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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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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还是错了,湛衾墨。”时渊序扬起下颌,他就那么玩世不恭地挑起一边眉毛,“我是放不下你,但是你从头到尾就是把我当成傻子那样戏弄,既然我一边痛苦挣扎的时候你还如此云淡风轻,你猜我还会对你那么欲罢不能?”

他随即轻轻抬眸,“还有,我不傻,这是献祭。”

那个拱门是魂器,又是血尸凝结而成的,想比积攒着血尸的冤魂,虽然他时渊序作为凡人不懂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但是积攒冤魂的魂器怎么可能给一对爱人送去祝福?

此时湛衾墨忽然扣回了他的手,十指交扣,却丝毫没有半分温度地说,”宝贝,这怎么能叫献祭呢?这明明是最好的祝福,只要你和我一同通过这道门,一切就结束了。”

“你爱我,不是么?”湛衾墨淡淡地道,还恶意地将手往他下身抚去,“真是不争气,我只是亲了你几下就这样?你应该再克制点的。”

时渊序就像被蛰到了一样躲闪开,内心怒骂这男人简直是厚颜无耻。他暗暗摸着自己身侧的蜘蛛切,然后握住,直接站远了好几步路,“我要回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可他手握紧的长刀被什么黑影一掠而过,直接抛到了远处,“咣当”一声落地。

随即,他被狠狠地缚过来,随即下颌被男人也轻轻一捏,强行将视线摆正向前方。

时渊序颤了颤,“……”

“宝贝,别闹了,好么。”湛衾墨拢着他,忽而眼神又故作疲惫和无奈了几分,“你做光明神的神眷都可以眼皮子不眨,如今面对我却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嗯,真是残忍呢。大名鼎鼎的序以天先生,曾经毁了和湛先生的婚约,如今连和我一同过拱门的心思都没有,可真是伤感呢。”

时渊序心中一梗。

“那我问你,路的尽头是什么。”

“是我们之间生生世世纠缠不清,再无分别。”湛衾墨扬眉,“宝贝,你还真是忘性大,这句话我应该很早就对你说过,当然,那个时候你尚有选择的余地。”

“可如今,你是没有了。”

时渊序就这么怔愣地,哑口无言地看回他。

那一瞬,他忽然有种错觉。

一直在原地等待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个男人。

然而,也只是一瞬的错觉。

此时两人面对着那扇巨大的,诡异的婚礼拱门,两人均穿着婚礼制服。可这与时渊序梦境里的大相径庭,也丝毫没给他带来半分激动和渴望——拱门的那头渐渐幻化出一条路,那条路一路都是血手相迎,鬼影相送!

本来拱门升起的地方混沌之域,可如今拱门之后就像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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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冒出一条如何走也走不到尽头的路。

翻江倒海的魂海奇景和鬼火通明的鬼城与诡谲幽深的拱门和长路风格如出一辙,可拱门的那一头更为幽深。

也更为可怖。

“如你所见,我们成亲。”湛衾墨悠悠地说道,攥起他的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也不会像是上次那样,一切都会很顺利的——跨过这道们,我们就生生世世不会离开,也再也不会有任何人阻拦我们。”

时渊序察觉到湛衾墨虽然目光仍然是淡漠的、平静的,可一举一动逐步变得乖戾、阴晴不定甚至带点病态……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拧皱在一摊碎玻璃上。

曾经的湛教授,再曾经的湛先生,是个斯文有礼,疏离淡漠的男人。

而如今的维诺萨尔,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可为什么,恢复本性的男人,却什么时候变得如何偏执

“湛衾墨。”

我不要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在一起。

“宝贝,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今后永远不会离开你。”湛衾墨接着道,“如果实在害怕,我可以蒙着你的眼,就像以前在混沌之域的时候一样。”

“湛衾墨。”

我想你……好好活着。

“宝贝,不要害怕。”

……

看着这形如殉情的架势。

时渊序喉结滚动,酸楚的情绪在胸腔弥漫开来。

“湛衾墨,你应该一早就对我说,那七年——是为了我。为什么要大费周折让我恨你?”

克制已久的心结终于决堤。

“既然你都已经想到了成亲……归根结底,从头至尾本就是你不敢承认——你对我也……”

他说道一半目光闪动。

可湛衾墨此时的面容麻木不仁地绽出一丝毫无笑意的笑,“不全是为了你。你要知道,我这人的耐心并不多,宝贝,摆平你的一切已经耗费了我太多代价,倘若不能贪图你的所有,我会很不高兴。”

“更何况,你放不下我,不是么?”

时渊序沉下脸,喉结滚动了半晌,随即冷声道,“是么?我既然敢答应做别人的神眷,你该不会还以为我还贪图着要跟你在一起吧。”

老谋深算的大人总是能把懵懂的小鬼哄骗个团团转。

可他终究不会再被骗,亦如诚挚的少年再也不向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的心。

“究竟是谁占谁的便宜?”时渊序继续说道,“我说过,我什么都愿意偿还,你要我的一条命,也可以随时拿去,犯不着这么居高临下地……施舍我。”

莫名其妙被小东西倒打一耙。

湛衾墨目光悠长,唇角带笑,甚至却隐隐地有什么复杂的神色,“嗯,是我执着。”

两人并肩而立,身着红装,迎面在鬼气森森的拱门前,颇有点双双奔赴黄泉的感觉。然而身着红色婚服的湛衾墨却又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银色长发,血色双眸,腰间一条深红绸缎束带,中央嵌入一颗滴血般的红玛瑙,血红的斑驳长外套垂坠如血翼,勾勒出修长挺阔的身躯。

执子之手,携手与终。

宛若这确实又不过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

此时在鬼城还在集市上喧闹的、在酒楼里插科打诨的众鬼众都狠狠一顿,他们忽然间才醒悟那拱门是鬼域最为恐怖的魂器!

哪怕他们是毫无道德底线又恨不得世界天翻地覆的恶鬼们,也瞳孔地震,战栗不已,就差发出尖叫。

他们的主要时渊序做他的鬼新娘!

这场婚礼通往的是幽冥之路,顾名思义就是穿梭过这门,双方不管是人还是神皆会变成幽冥之体,不再具备成形的魂魄,而是永远前往终不见天日的幽冥世界,最后渐渐消逝——那里是神庭唯一无法管制的区域,是所有破碎的魂魄的归途,却比神庭管制的区域更为可怖。那里再也没有鸟语花香,再也没有烟火气息,再也没有喜怒哀乐,有的只是一片死寂!连鬼魂和鬼怪都不愿意去那,那是灵魂的禁地,了无生气的无人之境,倘若是这样相伴,又有何种意义?

“快拦住他们!”

“不管你是神仙还是凡人在一旦进去就灰飞烟灭!”

“难道要眼睁睁地这么看着……”

“不得了啦!!!我们的主是彻底疯啦!!!!!”

“这不是殉情吗!啊啊?还是尸骨无存永无轮回的殉情,骇死我了!!!!”

鬼域里成片的鬼哭狼嚎,更有甚者甚至直冲云霄,企图冲到对岸制止这一切发生。

……

此时时渊序倒也不怕死,他经历了那么多,这一遭遭下来。

他得知自己的监护人是个众鬼之主,是个恶鬼本性的邪神这一点都能坦然处之,既然如此,前路是如何,他不妨破罐子破摔。

——如果这样便能看穿湛衾墨的真心。

抬起脚正欲跨出,与此同时突然间是腰部被谁狠狠一揽了回来!

风驰雷掣,忽然空气都传来了一种猛烈的杀意!

回过神才察觉,湛衾墨另一只手已经化为利爪,死死地掐住那人的脖颈!而他们俩将要踏进的拱门竟然自动挪后了几步路。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刚才被男人捅穿胸膛的三相之神么!

时渊序下意识地直接拔出蜘蛛切,浑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他脑海中频频出现那恐怖的噩梦,十字架,沾了血的红玫瑰,从十字架坠落的湛衾墨,“安先生”那双无焦距的眼睛。

“他有罪,且罪无可赦。一颗子弹代表的是一场罪孽,他还差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颗子弹才能抵消得了呢。”

……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存在会让他反复想起这个噩梦。

“操!”他破口大骂,恨不得直接劈上去,却被湛衾墨掼到了身后,“萨拉克斯,看住他。”

不远处忽然一阵黑色烟雾化形成了一个半边黑色刘海的非主流朋克男人,他直接伸出剪刀似的长利爪将时渊序钳住,一边啧啧道,“挚友,还以为你真想不开和你的小东西共赴黄泉呢,不过那样也挺带感的不是?”

此时湛衾墨的血色婚服背脊裂开缝隙,他的脊梁骨刺前端尖锐如刀锋,恍若倒钩般的利刃劈开了婚服,伸出庞大嶙峋的骨翅。

那骨翅没有丝质翼膜,也无血肉覆盖,透着深黑金属的光泽,死死地陷落三相之神的胸膛,湛衾墨眼神里陡然从漫不经心变成了嗜血的凶戾,“哦?你果然是跟过来了?”

“嘻嘻,最喜欢作弊的维诺萨尔,果然是在骗老朽上钩是不是?不过你也又想得逞,你的小东西注定跟你不会善终!不会善终!靠魂器就想和他捆绑!你休想,你休想!”

时渊序胸口急切地起伏,这个三相之神,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盗用”三相之神这副恶鬼躯体的一个可怕的恶灵,究竟是什么存在?

为什么只要祂一出现,他就会浑身颤抖,脑海中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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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到那可怕的噩梦?

湛衾墨淡淡说,“真是可怜呢,明明贵为真神,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躯体,只能借用堕神的躯体才能勉为其难地生存,看来你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你说,我要不要亲自送你上路?”

“维诺萨尔,你知道多少神死在我的手里么?你知道多少神最后只能沦为我的傀儡和玩物,而你,好不到哪里去……哈哈哈哈!既然你已经想好去幽冥世界了,不妨让老朽送上你一程,哈哈哈啊哈!然后——”“三相之神”此时微微偏过头,注视着那被萨拉克斯挡在身后的存在,“再把你的小东西杀了!”

湛衾墨的骨翅甚至反过来将三相之神死死地环扣在锋利的骨刺中,碾压摩擦,就像是绞肉机似的让祂血肉模糊,“哦?事到如今,你应该知道究竟是谁制裁谁。”

可祂却还是邪笑,“维诺萨尔,你别忘了你欠了老朽三条命!第一条,是你在凡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神身份。第二条,是你‘作弊’逃过老朽的制裁——”祂笑道,“而最后一条,则你理智不多,时日无多,即将化为堕神祸乱天下,本老朽给你的警告!”

此时三相之神的三颗血肉模糊的头颅忽然合并成了一体,正如三相神格在同一时刻合一,爆发出最大的攻击力。此时鬼域其他鬼众发出尖叫声——

忽然祂身下忽然冒出黑潮似的浓雾。

“那是祂的法相‘万丈业力’,凡是被黑潮吞噬的人都要业力清算,关键是祂往往收取的还要比应偿还的多了无数倍,许多神一旦被浸透都只能当场暴毙!”萨拉克斯刚才还插科打诨的,此时神色扭曲惊恐了几分,直接上来了,“其他鬼王、涅莫拉,过来!”

“湛衾墨!”时渊序看到湛衾墨被浓雾吞噬,顿时后脊发凉,浑身上下的恐惧就像被唤起,他压根不管不顾企图冲上来,松腰崩腿,一举将全身重量注入刀尖,以极限下掠之势,直接一个劈斩直接往三相之神砍去!

“你凭什么要夺走他的命,是谁规定暴露真神身份就得死,是谁规定……”

“是谁规定你有资格惩罚任何一个人?”

他根本没心机管自己就是个凡人,此时更加像是个压根不管不顾自己性命的疯狗,只顾随意发泄,乱砍,他只知道这个存在的出现,象征着不详,象征着……

他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存在。

此时三相之神微微倾斜祂的头,露出诡异的笑,“啊呀呀,看来这位时上将真是比我想得要单纯太多了,是因为你被保护得太好了,所以不知道老朽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么?呵呵……早在混沌之域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杀死!可惜啊可惜,维诺萨尔实在是太狡猾了,祂作弊!祂预判了老朽杀死你的所有行径……”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时渊序错愕道,“混沌之域的审判官,是你派的……”

他从来没有预料到,那个时候说出“时上校,你本不该存在”的审判官队伍背后另有一个存在。

“你凭什么,可以这么轻易攻击所有人,审判所有人?”他怒不可遏,一边绕身躲避那企图吞噬他的浓雾,然后又再次发起再一次劈砍,在最高点瞬间急转,将所有力量聚于一刀,直接刺穿祂的头颅!

“审判所有人?不,老朽不过是让你们学会认命罢了,嘻嘻嘻,该死的安烬,可憎的维诺萨尔,还有最罪该万死的你!”三相之神此时疯狂地狞笑,一边血瀑布似的流下,“老朽就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怪事,分明你应该早就死透死绝了,审判官杀不死你,死亡基因环也杀死不了你,老朽的秩序可是疏而不漏地能够让你们兄弟俩痛苦绝望永世不得超生,怎么还能让你们团聚,怎么还能让你们勾结起来……”

“这一切的错误就让老朽来终止!”

此时忽然间半空中坠落无数的长刀,上面缠绕着漆黑的梵文。

鬼域又下雨了,这次是刀子雨,可以斩杀任何鬼域的不速之客。此时十二鬼王马上现身,配合这梵文架起了一座祭坛,涅莫拉作为鬼域的女祭司级别的存在,却化身为流动星沙与液态金属的漩涡,猛然扩散成数米高的旋风。

将三相之神包裹在里面。

湛衾墨的骨翅就这么揽过时渊序,时渊序此时甚至无暇再关注男人那诡谲华丽的骨翅,他双肩因为可怖和激动战栗着,“湛衾墨,这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存在,祂好像……”

祂好像压根无法被打败!

“不要揣测祂。”湛衾墨缓缓道,“宝贝,别看。”

可此时第一个鬼王忽然捂着胸口,祂五官扭曲,“不对,祂逃了!我……”

其他鬼王此时神色也骤然变了,他们就像目睹一场恐怖的意外,本来还发动着最可怕阵法的他们忽然间各个都心肺停止似的,猛吐出一口血——然后接二连三坠落到魂海。

局势陡然变了,萨拉克斯吼道,“他妈的,祂根本不需要躯体就可以攻击人……呃……”

身为旧日支配者,哪怕实力不足真神,但足以镇压一方星域的他竟然也被致命一击。涅莫拉此时尖叫,“主,请您小心!”

湛衾墨微微扬起下颌,那凤眼此时万花筒似的涌出无尽的血腥——“哦?你似乎实力比以前要强上许多了,莫非,你也不是第一次?”

“哎呀呀,既然你是‘作弊’,老朽就不可以走走捷径么?为了要制裁你,老朽可是尽其所能将其他世界缝隙的意识体都吞噬掉了呢!如果不是老朽没有躯体的话,你刚才就死透了!哈哈哈!”此时一个死去的鬼王,此时面目凶戾,显然已经被夺舍,祂继续桀桀笑着。

时渊序眼见湛衾墨忽而脱身而去,此时十二鬼王竟然全军覆灭,两大旧日支配者直接不省人事,还有剩下的恶鬼部下还未近身,就吐了血。

“维诺萨尔,只要老朽想的话,一粒审判官的子弹就可以消灭你,要不要赌一把,十万颗子弹,你能逃得了几颗?”

湛衾墨扬眉,“身为所谓真神,却只能用审判官的子弹才能真正夺取我的性命,不觉得可笑呢?更何况——”

祂此时面目骤然阴鸷如恶鬼,唇角绽出血腥妖冶的笑,“我不是已经逃过了无数次么?”

“你……”被夺舍了的鬼王此时目光涨满了汹涌的怒意,“从未有人敢直接挑衅老朽!老朽当然有无数种方式杀了你,好啊,好……”

霎那间混沌之域的天际裂开了无数狰狞的缝隙——落下无数的金色子弹。

金色子弹划开天空时空就像是金色瀑布似的壮观,可时渊序破口大骂,怒吼,竭尽一切想要挡住,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此时这一幕跟梦境又毫无区别!让他要眼睁睁地看着湛衾墨被子弹打穿个千疮百孔!这子弹雨的攻势甚至比梦中还要猛烈千倍万倍!但凡靠近都自身难保。却被湛衾墨狠狠推开,这男人如今黑发红衣,眉眼艳丽,只要远远望去就让人心头一颤。

时渊序忽然被谁推开,被一层结界保护。

终究是错过一步,时渊序心脏暴突,

“——宝贝,你欠我太多,你知道么?刚才的那一霎那,我恨不得吞噬你,想把你占你己有,把你的骨血都融入我的心魂中,让你永生永世成为我的,嗯,那样我也许便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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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忽然觉得,放你一马或许也不错。真是可笑呢,我本不应该对你那么仁慈,可惜我的小东西是个麻烦精,从前只是对抗审判官,如今是想对抗神庭,这意味着我要为你摆平多少事,真是令人头疼——”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湛衾墨抚着他的脸颊,“不管如何,我勉强如愿。”

时渊序却再也没有还嘴和否认的力气,他死死地攥着他的袖口,“你要做什么?你要……又一次离开我了么?”

“哈哈哈,你还在这跟他纠缠么?你难道没有看到这漫天而下的子弹,像不像是金子化成的雨!”那鬼王狞笑。

此时湛衾墨忽而展开双翅,祂冷笑地开了一层结界,却是用祂的脊椎和骨翅作为依托!这如同暴雨似的金色子弹,无疑会让混沌之域的所有鬼众都陨灭!

“不要,湛衾墨!”

时渊序就像是噩梦成真般的惊惧,以至于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刻他终于像那个猫儿眼少年,再也不能遮掩住自己不舍的心,他死死地想攥回湛衾墨的手。

不要离开我……

不要走……

我给你我的命,我的一切……

就算……

你是个骗子。

那厚密的子弹就像是汹涌的蜂群将他蚕食吞并,血雾在半空中散开,时渊序发现那比他在十字架看到钉死的男人还要更可怖!

那是一种粉身碎骨的死法!

“湛衾墨!”

“你振作点!别在这里……”

“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我会……我会恨你一辈子!”

撕心裂肺的叫声。

正如七年前那个抓心挠肺的小孩在山岗、街头巷尾、军区的戈壁滩、树林无尽的、徒劳的喊声。

可如今的胆寒程度比之前更甚,男人是在自己面前生生消失!

时渊序冷汗涔涔,他企图握住男人的手,可男人的手却像是虚空一样,穿过了他的手。十指交握,却握住的是空白——

高挺修长的俊美男人,此时偏过头,那双凤眼幽深了几分,“宝贝,好好活着。”

时渊序错了一步,对方的躯体却已经消散至拱门的无尽混沌后了。

“湛衾墨……”

无论如何多少次呼喊,那边也只是死寂般没有任何回应。

时渊序腾地坐倒地上,他咬牙切齿地脱开红色的婚服,溃不成军的神经刹那崩开——

他不知道那个拱门的尽头是什么,但他知道那很有可能是一条不归路,既然是一条不归路,那就几乎与死无异!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颤抖着捡起长刀,直直地指向了那个被夺舍的鬼王。

“你杀了他!!!”

“老朽的力量还是强大的。”此时祂却轻飘飘地耸了耸肩,一边调笑地用指尖抵开他的刀尖,“你确定要挑战我?我杀死的神灵可不止一个哦,更不要说,你现在只是个凡人。”

“是不是这天下所有发生的事情你都预料到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时渊序刀尖颤抖,他握住刀柄的手越发脱力,此时他的魂就像被抽走了,连带着他的心都被剜走一块,“他那七年……”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挣扎。

湛衾墨刚才对他的感情如此复杂,恨意,却又不舍——可或许那不仅仅对他的恨意。

而是所有一切板上钉钉,不可更改的绝望!

就仿佛全天下再也没有一个人能逆天改命,冲破至高神定下的秩序!

“七年?那只是人类的时间观念。”那鬼王裂开唇角,释出冷冽诡谲的笑,“该怎么说呢,那更像是一个永远都摆脱不了的轮回呢。”

“一个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便会一次次失望而返。这就是我一早跟你说的,有些东西不是不还,而是时机未到,一旦时机到了,便要千百倍偿还。”

“老朽啊,其实也不想大动干戈的,谁叫你们太放肆呢,呵呵呵……”

“我要跟你拼了……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时渊序嘶哑地吼道,就像是喊破了嗓子似的孤狼,“是不是全世界的所有人的‘原罪’都是你规定的,是不是你从来不允许我们改命,是不是你一定要所有企图改变命运的人都死透,都死绝……”

“哎哟,老朽不是都说了,不能泄露天机,老朽的秘密是不能被说出来的,你是想死的太早么?哈哈哈哈,维诺萨尔一定想不到,他费心守护的小东西,原来可以竟然是因为这样死的……哈哈哈!”

时渊序视死如归似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祂似乎很无奈却又很猖狂,“那好,老朽求之不得送你上路,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亲手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宇宙最大的bug!这是对老朽的亵渎,既然十重原罪都不能让你去死,那不如老朽亲自杀了你——”

“你以为我想活?你以为我想苟活?你以为我只是凡人就不敢跟你拼命……”时渊序此时那下垂眼泛红,“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就活下来就要历经那么多痛苦,绝望,而我甚至连我在乎的人消失的原因都不能知道,我甚至,只是想要握住手里的一丝光,都要费劲所有力气……你以为这样的我是靠什么活到现在……你不懂……你不懂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可惜,你只是个凡人,连神都制裁不了我,更不要说你,可怜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绒球。”

祂虽然这么说,却像是被激怒了,“送你一程!”

可霎那间,那鬼王直接爆裂成渣!

时渊序回过神,那鬼王上横插着锋利的长镰,天边那头撕开了一角,此时在云端的安烬脸色狰狞而凶戾,唇角却是冷笑,“废物哥哥,我要献祭上千万活人命才能把祂关起来,而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一人对付得了祂?”-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太炸裂了

第164章

鬼域那场血色婚礼后,满地尸骸,那之后,时渊序像是失去了神志。

“时渊序,你冷静一点……这里没有人会死去,不会有人因你死去,不要自责了好吗……”

“我和若钧都陪着你……”

“渊序,看一眼妈好吗,这段时间哪里都别去,妈带你去参加寰宇星系的星际穿梭旅行,你不是以前一直想去吗?”

“军队没让你去前线你开战舰几个意思?渎职!你给我去趟办公室,埃斯蒙德,把他拷起来……”

“序,有什么为什么不可以跟我说?咱们不是哥们吗?……”

“我哥他是出了什么事么……”

“把他关进医院,他精神出了问题,他连睡觉都在抱着蜘蛛切,而且一天到晚都在神神叨叨什么,你们听到了,他一直在说要报仇要报仇,说谁抢了他最重要的人,他不杀掉他死不瞑目……”

……

无数破碎的绝望的痛苦的难以言状的苦楚全部涌入到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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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原来人真的可以瞬间成为行尸走肉——

直到眼眶悄无声息地落下一滴泪,泪水顺着硬挺的鼻翼在划过唇珠,再慢慢洇进了唇畔和舌尖。

原来真正失去男人的那一刻,并不会有剧烈的悲伤,因为在那一刻心早已碎裂一地。

原来有种悲伤比永远等不到大人更可怕。

那就是他知道念念不忘终究不可能有回应——

那拱门一样的魂器通往幽冥世界,顾名思义就是是所有破碎的魂魄的归途,比死亡还寂静,那是虚无。

一旦跨入,几乎就与化为烟尘无异。

他甚至不敢细想,为什么随意碾压众生的男人却选择了这么做,是男人站在拱门前终于餍足了么?是那句“不管如何,我勉强如愿”么?

他究竟能如愿什么?他时渊序,就是一个把男人循环往复放在心里记恨的,毫不知廉耻、不懂感恩的人,他可以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而否决掉他们俩之间的所有过往。

“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能不能回来找我,能不能重新出现,我用我的全部……”他撕扯着嗓子,在寂寂无人的夜就像是在呼唤一个注定不会有回应的人,可即便是那样,他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嘶吼着。

可最后嘶哑的语气却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哽咽声。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还是湛衾墨高挺的身躯消匿在那扇没有归途的门之后,死之前对方还穿着一身鲜红的婚服,阖上狭长的眸,身上是审判官子弹的无数弹孔。

噩梦的心悸终于变成现实,孤零零等待大人的小孩终于没能等到属于他的大人。

——却不是因为那男人冷清冷漠就此把他忘却。

而是他们永远地阴阳相隔,再无重逢之日。

原来人世间的悲喜终不能相通,哪怕被身边在乎他的人关心和安慰,他只要想到有什么永远都无法改变,只要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人永远消失在这世上,那一刻也只有万念俱灰!

真是可笑啊?他什么时候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一击,也是,男人欠他的,屡次三番让他陷入孤身一人的绝望,他凭什么又要如此牵肠挂肚!

可是一直以来的逞强和倔强又能装给谁看?

时渊序……

你到底装到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湛衾墨,你不是无所不能的么……”

“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来取我的命,我一直等你……”

原来所谓的低头对他来说并不难,只要能换男人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可以把自己的脊骨打碎,脸皮也不要。

如果他一早就向那个男人承认自己早已能接受对方的一切,如果他没有那可耻又可悲的自尊,如果他可以早一点低头做男人的伴侣,如果他可以悬崖勒马不破罐子破摔投奔神庭……对方是不是还不至于癫狂至此,是不是还不至于就这么消失?

——可是没有如果。

湛衾墨前往的地方是虚无之境,那里是世界的尽头,永无止境的虚无和死亡。

或许这便是那个男人为了保留最后一丝体面,义无反顾地奔向的终局,可再也没有回头之路。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是不是他们费尽心思用尽一切心血,终究只能落到这样的结局,是不是命运里早已把这一切定死个明明白白?可他什么都不想贪图,不过是乞求把这微弱的一丝光永远地抓牢在手里,他不敢贪婪也不敢奢求,可为什么连这个都做不到,连这个都不能有?

到底失去了神志多久,到底疯癫了多久,时渊序自己也说不清,他只记得耳畔不停地有人在说,“时渊序你疯了”“求求你冷静……”“我们都很在乎你”……可无论如何也没有人能叫的住他,他就像是一个脱轨了的疯了的猎犬,到处寻找那个可憎的,没有形态的存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只是忽然间他被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激颤得他忽然打了个寒颤,浑浊的视线这才渐渐清醒,他发现自己被捆在十字架上,而面前有一个穿着得体白色长袍的金发男人,就这么狠狠地扼住他的下颌。

“疯够了么?”

“哥哥。”

“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时渊序那笼罩着浓重雾气的下垂眼,就这么从失焦的状态渐渐挣脱,定睛看向了那揶揄和讥讽的碧蓝色眼睛,“……怎么是你。”

“不过是来看你疯够了没有,幸好我把你绑在暗室里,没让你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到处咬人。”

被捆、十字架、一头冰冷的水,还有恶毒讥讽的口吻,顿时激起了他浑身的逆鳞,原来的对付一只发疯的狼只需要用更强烈的恨意和恶意。

如此竟然也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神志。

时渊序神态忽然清明几分,只是他想到上一次失去湛衾墨的时候,自己也做了一个梦。

“四舍五入,我们本就与秩序为敌,与秩序为敌的人,不配得到幸福,哥哥,你懂了吗?你应该感谢我,没有让你一直在愚蠢虚幻梦里睡一辈子……你的湛先生他很狡猾,为你粉饰了一个美好的梦境,你看不到你有多可悲,有多可笑,他可以做你背后的人为你铲除一切,可以永远做你的大人,可再好的梦,又可以做多久?这个扭曲的世界,才是真相本身!”

……

“是不是这世上,什么都是算好的?”时渊序此时嘶哑地苦笑道,“普通人是不是如何挣扎都在你的预料之下?既然什么都逃不过秩序的制裁,那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该存在的人活了下去,就要被审判官屠戮。

不该拥有的命运改变了,就要被秩序惩罚。

……

联想起冷清冷漠的男人两次都义无反顾地消失在自己面前,那神态却不见以往的轻佻淡漠……

“嗯,那样我也许便能如愿。”

,那明明不会为任何动容、速来都是从容淡漠的男人却如此露出冷寂的神态,就像是早已万劫不复之人,

“宝贝,你欠我太多,你知道么?”

……

起初时渊序先是怒意横生,付出更多的究竟是谁?

可他联想起很久之前,湛衾墨尚是医学教授的时候,对方下属急冲冲地将自己从对方那好比神殿似的府邸带离,不惜将作为小绒球的他扔到了路边。

他似乎终于明白了。

或许这一切的原因是——

他注定,不能和湛先生在一起,是么?

所以男人看似冷清冷漠,实则是因为他付出了更高昂的代价!

好像自己孤身一人对抗的,不再仅仅是神庭,抑或是至高神一人。

而是那岿然不动的,永远将阴影笼罩于世人的“命运”。

可凭什么呢?还是这世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不能违抗自己的命运么,还是只有他一人不信命?可他们如此大费周折殚精竭虑甚至为了去死改变的命运——就像是被狠狠地钉死了,永远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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