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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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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

四爷手指缝里的烟掉了,抖落的烟灰还烫了他一手,只是他还是蹙了蹙眉,“我不信神。”

“是是是,你不信神。”时渊序知道此人比自己还狠厉还威武霸气,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换了多少个世界,他那死倔的本性绝对与生俱来,甚至给了个台阶下,“我也没说所有人都信祂,你急着反驳做什么?”

四爷此时缚着手重重地碾了碾地上的烟,身上笼罩的那种凶戾的气息更浓了,时渊序也故作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所有时渊序当中就他们俩最看不上彼此,两个人也是最强壮的两个,就这么对着看着彼此,仿佛中门对狙,四爷最后冷哼了声,就偏过头不理他了。

时渊序哂笑,忽然觉得逗一个更轴更倔的自己还挺有趣,此时他面前是无数个透着不同自己的棱镜,另一侧站着的无疑是各种各样的时渊序,有的乖乖站着等待听候发落的小白兔似的,有的年纪还很小,有的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就那么傻愣在原地,但是他们都说了很多话,“关键是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记得我死了很久这里到底是哪里,站在中间的这位,是你把我们带过来的吧?”“哈啊哈,真有趣,我真的不是疯了?我还看到儿童版的自己,你们是我孪生兄弟么……”

时渊序叹了声气,这一定特么是他出生以来最抽象的一件事——上百个甚至上千个不同类型的时渊序隔着棱镜彼此争吵聊天插科打诨还有的瞪着自己,关键是每个人一句话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挑重点问,不急。”时渊序说道,“至少你们可以确定一点,我就是你们,没必要害人,我一开始用秘法是召集所有祂的信徒,没想到把你们叫过来了。还有,我很抱歉,我们英年早逝,有太多坎坷,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打扰你们——”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偿还得了。”随即他苦笑了笑,看着不同版本的自己,忽然声音沙哑了几分,“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只能靠自己,而你们就是我最好的依靠。”

“你把我们召集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此时一个抱着小兔子玩偶的小时渊序无辜地眨眨眼,“其实我倒不介意,因为哥哥我其实早早就病死了,最后一次见到人的时候还有人不小心拔了我的呼吸管,能看到我竟然可以安然无事地长大成你这样,我很欣慰,像个了不起的糙汉。”

糙汉。

算了,时渊序心想自己没什么资格反驳,他甚至想摸摸这个小鬼头,甚至抱着他,然后低语说道,“倘若我跟你之间,只不过差一个背后的人,你会怎么想呢?”

只是一切没有如果,又或者,就像男人许多次亲眼见证他的死去一样,这个世界的他或许一开始也本该死去。

他站在这,就像是世界之外的奇迹。

此时时渊序目光向前,他想到秩序之神那老贼每次看到自己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更明白男人在赌桌上的“作弊”意味着什么。

想必代价高昂。

想必……代价甚至能掀翻一个世界。

此时他那视线更是笃定了许多。

“我要让祂重回神坛。”

“……”其他时渊序面面相觑,“你说什么?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况且,祂为什么需要我们……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时渊序苦涩地笑。

“我自己又何尝不是普通人,只是我跟你们不一样,童年的时候我有一个在乎我的监护人,祂还是我变身期的主人,成为我的私人医生……如今,是我的爱人。”

“我很多次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值得,一直逃避,一直害怕,我不敢相信,我信仰的存在会真的选中了我。”

“所以,我说我自己从未信神。”

“等到我终于能面对我的内心,可我又将要失去祂了——”

甚至连小时渊序都怔怔然的,“哥哥……你说的监护人该不会是——”

“……”四爷十分不悦地看了过来,“你?救一个神?你跟祂之前又是什么关系?该不会你之前说的背后的人,就是祂吧?你的监护人,难道也是祂?”

“没错,是祂。”

这位凶悍的江湖老大哥人称“四爷”的时渊序,此时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哦,我想起来了,放烟花前几天有人一直干扰我不让我冒险,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最爱的人?”

“是又如何?”

“笑话,他是神,你怎么知道他给你看到的那些回忆不是他捏造出来的,为了让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祭给他,他大可以伪装自己差点陨灭,伪装自己机关算尽。更何况,你如今不是还被关在祂的世界里么?”四爷插着兜靠近了棱镜几分,“你还是太嫩,刚才你就应该杀掉祂的。”

“他坏得透顶,但是是真是假我自己清楚。”时渊序此时神色一敛,“你知道自己最大的毛病是什么么?就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不在乎自己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欠着,所以可以随便把自己的命豁出去,所以可以一条路走到黑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停停停,小样,我没心思跟你吵。”四爷蹙着眉,虽然他语气还是挑衅的,但是似乎又被戳中了痛处,“但我说一句话,我们都死透了,更何况,他对你最好,他是你的救世主,不是我们的,我们凭什么救祂?”

“你拎不清是不是,倘若你不冒险不作死祂也能救得了你。”

“傻子时渊序,你还不明白吗,那男人遍历完所有平行世界排除掉我们所有死去的可能,才换来一个刚刚好能活下去的你,换而言之,我们是你存活的垫脚石。”

“你的意思是,祂也会消失么,像我们的家园和族人一样……”小时渊序怔怔然的,就像是刚尝到了糖却又没糖吃的可怜巴巴的小孩,“可我还没等到祂,我甚至都没亲眼见过祂,我该怎么做?”

“喂,小鬼,他说什么你就信,你为什么不信其他的时渊序?谁知道他现在把我们叫到这不是别的原因。”

此时一个炸毛时渊序说道,从外形来看这个时渊序就相当叛逆,头发竟然是直接剃成了平头,手臂上还有大面积的纹身,“看来你事到如今还不够坚强,把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信仰上,听好了,时渊序,神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是真的,就算真的有,祂们凭什么对我们好?”

时渊序啧了一声,看来刺头时渊序要对付的就不止一个。

“那么,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炸毛时渊序粗声粗气地也哼了声,臭屁程度和他本人不相上下,“什么赌?”

“赌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一个人在为你殚精竭虑,竭尽一切可能性只为了救你。”

那时渊序竟然是可笑的嗤了一声,“……我说过了,我从头到尾只指望的是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很好,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那就连这个可能性都丝毫没有了,你做得到么——时渊序。”

炸毛时渊序一顿。

呼唤的是所有人的名字,可终究叩在了他心里。

此时时渊序那双下垂眼直直地看向那一双下垂眼,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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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地开口说,“你们能做到自己从头到尾,从生到死都只靠自己一个人么?你们能做到再也不需要任何人为你兜底,自己为自己负责,一人做事一人当而不牵连任何人么?你们能做到从来没有保护一个人,守护一个人,让一个人陪伴你终生的执念?”

炸毛时渊序此时竟然语噎了,“你这家伙是看不起我么……你是说我没办法自理……”

“错了,是你没办法做到只靠自己就能活下去。”时渊序淡淡地说,“我不是说你做不到,而是一个人活下去……仅仅只需要一丝光,可倘若连这么一丝光都消逝了,活在这世上,不就跟行尸走肉一样了么?”

“再也没有你用尽一切力气守护的存在,再也没有人……留在原地等你……时渊序,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么?”

可此时炸毛时渊序沉默了,半晌,竟然抬起的是一双泪眼。

“可我从来都不指望……有人会这么对我。”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人的能力。”

“我也不敢期待……会不会有人……在乎我。”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到那么一天,能寻找到我自己的光。”炸毛时渊序最后像是感觉有几分丢脸似的,狠狠用手臂揩走自己的眼泪,“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到最后也只剩下孤零零一个人。”

棱镜倒映的光下,大男孩显得更加落魄憔悴。

可时渊序走上了前,此时棱镜竟然破碎了出了裂缝,其他的映出不同世界的他的镜面也接二连三地破碎着。

此时忽然间,迎上大男孩的是一个热烈的怀抱,穿过冰冷的破碎的棱镜的豁口。

大男孩瞳孔骤然一缩。

“你不会的。”

时渊序抱着另一个自己轻声说。

“我们能活着本身,本就是祂与命运的对赌。”

“或许你们死得早,但是我们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有可能是祂争取的——”他随即说,“因为按照‘秩序’,我们本不应该存在!”

本不应该存在。

所有的时渊序都凛然一惊。

所有的时渊序都僵住了呼吸。

所有的时渊序甚至眼神都震颤了,像是连带着灵魂和心脏都颤了几颤。

此时破碎的棱镜之后,他们忽然感到无数命运的丝线穿过他们身边,甚至还能看到那些破碎的,陌生的片段!

是一个身影坐在命运赌桌前,向荷官开口,“在你当初夺走他的家园的时候,我就已经注视着他。”

男人的面庞看不清,可那磁沉却清冷的嗓音,就像是丝丝入扣地拨动人心底的弦。

还有无数次他死去的画面,却又同时出现一个莫名的身影在后头,拂去躯体不甘的视线,为躯体盖上白布,甚至目送着躯体被安置妥帖,一一下葬。

可更多的是一颗又一颗金色的子弹被拦截,男人轻声说,“我这人,不信命。”

那些意义不明的画面,渐渐变成了一条光河,将所有不得不服从命运的焦躁和不甘、愤怒、绝望都冲刷干净,瞬间熨烫妥帖所有惴惴不安的心,填补那长年累月被风吹雨打的创口。

“难道这就是……”其他时渊序怔怔地开口。

那些痛苦死去的他——被身后的一双眼睛死死地记着,然后在下一个世界作为避开所有不幸的凭证。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就像是永远不能结束的轮回。

“我们活着本身,就是一场对神庭的谋逆。”

“所以,你们当中的任何人,我都不允许放弃,为了祂,不——”

“为了你们自己。”

“想要看到神庭被颠覆,命运被改写么,想要看到人终有一天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肆无忌惮地在阳光下生长么?想要这世上所有人都得偿所愿,再也没有人会白白遭受早早失去亲人和家园的痛苦么?你们明明和我一样,痛恨这一切,痛恨秩序……如果想的话,就要按照我说的做,现在,马上。”

“我是占便宜的那个人,但是倘若我们全都死去,那样祂付出的又有什么意义?你们如今能看到这一切,也是因为我们当中至少还有一个活下去的人,如果全军覆没,你们又怎么知道背后还有另一个人在乎你们,甚至愿意付出一切?不,你们只会抱着不甘和遗憾就这么郁郁而终,这种感觉,我太懂了——”

站在无数棱镜中央的时渊序,他算是里面最年长的一位,再加上又是唯一一个在军队接受过各种严苛训练的人,除了四爷之外,他腰身最是挺拔,身材最是悍利,可他如今垂落眼睫,却像只自愿卸下利爪的孤狼。

“我也曾以为自己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所以我做事不留余地,也从来觉得没人在乎我。”

“可这一次一次后——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了。”

“除了我们身上该死的‘十大原罪’,还有注定早逝、是注定脆弱、注定孤独、注定哀伤、注定无依……”

“还有就是我们不敢承认——我们背后本就有人在乎我们,疼惜我们。你们知道吗,我能拥有的,你们也在拥有,既然你们死去我也能和你们交流,既然你们也能看到我看到的那些回忆,你们也一定能得到被人在乎,被人爱护的感受。除了湛先生,除了维诺萨尔邪神,还有钟小姐,周容戚,邹若钧,陈沉,小敢……还有……”

时渊序随即抬眼,看着刚才就一直沉默的四爷,“我们本该死去的弟弟时烬。”

四爷瞳孔震颤,“他不是小小年纪就已经……”

“是啊,在你那个世界里他是那个烧成骨灰的早逝可怜虫,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他是个嚣张的暴君和混账,偏偏他还给我放了很多水让我直接掀翻神庭。”

“……”四爷不吭声了,似乎在经历一场思想上的冲击。

随即时渊序说道,“可不可以请你们最后相信一次,为了这最后一丝可能性,就当挽留最后一丝光。”他觉得这话实在羞于启齿,可是对着自己,他已经做不到伪装。

因为他知道——

再不抓紧。

连这个世界的他,作为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会消失掉。一旦男人真的入魔,他又如何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如何能真的撑到推翻秩序?

“当然,我是占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活下去的仅剩我,是我求你们帮忙,你们可以不帮。但是你们现在已经拥有了我拥有的一切感受,你们并没有真的死去,因为信仰空间本就允许人与鬼同在——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遗憾,可以都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解决。”

一面面棱镜破碎,很多时渊序沉默了许久,而一些年纪轻轻的小时渊序眼里还带着泪光,有些故作倔强的时渊序此时只是点点头,接二连三地踏了出来,几十双,再变成几百双手,就这么搭在了一起。

“也没时间犹豫了,既然都信祂,那不如念诵那个吧?”

“是啊,既然都是邪神信徒,至少也知道这些咒文。”

……

时渊序倒是莫名了几分,这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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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说的咒文该不会是——

此时四爷率先开了口,他冷清的眉目此时忽然多了一分寂寥,“时渊序,我就最后跟你说一句——”

“你要是不活下去,就对不起我们所有其他的时渊序,就是欠老子的债,是老子的仇人,懂么?”

“我懂。”时渊序知道他要求的承诺实在是千钧重,但是他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见证把这个扭曲,离谱,可笑的世界推翻的一天。”

四爷此时哂笑,挑了挑眉,“你真的做得到?”

“我们弟弟都成了至高神,凭什么我们不能?”他也哂笑。

“可惜了。”四爷耸了耸肩,“不过不是说我们弟弟成神我们却是个凡人这件事,而是我本来是个1,而你却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时渊序骂了声操,刚才他同步感受的时候忘记中止了,鬼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此时四爷已经痞气地唇角一笑,直接走进了队伍当中。

“人都齐了,开始吧。”

这个时候其他时渊序已经念诵了起来。

“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守护我对祂的信仰。”

“若祂杀人一命,我便造七级浮屠。”

“若祂将近入魔,我便日日夜夜祈愿。”

“若祂……跌入深渊,我便献出所有只为救赎祂。”

……

最后,众人的视线齐齐交织在一起,或激动,或后怕,或紧张,或惶恐,或担忧,或兴奋。

最后,时渊序接着开口。

“你们忘了说最后一句。”

“我们所有世界的时渊序,将成为推翻秩序的带队人,领路人,若长夜漫漫,看不见尽头,那便不必等待炬火,我们自己,便能做世人的光。”

霎那间,所有男青年、男孩当中生出一颗炽烈的如烟花般璀璨的光,然后一颗接着一颗,直至光芒吞噬了整个信仰空间,甚至溢出来,侵占了这本就凋零、颠覆的世界!

此时,时渊序忽然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教堂,定睛一看,那正是他一砖一瓦砌成的邪神教堂。

男人不在的那七年,他便孤身一人来到这。

他踏入其中,空落落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面对着正是通身漆黑的邪神雕像,只是,他没有察觉那雕像的刀工变了,本来那是笨拙小孩用尽力气刻得四不像,如今却精美得如同神灵本尊似的。

雕像下方还是管风琴,管风琴是以前的一个老牧师捐赠的,光明神夺走了老牧师的老伴和在外星球的子女,老牧师一怒之下丢弃了对至高神的信仰,索性把这台管风琴送给了小屁孩自己搭建的教堂。

左右两侧都是一排排长椅,中间的过道直达前方的诵经台,诵经台上面摆放的毯子又是时渊序熬着夜缝的,结果军区少年营的女教官看不下去小孩子的笨拙工艺,替他缝好剩下的一半。

以往时渊序还会坐在长椅上,煞有介事地看着这一切切,让自己多少有点可笑的成就感。

可如今他踏进的,却是教堂最边上的忏悔室。

胡桃木的狭小空间里,有一扇花窗,只漏出零碎的光,那一扇窗的另一边,本应当是神父聆听信徒的位置。

但从来也不会有别人。

“我向主忏悔。”此时时渊序却这么低声说道。

不知道为何,花窗那一边,竟然有一道黑影。

时渊序蓦然一惊,可又随即心想自己是看错了,可此时此刻,那一边忽然响起声音。

“你为何而忏悔?”

时渊序心头一颤,可他既然已经踏入忏悔室,就应当完成整个仪式才是对神明的尊重。

“我为我明明信祂,却不敢表露而忏悔。”

“我为祂明明仁慈于我,我却不敢承认而忏悔。”

“我为……”

“我为我明明爱祂。”

“却道得太晚而忏悔。”

那声音摹地静了一会儿,却随即又响起,“无妨,你的态度虔诚,主可宽赦你的罪。”

那声音磁沉靡丽,却又仿佛因为在另一头,透着一种莫名的神性,让人感受到威严之外,还有几分寒战。

“还有别的要忏悔么?”

“我为自己还不够勇敢忏悔。”

“先生可是敢跟秩序叫板,敢掀翻神庭,甚至敢将自己献祭给邪神的人,何谓不够勇敢?”

“因为……我还没有竭尽全力。”

“嗯,主将宽赦你的胆怯和不安,前路你只需大胆去试。”

“我还……不够坚强。”

“承认自己的软弱,便是变得坚强的重要一步。”

“谢谢你的仁慈,我只是……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听到对方的声音响起,时渊序莫名地有几分羞赧。

他不记得自己的教堂什么时候有神父,或许也是教会的人安排的吧。

但是他还是低声说了声,“感谢神父的仁慈,感谢主的恩宠。我自当勉励自己,监督自己不再犯。”

“……再见。”

可等到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发现帘子拉不开。

而另一侧的光忽然落了进来,竟然是忏悔室的花窗径直敞开了,连带着镶着花窗的木门也打开了,光透过琉璃更是清透得在他脸上投上了玫瑰色的影。

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

忏悔室的另一端竟然真的坐了一个人,忏悔室镂空的窗棂边刚好落下一束光,衬得那人的银发如同水银流泻。

本来雕塑般的脸庞就给男人添加了一抹神性,更不要说那银发给周身附上的一层光。

只见对方穿着一身漆黑的神父长袍,黑缎为袖口,内衬则为真丝绉缎,优雅得像是中世纪的贵族,长袍的局部拼接是黑色丝质缎面提花,透过长窗的光洒落在其上,还能勾勒出暗黑古拉丁文的轮廓。他的鼻尖上还是一副金丝边眼镜。

可只要定睛一看,便发现神父的长袍背后竟然是一双沾染血腥的骨翅,而男人半边脸则是令人悚然的枯骨。

“小骗子。”

男人缓缓开口。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伪装?”

时渊序内心颤了颤,他竟然是下意识地别开目光,“……我没有装。”

“我是真的不信神。”

男人一声轻笑,随即缓缓越过忏悔室的另一端,然后来到狭小的属于忏悔人的那一端,忏悔室本身就不会有很大的空间,两个人靠近的时候彼此的鼻息都流淌在彼此身上,这还是在男人收拢骨翅的前提下。

“天马座幸运教会的信徒,是你一个个收揽的。”此时,湛衾墨一只手揽过时渊序肩头,垂眸而笑,“这座教堂的砖瓦,是你一个个砌的……还有墙壁上的那些咒语,是你一点点刻的?”

“……”时渊序心一阵微弱的悸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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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该想到的,想到混沌神教底下可是有一个那么衷心却又默默无闻的XU教主呢。”湛衾墨缓缓道,“他为我献出了不少信仰和衷心,我很感动,只是,诚意还不够。”

时渊序骤然僵住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真的袒露在对方面前,总有种心惊肉跳的屈辱感。

尤其是他曾经以为那个男人永远忘记了他,所以他发誓这一切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此时男人如神祇般的面庞缓缓靠近,薄唇轻轻开合。

“我要听你亲口承认你在乎我,这样主才会真正宽恕你,懂么?”

“宝贝,这才是整个忏悔仪式最好的收尾。”

可恶。

尽管深知这男人尝到了甜头便是要吃干抹净,尽管他终于见到意识清明的男人,此时一切就像是梦境一样不真实,恨不得用心呵护深怕易碎。

但时渊序不由得低声骂了几句。

男人的本性还是那么恶劣。

可惜忏悔室实在是太狭小,就算时渊序真的想把脸一横,也没地方给他横,他咬牙切齿道,“是又如何。”

“早点暴露给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特别是当时你就这么抛下我一个人,那只会显得我还放不下。”

“更何况一直以来神庭的人到处查异教徒,我不想受到牵连……

湛衾墨那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极度受用般的哂笑。

贪婪的鬼,口渴的鬼,总是在小东西不得不坦诚内心的时候格外餍足,那感觉似乎比品尝成千上万个灵魂晶石还要甜美可口。

他忽而靠近他的耳畔,轻声呢喃,“嗯,我很满意,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知道你在乎我,放不下我。不过,我真没想到如今你竟然这么坦诚,难为你藏住秘密那么多年,如今不得不为了我又揭开了。还是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快坠入深渊,你便永远不会坦诚——”

“……”时渊序脸颊发烫,他压着嗓子,“说了就输了。”

“我本就当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一切我自己知道就好。”

“虽然为你做了这些,但归根结底,我不想给自己留后路。”

“不想让自己以为自己随时还可以有人可以依靠,不想让自己还有所谓的希望……人总有一天要靠自己一人的,不是么?”

……

忽然间,时渊序直直地望向了湛衾墨。

“湛衾墨,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信的不是神……而是你。”

“哪怕你将近跌入深渊,我也要将你托举。”

“我会用一生一世来信你。”

倏然间,湛衾墨那张一向风轻云淡的脸庞掀起了惊涛骇浪,有别于以往他总是幽淡从容的神态,男人似乎真的怔然了。

哪怕遍历多少个平行世界,可他的小东西下一步要做什么,永远出乎他的预料。”

他摹地吻上了时渊序,“嗯,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抵抗坦诚的你。”

“宝贝,我本该想到的……明明其他世界的你也信我的……”

“可是……我却到现在才明白……”

“啊……是可笑的原罪……让我们无数次错过,是么?还是你太嘴硬,我却不敢信……”

“还是不敢承认的人,不仅是你,还包括我?呵呵……我们还真是……在有的地方可笑得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愉悦得很,满足地很,湛衾墨恶鬼本性的那骨翅竟然就这么欢欣地张开了,径直刺穿了忏悔室的穹顶,时渊序顿然回过神,“等等——这是我亲手建的!”

那下意识的不甘仿佛是把邪神教堂作为自己领地一样,看来小东西已经不由自主地将祂视作是自己的唯一皈依了。

“……”湛衾墨眉目一沉,竟然越发感到兴味,忽然揽他到了怀,硬生生抱着出去。

时渊序心头一颤,“你要做什么?”

男人呼吸深重了几分,轻笑,“让我亲手教你向邪神忏悔的最后一个环节。”-

作者有话说:明天老地方见[狗头]

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和朋友们,你们是精神股东!

第202章

时渊序心觉不妙,那顺从的神色的顿时荡然无存,“……湛衾墨,你说什么?”

“既然那么赤忱,我不介意你当着我神像的面,再好好坦诚一遍。反正你也是要献祭给我的,不是么?”

“……我已经献给你了一次,还要献?”时渊序此时神色不妙,他本以为看到男人的自己如释重负,可后脊竟然下意识地发凉。

就在刚才,时渊序看到貌若神祇的湛衾墨一瞬还有种错愕感,以为对方果真是从天而降的神,可随即他从男人已经径直伸入他衣襟的手反应过来——

这男人骨子里疯到了极致!

“小东西,我可是等刚才这一句话等了很久呢,知道么,不管是多少个世界的你,嘴巴都一样毒,骨头也一样硬,如果再晚一点,我没准就把你的魂和心生生夺走了,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此时时渊序忽然被男人狠狠压在神坛铁栏边亲吻。

不管信仰的是谁,教堂本身是肃穆庄严的,神像,花窗,诵经台,烛台……可此时两人之间的所作所为一下让整个教堂氛围骤变,男人轻佻地解去了他的上衣,直接让对方露出了光裸的上身,然后肆意地,露骨地看着大男孩的蝴蝶骨和腰窝,“……真是一具诱惑的艺术品。”

“湛衾墨,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到这种事,你是疯了,我是为了让你清醒过来,不是给你……你不是跌入深渊了么?”

“嗯,深渊里的邪神不能享用祂的贡品么?”

时渊序本想狠狠地推开男人,如今对方以真身示人,背后又是触手又是骨翅,不连踢带踹他招架不住,可此时时渊序直接被推倒在神像底下的供台上,后背一凉。

俨然是傻傻向大人袒露一切的孩子,生生把自己送上了祭坛。

湛衾墨冰冷的指尖顺着栗色碎发男人紧致的腰腹缓缓往上攀去,另一只手却往下方的禁忌不断探索,时渊序顿时身躯绷紧,随即一脚飞踹,“你个混账……我没说要给你……”

刚才还正义凛然地召集所有的时渊序用信仰与咒法别让这男人入魔,哪知道对方终于出现,却是对他打着这个念头!

“乖孩子,作为邪神的信徒和最虔诚的主教,自然要把自己也献上的,如今要好好检查你的浑身上下有没有引诱邪神犯罪的痕迹,不能犯了混沌邪教的禁忌,要好好处理才行。”

……

“我操你全家,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我有这个心思和你做吗?快点滚,我现在要出去了——”时渊序此时猛地被激起逆鳞,大概是对自己被男人还关在地下室肆意操-干起了阴影,“不要得寸进尺。”

“嗯?明明都把自己送上了我的祭坛,还嫌我太露骨?我可是顺理成章地在享用我的贡品呢。”坏心又变态的男人此时还故意加重了力度,时渊序用肘部撞开男人,却直接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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