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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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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注意,恐怕都会以为是听错了。

“我不想知道妈妈的往事。”晏酒的声音虽然轻,却很坚定,“我不希望有一天,这件事情会成为我刺向妈妈的刀刃。”

她的声线有点哑,是哭过之后的声带堵塞,却有另一种坚毅的力量,甚至划破了车内的黑暗。

陈聿初的目光定定瞧了她好一会,才出声:“好。”

他知道晏酒的意思,亲密关系总是最厘清的。第一次知道对方弱点的时候,可能是心疼。再往后,这种心疼会逐渐转淡。再亲密的人,也有起争执的一天,她会不会拿对方的弱点

作为武器去攻击呢?

人性难言。

谁也说不清,那时候,一时口快,说出的话能有多伤人。

所以她宁愿从来都不知道。

陈聿初不疾不缓地收回视线,拿出手机,忽亮的屏幕映照着他俊美绝伦的脸,薄唇微抿着,如同孤冷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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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清寂,修长的指节轻敲几个字母。

同时,薄唇轻启,嗓音沉静,“你睡会。”

晏酒以为她是肯定是睡不着的,只打算闭目养神一会。

这一天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应接不暇。

可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车外的夜色几近浓稠。

晏酒的心脏滞了滞,瓷白的细指慌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一个没抓稳,手机连同身上披的西装外套一道掉到了脚下。屏幕亮起,给漆黑的车内带来了一道光,晏酒恍然惊觉,身侧还有一道坐得板正的身影。

他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几乎没有呼吸。

屏幕的光线又暗了下去,恢复了原本的幽暗、寂静。

晏酒咽了咽喉,觉得现在的环境有点像恐怖片,黑暗幽寂的空间里,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恐怖生物。

但她到底是没醉,此时也从初醒中的朦胧里转圜了出来,知道陈聿初一定等了她很久。

熟悉的声线落在晏酒的耳畔,“你怕黑?”

她低眸捡起西装,攥着的莹润指尖蜷缩了下,“还好,谢谢你等我。”

黑暗中,人的视线受限,其他感官总会异常敏锐,她感觉到陈聿初略动了动下颌,嗓音一如往常,轻描淡写地说:“等太太,是应该的。”

磁性的声线里,又仿佛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晏酒的耳尖莫名红了,没敢往深了想。她庆幸此时的陈聿初见不到,只觉得连这密闭的空间里空气都黏稠了一些。

她保持着呼吸的均匀,“那我就下车了。”

这话说得有些刻意。

和他下属说话差不多,像是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又像是没话找话的尬聊现场。

她下车了,难道他还要坐在车里静思一整晚吗?

陈聿初被她这话逗笑,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可惜晏酒并没有看到,她已经打开车门,恰好背过身。

转身拎起手包和西装外套时,视线瞥到陈聿初打开车门。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停顿了几秒,等他。

车就停在别墅的草坪前。

驾驶位已经没有人。

晏酒更是觉得自己睡得有些荒唐,平日里就算在家也没有睡得这样熟,更遑论车内并不舒服的坐姿,连陈聿初为她盖了衣服都没发觉。

感受到手臂上的西装传来的温度,晏酒恍惚了一下。

他们并排走的时候,晏酒耳畔传来沉淡的嗓音。

“还以为你会跑掉。”

晏酒脚步慢了半拍,磨着他的话音,听懂他的话之后,不争气地涨红了脸,她连梦里的潜意识都在逃跑。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陈聿初说的话确实吓人,他全身上下除了那张好看的脸都吓人。

她僵在原地,却不大想认输,“我才不会跑掉。”

陈聿初见她没跟上来,站在原地等她,若有所思地瞥向她,“是么?那你准备好了?”

晏酒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陈聿初的意思。更何况下午他还特地“强调”过。

她纤细的指尖攥紧了手包,手背浮着不正常的白色,宛若清冷透白的瓷器。

老实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她对陈聿初并不反感,甚至也想象过某一天他们会水到渠成做这种事情。但她本身是个慢热的人,有时候温吞得像只乌龟,她的身边又没有这方面的参照案例。

其他夫妻也不会像他们这样,领证后三个月没见吧。

她和陈聿初的相处,是摸着石头过河。

她对这种事情又是第一次。

难免恐慌。

晏酒的整张脸连接着脖颈处,都浮着淡淡的胭脂色,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似乎在预示着主人天人交战,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她怔愣地陷入了黏稠的思绪里,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直到鼻尖浮动着清冷的木质香气,她的瞳仁紧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

后背传来一股力道,她撞入男人宽阔的胸怀。

晏酒的鼻尖发酸,瞳孔里涌起一道雾气,微微仰起头,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陈聿初蹙了蹙眉。

下一秒,她就被腾空抱起。

清冷的语气里好像压着什么情绪,“太太,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饥|渴?这么流|氓?这么让你害怕?”

陈聿初的三连问让晏酒的眼里露出茫然。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难不成,他只是在吓她?这算什么世纪玩笑。

可陈聿初却好像不需要她的答案一样。

他收回了视线,抱着她径直往室内走去。

一股酸涩感不受控地从她的心底涌了上来。

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咬着唇瓣,咽了咽胸腔处攀升的陌生情绪,不自然地问:“商玉送你的红酒,还有吗?”

第45章

陈聿初去拿酒之前,给她留了一句话。

他说她可以随时去客卧休息。

晏酒无措地绞着手,她当然是有点后悔冲动说出口的那句话。

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而陈聿初的意思是,她可以随时反悔。

晏酒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大脑早已经超载。

她不愿再去想明天会怎样,只想在今天就这样大醉一场。

所以,当陈聿初从酒窖回来的时候,晏酒还在客厅。

暖色的灯光映照在瓷白的脸上,她低垂着眸子,思绪有些游离。

高大欣长的身形在她面前站定,晏酒这才恍然抬起小脸,陈聿初的西装外套还盖在她小腿上,他的白衬衫有明显被揉皱的痕迹。

那是她的杰作。

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锋利的喉结和半截锁骨。

说不出的性感倜傥。

陈聿初不疾不徐地将红酒与两只酒杯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发出一点清脆的响声。

晏酒身侧的沙发凹陷了进去。

清冽的木质香侵入鼻息,她的长睫轻颤了一下,眸光定定地望向前方。

陈聿初挽起袖口,露出紧实有力的手臂,人往前挪了几分,腕骨轻抬,宝石红的酒液顺着玻璃杯淌了下去,能闻到黑加仑的香味。

他放下酒杯,仔细端量着晏酒,白皙的脸颊上还隐隐有泪痕,眼睫末端还有湿意。

他承认,在商场上,他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要是学不会尔虞我诈,他早就出局了。

他坐的这个位置,有太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

也有太多人寄希望于他而讨生活。

他必须保持最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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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状态,冷酷、无情。

不犯一点错误,不给敌人一点机会。

但对待自己的妻子,陈聿初却不想再用自己那套商场法则。

他在晏酒的面上顿了几秒,极缓的声线传入她的耳畔,“今天你太累了,不宜喝酒。”

陈聿初明确知道,他是想要想要亲吻她的,也想要更多。

但是他可以给她第二次反悔的机会。

晏酒清透的眼眸漾起一点波澜,稍侧过身,让长发垂下,遮住她的表情。

她还在犹豫,她知道现在可能是她退出的

最后机会。

如果现在上楼,她可以美美地睡一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都还是原样。他们还可以像原来一样,按着她想要的步调,慢慢了解对方。

这该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晏酒水润剔透的眸子轻眨,说了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这里怎么没有看见人?”

走在外头时,她就已经发现,这栋别墅,寂静得过分了。

陈聿初此时特别的宽宥,并不介意晏酒的顾左右而言他,微微颔首,“我让他们休息一天。”

晏酒“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前方的茶几上,咽了咽喉,纤长的细指握住其中一杯,沉沉呼了一口气,灌了下去。

一杯见底。

她知道这有点暴殄天物。

品红酒不是像她这样牛饮的。

含着朦胧雾气的杏瞳往旁边眺去,身侧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一言一行都贯彻着优雅、端方。

晏酒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许是因为今天陈聿初见了她太多的事,她的狼狈、她的失落包括她的欲望。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早就不像她想象那样缓步进展。

在她自己未能察觉、厘清的时刻,他们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再好的红酒,也是给人喝的。

她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今夜,她想要斗争。

她想要与那些所谓的规矩说“不”。

虽然这份斗争多少来得迟了一些。

一杯酒下去,有了个开始,一切就自然了起来。晏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很漂亮的液体,经过灯光的照射愈发令人炫目。

她的脸上升腾起一股热气,又喝了一杯。

等她准备再倒第三杯时,纤细的腕骨却被突然握住,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表面层层渗透,她的血液也热了起来。

晏酒手一抖,红酒洒了。

红宝石色的液体很快渗入杏色地毯,被完全吸收,很突兀的一块。

但此时却没人在乎了。

指骨中的酒杯被拿走,脸上氤氲着不自然的红色,玻璃杯与茶几碰撞的声音响起时,她的心脏也跟着剧烈地响了起来。

接下来的吻,已经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了。

晏酒的眼睫轻颤,潋滟的眸里跳跃着细碎的光,她仰起天鹅般的细颈,闭上了眼。

纤长的睫毛落下一大片阴影。

陈聿初压着她的脖颈,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的后颈,目光灼热,却比以往都温柔地细吮她的唇瓣。

晏酒没有喝下第三杯酒,却在陈聿初的舌尖尝到了。

充沛、醇厚的花草与雪松香气,她在陈聿初的舌头上勾了勾,往后舌尖移,想要尝到更多。

与晏酒不同的是,陈聿初深邃的眼始终凝视着自己亲吻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不再是他一个人的游戏,黑眸间有暗流涌动,他的呼吸重了一些。

晏酒始终青涩,舌尖在口腔内壁乱撞,却不得章法,陈聿初的喉结滚了滚,掌握主动,牙齿磨过她的舌尖,软嫩清甜。

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醇厚,分不清彼此。

热度不断攀升。

唇舌间发出不轻不重的暧昧声响,晏酒被吻得酥麻,嘤咛出声,试图寻找一个出口,她往后退了一些,乌黑的头发随之散落,在灯光下映着漂亮的光泽。

清健有力的臂膀一直虚虚扶着她的腰,此时往上撑了撑,掌着她柔软的腰肢,生怕她摔下去。

晏酒睁开雾蒙蒙的眼,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唇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温度。

陈聿初黑眸紧缩了一下,为她的这个动作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颤栗。

此时的晏酒,眼前并没有镜子,否则她会知道——

她从脸颊到耳根氤氲着潮红,濡湿微张的嘴唇水红而诱人,胸口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礼服的肩带已经落了一根,在空气中颤动,雪白的肩膀肌肤细腻,充满着蛊惑。

陈聿初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小臂肌肉鼓胀,手掌一用力,便将她抱到了腿上。

这个动作,让他们贴合得更亲密,陈聿初勾了勾薄唇,往前压,啮咬着她雪白的肩窝,晏酒的喘息急促了几分,她幼嫩柔软的部分正在被挤压,无处可逃。

隔着柔软精致的高定布料,她的生存空间愈发窄小。

肩窝传来酥麻感,晏酒薄嫩透红的眼皮颤了颤,轻声说:“不要在这里。”

杏色地毯上的红酒不知道能不能清洗干净,她想起下午的糜乱,不想再在沙发上重现。

细白手指蜷缩了一下,以为还要再用些话来劝陈聿初。

她听说过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急迫的。

可是他好像全程都很冷静。

若不是他们贴合得这样近,她都不知道他已经紧绷到了这地步。

埋在她肩窝的粗粝黑发往上抬了下,晏酒这才看清他眉眼浮动隐忍的欲。

“哪里去?”

沉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

还能哪里去?

晏酒感到陈聿初实在恶劣,心里产生了些恼,没忍住,抓着他的衬衫使劲揉搓,尤觉得不够似的,在他锋利的喉结上,咬了一下。

洁白的贝齿划过陈聿初的喉结,他的黑眸渐沉,似是一个漩涡一样,翻滚,升腾。

想要。

就在这里。

深邃的眸光里映着晏酒漂亮柔软的身影,她的杏眸瞪得圆滚滚,潋滟湿润的眸子里含着气,又藏着咬他的慌张。

她从小到大,恐怕都没欺负过人。

陈聿初不再逗她,热度愈发鼓胀。

在她的低呼声中,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抱起她,一手搂着孱弱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拖着柔软的臀肉。

晏酒想说自己能走,不用他抱。

迟来的醉意却熏染了她,从胸膛窜出一股热意,连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她忽而口干,认命地勾着他的脖颈。

热息扑在刚刚被她咬过的喉结上,陈聿初踏出的步伐大了一些。

好热。

她双手牢牢地勾着他的脖颈,很冰凉,她的额头往前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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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身上凉快一点。

好热。

她想要冰块。

她微叹一声。

陈聿初被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绵软的声线落入耳廓,他头一次感觉到时间有点过分磨人。也许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如果此时晏酒抬头,便能看到他深邃的黑眸里浸着浓稠的欲,比外头的漆黑的夜色更浓。

电梯门口,陈聿初松开一只手,按下按钮。

晏酒惊慌地溢出声,等要按楼层时,她怕他突然松了手,有些急促地嘟囔,“我来按。”

没等陈聿初说话,她侧腰按下。

绸缎般的黑发落下,浓黑的发与酡红的脸形成强烈对比,有几缕发丝挡在她的眼睛前,她又着急去拢到耳后。

克制隐忍的声线落在她的发顶,“你再动的话,我控制不了。”

晏酒的耳根发烫得厉害,整张脸都缩进他宽阔的肩窝里,不说话了。

陈聿初也分不清晏酒到底是醉了没有。

她乖乖的,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

可扑出的热息却一直浇在他肩上,烫得他痛了。

他们再次亲吻,位置置换。

陈聿初亲吻着她泛红的脖颈,在她脖子上轻轻啄了一下,也许就像小动物的啮咬那么轻微。

晏酒被他咬得有点痒,偏过头,声线不稳地说:“你是小狗吗?喜欢咬人。”

“是你先咬的。”

磁性温沉的嗓音从胸前传来。

晏酒“啊”的轻呼了一声,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咬他了。

撑着酡红的脸颊,腻甜的声线断断续续地说:“你骗人,骗人也是小狗。”

第46章

光透过薄薄的纱帘从外头照进来,金色的光晕染在白皙红润的脸上。

那是一张漂亮到没有瑕疵的脸蛋,她浅浅地呼吸着,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眉心微微蹙起,翻转了个身,露出身上骇人的红痕。

纤长的眼睫缓缓睁开,眼里还含着惺忪睡意,睫毛颤动,又闭上了。

大约五分钟后,晏酒才再次睁开眼,剔透的杏眸眨了眨。

视线滑到肌肤上斑驳的痕迹时,她的眼瞳瞪大,从床上支起身。

陈聿初!

她的心里刚闪过骂他的念头。

身体便支撑不下去,又往后仰了下去。

实在是疼。

浑身上下仿佛被撕裂了

一般。

连抬手的力气都欠缺。

又等了一会,晏酒才拿起床头的手机,莹白手指轻点屏幕。

十点。

她的脑袋里闪过好几个想法。

幸好和祝诗晴约的是下周。

等会被慧姨她们见到该怎么办,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根本遮不住。就算她一口咬定是被蚊虫咬的,也没人相信。

但她最后决定摆烂,把被子往头上一遮。

偶尔睡一天懒觉也没事,反正是周末。

而且她昨晚两点才睡,现在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至于其他的,等睡醒再说吧。

别墅内,手机铃声响起,身姿挺拔的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接起视频电话,放在旁边打开免提。

“奶奶。”

雍美如:“你现在在哪?”

陈聿初手上的动作不停,声线里带着几不可察的愉悦,“在家。”

雍美如轻轻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给家里的佣人全都放假了?那你和小酒吃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想让小酒给你做饭吃,这种事放在我们家是万万不能的,哪有让女孩子进厨房的道理。”

她想到或许是小两口想过两人世界,缓了缓口气,“你要是嫌他们吵闹,我这边派几个厨师过来,负责你们的一日三餐总行了吧?”

面对雍美如连珠炮般的话语,陈聿初脸上没什么不耐烦,深邃的黑眸专心致志盯着眼前,修长指骨动了动,这才拿起手机,旋转了视角给雍美如看。

他在煎牛排。

他在煎牛排?

雍美如人还在屏幕前,心思早已经魂游天外了。

打理得颇有精神的脸上竟然有些怔愣。

可没等她想好,电话那头便传来沉淡的声音,“奶奶放心,一日三餐没问题。我这边先挂了。”

哎?

屏幕上显示出“视频已中断”五个字。

雍美如又是气又是笑,她话还没说完呢,他就怕她多问,忙不迭挂视频是吧。

不过,她孙子竟会给人煎牛排。

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想到陈聿初昨天还给晏酒倒酒喝,她的笑容就止不住。

还有

雍美如突然想到,刚才他给她旋转画面时,脖子上一闪而过的红色小点。

嘉南别墅那边绿化生态虽好,但这个时节应该是没有蚊子的吧?

陈聿初倒不是怕雍美如问太多,只是恰好牛排煎好了,通话时间太久会影响牛排的口感。

他将挽起的袖子放下,把牛排放在精美的餐盘里,又鲜榨了一杯橙汁。

晏酒睡得并不安稳,再一次醒来时,她也没了睡意。陈聿初推门进来时,她正望着天花板发呆。

听到声音,她也没起,只是垂着的眼皮颤了颤。

昨晚的事情,她只记得一半。前半段她脑海里空空如也,记忆是从她感到疼痛开始的。

撕裂的痛袭来时,陈聿初正在亲吻她,安抚她。

他的声音比她以往所有时刻听到的都要更温柔,裹着蛊惑人的意味,可即使如此,疼痛难免。

那时候,陈聿初才知道原来她是第一次。

当时他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可是那时候,已经不能再停下来了。

他和她在骤烈的风暴中央时,是紧紧相拥着的。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紧密。

有疼痛,其实也有欢愉。

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很特殊,但她却不抗拒。

最后,是她和陈聿初一起攀升到顶端的。

在那之后,她便气竭了,是陈聿初抱着她洗澡、擦拭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

她的鼻尖翕动,从游离的思绪中回神。

在这之前,晏酒一直都在混乱地想着该怎么面对陈聿初。

亲密关系一旦发生,很多事情就不太一样了。

在她还没想好的时候,陈聿初便来了。

看到牛排和橙汁时,晏酒怔愣了一下。他曾经从于英慧口中听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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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陈聿初的事情,比如说他是个爱干净整洁的人,关于物品的摆放也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佣人们必须很熟悉他的习惯。

对于陈聿初来说,在房间、车内或者办公室吃东西,是一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件。每个地点都有其功能,他不认为食物能放在这几个地方。

晏酒剔透的眼眸轻眨,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似乎在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等到他在床上安完小桌板,晏酒颤着眼睫毛,声音沙哑地说:“我可以起来的。”

听到自己的声音,晏酒的耳尖浮上薄樱色,她也是昨晚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那么娇柔造作,也能那么尖锐。

于是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她的声带哑了。

陈聿初没有把她逞强的话当真,她的真实情况怎样恐怕只有他这个造成一切的当事人清楚。

长臂绕过她的身体,拢住孱弱的肩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还给她准备了一个靠枕。

晏酒被陈聿初抱着,闻着他胸膛处的沉冽木质香,鼻尖翕动,发现里面还裹着牛排味,她有点忍俊不禁,也不知这位洁癖患者是怎么忍受的。但是下一秒,就因为身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气。

腰酸胀得受不了。

晏酒的眉心微蹙,瓷白的脸颊上晕染着绯红,声线里是明显的难受。

陈聿初深邃冷静的眸底划过一丝异样,作为始作俑者,他有点后悔。

他为她潋滟眸子里的娇媚而着迷,也为她细眉轻蹙而心疼。

他看着她的腰弓起如圆月的弓弦,也听着她难耐地啜泣。

耳鬓厮磨。

陈聿初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床单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清淡的花香,他高挺的鼻梁微不可察地动了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温声问:“这样好点了吗?”

许是因为晏酒现在清醒着,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当温柔的手掌隔着睡衣压在她的腰上,同时轻轻揉搓时,她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划过。

她的杏瞳轻颤,似是不相信这是自己会起的反应。

莹润的脚尖蜷缩了下,她勉力压着自己的声线,故作平静地说:“我不疼。”

见晏酒还在逞强,陈聿初蹙起了眉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倔强,倒不是讨厌,只是希望她能对他坦诚。

“吃完我给你擦药。”

他的声线无波无澜,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很自然地带着不容置喙的气息。

温热指腹下的雪白肌肤不受控地跳跃、颤栗,血液鼓胀着要冲破肌肤,晏酒无力去思考他说的“擦药”,咽了咽喉,身体往前弓了弓,视线瞥到餐盘上的橙汁,她胡乱地说:“我不要喝橙汁,我想喝苹果汁。”

晏酒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不太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橙汁和苹果汁并没有什么区别,别人给她什么,她都会礼貌地说“谢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她不爱喝,她是不爱给别人添加麻烦的人。

但陈聿初好似没有感觉出任何区别一样,既没有生气自己第一次下厨便被人挑了毛病,也没有对晏酒这句话产生疑问。

他沉静地瞥着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薄唇勾了勾,指骨轻抬将她微乱的黑发别在耳后,清健嗓音随之落下,“那你先吃牛排。”

等陈聿初走出房间,晏酒紧绷的神经才松了松,大口呼出一口气,可鼻息间还是裹着若有若无的沉冽木质香。

那是属于陈聿初的气息,沾染在了她身上。

晏酒清澈的瞳孔迷茫了几秒,刚刚她使唤陈聿初的语气怎么这么自然?

但她闻着食物的香气,肚子叫唤了起来,便干脆不再多想,莹润的指尖微动,纵是浑身没力气,还是勉强吃了几口。

等晏酒放下餐具时,陈聿初正好走了进来。

一只手拿着鲜榨苹果汁,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夹。

他先把苹果汁递给晏酒,

等她仰起头喝了,才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温云洄和商玉送过来的。他们欠你的赌注,还有另外的赔礼。”

晏酒不觉得他们是给她赔礼的,她和他们只见过一面,还没这么大的面子,他们不过是看在陈聿初的份上,于是很自然地说:“我不用。”

陈聿初翻开文件夹,黑眸微转,平稳的嗓音将里面的内容简单念了出来,“他们的赌注是海外某座小岛。商玉给你的赔礼是你的陶艺店,他把店铺买下了,温云洄的赔礼是一副古画。”

晏酒讶异地抬起眸,红肿的嘴唇微张,心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们的赌注这么大吗?

晏酒不太清楚一座小岛的价值,却能知道一定是昂贵到她买不起。而她的陶艺店租的那家店铺,在超级好的商业地段临街位置,租金都很贵更何况是买价。温云洄送的古画,肯定更是难以衡量的价值了。

这送得未免也太多了。

晏酒嗫喏开口:“还是还回去吧。”

她怕这个人情,陈聿初很难还。

陈聿初却风淡云轻的模样,“你收着吧。”

没等晏酒再次拒绝,他的话音便一转,“你的陶艺店什么时候改名?”

第47章

“改名?”

晏酒忘了拒绝,被陈聿初这句话牵引着注意力。

她不太确定地再次问:“改成什么?”

难道是商玉觉得陶艺店的名字不好听,让陈聿初提醒她改掉?

“禾晏,”陈聿初嗓音沉沉地念着这两个字,“是晏酒的晏,秦嵘的秦去掉部首吗?”

他依旧是那副无波无澜的调子,但周遭的氛围却冷寂到连空气都不敢随意浮动。

晏酒不知道陈聿初哪来的这么大醋意,上次已经应他的话不和秦嵘见面了。他又得寸进尺,还想要她改店名。

这个名字最先设想的时候,她根本没想到这回事。等确定了以后,项天姣才说她这是明晃晃的秀恩爱。

晏酒说没有,项天姣却不信。

沉默了有一会,晏酒才说:“我说不是的话,你信我吗?”

陈聿初长眸微敛,与晏酒相比,倒是回答得很快,“信。”

还不等晏酒松了一口气,他的下一句话便落下,“但这个名字让我很不舒服,改名或是补偿我,二选一。”

晏酒不想改名,颇有几分无奈地问第二个选项,“补偿你什么?”

她不觉得陈聿初会缺她什么补偿。

陈聿初往前走了一步,修长的腿在晏酒面前站定,视线悠悠地打量着她脖颈处往下无法遮挡的红痕,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端方,“太太自己想。”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足,简直像个漩涡一般要把人吸进去,晏酒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意图躲过他灼灼的眼神,伸手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清软的嗓音响起:“还有没有第三个选项。”

瞥着晏酒慌张的神色和孱弱的身形,陈聿初黑眸闪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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