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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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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写用余光注意着四周的反应,很是满意地笑了。

她就是要这效果,也并非真要打黄安令,众目睽睽之下,只会给自己落得个尖酸刻薄的头衔。这让望鹤峰名声更差,这个赌约,也只是想挽回亲传弟子的一些手段罢了,又叫谷筝受到瞩目,一举两得。

谷筝回到看台上时,眼中隐含着喜悦与激动,“江写,我赢了!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师姐。”她这才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卫芷溪的影子,却发现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她被看得有些发毛,就凑到江写身侧压低声线:“怎么回事?你又做什么了?”

江写耸耸肩膀,把方才的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谷筝腰板似乎都挺直了几分,又用手臂碰了碰江写,“你别说,这受人瞩目的滋味可真不错。”

江写笑了笑,的确如此。

很快到第二轮抽签。一轮比试过后,刷掉了大半人,那签筒又出现在上空,江写这次抽到的是柒号红方。

风景清单手持剑,目光一片森然,江写在全宗门不给他缥缈峰脸面,如此,他也无需手下留情了。

“江写,今日一战,可莫要怪我对女子不手下留情!”

“”

江写“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摸了摸耳垂,这话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张口闭口就是女子,难不成这是你们缥缈峰的传统?上到长老,下到弟子,皆是如此。”

“就是!女子又如何?”

“你还不是输给卫师姐多年!”

听到那四周传来的议论声,风景清一张脸憋得通红,恼羞成怒,可仍旧强压着怒火,连连道出几个“好!”,接着执剑指向江写,“只一剑!”

“你若能接下我这一剑,我自动认输。”他心里多少还是不信,也十分自信,江写绝对挡不下这一击。想要在这些弟子面前找回那受敬仰的感觉。

瞧他这副模样,江写便忍不住想笑,如此沉不下气,静不了心,若是让他知晓在秘境里抢晶核之人也是她话,这风景清会不会气破了肺?

恐怕会吧。

“好啊,一招定胜负。”

如此,正合她心意。

那风景清气势磅礴,秋水境中期实力席卷而来,江写眉间收敛,她早知道这风景清的实力在她之上。在秘境时,她可以靠着手里那些底牌肆意妄为,可身处这擂台之上,就不得不将这些隐藏下来,用剑法来一决高下。

但她毫无退缩之意,江写则将长剑立于身前,摆好架势,她不像他人,习得有多么华丽剑招,只学过《三生剑诀》罢了。本以为她要使出何等剑法来,瞧她摆出的架势,又用那连外门弟子都不愿提的破剑,风景清便忍不住嗤笑出声,连带着那看台之上众人也发出一阵哄笑。

“我当有何等能耐,不过是剑诀第一式罢了,”风景清忽而冷下来脸来,喝道:“江写,你这是在瞧不起我吗?!”

江写沉下心来,未曾理会他,调动全身灵力,暗暗驱动广寒树,登时四肢百骸遍布清凉之意,源源不断的气力仿若要将她填满,那剑身上也隐隐被团若有似无的气包裹,散发着淡淡气息。

眼看风景清剑气化形,磅礴之气化作巨虎立于上空,蓄势待发。一声虎啸划破长空,叫周围擂台之人都静了下来,纷纷注目而来,练武场内一片寂静,众人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了精彩之处。

曾几何时,风景清凭借着《寅啸剑法》在宗门大比上展露风采,将一直稳坐内门第一的卫芷溪斩下宝座,可谓是风光一时。至此成为了内门外门人人口中敬仰的“大师兄”

如此,众弟子见他又使出这一绝技,纷纷屏息凝神,再度见识那呼啸如风,势若磅礴的一剑。

看台之上,宵明眼底闪过一丝惊诧,身子不觉向前倾去。

“竟然是惊涛”胥晏如也不禁微声呢喃道:“如今可是鲜少有弟子将惊涛练到这等层次了。”

云鹤见状哼笑一声,不以为意:“拿这人人都会得入门剑法来抗衡,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快看!”

在众人惊呼声中,一红一白两道身影逐渐逼近,二人之剑势如破竹。那风景清的猛虎之势犹如巨山般立于上空,这一击,绝非是点到为止,那周遭剑意如同狂风席卷而来,似是要将江写生生吞噬。

可江写脚下却无半分犹豫迟疑,迎难而上,毫不畏惧,逐渐逼近,在他人眼中,她无疑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风景清挥动手中剑,那猛虎也犹如泰山压顶般朝着江写袭去,在剑身即将刺入那人心脉处时,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笑意。

在剑身相撞之际,江写佩剑中的磅礴之势犹如惊涛骇浪般袭来,势如破竹,只一剑,高下立判。

只听“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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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那碎裂之音便传入脑海中,紧接着风景清口中便涌出一口鲜血来,那猛虎之形也在瞬间消散,再无痕迹。

“为什么”

内力相撞,叫他撑着剑身才站稳了脚,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明白,为何这三生剑诀能破了他苦修十载的寅啸剑法。

江写收敛调整气息,闻言侧眸瞧了他一眼,淡淡道:“三心二意,学艺不精。”

《三生剑诀》只有三式,这本是每个弟子踏入仙道最入门的剑诀,因而这三生门没有一人不会用这三生剑诀。多数人将这剑诀掌握后,便转而去学了看似更加强大华丽的剑法。

只是他人殊不知,这《三生剑诀》最为精悍,易学难通。原书中所描写,三生剑诀第一式,惊涛,宛若浩瀚北海,连绵不绝,生生不息。翻开剑诀第一页便写着这样一句话。

三生剑诀第一式,惊涛。大乘方可一剑破天地,一剑斩苍穹!

可所有弟子未曾将这剑诀所写放予心上,毕竟这世间有太多出类拔萃的扬名天下剑法剑诀。在这些剑法之下,三生门一本人人都可修炼的《三生剑诀》自然无人愿意去习练。只是照猫画虎,习得便抛开。

江写这一剑,让众人许久才反应过来,四周逐渐响起欢呼声。

“三心二意学艺不精?”风景清低垂着头,周围众人的欢呼声无疑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宛若丧家犬般气势全无,他口中不停呢喃着,转而狠狠咬紧牙关。这些年,他为了超越卫芷溪坐上内门第一的位置,一直在努力,可今年这宗门大比,在秘境之中被人截和不说,如今却杀出来个江写。

要他怎能甘心?!如何不气?!

他抬起眸来,看着那人对着自己的背身,倏地有些似曾相识,他思绪一滞,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阴冷来。

原来是你!

第45章

她站在其中, 目光落在高处那人的身上,于宵明四目相对之际,江写自觉心底涌上一阵暖意, 嘴角也不自觉扬了扬, 目光坚定地望着她, 那其中含义似是在讲“你看到了吗?”。

她依稀记得几年前宵明曾问过她《三生剑诀》掌握如何, 那时她没能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回答, 而如今, 这回答说不上多完美,想来也是能让宵明满意的。看她的神情,便能感觉得到。

她想成为她心里, 可以引以为傲的弟子。

而就在此时,她似乎感受到身后一股杀意袭来, 本能反应让她回身去闪躲。可紧接着, 胸口便传来一阵撕裂感,她瞳孔骤然紧缩, 眸光落在那没入胸膛的剑身上。她手抓住剑身想将其拔出, 可只觉那人更用力了几分。

伴随着疼痛撕裂感, 似乎都听到了那剑割裂血肉的声音。

她逐渐感觉四周的声音都变得朦胧不可闻,视线都开始昏暗,伴随着剑身抽离出,不禁后退了几步,身形摇摇欲坠。

这一切发生太过突然,四周一片哗然,叫人措手不及, 更没想到会有人敢在宗门大比上下死手。

那风景清眼睁睁看着江写倒在地上,便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我胜了!是我胜了!”

一抹身影飞上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是宗主宵明。而柳青云和胥晏如也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那云鹤,已然跌坐在椅上,而后咬着牙怒骂。

“蠢货!”

“柳师叔,是我胜了对吗?”见柳青云一跃而来,他连忙迎了上去。

“真是疯了!”柳青云冷冷扫了他一眼,示意身后弟子,将风景清禁锢住,“风景清宗门大比擂台之上公然残害同门!带入地牢,听宗主处置!”

见状,风景清大喊道:“我没说认输,难道不是我胜了?!”

直到被带走,擂台中只剩下二位长老与宵明,还有那躺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江写。

宵明第一时间给江写喂进去一颗丹药,吊住她的魂魄性命。江写的脸色眨眼便毫无血色,她手抚在她身后,似乎温度都在流逝,意识到这点后,宵明只觉指尖发寒,耳边蝉鸣逐渐拉长,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胥晏如在为江写止血,查探一番后,稍微松了口气:“应当还有得救宵明,宵明?”

“当真有得救?师姐不许欺我”

她转眸便看到宵明有些发怔,那纯白的衣角上都浸满了鲜血,神情语气虽与寻常无异,可仔细去看,手指尖却在轻轻颤着。

胥晏如怔了一瞬,随即强扯着投去个笑意,叫她安心,“师姐何时骗过你。”

看台上,在看到江写受伤后,谷筝便忍不住飙出泪来,可此时宵明和长老在擂台上,她也没办法去擂台上看看究竟。只是抱着卫芷溪的手臂,早就哭成了泪人。

卫芷溪也神色凝重,只能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

这突发之况叫宗门大比不得不终止。

回到望鹤峰后,胥晏如手置于江写身前。眉间紧了紧,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又何不妥?”宵明问道。

胥晏如看上去有些愤懑,骂道:“这缥缈峰的真不是东西!当真是下了死手,方才未察觉,这风景清用了邪火攻心,你瞧这背都穿了!毒火入了心脉,若不是你那颗丹药,恐怕是无力回天。”

江写胸口的伤的确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那剑几乎全没了进去,从另一头刺出。听得此话,宵明屏息,阖上眸子只轻轻道:“师姐如此说,是有法子救人了?”

“有是有,只不过”胥晏如沉默了半晌,又道:“需要你的寒邪来除去这毒火。”

宵明听出这话里的意思,眉间轻蹙:“那岂不是江写会染上那寒邪?”

“染上总比没了命强吧?”

如此,宵明想了想,也没再犹豫,“我要如何做?”

“你体内的寒邪已与自身共生,办法很简单,”她看着宵明,稍有些迟疑:“取一滴心头血即可,不过这会叫你丧失数十年修为”

这心头血是修士最为重要之物,心尖精血,其中蕴含着修士多年修行所积攒而成的结晶,到宵明这个境界,虽说这几十年的修为也不过弹指挥间,可终究是会影响自身根基,轻易不会取用。

不过宵明不曾犹豫,刚要转身离开时,床榻上渺无声息的人却兀自从口中涌出一口鲜血来,迅速浸染上一抹猩红,脸色愈发苍白。

胥晏如连忙上前将其冲逆之气稳住,本也是要阻拦宵明,此时更是神情肃然,“你这寒毒只要离体,便会收效甚微,更何况此时也耽搁不得了。”

“你过来!”

似乎明白胥晏如所为何意,宵明面上神色略显迟疑,可瞧见那濒死之人,眼底的犹豫一闪而过,还是走上前去。

江写平躺在榻上,任由胥晏如擦拭清理着涌出来的血渍也毫无任何反应。她双目闭合,面如枯槁,双唇如同干涸毫无血色。宵明走上前,将江写接入怀中。紧接着阖上双眸,体内运转着灵气上涌,迅速形成一道漩涡将灵气系数吞纳。直至力竭,仍不停息。她面色逐渐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粒从额间渗出。

她唇齿微微用力,伴随着口中一阵刺痛,宵明睁开双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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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至下,将那咬破的舌尖置于下唇,轻轻抬起那人的下颌。一滴凝聚成精血的心头血便顺着唇落入江写口中,而那人早已几近枯竭的丹田与身躯也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迅速将那凝聚了数十年修为的心头血吸收融合。

【我这是要死了么……】

江写的意识在逐渐被抽离,身体如同被烈焰焚烧一般,迅速将丹田内的灵力消耗殆尽。当她即将要昏厥时,一股清凉之意从丹田内缓缓涌入,让她眉间也因此舒展了几分。只是胸前仿佛被撕扯开的疼痛,硬生生将她疼清醒了几分。半昏半醒中,她闻到了那让她极为熟悉的气味,近在咫尺。待她看清那人的样貌后,饶是昏软无力,可仍旧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睁大了眼眸。

此时宵明垂首,那俊秀清丽的面庞咫尺可触,几缕发丝吹落而下轻扫着面颊。唇畔那不属于她自身的温热感极为突兀,二人几乎与暧昧的姿态让她下意识动了动双唇,分不清楚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那几乎嘶哑的声音还未喊出“师尊“二字。眼前却重复黑暗,一只手攀附上面额,将她双目遮盖住,似乎是不想让她瞧见似的。

“不要紧很快就没事了。”

那如击玉磐的嗓音传来,可语气中却平添了些许难以掩盖的倦意。她仍是想说些什么,可在听到宵明的安抚后,面额上也传来一阵温热感,转而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转危为安,胥晏如也松了口气,不过瞧见宵明伏身虚竭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疼,摇头叹息:“师妹,接下来你还需静养许久了,切莫要再损耗自身。”

宵明点头应允,服下胥晏如递来的丹药稳固灵气,那几近苍白的面庞这才渐渐有了血色迹象。

片刻后,柳青云从地牢赶来,来向宵明询问该如何处置风景清。可他刚踏入门槛,却看着那昏迷中的江写忽而“咦”了一声。

宵明手握拳抵在唇边,忍不住咳嗽几声,问道:

“师兄有何不妥?”

“怪实在是怪”柳青云拂袖,神情凝重,随即又道:“怎得上次未曾发现,这孩子身上如此多煞线?”

宵明神情凝滞:“什么?”

“虽然我这观煞之术并非次次即视,人身上或有一根或几根,都属常态。但只三年,这孩子身上便多了如此多煞线,”柳青云眉间紧锁,摇头道:“随着修为日益渐增,这煞线跟着增多,也是显而易见了。”

见宵明似乎还不大理解的模样,他又直白道:“简而言之,她甘于平凡便可安稳度日,锋芒毕露,便会有数不尽的麻烦找上她。”

宵明有一瞬间的晃神,追问道:“若不修炼,她便可活下去?”

谁料柳青云仍是摇了摇头,无奈叹道:“宵明,这孩子,是个短命之人…”

第46章

宗门大比虽然过程中突发状况, 但总归是圆满结束了。江写因与风景清一战中受伤昏迷,最后胜者所属归卫芷溪所有。

这次宗门大比,因参加人数不多, 所以得到晋升的人也寥寥无几。风景清与江写一战堪称最佳亮点。只不过风景清却在定出胜负后不甘失败, 出手狠辣偷袭, 险些伤了江写性命。

只不过风景清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因为在切磋擂台上动了取人性命的念头, 被宵明废了一身修为逐出三生门。

江写在床上已躺了十余日, 宵明来到后院,这些日子江写一直在她望鹤峰里。一来出了变故能她能及时补救,二来也是为了方便。她也不太放心叫他人看守。

宵明推开门, 江写仍旧静躺在床榻上,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照理说已过了这么多日, 江写身体所受损伤也恢复得七七八八, 理应说几天前就该醒了。可却迟迟没有动静。

宵明心里有个猜想,也叫她坐立难安。

她怕是这寒邪入了江写体内, 受了影响。那毕竟是极阴之气, 对寻常仙道者来说也是大禁忌。

宵明看着那躺在床榻上之人, 伸手碰了碰其脸颊,温热感也随着指尖传了上来。不禁松了口气,却仍旧不敢大意。

“师尊。”

忽而,江写的眼皮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眼,她视线落在宵明脸上,样子很是疲惫, 似乎下一刻就要昏睡过去似的。

“你醒了。”

宵明心中惊喜,见其嘴启合着, 说话都有气无力。她便俯下身子去倾听:“你想说什么?”

江写呼吸仍旧微弱,双唇发干,喉咙扯痛,她自觉身体仿佛被锈住,又像是压了块石头一般,难以行动喘息。昏迷这些日,她梦里都是宵明的影子。

“师尊,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里我如往常一般练剑修道你还笑我近来剑法生疏要勤于修炼剑术”

“我还梦到,我死在了师尊眼前”

说着说着,她喉咙滚了滚,嗓子的干涸感叫她音色都嘶哑了几分,却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哽咽。梦里的宵明,哭得撕心裂肺,她从未见过宵明如此失态的模样,心里明明知晓那是梦,却无比真切,也将她的心撕扯的疼痛难忍。

她喉咙梗了又梗,双唇犹如那脱水的鱼一开一合,半晌,两行清泪顺着眼眶溢出滑落,心一阵阵的绞痛。

这梦太真实了,梦里的宵明如现在似乎还有些不同,她觉得很近,仿佛又很远。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一般。

宵明双唇轻启,神情一瞬的恍惚,却在顷刻间恢复常态。

“”

“然后呢?”

宵明眼底多了一丝柔和之意,不由自主地轻抚了抚那人的发顶,又贴在其面颊上。在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贴着掌心传来时,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江写向来言谈举止都得体合理,虽能叫人看出一些亲近意味,大多数时却都是冷静自持的,在宵明面前,刻意压抑着,鲜少表露心意。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扮演着乖徒儿的形象,乐此不疲。

只不过这次,她真的怕了。

“我知道那是假的,那是梦,可是…”过了好半晌,江写动了动双唇,眼角划过泪痕:“师尊我好怕。”

看着江写落下的眼泪,宵明微微一怔,喉咙滚动了一下。心里竟泛出种从未有过的心情,有些酸涩,瞧着那人投来的目光,她语气很轻,却异常坚定:“你不会死,无论如何,为师都会救你回来。”

“我怕死也怕这一切都是昙花一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再也见不到师尊了……”

江写双目紧紧注视着宵明,经历过生死。她已失去了太多,所以才会想拼命抓住眼前所有。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是否会再也无法睁开眼。她深知能再看到宵明已经是万幸。此时此刻,心里那思念之情与多年压抑的感情也隐隐有些松动,可理智又叫她冷静。她不想吓到宵明,也不想对方因此疏远自己。

哪怕是这师徒情,也是来之不易。

那人眼中闪烁着她读不懂的感情,可却能感受到异常热烈,真切。宵明抬手轻轻擦拭了江写眼角还未落下的眼泪,安抚道:“为师都说会尽全力救你,别说傻话了。”

“你刚醒,还需好好歇息,莫要想这些事了。”

宵明将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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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被褥盖紧了些,一头青丝顺着肩头滑落而下,也荡起一阵清香。闻到这熟悉的气息,江写心里也跟着一动。见宵明起身,她又忙抓住对方的手,瞧着宵明有些惊诧,看着那盯着自己手的双眸,江写不免紧张起来,却仍是大着胆子道:“师尊是要走了?能不能别走?”

宵明心中无奈,倒也能理解江写如今的不安定性,便也由着她了。

“我不走,安心睡吧。”

“师尊!师妹醒了吗?”

倏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谷筝和卫芷溪二人出现在了门口。两人看着宵明俯着身子,再瞧床榻上的江写醒了,连忙走上前。

两人握着的手也被宵明不动声色地抽开了,只不过这一幕被卫芷溪留心收进了眼底,难免多看了几眼。

谷筝则是直接蹲在了床前,看着江写忍不住就飙出泪来:“你可算醒了!我可太担心你了!”

“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见她这样,江写反而有些想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谷筝抹了两把眼泪,“对,我不哭了,晦气!”

江写知道,谷筝就是这样的人,看着不靠谱,实际上比任何人都重情重义。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挚友。

宵明看着这二人,不由得露出些许笑意来。接着转身离开,临走时看了卫芷溪一眼,而一旁的卫芷溪见状便了然于心,跟了上去。

“师尊有何事吩咐?”

两人走在青石板路上,宵明缓缓开口:“芷溪,你安排几个侍女来望鹤峰。”

“侍女?师尊您不是”卫芷溪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宵明让侍女来望鹤峰的目的。

“弟子知道了。”

宵明喜静,终年独自一人在望鹤峰居住。望鹤峰一直以来都没有安排侍女,每年送人,也都自动略过了望鹤峰。

卫芷溪看了看宵明,随口说道:“师尊好像很关心师妹呢。”

宵明侧眼看她:“何出此言?”

“”卫芷溪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摇头:“弟子只是随口一说。”

见卫芷溪欲言又止的模样,宵明只多看了几眼,未曾放在心上。

谷筝待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江写一人,她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气海,四处探查了一番,索性没什么大碍。她当时伤得严重,偷袭之下,来不及做出反应,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如今能捡回一条命,还不影响根基,已经是万幸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写都住在望鹤峰。宵明不经常来看她,望鹤峰却多了几个侍女,每日为她更衣沐浴,煮饭烧菜。

没多久,江写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日江写最喜欢的就是坐在后窗看着院中的宵明。她平日总喜欢看那棵桂花树,有时站在树下,有时沏茶一壶茶坐在树下。总之她在哪儿,哪儿就是一幅绝美画卷。

江写在院中搜集了一些桂花树的花瓣,捧着到了后厨里。

白玉和琥珀两个侍女看她进来,也未曾多言,只是默默见她把花瓣用水淘洗了一遍。接着江写忽而抬眼,那双黝黑纯净的眼眸瞧着二人问道:“两位姐姐,会做桂花糕吗?”

“江小姐想吃桂花糕?”琥珀看着江写手里的桂花,又道:“那我们帮您做就不就好了,您干嘛还要自己来这地方呢。”

江写没那么多说法,她摆摆手:“我想自己做。”

白玉似乎明白了什么,走上前:“那我教您吧,先把桂花”

江写站在案前,按照白玉的指导一步步操作着,最后把弄好的粉糕摆在蒸笼上。等到点之后,再将桂花撒在粉糕上。

热气带着桂花的香味,慢慢在后厨中蔓延开来。江写从未做过糕点,也不知这样是否成功,便看着白玉,听她怎么说。

白玉和琥珀二人看了半晌,前者先笑了笑:“您尝尝味道如何,不就知道是否成功了吗?”

江写这才拿起其中一块,轻咬了一口尝了尝。糯而不散,甜度适中,唇齿间瞬间弥漫开桂花的香气,很清爽。

她心中欣喜,提着食盒便匆匆离开了后厨。

琥珀看着江写来去匆匆,不由得好奇:“你说江小姐这么着急,是去干嘛呢?”

白玉理所当然道:“你笨啊,当然是去给宵尊主的。”

这时琥珀才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对哦!宵尊主整日都坐在桂花树下,江小姐是为了讨宵尊主欢心才做桂花糕的吧。”

“这么说来,江小姐和宵尊主,真是师徒情深呢。”琥珀又小声说:“以往望鹤峰根本不留侍女的,而且大家都说宵尊主只闻其名,难见其身。这次见了,倒与传闻中大不相同呢,我本以为宵尊主应当是年过花甲之人。却不承想如此绝色倾城。”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白玉提醒道:“咱们只要做好本分事就好了,别随意议论尊主。”

第47章

江写拿着糕点, 刚走进院子便瞧见坐在树下的宵明,提着食盒走上前。

宵明注意到有人来,便放下书卷抬眼看去, “手里拿着什么?”

“师尊知道是我, ”江写笑吟吟地把食盒放到手石桌上:“我做了点桂花糕给师尊吃。”

“我这望鹤峰, 也只有你敢如此放肆了。”

她这庭院平日里根本无人会来, 也就是江写这胆子大的, 如今住在望鹤峰养伤, 更是无所顾忌了。说她平日里礼教得体,可偏偏又与常人不同,这擅闯师尊居所之事, 说大就是目无尊长,毫无礼数。依照江写这性子, 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如今却在她这庭院里横穿自如,连声招呼都不打。

宵明实际上对这些事没有讲究, 因而也不会追究太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依着江写的性子了。

她从食盒里拿起一块桂花糕, 尝了一口。她对吃食没什么讲究,可能是因为这上面撒的桂花是她这棵树上落下的。气味格外沁香,余留唇齿,经久不散。

“不错。”

见宵明很满意,江写笑着边帮其添茶,边道:“师尊若是喜欢,我每日都做。”

宵明轻笑道:“每日都吃, 岂不是要腻了?”

说着,她似乎想起什么, 抬手转了转指节上的储物戒,“对了,这你拿去。”

江写疑惑,看着宵明从戒指中拿出一柄剑来,接过剑拿在手里掂了掂,接着又拔出剑身。当看到这剑全貌时,江写的心不由得一沉,此剑通体水蓝色,阳光打在上面,还反射出阵阵水波纹似的涟漪。这正是她在“皆”的画面中所看到的那柄剑!

江写看出了神,又挥出几剑,发觉异常顺手轻便。

“这是答允你的。”宵明淡淡道。

江写顿了顿,随即明白了什么,又问道:“我未赢得优胜,这柄剑”

宵明不假思索道:“这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为师亲手打造,看看用起来是否顺手?”

一听“亲手打造”,江写心中激动之情难以言表,她没想到宵明如此将她放在心上,要知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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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从未有人能从宵明手中收下一柄亲手打造的剑。

宵明也是在意她的。

“那就请师尊顺便看看弟子的剑法是否进步了。”江写抬手施礼,言谈举止颇有风范,接着摆好架势,在庭院中一招一式舞起剑来。

少女一身红衣翩若惊鸿,迎着那桂花之景翩翩起舞,身法步若游龙,丝滑流畅,一招一式间犹如游龙穿梭,却也不失风度优雅。

宵明望着那道身影,如今的江写与几年前那稚嫩的模样大不相同了,无论是剑法身法,还是外貌,都发生了改变。不过她依旧能从其身上感受到如过去一般的热忱,心性不改。

落日西沉,将那远处山峦间覆着一层澄黄色的余晖,夕阳下,少女手腕翻转,身间似有银龙盘旋,那剑气将地面上澄黄花瓣卷起,接着挥下一剑,那漫天花瓣随风缓缓落下,有几枚落在她肩发上。

“我的剑,舞得可合师尊心意?”江写定定地望着宵明,因为过于卖力,气息有些许紊乱,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双眸中却兀自带着一些期许之意,很含蓄。

见其转身过来,宵明敛起那抹淡笑,品了口茶,淡淡道:“腰间略硬,手腕太松,注重花式,少了气势”

说着,宵明不经意间看到江写眉间下沉,全然是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她轻咳了一声,又道:“不过大体来说还不错。”

江写转瞬笑吟吟地坐在宵明面前,变脸倒快得很:“真的?师尊觉得不错,那弟子的剑法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瞧着江写捻起一块桂花糕来塞入口中,她顺手拂去那人肩上的花瓣,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休要贫嘴。”

“为它取个名字吧。”宵明望着那柄剑,这柄剑,是她时隔几十年后再一次铸剑,亲手铸造的第一柄,还是她手中的千珏。因锻造方式与材料特殊,由数枚比寒铁还要坚硬如凝脂白玉的材料打造而成,故而取名为千珏。

“”

江写望着那水蓝色的剑身,她不知宵明用何材料将其铸造而成,竟如此罕见稀奇的可以从剑身上看到水面泛起涟漪的奇景。

她停顿了半晌,还是开口询问宵明的意见:“既是师尊心血,我想让师尊赐名。”

宵明瞧着她,并未推脱,停顿了半晌后,缓缓道出二字。

“千漪。”

“你觉得如何?”

“千漪”江写口中呢喃重复了一遍,转而露出笑容:“师尊所赠,自然是极好,弟子很喜欢。”

江写爱不释手地将千漪剑翻来覆去看了好久,宵明觉得自己这徒弟,倒是与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她这日子过得实在太一成不变了,平日里偶尔胥晏如会来下棋解解闷,但多数时候都是独自一人赏花。她倒不是故意,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习惯了。

不过江写的出现与叨扰,倒也并未让宵明有何不适,反倒为这一成不变的日子增添了几分人气。

说着话,江写本还在欣赏这柄剑,却听到宵明咳嗽了几声。

“师尊身子不适?”

宵明只是摇摇头,并未言语。取了心尖血后,她这身子便又如先前那般,病恹恹的,时不时咳嗽心痛,不过胥晏如说过只是一时的,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这事她也不会告诉江写,若是叫她知晓了,恐怕那双眼睛会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吧。

江写好食,自从她住进了望鹤峰养伤,那本无人踏足的后厨,终日都有侍女在其中烧饭做菜。江写偶尔也泡在后厨里,做几道生前拿手的好菜,一并端去与宵明享用。

起初宵明很少动筷,江写磨破了嘴皮子,再加上整日不停休的努力,许是被她念叨烦了。宵明也会每日跟她一同用膳了。

躺在床榻上,江写手里拿着千漪剑反复端看着。

“果真一模一样。”

她一直没有忘了那日在脑海中闪出的那段她从未经历过的记忆,叫心中不免有些紧绷。自从她发现那白发老者正是大长老云鹤时,而她自己也因风景清与其结下仇恨。

如今,千漪剑也到她手里。恐怕再不做些什么,可能事态就会往那预知的方向发展。如此,她心里不由得就想,如果能再知道一些细节就更好了。

“”

如此说来,在使用过一次“皆”后,她还未尝试过第二次。江写心里琢磨了一会儿,毕竟先前试过,应当是没有大问题。

于是她坐起身子,放下千漪剑,双手掐诀,深吸了一口气。

“皆!”

脱口而出的瞬间,江写便自觉心脏被死死掐住般登时紧缩,她视线恍惚,心痛与窒息感叫她直接跌倒在床上,双手抓着脖子,满脸通红,青筋突起。

在她即将感觉到要昏迷失去意识时,一段画面在脑中闪过-

惩戒场上,一人跪在其中,四周看台上人满为患,密密麻麻,似乎所有人都在唾弃咒骂着她。

“杀了她!!”

“妖女!”

“残害同门!死有余辜!!”

那人浑身皮开肉绽,露出白骨森森,鲜血流淌,叫人不寒而栗,她低垂着头,叫人无法看清面容,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跪在那,不知生死。

不知过了多久,江写从昏迷中醒来,她猛然起身,接着便大口喘息着,当空气进入胸腔后,神情才有所轻松缓和了许多。她蹙着双眉,有些烦躁地将五指插进发丝里抓了抓。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情形。

江写认出那被万夫所指的人正是她自己,根据画面中所听到的声音,恐怕是因为她杀了云鹤只是暴露。弟子残害门中长老绝对是罪不可恕,可她始终坚信绝对是事出有因。

宵明呢?难道她也不信任自己吗?

可那画面中,的确是她杀了云鹤没错

江写烦闷得很,过了许久之后,眼底神色才亮了亮。既然事出云鹤,那自己尽量避免与其发生冲突不就好了?如果此事无法避免,只要留下云鹤一条性命,就应当能避免那画面中的一切。

——如今来看,也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第48章

这些日, 大约是江写在三生门度过最美好的日子。望鹤峰长久无人打扰,偶尔卫芷溪会来汇报宗门事宜,也都是需要宗主口谕时才会前来。

这偌大的望鹤峰里, 只有她们二人, 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清闲恬静。江写觉得宵明整日坐在树下看书喝茶, 日子未免无趣, 所以每日午后, 她便会拿起千漪剑,为宵明舞剑解闷。

这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江写像往常一般用过晚膳, 向宵明请安后便回到了后院的偏屋里准备歇息。

不过她此时脸色有些不大好,从用膳时开始, 便觉浑身发冷, 起初只是皮肉寒冷。她不想叫宵明看出来,便用膳后匆匆离去。到她回房时, 已经自觉寒入骨髓, 冻得她牙关都直打颤。

江写不知道这从何而来, 可心里却隐隐有预料。她知道那时风景清一剑直接穿透了她身躯,要想活命,绝对是难于上青天。当着寒冷刺骨感袭来时,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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