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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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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芦

天蒙蒙亮,沈越坐在姜平床前的一张旧木椅上,猝然醒过来,一霎不知身在何处。

方才他在梦里还只是在水边玩耍的三四岁的孩童,望见远处有一座荒弃的老君庙,便奔过来,未进庙门便听庙院里有人大声喊他:“沈越!沈越!”他应了一声,睁开眼,便长大了二十年。

昨夜他回到老君庙后,姜平又醒来两次,伤口早不再流血,内息却仍岔乱淤堵,那卓红的剑劲颇为古怪,沈越没有法子治愈,只得每隔一个时辰便运功助他疏通经络,疲累中浅睡了一会儿,听见庙院中响动,想是冷竹回来了,精神微振,开门出屋:

孰料院中并不见冷竹、刘独羊,甚至也并非严画疏来到,而是站着一个瘦高马脸的陌生汉子。

那汉子二十六七岁,鼻子大、眼睛小,留着络腮胡,脸上有一大块暗红胎记,颇显狰狞丑陋,正自顾自叫道:“沈越!沈越!”

沈越皱眉道:“我便是沈越,阁下是谁?”

那汉子脖颈一昂:“我叫胡子亮,你听说过我吧?”

沈越道:“没有。”他心下烦乱,也不欲搭理此人,便要转身回屋,却听那胡子亮道:“任大哥让我来找你帮忙,你快跟我走吧。”

沈越奇道:“任大哥,是任秋?”不由得多打量了那人一会儿,胡子亮似习惯了别人盯着他看,冷笑道:“你在瞧什么?”

沈越道:“我瞧瞧你是不是人如其名,胡子发亮。”

胡子亮一愣,道:“你不是在瞧我的脸?我模样挺丑,不是么?”

沈越道:“阁下是丑了些,但也与我无关。”

胡子亮闻言似很高兴,笑道:“你这人不赖,怪不得任大哥看重你。”

沈越听得糊涂,胡子亮解释了几句,原来他亦是任秋那伙盗匪里的一员,只是却没跟着任秋等人去县衙里当差,而任秋每天凌晨会在县衙大门旁边的墙根划一道记号,交代他若哪天没见到记号,便是任秋遇到了麻烦,他便须来这老君庙里找沈越求助。

胡子亮道:“你一定在想,是因我长得丑,任大哥便不带我进县衙。”

沈越道:“我倒没这么想,不过他为何不带你?”

胡子亮道:“因为我跑得快,任大哥若真出了什么事,我一下子就能找到你。”

“原来如此,那可真想不到,”沈越随口敷衍一句,沉吟道,“任秋若是受招安从此老老实实当差,自不会与你定下记号,他是自知或有危险……他去县衙到底是为什么?”

胡子亮道:“任大哥说,他那什么门派的刀法秘笈,一直藏在县衙里,他要去找回来。”

沈越一惊:“秋芦刀法?嗯,他果真还是放不下自家门派往事……不知那秘笈藏在县衙何处?”

胡子亮却说不知道,只是听任秋说他们秋家先前携秘笈出逃的那一支已然死绝,那秘笈藏在县衙里已经多年无人发觉。

沈越点点头,俄而恍悟:怪不得昨日任秋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卓红,想是卓红武功太高,碍着他在县衙里找寻秘笈,他便想让自己去对付卓红。

胡子亮催促道:“快走,咱们去帮任大哥。”

沈越哼了一声:“你任大哥狡猾得很,未必有什么危险,一则我与他交情不深,二则我眼下另有麻烦事,恕不能与你同去。”他见胡子亮言辞耿直,便也有话直说。

胡子亮道:“你有什么麻烦?”

“……什么?”

“你有什么麻烦事,我速帮你办妥,你就能随我去帮任大哥。”

“阁下好大的口气,”沈越苦笑,随口道,“我有两个同门,一时找不见他们,你帮我找找?”

胡子亮道:“同门,唔,那也是咱们鲸舟剑客,那也不难找……”沈越打断道:“你说‘咱们’,你也是鲸舟弟子?”

胡子亮低头沉默一阵,道:“我……我是也不是。”

沈越道:“此话怎讲?”

胡子亮嘟囔道:“我师父不喜欢我,我一气之下自己跑了出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叛出了门派……”

沈越大为惊诧,又想本派涉江弟子是由总堂二十个“艄师”统一传授武功,不算真正师父,这胡子亮说有师父,那已是登舟弟子了,便道:“胡师兄,失敬失敬。”

胡子亮问清了沈越想找冷竹、刘独羊,又来到冷竹所住的房里,用他那大鼻子东闻闻、西嗅嗅,道:“这人只要还在秣城,我很快就能找到她。”

沈越跟着胡子亮走出庙门,见他起先走得甚慢,似在思索什么,又似蓄势,很快越走越快,一溜烟奔远了。

沈越暗忖:“此人轻功当真了得。”回房去给姜平疏通经络,只觉经过胡子亮这一打岔,烦闷的心绪倒是消解了不少。

随即,他睡了半个多时辰,又被吵醒,这次却是严画疏的四名属下来到。

四人里为首一人道:“奉严副堂主之命,来取秋芦门的霜芦刀,沈师弟,你拿出来吧。”

沈越迟疑道:“这刀关系到永州分堂的袁副堂主,几位师兄若拿了去,到时我们秣城剑舻难向她交代。”

为首那剑客喝道:“袁岫已在秣城,她若不满,让她自己去见严副堂主,沈师弟取刀来便是。”

沈越也并不太在意这刀,道:“好,我这便去取。”又打听昨夜严画疏是否追上了卓红、邹知县现下生死如何,那四个剑客满脸不耐烦,却不回答。

沈越拿来霜芦刀,忽听远处一叠飒沓的脚步声如急浪涌近,刚一转头,便见胡子亮奔入庙院,口中叫道:“沈越,我找到了!”

那四个剑客大惊之下,纷纷拔剑,胡子亮见四人挡在沈越之前,脚下像打着旋儿跳舞,擦着四人身侧一瞬穿来绕去,那四人不及反应,被他一挤,经络酸麻,渐次跌倒难起。

胡子亮拍拍衣衫,笑道:“我找到那俩人了,那冷竹跑得慢,还要等会儿才到,我本说要背着她回来,她却不肯。”

沈越道声“多谢”,见他面不红气不喘、额上不见一滴汗,修为之高,远超自己揣度,暗自凛然。

只听一个倒地的剑客惊呼:“你、你是谁,怎会使‘万殊一辙’?”

胡子亮道:“我叫胡子亮,你听说过我吧?”

四个剑客都露出恍然神色,一人道:“原来是胡师兄,难怪能将‘心舟七刻’第三式练得炉火纯青,你是柳栈主的大弟子,我们追随严副堂主做事,咱们都属鲁州分堂,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胡子亮道:“我挺不喜欢严画疏。”他此前一直在鲁州,半年前才出走,而严画疏身为“神锋御史”,常年在各地办案,两人未见过几面。

那剑客愕道:“为何?”

胡子亮却不理他。沈越没想到胡子亮竟是鲁州分堂之主的亲传弟子,可比寻常登舟弟子厉害得多,道:“胡师兄,我刚才正有事想请问这几位师兄,要不你帮我问问?”

胡子亮点头答应,沈越便趁机问明了昨夜情形:原来严画疏终究追上了卓红,本已率手下将其围困,但恰逢袁岫赶到,她似不想让严画疏擒住卓红,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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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相助,实则找机会放走了卓红。

严画疏与袁岫不欢而散,他回到县衙,邹知县却已躲了出去,难以找到;严画疏便召集县丞、主簿、典史以及六房官吏,宣称邹清远擅自招纳盗匪,且勾结“五贼”之首李舟吾的徒弟卓红,有谋反之罪,又让众捕快将任秋一伙人关押起来。

有官吏质疑严画疏先派人行刺、后宣邹清远之罪,不甚服气;也有官吏说严画疏虽有从四品之勋位,但无权处置钦命的知县,这两人均被严画疏下了狱,其余官吏都不敢再说什么。

那剑客讲完又道:“胡师兄,眼下咱们正该齐心对付永州的袁红衣才是……”

胡子亮道:“嗯,袁岫长得太好看,我也不喜欢她。”

那剑客这才明白他为何不喜严画疏,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心里大骂他丑八怪,胡子亮瞧出这人眼神异样,道:“你暗骂我丑得像地府的马面,对么?”

那人一愣,矢口否认,胡子亮也不难为他,转头对沈越道:“我不想再看见这几人,你说让他们走么?”

沈越道:“这……就让他们走吧。”

那四人挣扎爬起,拿着霜芦刀灰溜溜出了庙;胡子亮又叫沈越随他去救任秋,沈越道:“不是我不愿去,咳咳,只是我师兄姜平受了内伤,我每隔一个时辰须为他疏通经络,我怕赶不及回来。”

胡子亮道:“他受得什么伤,给我瞧瞧。”他来到姜平屋里,查看片刻,皱眉道:“这内伤最好让伤他之人自己来治,否则可要大耗气力。”他虽如此说,可也并不疼惜气力,运功为姜平治伤,半盏茶过去,缓缓吁出一口气,道:“差不多了。”

沈越连声道谢,问道:“胡师兄,你怎么却混入了盗匪窝里?”

胡子亮道:“任大哥待我很好,他说我虽长得丑,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我喜欢与他待在一块儿。”

沈越奇道:“他说你丑,你不生他的气?”

胡子亮道:“我长得丑是实情,他只是如实道出,并不是笑我骂我,我为何要生气?”

沈越道:“这话在理。胡师兄,你武功这样高,任秋真该带你一起进县衙,必能帮他许多。”

胡子亮摇头道:“任大哥不知我武功高,他不喜欢鲸舟剑客,我便没告诉他我也是鲸舟剑派的。”

说话中,冷竹回到老君庙,见沈越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得知姜平伤势已无大碍,郑重对胡子亮道谢;胡子亮嫌她长得好看,只摆了摆手。

随后冷竹讲出昨夜她找寻良久,才找见刘独羊正在一条巷子里与祁开打斗,她上前助阵,两人联手却也敌不过祁开,危急时刻,却是袁岫路过救了刘独羊,祁开瞧见袁岫,神情很古怪,似乎又气愤又难过,就此仓皇逃远。

沈越没想到祁开竟未立即远离秣城,而是去寻刘独羊报复,又听冷竹说刘独羊受伤不轻,心中不是滋味。

冷竹道:“昨夜我怕祁开再来老君庙,便与刘舻主另寻了隐蔽处疗伤,我当时请袁姑娘代为通知你,让你也别待在庙里,她没来说么?”

沈越道:“没有。”想到这袁岫极少现身,却又似事事都与她有关,不禁对她愈发好奇。

冷竹埋怨道:“这袁副堂主起初为何要送宝刀给祁开,真不知她是让我们擒祁开,还是让祁开来杀我们……”

沈越道:“刘舻主现在何处,我去瞧瞧他老人家。”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冷竹回答,便又道:“冷师姐?”

冷竹轻轻道:“沈越,为何祁开武功仍这般高,你那天……不是将祁开的丹田废了么?”

沈越心里一紧,道:“……许是我功力太浅,那祁开修为又古怪,没能废得彻底。”

冷竹道:“嗯,刘舻主也这样说。他老人家伤情已稳定,你不必担心。”却也未说刘独羊现下在哪里。

沈越点点头,道:“我须得随胡师兄出去一趟。”

冷竹道:“嗯,我瞧瞧姜平去。”说完便扭头快步进屋。

沈越暗叹一声,亦转过身,走出庙门时,一霎又记起被胡子亮惊醒的那个怪梦:在梦的最后,那个三四岁的孩童刚要踏进庙院,似乎预知到了危险,又返身奔回家去了。

“胡师兄,”两人进了秣城,沈越见胡子亮久不说话,便问道,“你怎会如此擅长找人?”

胡子亮道:“我从小就有这本领,与人玩捉迷藏时,没有我捉不到的。”

沈越道:“其实你本事这样高,自己也能救出任秋,我怕也帮不到你什么。”

胡子亮道:“我也这样想。但任大哥很信任你,他说你与其他鲸舟剑客不同,对漏鱼很好,有侠心。”

沈越一怔,苦笑道:“这可谬赞我了。”

来到县衙附近,他对胡子亮讲了县衙里牢房的位置,道:“胡师兄,以你轻功,不难进去将任秋劫出来,你快去快回,莫与别人缠斗,料也无人能拦住你……嗯,我在门口为你点一把火,引出些县衙里的差役。”

胡子亮道声“好”,飞身纵入县衙,轻幽幽地没发出一点声息;沈越只听院墙内骚乱声向着牢狱方向绵延而远,少顷,他还未及放火,胡子亮已背负着任秋跃出墙来。

沈越赞叹道:“胡师兄……”话未说完,转为惊呼——他见严画疏也跟着跃出院墙,振袖一掌击向胡子亮背上。

胡子亮恍如不察,脚下骤一加疾,顺着掌风向前飘出数丈,落足回身,将任秋放下。

严画疏似也知这一掌定然打不中他,只是微笑打量,见他衣衫破旧、脸上灰扑扑的,便道:“胡子亮,你怎沦落至此?”

胡子亮呆了呆,似猛被问住了。他自幼便入了鲸舟剑派,在鲁州舞雩剑栈长大,从小便遭受诸多嘲笑。曾有几年他笃定这世间所有人活着就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去端详他脸上的胎记。

后来年岁渐长,他成为登舟弟子,是整个鲁州分堂里将“万殊一辙”修得第二精深之人,仅次于他师父柳奕;敢于当面嘲骂他的人越来越少,但背地里笑话他的却似从未少过。

“万殊一辙”是尤为注重轻功步法的剑术,有一阵他每日都施展轻功在鲁州分堂里奔走如飞,四处找寻还有谁在嘲笑他丑得如鬼似怪,他找得很勤,勤得像是喜欢听这些嘲笑一般,几乎在每个角落,他都撞见过嘲笑他的同门:有的大声侮辱,有的窃窃私语,也有的并不说话,而是以手势比划出他的马脸、再嗤之以鼻。

他成年后将脸颊两边都留了胡须,他是想这样便能显得脸宽些,不再是马脸。后来他明白,此举只是让同门对他的评语中又多了“邋遢”二字。

他曾将这些事告知师父柳奕,柳奕却冷冷道:“你对自己心狠,不如对别人心狠,别人欺你脾气好,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心想,原来师父也不喜欢他。

——师父有六名亲传弟子,五个都模样俊美,唯独他奇丑无比,可偏生他轻功最好,又敬重师父,每次师父召集门徒,他都是第一个赶到,盼着师父夸赞。师父每当见到他,都流露出古怪的神色。现下他知道了,那是厌恶。往后再遇师父对众弟子发脾气,他便会想,这是因为师父先瞧见了他,被他的丑脸搅坏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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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此泄了气,转而用轻功来躲避同门,渐渐习惯了独处,一听到有人说话,便远远逃开;当不得不与同门相聚时,他便低头不语。

这些年来,他常常劝自己不必在意,常常又愤懑不甘。终于在半年前,师父责骂他性情愈发古怪,他索性逃离了鲁州剑栈,在郊外躲藏起来,心想师父定会惊慌气愤,派出大批弟子搜捕自己,将自己擒回去重重责罚;这样想了几日,他忍不住了,偷偷潜回鲁州剑栈,却见师父安然自若,同门们吃喝谈笑、练剑做事,一如平常。

他悄然离开,不再愤懑,丢了魂一般,浑浑噩噩一路南下,撞见任秋一伙人打劫一队客商,他衣衫单薄,随手抓起货箱里的布匹裹在身上,任秋瞪眼道:“你这厮凭得什么,敢来黑吃黑?”

他想了想,道:“凭我跑得快?”他跑起来,任秋武功粗浅,越追越远,忽而停步笑喊:“你跑得这样快,最适合做贼。你便入伙吧,我教你刀术。”

他心想自己练了太久的轻功剑术,便道:“学学也好。”于是入伙,任秋便开始教他双手抛接核桃、肉掌火中取物等技巧,他练了一阵,觉得不对,说:“这不是刀术吧?”任秋将他的北方口音辨别清楚,道:“我说的是盗术,盗窃之盗,不是刀术。”

他听明白后哈哈大笑,仿佛将积年酸楚都笑了出来,此后半年里死心塌地追随任秋打劫行窃,他知若施展高深武功,容易引来鲸舟剑客,每回便只搬运赃物时跑得稍快些,任秋已很满意,常夸他是可造之材。

他与任秋相处日久,情谊渐厚,却也觉任秋性情似比自己还古怪,有时意气风发地指挥行窃,有时又深深耻于做盗贼,有时整日痛哭,说自己辱没了祖宗。

几天前,众盗匪受了邹知县招安,任秋当夜喝得大醉,对众兄弟说自己进县衙是为了做一件大事,酒醒后却又不承认了,只单独找到胡子亮说,自己是秋芦门掌门的后人,要去县衙里找回秋芦刀法的秘笈,到时便真能教胡子亮刀术。

胡子亮说自己倒不真的很想学刀,任秋笑说不学也好,他也怕牵连胡子亮,又说他觉得邹知县清廉仁义,便想让众兄弟从此就在县衙当差,他取得秘笈后,便独自称病离去。最后任秋说,为防不测,需将胡子亮留在县衙外,他画出一个记号,问胡子亮:“你瞧这记号像什么?”语气中透出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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