亦年没有错过文向好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文向好靠得更近些,指尖指着本子上写的句子:“我再读一次给你听吧。”

&quot;I hve struggled in vin nd cn ber it no longer.These pst months hve been torment&quot;

祝亦年将英语句子娓娓道来,纵使本子上有很多空缺,可祝亦年好似早已烂熟于心般,好似在说自己的心声。

文向好更加未听明白,只在祝亦年的声线里微微出神,直到祝亦年声音一顿,抬头说:“这段话来自《傲慢与偏见》,中文意思是——”

“我努力挣扎了很久,但无济于事。过去的几个月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见你。我不得不见你。我一直在与我的理智、我家人的期望、你卑微的出身、我的地位和境遇……与所有这些事情抗争,但我愿意把它们都抛在一边,请求你结束我的痛苦。”

文向好知道这些分明是作品里的台词,可由祝亦年讲出时,好像这些浓烈的情绪不但属于达西,更属于祝亦年那跨越十年后深不可测的心底。

祝亦年念完句意,将手中的本子一翻,举在耳边继续道:“不过最后一句有个单词错了,是——”

“I love you. Most rdently.”

“rdently。”祝亦年一个个字母单独吐出,“浓烈地。”

不仅仅只是我爱你,而且是浓烈地,浓烈得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岩浆,如同永不休止周而复始的潮汐,如同烧不尽吹又生的草原。

只不过和十年前一样的教导,祝亦年的神情也是一丝不苟的认真,文向好听着却觉得耳朵发烫,一时分不清究竟如今是表白还是教导。

适才还在觉得与十年前不同亦可,可此刻文向好却希望时间停止,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这样她的心才不会无端悸动。才不会分不清。因为这些话不应该也不可能是祝亦年对她说的。

才刚刚下决心做朋友,文向好就觉得自己犹如被占鹊巢的鸠,内心在自以为是地霸占着一份完全不属于她的爱。

这样的想法让文向好为之一惊,原来自己的心思根本不算微不足道,才知道自己的想法藏得不够深,只不过祝亦年完全无心的一句话,都能悉数勾出来。

“知道了。”

文向好低低说了句,很故意般完全不和祝亦年对视,然后将摆在桌子上的本子拿回,拢在手心里,似要把那些字母灭迹一般。

祝亦年完全没想到文向好会这么大反应,而且是与她预想完全不同的反应。

警惕,推拒,为难。

虽然刚刚同床时口头说要做一世朋友,不过文向好对她从未展示过如此抗拒的反应,而这段念白根本比不过一次牵手,一次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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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推进得很顺利,可一步错了,整个计划都如失帆的船,一时失去原本的方向。

祝亦年一时错愕,很慢地打量着文向好的反应,一些之前隐隐约约的猜测在心中进一步坐实,让心为之一沉。

“恭喜你。”祝亦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自己拍几下手掌,继而指节撑着,把声音放得轻缓,“不如明天,我们就去曼港吧。”

听到祝亦年的建议,文向好立刻点头,适才那股掩不住的推拒消失殆尽,仿佛适才只是一瞬间的程序错乱,此刻又重新勾起嘴角:“没问题。”

祝亦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很想去,可垂下的手只是稍动了动,终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第二天文向好把出租屋的东西收拾得七七八八,终于赶在次日一大清早出发去曼港。

“把行李搬到我家后,可以一起去吃饭。”祝亦年弯着眉眼,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文向好说。

文向好出奇地沉默了会,转动着眼珠,好一会才开口解释:“我看了几家在曼港的出租屋,一会打算看看。”

此时绿灯恰好闪烁完最后几秒,在变红灯的空档祝亦年一时失神,在白线前才立刻刹车停下。

一时的冲力让两人都不得不往前一冲,祝亦年下意识伸手到文向好面前护住,等到两人都无恙,祝亦年才收回手,挪回目光低声道:“对不起。”

文向好很快摇摇头:“没事。”

“昨天太忙,一时忘了和你说。”文向好半真半假地对祝亦年解释,“我还订了酒店,一会还得麻烦你送我去办入住。”

祝亦年很快皱了下眉,原本想问文向好今晚打算住哪里的话一下子被噎住,将车停在一边,然后定定看着文向好:“阿好你不想住我家吗?”

“不是……”文向好立刻否认,“只是我觉得给你带来太多麻烦了。”

“不麻烦。”祝亦年完全想不到文向好会有这种想法。

念白那天的抗拒又在祝亦年脑海回笼,祝亦年绷着嘴角,目光在文向好的脸庞上游移,然后很轻地开口,似在试探般:“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是朋友。所以我才更不能太麻烦你。”文向好见到祝亦年面上掩不住的,不由把声音放柔,“我既然想应聘这份工作,就有考虑过在曼港长久生活,那么就不能一直住在你家。”

“为什么不可以?”祝亦年还未等文向好说完便逼问。

其实并不需要如此快划清界限,现在祝亦年家中借住几日是更加明智的做法。

可文向好不知道若住进祝亦年家,又要额外再花多少心力告诫自己,应该要保持怎样的距离,要还多少恩惠才彼此相等。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便不麻烦祝亦年。朋友有朋友应该遵守的界限,如果怕做不到,那就要未雨绸缪。

“你已经帮我很多,不能一直麻烦你。”文向好意简言骇地说。

“为什么不可以?”祝亦年仍是同一个问句。

文向好一时语塞,不得不吐露出一部分她已想得很清楚的事实:“就算住进去我过几日找到房子也要搬出去的,那还不如我住酒店尽快搞好租房。我们不可能一辈子住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

祝亦年口中似乎只能吐出同一句话,这次一只手直接拉住文向好的安全带,不让其解开。

箍得比适才紧许多的安全带让文向好不由脊背一僵,喉头滚了滚,为了压住心中的惴惴,脱口而出的话无奈中带着些许急切:“你有喜欢的人,以后也会拍拖,难道你想我在家中做电灯胆吗?”

祝亦年似被点中,绷着神色深呼吸几次,耳边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唯有一双眼定定看着文向好。

“是不是你不想我做电灯胆?”

“什么?”文向好不明所以,想问祝亦年为何这样问。

可祝亦年却立刻回头,看向前方不再与文向好对视,似是说错什么话不愿面对一般。

“去哪里看房子呢?”祝亦年似是完全平静下来,换了个话题,顺从地重新把车开起来,并询问文向好地址。

“……土瓜湾。”文向好知道祝亦年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报出地址。

到了一早预约好房东的唐楼,文向好不大想祝亦年还花时间陪她看房子,一个转身还未说话,只是和祝亦年对视上,祝亦年便知文向好的意思。

“我先走了。”祝亦年面上无什么表情,似仍在刚才不是争吵的对话的余韵中,“如果搞掂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文向好应了声。

接下来文向好大半天都在土瓜湾附近看房,这一带离街市很近,通勤和解决三餐都很方便。

只不过这个月份已经太晚,很多房已经出租给来曼港留学的学生,剩下的要么租金太贵且要一次□□长期租,要么设施环境太过陈旧。

文向好走了大半天也未选出心水的出租屋,加之一直在思索适才和祝亦年的对话,弄得有些身心俱疲,打算先回酒店,明天再去看看其他地区的房子。

走在街道,文向好觉得一阵散不去的闷热,抬头一看,果然突然一声惊雷,随之天空如泼水般下起大雨。

文向好只能匆匆先走去屋檐下躲雨。

看着愈发暗的天色,文向好思索着给祝亦年打个电话知会一声,说租房的事搞掂得七七八八,让其安心。

可刚把电话拨通,还未接起,文向好面前已忽然停下一辆轿车。

“阿好。”

祝亦年摇下车窗,对文向好露出举着手机接电话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小好:朋友有朋友的界限

小年:噢(配合)……不对(打破)

第55章 床垫 不宣的亲密

傍晚的土瓜湾仍前一刻挂着晚霞, 下一刻就乌云密布下起大雨,不讲道理的雨泼在地面,让文向好的鞋面都被打湿。

文向好却顾不得后退, 看着缓缓摇上车窗后被隐没的祝亦年的面庞, 还未来得及让心脏平缓下来,就听到车门嗒地一声被打开。

文向好霎时有些怕祝亦年又像那天一样直接淋雨走过来, 帆布鞋擦在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文向好正要向前迎去,但只不过一倾身,就看见祝亦年撑着伞下车。

雨帘中祝亦年脆生生的脸重新在眼前明晰, 文向好松了口气,重新躲在檐下,怎知祝亦年却一个伸手, 不顾雨一下把腕表淋湿, 一下子把文向好拉到伞下。

文向好的耳畔瞬时充满雨点打在伞面的噼啪声, 连绵不断,全然盖过胸膛的心跳声,让文向好得以将一片空白而带来的紧张抛之脑后。

“……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文向好如是说,然后挂掉多此一举的电话。

祝亦年也跟在文向好后面挂断电话,不过身形不动, 就这样拉着文向好站在雨里。

“搞定了吗?”伞外面的雨声太吵,风吹得猛烈,祝亦年不得不凑近文向好的耳畔讲话。

周遭都是冷雨, 唯有耳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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