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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说自己酒量还好,现在还不是醉死过去。”
谢积玉似乎是有些嫌弃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一点方引皮肤上的热度。
方引的头被转到了另一侧,靠在车窗玻璃上,像是养蔫了的花。
他无知无觉地闭着双眼,路灯的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唇色比双颊更加绯红。
管家坐在前排副驾驶上:“方先生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心情不错就在外面敞开了喝,到时候被人卖了怕是还要给人数钱。”谢积玉说着,便松开了自己的领带,冷笑一声,“以前没发现他人际关系这么好呢,一会是这个lph,一会是那个lph。”
管家不解其意:“方先生性格好,待人真诚,朋友多也正常。”
“是啊。”谢积玉的声音依旧很冷,“他要是omeg怕是能引来更多这样的朋友。”
他的重音落在了“朋友”两个字上。
管家这下算是听出来言外之意了,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谢积玉冷若冰霜的脸色,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差点露出了一个笑意。
不过他毕竟是专业的,无论多好笑他都不会笑的,还准备添一把柴。
“方先生在医院人际关系似乎不错,无论是病人还是同事似乎都挺喜欢他的。”
谢积玉掀起眼皮,望着后视镜。
管家继续道:“前两天天天给方先生送餐,不少医生看到他都会主动打招呼,还有不少病人送礼物给他呢。”
“这样啊。”谢积玉不以为意,“现在当医生能收礼物了?”
管家露出一个专业的微笑:“都是一些不贵重但有心的小东西,比如亲手做的针织花、小摆件什么的。方先生放在办公桌上养养眼,也没什么不好的。”
谢积玉没再说话,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车窗外。
他也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身体还处在长途旅行的疲惫当中没有恢复,就算是面无表情,也看着有些不悦。
车子驶过一个弯道,方引因为惯性身体倾斜,靠在了谢积玉的肩上。
绯红的脸颊仅仅隔着一层布料贴着谢积玉的皮肤,热感渐高,方引睡得有些沉,这个姿势让他无知无觉地微微张开了嘴,一截嫣红的舌尖藏在雪白的齿列之后。
谢积玉静了两秒,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方引。
可与此同时,车又朝着另一个方向拐弯,两股力量合起来,导致方引的头撞在了另一侧的车窗玻璃上。
“唔怎么了?”方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嘶头有点痛。”
谢积玉:“”
谢积玉冷哼一声:“让你喝那么多酒。”
通过后视镜看了全程的管家:“”
管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方引此刻似乎是才发现谢积玉在,咧开了一个傻兮兮的笑,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谢积玉,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车,我在这里不奇怪吧。”
方引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觉得这话倒是也没有说错,愣愣地“哦”了一声,然后呆坐在原处看着前方的路。
他衣服有些凌乱,白衬衫的衣领一侧翘起,另一侧则被拉得有些开,锁骨在细白的皮肤下面异常鲜明。
谢积玉看着他的样子,便问:“喝了多少?”
方引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谢积玉面前晃了晃,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今天高兴,也就几杯而已,几杯。”
谢积玉嗓音凉凉的:“什么事这么高兴?”
方引想了想,双手抓住谢积玉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滚烫的皮肤瞬间感觉清凉了不少。
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又蹭了蹭谢积玉的手,喃喃道:“大好事,有机会告诉你。”
“松手。”
方引不为所动。
谢积玉抿了抿唇,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使劲之后却发现方引抓着他的力气更大些。
毕竟是骨科医生,两三个回合下来,谢积玉竟然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成功抽出来。
他看着方引醉醺醺的脸,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你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嗯?”方引半梦半醒之间应了一声,嘟囔道,“为什么不给喝?”
谢积玉动了动自己那条被方引霸占了的手臂:“先不跟你这个醉鬼讲道理了。”
方引嘴巴里只发出两个轻轻的气音,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车子进入了平稳路段,方引不知不觉地松开了谢积玉的手,整个人顺势靠在了谢积玉的肩上。
两人离得很近,几乎呼吸可闻。
方引朦朦胧胧之中闻到了熟悉的兰花香信息素,便将脑袋移动了一下,靠在了谢积玉的前胸上,离lph的腺体位置更近了一些。
管家将中间的挡板升了上去。
酒香弥漫,空谷幽兰的香气好像也不再那么冰凉。
谢积玉没再推开方引,只是转头看向窗外:“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难缠,酒品太差,抓着人就不放手了。别人会愿意跟你这样?”
沉醉的低音从他的胸腔里响起,准确地传导到了方引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里。
“你又不是别人。”方引闭着眼睛,声音已经有了很浓的睡意,艰难地吐出了最后几个字,“你是我老公啊。”
酒醉之人口舌不清,最后几个字却说出了缠绵悱恻的意味。
谢积玉猛地一怔。
他垂眼,只能看到方引的头顶和小半张侧脸,方引的眼镜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有些滑稽地耷拉在他的鼻梁上,随着呼吸的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谢积玉抬起手,有些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这在这当下,方引温热的呼吸落在了谢积玉的指尖上。
谢积玉立刻将那眼镜推回该在的位置,接着将目光移到了窗外,仿佛能在黑夜笼罩的树林里看到什么好景色,嗓音幽微难察。
“别乱叫。”
可方引已经彻底睡着了,没有再回一个字。
这段路程仿佛开了很久,等车子停在了谢家大宅门口的时候,谢积玉感觉到自己手臂都有些发麻了。
他抽出了自己发麻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方引的脸:“自己起来回房间。”
方引一动不动地半躺在后座,依旧睡得很沉。
管家在一旁负手而立。
Luc察觉到心爱的主人回家,从屋子里飞奔出来,像一颗炮弹一样准备冲到谢积玉的身上,却被谢积玉灵活躲过。
他俯身摸了摸Luc的头,指了指车上酣睡的方引:“上去叫醒他。”
Luc听话地跃到车后座上,先是小心翼翼地上上下下闻了闻方引,然后用自己毛茸茸的头去拱方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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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却被方引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谢积玉,你别走”
站在一边的谢积玉:“”
酒醉的人很难灵活地使用自己的四肢,手上也没个轻重。Luc被方引“锁喉”之后,急得边挣扎边用那双黑豆般的小眼睛不停地看谢积玉。
谢积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身拉着方引的手臂,将人从车里带出来。
小狗被成功解救,跑下来绕在谢积玉的脚边开心地转圈圈。
谢积玉没理尾巴摇出残影的爱犬,他扶起方引,却不知道对方的鞋带什么时候松了,还没走两步,一只鞋就掉了下来。
谢积玉转头对管家道:“他脚上的伤好透了?”
管家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也不清楚,方先生的药反正还没吃完。”
于是谢积玉一只手揽住方引的背,然后微微俯身,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轻轻松松地把人横抱起来,朝屋内走去。
方引一米八二的身高,但抱在怀里的感觉却有些轻,像是一株颀长的高杆植物。
看着高,但却没什么重量,似乎能被轻易地折断。
谢积玉抱着他上楼,在左右两个楼梯之间步伐稍稍顿了一下,转到了右边楼梯上。
他推开方引那个房间的门,几步就把人放在了床上,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方引下意识地朝床边翻了个身,“噗通”一声,脸朝下摔在了地板上。
几秒钟后,方引的意识像是渐渐回笼,身体的触觉回来了,便艰难地动了动,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但准备翻身起身的时候却失败了,于是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准备踏出房门的谢积玉回过头来,才发现方引刚才还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现在已经在地上粉身碎骨了。
谢积玉在方引面前蹲下,发现他的眼睛和鼻头都有些红,于是伸手抬起方引的下巴,在灯光下仔细打量。
还没等他确认方引有没有被眼镜的碎片划伤,方引却打掉了谢积玉的手。
下一秒他闷闷的声音响起:“不喜欢我就算了,还打我。好痛。”
“我没有打你,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碎片划到,不过看你这样应该也没事了。”谢积玉站起来,指了指卫生间,“别发疯跑过去泡澡,被淹死了可跟我没关系。”
谢积玉说完转身欲走,又被方引拉住了胳膊。
他不耐烦地甩了一下却没甩动:“你又想干什么?”
方引紧紧地攥着他西装的袖口,坐在床沿,仰头看着他:“你好香。”
没了眼镜的遮挡,眼眶里似乎蓄着的那一汪水更加澄澈,眼尾微红,像一瓣芍药。
谢积玉向前半步,眸色幽深。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方引这这幅样子,只不过那些时刻方引没有穿着身上这件白衬衣,倒是挺新鲜。
谢积玉喉咙滚了滚。
他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腹去抹了一下那瓣芍药,低哑的嗓音随着兰花香一起飘了出来。
“你应该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谢积玉:爽了
第32章
方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他的四肢,明明想着要脚踏实地地一步步走,实际上整个人仿佛处于大浪滔天的小舟之上,连自己的身形都稳不住。
猛然间,不知道从哪里,方引抓到了一支稳稳当当的桅杆。
这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于是便紧紧地抓住,再也不松手。
后来大约是自己的手劲用得太大,桅杆上的帆就这样掉了下来,盖在他的脸上,缠住他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痛,生理上的。
方引努力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裹住了,才意识到昨晚的梦可能并不仅仅只是个梦。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那件白衬衣。虽然没有睡衣那么舒适,但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于是便继续摸索,从被窝里掏出了让他不舒服的元凶,是一件黑色的衣服,理了半天发现是一件西装外套。
戗驳领西装,羊毛混纺面料,缝线细密均匀,这样的手工定制品可以确认不是自己的。
直到方引看到衣服前襟的内侧缝着一块布,上面用银线绣着的正是“谢积玉”三个字。
而此刻,这件昂贵的定制西装已经被自己睡得都是惨不忍睹的折痕,俨然一副废了的模样。
方引吸了一口气,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从里面拍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然而都是徒劳。
他不知道为什么谢积玉提前结束了出差行程,还去了璞叶公馆,但却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喝那么多,导致从车上到回家的这段时间几乎是完全断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自己喝得烂醉,谢积玉大概也不会将他顺路带回家就是了。
这时,方引的余光瞥到床头柜上自己那副碎了的眼镜,感觉到头更痛了。
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方引曲起腿,将自己的头埋在那件衣服里,闻到了里面浅淡的兰花香。
他的人生中甚少有这样喝得断片的时候,虽然不觉得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谢积玉的外套出现在自己的被窝里这一事实,就足够让他浮想联翩了。
自己应该没有对谢积玉上下其手、欲行不轨吧?只要不是这个,别的出糗都无所谓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在谢积玉面前丑态百出,方引就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浑浑噩噩地洗漱了一下,就抓着那件衣服出了房门,想拿给管家看看这衣服还有没有拯救的空间。
夏日的早晨,堪堪七点,阳光就已经很丰沛了,但湿漉漉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
方引才走到楼下,就看见谢积玉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悠闲地喝着咖啡。
晨光穿过碧绿的树梢,在润湿空气的浸染下变得很柔和,静静地落在谢积玉的身上。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湿润的头发上偶尔有水珠滴落,在紧实的胸肌上留下一道水痕。
谢积玉似乎才注意到方引的存在,他抬眼,看着方引手里拿着的那件衣服,不动声色道:“酒醒了?”
方引将那衣服藏在身后:“嗯,醒了。”
谢积玉点点头,眼睛落回了面前的财经月刊。
这时,管家送了一份早餐过来,放在谢积玉对面的位置上。
他拉开椅子,对方引道:“小米粥,白煮蛋,水果,宿醉之后清淡一些好消化。”
方引看了看谢积玉,对方淡定自若不在意,于是他便就着管家的意思坐在了谢积玉的对面开始用餐,将那衣服暂且放在膝上。
他将一块橙子放进口中,酸甜丰沛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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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清爽,让精神都苏醒了不少。
谢积玉又翻过一页杂志,眼睛落在那些文字上,嘴里却说起了另一件事:“我的外套可以给我了吗?”
正在喝水的方引陡然被呛着了,他重重地咳了两声,脸都咳红了才缓过来,慌忙拿起餐巾捂住自己的口鼻。
谢积玉见状,放下手里的杂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表情像在欣赏一出喜剧。
方引缓了快半分钟才放下餐巾,有些尴尬道:“衣服,我帮你洗一下再还你。”
谢积玉闻言挑了挑眉:“怎么,被你弄脏了?”
尾音微微上扬,不知道是不是方引的错觉,他总觉得谢积玉这话似乎夹杂着一点别的意思,话里有话。
可他的表情却相当正经,让方引也想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有些皱了,清洗熨烫一下会更好。”
“皱了。”谢积玉了然地点点头,“你对它做什么了?”?
这话怎么越听越诡异了?
方引实在是好奇,便硬着头皮开口问道:“这衣服,昨晚怎么会在我床上的?”
在他的想象中,最好只是谢积玉出于好意,怕他酒后出汗着凉临时给他披上的。
“昨天晚上,你抱着我,还拉着我的衣袖不松手,倒头就睡死过去,怎么弄都不醒。”谢积玉漫不经心地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话,“我总不能陪着你睡吧?只能把衣服脱给你了。”
方引听完之后便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我没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做,倒是没做。”谢积玉一字一句地回答,“只不过是你抱着我叫老公罢了。”
什么?
方引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耳朵爆红:“老老公?”
谢积玉轻咳了一声,又喝了一口咖啡:“没必要再叫一遍了吧。”
方引:“”
由于喝醉的经验实在是太少,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失态,这个称呼对谢积玉来说或许跟骚扰差不多了。
果然那句话说得对,喝酒最尴尬的事情不是喝断片,而是断片之后还有人帮你回忆你断片时候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昨晚在谢积玉面前那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方引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好意思啊,我昨晚喝得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你多见谅。”方引机械地开口,仿佛神游天外,“以后不会这样叫你了。”
谢积玉抬头看着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常见的疏离感,嗓音有些凉:“那你以后最好记好了。”
方引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悦,抓着那衣服的手指紧了紧,低声应了:“知道了,实在是抱歉。”
餐桌上一时寂静了下来,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那这件衣”
“是我,什么事。”谢积玉就接起了一个电话,将方引的话头打断了。
方引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但看着谢积玉皱起眉,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的样子,似乎事情不小。
“让媒体撤下来,法务部的人去处理干净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吗知道了,先稳住,我马上过去。”
谢积玉挂掉电话就站起身来,经过方引身边的时候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瞥了一眼那件衣服,干脆地丢下了三个字:“扔了吧。”
方引有些尴尬地呆坐在桌前。
谢积玉的洁癖着实是重,况且自己昨晚耍酒疯本来就很不地道了,现在还计较什么怕被人嫌弃,也是多此一举。
而且眼下,他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
方引把那衣服交给管家,委托他帮忙清理干净,也出门了。
车刚开不久,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姜舟雨的来电。
方引的声音有些哑:“是我,怎么了?”
对方似乎迟疑了两秒,声音才出来:“昨晚顺利到家了吗?”
“顺利。”方引笑了笑,“昨晚喝得有些过了,最后没对着你耍酒疯吧?”
“这倒没有”他听见姜舟雨在那头吸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你看热搜了吗?关于晏珩的。”
方引皱起了眉头:“我不清楚,怎么了?”
昨晚他们还很愉快地一起吃了晚饭,能发生什么事情?
姜舟雨叹了一口气:“被造谣上热搜了,说他私生活不检点。但这绝对是假的,我可以保证。我打电话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先不要跟别人说我们昨天一起吃过饭的事情。否则传到那些娱记的耳朵里,要来医院堵我们就不好办了。”
“放心,我明白的。”方引脑海里浮现晏穗那可爱的小脸,有些担心,“那些人应该不会把穗穗扒出来吧?”
毕竟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那些媒体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要是知道晏珩的单身形象不仅是假的,还有一个女儿,他们就会像秃鹫一样把一个人啄食殆尽。
晏珩为女儿隐瞒了那样长时间,如果这件事被爆出来,伤害的后果应该是他承担不起的。
姜舟雨的声音有些疲惫:“晏珩今天一大早就把孩子送到了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她,不会有事。”
方引想到了紫屏山那次相遇,移情作用发挥了威力:“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帮你。”
如果今天换成是自己的孩子,陷入滔天的窥伺当中,自己也不可能安心。
“我现在暂时还应付的过来,也有保姆跟着,你放心。”
“好吧。”方引的声音还是有一些担忧,“有什么需要及时联系我。”
姜舟雨的声音听上去总算松了一些下来:“好的。”
方引挂了电话之后,一路开到了方家老宅。
刚刚下车踩在熟悉的草坪上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关上车门。
越靠近,方引总觉得那股陈腐的气息更加浓重,细枝末节的记忆无孔不入地复苏起来,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等方引踏入大宅的时候,还没看见方敬岁,倒是先看见了许久未见的方澄。
他身上的睡衣皱皱巴巴,头发也很凌乱,望着方引走进来是满脸不高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方引不想跟他多说:“我只是回来见一下父亲。”
方澄笑了,他一蹦一跳地下了楼梯,面上的表情也是饶有兴味。
他绕着方引走了一圈,才在他耳边低声说话,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他在临海庄园陪着你母亲呢,陪了好几天了。你猜猜,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第33章
方引面色凝重地看着方澄:“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
他一直都知道,周知绪每见一次方敬岁,就会陷入一场艰难而漫长的情绪劫难中,整个人就像被沉入了一潭死水,了无生气。
小时候的方引好歹见过他们之间的冲突和争吵,说起来好歹有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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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的释放。
可等方引长大一些,特别是他被打断腿关在地下室的那一年之后,他觉得周知绪变了。
不再跟方敬岁起肢体上的冲突,日常行事也变得温和,有时候面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笑意。
但越是这样,越让方引心惊。
他总觉得那张温和慈爱的面孔,只是一种昙花一现的错觉,总有一天要消失的。
方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仿佛方引的表情是一道值得细品的佳肴:“你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不知道也很正常。”
方引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无意跟他多说,转身就要走。
方澄见状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一把拉住方引:“说走就走啊?你现在的脾气这么差?”
到底是谁脾气差?
方引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方澄,声音像是淬了冰的:“你觉得现在在家里,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方澄一愣,悻悻地松开了手。
在方澄9岁那年,搞恶作剧,模仿动画片里的剧情,把一罐蜂蜜倒在周知绪必经之地的楼梯上,害周知绪摔破了头。
当时方敬岁出差不在家,要不是周知绪拦着,方引怕是能拿那个空了的蜂蜜罐子把方澄打死。
方引这人脾气其实是不差的,只不过周知绪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雷区。
方澄想起来往事,有些怯懦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小了两个度下去,小声道:“昭宁哥,他找过你吗?”
“有话就说。”方引有些不耐烦。
方澄犹豫了一下:“他很快要订婚了,但对那个对象不满意。所以想换对象来着”
方引被他吞吞吐吐浪费时间的样子搞烦了,直接回复:“他是跟我提过,我没答应。还有事吗?”
“这样啊”方澄面色顿时不太好看,声音也低了下去,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方引没心情分析他的一举一动,转身三两步上了车,便向着周知绪所在的临海庄园开去。
他攥着方向盘的双手用力得关节发白,油门几乎踩到了底,路边葱绿的乔木成了一片模糊的虚影。
方引几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车开到了临海庄园的门口,刹车之后,薄薄的烟尘泛起。
两个保镖有些诧异,上前拦住方引:“您怎么过来了。”
方引张开手臂配合他们的检查:“我父亲是不是在这?”
“是,已经过来一周多了。”保镖为他打开了大门,“请进。”
一周多的时间,方引有些担心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更担心周知绪。
他一路小跑,穿过湖边的小路,推开玻璃正门的时候却发现屋里陈设一切如旧,并且极其安静,只有夏风吹过风铃的响声。
方引越过屏风,就看见了方敬岁和周知绪。
这一路上,方引想过许多次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场面,可怎么都没想到是眼前这样。
夏日气温高,周知绪又吹不了冷风,便在屋后置了一架葡萄,在下方放了一套桌椅纳凉。
两人相对而坐,方敬岁翻着一本书,周知绪在泡茶,一时间这方天地只有书页声和杯盏碰撞声。
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周知绪先发现了方引的存在,便朝他招了招手:“怎么过来了?”
方敬岁掀起眼皮看了一下,没说话,又继续看他手里那本书了。
方引走上前去先是分别礼貌地给两人打了招呼,才在一旁坐下:“过来看看你们。”
“看来是回过家了。”方敬岁漫不经心地又翻过一页,嗓音不咸不淡的。
回过家才知道方敬岁在这里,所以才过来的。
周知绪轻轻瞥了他一眼,接着沏了一展热茶递给方引:“尝尝。”
方引伸手过去接,周知绪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儿子的光裸的手指上,眼神顿了一秒便移开了。
这次大约是太心急,连装样子的戒指都没戴。
“我今天过来,是要跟父亲说一件事,我下个月需要出国一次,希望父亲可以同意。”
此话一出,周知绪抿了抿唇,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一些滚烫的水就越出了杯口,洒在了他的手指上。
方敬岁见状,强硬地把周知绪的那只手拉到自己的面前。
周知绪挣扎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方引,却是没能将手抽出来。
接着,方敬岁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从指缝擦到指腹又擦到指甲,确认把水珠都吸干了才放开周知绪的手。
方引面上不显,但放在膝盖上的手还是拧紧了。
从他父母身上,他才知道有一种折磨是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从生活的每个毛孔侵入。
方敬岁好整以暇地看着方引:“去哪里?”
“伊斯亚特岛,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
方引实话实话,这种事情也瞒不了方敬岁,如果隐瞒反而会带来麻烦。
方敬岁“嗯”了一声,接着问:“对你医院的工作很有帮助吗?”
周知绪不悦地看了方敬岁一眼。
“嗯,有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跟那些教授还有同行交流,对我那篇评职称的论文也有益处的。”
“这么重要啊。”方敬岁点点头,“你要是想,我完全可以以集团的名义请他们来方家,这样你就有充分的时间去跟他们交流了。”
嘴上说着似乎很为方引着想,实际上只不过是想限制他人身自由罢了。
方引心里早有准备,可话还没说出口,已被周知绪抢了先。
他轻啜了一口茶水:“集团那个问题药剂的丑闻不是正盛吗?哪个专家愿意这个时候来趟这趟浑水?”
方敬岁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周知绪身上,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没必要幸灾乐祸吧?”
周知绪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我只是让你别耽误孩子。”
方敬岁叹了口气,对方引道:“知道了,你去吧。”
方引心跳快了一些,但面上不显:“谢谢父亲。”
倒是周知绪先下了逐客令:“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一路上注意安全。”
“马上都午餐了,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吧。”方敬岁继续靠在椅背上翻书,语气是心平气和却不容拒绝,“阿引留下来一起用餐吧。”
这顿饭的气氛可谓是相当诡异。
方敬岁很喜欢为周知绪做一些细碎的小事,比如剥虾壳,挑干净他不喜欢的佐料,看似温柔小意,但方引总会感觉得非常不适。
大约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知绪全程只有配合方敬岁的份儿。
周知绪的胃口并不算好,而方引也清楚,在面对方敬岁的情况下,他的胃口绝对不可能更好。
如果用一个词来描述,对周知绪来说,这顿饭用“进食”绝对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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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更加准确。
胃是情绪器官,周知绪的胃病延续了许多年,方敬岁让人做再好的膳食养着,也是无济于事的。
不过,这种日子快结束了。
方引这样想着,用餐完毕之后礼貌地对向二人告别了。
见儿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周知绪喃喃道:“也不知道最近他跟谢积玉相处得怎么样。”
方敬岁夹了一片松茸放在周知绪的碗里:“这个问题重要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觉得不重要。”周知绪看着方敬岁往他碗里夹菜时候的样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放下筷子,“你演够了吗?”
方敬岁笑了:“我只是好奇你能为了方引能到什么地步,还真是忍辱负重啊。”
“他是我的孩子。”周知绪淡淡道,“你这种人是理解不了的。”
“我是哪种人?我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是一样的吗。”方敬岁似乎非常愉悦地回忆起了往事,“你记不记得,你刚怀上他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过流掉。甚至在产房那天,要不是医生发现得早,你已经掐着方引的脖子把他从天台扔下去了吧?哪还能有今天,母慈子孝的。”
佣人给周知绪倒了一杯温水,接着又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他是怎么被怀上的,你很清楚。”
“当然。”方敬岁眯起双眼,一字一顿,“你在手术台上流了那么多血,我怎么会忘。”
周知绪露出一个悲哀的笑:“要是当时我没被救回来,也不至于如今两个人都是这种境遇。”
“那个年代看来,你手术成功确实算是奇迹。”方敬岁又剥了一个虾仁放在周知绪的碗里,笑意吟吟,“不过这大概也是上天的眷顾吧。万分之一的可能,你还是生下了我的孩子。要不然,我们怎么有机会走到今天。”
这话听上去跟亲手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牢笼没有区别。
周知绪眸心定了好几秒,忽然一下子打翻了面前的骨碟,各种食物残羹撒了方敬岁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