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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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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路无忧视野一片灰暗,分不清天与地的界限,耳边纷乱的谩骂与争吵已经褪去,只剩下越来越慢的心跳声在空荡的胸膛里回响。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这个念头如同盘踞在心头上的毒蛇,将他意识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

利爪深深刺入腹腔,创口已然深可见丹田内脏。可笑的是,原本在丹田经脉间凶恶肆虐的祟力此时竟变成了修复血肉的力量,仿佛在阻止主人走向毁灭,不叫他将丹田直接剖出。

可路无忧早已感觉不到疼痛,鲜血淋漓的利爪仍固执地翻找着。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从身后环来,生生用手接住了他自残的利爪。

路无忧听见熟悉声线带着颤音从耳际传来。

他说:“无忧,别怕。”

路无忧瞳孔极轻地颤了一下,却又害怕是自己听错的幻觉。

喜服的衣角旋起,他被来人调转身来,牢牢地护在檀香萦绕的怀里,那人附在他耳边,带着心疼,不住地哄道:“无忧,我就在这里,无忧……”

灼热灵力涌入紊乱破碎的经脉,极尽温柔地呵护所过之处,逐渐深入。

霎时间,路无忧像是自噩梦中苏醒般颤了一下,又如被溺水之人被拽出深沉幽暗的海底,弓着身子呛出哽在胸间的难受,得以呼吸。

路无忧眼眸中逐渐褪去空洞之色,恢复原本澄净。

那些让他无法呼吸的黑暗与冰冷,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此时他才看清,眼前的祁澜一袭雪色僧袍此时浸透鲜血,冷峻刚毅的脸庞上数道伤口自额角连延至下颔,割下触目惊心的血线,鲜血顺着血线一滴滴地坠落。

分明是与什么周旋中受了重伤。

路无忧急切地想要抬手,却骤然僵住,他祟化的利爪也是造成祁澜伤口的一部分。

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想要为祁澜擦干净伤口的冲动,“你都知道了吧?”

无论是以前的事,还是他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诡祟特征。

自刚才吞噬‘笼中困’开始,他体内的祟化已经无法压制,如今丹田已经剧痛无比,即便现在清醒过来后,调用全部鬼力也未能将之压下,如今他还顶着满身的黑纹与怪异的兽角兽爪。

他注定要成为诡祟。

“嗯。”祁澜对他的异变恍若未觉,只定定端详着他,目光沉静,“你想要说什么?”

路无忧哑着嗓子开口:“请你看在……之前的情谊上放我走吧。你放心,我绝不会作乱为害,我会想办法解决身上的……问题,不需要你的灵纹帮忙。”

最后那句“两不相欠”终究没能说出口。

因为祁澜突然抬手,沾着血渍的拇指重重碾过他的唇瓣。

他轻道:“即便宁愿变成诡祟,也不愿让我帮助,是吗?”

“如此也罢。”扣在腰间的手似有松开的迹象。

路无忧忽然有种不可抑制的难过与愤怒,“我能怎么样?!你知道帮助一个诡祟要承担多少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灵纹会因此磨灭,最终沦为凡人!让我看着你灵纹寸寸磨灭,就为换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多活几日?我不愿意!!!”

“我愿意!”

“!”

下巴被骨骼分明的指节牢牢扣住。

下一瞬,冷淡单薄的唇带着凌冽的怒意压下来。

混着血腥的檀香从路无忧微张唇瓣间入侵,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口中已被大力舔/弄着,连带着软舌也被翻来覆去狠狠地吮吸,津液被人大肆攫取着。

无关恩情因果,无关慈悲,只关情爱。

湿热交缠间,路无忧意识被搅弄得一塌糊涂,喉间无意识溢出一声猫儿似的软绵绵浅吟。

抵住他唇齿的祁澜臂膀肌肉似硬起了一瞬,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舌尖似要舔到他的喉间深处,路无忧被吻得浑身发软,尾椎连带着头皮一同颤栗着,只靠着祁澜扣在腰间的臂膀才能勉强站立。

祁澜扣在路无忧腰上的指节几番用力又克制地放松,生怕捏碎了怀里的人。

良久,贴合的唇齿停下交缠。

路无忧急促地小口喘气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然被刚才的吻所打乱了思绪。

祁澜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待稍微平复下来之后,祁澜抚住他的脸颊,看着他,“我曾问过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到如今你还是想逃避,那现在就让我来回答。”

“我与你灵纹相融,心意相通,往昔如此,现今亦然,来日亦不会变。”

“所以,交给我来解决。”

祁澜的眼睛似要望进自己的神魂深处。

路无忧知道祁澜说的是自己身上的祟化,嘴唇抿了一下,“不行,这样你会……”

“我知道,但这是我选择的事。”祁澜打断他的话。

他的唇贴在自己的唇边,两人一说话就能碰到。

“我只想知道你的选择,还想要吗?还是,坚持让我离开?”

若即若离的触碰,如同暧昧的啄吻。

路无忧眼睫颤得厉害,几乎是祁澜说完的瞬间,原本推拒祁澜双肩的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唇舌再度交入男人口中。

他要!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在清醒过来看到祁澜的瞬间,他便发了疯地想吻上他的唇。

无论天地崩塌还是什么仙盟玄禅宗追杀,他只想要与祁澜在一起,沉溺在此刻。

路无忧被吻着,揉着,脑子混沌沉迷一片,等被放开时,他已经躺在了屋里的婚床上。

幻境骤然流转,褪去灰白阴霾。霎时,满室红帐如云霞垂落,房间里床榻上均是铺天盖地的红帐,婚烛热燃。

身上正红喜服已被剥开了大半,黑色妖冶的纹路在雪白的肌肤上交织纵横,腰腹狰狞的伤口在刚才被细心地上完灵药,新生的皮肉柔嫩泛粉,与周围未褪的黑纹相映,路无忧有心阻挡,手腕却被祁澜扣住按在鸳鸯枕上。

将他一寸寸吻遍。

吻得他双眼春水朦胧,被哄着伸手为男人脱去僧袍。

染血的僧袍如同喜服,与路无忧的一同滑落到床下,两人的衣服就这样交缠堆叠着。

丹田的祟力仿佛解除原先的警惕,此刻再度翻涌肆虐起来,炙痛如影如随,路无忧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他口中就被哺入了馥郁的佛血,佛骨灵纹恢复了原本力度,大肆涤荡安抚。

然而不知是他祟化程度加深,还是吸收的诡祟过多,路无忧只觉身体仿佛要被祟力与灵纹卷起热浪灼烧,他像一条在春水里无法呼吸的游鱼。

祁澜把他轻轻捞起,宽厚雄性身躯覆住纤长柔韧的少年,随即挺身而上。路无忧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吟叹,玉瓷般的脚趾躲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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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间蜷缩起来,泛着可爱的红。

祁澜拥着面色酡红的少年,极力不让自己过于猛烈,伤害到怀中人,在最初的时候,只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吻着少年。

佛法言,极乐地有滋养净土众生的功德水,清澄透明,解苦厄,净内心。

祁澜原本只当那是书山墨海里的幻想之物,而现在,唇边的路无忧,是独属于他的功德水。

润软甘美,轻而易举地解除了他的欲/望之渴。

青筋凸起的大手在莹润上按出深深的凹陷,玉白软肉迫不及待地从指缝中漏出。

灵纹极致结合的瞬间,路无忧泪眼朦胧,视线涣散失焦,而他的双手被金绫缠在了男人身上,只能随之起伏。

肌肤相贴,灵纹运转之间。

繁复花茎枝叶将雏鸟缠缠绕绕,打造了最舒适巢穴。

纱帐簌簌摇曳,少年发出细碎的啜泣,再被柔软爱意封住声音。

夜幕垂落,春帐暖热,洞房花烛夜——

作者有话说:-

开饭开饭!宝宝们请炫!![墨镜]

第72章

窗外夜晚白昼轮流了几次,帐内的动静才将将停息。

路无忧醒来时,全身上下酸痛得厉害,就跟被药阁老抓去泡药浴重长了一回肉身似的,等好不容易睁开眼后,才发觉自己身在何处。

——他正趴在祁澜怀里,脑袋枕着人家精壮炙热的胸膛,两条腿分开叠在对方腰侧,而祁澜一手搭住他腰背,一手放在他大腿上。

路无忧:“……”

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记忆零零散散,但最多的还是他吻上祁澜后,两人无尽的交缠与亲吻。

还有自己一次次想要逃离,却又被捉住脚踝拉回来,到最后上下哭得一塌糊涂,也没能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场景。

路无忧脑袋僵硬又缓慢地上移,眼前近在咫尺的正是祁澜冷硬的下颔,仔细看,喉结上还印了一小圈牙齿印。

路无忧:“…………”

似乎是当时自己实在受不了,一口咬在上面的痕迹。

天杀的!玄禅宗这回真的会把他杀了!

可路无忧明明记得他哭着说了好多次不要,可身上人全然不听,反而越发凶狠。

路无忧看了一眼自己露出来的手臂,满是青紫斑驳痕迹。

双修是这么修的吗?

他有些不太确定,决定回头就找药阁老问问。

想到这里,这厮试图悄悄起身,然而却突然停了下来,脸蓦地红了。

“嗯?”祁澜大手收了收,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显然刚才的动静已将他吵醒,此时冷玉般的面容透着淡淡的慵懒,像是美餐一顿后的猎食者,抬眸看来的目光里还带着未褪的欲色。

路无忧听到这比以往还要喑哑几分的声音,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又自动地浮现在眼前,霎时有些腿软。

祁澜见他不出声,搭在路无忧腰背的大手摩挲到敏感处,又道:“丹田还疼?”

说罢,佛骨灵纹随着温热灵力顺着手摸过的地方再渡入体内。

路无忧:“别……”

接连几日被净度狠了的身体碰到熟悉的灵力,几乎是反射性地战栗收缩。

祁澜手上摩挲的动作停了一瞬。

路无忧感觉到体内蛰伏的巨物再度复苏,险些嘤咛出声,有些生气道:“我不疼!”

他的声音没比祁澜的好到哪去,好在不像破锣嗓子,在祁澜听来,反而像是蘸满砂糖的蜜柑。

惹他垂涎。

路无忧不知道祁澜所想,因为此时他简直想破口大骂,这不是丹田疼不疼的问题,而是除了丹田,他哪都疼!

身上的黑纹是褪干净了,但上面多了数不清的其他痕迹,路无忧甚至都不想看掀开被褥检查自己其他地方,尤其是胸口和大腿根,他怀疑都已经被嘬破皮了。即便是贴着祁澜的肌肤,都带着一丝火辣辣的疼。

但这厮完全不敢控诉始作俑者,怕遭遇到更为专制独裁的“治疗”。

昨晚……或者说这几晚,祁澜是变着法子与他灵纹结合,精纯的元阳像是不要钱一样猛猛灌到他体内,床上的喜被换了不知几番。

这就是在禅宗多年禁欲清修的威力吗?!

路无忧忍不住呜咽:“你快出去……”

“嗯。”祁澜嘴上应着,两只大手却将他腿分得更开,“等检查完最后一次。”

路无忧:“……”

他才不会上当,之前都说最后一次,也没见祁澜停过!

“不……啊嗯……”路无忧还没来得及反驳,只见喜被起伏底下似一双大手按住,不知碰到哪里,沙哑微甜的声音蓦然就打了颤,低了下去。

……

等祁澜彻底检查完,窗外的阳光已斜斜地移至屋内另一侧,正照在桌上的小茶壶上。

此时路无忧懒散无力地躺在喜被上,玉白的脸颊上还透着薄薄的潮红,润润的,连眉尾眼角上都带着被疼爱过的粉嫩。

身上的黑纹已经消失,利爪也退化回正常的人手,唯有额上还冒着两颗钝钝的小白骨角。

那小骨角不知是和他丹田印记联结而成,无法完全净度又敏感得很,稍微碰一碰就让路无忧头皮战栗,不自主地塌腰酸软。

在床榻上的时候更是如此,被摸了又摸,亲了又亲,毫无招架之力。

眼下路无忧手软绵得抬不起来,只能看着祁澜用打湿的手帕将自己一点点擦干净。帕子浸了能恢复体力元气的灵乳,擦在身上极大缓解了酸痛。

他恍惚觉得,如果当初两人成亲了,应该就跟现在一样吧。

尽管祁澜这几日尽心尽力地净度路无忧这个半成品诡祟,但他自身爆发的祟化实在过于严重,还吞噬了“笼中困”这个极级诡祟。

两者相加,如此庞大的祟力非短时间能净化。

按照药阁老所说,他需要先以元阳之气修补好灵纹上那些蛛网般的裂纹,方能着手改造。

因此这次双修,佛骨灵纹只是如往常般替他涤荡了肆虐的祟力,几日以来的元阳也只是堪堪修复了他用利爪刺伤丹田创口,修补最浅表的几道灵纹裂痕。

不过灵纹改造本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还需来日方长。

路无忧从未听说过诡祟逆转回正常人的先例,即便是药阁老,也只是提出了可能性的方法。

关于他的祟化程度,祁澜虽然未多说,但路无忧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容乐观,否则祁澜也不会这么如此与自己灵纹结合这么多次。

唯一比较好的是,他虽然已经半诡祟化,但目前神智清楚,这样的话,到时候就算被仙盟审判,也许可以按个危害程度最低的“残”来算?

想到这里,路无忧抬头看向祁澜,“你怎么知道我丹田祟化和解决方法的?”

这厮自两人双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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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对祁澜偶尔喊一喊的尊称早就被抛到了一边。

祁澜用帕子轻拭着小巧的骨角,淡淡道:“多留心就知道了。”

路无忧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不让祁澜再碰,暗自腹诽一言一行果然逃不出祁澜双眼。

不多时,路无忧感觉身体能动弹自如了,他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的祁澜,“你把上衣脱了。”

祁澜顿了顿,避开路无忧水润莹亮的眼瞳,没说话。

路无忧执拗地看着他。

半晌,祁澜才道了声“好”。

路无忧披了一身宽大的上衣坐起来,手里拿了一罐灵药,祁澜仅着单裤坐在身边。

窗外日光映衬,祁澜身上狰狞伤痕一览无余。

路无忧的牙印比起“笼中困”造成的伤口,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原先床榻缠绵时,路无忧半醒半晕沉就察觉到他身上的伤口,可不等细看,祁澜便加大了力度让他无暇顾及。

等他清醒后,祁澜已经穿好了衣服,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祁澜虽有堪比顶级体修的身躯,但因为领域的梏桎,一时也难敌极级诡祟之毒。

再细的伤口也迟迟未愈合。

然而祁澜对于自己身上的伤毫不在意,连灵药都懒得擦,反而是对他的伤格外看紧,总要翻来覆去地检查和上药。

哪怕路无忧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祁澜仍要皱着眉头再上一遍药。

那样子完全就跟当初自己重伤晕倒了从床上醒来,硬要给他擦药的那个骨瘦伶仃的少年一模一样。

路无忧抬手摸着祁澜身上伤痕,尤其是脸上的血线,抿紧了唇,“是不是因为我……”

祁澜淡然道:“是我一时不察所致。”

骗鬼呢。

路无忧知道自己这次毫无阻力的吞噬“笼中困”,除了自身诡祟化的能力,还有祁澜在暗中周旋,压制诡祟。

以祁澜的能力,即使无法立时超度“笼中困”,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大概率还是因为祁澜知晓这幻境领域由他的记忆构筑,与他紧密相关,导致束手束脚,才受了这么多伤。

既然祁澜有意不提,路无忧也不多说。

反正现在祁澜还不是乖乖地坐在床上,让自己擦药。

路无忧指尖上沾了半化的药膏,轻轻地抹在祁澜肩膀伤痕上。

“那双修之后,可对你修炼有影响?宗门那边……要怎么交代?”

玉白的手指动作变得有些迟缓。

祁澜:“我入宗的时候根骨已定型,错过修行禅宗功法的最佳时期。师尊特地为了我选了另外功法,以佛骨为基,可不依戒律。”

“这身佛骨乃天道所赐,为我所炼,纵使食荤腥、近情欲也不会有所影响,亦如莲华不染淤泥。”

这番话在他人听来多少觉得嚣张至极,有自傲张狂之嫌,然而祁澜语气平淡,只是陈述。

这身佛骨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修行器具,好比剑修的剑。

若是净嗔在此,必定要为他家佛子再补充一番,他就没有见过比尊者更克己守礼清心寡欲的弟子,否则即便有太上的支持,也难以服众。

即便有例外,他有且只会在路无忧身上破例。

祁澜:“宗门奉行济世度人,虽行清规戒律,但也并非墨守成规。”

的确,若玄禅宗在意的话,也不会任由祁澜与已故的白月光道侣佳话传唱至今。

想到这里……

“那我们这样,你不担心他泉下有知而生气吗……”路无忧擦着药。

“他”自然指的是祁澜的已故白月光道侣。

这话说出口,路无忧就后悔了,这样显得自己像是什么会嗲声嗲气喊着“哥哥不会生气吧”的怪人,“算了,这边擦好了,换另一边吧。”

路无忧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去执着于此,如今他和祁澜能重拾旧好,已是极好的运气。

比起白月光道侣,他更应该去想想两人之后若是遭到仙盟和其他门派的讨伐,该如何怎么应对才是。

尽管路无忧内心仍觉得有点小小难过。

如果他不是身上带有反噬印记的鬼修,而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修士,哪怕是什么小门小派的杂役也好。或许他也能和碧霄剑宗的弟子一样,光明正大地与祁澜站在一同。

祁澜似看出了他的想法,“如果是你,你会生气吗?”

路无忧有点气闷,道:“不会。”才怪。

祁澜眼底带着一丝细微的笑意,“那他便不会。”

“哦。”路无忧为了显得自己不在意,只低头含糊应了一声,继续擦药。

祁澜望着路无忧披着的单衣松垮,涂药动作间,衣襟逐渐敞开,露出一点微红,缓缓道:“关于我与那人的事,到时候我会详细告知于你。”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路无忧思绪发散着,擦药的指尖无意识地往祁澜肩膀下抹去,全然不觉对方逐渐暗下的眸光。

涂药的手腕被祁澜捉住,掌心细致抹了一些药膏,再被牵着贴在坚实偾张的胸膛上。

“这里可以多擦一些,我记得你也很喜欢。”

路无忧:“…………”

这个时候尊贵的佛子大人倒是毫不客气了起来。

好不容易给祁澜擦完药,路无忧换了衣服,非要嚷着出院子。

再不出去,路无忧怕自己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原本他想说直接出领域,毕竟舔月和净痴还在外面等着,也不知外面时间过了多久,祁澜还能不能赶上沧元大会。但祁澜却说不着急,可在这里多待几天,待他的骨角收放自如再出去。

路无忧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同意了。

他也不想这么快面对玄禅宗和仙盟。

院子里阳光正好,春意融融。

路无忧穿着一身嫩青春衫坐在宽大的藤椅,看着祁澜给小菜圃浇水。

他吞噬了“笼中困”,不知怎地,竟拥有了这个领域一部分的掌控权,虽然这种掌控并不持久,但路无忧直觉这是他半诡祟异化出来的能力,好比菌林能伪装,莫怜有主楼领域。

而他的能力也许就是吞噬其他诡祟,获取它们的力量。

不过祁澜并不打算他多用这个能力。

路无忧自然也知道,若身体习惯了这种力量,恐怕会更加难逆转。

“笼中困”的祟核是一股铁丝,路无忧吞噬之后,从中翻找出了重要的线索——他丹田上以为是天地道则诅咒的印记,实际上是那白袍人所造的一种标记。

他们早知那白袍人修为深不可测,但没有想到,他所做的标记竟堪比天地道则。

这般手段,已非寻常大能所及。

不过这也意味着,那白袍人的搜索范围缩小了,也许就在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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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大会当中——

作者有话说:-

改完补完!宝宝们请炫饭!(翘屁尾巴呈上饭饭.jpg)

下回小狗师傅尽早处理食材![可怜]

第73章

路无忧坐在藤椅上,在祁澜的护法下,才开始细细查看“笼中困”中获取的记忆。

“笼中困”原是专门关押死囚的铁笼刑具,沾染了无数死囚想要归家的欲念而成屠级祟物,又在吊丧戏班聚阴之地,被赤北与南绝音秘密以数万生魂喂养,终成极级。

在祟核混沌的记忆里,路无忧窥见关于白袍人与赤北的最初交易。

“笼中三餐无忧愁,笼外衣食靠自谋。[1]”

赤红戏台上唱戏的花旦咿咿呀呀,而他身上穿着绫罗紫衣,代入了赤北的五感。

他低着头站在雅座侧后方,白袍人倚坐在雅座软榻上。以赤北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那人指尖随着戏曲腔调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榻椅扶手上。

细看之下苍白的指尖间捻转着一枚铁笼,那铁笼不过寸余,锈迹斑驳,散发着浓重祟气。

路无忧只觉赤北看见那铁笼后,呼吸急促了起来。

白袍人笑了一声,道:“好一个‘笼中无忧愁,笼外靠自谋’,可谁又分得清自己是在笼中还是笼外呢?”

“只要能达成所愿,任他是笼中笼外。”赤北道。

“说得好。”

白袍人抬手将铁笼递给赤北,“这个好好养,能派上用场。”

赤北连忙双手捧起接住,“定不负先生所托。”

但赤北过于急切,抬手间竟不小心碰到了白袍人的指尖。

那一瞬间,路无忧感觉自己碰到的不是人的手指,而是极致到彻底的黑暗与寒冷。

那寒意顺着手心直侵识海,路无忧瞳孔一缩,眼前闪现出一片尸山血海。

无尽的血红。

周围皆是残肢断刃,哀嚎一片,路无忧直觉那是他家族之人,但他脊骨已被斩断大半,如破烂般匍匐在地上,无力抬头。

灵纹寸寸崩裂的痛楚,足以将他的神识撕得支离破碎。

就在他魂魄将散之际,一只冰冷刺骨的手突然掐住他咽喉,像提着块死肉般将他提起。

路无忧双眼已被血污所盖,无法看清那人面目,他试图挣扎着,然而那人手指在他破碎的灵纹上轻轻一点。

丹田瞬间如被万箭穿刺。

烙印到神魂深处的痛楚,即便是隔着诡祟的共感,也叫路无忧冷汗淋漓,险些痛死过去,“呃啊——!!!”

幸好祁澜在旁及时抱住他,用灵力为他缓解。

尽管如此,路无忧仍弓着身子在祁澜怀里颤抖了许久,才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来。

他哑着嗓子,将祟核中看到的一切都告知祁澜。

他反噬印记是那白袍人在他灵纹破碎之际打下,为的就是将他变成诡祟。又因他当时灵纹崩毁,印记未能即时生效,反倒让他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只是没想到肉身经过重塑,这个印记重新被激活并运转了起来。

祁澜面色微沉,“能将印记伪装成天地道则诅咒,此人至少已及半步渡劫之境,兼具掌握道域,方可在印记带入天地之道韵。”

同时白袍人还拥有着阵修宗师级别以上的能力。

“沧元大陆有这般能力的,起码是二品仙宗及之上的老祖。”

虽说这样判断未免有些粗暴,但至少从明面上,他们将现有嫌疑的人划分了出来。

总归比大海捞针的强。

路无忧躺在祁澜膝头上,皱着眉,“可就算是魔修杀人炼器,都有个因果由头,而这白袍人一直制造和散养这么多诡祟,却不见他收割利用。他这样做,究竟在图谋什么呢?总不能是天生坏种,热衷于残害人间?”

“不对,”路无忧突然想起。

“假如白袍人就是当初古幽族圣子,他灭掉落霞宗那些宗门,是为了称霸沧元大陆。那他失败后,这些年制造诡祟,是为了寻机再次将现在的宗门一网打尽?!这样的话——”

祁澜以手作梳,轻抚着路无忧乌发,接上他的话,“此次沧元问道大会荟聚各仙宗门派,难得良机,难保那人就混在其中伺机谋划。”

“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他所图谋的,必然远超我们想象中的危险。”

路无忧叹了口气道:“可惜师父也没说那古幽族的最后调查结果,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回去问问他?”

他顺便还想问问双修的事情呢。

祁澜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药阁老就是那白袍人?”

药阁老作为存活数万年的存在,不仅知晓白袍人的相关,更曾亲手为路无忧重塑肉身。以他的修为眼力,竟未能察觉灵纹深处的反噬印记,实在颇有嫌疑。

祁澜疑虑不无道理。

但路无忧抿了抿嘴,道:“我相信师父,他若是存心害我,大可以借治疗为由一直给我喂诡祟,而不是想方设法帮我解决反噬。”

“嗯。”祁澜应了一声,继续抚着路无忧,也不知是否打消了心头猜测。

这样看来,无论路无忧意愿如何,这沧元问道大会他们都必须得去了。

只是不知现在两人的关系,能不能扛过仙盟和玄禅宗双重拷问,还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里,路无忧忿忿道:“只可惜叫赤北给逃了,若是把他逮住,我们好歹能揪出些线索,现在还要提防他下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祁澜沉吟道:“他若惹事还好,怕只怕……他活不到作乱之时。”

*

江畔夜雨蒙蒙,一叶孤舟静静漂在墨色水面上,渔灯昏黄,一人披着蓑衣斗笠,立于舟头垂钓,似与这茫茫夜色烟雨融为一体。

突然,舟尾猛地乡下一沉,孤舟剧烈摇晃,泛起阵阵涟漪,垂钓者手中钓竿纹丝不动,如同静立在平地之上。

“先生……”沉重踉跄的脚步声混着血气从身后传来。

赤北身形狼狈,面带污血:“他已经诡祟化把‘笼中困’吞了,但是神智崩溃,怕是不一定能如离先生所愿了。”

白袍人手中的钓竿鱼线随着舟边的涟漪游动,“无妨,目的已经达成。”

赤北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粘稠的血砸落在船板,“那龙先生答应我,复活我父亲煅血魔尊一事……”

白袍人嘴角微挑,“我已经替你办妥,你父亲就在前方水中,你可亲自来将他唤醒。”

“多谢龙先生!”赤北大喜。

赤北疾步上前,直接越过了白袍人来到舟头朝水底呼唤,“爹爹!”

渔灯昏黄的光圈在墨色江面上摇晃,水面之下忽然透出一团幽暗轮廓,随着赤北走近,缓缓上浮。

一条巨大丑陋的暗红色肉虫拱破水面,虫身上的人脸缓缓蠕动,发出嘶哑的喊声,顿时间,腥臭血气扑面压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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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两岸夜枭纷纷逃离。

赤北抬头望着肉虫长着的扭曲人脸,僵在原地:“这、这是我爹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就是你说的复活?!”

白袍人背后轻笑,“他是复活了呀,只不过外貌有点变化而已。”

“你!”赤北碧眼含血,挥手之间蛇鞭凌厉甩向白袍人。

然而鞭子尚未及到白袍人跟前,江面突然暴起丈高水墙,那肉虫急速俯冲而下,密布倒刺的口器裂开,瞬间将赤北拦腰咬住。

“嘎吱嘎吱……”细长密齿之间鲜血淋漓。

肉虫将赤北咀嚼殆尽后,巨大的身体轰然再度钻入江中,激起漫天江雨。

雨丝打在舟头的昏黄渔灯上,洇下殷红的血渍。

白袍人手执钓竿,很是惋惜道:“哎呀,你怎么把自己的乖儿子给吃掉了,算了,等过段时间再让你吃点好的。”

肉虫盘踞在水中,蠕动了几下,继续吸收着满江腥血。

*

路无忧与祁澜在幻境领域的小院子再住了三四日,过得十分闲适。

不过这几日,路无忧也确定了一个事实——他这副身躯已半化为诡祟,在灵纹重塑完成前,怕是难以逆转。

好在祁澜佛骨灵纹连日净度结合下,他体内暴戾的祟力能够压制在丹田中,并且能够收放自如。额上的骨角收起之后,他外表和寻常鬼修没有太大差别,也不会被人察觉出丹田中的祟力。

至于路无忧为什么这么快掌握,自然有一部分是因为灵纹净度虽好,但禁不住日夜不休。

不然,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在青田村领域内多待几天。

这日早晨,这厮嚷着要出领域时,祁澜倒未阻拦,只淡淡瞥他一眼。

等午后踏出领域,回到客栈厢房时,路无忧险些腿软站不住,还是祁澜抬手搀了一下。

两人回到后没多久,门外传来小狗一边用爪子刨门,一边嘤嘤呜呜的声音。房门被叩了两声,净痴的声音传来:“尊者和路前辈可出关了?”

得到路无忧应允之后,净痴推门而入。

“汪呜!”一团毛绒绒的白色炮弹从打开的门缝中冲了进来,直直扑进路无忧怀里。

路无忧险些被撞倒在床上,连忙抱住它。

舔月像小孩儿一样扒在路无忧怀里,小圆脑门在他胸膛上不住地撒娇蹭着,噫噫呜呜,大意就是控诉两个主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带上它,它留这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总而言之,小狗宝觉得自己被排挤在了二人世界之外,得补偿它十斤,不!二十斤顶级牛肉干。

“这不是情况一时紧急嘛,下回一定带上你!”路无忧抱着舔月哄道:“……好好好,买买买。”

舔月仍不依不挠地撒着娇,不知道蹭到了哪,路无忧吃痛的“嘶”了一声。

原本正听净痴汇报情况的祁澜忽地伸手,从路无忧怀里抱走小狗。

“呜?”不明所以的小胖狗到了大主人怀里仍想照旧撒娇,孰料,抱着它的大手凉凉地掂了掂。

“胖了两斤。”

舔月立即老实乖巧地窝在了祁澜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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