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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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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碍于祁澜灵力的干扰,这次诊脉未像往常那样深入检查。

以药阁老的修为,本可强行越过阻拦,但两股强大灵力在体内交锋,势必会让路无忧难受。

药阁老冷哼一声,将搭在路无忧腕上的手收回,改为口头询问。

“你们灵纹净度多久一次?”

路无忧感觉这问话怪怪的,但还是老实回答:“之前是每旬一回。”

“之前?”

“呃……徒弟在岁安吞噬极级祟核后,吸收的祟力过多,一时难以消化,净度也就改为四日一回,比往常多了一些。”

路无忧回答中带有几分心虚,他刚才察觉药阁老神色不对,有意隐瞒了不少净度次数。

饶是如此,药阁老听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

这净度频率,岂止多了一些?分明是多了亿些!从路无忧体内的灵力残留来看,净度力度还极为凶狠强烈。

玄禅宗那小子是压抑欲望了,但也没少奖赏自己!

可偏偏傻徒弟的反噬又需要净度压制,药阁老即便再气,也只能忍下来,黑着脸继续问道:“那灵纹交融呢?”

路无忧不敢再瞒,“总共就只有两次。”

药阁老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灵纹净度与交融时,可有什么不适?”

路无忧轻咳了一声,耳根微红,“没有。”

不仅没有不适,还让他舒服得发抖。

“没有?”药阁老不像刚才那般生气,反而眉头蹙起。

路无忧意识到不对劲,“师父,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药阁老很快恢复原先的恹恹之色,“无事,只是随口问问。玄禅宗可知道祁澜这般助你?”

“知道的。”

路无忧其实也不太确定,但祁澜身为佛子,替他净度一事不可能不禀报宗门吧?

再者,净贪他们的确知道祁澜在帮自己。

至于那两次灵纹交融,远比净度亲密,但这是为了解决反噬和两人部分因果,属于情急之举,因此路无忧私心将其算在净度内。

“那就好。”

药阁老手指在细长的烟杆上点了两下,稍作停顿,终究还是开口道:“我‘活’了数万年,看淡了仁义礼德,不在意正邪是非,也见过太多因道不同而兵戎相见的悲惨结局。”

“玄禅宗或许可以允他帮你一时,却不可能允他帮你一世。”

“若是可以,还是尽早抽身。”

路无忧愣了下,随即勉强勾起唇角道:“师父说笑了,什么抽不抽身的,徒弟与祁澜的缘分早就断了,如今不过是因为因果绑在一起,待因果事了,自会分道扬镳。”

“再说了,谁人不知佛子有一已故白月光,那剑修光风霁月。我这一小小鬼修只是萍水过客,实在不值一提。”

不用药阁老多提点,路无忧也知道佛鬼殊途。

药阁老看着他叹了口气,不再多说,最后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便草草结束检查。

路无忧见药阁老心情不佳,大概是气自己这个徒弟实在丢脸,堂堂一介鬼修,竟屡屡要佛修出手相助,还与之纠缠不清。

“师父……”路无忧想再解释几句。

药阁老颇为心累地摆手,打断他的话,起身往外走去,“行了,出去吧。”

路无忧跟在药阁老身后,才一走出诊房,便看到一个高大身影伫立在过道边上,像是在旁等候许久,路无忧一抬头便看到了祁澜漆黑幽暗的眸子。

药阁老已不想多说,径直往前走去,懒得搭理祁澜对自家徒弟的那点小心思。

路无忧走到祁澜跟前,“怎么不在堂上坐着?”

祁澜淡道:“闲来无事,走动走动。”

路无忧见他还盯着自己,颇不自在避开他的目光,道:“那尊者可别乱走,当心惹到我师父。”

祁澜道:“嗯,只在你附近走动。”

路无忧不知怎地听得心里一空,又觉得有些烦躁,好在药阁老在前边喊了他一声,他才松了口气,往药堂走去。

祁澜则落实刚才那句话,跟在他身后走着,寸步不离。

两人回到药堂时,那根细长金嘴烟杆正吊着一个小圆盘,充当药称,在三面药柜之间轻巧穿梭,取药衡量,数个抽屉开合间发出利落的脆响。

药阁老抱着舔月,懒散地躺坐在椅子上,一边操纵着烟杆,一边对着路无忧道:“你这趟出门,吞吃了不少诡祟,想来也该快晋阶金丹,需照旧泡十日药浴,将身子养一养。”

一听到要泡药浴,路无忧的脸立刻皱得跟苦瓜那般。

药阁老的药浴功效好是好,然而其为了功效,完全不顾泡药浴人的死活,泡起来像被鬼界的十八层地狱轮流招待了一遍。

路无忧重塑肉身时,就足足泡了二十年。

药浴阴影恐怖如斯。

路无忧试图讨价还价:“师父,少泡几天可以吗?”

药阁老捏着舔月的小爪子,淡淡道:“可以,不过要是渡雷劫时,身体被劈得四分五裂,可别怪师父没提醒你。”

路无忧:“……”

可恶,这药浴看来是不泡不行了。

祁澜望着垂头丧气的路无忧,问道:“不能改吃丹药?”

路无忧原本不打算解释,但看着祁澜沉静如水的眼神,还是与他说了。

当初重塑肉身时,药阁老给他用了许多天材地宝,其中一味便是慈水灵藕,慈水灵藕做的身体底子可兼容各类材宝融合而不损。

但这灵藕有一弊端,除非有上好的灵液蕴养,否则以此做出来的身体,不会随着年龄和修为的增加而强韧。

也就意味着,若是肉身强度不够,第一道晋阶雷劫就能把他劈得粉碎。

旁人可以借修炼和丹药淬炼肉身,但路无忧不行,他只能借助药浴等灵液提升。

祁澜听着路无忧絮絮叨叨,面上未显半分波澜,唯在提及“灵液蕴养”时,眸底微光闪动。

路无忧解释完,又道:“这药浴泡起来要花上点时间,怕是会耽误问道大会的行程,反正关于白袍人的线索也有了大概。尊者要不先赶去中洲,等我泡完药浴,再与你汇合?”

祁澜道:“距离大会召开还有一个月,时间尚有余裕,况且你还需要净度。”

最后一句祁澜声线压得低沉,但也足以让旁边的药阁老听见。

药阁老:“呵。”

路无忧心下一跳,连忙道:“咳嗯,那就先这样。对了,师父,徒弟之前在冥闻阁遇到那赤北少主,师父可知道这人来头?”

赤北为佛子悬赏红衣鬼修的事情在鬼市已经传开,药阁老自然也知道,否则也不会在路无忧进门时提到那两个蛇精。

药阁老道:“北洲魔族动荡变化太大,我知道的不多,这赤北据说是天狼魔尊两百年前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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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性子骄纵跋扈,如今他出现在鬼市,行事猖狂,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路无忧点头,道:“他在冥闻阁被我们侥幸糊弄过去,却又约我二人后日去吊丧戏班,还命两个蛇修跟踪,估计已起疑心。”

“吊丧戏班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去也罢。你安心在药阁呆着,他找不到这儿来。”

“多谢师父。”

路无忧本来就没打算去,现下有药阁老挡着,更是省心不少。

烟杆很快就调配好药浴材料,药阁老与祁澜留在药堂,路无忧端着药材跟着它来到了药阁的一方室内温泉灵池。

路无忧熟门熟路地将药材投入灵池,脱了外衣,仅着里衣,全身泡在碧青色的药汤中,只露出小片肩颈和扎着发髻的圆圆脑袋。

这次药浴开头还比较温和,热融融的泉水透过里衣,浸润着少年身上每一寸肌肤,水波泛起时,如玉的皮肉像是牛乳一样,软白可人。

路无忧却没有心思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他泡在池子里,回想起先前药阁老的提点。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仙盟盯着的鬼修,若是玄禅宗不允,祁澜还会帮自己解决反噬吗?又或者仙盟将自己判定为吞噬诡祟的邪魔歪道,祁澜又会如何?

可路无忧也没有忘记,在岁安城时,祁澜的那声轻声许诺。

就算走到了最坏的一步,祁澜看在因果的份上,多少还是会放自己一码吧?

思绪如灵泉水雾般晕成一片,捋不清,想不透。

路无忧索性不再多想,掬了一把药汤洗脸。

走到哪算哪吧。

约莫一柱香后,原本舒适的灵泉像是张无孔不入的砂纸,细细密密地打磨着路无忧的肌体。

羊脂玉般的身躯渐渐泛起薄红,丹田经脉似被烈火灼烧,引起一阵阵炙痛。

路无忧一开始以为这只是药浴功效,但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越加剧烈,已然超出了他可承受的界限。

路无忧此时浑身剧痛无比,血液在心脉奔涌的声音,犹如巨鼓在耳边猛捶,疼痛的根源——丹田像被生生剖裂那般,似有东西从中破茧而出。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口角溢出鲜血。

路无忧本想强撑着起身离开药池,可还没走出几步,便被痛得晕了过去。

在没入药池的瞬间,路无忧感觉到有人猛地将他从池中抱起,一丝檀香混着水雾气扑面而来。

……

等路无忧再度睁眼时,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精疲力竭的恶战,尤其是丹田,只要稍一运转,便牵扯出细碎的刺痛。

路无忧痛得脸色一白,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他此时躺在药阁内间的床榻上,祁澜不在房中,只有药阁老坐在榻旁软椅上。

“别看了,他在外面。”察觉路无忧醒后,药阁老敛去一贯戏谑神色。

“我有话要单独与你说。”——

作者有话说:

祁澜:(暗暗记下养道侣的必备事项)-

搬家之后,跟超棒的基友住在了一起,超开心!

就是换了个新环境,小狗脑袋和爪子也跟刷新了一样,在熟悉环境+复健中,感谢宝宝们谅解和等待。

递上毛茸茸尾巴给摸摸!-

2025/5/11K字补完!

第62章

药阁老扶路无忧起身,等他坐好,方道:“你的丹田已有祟化迹象。”

路无忧懵了,“……师父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反噬印记不是压制得好好的么?”

路无忧对祟化一事并不诧异,或者说,早在他吞噬第一只诡祟时,他和药阁老就有预料。

与月牙岛上的罗氏同理,只要接触诡祟越多越久,越容易受其浸染,变成祟物。

更遑论一直吞噬诡祟的路无忧。

可他不吞不行。

他重塑肉身不久,丹田骤现出反噬诅咒印记,这诅咒如活物般驱使着他吞噬诡祟喂养自身,否则将侵蚀他所剩无几的生机。

偏生这诅咒无法可除,诡异非常。

净灵丹之物虽可延缓反噬发作的时间,但其效用终究有限。

直到接受祁澜的净度,路无忧才无需再靠吞噬诡祟来压制体内诅咒。即使为了追寻白袍人线索,他吞噬强大诡祟后,也只需多几次净度调养,便能安然无恙。

路无忧一度以为,自己也许是可以避免祟化的。

药阁老轻咂了一口烟嘴,“正是因为压制得太好。”

“祁澜替你压制反噬,还疏导了多余的祟力,让这诅咒印记捞不着半点好处。它本为天地道则诅咒,拥有一定自主意识,被这般强行压制许久,反而学会向下扎根,在你察觉不到的情况下侵入丹田内部,引发祟化异变。”

“若非这次药浴强化你肉身时,意外撼动了丹田根基,使得其中祟化迹象暴露,否则就连我也难以发现这诅咒竟侵蚀至此。”

路无忧脸色苍白一瞬。

“那,他也发现了吗?”

药阁老看着路无忧担忧而不自知的样子,叹道:“不曾,他将你从池中抱出,我察觉到不对劲,便立马让他退开了。”

药阁老现在说来轻描淡写,但当时并不如此简单轻松。

路无忧出事前,药阁老和祁澜还在药堂上大眼瞪小眼,直至祁澜突然抚住手腕佛珠,从药堂飞掠而出。在祁澜离椅的瞬间,药阁老也察觉到灵泉处异常,紧随其后。

药阁老赶到时,祁澜已将路无忧用玄衣裹起,紧抱在怀,准备用灵力探查身体。

见路无忧气血翻涌,药阁老隐约猜到与丹田反噬有关,他暗恼自己之前诊脉竟未察觉傻徒弟丹田深处还藏着这等凶险,当即让祁澜将怀中人交给他再诊。

怎料这佛子双眸眼锋如剑,似将他当成造成路无忧受伤的元凶。

其玄衣墨发未改,威压暴涨,药阁老恍惚间以为自己正面对着另一实力匹敌的鬼尊。

然而无论药阁老如何解释与厉声催促,祁澜抱住路无忧的手臂没肯挪开分毫,最后是路无忧在他怀里痛吟了一声,打断两人对峙。

就算是这样,药阁老还是用了一些手段,才劝得祁澜在房外暂候。

路无忧不知道这些,得知祁澜尚未察觉自己祟化的迹象,他松了一口气。

药阁老道:“我已替你暂时稳住了丹田,接下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

反正再差也差不过,自己有成为诡祟的可能。

“你的身体已经对汤药产生排斥,不可再用药浴。”药阁老又补充道:“不止是药浴,恐怕连其他锻体丹药都无法服用。”

即,他要用未强化的肉身来抗雷劫。

路无忧真是麻了,这完全不亚于一只蝼蚁被人圈在方寸之地,还要在十万只狂奔的象脚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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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祟化的缘故?”

药阁老微微摇头,“先前替你诊脉时,我便已觉奇怪。一般来说,禅宗的净化之力与鬼修阴气相冲,寻常鬼修若被佛力侵体,轻则阴气溃散,重则魂飞魄散,可你却没有丝毫不适,体内甚至可留存祁澜的灵力。”

“如今看来,佛骨灵纹数次净化与交融,不止让你丹田发生变化,更影响了你周身经脉。这具肉身已然适应了祁澜的净度调理,除此外,其他药力,再难改易分毫。”

药阁老见路无忧愣住,索性一口气把话说完。

“好消息就是,既然你肉身对祁澜如此适应,可以试着借由他的佛骨灵纹来解决祟化一事。让他与你双修,助你尽快恢复和改造灵纹,来抵御祟化。”

路无忧听完,只觉头疼,“师父莫要开玩笑了,就算他愿意,徒弟我也不愿。更何况他替我改造灵纹,强行逆施,岂能不付出代价?”

药阁老左顾而言他。

路无忧直言:“师父,你还是老实跟我说吧。”

平日噎死人不偿命的药阁老难得顿了一下,“咳,自然是有些风险,毕竟要他佛骨灵纹相补,多少会对其灵纹有所损耗,而且改造成功的机率也有点小。但这个谁也说不准啊,万一运气好,成功了,还没什么事呢。”

果然……

“那就更不能麻烦他,”路无忧垂下眼睛,“我欠的,已经够多了。”

当初是自己选择死遁离开,虽有不得已的缘由,却也切切实实辜负了祁澜。如今借由因果关系,得祁澜施以援手,抑制反噬诅咒,已是万幸。

若还要与祁澜双修,损耗他的灵纹,路无忧觉得自己未免贪得无厌了些。

他也不可能拿祁澜的灵纹来赌。

再者,仙盟和玄禅宗那边难以交代,从赤北的通缉令可知,修真界已经开始流传关于两人的风言风语。

以净度帮助一个只会吞噬诡祟的鬼修,或许可以。

以双修帮助一个可能会变成诡祟的鬼修,绝对不行。

祁澜不应该与他这样的鬼修混迹在一起,而是洁身自好,只留有与白月光的一段佳话。

药阁老见路无忧执意不肯,没好气道:“怎么就欠他的了?当初要不是你……”

“别说了师父!”

路无忧呼吸急促,他一时激动牵引到丹田痛楚,闷哼了一声。

药阁老冷笑,“好,我不说。等你变成诡祟,我就当作没有你这个徒弟!”

说罢,药阁老拂袖起身,往房门外走去。

路无忧认识药阁老以来,从未见他为谁这般好言相劝,百般打算,寻常鬼怪多得他一句用药提点,早就欣喜若狂,叩首感谢,哪会像他这样不识好歹。

“师父……我,对不起……”

药阁老脚步没停,“除了你自己,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路无忧阖上双眼,睫羽的阴影落在下眼睑处,像是垂泪。

药阁老离开没多久,路无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得房门“吱呀”一声,沉稳的脚步声自门口传来。

来人走到床边坐下,默然无声。

路无忧没有睁眼,此时他被清冽檀香所笼罩,路无忧知道祁澜正在看着自己。

片刻,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前。

路无忧这才睁开眼,抬手握住祁澜粗大的手腕,避开对方目光,“我好些了,暂时不需要净度。”

他不知道药阁老是怎么跟祁澜说的,又担心祁澜发现他丹田不对劲,只好出此下策。

祁澜没有说话,动作停了下来,但也只仅仅停了一息,灵力猛然渡入路无忧胸膛,如水银泻地。

怒极,凶极。

还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惧意。

路无忧还来不及低呼出声,澎湃的灵力便已化作无数灵流在他四肢百骸之间游走,像是检查自己的所有物那般,浸润他体内每一寸,尤其是丹田,更是被其裹住,细细检查了好几遍。

祁澜是没有替他净度,但也没有漏了检查。

路无忧有心阻拦,可他稍一动作就会惹来更凶猛的探索,让他全身瘫软,无力抵抗。

他与祁澜比起来,显得过于孱弱。

好在药阁老万年修为并非虚言,他的丹田异样被掩饰得很好,祁澜灵力几度探索无果。体内磨人的灵力撤出时,路无忧额上和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又被祁澜仔细擦去。

检查完后,两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冷战状态。

说是冷战,也不尽然。

路无忧试图找些话来打破沉默,祁澜也偶有淡然回应。两人之间仍有交流,可与之前在六味居时的亲近相比,氛围已大不相同。

路无忧隐约觉得祁澜在生气,但思来想去,没找到他生气的原因。

自己不过是泡了个澡晕倒,和药阁老的对话也在隔音结界内说的,没有泄露的可能。

祁澜也断不可能做出偷听一事。

路无忧正疯狂思索时,房门外传来挠门的窸窣声,同时还有小狗嘤嘤呜呜的声音。

灵泉处事发突然,舔月作为他的伴生阴灵,也受了一些影响。

祁澜开门,将舔月抱了进来。

路无忧心疼地把舔月抱在怀里哄了又哄,摸了又摸,又许诺许多肉干零食,才安抚了小狗不安的心情。祁澜坐在旁边的软椅上,看着主宠一人一狗你依我侬。

路无忧哄着舔月,莫名觉得祁澜心情好像更糟了。

*

路无忧对药浴产生了排斥,便无需在药阁停留十日之久,于是第二日,路无忧便向药阁老请辞了。药阁老气归气,但还是替他寻了个借口向祁澜解释。

得知两人可以提前启程前往中洲时,祁澜似乎并不诧异,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临行前,药阁老并未出来相送,而是让烟杆捎给路无忧几瓶丹药,大意是让他带在路上用。

路无忧握着手里的丹药,有些难过。

他知道药阁老作为鬼界鬼尊,按天道规则,不能插手过多人界事物。也正因此,药阁老这次额外给他炼制丹药,已折了一些阴德。

路无忧向药堂行礼拜别,才抱着舔月与祁澜一同离开。

他们要先到原先的阴河渡口,方可出鬼市。

此时的街道仍是灯火熙攘,不知昼夜晨昏。

鬼市是没有白天这一说法的,其处在阴阳交界处,天永远是黑沉沉的,能计算时间的,唯有夜晷。

路无忧答应了舔月要给它买肉干,两人便未坐轿子,走在街道上。

有花楼艺伎倚在高处栏杆,见到路无忧,本想朝他吆喝招呼,可才一张嘴,其旁边的男人端的一副锋利的脸,冷冷看了过来,那吆喝的话便卡在了喉咙。

昨晚见过路无忧与祁澜的商贩也不敢随意搭话,只敢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位鬼尊咋个看着更吓人了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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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大人脸色也不好,小两口吵架了吧?”

“肯定是了噻!”

路无忧:“。”

还真不是。

但祁澜只在路无忧给舔月买肉干时开口问了句“什么肉”,得到回答后,两人便再无讲话。若说他们没有吵架,摊贩们怕是把头砍了都不信。

买完肉干,路无忧一时寻不到话头,也不好跟祁澜共乘轿子。

然而路无忧还没去到轿子停靠处,原先载过两人的轿子精似闻到了味,大老远地跑过来,挡在两人跟前,还主动掀开了轿帘。

祁澜站在原地不动,似等着路无忧决定。

路无忧本想让祁澜先上,他再挑一顶轿子单独坐,但直觉告诉他,还是两人同乘更为妥当。

迟疑间,身体比脑子先行动。

等路无忧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抱着舔月坐在轿里,再抬头,轿门已被祁澜黑压压的身躯给堵住。如此一来,分开乘坐的话,便不好再说出口。

轿厢内的空间不大,两人分坐一头,中间只堪堪留出一道缝隙,若是稍一颠簸,就能碰到对方。

大概是轿子得了精纯的阴气珠实在高兴,蹦跶得欢了些,导致路无忧几次不小心贴到祁澜结实的大腿,引得男人脸色紧绷。

再一次碰到后,路无忧小心翼翼地收着身体,不再受颠簸乱动,祁澜周身气压却越来越低。

路无忧:“???”

不是,这人好难伺候。

他现在只希望尽快到渡口,等上了灵舟,好歹空间大一些,不必这么近距离相对。

不想刚到阴河渡口,两人一出轿子,就遇上了赤北。

紫衣异域少年坐在金灿灿的轿撵上,身旁换了一个与祁澜装扮类似的鬼修男宠,也是墨发披散,面带獠牙口罩,却并无祁澜那般冷郁脱俗气质,反而透着诡谲的邪佞。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看戏,这都还没到点儿呢,饕餮大人这就要走了?”

赤北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路无忧与祁澜,显然是在渡口蹲守多时。

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欢迎助攻BOSS三号,赤北少主再次登场!-

搬家完之后还有一堆事,有点影响码字状态和效率。

但可喜可贺的是——小狗师傅还是做出了饭饭!

谢谢各位耐心的宝宝们!让你们久等啦!谢谢你们的阅读和评论!(挨个儿亲亲.jpg)-

2025/5/10后尾增加了小情侣互动剧情。

第63章

“临时有事,无法陪赤北少主看戏了,见谅。”

路无忧不欲与赤北多说,他本就不想去吊丧戏班看戏。

早在六味居时,路无忧与祁澜提过吊丧戏班。

吊丧戏班原是生前为戏子的一群鬼怪所化,起初只现身于丧葬仪式和中元节上,后来名头渐响,便随鬼市游走五洲。

其与普通戏班一样搭台唱戏,专门为亡魂唱戏而得名,演出戏剧与人界相反,多为恶鬼屠戮正道修士的戏码。

虽说鬼怪娱乐不能以寻常道德伦理而论,但这戏班有一个让路无忧不喜的地方——为了博得众鬼叫好,常用修士真人做角儿出演。

以唱戏为名,行血腥杀戮之实。

这些修士的师门不是没有找过吊丧戏班报仇,但不知那吊丧班主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些修士自愿签订性命买卖契约。

只要契成,这契约之道自有天道维护。

因此那些门派也只能铩羽而归。

这样的地方,以路无忧现在的身体状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是能避则避。

赤北被路无忧爽约后也不恼,碧色眼珠子转了两下,似不在意道:“好吧,看来饕餮大人无缘得见今次压轴吊丧戏,实在可惜!”

赤北提到压轴戏时,咬字语调十分刻意。

路无忧听出他言外之意,“这次压轴戏有何特殊?”

“我看饕餮大人合眼缘才有意与你说。”赤北笑嘻嘻道:“班主南绝音抓了一个玄禅宗的小佛修,说是准备在压轴最高潮时将他开膛破肚,到时候血花四射,肝落肠飞,想想就刺激!”

路无忧呼吸一提,但见祁澜沉稳如故,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表面装作微微提起兴趣,“那班主如何能抓到玄禅宗的小佛修,别是随意抓了个小和尚过来糊弄人吧?”

赤北思索了两下,道:“我看不像,南班主专门在南洲蹲守赶往问道大会的修士,正好就碰上了那小佛修。那小佛修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净痴?”

随即他又肯定道:“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净痴若是从月牙岛赶往中洲,按照时间路线,的确有可能在南洲撞上吊丧戏班。

路无忧眉头微皱。

赤北倒是开心得很:“我还打算跟南班主借那小佛修,问点关于佛子的东西,本来是想与饕餮大人共享。不过你没空,就算了吧!”

赤北坐回轿撵,躺在那男宠怀里,准备命侍女抬轿离去。

“且慢!”

路无忧将他喊住,“既然是为了佛子,有再忙的事我都推得!你等等,我这就跟你一起去。”

这厮说完,还要埋怨两句,“赤北少主你也真是的,要是早点说与佛子有关,我这不早早就到戏楼了嘛!算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

赤北:“?”

什么也不怪他?本来就不该怪他好吧!!!

不过没等赤北怼回来,路无忧一手抱着舔月,一手拉着祁澜坐进了原先的轿子中,气得这位魔族少主牙痒痒,但吊丧戏马上要开场了,赤北只好挥手,命人行轿。

路无忧坐在轿中,等行轿后才吁了一口气,见祁澜盯着两人的手,才发觉自己还抓着祁澜的手腕。路无忧连忙放开,解释道:“一时情急。”

祁澜淡道:“你身体不适,不必强行出头,我可自行去找那班主。”

路无忧:“这怎么行,净痴遇险,我作为、作为前辈岂能置之不理。还有要是让赤北知道了尊者身份,还不把你给吞了。”

一想到那赤北盯着祁澜的眼神,路无忧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火气,但他又不愿去细究这份恼怒的根源。

路无忧抱着舔月,似气闷般靠在轿厢的另一侧。

这次,祁澜神色不像之前那样冷,反而稍霁几分。

吊丧戏楼位于鬼市繁华喧闹处,远远便可见得三层楼高的猩红华楼,楼上飘着浓墨重彩的绸幔,入口处有两尊丧鬼雕像,张着大嘴,供看客投钱入场,楼外热闹吆喝,挤满了形形色色来看吊丧戏的鬼怪。

赤北带路无忧他们行的是贵客通道,直通楼内。一出轿,即刻就有小厮迎了上来,将一行人请上楼座。

戏楼内极宽敞,灯笼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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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忧抱着舔月,打量四周。戏台由赤木搭建而成,其色如血,浸染在明黄灯火中,像是一泼鲜血倾泻而下。戏台前方是普通看客池座,条桌排得挤挤挨挨,两边楼梯上去则为楼座包厢,贵宾专属。

赤北走在前面,问那领路的小厮:“你们班主呢?”

小厮:“回禀大人,班主正在后台打点着。”

赤北道:“你让他等会来包厢找我,我跟他有事商量。”

小厮连忙应下,将众人带至二楼后,快步退下。

赤北订的包厢豪华开阔,视野极好,以路无忧的目力,可以直接看到戏台大梁上雕着的夜叉瘟神面孔。

包厢哪哪都好,然而除了摆着灵果灵饮的案几,就只有两张软榻供人休憩。

软榻看上去舒适绵软,但这并不能改变其只容一人坐卧的事实。他们共有四人,也就是说要有两人站着。

赤北倒不以为然,直接挑了一张软榻坐下,他身旁的男宠则熟练地单膝跪下,以腿作凳,供他歇脚,同时双手也不闲着,轻重适中地揉捏着赤北的小腿。

赤北见路无忧还站着,“饕餮大人不要客气,赶紧坐吧。”

他作为包厢主人没有唤人添椅的想法。

路无忧不可能让祁澜像那男宠样服侍自己,可光站着,又太过生疏,与先前主子男宠身份不符。

因此路无忧还是主动要求道:“劳烦少主让人再添一张坐榻给山风。”

赤北露出得逞的笑意,“何必添椅,饕餮大人若不愿与山风共坐,要不让山风坐到我榻上?我这边还有点余位。”

呵,原来你小子打得是这个主意。

路无忧自然是不会让赤北如愿,可路无忧朝祁澜看过去时,祁澜不知怎地,恰好抬头看了赤北一眼。

路无忧:“?”

难不成祁澜还真想坐过去?

不过祁澜自渡口见到赤北后,便尽职地扮演着沉默的男宠,此时只是因为赤北提到他的名字,礼貌抬头看人而已。

尽管路无忧知道如此,但见赤北因祁澜那一眼而目光发亮,活像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

他内心那股火气还是丝丝缕缕地烧了起来。

路无忧眼尾一挑,朝赤北笑道:“不必麻烦少主了。我原想收敛些,与山风分开坐。但现在看来,倒是让少主误会了。”

说罢,路无忧全然不顾祁澜看向自己的目光,径直拽住男人手腕,将他按坐在软榻,随即旋身坐在男人腿上。

少年清瘦的脊背隔着轻薄的锦衣,紧贴着男人骤然绷紧的胸膛。

两人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宛若天生一体。

这还不够。

绯衣少年躺坐在男人怀里,一手抚着雪色犬宠,另一只手蹭着身后人的喉结,“我与山风,最喜欢这般共坐,这样坐起来才得劲。”

赤北惊了:“饕餮兄!你真的太会了!我这就学起来!”

路无忧:“小小情趣而已。”

这魔族少主也是个行动派,立即就站起来指挥那个男宠坐到榻上去。

路无忧这才心虚地收回蹭男人的手指。

其实他刚坐下来就后悔了。

这厮行动时胆比天大,如今冷静之后,只觉得祁澜的腿跟针毡一样,坐得他屁股痒痒,而且从刚才开始,祁澜便没有动静,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源从背后传来,欲要把他的脊背给烫穿。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要是突然起身换座,更让人起疑。

路无忧尝试换个不那么贴着的动作,可是才挪了一下尊臀,就被紧紧按住。

略显滚烫的气息扑在耳边,“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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