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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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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红线扯动,白胖鲜灵的人参散发出馥郁的参香,蔓延到棺木旁的松树时,松针肉眼可见的变得极为青翠,树皮油光滑亮,树下甚至冒出了点点绿芽儿,简直如同春神降世。

林星火和兔狲两个却早已用灵气和符箓撑起了屏障。林星火把狐颅抱在怀中,当机立断道:“劈它!”

兔狲反倒有点犹豫,它可不是舍不得那恶心的参,而是怕劈到了玄狐心脏,狲的小眼神瞟了一眼雪白的狐颅,这可是它人类的亲娘!

“劈!”

狲的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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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往背上一搓,召出拳头大小个深紫色雷球,想了想,先揪下一点直直往人参上丢,那一直安安静静装成无上珍品的人参参须蓦的暴起,缠绕住雷球后齐根而断——对付精怪一向无往不利的兔狲绝招竟然被一根人参挡了下来。

兔狲的毛都炸了起来。林星火却飞快点出数张符箓,将自己和兔狲周身防御的密密实实,连脚底下都不忘踩上破邪符和驱邪符。

数月的积攒和准备没白做,这人参确实诡异的很,它的参须断后,但凡因沾染参气而返青萌发的植物们顷刻变成了焦炭,丝丝条条如水草的生机攀援上棺材,渐渐汇聚到人参所在之处,竟让它秃了参须那处又长出了一截。

“像黄皮子的招数?”但比起黄皮子吸人精气的本领要粗陋的多,林星火这般琢磨着,就见她的狲跟找到啥新鲜玩具似的,龇着牙弓着背,左右开弓,鸡蛋大小的雷球突突的就往人参上打,保证人参的每一根参须都被招呼到。

须臾间,人参就想被虫蛀了的萝卜似的,不仅秃了,还坑坑洼洼无比凄惨。

狲大爷的爪尖锃亮,用雷球滚一滚刚才炸起来不太服帖的毛毛,刻薄的说:“这品相,喂猪猪都不吃。”

秃参抖了两抖。

林星火眯起眼:“果然生了灵。”

秃参从棺木里拔出最后一根固定它的参须,林星火和兔狲才发现扎进了棺木的人参须子竟然是红色的。

“破邪!”

“轰!”

继承发扬当初干掉黄皮子时的优良传统,一人一狲压根没给这玩意锤死挣扎的机会,一个满符九张破邪使出,一个突然抱起个脑袋大的雷球,符箓形成的简易符阵包裹住雷球和秃参,连一滴参渣都不给逃掉的机会。

悄悄尾随来的黑貂这才直起身子,长条条一只“咯咯”叫个不行。

注视着邪参在雷光中左突右冲的最后一点化成了黑烟,林星火抽空问狲:“它说什么?”

兔狲斜了兴奋的黑貂一眼,不情不愿的翻译:“它说‘装啥大瓣蒜,不就个臭萝卜么!’”

邪参一完蛋,棺内鲜红的参线瞬间褪了色,山风一吹,便化做飞灰一捧。而厚实坚固的棺木也迅速腐朽枯烂。

方才雷劈时安静如鸡的火红色宝石状的心脏猛地飞出棺材,林星火连忙把狐颅放出了防御罩,不成想快要冲到狐颅洞洞里与妖丹胜利会师的比鸽血石还纯正的宝石心脏猛的一坠,直直就往地上掉落。

林星火一惊,赶忙伸手去接。

没反应过来时,宝石心脏已经亲亲密密的在她手心里打了好几个滚。若不是林星火的手掌小小一只,恐怕已经跟陀螺似的转了起来。

好像比头骨和妖丹都活泼?

林星火生怕摔了它,双手合拢把心脏锢在掌心,小心翼翼的看。

心脏在她掌心蹭了又蹭,兔狲瞟了一眼又一眼,半晌才道:“心乃感情汇集之所,它认得你。”

所以更亲我,而不是自己的头骨和内丹吗?

朱红色的宝石宝光生辉,似乎没受到什么伤害,林星火刚这么想,玄狐的心脏就小心翼翼的转了半个面儿,林星火凝神一看,发觉它露出的地方暗沉许多。

摸摸小宝石,林星火轻轻捏住它,把心脏整个转了过来——藏在背面的部分不仅颜色暗淡,还沁入了丝丝点点的黑线,跟正面光彩生辉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个。

原来,心脏一直在用好

的一面对着自己。

倒吸一口气,林星火轻轻用灵气包裹住手掌,轻轻在上面抚过,小宝石抖了抖,似乎很喜欢。

早已变大的狐颅气冲冲的飞了过来,往林星火手心一扣,成功的把心脏宝石关进了颅骨内。

狐颅迅速变小,仍旧想要附在林星火的传承木牌上去。

“铛铛!哐!”

“哐!铛铛!”

狐颅在空中左飞右晃,跟喝醉了酒似的。头骨一会亮起变大,一会又黯淡缩小,马上再变大,立刻又缩小……心脏小宝石在里面左突右撞。

兔狲的爪爪蜷起来伸展开,伸展开出五瓣小花又蜷成棒棒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乱飞的狐颅。林星火的眼都看花了,她怕狲大爷忍不住上前去扑这个“妈妈牌”逗猫球球,索性两手一抄,把狐颅抱进了怀里。

心脏小宝石从头骨的眼洞处探出一个小角角,传递过来一股委屈的情绪。

情绪果然比狐颅要清晰的多,林星火摸摸它,低声安抚:“你先好好修养,好点后就让你出来,好吗?”

自从妖丹住进狐颅里面后,现在已经变得好很多,有了些光泽,对着日光还能看出它的紫意浓了一点点,兔狲说这是妖丹养回来了一点,只要她耐心温养,早晚有一天能补好妖丹。

心脏小宝石待在狐颅里要比外面好很好:也许是被当做采聚月精的工具很多年,狐颅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本事,林星火温养头骨时,灵气能更柔和舒缓的进入到心脏和妖丹当中去,这样就可以避免灵气给岌岌可危的二者带来危险。

好不容易劝好了小宝石,林星火仍旧把趴回传承木牌上的狐颅放在心口前,这才有心思处理眼前狼藉的金家祖坟。

遥遥望了一眼往粱山的另一侧,那边正好和这边是山的两面儿,兔狲还在这边更靠近山脚的地方同土龙术翻出来些粗陶铁器碎片,显然七家仇人所在的小山村原本就建造在两山相夹的平坦谷地上。

“不愧是采参人大把头,祖坟都要压在村子头上。”林星火冷笑一声,问兔狲:“把那二十多户冤死的枯骨,葬在这里行不?”

狲大爷的眼一亮,林星火还没说话,那些老棺材就跟诈尸了似的被土龙顶的直跳。揉了把狲头,林星火配合着用荆棘将所有棺盖掀了,枯骨拉出。

狲的土龙轰隆隆的将半山上的骨头都运了过来,一具具的整齐安葬进棺材中,完好的棺材不够,林星火还用荆棘缠绕够了数才罢手。

兔狲的土龙将这片地翻的宣软无比,棺木们像入水一般慢慢沉入黑土之中。

林星火取出一把未画符的黄纸,灵力一阵便碎成了纸钱状,迎风一扬,迟到百多年的入土为安终于实现了。

“走吧。”林星火转身,兔狲跺跺脚爪,‘金盖雪’家的那些老骨头便一架架的沉入到更深处,直到被棺材踩到脚下为止。

一人一狲一貂才走到半山腰,山顶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只见隔壁山峰的雪盖兀的整个倾倒过来,将方才露出来的黑土地彻底掩盖住。

“地底下还有声音?”林星火一把抄起黑貂,对趴在自己肩头的兔狲道。

兔狲的耳朵比人类的灵,尤其它的土龙还未收,是以狲看到更清楚——方才埋葬冤骨棺木的地方本来是平坦一片,可就在刚刚,棺材跟一头重一头轻似的在土里立了起来,雪压下来的瞬间,地面上悚然冒起来数十个小坟包——而那些金盖雪家祖先的枯骨被棺材冲击的更深,这里毕竟是山破上,土层再厚也有限,兔狲分明借土龙看见许多枯骨撞击到山石上碎的彻底。

隔壁雪崩实则是那些立棺引发的!

直到下了山,林星火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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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压胜棺里没有金银陪葬,那么金珠子哪儿来的?”——

作者有话说:果然猜到了~~

明天见,明天多写一点~兔狲搓爪,财宝,我来啦!

第43章

就在压胜棺中人参毁于紫雷和破邪符时,千里之外的京中,一位正主持会议的老者突然捂住胸口,矍铄的精神在短短数分钟之内就迅速委顿了下去。

正在讲话的领导以及下方情绪激动大声应和讲话的青年们被打断了火热的气氛,都带着不愉的神情望向左前方椅子翻倒之处。

看到是他,领导脸上的不满才收了收,和蔼的问候道:“老林,不舒服啊?快去后台歇歇吧。”

办公室干事迅速点了两个通讯员扶着老者去了后面。

坐在主.席台最边上的年轻女人挡住嘴,低声对干事说:“怎么不把老领导送到医务室去?”

干事不屑的撇撇嘴:“啥老领导,这都六十的人了,早该退了的还死把着位子不走,也不知道图啥。”

“你可小声点,咱们大主任可是拿他当老师的,啥事都同他商量,你不知道哇?”

这干事没敢再出声,只在心里呸了一口:就是这个从来不憋好屁的人搅和的,好好的大厂弄得乌烟瘴气,每天你斗我,我斗你,万把人的厂子愣是分成了七八派,啥生产建设都耽误了!

“不好了!老领导吐血了!”一个通讯员从后头撞进来,再次打断了领导的激.情演讲。

正当中的领导把稿子一摔,皱紧了眉头,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却是温和的:“既然这样,咱们今天先散会吧,你们林叔是咱厂的老干部了,我先看看他去。”

把后台的小门摔上,这领导才黑着脸训办公室干事:“怎么一点事都做不好!不合适的棒槌该调就调,留在这儿裹乱……行了,你一会拿两盒麦乳精替我看看老林,就说我被绊住了,颠儿吧!”

三十多岁的干事一直垂着头不敢吭声,直到人走了才重新上楼找人,在休息室转了一遭儿没找见人,刚要往医务室跑的时候就见女通讯员抹着眼泪跑进来,当即扶住人问:“咋了?哭啥?”老头死了?

女通讯抽噎道:“工会的老林主任不去医务室,非让人把他送回家去!你是没看见他那样,嘴里咕噜噜的往外冒血,手劲还大的吓人……“女通讯员撸起衣服,果然手腕处青紫一片。

没死,那就不用着急。爱回家那就回家去呗,干事又坐回椅子上,点点对面的椅子让通讯员也坐:“一会你就回家吧,算外勤。欸我问你,他为啥突然吐血了,你知道不?”

女通讯员往外看看,凑近了些,神神秘秘的说:“他先前捂着胸口就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啥,边说还边动手指头。”

“这样就这样,”女通讯员做出飞快掐手指的动作,皱皱鼻子说:“我个子矮点,他不让我扶,我在后头正好看见他把手藏在袖子底下这么着。”

“本来到休息室后缓过来一点,我们给他打了热水正想送他回家呢。他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吐血,太吓人了!”

干事莫名觉得女通讯员比划的动作有点眼熟,他一时想不起来,就追问:“那他没说啥?上回体检不还说他那身体还能干二十年吗?”

女通讯员想了想,说:“好像嘟囔了好几遍‘祖坟’‘寿’啥的,我看他眼神都混了,怕是不知道在说什么,可都这样了,我们要把他抬去医院的时候他还一把揪住了我,死死盯着说要回家!”一边说话一边呕血,简直吓死个人,也熏死个人。

不过女通讯员还是没敢把林领导的血特别腥的这话说出来。

林星火和兔狲可不知道他俩给冤骨入棺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尤其当冤棺自竖时,踩着人尸骨享了好几代福的一家人各个都出现了轻重不同的孽账反噬。

反应最厉害的当属在林家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户口本上才五十来岁的人,活活老了二三十岁,把乱糟糟的家人都关在各自屋里,老人才带着长子从书房架子底下的暗盒中取出一卷绢书,金色的绢布的两端是上好羊脂玉轴,绢布背面有九龙腾飞,云蒸霞蔚,不似凡品。

将整张绢书展开把老者从头盖到脚后,老者身上的倾颓之气才稍稍缓止。其长子抚着闷痛不已的胸口问:“是祖坟出了事?爸,不如咱们派几个小辈回乡查一查,就算不知道具体位置,但在松县好好打听打听,总能找着蛛丝马迹?况且祖坟出事,动静一定小不了,难道是山塌了才冲破了太爷当年设的阵,这么大动静还能查不出来?”

“都过去这么年了,就算有人还记着旧事,但您的年纪也对不上啊。”林长子劝道:“反倒是什么都不做,你的样貌生生变了这么多,那才引有心人奇怪。”他当初就不同意一下子断掉屈家所有线,什么断尾求生,还不是老爷子太过小心的缘故。这下可好,自家远在京中,老家那边就成了瞎子聋子。

老者艰难的摆摆手:“不行,不是好时机。咱们家走到今日,是靠的王朝‘龙气’!你太爷是资质太差又把着这卷龙轴不肯放手,不然我在新朝未建时早就聚拢了关外龙气为己用,何至于如今困守在此,靠着点旧宫苑残存龙气苟延残喘。”

可如今您不也是把着这龙轴不撒手么,但林长子不敢说,只能扼腕道:“要是两年前那位首长成功了,那咱们家也……”当初改姓林,老爷子明面上是说什么祖上慕“金紫林”,其实不就是想跟那位领导沾点边么,没想到……唉!

“噤声!”老者艰难的瞪了长子一眼:“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起出你太爷灵枢,到时自能寻到祖坟……布龙阵,聚龙气,重踏先祖仙途,破阶延寿!”这蠢货,龙气是什么,龙气是权势是运道,只要身居高位,未尝不能泥蛇化龙。当年金家鼎盛时老太爷差点就成功了,可虚龙不抵大势所趋,溃散太快。所以他学会了顺势而为,上头的风怎么吹他就怎么摆,这些年总算又爬到一定位子,还把儿子扶到了能掌握实权的关键位子上,现在政企不分家,只要稍稍一挪动,便能跳出厂子成为真正的‘官员’。

可是长子又蠢又自以为是,老者盖在绢布下的眼睛注视着和自己格外相像的儿子,微微一眯:若是自己再年轻二十岁……

林星火和兔狲绕着往粱山转了一遭,把目光投向了相邻的横梁山。

横梁山山如其名,又宽又平,像是在群山之中横插了一根门闩子。

这山比别的都低,大约是土层不够厚的缘故,植被也不茂盛,怎么看都平平无奇,但只要细细打量,这山的地理位置用来藏什么东西却是不错——因这山土层薄,耕种不了什么东西,就算顶上有大片平整的地方,山民们也嫌弃它一无水源二无遮挡,连颗粗点的树都没有,不会选这地方定居。再者,横梁山形状既然像门闩子,那山壁四棱必然是不好上下的,虽然山不高,但人们进山都宁可绕远路也不会选择横跨它。最后,植被不旺自然养不活多少野物。这些缺陷一摆出来,横梁山比周围的山头都萧索冷清也就不奇怪了。

更秒的是,横梁山恰巧能看做外山和老林子的分界,林星火攀上附近山峰高木,能很直白清楚的看到,横梁山东南向的山坡上很容易能发现人们活动的痕迹,而跨过它后,人迹立马稀少难寻了。

“不会是土匪在山上藏了家当吧?”林星火揣测,雪省当年土匪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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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那种靠近外头大路的地方,但凡是个山包,就有起了名号的匪帮占山为王,勒索抢劫过往客商,压榨欺侮附近乡民。

今年春上临县驻扎的兵团开荒时,抽干了几个泥洼子想填平了,没想到其中一个臭泥潭子底下竟是金银珠宝,都是当年土匪逃窜时沉到水洼子里去的,木箱子都烂完了,但金啊银啊的还是亮堂堂的能闪瞎人眼。

林星火觉得自己也掉在钱眼去了,一边习惯性的用手摩挲传承木牌上的小指甲盖大小洁白如玉的狐颅,一边嘴里嘟嘟囔囔:“金满匣,银满盒,来箱银元也不嫌!”

她是真穷了,穷的抠不出一点金屑屑了。修行是件花销无数的事,单只画符一样,黄表纸纸浆就花费了林星火整一根小黄鱼换成的钱,就算这样,林星火练习新符箓时都抠抠搜搜的,不舍得一开始就用符纸。其他的更不能细算,比如玉膏要用的草药就要论屋算,这还是玉膏的附加产物能换成钱的基础上她才能用的起,不然这事半功倍的玉膏就得停了,不然也不好跟社员解释她的钱都是哪来的,咋能一直拿出来换草药呢?

传承功法上占据了大半篇幅的炼丹术更是林星火不敢擅动的吞金兽。

兔狲的尾巴挠挠小伙伴的鼻子,忍不住道:“刨出些参给你换钱。”

那是兔狲的参田,确切的说应该是兔狲给家里所有成员栽种的零花钱,种子都是狲以前的攒的,现在特意在镜湖边上开出一片地方,借助有灵气的莲心水,再沾点林星火种植灵稻的光,养的可好了。狐狸崽儿们每天都会眼巴巴的去瞧瞧,大老虎花花还偷偷带着小家伙们把它们的便便埋在地头,被狲大爷揍了一顿。

“别闹,咱们的参换钱太亏了。”林星火还曾妄想培育出灵参,结果把自己榨干了,参也只是长成了五十年份的野山参。

大概人参这种植物,只要能活到相应年份,参自己就能成为灵药,根本无需外力培育更好的种子。那根参被兔狲移植到参田正中心,和其他参苗一比就像爷爷带孙子似得,倒是它长出的种子没白费,被兔狲种到参田后连大黄的狼群和驼鹿们都有的分。

一提参,就想起方才在压胜棺里那株诡异的血参,林星火和兔狲对视一眼,忽然起了晚上吃人参炖鸡压压惊的想法。那血参太恶心,必须吃根家里的参把脑袋里的形象盖过去,好参多着呢,不能起偏见!

“欸?这像不像人参?”林星火挥开土龙术卷起的烟尘,瞅见了山崖边歪脖子树下边的石壁上歪歪扭扭刻画的一个符号,要不是这棵树长得太扭曲,她也不能注意到山壁。

“藏的还怪好。”符号上面覆着土,竟然只留了一颗树做标记么?

横梁山土层太薄,狲大爷的土龙但凡拱的深一点就会撞上山石,把一丝神识附着在土龙上帮林星火寻找土匪宝藏的兔狲也跟着撞的头昏眼花,四肢爪爪都蜷缩起来了。

狲大爷一生气,土龙术就变成了雷暴术,噼里啪啦炸开了花。

一阵尖利“咔咔”声刺的人耳朵疼,七八只大大小小的黄鼠狼从被雷劈倒的树洞里跳出来,四处逃窜。同时伴随着黄烟阵阵,有股熟悉的味道弥漫开来。

“……”臭的似曾相识。

熏得方才不见踪影的黑貂风一般的蹿进了林星火撑起的防雨罩里面来。兔狲不屑的瞟它一眼,施施然扔出几个雷球,雷球在半空中滋滋啦啦的追着黄烟,很快便将臭气烧没了——狲的新技能,雷中火。

黑貂直立起身,冲着林星火拜了拜,两只小爪子摊开,赫然是两枚明晃晃的金珠。貂比比划划,带着林星火在歪脖子树根下面的石窝里找到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金珠也有银元,还有锦缎的碎片。

这是逃走的那家子黄鼠狼的窝?

林星火用灵气护住手,从半空中摘下颗雷球,在这石窝里虚虚滚了一圈。兔狲抄着爪爪,斜着眼看她,小修士笑的人畜无害,指着石窝侧边的一个巴掌大的洞口:“去过味儿了,您请?”

虽然看起来这洞口的大小让黑貂进去探一探最合适,可一人一狲都没有让貂冒险的意思,实在是她俩想起来的那个‘老朋友’太奸太滑,非得修为最高的兔狲亲自动手才安全。

林星火再次这样那样给狲大爷糊了一身的符箓,还放出两条荆棘给开路先。

荆棘放下去没多久,一股黄色的烟气就循着荆棘飞速盘旋而上,直冲林星火而来。

“还真是见喜大仙!”林星火挑起眉毛,握住荆棘的手轻轻一动,长满尖刺的藤蔓翻出一个圈,兔狲无奈的抛出许多小雷球,雷球被套在圈里,顺着藤刺形成的通道往下滚动,所到之处,黄烟溃散,炸裂声四起,跟放了一挂鞭炮似得。

兔狲银灰色的皮毛上泛起紫光,小电弧如同游龙一般汇聚在狲的四只毛爪爪下边,竟将兔狲整个托离地面半指高。狲大爷在半空中伸了个懒腰,雷光一闪,已追着节节败退的黄烟进了洞。

收起玩笑的心思,林星火拍拍背篓,让黑貂跳进来:“我们也开工啦!”

手一挥,和笼罩住山居后头谷口一样的符阵凭空出现,如倒扣的碗一般将半个横梁山罩住。林星火还不足兴,将所有的木符全取了出来,跳下山梁,绕着山根疾跑,用这些木符重新布成符阵。木符成阵显然威力大得多,灵光透过山石同黄符阵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囚笼——只不过下边的碗更大,将整个横梁山都包裹在里面了。

布完阵,林星火

心疼的摸摸储物囊,这次可把家底都掏了出来,谁能想到她这几个月为玄狐心脏做的准备竟然都用在了黄见喜身上——枭首、断神位、推财神楼,黄皮子竟然还能活着,林星火竖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紫府里传来一阵奇怪的情绪,林星火都能想象的到在黄皮子老巢的兔狲龇牙咧嘴的模样。

灵气一吐,助阵法灵光隐匿后,她手脚并用,三两下攀上横梁山,摸出妖猪獠牙匕首飞快在石洞上划拉,石沫扑簌簌的落,很快洞口石头便裂了开来。继而手掌一翻,一根灰白色的钉耙便出现在林星火手中。

这钉耙足比普通钉耙大上两倍,通体灰白,耙齿尖上泛着牙齿的冷光——林星火的第一件成功的炼器大作不是当初设想的锄头,而是仿造天蓬元帅的九齿钉耙!

斯文俊秀的大姑娘将比她高出大半截的钉耙舞的虎虎生风,每凿一下,便飞起乱石无数。这声势,这阵仗,比□□开山也不差什么了。

林星火一心二用,碎石未落地,便被她收进了百宝囊中。随着她越挖越深,百宝囊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扎成包袱的四个小角角都张先开了。林星火边陀螺似得转圈凿石洞,边担心百宝囊不够装,毕竟再上去倒石头什么的太耽误事了。

幸好小包袱虽然涨成了球状,但到底还是没出现收不进去的情况。

石洞口小颈长,黄皮子果然是打洞的好手。

“怎么了?”林星火一身尘灰的赶上了兔狲,见兔狲悬停在前未动,便问说。

狲大爷等的就是这一刻,它跳上林星火的肩膀,两颗雷球交缠着飞向山腹之中,越升越高,越来越亮。

只见掏空了的山腹之内,无数金银散落在地、堆叠成山,宝石珍珠如河沙一般从朽烂的箱子中倾斜而下,形成一条珠光宝气河。山腹一侧还有积压到顶的布轴,精美华丽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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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金银丝还在闪闪发光。

“这是金砖砌成的箱子?”林星火走到藏在布轴内侧的一排金箱子前边,荆棘灵活的撬开箱缝,将箱盖卷起,里面竟然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字画。这些方匣长盒用的居然都是阴沉木和楠木,取出一只打开,里面犀牛画轴花鸟图中的孔雀翎的颜色依然艳丽非常,处处透出宝石为粉做颜料的奢华。

好家伙!一瞬间真的会让人产生“珍珠如土金如铁”的错觉。

“收起来。”兔狲说:“把这些遮人眼睛的东西收起来,咱们好找老熟人。”

林星火嘴角挑起,露出一个坏笑。黑貂扒着背篓,便看见一边土石倾倒、泥沙俱下无比利索,一边金山银海若鲸吞虎嗜消失的飞快,自家主人站在当间儿,珠宝光辉映出半张咧开嘴的笑脸。

“哟,竟然忍得住?”看似懒散,其实一直戒备的兔狲收回环绕在林星火周围的黑色电弧,和人类并排站在他俩用石头和泥土压成实心的馒头山上。

黑貂捂着眼蹲进了背篓里:多损呐,不仅用拆人家老巢弄碎的破石头换走了金银珠宝,还给堆成了‘馒头包’,等一会再在前面竖跟木头,这坟头就齐全了。

变的空旷的山腹一览无遗,还有回声在来回响荡:

“忍得住?”

“得住?”

“住?”

“住?”

在兔狲嘲讽的声音中藏着细微的“咔咔”声,好似人咳嗽声,又似山石滚动之音。

一人一狲对视一眼,藤蔓和雷光瞬间暴起,垂直冲向头顶石壁纸上。

这一击两人都没留手,林星火使出的藤蔓比腰还粗,兔狲的雷球却压缩的跟眼珠子一般大,藏在藤蔓之中,紫的发黑。

轰隆一声,头顶石壁炸出一个深洞,石山都抖了两抖,随着藤蔓携雷光追击飞快向前蹿的一只黄烟小兽,大块大块的碎石落下,天光乍现,竟是将石腹打穿了。

林星火踩踩脚下的馒头山,有点无语,早知道就直接从上面开砸了,费这半天功夫为啥。

“嘶——!”就在黄烟将要冲出石壁时,一声似蛇声又无比刺耳的尖啸声倏的响起,紧随其后的林星火就见那灵活无比的黄烟小兽瞬间委顿,烟气消散后竟然现出一只被红线密密缠绕的玉盆?——

作者有话说:今天更新少,明天加更!

注:“珍珠如土金如铁”——出自《红楼梦》《护官符》一诗

第44章

那红线的式样眼熟的很,不就是压胜棺里的红色参线吗?

这玩意出现在这里,让林星火瞬间想起来横梁山山壁上刻画的那个类似人参的符号。

白玉盆一只黄皮子的虚影左冲右突,试图打破参线束缚,随着它的挣扎,玉盆表面雕刻的一只五爪金龙游走的越来越慢,鳞脱角折。

“嘶!”金龙盘旋做咆哮状,比蛐蛐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更像蛇吐信了。

天光照耀下,小龙身上淡金色的光芒似乎被侵吞一般,益发暗淡。兔狲像是看出了什么,毛爪一挥招来一朵雷云,替玉盆挡住了日光,小龙迅速伶仃的速度这才稍稍减缓。

“龙气?还是截留自早就该消散的死龙之气?”兔狲朝白玉盆中的黄皮子嘲讽道:“你就是被这种见不得天光的东西绑缚在这里给别人看财宝?”

只有小娃儿拳头大的黄见喜身上的皮毛破破烂烂,畏惧又阴毒的看向庞然大物般的兔狲,恨恨道:“若非金焜摆我一道,凭你们也能追的上本大仙?只待我浴火重生……”

“浴火重生?”林星火垂下视线,捞过兔狲又长又粗的大尾巴,向黄皮子挥了挥,黄见喜刚凝实一点的身影便被狲尾巴带起的风吹的左摇右晃,如同风中的小火苗一样可怜。

色厉内荏的黄皮子气的吱哇乱撞,红参线崩断数根,林星火指尖夹着的破邪符一顿,细长的手指一转,须臾间换成了镇宅符,黄符飞起,触及玉盆时之上的朱砂云箓蓦地一亮,黄皮子虚影稍凝,镇宅符竟然对这玉盆真有加持作用。

而红线与浮起的龙影却像遭到镇压一般,萎靡不少。

与兔狲对视一眼,林星火指尖破邪符点出,登时玉盆震荡,黄皮子所受冲击却比龙和参线要小的多。

果然,这白玉盆应是黄仙藏起来的后手,观其灵光,应是件难得的宝贝,这才能将黄皮子的神魂保护了起来。而那参线和小龙确属别人设下的束缚,为的就是防止黄皮子借白玉盆遁逃。

经历过林星火手起刀落、丝毫不给大仙最后一点挣扎机会的黄见喜慌忙求饶:“饶命!饶过我这半条破烂神魂,放我去投胎吧!”玉盆为枢,香灰做土,仙家也讲究个风光大葬。

林星火包裹着符纸的指尖轻轻敲了敲玉盆,玉声清脆悦耳:“好处?”

黄皮子上眼觑她腰间挂着的鼓鼓的红色储物囊,暗骂黑心肝不要脸,这人连那些朽破的锦缎都没放过,它攒了一辈子的财宝全被她收去了,还要好处?它还有什么好处能交换!

林星火再点了点白玉盆,几乎是明示的强调道:“好处!”

狲大爷一只毛爪搭在她膝盖上,斜睨着黄见喜:“不用来换转世机会,要便宜这宝贝把你当看家狗的那什么金焜?”

“金焜!”黄皮子咬牙切齿的叫这个名字。

兔狲的毛爪动了动,嘲笑一般的口吻道:“我想起来了,你从前还是金家供奉。怎么?他家里供奉家仙的规矩是这样的?”

黄皮子恨道:“你知道甚!金家可是修龙气的炼气士,是本大仙看走了眼!”错把这一家子当成寻常豪富,怪不得金家死了的那老头子能杀死玄狐。

所谓修龙气的炼气士,其实是灵气枯竭后修士们走出的另一条修炼之路:这类修士尝试借助王朝龙气修炼,竟也能突破先天,照样能使用神通术法,延年长寿。且他们的术法脱胎自上古灵修,但却杂糅入魔修伎俩,为了弥补修为不足提高威力,更融合了无数邪法残篇。

此等修士最大的缺陷便是与王朝气运纠葛太深,往往被其所限——王朝兴则修途顺畅,王朝衰则停滞不前。但一个封建王朝兴盛时期能有多少年?因而此类修士多终生囿于炼气期无法筑基,渐渐便被称为“炼气士”。

是以龙气炼气士的特点便是境界锢闭,手段诡谲,术法千奇百怪、威力非寻常炼气期修士可比。

兔狲细瞧那小龙,确实死气深重、龙威几无,倒是缚在玉盆上的参线红的诡异,林星火的破邪符也不过只是焦黑数根红线,居然未断。

狲的猫瞳半眯:“如今早没了皇帝,这炼气士还能掘社会主义的墙角不成?”

正在思量兔狲传音的林星火刮了乱用词的小伙伴一眼,说什么大实话,本来挺有修士斗法那味儿的气氛,瞬间给破坏了。

兀自激愤后悔的黄皮子一噎,忽又桀桀怪笑起来:“皇帝?又不是只有皇帝才有龙气,但凡权臣大将者,皆生黄气,是龙是蛟有什么要紧?只要有龙血做基,好官的善蚺正黄和奸宦的恶蛟污黄对炼气士也无甚不同。”金家能蒙过它,金焜更是将它坑害至此,黄皮子肯定他家必然存有哪个皇帝的血,甚至说他们身上还混入了某朝皇室血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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