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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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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缓了缓,突然叹一声:“宫内之人不足为惧,宫外之人才是大患。”

谢无痕不

明就理:“皇上此话何意?”

皇帝答非所问:“子谕,你可知,人能塑骨。”

第94章 设局7

谢无痕不解:“何谓塑骨?”

皇帝沉声答:“所谓塑骨,便是运用特殊功力通过对人体骨骼的重塑,将两个长相完全不同之人,塑造成长相一模一样之人。”

谢无痕从未听过这等奇事,不禁疑惑:“若此类功法普及,这世间之人岂不是再无异同?”

皇帝摇了摇头:“此功法乃独门绝学,无从普及。”

“那皇上又如何知晓了?”

皇帝沉默半晌,喃喃回:“因为这世间,有一人通过塑骨,拥有了与朕一模一样的容貌。”

谢无痕大惊:“这人为何要如此?”

皇帝声音暗哑:“因为他狼子野心,想要谋权篡位。”

谢无痕追问:“此人现在何处?”

皇帝仍是摇头:“山间野地,各处流蹿,朕追捕他多年,仍是无果,但前日追捕他的侍卫传回消息,他近段又在动作了。”

谢无痕问:“这便是皇上所说的大患么?”

皇帝面色黯然,眸中净是无奈:“没错,这便是朕的心头之患。”

他说着抚摸龙椅的扶手,轻笑一声:“想坐上这张宝座之人,当真是赶不尽、杀不绝啊。”

“眼下臣能做什么?”

“尽快找到公主,再去追捕此人。”

谢无痕恭敬应“是”。

从未央殿出来,天色愈发阴沉。

秋风萧瑟,在宫墙内横冲直撞,发出一阵阵空鸣声。

路过的宫婢担心被风吹乱了发髻,只得背靠宫墙,待风头过去了才敢提步继续前行。

谢无痕刚拐过甬道口,兀地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五皇子。

谢无痕连忙扶稳他,继而躬身施礼。

五皇子赵智面色一喜,“竟是谢大人,好久未见了。”

谢无痕笑了笑:“确实好久未见,不知五皇子近段可好?”

赵智脆生生答:“好着呢,多亏了上次谢大人为我说话,如今你看,”他扯起衣摆给谢无痕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不仅有了新衣裳,还有了新头冠,而且每日还有好多好吃的,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谢无痕也替他高兴:“如此,便要恭喜五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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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智一听说“恭喜”,兀地收起兴致勃勃的神情,无奈叹了口气。

谢无痕问:“五皇子这是怎么了?”

赵智苦着一张小脸:“我如今住进了坤宁宫,被母后管得可严了,每日都要温习功课、习字,还要学习骑射,再没功夫玩耍了,今日若不是趁着母后去侍弄花草,我都没机会出来放风筝呢。”

他说着转背去内侍手中接过一只大风筝,举到谢无痕面前:“谢大人你看,这是我自己画的风筝。”

那风筝乃是一只展翅的大鹏,无论是大鹏的脑袋还是身体,可谓是画得惟妙惟肖。

谢无痕忍不住赞叹:“五皇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画技,令人佩服。”

末了又说:“五皇子既能画出大鹏的展翅高飞,也当学习大鹏的鸿鹄之志。”

小小的人儿问:“什么是鸿鹄之志?”

谢无痕蹲下来,用他听得懂的语言解释:“譬如当五皇子吃不饱穿不暖时,是不是很苦恼?”

小人儿挑着眉,点了点头。

“而咱们梁国还有许多像五皇子这般大小的娃娃吃不饱穿不暖,若五皇子能因此奋发图强,好好读书、好好学习,让自己越来越有本事,以至于将来让梁国所有国民皆能吃饱穿暖,这便是鸿鹄之志。”

五皇子歪着小脑袋思量了好半晌,“谢大人说得对,我应该好好读书,做一个利国利民的皇子。”

谢无痕满脸欣慰:“五皇子竟也知‘利国利民’?”

五皇子脆生生回:“是教习我功课的先生说的,我便记住了。”

“五皇子聪慧。”

“那我放完风筝后便回宫温习功课?”

谢无痕点头应了声“好”。

五皇子也道了声“多谢谢大人”,之后便举着风筝跑远了。

秋风仍在肆虐。

但因有了孩童的嬉闹声,那风声也变得格外缱绻而惬意。

出了宫门,谢无痕直接回了府。

苏荷正在廊下煮茶,见他出现,忙迎上来:“秋日气躁,贫妾刚刚煮了一壶菊花茶,有助于清肝明目,夫君可以尝一尝。”

他温柔地应了声“好”,抬眸望向游廊后的梅林,“待到冬日,梅林花开,娘子便可以在自己家采集花露煮茶了。”

那是他专门为她种植的梅林,亦是他对她最真执的情意表达。

只是,她却等不到冬日了,等不到梅林花开了。

再过七日,她或许就离开了。

苏荷强压心头思绪,故作满足道:“届时贫妾便用自家的花露为夫君煮茶。”

二人脉脉对望,相视一笑。

坐着饮茶的功夫,苏荷随口问:“夫君今日回得这样早,可是公务都忙得差不多了?”

他“嗯”了一声,继而回:“就看六日后是何结果了。”

她一顿:“六日?”

谢无痕眉间舒展:“没错,到那时或许就能找到我想找之人了。”

六日后便是周家在昌隆酒楼办生辰宴的日子。

也就是说,那日不仅周家人会设下埋伏,就连大理寺的人也会设下埋伏,只为引她现身,只为杀掉她。

苏荷心头发沉,试探问:“夫君想找之人,可是夫君之前所说的那位杀过人的女子?”

他答:“正是。”

她温婉地举起茶盏:“那愿夫君得偿所愿。”

他亦举起茶盏,回了句:“多谢娘子。”

二人同时将盏中茶水饮尽。

苏荷再次开口:“贫妾还有一事,想与夫君说说。”

他答:“娘子有事但说无妨。”

“伺候贫妾的张姑姑近来腿疾频发,连走路都不利索了,贫妾心有不忍,想将她打发回老家算了。”

他看了她一眼:“张姑姑在李家时便一直陪在娘子身边,娘子如今将她打发回家,心里当真舍得?”

她叹了口气:“自是不舍得,但终归她年纪大了,身子骨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毛病,贫妾总不能因为自个儿不舍得便将她圈在身边干活,大不了待她离开时,贫妾多赠她些银两,以确保她下半生衣食无忧。”

他笑了笑:“娘子自个儿的人自行安排便好,我没意见。”

苏荷暗舒一口气,道了声“多谢夫君”。

话刚落音,春兰捧了一束月季花过来,放在二人面前的石案上:“奴婢瞧着府里吹折了许多月季,便顺手剪了一瓶,好让姑爷和小姐也一道赏赏花。”

说完她抿嘴一笑,转身离开了。

暮色将至,薄雾弥漫。

阵阵秋风里,月季花在琉璃瓶中肆意绽放,芳香扑鼻。

苏荷细瞧那片片花瓣,不禁感叹:“人与人生得不尽相同,这花与花却长得如出一辙。”

谢无痕顿了顿,也垂眸看向那些花,似想起了什么。

“娘子可知人能塑骨?”他突然问。

苏荷闻言身子一软,兀地撞倒了石案上的茶盏。

茶水倾洒,染湿了桌案,也染湿她的衣袖。

他扭头看她:“娘子怎么了?”

她连忙扶起茶盏,故作平静地笑了笑:“看花看得太入神,竟没留心到旁边的茶水。”

他拿过巾子,

替她擦净衣袖,再擦净桌案。

“莫非是我刚刚唐突了?”他问。

她否认:“夫君哪有唐突,不过是贫妾不小心而已。”

继而面色如常地问:“夫君刚刚说什么来着?”

“说人能塑骨。”

“什么是塑骨?”

他耐心解释:“就是通过一种特殊的功力,将样貌不同之人塑造成样貌相同之人,让他们如这瓶中的花朵般如出一辙。”

她瞪着幽黑的眸,不可置信:“天底下竟有这等奇事?”

他亦有同感:“起初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试探问:“夫君是从何处听来的此事?”

他答:“自是从可信之人口中听来的。”

她给他满上茶水:“这等奇事听了也便听了,夫君莫要当真。”

他也不想当真,但偏偏不得不当真。

他嘴上回:“娘子说得是。”

她也给自己满上一盏茶,端盏饮茶的片刻,心中思绪已是千回百转,她想,她若再在谢家待下去,怕是要被谢无痕扒得寸缕不剩;她想,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暮色里,一阵秋风卷过,海棠树上的枯叶簌簌而下。

或许,冬日很快就要来了……

接下来的几日,苏荷开始为离开做准备。

她先是送走了张秀花,让其找一处客栈安置,待她杀掉周元泽,再带着张秀花一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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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开始记录与谢无痕相处的点点滴滴。

从西山别院的第一次见面、到与他第一次洞房,再到敬茶那日的鸡飞狗跳、到避子汤被揭穿时的吵闹,到生辰宴时的《白良关》,到谢二郎的出现……

丝丝缕缕、历历在目,处处是温情,处处若泥沼。

她急切地想要抽身而退,却又不得不承认沉溺于其中的安逸。

春兰拿着她记录的纸张问:“小姐当真要对李姝丽毫无保留么?”

苏荷摇头:“怎能毫无保留,我自是隐去了复仇的事情、伪造胎记的事情。”

顿了顿,又说:“还隐去了关于平安巷与无忧茶肆的事情,免得到时李姝丽去找青叔和曾先生的麻烦。”

末了又吩咐:“你将这些记录给她送过去吧,明日待我忆起更多细节时,再来抄录。”

春兰应了声“是”,转身出屋。

苏荷看着春兰离去的背影,看着这遍布谢无痕痕迹的屋子,一时竟有些情难自抑。

如同一场交接,她须将现有的一切交付出去。

是不舍吗,应该不是。

或许只是不习惯失去而已。

但她失去了太多,必须要“习惯”失去了!

李姝丽将那些记录的纸页放于床头,时不时便拿出来浏览一番。

时不时还要自言自语一番:“竟然只娶妻不纳妾?”

又说:“竟然还知道给妻子收集花露。”

又说:“竟然还在家中种植了一片梅林,当真是情真意切啊。”

她立于客栈的窗口,每日远远地看着谢无痕出门上值。

他身形颀长、面容俊朗,即便是一驻足、一回眸,也可见其绰约的风华。

她心头窃喜,满目得意:“这个深情而专一的男人,是我喜欢的。”

第95章 搏

苏荷除了每日记录与谢无痕相处的点滴,还抽时间特意去了一趟平安巷。

她就要离开京城了,有些事须得与青叔交代清楚。

青叔是个知趣的老头儿,凡事只听吩咐,从不多问,“小姐安心办好自己的事便可,滋济院有我和小莲在呢,你尽管放心。”

苏荷自是放心的,“在用度方面青叔也不必担忧,我会差人定期送些银钱过来。”

青叔摆了摆手:“眼下我们多少能挣些钱了,也够这一大家子的开支了,小姐自个儿的钱当自个儿收着,不用管我们。”

苏荷笑了笑:“银钱充裕些总归是好事,青叔不必推辞。”

随后她又与院中的娃娃们玩闹了一会儿,与几个老弱妇孺闲聊了一阵,这才坐着马车打道回府。

回府的路上,她看着被秋风卷起的车帘兀地想到,天气渐凉,还须得给自己和张秀花置办两身冬日的袄子,毕竟谢家的衣裳她们是一件也带不走,毕竟在京城置办物件儿也甚是方便。

她拍了拍车壁,吩咐车夫去“长胜成衣铺”。

车夫应了声“好的夫人”,随即掉转车头,驶往成衣铺的方向。

苏荷精心挑选了几身袄子。

钱货两清后交代春兰:“晚些时候你送去姑姑所住的客栈,让她提前先收着。”

春兰点头应“是”。

马车路经无忧茶肆。

苏荷再次拍了拍车壁,让车夫停车。

车夫应了声“好呢”,随后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苏荷看着茶肆门楣上那幅“无忧茶肆”的匾额,半晌无言。

春兰问:“小姐可是想去见一见曾先生?”

苏荷答非所问:“也不知曾先生近段过得可还好?”

自上回谢无痕因她与曾艺道下棋饮茶而吃醋后,她便再没来过茶肆了,时光也似过去了好久了。

春兰回:“我倒是听吴生提起过,说是曾先生自大理寺狱出来后一直在调养身子,他在狱中受了些刑罚,但伤势不重,也好得差不多了。”

苏荷舒了口气:“既然好得差不多了,我便不去见他了吧,免得给他徒增麻烦。”

想了想又说:“届时你给他送去一罐好茶,权当是我向他道别了。”

春兰垂首应“是”。

马车在茶肆门口驻留了片刻,随后便徐徐驶远。

苏荷甚至还去了一趟乱葬岗,当日爹爹和娘亲枉死,定是被葬于这乱葬岗的。

只是这乱葬岗上坟冢连绵,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一阵秋风袭来,吹得坟冢上的枯草簌簌作响,如同一声声呜咽。

春兰有些害怕,缩了缩肩,小声催促:“小姐,咱们还是快点儿回去吧。”

苏荷再次看了眼连绵的坟冢,道了声:“好,这就回去。”

回到春华院时已是午后。

苏荷刚迈入院子的拱门,便见二郎举着一张彩纸迎上来:“嫂嫂终于回来了,嫂嫂快……快给二郎做风筝。”

周嬷嬷也跟着迎上来,尴尬地解释:“少夫人上回给二郎做的那只风筝不小心落到水里了,这不,他又吵着要少夫人再做一只呢。”

苏荷微微一笑,接过彩纸:“好,我这就给二郎做。”

她说着对春兰交代了几句,这便带着谢二郎进了闲间,用彩纸和竹条给他做风筝。

二郎开心坏了,咧着嘴嬉嬉笑,笑得口水染湿了衣襟。

苏荷用巾子给他擦拭,一边擦一边说:“今日嫂嫂会一步一步教二郎自己做风筝。”

二郎不解:“我有嫂嫂呢,为何还要自己做?”

“往后嫂嫂不一定能陪在二郎身边。”

二郎闻言顿住,歪着脑袋看她:“嫂嫂要去哪里?”

她答:“很远很远的地方。”

二郎问:“很远是多远?”

苏荷抬手指了指门外:“就是你看不到的另一头。”

二郎转身去门口,踮起脚使劲往天际的另一头张望,继而“哇”的一声哭起来。

苏荷担心惊动旁人,急忙去哄他:“二郎怎么哭了,乖,别哭。”

二郎边哭边说:“我也要跟嫂嫂去很远的地方,我也要去……”

她只得点头:“好,我带着二郎一起去,一起去。”

二郎这才破涕而笑,用衣袖擦了把泪:“我就知道嫂嫂不会不要我。”在他的心里,嫂嫂可是比母亲还重要的人。

苏荷心里有些难受,却极力将那些难受压了下去。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元泽生辰这一日。

谢无痕出门上值前还特意上榻吻了吻她的额,在她耳边温柔交代:“我今夜可能要忙通宵,娘子晚膳别等我。”

她其实早就醒了,却故作睡眼惺忪:“夫君定要注意安全。”

他轻咬她的耳朵:“娘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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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定会平安归来。”说着再次吻了吻她的额,转身出门。

她定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随即也起了床。

春兰进屋伺候她梳洗。

她沉声吩咐:“让阿四也早些起床,去盯着昌隆酒楼的动静。”

生辰宴设在晚上,她有的是时间。

春兰应了声“是”,转身去后罩房叫阿四。

此时李姝丽也如往常那般立于窗口,定定看着谢无痕坐上马车去往大理寺的方向。

经过这几日阅读苏荷的记录,她对眼前这个男人自已了解得透透的,她自言自语:“第六日了,明日你便是我李姝丽的夫婿了。”说完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此时周家。

周平先是去了一趟静雅苑,厉声警告自己的儿子:“今日我会抽掉

府中大半的侍卫去安插进昌隆酒楼,你不得趁此机会去府外与人厮混,否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周元泽满口答应:“父亲尽管放心,儿子会乖乖待在房中,保证一步也不离开。”

周平舒了口气:“你能本分些,为父便能安心些,待今夜杀掉那个谋害你的凶手,往后你自是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再不用这般拘在府中了。”

周元泽朝父亲躬身施了一礼:“父亲为儿子辛苦谋划,儿子感激不尽,待此劫一过,儿子定对父亲言听计从。”

周平满脸欣慰,拍了拍儿子的肩,道了声“很好”,继而转头去安排府中的侍卫及豢养的死士了。

周元泽看着父亲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狡猾的微笑。

坤宁宫里,庆嬷嬷匆匆进殿禀报:“娘娘,刚刚探子来报,说那谢家大郎有动静了。”

皇后正在侍弄盆中的兰草花,闻言一顿:“是何动静?”

庆嬷嬷回:“他竟在昌隆酒楼四周安插了许多人手。”

皇后疑惑:“今日乃是哥哥设局捕获谋害泽儿的凶手,谢家大郎去那里瞎凑什么热闹?”

庆嬷嬷想了想:“莫非谢家大郎是在奉皇命盯着周家?”

皇后摇头:“眼下周家失势,皇上没道理再盯着周家不放。”

她说着叹了口气:“罢了,不管那谢家大郎想要如何,咱们只管盯紧了他便是。”末了又叮嘱:“你再加派些人手去昌隆酒楼,协助哥哥的计划。”

庆嬷嬷躬身应“是”。

此时长乐殿里,内侍川子也匆匆进殿:“娘娘,谢无痕有动静了。”

淑妃正在软榻上用黄瓜敷脸,闻言急忙坐起来,一把捋掉脸上的黄瓜片:“他做什么了?”

川子答:“他往昌隆酒楼增派了许多人手。”

淑妃蹙眉:“去冒隆酒楼做什么?”

川子又答:“听闻周家今夜要在昌隆酒楼给那周元泽办生辰宴。”

淑妃愈发不解:“周家?”

川子也有些疑惑:“莫非谢无痕是奉了皇命盯着周家,皇上……想对周家赶尽杀绝?”

淑妃摇头:“不可能,如今那周平仍是尚书令,何况,就连皇后也有了五皇子这个新的倚仗,皇上若真想将周家赶尽杀绝,首先便会立我儿为太子,以断绝周□□的痴心妄想,以让周家失去指望,可偏偏皇上一边对我儿嘘寒问暖,一边却让五皇子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住进了坤宁宫。”

她说到这里便满腹懊恼与愤恨,若说这宫里谁最狡猾,那龙椅上的皇帝当之无愧。

川子问:“娘娘现下打算如何?”

淑妃冷着脸:“只能盯紧谢无痕,见机行事。”

川子抱拳应“是”。

漏刻里的时辰一息息往前,很快就到了暮色时分。

阿四匆匆跑进春华院,“夫人,昌隆酒楼已在准备开席了。”

苏荷神色微敛,应了声“好”,继而抓了把果干给阿四:“你今日的任务已完成,且回屋歇着去吧。”

阿四接过果干,眸中透出几许担忧:“夫人今日行事可有把握?”

苏荷笑了笑:“放心,把握十足。”

阿四这才高高兴兴地拿着果干回屋了。

待他一离开,苏荷吩咐春兰:“我走后,你便让阿四离李姝丽远一点,或者直接让他去慈济院,谢无痕知道他常去慈济院,定也不会起疑。”

“我记住了。”春兰莫名有些难受:“小姐把每个人都安顿好了,也当想想自己才是,今日于小姐而言亦是生死攸关。”

她笑了笑:“放心吧,没事的。”

随即坐到了镜前,瞥了眼镜中的自己,“今日不用过多掩饰容貌。”

春兰不解:“万一被周元泽认出可怎么办?”

苏荷答:“周元泽生就了一双鬼眼,我再如何掩饰,怕是也要被他识穿,不如干脆与他直面相对。”

或许,也是因他对娘亲的容貌太记忆犹新吧?

她随即吩咐:“给我梳双垂髻。”

春兰顿了顿:“那可是仆妇们梳的发髻。”

她点头:“没错,就是要变成仆妇的样子。”亦是变成娘亲的样子。

以娘亲的模样走到他面前,将他杀死!

春兰不无担忧:“若是被周元泽认出,小姐便再无退路了。”

她暗暗握拳:“故尔,今日只能成不能败,周元泽必须死。”

不过片刻,春兰便为她梳好发髻,扮好妆容。

之后她自行戴上手镯,换上一袭花俏的船娘衣裙。

屋外天已黑尽,月朗星稀。

临出门前,苏荷也给了春兰一包有毒的香料,再塞给她一支火折子,随即二人从后门出了府邸,去往清水河南岸……

第96章 搏2

当苏荷赶往清水河南岸时,谢无痕也已安派好人手,正在昌隆酒楼对面的首饰铺里观望着四周的动静。

首饰铺老板乃是个半老徐娘,见这位少卿大人家世显赫且容貌不凡,免不得要上前巴结几句,“大人可是要给家中娘子买首饰?本店的款式不说是应有尽有,却也必定是京城独一份儿。”

又说:“大人看上了什么首饰尽管说,妾身必细细为大人介绍。”

谢无痕也摆出一副要买首饰的模样:“不劳烦老板亲自介绍了,若老板方便的话,能否给我单独一个包间,再将你们店中最流行的首饰拿出来,我自行挑选便可。”

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自是方便,自是方便。”

不过片刻,老板便给谢无痕安排了一间靠街的包间,继而将店中所有昂贵的首饰齐齐搬出来,任谢无痕自行挑选。

他一边观望对面的动静,一边挑选首饰,倒还真的给苏荷挑选了一套银鎏金镶玉头面。

付款时那老板心花怒放,没想到这大黑天竟做成这么大一桩买卖,嘴上连连夸赞:“少卿大人当真是有眼光,这套头面戴出去,不说是城里那些贵妇,单说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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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们怕是也要对少卿夫人侧目了,有此夫君,少卿夫人有福了。”

谢无痕虽知这老板嘴上抹了蜜,却也对她的说辞颇为受用,末了请求道:“本官今日还有公务要办,不知可否借用贵店的包间歇息片刻?”

老板立即点头:“自是无碍,大人尽管在此歇息。”说完还特意在包间内加了一盏烛火,这才转身出了屋。

谢无痕在包间内歇息了近一个时辰,对面的酒楼仍是无半点动静。

吴生进得屋来:“头儿,你说公主今夜是不是不来了?”

他答非所问:“酒楼内的情况如何?”

吴生回:“周平找了个与周元泽身形样貌相似之人,正冒名顶替在楼内大口饮酒呢。”

他略略蹙眉:“那周元泽本人呢?”

吴生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他那德性,估计这会儿也正在某处肆意快活呢。”

谢无痕闻言怔了怔,脑中蓦地灵光一闪,随即起身往屋外走。

吴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跟上去,“头儿这是要去何处?”

谢无痕吩咐:“速速去周家盯住周元泽。”

吴生愈发疑惑:“那咱们……不盯这酒楼了?”

谢无痕回:“或许公主不会来了。”

吴生有些泄气,“费了这么大力气布置人手,就……这么算了?”

谢无痕边走边吩咐:“留几人守在这边,其

余人去周家。”

吴生仍是不明白:“咱们不是要找公主么,为啥还要去周家?”

谢无痕对吴生的榆木脑袋简直无话可说,他没好气地回:“公主没入周平所设的陷井,必定会趁着今夜周家疏于防守之际对周元泽动手。”

吴生闻言大惊,转背去安顿人手。

此时周家。

周元泽在静雅苑四周转了一圈。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四下里不见一个碍眼的人影,就连院中的几名侍卫也被抽走,只剩两名贴身小厮供他使唤。

周元泽心情大好,急忙进屋,唤小厮给他更衣。

小厮旺儿有些迟疑:“少爷这是……要出门么?”

周元泽得意地笑了笑:“没错,要出门。”

旺儿惶恐:“老爷交代过,少爷不可以出门的。”

周元泽伸起手指朝他“嘘”了一声:“小点声儿,别让昌平听到。”

昌平是院中另一名小厮,亦是周平放在儿子身边的眼线。

旺儿只得压低声音:“少爷究竟要去何处?”

周元泽邪性地笑了笑:“清水河南岸,一艘叫‘月坊’的花船。”

自他饮了吴家鹁鸽铺的鸽血汤,接连几日欲火大动难以自持,虽府中也有供他泄火的成群妻妾,但他欲壑难填无法满足,心里犹如长出一只爪子在不停地抓挠。

所幸那吴秋堂颇为懂事,见他坐定不安心浮气躁,竟愿意私下帮他——竟为他约了船娘供他消遣。

今夜老爷子不在府中,府里兵丁也抽调得所剩无几,正是他出府寻乐子的好时机。

旺儿忧心忡忡:“昌平正在整理书房,很快就要过来了,届时他若没见着少爷,定会去老爷面前告状的。”

周元泽满不在乎,“待他过来,你便告诉他,本少爷想要睡觉,但屋外那些虫子吵得本少爷睡不着觉,故尔让他去外头捉虫子,捉一整夜。”

旺儿垂首应“是”。

不过片刻,昌平果然回来了,也果然被安排在屋外捉虫子了。

周元泽沾沾自喜,带着旺儿从后门出了府邸,并很快租了辆马车,直奔清水河南岸而去。

旺儿有些不安:“那清水河南岸很是偏僻,万一……遇上什么歹人,少爷当如何是好?”

周元泽仍是浑不在意:“想谋害本少爷的歹人正潜伏在昌隆酒楼呢,说不定早已落入父亲布下的罗网中。”他说着看了眼车外夜幕下的街巷,嘿嘿一笑:“放心,咱们现在安全得很。”

旺儿只得垂首,噤了声。

马车在暗夜里一路疾驰。

不到半个时辰,便到达清水河南岸。

南岸亦是南郊,一条马路直切过去,将偌大的荒地一分为二,一边是零星散落的民房,房中大多住着挑夫;另一边则是如白练般流淌的清水河,河岸光秃秃一片。

在光秃秃的岸边,则停着一艘名叫“月坊”的花船,船头与船尾皆挂着红彤彤的灯笼,船身上还挂着随风舒展的彩帆,看上去甚是张扬而喜庆。

周元泽喜欢这份张扬与喜庆。

那不就是为了迎接他而做出的准备么?

他神情亢奋,立即吩咐旺儿:“你在马车旁守着,我先上船了。”

旺儿拉住他的衣袖:“少爷,要不……小人与您一道上船吧?”

周元泽“嗤笑”一声:“怎么,你是嫌自己不够碍眼么?”

旺儿回:“小人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乖乖在外头待着。”周元泽说完抽出自己的衣袖,转身阔步走向花船,随即跳上船头,走了进去。

周元泽进船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女子的背影。

那女子一袭轻纱、弱柳扶风,正坐于一桌菜肴前,提壶斟酒,那握住酒壶的玉手亦是白嫩细滑、精妙无双,不禁勾出周元泽的许多遐想。

他咽了咽口水,亢奋地唤了声“小娘子”。

小娘子并未转过身来,而是娇声软语:“周大人让奴家好等啊。”

周元泽亦是温声软语:“我这不是来了么,小娘子勿怪、勿怪。”

他说着扑上前去,从背后一把环住了小娘子的腰子。

小娘子并未躲开,而是回眸看他。

莹莹烛火下,小娘子肤如凝脂、面若芙蓉,好似从梦境深处走来的人儿,带着几许真,亦带着几许假。

周元泽有些恍惚,缓缓松开她,意味深长地打量她:“你是?”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杜家那个被他玷污的美人儿。

苏荷微微一笑,“周大人这话问得,奴家是船娘啊。”

周元泽面露警惕:“你,是船娘?”

苏荷答:“是啊,周大人这是怎么了?”

周元泽起身,后退了两步,仍在上上下下打量她。

苏荷也起身,坦然迎视他的目光。

他话里有话:“我看你是怡春楼里的花娘吧?”

他可是记得那日在怡春楼给他下毒的花娘的样貌。

苏荷反问:“是花娘如何?是船娘又如何?”

周元泽面色骤冷,随即朝四周察看了几眼,确认这船中只她一人后,眸中露出几许狠戾,“或者,小娘子并非花娘,亦非船娘,而是大理寺少卿谢无痕的妻子?”

苏荷再次笑了笑,笑得肆意,“既然奴家是少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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