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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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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灯下悸隙

花灯会成为民间习俗是在大雍建国之后。相传开国皇后酷爱赏灯,太祖皇帝为博红颜一笑,便下令每年初春在京城举办盛大的花灯会。这一宫廷雅事渐渐传入民间,百姓争相效仿,最终形成了延续百年的传统。

因着这段帝后佳话,花灯会逐渐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每年灯会期间,京城处处张灯结彩,青年男女相约赏灯,互诉衷肠。久而久之,这初春的花灯盛会竟成了大雍朝特有的情人节,成就了无数良缘美眷。

温聿珣自幼长在深宫,及至年岁稍长便远赴北疆征战,对民间的花灯会虽有所耳闻,却从未放在心上。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个遥远的习俗,更谈不上特意当作节日来过。直到知乐提醒,他才恍然想起——这倒是个能约他家阿晏出去逛逛的好机会。

虽说依谢临的脾性,也不一定会乐意配合就是了。

不过总得要试试。温聿珣这么想着,便也就这么做了。

谁知谢临听了,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却也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略显迟疑道:“花灯会?是三日后的那个?”

温聿珣颔首,略一挑眉,轻笑道:“对。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阿晏也正想约我不成?”

想约你的怕是另有其人。谢临腹诽,面上却只是淡淡道:“来京城这么久,这般热闹的盛事,我总该是有所耳闻的。”

“再说吧。”他含糊道,“看我那日公务忙不忙。”

温聿珣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意外。谢临没有直接拒绝,在他看来就已经是默许。若是对方临阵反悔,大不了直接去翰林院堵人。横竖这花灯会,他是打定主意要带谢临去的。

——————

谢临与呼延瑞约在了长安街——那是京城花灯会最热闹的去处。

暮色初临,整条街巷早已被万千灯火点亮。沿街小贩支起的竹架上,挂满了兔儿灯、鲤鱼灯,圆滚滚的可爱灯笼引得不少人驻足;酒肆茶楼前悬着的红灯笼照的街道更显繁华;空气中浮动着糖人的甜香和果酒的甘醇。游人如织,有少女执灯巧笑,有少年折枝相赠,也有小儿骑在父亲肩头,伸手去够那高悬的灯笼彩穗。

谢临走到约定地点时,呼延瑞已站在一处显眼的灯笼架下等待。他今日特意比往常提早了些从翰林院出来,盘算着速战速决。处理一天公务本就疲乏,他没那闲情逸致真陪呼延瑞赏灯夜游。

呼延瑞看到他时似还有些意外,眉梢微挑道:“谢大人来的挺早啊。还以为你起码会晾本王半个时辰。”

“右贤王说笑。”谢临淡淡道。

“谢大人这回倒是比上回客气不少啊。”呼延瑞低笑一声,悠悠道:“果然有求于人就是不一样。”他说着微微弯腰,俯身对上谢临的眼神,“温大将军的秘密,确实是个好诱饵。”

“也让本王不由好奇,他平日里到底瞒了你多少事,才会让堂堂谢大人随便闻点风吹草动都像嗅到肉腥味的狗似的……自愿上钩?”

谢临神色淡漠地注视着呼延瑞,眼里的讥诮一闪而过,仿佛在看戏台上的丑角表演笑话。

——他与温聿珣之间,从来就不是呼延瑞想象的那种关系。谢临自认连对温聿珣这个人都只有那么感兴趣,何况是对他所谓的秘密?

今日肯赴这个约,无非是想看看呼延瑞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以及……事关北疆安定,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呼延瑞把他的无动于衷当成故作镇定,不等谢临说话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跟上。”

谢临冷眼注视他的背影片刻,抬脚迈步跟了上去。

呼延瑞倒真像是特意来逛集市赏花灯的,一路走走停停,步履从容,一副优哉游哉的派头。一会儿从这儿买两串糖葫芦,一会儿搁那儿猜个灯谜、顺俩灯笼,没过多久手上便拎的满满当当。

眼看着暮色渐沉,谢临也有些没耐心了。索性几步走上前,拦住呼延瑞的去路,站定平视他:“右贤王。”

呼延瑞顿了顿,歪头挑眉看向谢临:“谢大人累了?”

“确实有些倦了。”谢临抬眼直视他,开门见山道:“所以我也不兜圈子了。贤王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呼延瑞悠悠道:“谢大人怕是弄反了。不是本王想说,是你想知道。而本王……想做的只是约谢大人同游而已。谢大人总得先完成与我的约定,再提条件不是?”

谢临与他对视片刻,倏地笑了:“若是如此,那便不必谈了。”话音未落,他已干脆利落地转身。

他方走出几步,便听见呼延瑞暗骂了一声,似是在为落了下风而气急败坏。

“等等。”

谢临步履未停,呼延瑞见他真的毫无留恋,咬了咬牙跟上去,一把握住谢临手腕,在谢临开口前抢先道:

“温聿珣在北疆有个心上人。你可曾知晓?”

——————

今日骁骑营有几个老兵油子,许是惦记着今夜花灯会要去会相好的,操练时心不在焉,招式都软了三分。温聿珣冷眼瞧着,待演练结束,将这几人单独拎出来训斥,又罚他们加练骑射。这一来一回折腾下来,天色便已暗了下来。

温聿珣匆匆到翰林院时,谢临已不见踪影。

他原以为后者是回去了,谁曾想回侯府没见到人影,这才觉出不对来。

谢临平日里两点一线,就算外出办事,也鲜少有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情况。派去保护谢临的暗卫没有消息,说明不至于是安全问题。

偏生今天又是这么个特殊的日子,京城就花灯会这么一件大事……很难让人不联想。

鬼使神差的,温聿珣便往长安街去了。

虽是如此,但他内心深处其实仍不以为意——谢临不是会一个人去凑这种热闹的性子。大概率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花市灯如昼,街上尽是成双入对的年轻男女。姑娘们提着精巧的灯笼,少年郎护在身侧,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或甜蜜或羞涩的笑容。

温聿珣从来往的人群里穿过,转了一圈都没看见谢临的影子,不由失笑暗叹,自己果然是胡思乱想了。

他看着路边吆喝的小贩,想着他家阿晏既然人没来,不如给他带些什么回去。便也算是一起逛过花灯会了。

他身侧是一个卖发簪的摊子,各色簪钗在灯下泛出莹莹光泽,乍一看还真够引人目光。摊主见温聿珣驻足停留,立刻堆着笑迎了上来:“公子可是要挑簪子?咱家这些款式,在京城里可都是独一份的。”

说着,他捧出一支精巧的银簪,簪头缀着个玲珑的小灯笼,里头竟真透出暖黄的光亮。“您瞧这个。”摊主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整个京城,就我们家能做这样的巧物。姑娘家拿在手里,保准喜欢得紧。”

“倒是个别致的小玩意儿。”温聿珣抬手抚过簪头的灯笼,略一沉吟,道:“只是我要送的是位男子。”

“男……男子?”摊主先是一怔,随即眼珠一转,猛地拍了下大腿:“嗐!公子您这话说的,咱们这发簪本就不分男女!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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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灯笼簪,虽说精巧,却也不失大气。京城里的贵公子们,哪个不爱这些新鲜物件?”

他边说边将发簪往温聿珣跟前又递了递,灯笼的光映着簪身流畅的银纹:“再说了,以公子您这气度都瞧得上,那位收到的人必定也是个不俗的。这样的巧物,戴出去可不就是独一份的体面?”

摊主的话让温聿珣心头微动,眼前仿佛已浮现谢临束发时簪上这盏小灯笼的模样。

阿晏总穿的素雅,若在发间缀一点暖光,倒不知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他眼底不自觉地泛起几分柔软,轻轻晃了晃簪头的灯笼:“有劳,替我包起来罢。”

摊主眉开眼笑,方包好簪钗递到温聿珣手中,忽觉周遭空气一滞。抬头时,却见方才还显得风度翩翩的蓝衣公子倏地面色骤变,阴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周身气度变得可怕起来。

他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脸色难看得骇人,几乎是杀意毕现。

摊主看着他握着钱袋的手指骤然收紧,咔嚓响了一声,不由咽了咽口水,腿有些发抖:“……公子?”

——————

被呼延瑞抓住手腕的一瞬间,谢临便皱了皱眉,眼底寒霜悄然凝结,已然是再无半点耐心。

“温聿珣在北疆有个心上人,你可曾知晓?”

话语如惊雷般落下,谢临猛地一顿,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滞。原本紧绷的手腕也不自觉松了一瞬,微微脱力,长睫掩去了眸中情绪,一时竟像是怔在了原地一般。

呼延瑞正暗自得意,却见对方忽地抬眸,那双惯常冷清发透的眼睛此刻竟依然平静得可怕:“所以?”

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右贤王想说什么?”

第26章 误网缠心

“谢大人好定力。”呼延瑞眯眼轻笑,似是对此时冰冷僵持的氛围恍若未觉般,悠悠道:“那本王且随便说着,谢大人也且随便听着吧。”

“温聿珣的那位心上人,在北疆不是什么秘密。非但是本王,他自己的亲信怕也是无人不知。每月十五,他会雷打不动地消失一天,本王原以为是有什么机密,还特意派人去跟踪。没想到竟是去会情人。”

“他贴身佩戴有一个香囊,本王原本没注意过,直到在一次交战中偶然斩断,被他追着砍了数里路,这才回过味来。哦对,你们家温大将军,甚至在军帐中挂了那人的画像……”他轻笑,“真是,好一个痴情种。”

呼延瑞盯着谢临的眼睛,戏谑道:“现在想来,也多亏本王留了个心眼。不然……岂不是要看谢大人明珠暗投、真心错付?”

谢临的手腕被攥在呼延瑞手里,两人相对而立,定格在人群中央,格外扎眼,也格外刺眼

——刺的是温聿珣的眼。

不可能有什么的。

他死死盯着那两人交握的手,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呼延瑞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的人?

可谢临没挣开。

左耳钻进一个冷静的声音:“谢临做事向来有分寸,许是另有谋划。”

右耳立即炸开一声冷笑:“谋划?呼延瑞也配他费这个心思?”

“呼延瑞几次三番招惹,谢临想反制一招也实属正常。”

“那为何偏要今日?偏要此时?”那个声音越发尖利,“你约他他都推说公务,转头却在这儿与人执手相看?!”

温聿珣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灼得他呼吸都发疼。他几乎能想象呼延瑞指腹摩挲过谢临腕骨的触感,能看见对方嘴角那抹挑衅的笑——他怎么敢?!

“阿晏……”温聿珣猛地向前一步,却又硬生生刹住。

——谢临不在乎。

这个认知像冰水浇下来,让他浑身发冷。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谢临对他偶尔的纵容从来也无关情爱,或许只是无聊时的逗趣,昏沉时的错觉,又或者只是像此刻这般,懒得与人当街纠缠。

是了。或许在谢临眼里,他和呼延瑞……本就没有分别,都只是不自量力的入侵者。

——————

谢临回到侯府时还未到宵禁的时辰,往常这个时候温聿珣一般还在书房处理事情,可今日书房的烛火却是未亮,连侧卧的烛火也熄了。

人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了?

他猛然想起几日前温聿珣似乎是邀过他去花灯会……以那人的性格……不会是去找他了吧?

应当不至于……他明明让长福带了话的。

正思索着,忽见回廊尽头一点光亮摇摇晃晃地逼近。长福一手拎着灯笼,拖着右腿,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碎碎念着些什么。

远远看见他,长福眼睛一亮,惊喜地叫了一声,差点被自己的瘸腿绊倒。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谢临几步上前,一把搀住他,目光落到他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的脚踝上:“怎么回事?”

长福瘪了瘪嘴,委屈又愧疚道:“今日看花灯的人太多了,街上推搡拥挤得不行。我躲闪时踩空了台阶……”他说着抽了抽鼻子,越说声音越小:“本来是要赶着回侯府禀报您不回来用膳的事,被这瘸腿一拖累,就耽搁了些时辰……待到回来时,门房的小厮同我说……侯爷已经出去找您了。”

找我?他能去哪找我?

谢临微微蹙眉,一时没有说话。

“公子……”一旁的长福眼眶通红,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骂我吧公子,都是我不好……”

谢临这才回神,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灯笼:“不怪你。”他声音虽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你先回房休息吧,别在外头瞎转悠了。明日白天找个大夫来看看伤腿。”

送走了眼泪汪汪的长福,谢临轻轻叹了口气,正欲回卧房,脑子里却倏地闪过呼延瑞刚刚说的话。

“每月十五总消失一天……”“军帐里挂着那人的画像……”“贴身配有一块香囊……”

谢临眸色渐深——所以,是在北疆的情分断了,回京城急需找个慰藉吗?

他脚步微顿,最终转而推开了书房的门。

深夜的书房格外静谧,灯笼的光影影绰绰,将谢临的身形投下一个朦胧的影子。微风从门缝里吹入,掀起案头几页书卷。

谢临目光落在案头,脑中倏然浮现从前几次温聿珣慌乱掩袖藏住桌上文书的模样,眯了眯眼。

莫非是……与那位从前往来的信件?

他冷嗤一声,声音在落针可闻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具有穿透力。白日里对着他一口一个“阿晏”,夜间回到书房便开始回顾旧爱的书信。

侯爷真是比他想的还要有本事。

谢临反手合上门,将灯笼搁在一旁,转而点燃了桌上的烛台。他随手拨开几份摊开的公文,径直坐上了温聿珣惯常批阅文书的那把檀木椅,丝毫不觉自己这副架势,像极了欲捉奸的正房。

他记得温聿珣藏的那几张宣纸偏黄,颜色比其他纸张稍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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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基本都是些公务文书,谢临眉头微蹙。

……难道他转移阵地了?这般谨慎,那自己的猜想怕是八九不离十了。正思索着,谢临目光一顿,手上翻着书卷的动作停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从包装到内容都平平无奇的兵书,让谢临怔然的是上头的“批注”。兵书翻开的那一页,最上方空白之处赫然是一个“临”字。

题字之人似乎是觉得这个字没太写好,在它的下方又补了好几个“临”字,肉眼可见的越写越精细。

谢临几乎能想象到温聿珣读着读着书跑神开始练字的模样。

他不自觉唇角微松,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他随手将兵书放回原位,抽手时带出几本紧挨着的书册,落到地面上。风一吹,翻开书页的内页,露出夹在其中的泛黄一角。

谢临目光定住,弯腰拾起。几乎是在触碰到那微微发硬的宣纸的一瞬间,谢临就确定了——是这张。

这张宣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保存的很好,不见丝毫破损,被主人小心翼翼地折成规整的方形,妥帖地夹在书页深处。

谢临眸色微沉,不自觉将其攥得紧了些。纸张在他手里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片刻,他展开纸张。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却是彻底愣在了原地。

纸张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长篇大论的书信,而是只有寥寥几行字。

“朱门锈骨垒青云,瑶池放歌葬鹤文。敢唾千金沽赋笔,要留一刃斩昏晨。”

这是谢临前几年在春闱前参加的诗词集会中所作。也正是这一文,让他在当时的一众书生中打响了名气,得到了不少寒门学子的拥护和认可。

若说这首诗他是再熟悉不过,那下头的后四句便是他闻所未闻的内容。

“征袍未冷怜孤刃,雪魄堪熔铸剑魂。莫愁同斟无醉客,山河醒处共霜痕。”

后四句的手笔出自谁,一目了然。——温聿珣为他的诗题了后半阙。

谢临分辨不出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情绪,只觉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他很少有这样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时候。

当初题下这首诗的心境谢临实则已记不大清了。他并非真正的寒门,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题下这首诗时确实有对陈疴积弊的感慨,但现今再回看,却只觉当时天真,对这首诗的最大印象也只停留在造势。

他从未想过,会有一人拿着他的诗文字斟句酌的对下后半阙,写下他的未尽之语,告知他并非孤身一人。他以笔为刃,温聿珣便怜他孤刃;他欲斩痼疾,温聿珣便铸剑留痕。

谢临闭了闭眼,压住剧烈起伏的心绪。

温、执、昭……

他突然不想再去管那位所谓的北疆旧相好了。……也似乎知晓了温聿珣强娶他的原因。

只怕就是与北疆情人缘断后,偶然读到了他的文章。自觉遇上知己,又急需一段新的情感慰藉,故出此下策。

若是如此……那新婚之时,他说的并非是因为皮相,竟是真的?

他似乎破开大雾摸到了真相的一点边缘,又似乎绕得更远了。

他手指发麻地将书房的所有东西复位,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待做完这一切回到卧房,已是亥时了。

谢临的目光不自觉投向窗外。他虽暂且还没想好用怎样的姿态面对温聿珣,但人真一不回来,他又不自觉生了些烦躁。

思绪如此来回折腾几番,谢临索性起身,推门而出,正巧与来传信的知乐撞了个正着。

“公子!”知乐看见了他,像看见了救星似的,拽着他的袖子道:“侯爷亲卫刚刚传信回来,说侯爷在一斛珠里头喝醉了!此刻在酒楼里发疯,六亲不认!!据说已经砸了好几桌东西了。”

第27章 争执落吻

谢临赶到一斛珠时,老鸨正站在温聿珣那间包房门外,用帕子掩着耳朵探头往里张望,神色焦急又无奈:“爷,爷,别砸了,您消消气……”

话音未落,一个青花瓷瓶便“砰”地砸到了门框上,碎瓷片四溅,差点划到老鸨的脚。她吓得酿跄几步,被守在门口的亲卫扶住。老鸨余悸未消,一手撑着亲卫手臂一手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谢临走上前,从袖口掏了枚银锭塞进她掌心:“里头那位发疯呢,不必多理会。您先去忙吧,过后算一下损失,我们尽数赔给贵坊。”

谢临声音不算小,包房里安静了一瞬间,总算是没再往外砸出东西来。

他抬步走进包间,包房内酒气冲天,一地狼藉。几步便能踹到一个倾倒的空酒坛,桌案上的摆件、吃食尽数被掀翻,残渣碎屑落了满地,比走廊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聿珣阖着眼,醉醺醺地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听见脚步声,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望向来人。而后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又重新闭上眼。

他不说话,谢临便也没开口,而是执起门口茶案上的一杯冷茶,走到温聿珣面前,迎面泼了他一脸。

被兜头扇了个水巴掌,鬓发湿成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温聿珣却仍然没有动,只听见谢临冷沉的声音在包间内响起:“清醒些了吗?”

温聿珣依旧毫无反应,听着谢临嘲讽的声音再度响起:“一晚上不见,侯爷成哑巴了?”

“说是来找我,找到花楼里来了?还玩起彻夜不归这套了。”

“……别逼我……”温聿珣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嘶哑得吓人,如破铜漏锅般,还带着浓重的醉意,让谢临差点都没听清。

“逼你?”谢临怒极反笑,拎起他的衣领迫使他抬头直视着自己,“侯爷说说,我逼你什么了?”

“不就是有事没赴约,至于让你喝成这样?”

“有事……”温聿珣轻哂,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倏然站起,抱住谢临的腰身一把将人扛起,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谢临浑身一僵,挣扎怒喝道:“温聿珣!你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被温聿珣重重地扔到了软被上。下一秒,温聿珣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阿晏,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太放纵你了,才会让你如此的肆无忌惮……”

谢临气极,咬牙切齿道:“这话合该我说。”

温聿珣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像是被魇在某种情绪中,喃喃道:“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谢临蹙眉:“什……”

回答他的是一个来势汹汹的吻。

谢临瞳孔骤缩,霎时呆在了原地。

温聿珣右手虎口卡住他的下巴,俯身堵上了他的嘴。温热唇舌覆上,伴随着鲜明的酒气,融化在了这一个并不温柔的吻里。

温聿珣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般,撕咬着他的唇瓣,没多久两人便都尝到了血腥味。谢临舌尖被他吮得发麻,可算是从震惊中回神,用尽力气将人推开,狠狠一巴掌落了下去。

“你疯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温聿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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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脖颈都染上了红意,让秾丽的五官显得更加鲜活动人。

谢临缓过神来,身子仍在轻颤,扬手欲再补一巴掌,却被温聿珣握住手腕拦在了半空中。

温聿珣半边脸上肉眼可见地浮现出了五个红色指印,他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眼睫垂下的同时松开了擒住谢临的手。

“疯够了?”谢临从床上坐起,冷冷地盯着他,“冷静下来了吗?”

温聿珣没说话,目光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侯爷好大的气性。”谢临愠怒道。

“比不得阿晏。”温聿珣沉默半响,最终还是开了口:“同旁人卿卿我我的约会也算作有事。”

谢临蹙眉,下意识反驳:“我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他脑中白光一闪,今夜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脑海中串成了一条清明的线。他蹙着的眉头松开些许,可笑又可气道:“所以你今晚喝闷酒、耍酒疯,都是因为看到了我和呼延瑞?”

温聿珣没说话,只烦躁地别开了头,算作默认。

谢临却并未放过他,反唇相讥道:“侯爷不是最喜欢强来吗?怎么这会儿就这么窝囊,撞见了我与他不说当面对峙,反倒屁不敢放一个,只敢滚过来喝闷酒?”

温聿珣眸色沉沉地盯住他:“阿晏是不是以为,我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方才才会那般对你?”

“你还有脸提?”他不说还好,一说谢临便来气,唇上温软的触感似乎仍未褪去,烧得他恼怒的很。

他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与酒鬼论长短,没想到温聿珣倒是先提起了。

温聿珣似是自嘲般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他没告诉谢临的是,谢临恰恰想反了。

当时他若是没“窝囊”地选择来买醉,此刻谢临需要承受的,怕就不单单只是一个锁住了所有妄念的吻了。

无言片刻,温聿珣抬手抓住谢临手腕,拇指擦过他的腕骨和脉搏——那是呼延瑞刚刚碰过的地方。

若放在平日,谢临早就甩开他了。可今日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倍显落寞的温聿珣,竟然觉得有些……可怜。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谢临就想给自己也来一巴掌。

——失心疯了吧谢绥晏。他强吻了你,你居然还觉得他可怜??

眼看着温聿珣摸了半天还没撒手,他“啧”了一声,烦躁地甩了甩被前者握住的手腕,压着火道:“摸够了吗温执昭?”

温聿珣知道谢临的忍耐已至极限,与他对视了片刻,而后默默松开了手。

桎梏被解开的一瞬间,谢临顿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温聿珣望着他的背影,抄起地上一坛尚未饮尽的酒液,正欲再往嘴里灌,便听见门口冷冷传来一声:“跟上。”

——————

饮酒过度的后遗症十分显著。温聿珣从侯府的床榻上醒来,只觉头痛欲裂。

他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夜种种,默然片刻后,抬声唤了知乐进来。

“什么时辰了?”温聿珣瞥见外头隐隐透亮的天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知乐递了杯茶水给他润嗓,老老实实回答道:“回侯爷,已是辰时了。”

“咳咳……”温聿珣呛了两口,顾不得还在胀痛的太阳穴,撑着床柱就要站起来:“更衣!”

“侯爷莫急。”知乐忙扶住他,“公子说让您多休息一会,他已在朝会上替您告了假,说是……”

知乐说到这儿,诡异地顿了顿,眼神有些心绪地乱飘起来。

“说什么?”温聿珣皱眉问道。

知乐咽了咽口水,眼一闭视死如归道:“……说您喝花酒去了,喝坏了身子,今早爬不起来床了。”

温聿珣:“……”

知乐说着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瞅他家主子的神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补充道:“方才陛下还差人送了些补品来,说是……要侯爷好好注意身子。”

温聿珣额角青筋跳了跳,一时间觉得头更疼了:“公子呢?”

知乐道:“公子约莫是下了朝直接去翰林院了。”

“对了侯爷。”知乐面露喜色,兴奋道:“方才送礼品来的公公还捎了信儿来,说陛下有意擢升公子呢!”

“在这个节骨眼上?”温聿珣有些意外。

谢临入翰林院有几年了,前阵子又帮着查明了秦牧那一案,也算是功劳一件。擢升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偏生早不升晚不升,就要在呼延瑞入京的这段时间升,还是在他们三个的关系微妙又紧张的时候。

温聿珣轻嗤一声,目光微沉:“陛下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

温聿珣本以为谢临只是如常前往翰林院值守,却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三日。

当日傍晚时分,他派人去接谢临,人没接回来,只传了消息,说公务繁忙。

第二日,温聿珣亲自去接,被谢临“啪”地关在了门外,碰了一鼻子的灰,连门槛都没能踏进去。

第三日,温聿珣特意绕到城南去买了烧鸡,又准备了谢临上回青眼有加的蜜饯。烧鸡和蜜饯倒是进了翰林院的门,温大将军却只落得一句:

“侯爷若无事可干,大可再去一斛珠喝个烂醉。看看这回还有没有人捞你。”

温聿珣这才意识到,谢临这次是动真怒了。

至于是为他醉酒而动怒,还是为那一吻,温聿珣不知道。他只知道,若是再见不到谢临,他怕是就要不顾两国和平,先去斩呼延瑞这个来使了。

知乐和刀疤听了,为了两国和平苦口婆心地规劝再三,这才让温聿珣暂时熄了这个念头。

当然……主要是因为知乐提出了更具可行性的办法。

于是,第四日夜里,在知乐和刀疤两位狗头军师的怂恿下,温聿珣找出了他半月未穿的黑衣,孤身一人翻进了翰林院的墙。

第28章 共枕刁擢

翰林院院舍内,谢临熄了烛火,才刚歇下,便听见外头传来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黑夜总会放大人的感官,他不以为意,只当是翰林院内的野猫,阖了眼正打算继续睡,却听得那声音离他的卧房越来越近,似乎目的性格外的强。

不对劲。

谢临侧卧在被子里,一副已然入睡的姿态,手却悄悄摸上了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来者大概功夫不错,脚步几乎没有声息,连呼吸声都压的很好,但敏锐的直觉告诉谢临——他的房间内已然多了一个人。

近了,越来越近了。

三步。

两步。

一步。

床帐被掀开,谢临利索地抽出匕首,反手便朝来人的方向刺去。

下一秒,他的肩膀和腰身便被人从背后禁锢住,手腕更是被死死的锁住,刀尖再靠近不了来人半分,匕首啪嗒一下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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