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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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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闻到了周元泽身上的酒气,似又不只是酒气,似还有某种怪味混杂其间。

她怔怔盯着周元泽肥胖的脸、浮肿的眼,以及扁平的鼻,她突然后悔没有在腕上的手镯里装入夺命的毒药。

眼下身处深宫、避人眼目,她可在瞬息间夺走周元泽的性命。

但夺他性命之后,她势必被抓,势必要连累到谢无痕,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想到此,她又庆幸没有在手镯里装入毒粉。

苏荷稳住心神,后退两步,施了一礼。

周元泽踉踉跄跄,目光落到她脸上,好似能拉成丝。

他不只看她的脸,还看她的发髻、她的衣裙、她的身段……

周元泽问:“不知夫人是何人?”

苏荷答:“妾身乃大理寺少卿谢无痕的妻子。”

周元泽朝她逼近一步:“我瞧着夫人怎的这般眼熟呢?”

正是因为看着她眼熟,故尔从她走出殿门那一刻开始,他便留意到了她,故尔尾随她来到了此处。

苏荷答:“大人说笑了,妾身从未见过大人。”

“是吗?”周元泽似满腹疑惑,再次端详她的面相:“明明你这眼鼻口耳,皆是我梦中人的样子。”

苏荷再次后退,沉声警告:“妾身与大人素不相识,望大人慎言。”

周元泽“嗤笑”一声:“实不相瞒,在这京城,我周家还不知‘慎言’二字如何写呢。”

他说着再次朝她逼近,他呼吸粗重,喉管里“哼哧”作响,那股混杂着怪味的酒味更浓烈。

苏荷稍一细辩,猛然惊觉这是合欢散的味道。

竟有人在周元泽的酒水里放了合欢散?

今日乃是盛大的宫宴,文武百官及皇帝嫔妃皆在,谁私下给周元泽下药,便是谁想让周家颜面扫地。

苏荷想来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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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几份快意。

她垂首:“大人饮了酒,当好生歇息才是,恕妾身先行告退。”说完她试图从他身侧擦过去。

周元泽以臂支墙,挡住她的去路:“夫人这么急做什么?”

又说:“好不容易与夫人见面,自然该快活快活才是。”

他说着一把将她摁在墙上,试图去亲吻她的脸。

苏荷闪身一躲,迅速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周元泽的身体虽不那么灵便,但力道却在,他反手抓住她的胳膊,硬拽着她往屋内拖。

那屋内避人耳目,且还有一张歇息的软榻,正方便他行事。

苏荷心头发沉,双手拽住门框奋力挣扎。

周元泽见拉不动她,干脆去掰她抓住门框的手指,边掰边说:“夫人还是认命吧,今日你注定要成为我的人了。”

苏荷沉声回:“这可是在宫里,大人即便不怕得罪大理寺少卿,难道也不怕得罪皇上吗?”

周元泽笑着答:“这等琐事自有父亲替我去处理,夫人就别操这些闲心了。”他已掰开苏荷的手,抓住她的双臂就要往屋内拖。

苏荷仍在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道终归太小,眼见着就要被拖入屋内,正千钧一发之际,赵富突然出现在走廊另一头,大声传禀:“少卿夫人,皇上有旨,让您去未央殿问话。”

犹如天降神兵,危机瞬间逆转。

周元泽止住动作,愣了愣。

苏荷则暗舒一口气,沉声提醒:“还请大人速速松开,妾身须得去见皇上了。”

周元泽脑中还残留着几份清醒,甩手放开了苏荷,语气意味深长:“赵公公这旨意来得好及时啊。”

赵富行至近前,面上带着淡笑,语气却不太客气:“周大人说错了,这并非是咱家的旨意,而是皇上的旨意。”

周元泽冷哼一声:“赵公公乃皇上的喉与舌,都一样。”

赵富没再应他,转而问苏荷:“少卿夫人可有恙?”

苏荷略略整理好衣冠,朝赵富施了一礼,随即答:“多谢公公关心,妾身无恙。”

“如此,咱家便带夫人去见皇上吧。”赵富说完意味深长地瞟了周元泽一眼,继而转身在前头带路。

苏荷心头疑惑,不知皇帝为何要见自己。

但去见皇帝也总比此刻留在周元泽跟前好。

她也扭头看了周元泽一眼,此时周元泽眉眼渐红、呼吸渐紧,明显是合欢散药力发散的症状。

她丢下一句:“还望大人好自为之。”继而也转身离开。

周元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狠戾的笑。

苏荷跟在赵富身后,徐徐穿过檐下的走廊。

走廊一侧是数间相连的屋子,从屋内传出两名宫仆的对话声。

一人说:“那位周大人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宫内侵犯女眷。”

另一人问:“咱们要不要去帮一帮那位女眷?”

“得了吧,咱们这等蚁虫可惹不起周家,反正恶人自有天收。”

“说得也是,我听闻那周大人脾肾虚得很,每日靠吴家鹁鸽铺的鸽血汤调养呢,当真是……”

赵富听不下去,厉喝一声:“哪个不长眼的蠢物在背后乱嚼朝臣舌根,是皮痒了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屋内霎时噤了声。

赵富又对苏荷陪着小心:“这宫里仆从众多,不好调教,还望少卿夫人莫要见笑。”

苏荷嘴边回着:“无碍的,无碍的。”心里却在思量着那吴家鹁鸽铺的鸽血汤!

二人拐过好几条甬道,又穿过一条长廊。

趁着四下里无人,苏荷开口道谢:“今日幸好公公出现得及时,妾身感念在心。”

赵富语气淡淡:“不过巧合而已。”

她顺势问,“公公可知,皇上为何要传妾身?”

赵富笑了笑:“咱家可不敢揣测圣意,不过咱家瞧着少卿大人颇得皇上赏识,夫人又是少卿大人的妻室,皇上传唤夫人便也不足为怪了。”

苏荷暗舒一口气,又问:“妾身瞧着刚刚那位大人似饮了不少酒,是不是找几位宫仆去安顿一下他,免得……他再伤及旁人。”

毕竟那周元泽饮下了合欢散。

毕竟宫里宫女众多,万一有谁不慎被他污了身子,岂不是终身遗恨?

赵富却语气疏离:“夫人放宽心,这宫里之事乃皇家之事,还轮不着夫人去操心,更轮不着咱家去管。”

苏荷一哽,垂首应了声“是”。

二人前后脚到达未央殿门口。

赵富先进殿禀报,片刻后谢无痕出殿来迎,见苏荷换了身衣裙,不禁疑惑:“娘子这是去了哪里?”

苏荷微微一笑,将自己被洒酒水,继而被宫婢领去换衣裙的经过一一道出,末了说:“夫君放心,贫妾一切安好。”

她隐去了偶遇周元泽的经过,不想让他多心。

谢无痕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他牵着她往殿内走,边走边低语:“皇上说是要见见你。”

苏荷虽已有心理准备,真到此刻仍是有些紧张。

那殿宇真巍峨,好似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地面犹如绸缎子,能照见走在上面的人影子。

宫仆林立,气势如虹,即便在朗朗白日,殿中仍燃着烛火,将殿中各处照得富丽堂皇。

以前她是奴仆,面见皇上比登天还难。

后来她冒名顶替成为李家嫡女,面见皇上同样遥不可及。

如今她是大理寺少卿的夫人,是谢无痕明媒正娶的妻子,竟然有幸进宫面圣、有幸走进这巍峨耸立的皇宫,胸间不由得升腾起一股莫名的骄傲。

为少卿夫人这重身份骄傲,亦是为身边这个男人骄傲。

她小声问:“皇上凶吗?”

他小声答:“娘子别怕,不凶。”

她又问:“万一贫妾失仪,会不会被杀头?”

他笑:“有为夫在,娘子不会失仪。”

从大门走进去是二道门,穿过二道门才可步入正殿。

苏荷远远就瞧见了殿中的茶台,皇帝正坐在茶台前煮茶。

他已脱下龙袍,换了身简洁的宫装,看上去白发苍苍,却也精神矍铄。

二人前后脚进入殿中。

皇帝抬眸看过来,他先是看了谢无痕一眼,随即看向苏荷。

目光对视的瞬间,苏荷兀地愣住了,皇帝也愣住了。

皇帝白发白须,目光灼亮,竟与夫子山上的白今安长得一模一样。

苏荷一瞬恍然,不敢置信。

那时皇帝也已起身,绕过茶台徐徐走向他们。

眼前女子容貌清丽、眉目如画,与当年的多福似一个模子刻出的人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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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也瞬间恍然,不敢置信。

谢无痕碰了碰苏荷的手肘,小声提醒:“咱们该行礼了。”

苏荷瞬间回神,立即与谢无痕一道跪地施礼。

皇帝缓了缓,也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面色恢复到寻常,道了声:“快平身吧。”

二人双双从地上起身。

皇帝慈眉善目地笑了笑,“一对璧人,甚是相配,看来朕当初那道赐婚旨意乃是顺应了天意呀。”

谢无痕目露羞涩:“还是皇上圣明。”

皇帝再次看向苏荷,眸中带着探究与打量:“你叫李姝丽?”

苏荷垂首答:“回皇上,是。”

“中州长史李泰安的女儿?”

苏荷又应了声“是”。

皇帝仍是笑,顺手拍了拍谢无痕的肩膀,“子谕好福气啊。”

他说着将二人领至茶台前,分别斟上两杯茶水,“来,尝一尝朕亲自泡的茶。”

二人接过茶盏,乖乖地浅饮两口。

饮茶的功夫,皇帝又看似不经意问:“李姑娘的母亲是何许人?”

苏荷恭敬答:“母亲出身商贾,姓郭。”

“郭夫人现下可在京城?”

“回皇上,母亲已于去岁离世。”

皇帝闻言一怔,“哦”了一声。

谢无痕觉出皇帝的异样:“皇上可是有……什么事?”

皇帝一边饮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没什么事,不过是见到李姑娘颇像朕的一位故友,故尔多此一问。”

谢无痕问:“不知皇上的故友叫何名?”

皇帝答非所问:“不姓郭。”

第85章 斩4

其实苏荷也想问问皇帝,问他是否有离宫的孪生兄弟。

但她不敢问,皇家之事关乎朝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中有多少阴损的手段,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又岂是她这等身份有资格去探知的?

而她可以确定的是,或许白今安的身份不简单。

三人一边饮茶,一边寒暄。

皇帝一时兴起,甚至还给苏荷赏了件上好的狐裘披风,给谢无痕赏了一把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

二人受宠若惊,跪地谢恩。

“勿需多礼,且平身吧。”

皇帝满腹感慨:“年轻真好,让人羡慕啊。”

话刚落音,赵富匆匆进殿:“皇上,出事了。”

皇帝问:“何事?”

赵富小心翼翼答:“周大人的儿子周元泽……酒后乱性,在嘉德殿后的荷

花池畔强行玷污了一名宫婢的身子,且还将人……推进池中……溺亡了。”

皇帝垮下面色,半晌无言。

随即起身:“朕先过去看看。”说完提步出殿。

谢无痕与苏荷也跟着皇帝走出了未央殿。

此时,嘉德殿后的荷花池畔已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胆大的武官围在前头,文官围在后头。

女眷们则躲在遮阳的檐下,不敢亲身上前,只得伸着脖子朝前张望。

池中的尸体已被打捞上来,尸身上血痕斑斑、不着一缕,连颅顶的头发也被扯掉一大丛,只剩了光秃秃的头皮。

而更令人觉得可怖的是,尸首体内竟被硬生生塞进数十块鹅卵石,塞得整个尸身小腹隆起,犹如身怀六甲。

没人能想象得出,这个宫婢死前曾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而此时的周元泽同样衣衫不整地坐在池畔的岩石上,双手捧着脑袋,没脸见人。

贴身护卫王山则挡在他身前,试图为他挡住众多鄙夷的目光。

檐下的女眷们免不得七嘴八舌:

“这个周元泽,当真是禽兽不如啊。”

“嘘……小心坤宁宫的耳目。”

“怕什么,周家的人还能反了天不成?”

“这不就是反了天么,按理说宫婢乃是皇上的女人,如今这周元泽竟胆大包天玷污了皇上的女人。”

“今日皇后莫名染病,周元泽倒反天罡,周家怕是要完了。”

……

皇帝突然前来,这嘈杂的议论声才兀地止息。

众人跪成一片,就连没脸见人的周元泽也屈身跪地,高呼“皇上万岁”。

皇帝道了声“平身”,瞥了眼盖着白布的尸身,吩咐护卫速速去处理,随即转身离开。

他并未回未央殿,而是登上了荷花池畔的一处亭台。

凉风轻拂,夹裹着池中的水汽,也夹裹着尸身的血腥气,令这个躁热的午后多了几许寒意。

躲在暗处的周平自是窥到皇帝的动向。

他躬着腰身、提着衣摆,吃力地沿着台阶登上亭台,伏地而跪:“是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皇帝饮了两口茶水,语气不疾不徐:“刚刚怎的不见周卿?”

周平诚惶诚恐:“臣自觉无脸见人,不敢在人前露脸。”

皇帝笑了笑:“周卿平身吧。”

周平答:“臣不敢。”

皇帝话里有话:“周卿行事如此妥贴规矩,怎的就养了一个如此不知轻重的儿子呢?”

周平答,“臣知错了。”

皇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事已至此,周卿就不必在朕面前频频认错了,还是先将令郎领回去吧。”

周平心头一喜:“莫非皇上……”

要饶了他的儿子?

皇帝语气淡淡,接着说下去:“至于如何惩治令郎,则由周卿自行决定。”

周平闻言一哽。

皇帝这哪是饶了他的儿子,这明明是将他们父子俩架在火上烤啊。

他再次伏地:“犬子犯下滔天大祸,臣愿接受皇上的任何惩处。”

他周家家大业大,后宫有皇后、边疆有守军,就连京城十二卫里也有他的心腹,他可以承受任何堂而皇之的结果。

但偏偏皇帝不给他一个堂而皇之的结果。

皇帝从石凳上起身,仍是语气淡淡:“今日乃是淑妃的生辰,朕就不与周卿在这等阿杂事上耗费时间了,朕得去陪一陪淑妃了。”

不待周平回应,皇帝便提步走出了亭台。

龙袍的袍角扫过周平伏地的手背,扫得周平心头愈发不安了。

此时苏荷也与谢无痕来到了荷花池畔。

她担忧过周元泽会生事,却没想到竟生出一桩人命案来,早知如此,她当时就该执意让那位赵公公将他安顿妥当。

苏荷心头懊恼,却也莫可奈何。

从偏殿到池畔是一片茂密的草坪,现下那草坪上仍可见一路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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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见,定是宫婢不甘自己被污,即便身受重伤也要从屋内往外爬,直至爬到池畔,再次落入周元泽的魔掌。

苏荷能感受到宫婢当时的绝望。

就如同当日她被李姝丽无数次殴打而无处可逃时的绝望。

她问谢无痕:“周元泽会不会死?”

倘若周元泽能因此被斩首,她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谢无痕答得干脆:“不会。”

苏荷觉得不可思议:“他可是在皇宫、在这么朝臣的见证下害人性命,这也会……没事么?”

谢无痕无奈叹了口气:“皇上暂时不会取他性命。”

毕竟只有周元泽活着,皇上才能找到多福娘娘生下的那个孩子。

苏荷不解:“为何?”

谢无痕自是不便多说:“皇上自有皇上的安排,娘子勿要操心。”

阳光下,他俊逸的面容里带着几许冷峻,也带着几许柔和。

苏荷自是识趣,不再多问。

随后有两名皇家侍卫护送周元泽离开,有更多的侍卫在将人群一一驱散。

众人再次回到了嘉德殿,再次举盏共饮。

整座皇宫又呈现出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好似刚刚的命案并未发生,好似那位不知名姓的宫婢也从未存在过。

毕竟只要皇上不追究,那宫婢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奴。

命贱如蚁,谁会在意呢?

参加完宫宴已是午后。

谢无痕先将苏荷送回府,继而去书房处理公务。

吴生禀报:“皇上给的卫队已分布在周家四周,但凡周元泽有任何风吹草动,定然逃不过咱们的耳目。”

谢无痕道了声“好”。

吴生满腹疑惑:“今日那周元泽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竟在宫里做出那等蠢事来?”

谢无痕沉声回:“有人在他的酒水里动了手脚。”

吴生一顿:“今日可是宫宴,谁这么大胆?”

谢无痕神色微敛:“若是皇上呢?”

吴生瞪大眼眸:“为何?”

“今日皇后病得蹊跷,周元泽也蠢得蹊跷,这背后之人除了皇上,还能是谁,或许,皇上要开始削弱周家在朝中的影响了。”

吴生如梦初醒:“如此,太子的储君之位岂不是不保了?”

谢无痕答:“权力地、争斗场,就看谁是最后赢家了。”

此时未央殿里。

皇帝唤来赵富:“你派人去查一查李泰安原配,郭氏的家族,最好能拿到郭氏的画像。”

赵富有些懵:“那李泰安不过一中州长史,皇上查他的原配……做什么?”

皇帝冷着脸:“朕让你去查,你便去查。”

赵富连忙垂首应“是”。

次日清早,赵富便进殿禀报:“皇上,查到了。”

皇帝言:“说。”

“那郭氏的出身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商贾之家,家中长女,及笄不久便嫁入李家,后因李泰安养有外室而气得一病不起,之后便溘然长逝。”赵富说着从袖间掏出一幅画卷:“这便是郭氏的画像。”

皇帝接过画像,徐徐打开,目光落上去的瞬间神色也迅速黯淡了下去——画像里的人不是她。

终归是他异想天开了。

他沉沉叹了口气,喃喃低语:“或许就是个巧合吧。”说完重新卷起画卷,随意丢在了一边。

赵富听不懂皇帝话里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却也能揣测到,皇上或许是想念多福娘娘了吧?

此时苏荷也在想念自己的娘亲。

当年娘亲也如那名宫婢那般承受过周元泽的百般折磨吧?

而最终,娘亲也如宫婢一样因受辱而丢命;最终,周元泽也安然无恙地继续做着他的周家大少爷、继而做着高高在上的奴仆们的主子。

苏荷再次拿出了那本贩铁的账册。

在翻到第五页处,一个名字赫然在目:赵彻。

没错,贩铁名单里不仅有谢无痕的叔父谢谨,就连当朝太子的名讳也记录在册。

张秀花问:“小姐拿这册子做甚?”

苏荷答:“既然眼下没办法靠近周元泽,或许可以试试别的路子。”

“什么路子?”

苏荷晃了晃手里的账册:“这个路子。”

只要揭露太子贩铁的真相,东宫必受重击,甚至废储也说不定,如此一来,皇后也必失去指望,连带着周家也必失去靠山。

如此一来,周元泽即便不能按律斩首,至少也不能再逍遥法外,届时想要杀他便容易多了。

张秀花心里没底:“这个……当真能行么?”

又问:“这册子上还有谢家二爷的名字呢,到时姑爷……会不会为难?”

苏荷看向面前的虚空,半晌无言。

片刻后她轻舒一口气:“这本册子并未公之于众,他也

谈不上有甚为难,方公子那句话倒是说得没错……”

张秀花问:“哪句话?”

苏荷答,“谢谨乃他至亲,他对待自己叔父的态度,便是事发后对待我们的态度,我倒想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处置。”

张秀花听得后背一凉,垂首不语了。

苏荷随即唤来阿四:“将这本账册交给姑爷。”

阿四一愣,“小人要如何说?”

“就说是你爹爹藏起来的事关杜家的账册,你无意中找到了,便特意来交给他,他自会去查证真伪。”

阿四点头应“是”,拿着账册转身而出。

当夜,拿到账册的谢无痕没有回屋,而是宿在了书房。

次日,谢无痕整宿未回府。

到第三日清晨,苏荷刚用完早膳,便听到隔壁府邸吵吵嚷嚷。

她问春兰:“外头发生了何事?”

春兰也不知,连忙出府去打听。

一刻钟后春兰匆匆返回,“小姐,不好了,姑爷带着一群大理寺差役来抓二爷了。”

第86章 斩5

没有人会想到谢无痕会亲自上门来抓谢谨。

二房府邸一时吵开了锅,王月娥在跳脚大骂,骂谢谨猪脑子昧良心,骂谢无痕冷血无情白眼狼。

谢爽在“哇哇”大哭,谢无疆则拉着谢无痕的胳膊苦求:“大……大哥,有……有话好好说,这其中定……定有什么误会。”

又转头喊:“父……父亲,你说这……这是误会对不对?”

此时谢谨已被差役重重包围,插翅难逃。

他面色灰败,腰背佝偻,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岁,他说:“子墨,你还小不懂事,先带妹妹回屋去。”随即疲惫地笑了笑,看向谢无痕:“子谕,此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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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转圜的余地?”

谢无痕语气冰冷:“叔父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谢谨回:“看在你父亲的面上能不能……”

谢无痕厉声打断:“当叔父借用职务之便与人狼狈为奸为非作歹之时可否想到过我的父亲?”

谢谨顿了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他这一生别无所长,在外靠阿谀奉承稳住职务,在家也靠曲意奉迎得到侄子的几份顾念,如今他委实是笑累了,想歇一歇了。

他说了声:“子谕长大了。”随后便朝差役伸出自己的双手。

吴生提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在他腕上戴上了盘枷。

王月娥见到这阵势也吓哭了,边哭边骂:“谢谨你这个糟心玩意儿,你不要这个家了么,你不要一双儿女了么?”

又骂:“谢子谕你狼心狗肺不得好死,你们谢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撕心裂肺的骂声沿着院墙飘到了春华院。

张秀花问:“小姐要不要去二房走个过场……劝一劝姑爷?”

苏荷摇头:“不必了,免得徒增他的烦扰。”

“届时二房会不会说风凉话?”

“既已走到这一步,也就不怕什么风凉话了。”

春兰再次进屋禀报:“小姐,姑爷已经押着二爷离开了。”

苏荷问:“姑爷可有交代何时回府?”

春兰摇头:“没有,连吴生都没理我。”

苏荷“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谢无痕却一直没回府,也不知他宿于何处。

期间谢无疆带着妹妹谢爽来过春华院一次,对着苏荷苦求:“嫂嫂,求求你去劝……劝劝大哥,饶……饶过我父亲吧,或……或是让我们与父亲见见面也好,母亲如今已……已经病倒了,我们兄妹只能……来求嫂嫂了。”

苏荷也满腹无奈:“实不相瞒,你大哥已数日未归,事发至今,我也不曾与他见过一面。”

又说:“向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想来也并非无中生有,相信你大哥会给你父亲一个公道的。”

谢爽年纪小,性子犟:“我们可不是来听嫂嫂讲道理的,嫂嫂愿意帮便帮,不愿意帮也用不着说这些废话。”她说完转身就走。

谢无疆没法,只得歉意地朝苏荷施了一礼,跟着妹妹走了。

期间韩嬷嬷也来传过一次话,称老夫人有事要与苏荷说。

苏荷去正院时,徐南芝正倚在软榻歇息,满脸病色。

谢家连遭变故,她这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苏荷进屋施礼,问了声:“母亲可还安好?”

徐南芝沉沉一叹:“多事之秋,又能好到哪儿去。”

末了关切道一句:“你也别多想,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就行。”

苏荷乖乖应了声“是”。

徐南芝切入正题:“听闻二房那两孩子来找过你?”

苏荷答:“是的,只是……儿媳也无能为力。”

徐南芝试探问:“子谕这些时日当真没回来过?”

“当真没回来过。”

“这臭小子,倒是做得出来。”

“许是夫君想静心办案,不想被打扰吧?”

徐南芝迟疑了片刻,终是开口:“子谕那孩子向来听你的话,要不……你去大理寺找找他?”

苏荷问:“母亲想让儿媳找他做什么?”

“你去劝劝他,让他饶过二爷,可行?毕竟那是他的亲叔父啊,是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的血脉至亲啊。”

“万一叔父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呢?”

徐南芝目露不屑:“我这一把年纪可是早就看透了,这城中哪户达官贵人的家里没个狗屁倒灶之事,哪个朝臣又能打包票说自己家人光明磊落两手清白?这官场不就是彼此照应彼此遮掩么,子谕但凡想救他叔父,定是能想到法子的。”

苏荷暗抽一口凉气,半晌无言。

这个徐南芝确实活了一把年纪,却也是浑浑噩噩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不仅不能助力儿子,且还变着花样给儿子拖后腿搅混水,弄得家宅不安鸡犬不宁。

但她是长辈,苏荷好歹要留几分情面。

她微微一笑:“那儿媳明日便去大理寺,看能不能见到夫君。”

徐南芝闻言松了口气,“还是姝丽贴心。”

继而吩咐朝嬷嬷:“将我那支金钿玉簪拿出来,送给姝丽。”

韩嬷嬷又恢复了笑盈盈的面相,“奴婢就知道老夫人是要将这支簪子留给少夫人的。”说着麻利去内室取簪子。

不过片刻,她便托来一个锦盒,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放着一支做工精巧的金钿白玉簪。

徐南芝将簪子拿出来,朝苏荷扬了扬手:“你且坐过来一些。”

苏荷依言挨近她。

徐南芝抬手将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间,“这还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款式老土了些,你莫要嫌弃才好。”

苏荷恭敬答:“儿媳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

婆媳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苏荷这才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春兰看着苏荷发间的簪子赞叹:“款式确实老土了些,但用料足,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苏荷取下簪子放到她手里:“拿去库房存着吧。”

春兰疑惑:“小姐为何不收?”

她答:“不想欠谢家太多。”

春兰又问:“小姐明日当真要去大理寺找姑爷么?”

苏荷思量片刻,“出府做做样子吧,至于去没去大理寺,老夫人反正也不会晓得。”

次日用完早膳,苏荷果然坐马车出了府。

去市集逛一圈,又回来了,随即差张秀花去正院传话,说是白跑了一趟,没遇着姑爷。

徐南芝免不得长吁短叹几声,也就莫可奈何了。

苏荷随即让春兰去库房挑了几支老参送去二房,毕竟王月娥病了,她好歹要表示一下关心。

王月娥却丝毫不买账,即便身子有恙,也硬撑着下床将春兰轰出了屋,边轰边嚷:“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娘不吃这套。”

又说:“老娘就是病死,也不缺你们这几颗黑不溜秋的老参。”说完还“呯”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苏荷倒是理解她的反应,遇上这事儿,谁还没点情绪呢。

春兰问:“姑爷为何迟迟不回?”

苏荷看着屋外的天色,暗暗一叹:“回来做什么

呢,反而要面对这诸多的纷扰。”

屋外天色阴沉,凉风阵阵,暑热渐退。

院中那棵老槐树昨夜落了一地叶子,婢女们正在细细打扫。

眼看已是入秋了,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而谢无痕最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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