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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仅没什么负罪感，反而有一丝丝不可言说的刺激，像细小流窜在身体里的电流，把他的心脏四肢都电得又酥又痒。

他观察了一会，确认冯岐对这些辞令没有反感，更是大胆放纵心里的这股冲动，顺从欲望，在身心两面都把冯岐煎得无路可退。

冯岐把自己弓得像座桥，他的身体被程俨全然掌控，急需做点什么来消解这股猛烈而骇人的情欲。他难耐地揪着程俨的头发，把人往后拽。程俨没有抵抗这股拉力，顺着他的劲儿往后仰，可眼神却不曾离开过他的脸哪怕是一瞬。两人遥遥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情欲，也看到了自己。他们暗自较量，又迫切地渴望交融。

程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冯岐射了一次，借着他的精液胡乱地开拓了后头的小口，腰一沉便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哼……”

“放松……”

冯岐刚从高潮的峰口下来，被插入时没有太大的快感，只是觉得紧且胀，身体下意识地推拒程俨的进入。程俨早就憋得满脑的汗，理智全无，眼里心里都只剩一个冯岐。此刻堪称文明的造访已然是家教优良的最高体现。冯岐终于是舍不得爱人如此难受，主动调整位置，让身上的男人轻松一点。然而他这么贴心的行为完全没能得到该有的回报，程俨看到冯岐没那么难受了，连提醒都没有，便循着欲望和本能大力操干起来，把冯岐颠地上下地摇，叫声都变得破碎零散，一个字说不完被堵在喉头，又被撞得发出另一声闷哼。冯岐费尽力气骂了一句禽兽，换来程俨热烈的回吻，外加一句“禽兽爱你。”

冯岐简直要被气笑了，他锤了一把程俨，下了点力气，是带着报复心态的。没想到程俨不仅毫不介意，竟还享受地哼了一声，身下的动作没停，嘴上催促道：

“继续，我喜欢。”

冯岐羞愤到要晕厥，他没想到今天发现了自己羞耻小癖好的同时，却也看到了程俨有些变态的一面。两人连不正常都不正常到一起了，冯岐此刻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无语，还没等他想明白，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男人捏着他的乳头揪起来扭了一下，痛得他不得不回神。

“你敢发呆？”

程俨自尊心受辱，不等冯岐解释，直接退到了穴口，然后憋着狠劲儿猛地一下又冲了进去，正好刮擦到肠道内壁那个小小的凸起，刺激得冯岐臀肌下意识用力，把程俨紧紧地夹在了里头。程俨还以为这是冯岐无言的宣战，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又跃跃欲试的神色，二话不说把冯岐两条腿都翻上来压向他的上半身，于是干净泛着粉色的小口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他的肉棍结结实实地杵在中间，周围细密的褶皱被撑开，时不时随着冯岐的呼吸紧紧地吸附着他。眼睛看到的和身体感受到的高度贴合，程俨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像从情欲里捞出来的一句话又裹着些恨意：

“直接把你操坏好不好？！”

这话直白到粗鲁，冯岐活到现在也没被这么调戏过，全身都因为这句话而臊得发烫，他羞愤欲死，高抬的脚顺势踹向程俨，厉声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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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太多了！”

“是么？可是我怎么感觉到你更兴奋了？”

程俨压根不信他真的不喜欢，下一次冲撞多用了几分力，两人肉贴肉，他全面而真实地察觉到冯岐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