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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纪延朗到方家见到岳父,少不得先说些父母安康的客套话,又讲了北去途中见闻,而后赶在方承勋留他用饭之前,道:“小婿今日登门,其实是来给岳父大人赔罪的。”

他说着站起身,深施一礼,方承勋一愣,忙起身扶住:“六郎这是从何说起?什么事还值当赔罪了?”

纪延朗先回头叫人:“把东西拿来。”

等随从送上包着钱的包袱,他才佯装惭愧,道:“小婿回到家,盈儿虽然喜悦,但眉宇间总有烦恼之色,小婿追问之下,才得知她是因忘了送这月的钱而懊恼。”

方承勋面露疑惑:“没送过来吗?”

“看来岳母也没提起。”纪延朗苦笑一声,“那……盈儿初五那日回来过一次,岳父大人知道么?”

方承勋隐隐察觉不对劲,但还是点头:“你岳母说,是因周府有事,要把教二娘那位楚音娘子接回去。”

“岳母这么说的啊……”

“怎么?”方承勋问完,见纪延朗一脸难色,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六郎但说无妨。”

纪延朗这才按方盈说的从头讲了一遍,最后道:“盈儿回去之后,怎么都想不通岳母为何这般想她,伤心之下,连重阳节礼交给了下人去办,过了几日,她伤心劲过去了,问起来才知道下人只送了节礼。”

方承勋一直听着,没有插嘴,但面色早已沉了下来。

“小婿问她当日为何不叫人送过来,她说一想起来还是有些生气,本是一心为妹妹,没想到却被如此猜疑,拖来拖去,就拖到了小婿归家。”

纪延朗说着又起身抱拳道:“此事小婿也有过错,当日二舅舅那事,未曾顾及岳母……”

方承勋也再次扶住了他,道:“贤婿何错之有?要我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她们母女之间一点误会罢了。”

误会?这是要和稀泥?

纪延朗心中念头闪过,面上却附和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便是怕不说清楚,更增误会,才特意登门向您禀明。”

“你和盈儿的孝心,我心中有数,怎会因些许小事便误会你们?”方承勋扶着女婿手肘,语气格外温和,“至于这钱,我一直想同你说,又怕拂了你们的孝心……”

“岳父……”

纪延朗想插嘴,却被方承勋拦住:“我俸禄虽然微薄,但你弟弟妹妹们都还小,没甚用钱的地方,交际应酬也极少,反倒是你们,人情往来怠慢不得,如今夫人又不在京中,还是多留些钱财应急。”

他说着就让纪延朗把钱拿回去,纪延朗自是不肯——钱都放到岳父面前了,再拿回去像什么样子?

虽然方盈也说了方承勋这次便不会收,纪延朗却觉着必得让他收下不可,“岳父大人放心,家中都有安排,怎么也不会让我和盈儿缺钱花的。”

翁婿二人推拒半晌,最后还是方承勋勉为其难收下,但要纪延朗答应这是最后一次,往后都不再送钱过来。

“这要小婿回去如何向盈儿交代?”纪延朗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方承勋道:“向她交代什么?就说是我说的。”又让人往内院传话,叫厨房送酒菜来,要与纪延朗饮上几杯。

纪延朗自不好推辞,陪着方承勋用饭饮酒,谈了谈朝中京中大事小情,饭毕还喝了会儿茶,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才提出告辞。

今日来方家,事情虽然办成了,方承勋的态度却出乎纪延朗意料之外,让他如鲠在喉,这会儿终于能走,心里刚舒服些,没想到出了房门,就有个仆妇候在廊下,请他留步。

“你猜她同我说什么?”纪延朗回到家,笑问方盈。

“是我继母有什么话要说吗?”

纪延朗点头:“特意等着我要走时说的。”

方盈想了想,禁不住扶额:“她不会是想同你告状,说我没给这个月的钱吧?”

“知她者,莫如你也。”纪延朗笑道。

有一个这样的姨母兼继母,方盈真觉得挺丢人,但她又有些好奇:“我爹听见了吗?”

“我没让岳父送出来,但……”他嘿嘿笑了两声,“廊下人不少,还有奉岳父命送我的徐宽,他当时脸都绿了。”

“你把钱给我爹留下了?”

“嗯,多亏留下了,不然当时让人笑话的不就是我了吗?”

“那也不会,没留下,定是我爹决意不收,打的还是他的脸。”

纪延朗忍不住又笑出声:“我今日才知道,你为何总忍不住要刻薄岳父几句。”

“我几时刻薄我爹了?”方盈可不认这个词,“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性子直,爱说实话而已。”

“对对对,你性子直。”纪延朗止不住笑。

方盈斜他一眼,但还是抑制不住好奇,问:“今日怎么了?我爹终于在你面前恢复本真了?”

纪延朗哈哈大笑:“恢复本真……”他擦一把笑出来的眼泪,“亏你想得出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不过是想用词

委婉些,不然说“露出本来面目”,他不又得惊诧她对亲爹不恭敬啊?

纪延朗见方盈只看着自己不说话,才笑着答话:“也不算吧,应该说是我从前一叶障目,”说到此处,他略一停顿,笑了一声,“这话用在这,真是再合适没有了,可不就是不见泰山么?”

方盈也禁不住笑了笑:“这么说,今日见着真泰山了。”

纪延朗叹口气,把他跟方承勋的谈话学了一遍。

“你玩这小把戏,他一眼就看穿了。”方盈笑着摇头,“你忘了他做的什么官么?”

纪延朗愣了愣:“推官……啊!”他轻轻一拍膝盖,“岳父一开始就看穿我了是吗?”

“嗯,头一个他就不会信我是忘了,你还说我懊恼,那更不可能了。”

纪延朗:“……”

“没想到吧,我爹对我的性情还是略知一二的。你要听我的,说我就是怄气,他反而会信。”

“那不行,说你怄气,岂不是承认这钱是你有意不给?”纪延朗摇头,“咱们不能落这个口实。”

方盈想了想:“你说得也对,至少他现在得承认咱们的一片孝心。”

“是啊。不过就算他看穿我所言非实,也不该如此不放在心上吧?”

纪延朗最不满的就是岳父对岳母猜疑方盈一事毫不在意,这里头明明关涉着方承勋两个女儿,他却只用“一点误会”四个字,就轻轻揭了过去。

现在想起来,他还有点生气,不料方盈听了竟毫不意外,还笑道:“上次我舅舅的事,你还替他分辩说因你是女婿,他为我舅舅遮掩几句、留些颜面也是常理,怎么如今你反而生起气来了?”

“你是说……”

方盈点头:“他总不能当着你,就说我继母的不是。”别看她爹当她面骂过潘氏,但那一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二则自家关起门来,不至于丢人丢到外面去。

纪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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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就不一样了,潘氏再蠢,也是她爹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他生了一女两儿,若只因女婿几句话,就给潘氏定罪,那不是让亲家瞧不起么?

“那也不能就这么含混过去吧?”纪延朗还是有些不平,“你分明是一片真心为了娘家,几番奔走才请来楚音,出钱又出力,最后连个好都没落着不说,还猜疑你,我反正咽不下这口气。”

方盈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何滋味,她爹这般态度,她其实早有预料,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但让纪延朗这么一说,确实有一股委屈从心间漫溢出来。

继母猜疑她,亲爹装聋作哑,到头来只有纪延朗能与她感同身受,为她不平,为她出头。

方盈头一次觉着,也许纪延朗才是这世上同她最亲近的人,听了那么多次的夫妻一体,原来是这般感受。

“放心吧,”她笑了笑,伸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就算我爹本来想含混过去,现在也过不去了。”

纪延朗也笑起来,展臂将方盈拢进怀里,点头道:“是啊,谁能想到她还让人在外面等着我?”

“这会儿说不定我爹就在发火呢。”方盈靠在他肩头,安慰道。

纪延朗那点怒气终于消散,问起女儿今日如何,两人絮絮谈了会儿家事,房中满是脉脉温情,立春等侍女都松了口气。

她们虽然没瞧见前晚出了何事,但昨日早上,六郎一起身便嘶了一声,撸开袖子一看,手臂青了一片。

娘子满脸心虚,叫她们取药酒来,亲自上手给六郎搓了一回。六郎当时还同娘子说笑,她们都以为没什么事。

谁料到晚间吹灯就寝后,两人不知怎么又闹起了别扭,娘子就是不肯让六郎碰,六郎好像也生了气,到今早起来,两人之间还不尴不尬的。

这会儿眼看着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立春服侍完两位主子,端着灯带好门去外间值夜。

里间纪延朗手已经按在方盈腰间,正凑在她耳边问:“今晚总该好了吧?”

“也没太好。”

纪延朗泄气,正想再哄两句,就听方盈接着说:“只能一次。”

第122章

纪延朗喜出望外,但还记着前次只顾自己,惹恼了她,此番便拿出从前那些招数,务求让方盈也快活起来。

然而不知是他生疏了,还是方盈真的身子尚未复原,纪延朗忙活半晌,她都不得趣味,最后时辰太晚,只能草草完事。

纪延朗不甘心,第二日晚间央着方盈要雪耻。

“你昨日弄得我有些痛,”方盈想拒绝,但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终究还是心软,“明晚吧。”

纪延朗失望,但她不愿意,他纵然使尽浑身解数,也难让她真正得趣,只好讨价还价:“那明晚得都听我的。”

方盈反问:“哪一回不是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还能把我踹下床去?”

“……”此事上方盈还是有些心虚,只好答应了他。

却忘了男子总是得寸进尺,有她这句话,第二日纪延朗更没了忌惮,试了许多法子不成,就摆弄她,做出种种羞人姿态。

方盈先头一直强忍着,想叫他尽兴,毕竟生下女儿后,两人房事上还没真正和谐过。

但她从心底就不愿做这事,纪延朗又因她的顺从,误以为她也得趣,开始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方盈很快就招架不住。

偏偏此时他在身后,方盈是推也推不到,踢也踢不着,叫他先停下,他又充耳不闻,气急了最多也只能在他手臂上掐几下。

纪延朗还以为她同自己一样,已至极乐之境,更加不管不顾,直到事毕躺下来,才听见方盈在抽泣。

“怎么哭了?”他还有些没回过神,伸手想去摸她的脸,被方盈一把推开。

两下沉默片刻,纪延朗神思终于归位,小心问道:“是哪儿弄疼了吗?我看看?”

方盈不理他,抽抽鼻子,用衣袖抹了把脸,叫立春进来服侍。

纪延朗赶忙把衣裳套上,当着侍女不好多说,便先去清洗,待收拾好了回来,方盈已裹着被子躺下,只给他留个后背。

他方才尽力回想,怎么都想不出方盈是哪一时开始不对劲,哭起来的,但此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认错为妙。

纪延朗上去隔着被子将方盈抱住,哄人的话还没出口,就又被她推开:“我累了,睡吧。”

嗓音微哑,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纪延朗叹道:“你连为何哭都不告诉我,叫我怎么睡得着?”

“我说了又如何?叫你停下的时候,你听了吗?”方盈头都不回道。

叫停了吗?纪延朗抓抓耳朵:“我真没听见。”

方盈听了这话,更不想理会他,拉高被子把耳朵都盖上了。

看来这会儿是哄不好了,纪延朗只得说:“总之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先睡吧,明日我再好好给你赔罪。”

方盈不答,听着他窸窸窣窣躺下,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匀长了起来。

睡不着?哼,她就知道这人一躺下,立刻就会去梦周公,方盈气恼地翻了几次身,才终于朦胧睡去。

到早上纪延朗先醒来,想起昨夜之事,不敢吵方盈,悄悄起身,照例出去练了会儿拳,回来时,方盈正在梳妆。

他凑过去没话找话说了几句,方盈都爱答不理的,纪延朗就知道这是还没消气。

但他一会儿就得去骑军营,昨夜那事,也不是说几句好话就能哄好的,纪延朗便趁着早饭上桌之前,问方盈休沐日是想坐船游汴河还是去京郊赏秋。

方盈看他一眼,问:“哪个休沐日?”

“自然是这个,下月就入冬了,万一天冷,就怕没有秋景可赏。”

他们两个先前是商议过,趁着天还不冷,出去走走,但他故意这会儿拿出来说,方盈又哪里高兴得起来?便只淡淡道:“都行。”

“那游汴河吧,丰乐楼上月出了新菜,下了船我带你去尝尝。”

方盈想了想,却摇头:“还是去京郊吧,顺便去瞧瞧邓大婶和妹妹。”

“听你的。”纪延朗先答应了,又说,“瞧她们,什么时候都能去,这次咱们只出去玩,不想别的。”

“荷花妹妹下月定亲,新衣裳这两日就能做好,我想顺便带过去,让她上身试试,有哪里不合适,也好叫人改。”

从去年冬到今年夏,邓大婶看了不知多少适龄男子,哪一个都不如王树合意,邓荷花也逐渐对王树有了好感,加上邻里都说王树确实不是那等坏心眼的,纪延朗就帮她们母女做主,招了王树入赘。

“这还用得着你亲自去么?”

“我不去,怕她有哪里不好,不肯对下人说,还得自己动手改。”

“叫个她熟识的人

去就好了。”纪延朗接着解释,“咱们赏秋的地方,去庄子上还得绕远,你要是想去看她们,改日咱们专门去一趟。”

方盈便没有再说。

纪延朗看她还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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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不见高兴,傍晚散值回家路上,买了好些她爱吃的,到家又让厨房备了几个菜,摆上酒,请方盈上座。

方盈自是不肯,纪延朗拉着她道:“说了今日好好给你赔罪,快坐,我还有话说呢。”

“不敢当,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方盈坐到平素座位上。

纪延朗没勉强,他叫侍女都下去,自己斟了两杯酒,先端给方盈,而后端起自己那杯,道:“为夫昨夜得意忘形,犯了老毛病,累得娘子受苦,实是大错特错……”

方盈忍不住斜他一眼:“你还知道是老毛病。”

“知道知道,今日想来,为夫也是羞愧得很,因此特地向娘子赔罪,还请娘子大人有大量,再宽恕为夫一回。”

他说着举起杯:“我先干为敬。”

方盈过了一个白天,又看了他这一套做派,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若是这么轻易就让他过去,恐怕他还是不往心里去,下次受苦的依旧是自己。

便绷着脸道:“我一个小女子,何来什么大量?”

“娘子虽是小女子,器量可比寻常男子大多了。”纪延朗边说好话,边又斟满酒,“都是我不好,粗心大意,没能时时留意娘子,我再自罚一杯。”

方盈伸手拦住:“饭还没吃呢,空腹喝那么多酒做甚?”

纪延朗一喜:“娘子原谅我了?”

方盈不答,只说:“先吃饭吧。”

纪延朗放下酒杯,在她身边坐下,先提箸给她布菜,等她尝过后,自己才吃。

“今日在家做什么了?”他边吃边问。

“就那些事呗。”方盈答完,顿了顿,又道,“午间天暖,跟二嫂五嫂带怀芷和怀秀去园子里玩了会。”

“等明年就能带着咱们鸿儿一块了。”

“那怕是不行,太小吹不得风,二嫂都不放心抱怀永出来。”

怀永是纪光庭给岳青娥和纪延寿长子取的大名。

纪延朗算了算,点头:“也对,明年还是早了些,后年春天应当就行了,那时候该会走了吧?怀永侄儿会走了吗?”

“还不到十个月呢,才学会爬,你就想让孩子站起来走了?”

方盈这话里虽然还带着刺,面上却有些笑模样,纪延朗就也笑了:“我这不是有些日子没瞧见侄儿了么?”

又问女儿今日睡了几觉,可有什么趣事,两人闲话家常,纪延朗间或敬方盈一杯酒,又说了好些认错的话,许诺一定改。

方盈知道此事到此为止才是皆大欢喜,但这几日两人总为这事闹别扭,她觉得还是该说出心中所想,便试探着问:“若我就是从此厌倦此事呢?你怎么办?”

“怎么会?咱们不是一直都挺好的么?”

纪延朗说完,见方盈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又笑着找补:“我是说,自打我们那次谈过之后,我着意改过,你不是也快活起来了么?”

“但我如今不快活,半点都不想做这事。”

方盈一副怏怏之色,眉目间丝毫不见玩笑之色,纪延朗很是意外,愣了一瞬才说:“兴许只是身子还未痊可,你别多想,好生养一养就好了。”

现在想起来说她身子没全好,让她好好养养了,先前不是还不大相信么?

不过好歹是听进去了,方盈道:“你说的,我不愿意的时候,可不许再勉强。”

纪延朗苦笑:“我几时敢勉强你了?从来不都是好言相求么?”

“那就是勉强,欺我心软罢了。”

“好好好,只要你不愿意,我就再不多言,如何?”

方盈怀疑:“你真能忍得住?”

“为夫在你眼中,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么?”纪延朗快笑不出来了。

“若是几个月都不见好呢?”

“怀胎十月不也过来了。”

“若是一年都还不成呢?”

纪延朗想了想:“那怕是得去看大夫了。”

方盈:“……哪有为这等事看大夫的?”

“怎么没有?”

“那是你们男子。”方盈可不敢想为这事叫大夫来看,再说大夫来了能看什么?诊脉能诊出什么来?

纪延朗想想也是,夫妻床笫之事,于女子来说,别说看大夫,便是同人谈及都难以启齿。

“先别想那么远了,放宽心,好生将养。”他只好劝道,“你向来身子康健,不至如此。”

方盈点点头,今日能谈到这个地步,已算意外之喜,是该见好就收。

纪延朗倒是说到做到,从这日起,再没缠着她做那事,到休沐日还特意带她去了一处风景绝佳之地,赏了秋叶,饮了桂花酒,还烤了一只羊。

方盈心怀舒畅,满意而归,到家侍女回报,说方家娘子打发人过来,送了一包小衣裳,是方家二娘给鸿儿做的。

“这是向你低头来了。”纪延朗笑道。

“我算着也差不多该来了。”方盈说完,又问侍女,“还有别的话么?”

“还说‘二娘在家总是念叨姐姐和外甥女,对外甥女喜欢的不得了’。”

方盈看向纪延朗:“瞧,到头来还是得拿方荃做台阶。”

纪延朗也是一叹。

不过倒是正中方盈下怀,她叫人装些点心,还拿了一坛今天喝的桂花酒,给方家送去,回话说辛苦二娘了,改日接她来看鸿儿。

然后隔了两日,真个打发人驾车过去,把方荃接了过来。

第123章

方盈见了方荃,不忙说话,先问谁跟着来的,方荃自己答道:“蜡梅姐姐。”

蜡梅原是潘氏房中侍女,后来嫁了方承勋身边小厮,如今在潘氏身边管事,方盈听说她跟来的,有些意外:“怎么还叫她跑这一趟?”

又叫杏娘:“快请蜡梅姐姐进来。”

杏娘应声出去,很快便拉着一个青年女子进来。

蜡梅身穿夹袄,收拾得很体面,见到方盈便堆着笑行礼问好。

“没想到还辛苦姐姐陪着跑这一趟。”方盈话是对蜡梅说的,眼睛却看着方荃,“可见身边没一个让人放心的。”

蜡梅见大娘客客气气叫自己进来,还以为娘子多虑,前边的事大娘都不计较了呢。

谁料她张口就说二娘侍女的事,忙赔笑道:“娘子是想着这边府里规矩多,二娘身边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

“我正想说这个,听说二娘房里先前有个大一些的侍女,叫什么来着?”方盈问立春。

“回娘子,叫香儿。”立春恭敬答道。

方盈点头:“对,香儿,犯了错撵去做粗活那个。”

蜡梅见她知道得如此详细,边上二娘也是一副惊讶之色,便知大娘这是早打听清楚了,只得答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烦你回去替我回禀母亲一声,家里新添的那些下人都是六郎安排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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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能犯

下如此大错,可见当日教得不好,正好今日就让她跟着过来,我安排人从头再教一次。”

“家里也有嬷嬷教,哪至于劳您亲自过问。”蜡梅不敢答应,赔笑回道。

方盈淡淡道:“姐姐可能不知道,这些下人虽送给了父亲母亲,身契却还在我这里,这个香儿不好,丢的是我的脸。”

这等事蜡梅哪里会知道?当即哽住,再说不出半句话。

“你让母亲放心,若是教不好,我自会换个更好的给二娘使。”

不是猜疑她吗?她干脆正大光明放个人在方荃房里,方盈倒想看看继母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辛苦姐姐,杏娘带蜡梅姐姐下去喝茶吧。”她也不用蜡梅答话,直接吩咐道。

杏娘应声,拉着蜡梅退了出去。

方荃看着人出门了,才小声说:“姐姐,香儿没犯错。”

方盈回头冲她一笑:“我知道。楚音姐姐都告诉我了。”

方荃松口气,声音大了些:“姐姐是想救香儿吗?”

“算是吧。”

“那能不能让她留在这府里,不回去了?”

方盈故意问:“怎么?你不想要她服侍了?”

方荃忙摇头:“我怕娘……”

她说了三个字就停住,并不敢往下说。

“怕什么?盖嬷嬷还在你房里,没撵出去么?”

“撵出去?不是病了么?”方荃小脸上满是惊讶。

方盈禁不住笑了笑:“这么告诉你的么?”她倒知道丢人,还瞒着女儿。

但方盈今日把方荃接来,却不是为了跟潘氏演什么母慈女孝、太平无事的,她径直问:“前几日你姐夫去见父亲,还在家用了饭,你听说了吗?”

此事方荃是知道的,她点点头:“娘说了的。”

“我和你姐夫每月给家里贴补银钱,你也知道吗?”

“嗯,搬家之前,爹和娘说起来,我跟弟弟们都听见过。”

方盈就把事情前后经过简单讲了一遍,最后道:“本来那日你姐夫都把钱给父亲了,哪想到告辞出来,盖嬷嬷就在廊下候着,还告了我一状。”

方荃惊得瞪大眼睛:“怪不得……好像就是那日之后,盖嬷嬷就病了,是爹爹……”她露出恍然之色,“难怪娘又让我读书写字,也不逼着我做针线了。”

“是爹发了话,但你也别把他当什么主持公道的好父亲,他待你但凡能有方盛方益的十中之一,也不至于有前头那些事。”

还不到十一岁的小娘子顿时变了颜色。

方盈看她眼眶泛红,紧抿着唇,叹一口气,道:“不怕,他也没管过我,你瞧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那是姐姐有本事。”方荃小声说道。

方盈笑了笑:“我有什么本事?”

方荃抬眼看着姐姐:“有很厉害的本事。”

小娘子眼里满是崇敬,方盈心肠一软,伸手给她捋了捋额边碎发,叹道:“真要说我有什么本事,大约就是不听摆布不认命吧。”

方荃懵懵懂懂,方盈却不解释:“以后再同你说。我先问你,你可知道方才为何你刚到,我就叫蜡梅进来说那些话?”

方荃摇头。

“仔细想想。”

方荃定定神,回想方才情形,以及姐姐和她说过的话,隐约明白过来:“是怕蜡梅以为我跟姐姐说了香儿的事吗?”

方盈笑着点头,还拿了一块桂花糕奖赏她。

“上次二舅舅那事操之过急,过后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总不能这次也让母亲误会你。”

“不委屈的。”方荃急着接了一句,想着这是在姐姐家里,不怕隔墙有耳,又说,“委屈也不是姐姐给的。”

“那不还是受委屈了么?这回你记着,回去母亲问,你就照直说,是楚音姐姐告诉我的,啊,对了,王妃已经把楚音姐姐召进开封府了。”

方荃面上一喜:“真的?那太好了。”

方盈笑着点头:“楚音姐姐可是服侍过周太夫人的,前程不用咱们操心,她倒是也舍不得你,说你是个很好的小娘子。”

方荃又红了眼眶,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现在就在王妃身边服侍,往后总有再见的时候。”方盈安慰一句,接着说,“盖嬷嬷既然出去了,便不要让她再回来耽误你,等下次接你来,就让香儿同你回去。”

方荃重重点头:“多谢姐姐。”

“还有件事,家里这些下人,月钱怎么发的,你知道吗?”

“听说过一点,好像还有香儿她们这种婢女,小丫鬟们,都是没有月钱的,娘房里的姐姐们、还有管事娘子和嬷嬷们都是有的,但给多少,我不知道。”

跟方盈料想的一样,她又问:“你呢?有月钱吗?”

方荃摇头:“只有过年时给的厌胜钱。”

那一共也没几文,方盈接着问:“方盛呢?”

方荃这次点头了:“娘说大郎在外头读书,不像我们在家里,没有用钱的地方。”

“那方益也没有?”

“应当是没有的。”

“你平日确实没有用钱的地方吗?不想吃个糖,买个花?还有纸笔,针头线脑,母亲真的都能给你预备好么?”

“纸笔姐姐给了许多,针线,盖嬷嬷从母亲那拿了许多布头给我练手。”

她没说吃的和戴的,方盈也不问了,直接道:“以后我给你月钱,不光是怕你要用,还要叫你知道如何花钱。”

方荃有些犹豫:“就怕娘知道了……”

“放心,我不给多了,方盛一个月多少?”

“好像是一百文。”

“我也给你一百,等会儿要走的时候,我会叫蜡梅进来,跟她说明白。”

潘氏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百文都要收走。

方盈又告诉方荃,回去母亲问起要如何回话,最后叮嘱:“记得要让父亲也知道此事。”

方荃面露怯意:“父亲不问怎么办?”

“那就等,等谁问你要钱,你就去父亲那里告状,别怕,有事我给你撑腰。”

纪延朗回到家,听方盈说了她这番安排,笑道:“你是想干脆把这罪名坐实吗?”

“什么罪名不罪名的?我爹不是说了‘母女之间一点误会’么,既是误会,我自然要更加关爱妹妹才是。”

纪延朗笑着竖起大拇指:“娘子高明。”又问,“那个侍女带回来了?”

方盈点头:“我都提了身契了,她还有什么借口阻挠?”

当初这两房下人,纪延朗本是想重订身契,将主家更改成方承勋的,但他似乎有什么顾虑,说身契这东西派不上用场,就这样吧,不必麻烦。

“想不到如今给你派上用场了。”纪延朗回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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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玩笑道。

方盈心说她爹就是好面子,怕去衙门重新立契,让同僚知道,背后议论罢了,但此时没必要拆穿,就只笑着赞同,另说起邓荷花定亲一事。

纪延朗说到时他自己去就行,“她们宴客,请的都是村里那些妇人,你去了,准被她们当稀罕事看。而且如今她们自己住着,没有使女,不比在城里时干净。”

这事方盈也听送衣裳去的侍女们说了,她并不坚持要去,只是好奇:“那是要给男方下聘吗?”

“嗯,我去就是带着人去下聘的,其实也没什么,给他伯父家几样礼物,还有给他的衣裳鞋袜,写个婚书,再订下婚期就行了。”

“那他伯父回礼么?”

纪延朗道:“他们能回什么?日后不来往才最好。”

他都打算好了,到王树伯父家里,办完正事后,再吓唬那一家人几句,叫他们日后不敢去邓大婶那里搅扰。

方盈听着确实不用她操心,便丢开手不管了,毕竟她新给自己找了件事做。

香儿跟着送方荃的麦草等人回来后,方盈并没急着见,而是让立春先去安顿她,再讲讲纪府里的规矩,到第二日她忙完家务,才把人叫到跟前。

“事情她们都跟你说了吧?”

香儿瘦瘦小小,立在那里怯生生的,答话倒是口齿还算清楚:“是,姐姐们说了,叫奴婢过这边府里重学规矩,再回去服侍二娘。”

方盈问:“那你还想回去吗?”

“奴婢听娘子吩咐。”

方盈笑了笑,确实有点聪明劲,“那就先跟在立春身边学吧。”

第124章

方盈没让立春特意教香儿什么,只叫她长日跟着,看立春是怎么服侍方盈的,闲下来再给她讲其中门道,顺便问问当日她在方荃房里是什么样。

如此过得几日,方家内宅里的情形也就摸清楚了。

“半点长进都没有,治下不严还任人唯私,好处都给了盖嬷嬷这等不

干事,专会搬弄是非之辈,却对辛苦劳作的下人严酷少恩。”

方盈越说越觉得继母无可救药,她爹就不用提了,剩下两个弟弟,方盛都读书了,抢姐姐房里小丫鬟,父母都不管教,还能叫他如愿,长大能是什么好东西?

方益虽然尚幼,但正因其最年幼,得到父母更多宠爱,混账之处比方盛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么一想倒也省事,来日只要给方荃找一个婆母慈和的厚道人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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